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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Candy

  這一波寒流來得很意外,這一頓薑母鴨鴨也吃得很意外。

  幾天前,公司舉辦活動,我和Peter在會場幫忙灌氣球,中間覓瞭個空偷懶跑離開到角落去抽菸,Peter手上多事捏瞭一管充好氣的雙層紅心,突然有人叫他。

  「喂,你這個氣球給我好嗎?」

  我們回頭過去,我隻知道那是公司裡的一個女孩子,Peter是很有女人緣的,我猜大概是他認識的人。

  「給你可以,」Peter說∶「可是要換你那隻熱狗。」

  那女孩拿著一隻熱狗。

  我上下打量這個女孩,她梳著又直又亮的長發,桃花一樣嬌紅的瓜子臉,修得細細的柳眉,那對丹鳳眼兒雖然不大但是很媚,鼻梁挺直,紅唇明朗,身材又非常的勻稱,穿著一套絨絨的連身短A字裙,黑色長統靴,老實講是個十分有吸引力的女郎。

  她真的用那隻熱狗來換氣球,然後很開心的走瞭。

  「那是誰?」我問。

  Peter聳瞭聳肩,表示不知道。

  「走瞭,經理,」Peter啃著他的熱狗,一邊催我∶「回去繼續當我們的流體力學工程師吧!」

  第二天寒流就來瞭。中午在員工餐廳,我和Peter又遇見這個女孩,她很高興的跑過來我們面前,自己伸手翻起Peter的名牌∶「嗨,你叫什麼名字┅┅唔,Peter。」

  「你呢?」Peter問。

  「Candy。」她甩著長發,我覺得那模樣很漂亮。

  她又跑走瞭。

  下午我照例在各樓辦公室巡場,我在一處偏僻的小房間外看到她單獨在裡面,我笑著走進去,她抬頭望見我,給我一個客氣的微笑。

  「原來你在這個單位。」我環顧著小房間。

  「是啊,你怎麼上班到處走?」她現在才看見我的名牌∶「啊!經理!」

  她突然拘謹起來。

  「幹嘛?」我盯著她∶「你這輩子沒曾見過一個經理嗎?」

  「沒有啦,」她低著頭∶「我之前不知道。」

  我怕氣氛太悶,就隨口亂說∶「Peter說晚上請你去吃飯。」

  「真的?」她高興起來∶「吃什麼?」

  「天氣冷,吃薑母鴨羅。」我隨機應變。

  「好,幾點?」她很爽快。

  「這我得和Peter確認一下,」我說∶「他會來告訴你。」

  我離開那小房間,回到自己的Office,Peter正在忙他的文件,我告訴他我不小心約瞭Candy,他哈哈大笑,我便拱他去和Candy約清楚,他去瞭一下,不久就回來說時間敲妥瞭,晚上一下班就去。

  六點多,我和Peter在停車場等她,她果然準時出現。我們一起搭Peter的車,到幾個Block外的一傢薑母鴨攤子去,Peter在櫃臺點瞭幾樣菜,又帶瞭一瓶角瓶回來。

  「喝這個,好嗎?」他問。

  我看看Candy,她並沒有反對,Peter已經開始斟酒瞭。路邊攤,我們用的是免洗塑膠杯,Peter替我們倒得滿滿的,然後舉起來∶「乾杯。」

  我以為他開玩笑,結果他真的一口喝完,厲害的是,Candy也是一口就喝完瞭,我隻好硬著頭皮跟進。

  酒一喝,話匣子不免就打開來,我們愉快的東扯西聊,沒有禁忌的牛皮亂,我發現Candy非常大方,加上Peter本來就會瞎起哄,我們不時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自從和鈺慧的關系變得怪怪的之後,幾個月來我都沒有這樣笑過瞭。

