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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冰火

  阿賓趴在窗緣,風勢十分強勁,他俯眺著底下遠近高低各不同、五顏六色的眾式屋頂,深吸瞭一口氣,他猜想,臺灣也許是世界上加蓋石棉瓦最多的國傢。

  “你住的地方真奇怪!”他迎著風喊,可是雪梅並沒有回答。

  雪梅住在大樓的頂端。

  那可真的是頂端!二十五層樓的樓頂又樓頂,在屋頂電梯突出物的隔頂上再用磚砌的增建小庫房,所以當阿賓跟著她登上天臺,居然還必須要攀爬浮釘在墻上的鋼筋梯才能到達她的空中樓閣時,實在不能不疑惑。

  “你就整天這樣爬來爬去?”他無法置信。

  “這裡安全又安靜啊!”雪梅說。

  不過一進到小閣樓就別有天地,雪梅的房間雖然簡樸,卻擺設得很溫馨。

  阿賓蹲到她的組合書架前,每一格都有手工縫制的小佈簾遮在外面,地上的沙發床也是套著細碎花邊的床單,可折疊的圓形小幾上斜鋪著網織的桌巾,墻上掛吊的是蠟染的帆佈年歷,小化妝鏡前擺放瞭一隻碗大的蚌殼,連電燈都套著紙糊的燈籠。

  “這全是你自己做的?”阿賓問。

  “嗯。”

  阿賓好奇的摸東摸西,瞧上瞧下,但總覺得這房間好像哪裡有一點不對勁,很不對勁。

  “你……的浴室和洗手間呢?”阿賓問。

  “你那窗外就是!”雪梅說。

  “窗……窗外?”阿賓低頭看去,從墻腳算起也隻不過七八十公分寬的小平臺,毫無遮蔽,連護欄都沒有,地上還真有洗滌的痕跡。

  “你……你住在這種……這種……這種地方……”阿賓實在不會形容心中的感覺:“你爸爸媽媽知道的話會哭的!”

  “很可能,”雪梅沒有表情:“不過我沒有爸爸媽媽。”

  “…………”聽到這種回答,阿賓又傻又尷尬。

  雪梅很平靜,抽起兩張面紙沾去臉上的細汗,跪在沙發床上,側著腰正要解開長裙的拉煉,發現阿賓正目不轉睛地在看她。

  “喂!”她說。

  “嗯?”阿賓還看著她。

  “喂!”她又說。

  “什麼啦?”

  “我要換衣服。”

  “哦……”阿賓恍然大悟,轉身趴回窗臺上,眨著眼皮吹風。

  “可以瞭。”過瞭一會兒,雪梅在他背後說。

  阿賓退瞭退身,卻沒轉回來,他正在研究釘在窗邊的兩截奇怪的木塊。

  “這又是什麼?”他問。

  雪梅已經換上瞭T恤短褲,連話都不說,走到旁邊一躍而上,輕巧地踩著那木塊登上墻壁,拉開氣窗鉆進去。

  “呃!”阿賓今天令他意外的事情很多。

  那氣窗約莫兩米半高,他張口結舌,愣瞭幾秒,跟著也學她攀上去。

  阿賓伸頭那氣窗,居然別有洞天。

  雪梅這房間本來是大樓的機械室,這也不是什麼氣窗,跟本是鑿開墻壁在外頭加掛的窄小箱涵,約莫三尺寬,半個人高,前端完全開口,遮著疏疏的鐵柵欄,也不知到原先是放哪些機械,底板上殘留著兩三隻巨大的膨脹螺栓,角落有一隻小水龍頭。

  雪梅坐在開口邊上,兩隻腳伸在欄桿外搖著,陽光正燦爛,天氣仍舊襖熱,小箱涵卻不時掃進涼風,蔭爽宜人。

  雪梅自顧自的前倚在柵欄桿上,阿賓爬到她背後,柵欄外視野更寬廣,遠方蜿蜒閃動的河流,近處社區旁的綠色的小丘與公園,兩三隻野鳥正在樓頂前後盤旋,實在是無盡悠閑的感覺。

  “哇!這兒真好!”阿賓忍不住說。

  雪梅理都沒理他,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際。阿賓見她作態,便故意坐到她背後,和她貼得緊緊的。

  “你作什麼?”雪梅明知故問。

  “陪你啊!”阿賓也學她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際。

  雪梅“哼”的一聲,也沒表示是接受還是反對,阿賓裝作很自然地將她環在懷裡,雪梅心頭突突而跳,終究還是乖乖地靠著他。

  “這風好舒服……”阿賓貼著她的香鬢說。

  “嗯……”雪梅閉上眼睛。

  阿賓的手不乖地在她腰腹上滑動,雪梅將它按住,說:“你不可以這樣……”

  阿賓顧左右而言他:“你看,蝴蝶!”