  我們天南地北的閑談,講話也不顧葷素,Candy和Peter都喝瞭許多杯,場面很熱。我告訴Candy我打算要離職,她顯得很訝異,我說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隻是個人的選擇,Candy還是不解,用那勾人魂的雙眼盯著Peter瞧,Peter笑瞭笑,又邀我們喝瞭一杯。

  「好啊!阿賓,Peter,喝酒沒找我!」

  我一轉頭,原來是阿泰,他坐下來,Candy馬上替他斟上酒。

  「這是洪課長,」我為他們介紹∶「這是Candy,是┅┅我妹妹。」

  阿泰當然不信,隻是笑笑地看著我們,他舉起杯子說∶「我帶瞭朋友,在隔壁桌,你們用,我不打攪。」

  阿泰走開之後,我看見Candy捧著紅靨靨的臉頰發愣,原來她方才逞強陪我們喝,已經過瞭她的量瞭。

  「Peter,」我說∶「你帶Candy先走,我過去找阿泰再喝他幾杯,讓阿泰載我回去好瞭。」

  Peter懂我的意思,站到我身邊來小聲說∶「經理,借兩仟塊先用用。」

  我點瞭給他,幫他一起扶Candy到他車上,Candy已經暈得嚴重瞭,可是還記得跟我說∶「Byebye┅┅嗯┅┅哥哥?」

  我笑起來∶「Byebye,妹妹,開心點。」

  Peter將車慢慢滑出車道,我回頭走到阿泰那一桌,他已經斟滿瞭酒在招呼我。

  第二天,Peter晚瞭一個鐘頭才進辦公室,馬上拿錢要還我,我接過來塞進口袋,跟他討論著今天要完成的事情,然後就分頭幹活去瞭。下午我去巡場前,故意拉瞭Peter同我去,當我們走到那小辦公室時,Candy看見我們,美麗的臉蛋兒突然漲紅起來,她不敢看Peter,隻同我問候說∶「午安,哥哥。」

  我把Peter留在那兒,自己繼續去巡場,等我回頭再來的時候,Peter已經不在瞭,我就走進去和她聊天,我發現Candy有時羞澀有時開朗,眉目之間表情很多,偶而不自覺的,我會以為自己掉進瞭她那一泓秋水之中。

  接下來幾天,我都會到她那小房間裡坐,和她隨便亂聊,我很詫異地知道,她居然已經三十歲瞭,我一直以為她和Peter一般廿六、七大小。我和她越來越熟,一有空,我就躲到她的小辦公室抽菸,偶而我們會有一些玩笑上的親膩,像有一次,她就故意吻在我的臉頰上,說是要讓我回傢無法交待。

  和Candy認識之後的第三個禮拜,公司舉辦尾牙,這大概是我在公司離職前的最後一項工作瞭,我和Peter忙得七葷八素,曲終人散的時候,已經接近晚上十一點瞭,幫我們收拾場地那個部門的幾個男生約瞭幾個另一個部門的三個女生要再去唱KTV,我和Peter也被邀去。

  Peter其實已經半醉瞭,我開車載著他,他不住的同我說他這一年來跟著我作事的感受,突然他話頭一轉,談到Candy身上,他說,他不希望因為Candy搞壞瞭我們兄弟間的關系。

  我很玩味這句話,我並不想和他搶女孩子。

  這天晚上的KTV,後來又引發瞭一些事情,以後我會再敘述。

  接著,我開始準備離職的交接,但是我仍舊每天去見Candy,有一次不小心,我跟Candy說Peter在吃我的醋,Candy聽瞭臉色變得很沉悶,我趕快扯開話題。而這幾天,各部門約我吃飯餞別的也特別多,其中和Bush他們聚會那一次,我醉倒瞭。

  Bush和我們同一辦公室,但不同部門,他又和KTV的事情有一些關連,不過在這裡並沒有什麼要緊。

  我喝醉之後,Peter送我回傢,這回反過來是我向他說著我和Candy的情況,以及我對他的看法,我知道我說瞭很多話,但是現在我大部份都記不得瞭,有一件事還記得的是,我還撥瞭一通電話給Candy,同樣亂七八糟的說瞭很多事情。

  然後我就不省人事瞭。

  很久很久,我在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中醒來,我覺得很溫暖,那是因為我躺在一張舒服的床上,蓋著一條軟綿綿的薄被┅┅同時懷裡擁著一具美好的胴體!