  真的有兩隻蝴蝶,天曉得它們為什麼要飛到像這麼高的地方,也許隻是為瞭讓雪梅忘瞭阿賓所不可以做的事情。雪梅註視著飄搖的蝴蝶兒,因此阿賓的雙掌就順理成章、不停地、緩慢地遊走撫弄。

  雪梅深深呼吸著,阿賓將臉貼住她的發鬢,輕輕磨動。

  “唉唷!好刺!”雪梅縮瞭一下說。

  她回過頭來,阿賓斜著下巴告訴她那是胡渣,雪梅伸手觸在阿賓的下巴上,睜大瞭美妙的眼睛在他臉上到處看著。

  阿賓見活靈靈的明眸不住地瞧他,便也盯著她看,雪梅突然說:“你看什麼看?”

  “我?我……”阿賓支吾瞭兩句才想到,這問題為什麼要他回答。

  雪梅瞧他愣頭愣腦的樣子,終於“噗嗤”一聲笑出來,阿賓知道被她戲弄,橫眉一瞪眼,將她緊緊抱住,雪梅咯咯嬌笑,躲在他懷裡閃避他逼視的眼光,阿賓看著她那俏紅的靨容,心頭不禁一陣陣蕩漾,脈動加快。雪梅騷動瞭一陣,偷偷側臉想看看阿賓還有沒有在瞪她,沒料到阿賓一嘴巴印過來,親在她柔軟的紅唇上,而且將四片唇馬上都交染得又熱又濕。

  阿賓一會兒吸她上唇,一會兒輕咬她下唇,雪梅什麼都不懂,想抗拒又抗拒不瞭,渾身酥麻。阿賓欺她經驗淺,狡猾的舌頭靈動地穿進她的嘴兒裡,到處肆意舔鉆。

  雪梅隻感到天旋地轉,像是要窒息瞭一樣,滿臉燒灼,小舌頭被阿賓帶得翩翩起舞,縱然動作生疏,仍是和他忘情的交纏,相互勾引吸吮。

  原本就閑靜的周遭更顯得寂寥無聲,雪梅的蠻橫不曉得跑哪裡去瞭,完全像隻溫馴的小綿羊,恁憑阿賓處置。阿賓強壯的臂膀將她妥妥地圍在胸膛上,雪梅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溫馨感。

  阿賓突然放棄瞭她香甜的嘴唇,往她雪白的脖子溜去,一邊吻一邊細細的啄她,雪梅全身發抖,喉頭回蕩著不明顯的吟誦,阿賓又用舌頭去癢她,雪梅像從雲端摔下來一樣,每一顆細胞都沒處著力,不由得心慌地勾抱住阿賓,兩條粉腿難過的上下交疊不止。

  阿賓在她的脖子上繞行瞭一圈,又往上走,慢慢地親到她的耳朵旁,雪梅聽到男性雄渾烘熱的呼吸聲,差點就要叫出來,阿賓咬住她的耳珠,吮吮作響,雪梅張開小嘴,似笑非笑,臉上盡是動情昏迷的紅暈。

  阿賓把舌尖插進她的耳朵裡瞭,雪梅終於崩潰,曼柔的感嘆聲忽高忽低的幽啼起來,阿賓見時機成熟,手掌開始不守規矩,悄悄往雪梅的雙峰摸去,雪梅沒有防備,嬌軀大震,阿賓已經在頻頻揉動。

  雪梅的乳房玲瓏圓潤,內衣軟薄又伏貼,阿賓很快就勾勒清楚那挺結的兩個豆子般的突起,他張開手掌,拇指和小指剛好各控制住一粒小球粒,熟練地晃繞著。雪梅心神俱失,無法抗拒,隨便阿賓擺佈,隻知道緊緊地吸住阿賓的嘴唇,去舒解慌亂的思緒。