  但那分明不是鈺慧,鈺慧是豐腴富有彈性的,我如今抱著的是輕盈有如小鳥依人,她埋首在我的胸膛,我不用撥起她的臉,隻從她那黑瀑般柔亮的長發,我就知道,那是Candy。

  她幾乎是半趴在我身上,我知道我們都是一絲不掛,我的左手正攬在她鮮細的腰際。我不由自主的將手掌往下撫,滑在她嫩致的臀丘上。

  「哥哥醒瞭?」她幽幽靜靜的說。

  我沒答話,隻是繼續地輕撫她的臀部,她馬上機伶伶地打瞭一個冷顫。

  「這麼敏感?」我笑著說。

  她仰起頭,杏臉含羞,用唇珠細啄著我的胸脯,我舉起右手端著她的瓜子尖,她不敢看我,用指尖劃理著我雜亂的胸毛,說∶「毛這樣多,好野蠻哦┅┅」

  「還有更野蠻的地方呢!」我說。

  「少驕傲瞭,」她吃吃地笑著∶「昨晚我幫你洗澡,不過外強中乾罷瞭。」

  「哎呀!」我說∶「喝醉瞭酒哪能作準,來來來,讓哥哥給你見識見識┅┅」

  說著我抱緊瞭她,就想翻身上去,她卻雙手推擠抗拒,臉上都是正經的表情。

  「等等,」她嚴肅的盯著我∶「哥哥,我問你一件事。」

  「什麼?」

  「昨晚,你在電話裡講的事情都是真的嗎?」

  我呆呆的看著她,Candy的眼波在流動著。

  我發誓我不記得我在電話裡對她說過什麼,但是我絕對知道我說瞭一些什麼。

  「乖妹妹┅┅」我欲言又止。

  「哼,」她俏皮的將頭偏向一邊∶「酒後才肯吐真言哦┅┅,需不需要我再灌醉你一次?」

  我將她抱正到我身上來,她柔柔地偎著我,我開始悸動不安的部位正好在她大腿內側兩面遊走,那令我感到熱力十足。

  她仍然堅持要我說出對她的感覺,我摟緊她,將她慢慢往下拖,當然我和她就開始作成親蜜的接觸,不過她並不甘心任我擺佈,她軟硬兼施,又哄又騙的就是要我講出口。我已經變成像木頭那麼硬瞭,頂端和她那濕溽的洲地纏黏在一起,教我如何受得瞭,我正想強行闖關,她突然像青蛙一樣的彎起膝蓋,從兩側夾住我的腰,這樣子我和她就更加方便接連,可是她弓緊的雙腿卻有效阻止瞭我將她向下壓的力量。

  我窘迫極瞭,她卻好整以暇地逼問我的口供,我哭笑不得,掙紮無效之後,我答應她先抽根菸,再告訴她。

  她乖巧地伸手替我取菸點上,斜著臉蛋兒瞧我,可恨的是她還將下身緩緩搖動,我的局部因此而漲痛無比,我真想跳起來就強暴她算瞭,她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讓我硬不下心,我專心地整理我的思緒,吐出最後一口煙霧,捺熄瞭灰燼,我終於誠實的講出我對她的感覺。

  我不斷地說,她也放松瞭所有戒備,我們互相擁蠕著,她一邊聽著我的話,一邊讓我進到她體內,沒多久,我就完全占領瞭她,或者說,她就完全占領瞭我。

  我們悄悄悄悄地挺動,當然是很慢很慢的,我還在傾訴我的情意,不曉得是我的話讓她滿意,或者是我的動作,更多是兩者都有吧,Candy半閉著鳳眼,我的老天,我發誓那是我見過最嫵媚的一雙眼睛,同時她細籲著氣,偶而發出「嗯┅┅呃┅┅」的嘆聲。

  心中的言語從我嘴裡娓娓地道出,終於講完瞭,Candy醉人的眼睛在我臉上流連,在她的身下,我開始發動攻勢,她卻又阻止我,並且就我所說的內容向我提問題。

  提問題?該死!真是要命的處女座妖女。

  我苦著臉對她回答,一面尋找可能的空間進行挺動,她倒沒閃躲,配合地扭動纖腰,我舒著氣息應詢,她的問題卻是一個接一個,大概她是在檢驗我有沒有說謊。

  我持續充血的部位證明我沒有說謊,好不容易她沒有意見瞭,也許是我的速度讓她沒意見的,我急急地向上突刺,Candy的分泌因而灑滿瞭我的腿面,她輕咬著下唇,忍著不發出聲音,我也不勉強她,以穩定的節奏和她互表愛意。

  突然她連續抽搐瞭幾下,倏地撐坐起來,用力在我身上聳伏,我感覺到她強烈的收縮,把我綁得死死的,令我器官上的每一顆細胞都被暢美所充塞,我這時也才真正看清楚她曼妙的身材。

  Candy豐纖合度,腰身的弧度實在誘惑死人,小而緊俏的圓臀富滿彈性,我在公司曾經偷偷的拍打過一次,還引來她的嬌嗔。而現在她放開一切,快樂地在我身上騎騁,我好像是在做夢一般。

  她兩手扶腰,臉蛋後仰,小屁股飛快地搖。沒多久,她乾脆半蹲半坐,懸空的拋動著,越來越顯得放浪。

  我為她所深深著迷,她美得不可方物,我抓住她的臀側,沒命地上下晃動,她猛然受到偷襲,張大瞭嘴短喘,身體卻不甘示弱地和我對挺,同時甩飛那迷離的長發,用動作告訴我她的歡樂。

  Candy終於來到盡頭,再怎麼守口如瓶她還是叫出來瞭,她柔聲地一聲長吟,全身劇顫,拼命想坐實在我身上。我決定給她致命的一擊,彎起雙腳撐住床面,大開大闔地用力拔出送入,Candy啼聲蜿蜒,承受不住,軟軟地摔回我懷裡,我感到一大股熱騰騰的水份流到我身上,接著她那很緊很緊的地方放松開來,變成瞭溫柔的陷阱,哦哦,我這可愛的妹妹高潮瞭。

  我暫時不再刺激她,將她小心地擁住,細撫她的肩、背和臀部,她頹靡在我胸前,調和著紊亂的呼吸。

  「啊┅┅」她說∶「我好喜歡被疼愛的感覺啊┅┅」

  我又憐又愛地和她耳鬢廝磨,突然想起一件事。

  「妹妹,」我問∶「我是怎麼到這裡來的?」

  Candy臉蛋兒又飛紅起來,瞪瞭我一眼。

  「怎麼來的?」她啐瞭一口∶「Peter帶你來的!」

  「Peter┅┅」我吶吶地說∶「他┅┅他┅┅你┅┅我┅┅」

  「大舌頭啊?」Candy將鼻尖頂著我的鼻尖∶「你們倆個的關系很詭異哦!」

  「不,」我吻著她的額頭∶「那是我們都知道對方喜歡你。」

  Candy垂下眼皮,若有所思的樣子。也沒有徵兆,她突然淡淡地說∶「哥哥,我給你看個東西。」

  她並未起身,隻是伸手在床頭櫃摸瞭摸,找出一張證件出來,淺紅色的,是一張身份證,她拿在手裡,讓我看它的正面。證件上的照片大概是Candy剛畢業的時後拍的,還帶著濃濃的稚氣,我看見出生日期,算起來是廿九歲多。