  阿賓貪得無饜,當他覺得隔著衣服的接觸不夠滿意時,那帶電的魔掌便從雪梅的腰間侵入,探進上衣裡去,很容易地撥走她的杯櫬,直接握住少女彈手的肉峰,搓圓弄扁,花樣百出。雪梅幹脆癱在那裡動都不動,含羞地享受他的服務。

  阿賓自然很得意瞭,雪梅的默許讓他更加大膽,他技巧地親吻雪梅顫動的眼皮,手掌再往下移,指頭繞著她的肚臍眼兒耍瞭一陣,挑開她褲頭的松緊帶,正要順坡而下……

  雪梅“嚶”的一聲掙脫爬起來,紅暈未退,半句話沒說就退逃到內窗旁邊,溜下房間去瞭。

  還搞不清楚狀況的阿賓,愣瞭一下,趕緊跟著爬下來,雪梅躲在床角,用美麗而憂鬱的眼睛看著他。

  他輕輕走到床邊,將雪梅摟過來,問她怎麼瞭,雪梅搖搖頭,阿賓再吻她,她沒有任何反對,當阿賓再想摸索她的下腹時,雖然他這回隔是著褲子的,雪梅卻雙手用力的抓住阿賓的臂腕,說:“不要……”

  “沒關系的……”阿賓說。

  “不要……好丟臉……”她聲細如蚊。

  “不會的……”阿賓說。

  雪梅仍然不肯,阿賓哄她說:“雪梅乖,這樣,我從外面摸摸就好……”

  雪梅並沒答應,但是抵抗的力量變小瞭,阿賓稍再用力,就掙脫掉她的雙手,並且馬上扶貼在她的腿之間。

  “唔……好濕啊……”阿賓說。

  “哼嗯……好丟臉啦……”雪梅無地自容:“恨死你瞭……”

  “哎呀……”阿賓拿指頭揉她:“那怎麼辦?”

  “啊……”雪梅哼起來。

  “怎麼辦呢?”阿賓找到她要命的那一點。

  “我……不知道……”雪梅重新抓住阿賓的手,但卻是牢牢按住,而不是阻擋瞭。

  “告訴我怎麼辦啊!”阿賓死皮賴臉。

  “我……哎唷……我……我不知道……”

  “越來越濕呢……”阿賓說。

  “哦……”雪梅突然再次掙脫他,阿賓以為她又要逃,沒想到雪梅卻是一翻身,直接撲進阿賓懷裡,嬌羞的正面抱住他,講臉貼在他的胸前。

  阿賓被她的動作推倒在床上,他問雪梅說:“怎麼瞭?”

  “我……我不知道……”雪梅不知道的事倒真的很多。

  “喔!”阿賓說:“我來讓你知道。”

  阿賓一招懶驢打滾,便將雪梅壓在身下,同時對著雪梅的眼睛吹氣。雪梅自然地閉上眼睛,阿賓屈膝跨跪在她腰間,輕撩起她的T恤,擱到胸上,又順便將她的內衣也拉起,雪梅睜開眼睛,雙手環抱,不讓阿賓欣賞她的身體。

  “眼睛閉上,雙手拿開。”阿賓命令她。

  雪梅不肯。

  阿賓使出絕招。他解開褲頭,扯下內褲的松緊帶,那粗野的男性象征就跳著彈出來,直晃晃的指著雪梅。

  雪梅驚叫一聲,急忙雙手掩臉,阿賓則是得意洋洋,還好整以暇的轉身脫去她的短褲和小花內褲,並且在她的蜜地胡亂騷擾一翻,將她的兩腿間到處玩得濕黏不堪。雪梅隻好偷偷的款擺柳腰,不敢再阻止。

  阿賓鬧夠瞭,重新坐回雪梅身上,雪梅仍舊掩著臉,阿賓搭拍著她的手背,說:“雪梅……”

  “唔嗯……”雪梅蒙著雙手回答他。

  “雪梅……”阿賓又叫她。

  “嗯……什麼啦?”

  “你看看……你看看……”阿賓很熱忱的邀她。

  雪梅不明究裡,好奇的移開手掌,乖乖隆的咚,卻見到阿賓的大龜頭就嚕到她鼻頭。

  “要死瞭……”雪梅大叫一聲,正要縮手,早已被阿賓雙雙執住,抽動不得。

  “別亂動!亂動我強奸你哦……”阿賓笑嘻嘻的。

  “你……你現在不就是在強奸我?”雪梅瞪他,又得小心閃躲他的雞巴。

  “唉唷!說這種話!”阿賓抗議瞭:“我哪裡有強奸,我隻是調情罷瞭。”

  “呸!”雪梅啐他,一口熱氣正好吐在那龜頭上。

  “唔……”阿賓抖瞭一下,說:“好雪梅,真舒服,多呵我一次。”

  “不要!”雪梅偏過臉。

  阿賓將燙呼呼的龜頭擺到她臉龐上,雪梅緊張得要命,阿賓乞求的說:“拜托嘛,一次就好!”

  “不要!”

  “好啦!好啦!”阿賓磨她。

  雪梅拗躲不過,隻得說:“那……那你拿開一點。”

  “咳,我很難拿開,”阿賓見她態度軟化,說:“你轉過來就好瞭嘛。”

  兩人討價還價半天,雪梅終於緩緩地轉頭回來,阿賓那肉棍子正好端端正正的擱在她嘴唇上,雪梅俏臉薄嗔,張開小嘴,長呵瞭一口氣。

  “哦……”阿賓聲音拖得長長的。

  雪梅看他舒服的表情,心中一暖,又多呵瞭他一次。

  “噢……天……你真好……”阿賓嘆道。

  “好瞭!”雪梅說。

  “不要!不要!”阿賓說:“你用舌頭舔我一下好不好?”

  “才不要!好惡心!”雪梅抗議。

  “好雪梅……好眛妹……”阿賓用屁股擦動她的胸脯:“一下啦……一下啦……”

  “你……你別亂動……嗯哼……”

  “舔一下!舔一下!”阿賓更亂動。

  “一下哦!”雪梅說。

  “嗯!”阿賓點頭。

  雪梅伸出舌尖,挑瞭他一下。阿賓舒眉展顏,雪梅就縮回去瞭。

  阿賓盼著眼看她,雪梅說:“一下瞭。”

  阿賓愁眉苦臉,雪眉好氣又好笑,不甘不願的再度伸出舌頭,阿賓趕快說:“好舒服……好棒……”

  雪梅嘗著他的龜脖子,覺得有一點怪酸味,不過並不濃,那硬中帶著柔軟的肉冠,舔起來反而有點好玩,阿賓那死樣子又好像很享受,就繼續的舔下去。

  “嗯……嗯……”阿賓稱贊說:“你好好,雪梅……”

  雪梅繼續舔著,同時盯著阿賓的表情看,不知道怎麼搞的,下腹急起一股暖流,溢到花唇外來,她心中一蕩,櫻唇乍啟,索性將阿賓那龜頭吸進嘴裡。

  “啊……”阿賓快活得不得瞭,放開瞭雙手。

  雪梅被龜頭菱子塞得嘴滿滿的,卻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辦,這時候阿賓滿額是汗珠,用奇異的表情看著她,她反而有點害怕瞭。

  “蘇吱!”她怯怯地吸吮一口,阿賓的臉色就緩和一些。她尋到要領,便又吸吮一口,看看阿賓,又是一口,再一口。

  阿賓雞巴上的青筋越浮越兇,雪梅多手,用指尖去挑它,阿賓喉間咕噥著口水,再也沉不住氣,跳起身來,跪撲壓住雪梅。雪梅踢騰瞭兩下,仍然被他死死的抱住,身處險境。

  “你……你又要作什麼?”雪梅的聲音在發抖。

  發抖也許是緊張,但更可能是,阿賓已經和她短兵相接瞭。

  “不作什麼,”阿賓說:“和你聊聊天。”

  “聊什麼?”雪梅問。

  “聊這個……”阿賓搖擺著屁股。

  “啊……”雪梅喘著,阿賓那前端的一小部份沉入雪梅的濕地之中。

  “唔……”阿賓也喘著。

  雪梅的瓣肉滑溜溜的,肉裡面又黏又緊湊,阿賓雖然隻有半個圓頭被包裹著,卻是感度十足,忍不住就用那半個頭又磨又晃,進進出出不停。

  “呀……”雪梅這回又是全新的遭遇,她垂閉雙眼,失力地迎開大腿,兩腳盤上阿賓的後臀,勾著他隨他磨晃。

  “喂,”阿賓說:“你跟我聊天啊!”