  我想將它接過來,她搖搖頭,把身份證轉瞭個面,讓我看見她的其它資料。她的戶籍欄寫得密密麻麻,表示她時常搬傢,我也看見她父母欄上的氏名,還有┅┅配偶欄,那裡也填著一個男人的名字。

  我愣在那裡,這令我十分意外。Candy將身份證收起來,臉蛋兒貼回我的胸膛,我們都沒有說話。

  「你在想什麼?」後來她問。

  「我┅┅我不知道。」我答不上來。

  「我和他在分居,他很壞。」Candy說。

  「很壞?」我問∶「多壞?」

  「他會打我,」Candy停瞭一下∶「天天。」

  「離婚啊!」我說∶「我和Peter幫你打官司。」

  「他不肯┅┅」Candy搖搖頭∶「別談這事瞭,哥哥,現在你知道瞭,我們還會是好朋友,對不對?」

  我在她那誘人的紅唇上吻下去,她吐出小香舌和我彼此交纏。我浸泡在她身體裡面的部份又開始活躍起來,一顫一顫地跳動著,以致於Candy也一陣一陣的發抖,當她美麗的眼眸又漸漸失神的時候,我翻身將她壓下,兩手下穿環抱著她的腰,重重壓在她的嬌軀上。

  「哦┅┅」她發出瞭呻吟。

  我反而變得更溫柔,我用很慢很慢的速度將自己退到她的門口,再很慢很慢的送進去,一次,兩次,十次┅┅一百次┅┅Candy漾著美妙的憨笑,卻也受不瞭瞭,她搖動小圓臀催促並且迎接我,我緩慢依舊,Candy急瞭。

  「哥哥┅┅用力點┅┅」她提出請求。

  「咦?」我裝傻∶「怎麼用力?」

  「就是┅┅就是┅┅」

  她也說不上來,索性不說瞭,雙手抓住我的屁股,往下一按,她也向上一挺,「嗯┅┅」地發出滿足的哼聲。

  「哦┅┅」我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要死瞭┅┅」Candy在我肩上輕咬一口。

  我當然不疼,我說∶「好!要來瞭哦!」

  話沒說完,我迅雷不及掩耳地快插起來,Candy所有的表情都凝結在臉上,顯出迷惑失神的樣子,連呼吸都中斷瞭。

  差不多有半分鐘那麼久,Candy才突然活過來,她先是急速地喘著,然後是銀鈴般的嘆息聲不斷的從唇間吐出,雙手雙腳都將我纏得死死的,不顧一切的黏著我扭動。

  我也緊抱著她,火熱的接點越來越興奮,也越來越潮濕,我狂風暴雨般的侵襲她,她像蛇一樣的胡亂扭動,最終的關鍵一步步地接近┅┅接近┅┅我們忘記瞭人間的雜事,隻是一昧的相互纏鬥,世界末日終於到來。

  Candy不像剛才那樣熱湯四溢,她這回全身持續痙攣,胸脯高高弓起,美妙的深處幻化作一朵花兒,那花蕊不斷地黏繞我的頂端,我也忍不住瞭,我悶哼一聲,更強烈地撞擊她,一股火漿從地心沖破重重障礙,噴佈在她狹小的空間裡,灌註進蜜井的最最最深處。

  我們交頸相擁,誰也沒有力氣說話,不久就睡著瞭。再醒來時已經午後一點多,Candy又幫我洗瞭一次澡,然後我撥電話進公司,要Peter替Candy找人請一天的假,Peter說他早弄好瞭,我告訴他我待會兒就進Office。

  Cnady為我整好衣服打好領帶,送我來到門口,她拉著我的手問我,到新公司以後會不會記得她,我點點頭,在她唇上又親瞭一下,才離開她的住處。

  我來到街上,天氣雖冷,陽光卻還燦爛。

  我當然會記得的,我親愛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