  “我……我……”雪梅微弱的說:“我好難過……”

  “難過?”阿賓轉快瞭一些:“難過?還是舒服?”

  “啊……啊……舒服……哦……又難過……啊……”

  “咦?怎麼會這樣呢?”阿賓明知故問。

  “我不知道……啊唷……我……我不知道……啊……不要停……”

  “我沒有要停啊……”阿賓說。

  “喔……喔……好舒服……怎麼會這樣……啊……快一點……嗯哼……快一點……啊……我好熱……嗯……”

  “像這樣嗎?”阿賓努力地加快。

  “哦……對……對……啊……啊……我……我會死……啊……會死掉……”

  “讓你死掉,好不好?”阿賓問。

  “好……好……啊……讓我……死掉……啊呀……真的……要死掉瞭……”

  雪梅雙腳反射地勾緊阿賓,想將阿賓擠進身體裡去,阿賓卻吊人味口,弓起屁股,故意隻在門前徘徊,雪梅的下半身簡直是懸掛在他腰上瞭,她渾身香汗,秀發散亂,嘴裡嚷著沒意義的言語。突然她兩條藕臂蛇一樣地纏繞住阿賓的頸子,嬌軀一陣僵直,阿賓感覺到大股大股熱氣騰騰的液體吹灑到他腿間,把陰莖陰囊都噴濕瞭。

  “唔,你真的死掉瞭?”他停下來問。

  “嗯……”雪梅半閉著美眸喘氣,抱緊他,但暫時不想理他。

  阿賓對於隻用瞭半粒龜頭就讓雪梅高潮瞭,心中可真驕傲。雪梅迷蒙瞭一會兒,才說:“天哪……”

  “天什麼天?”阿賓又動起來:“我都還沒進去呢!”

  他這次不再磨瞭,放沉下身,試著鉆進她的身體裡面。阿賓發現雪梅想叫,但又故意抿緊嘴唇。

  “現在怎麼樣?”阿賓磨著她的花蕊。

  “…………”雪梅隻慉動身體。

  “怎麼樣瞭啊?”

  “別跟我說話,”雪梅說:“我已經死掉瞭!”

  平常裝模作樣的雪梅,浪起來可還真情趣連連。阿賓溫和的將整顆龜頭埋進她的花唇中,說:“是嗎?是嗎?”

  “啊……”雪梅顫瞭顫。

  阿賓退出來,又送進去,雪梅便又顫瞭一下。

  “活過來沒有?”阿賓問。

  “沒有……啊……”

  阿賓挺起身體,脫去衣服,也把雪梅扒個精光,並且持續的點插著,雪梅“啊唷”不停。

  “活過來瞭吧?”

  “活過來瞭……”雪梅呻吟說。

  阿賓又退到出口,重新滑進去,這回進得比較多,雪梅皺緊蛾眉,抓住阿賓的肩膀說:“會痛……”

  阿賓裝傻,又插進去一些,雪梅大震,說:“好痛……”

  阿賓趕緊吻著她的頰說:“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歸對不起,阿賓仍然重覆的退出來,又插進去,並且越插越深。雪梅當然更是呼痛,阿賓不停地哄她,撫摸她,終於把大半根雞巴插進去,抵在雪梅的花心上。

  雪梅流著清淚,阿賓將淚珠舐去,直說:“乖……已經不痛瞭……”

  “你好壞……”雪梅抽噎地說。

  “好瞭,不哭。”阿賓說:“我們再來聊天。”

  “啐……”雪梅氣呼呼:“又要聊什麼?”

  “聊……嗯……譬如說……”阿賓抽送瞭一下:“譬如說,雪梅為什麼會這麼漂亮……”

  “哼,你胡說!”雪梅破涕為笑。

  阿賓就天花亂墜的鬼扯蛋,手指在雪梅臉上細劃著,分散雪梅的註意力,然後偷偷地拔拔插插,雪梅慢慢的忽略瞭疼痛。

  “晚上我們再去吃燭光晚餐。”阿賓提議,當然沒忘記扭動屁股。

  “嗯……”雪梅哼瞭哼:“不要……”

  “為什麼?”

  “我今天又沒生日……”她說。

  “沒生日也可以吃啊!”

  “我才沒……啊唷……那麼多……嗯……生活費……”她喘著。

  “我請你啊!”阿賓說。

  “不要!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嗯……”她說。

  “可是,我們已經這麼好瞭啊……”阿賓說。

  “那有什麼用?”雪梅望著天花板:“吃完飯,你就走瞭啊!”

  “我……今天可以陪你一整晚。”阿賓說。

  “啊……輕點……”雪梅別過頭:“那……還是不一樣的,你要作我男朋友嗎?嗯?”

  “這個……”阿賓這可就遲疑瞭。

  “哼!”

  “這樣好瞭……”阿賓也想不出什麼好方法:“以後當我們在一起,我作你哥哥,有時候陪你吃飯,有時候陪你看書,好不好?我保證,疼你,愛護你,好不好……喂……喂……你幹嘛又哭啦?”

  “我不知道……”雪梅流著淚:“我不知道……我……我沒有爸爸媽媽,自己一個長大,你……你……別對我這樣……”

  “好好好……乖……”阿賓真慌瞭:“我不說瞭,我不說瞭,乖,你……現在覺得好點嗎?”

  “唔……唔……”雪梅臉紅得像蘋果:“很脹,好奇怪。”

  “脹?”阿賓說:“我還有一半沒放進去呢!”

  “你吹牛!”雪梅笑起來。

  阿賓為瞭證明他不是吹牛,屁股用力一沉,雖然沒有百分之百將雞巴完全插進去,卻也和雪梅肉肉相貼,吻合度總有八、九成瞭。雪梅被他撐得杏眼圓瞪,婉轉啼叫著。

  “怎麼樣?信瞭沒?”阿賓說。

  “信瞭……你……你一定要輕點……”雪梅哀求的說。

  “好啊,”阿賓動瞭:“像這樣嗎?”

  “嗯……嗯……哦荷……”

  “還痛嗎?”阿賓又問。

  雪梅搖搖頭,臉上有千般滋味,嘴兒閉不起來,阿賓看她的小舌頭在嘴裡亂蠕,忍不住親上去,雪梅立刻摟緊他,深深地吻在一起。

  阿賓逐漸將動作加大,抽到最外面,重重地送回去,雪梅鼻息沉悶,腰枝酸僵,阿賓選好時機,突然展開一輪猛攻。

  “啊……”雪梅吸不住阿賓的嘴,叫出聲音:“啊……哦……”

  “這樣好不好?”阿賓也喘起來。

  雪梅拼命搖頭,不願答話。阿賓聳動不止,繼續追問:“好不好?”

  “啊……好……好……”雪梅勉強迸出幾個字。

  “這樣呢?”阿賓更快瞭。

  雪梅這時連回答的力氣都沒有,隻能辛苦的“咿咿呀呀”,阿賓不為難她,埋頭苦幹,勤勤耕耘。

  也許是倆人的調情實在太夠瞭,也許是雪梅的花徑太鮮緊,阿賓沒多久就丹田烘熱,背脊發涼,他猜自己應該再支持不瞭多久瞭,他也不打算多支持下去。

  在同時,雪梅的腰身也吃力的彎挺著,小圓臀主動配合著阿賓湊迎,屁股下濕得不成體統,兩人交頸擁抱,作瀕死的戰鬥。

  決勝時刻來得比想像中還快,雪梅開始大聲尖叫,回腸蕩氣,阿賓也呼吸濃濁,滿頭大汗,最後雪梅突然脫力,澆出更多的淫水,阿賓也僵住不動,強勁的陽精深深灌入雪梅的子宮之中。

  沒有人還有多餘的力氣,所以隻能交擁著調整呼吸,阿賓用手掌在雪梅全身摩動,讓她更感溫存。

  “好漂亮,雪梅……”阿賓說。

  雪梅乖巧的親吻他汗濕瞭的胸膛,貓一樣的躲著不動。

  “你今晚是不是真不回去,要陪我嗎?”雪梅問。

  “嗯。”

  雪梅低低的說:“我好怕……”

  “怕什麼?”

  “怕你走……”雪梅說:“我第一次和男人做這個,你如果做完瞭就走的話,我會覺得……我會覺得……”

  “傻孩子,我不會的。”阿賓說:“我不是說過,會疼你愛護你嗎?”

  雪梅仰起臉看她,那深邃的眸子,明亮而閃爍,就像是一潭清澈的小湖。

  太陽雖然開始斜瞭,屋頂還是寂靜而襖熱,仿若什麼事情都不曾經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