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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參差荇菜

  “好瞭,”鄒雪梅說:“那麼,我們來表決。”

  鄒雪梅是這次開會的主席,她固執的把眾人所提議的四、五條畢旅路線硬拗成隻剩下她心目中理想的那一線,然後就宣佈要表決。

  “這是假民主!”有人抗議。

  “是的。”雪梅說:“還有別的意見嗎?”

  大傢你看我我看你,一時也不知到要怎麼有意見。表決下來,當然原案通過瞭,東海岸加上綠島,就是這次畢業旅行的確定版。

  接著籌備委員們就分配工作,一一被指定瞭不同的任務,散會前雪梅並規定下個禮拜天委員們必須再聚會一次,回報工作成績。

  眾人悻悻地散去,阿賓自己一個人在長廊上踱著步,他被分配到的任務是去調查有多少同學要參加,他打算給班上每個同學發一封附著回條的信,請大傢回覆。這樣的一封信,回傢去用電腦打字應該是不錯,可是不曉得傢裡的電腦今天能不能修好?

  他正想去打個電話,走過總務處門口,偌大的辦公室裡因為假日的關系空空的,遠遠的角落邊卻有一具電腦螢幕正閃爍著靜靜的光輝。

  “借用一下應該可以吧!”阿賓暗自啄磨著。

  他探頭進辦公室門口,半隻貓也沒有,他正旁徨間,辦公室墻前的長座藤椅背上突然有一小束頭發搖瞭一下。

  “有人。”阿賓想,於是他便開口問:“對不起,請教一下……”

  那一小束頭發又動瞭,同時人也站起來,發絲飄飄,驀然回眸,阿賓心頭不禁一喜,脫口道:“文文……”

  文文見是阿賓,雙頰立刻漲得火紅。

  自從阿裡山回來之後,文文每次遇到阿賓總是把臉垂得低低的,又閃又躲,她和阿賓現在選的課沒多少學分同堂,有幾回阿賓想和她談談話,她就羞急交加,支支唔唔,還沒聊上兩句便到處找藉口逃開。

  “你怎麼在這裡?”阿賓四處張望,辦公室真的沒有其他人。

  “我……我在這裡當工讀生的……”文文緊張地眨著眼睛。

  “你幹嘛?”阿賓走過去,拉住她的小手,她沒能躲掉:“怕我啊?”

  文文搖搖頭。

  “那為什麼不理我?”阿賓側低瞭頭去瞧她,文文更羞瞭。

  “我……我……沒有啊……”

  “沒有嗎?”阿賓伸手撫著她的臉蛋:“那同我去約會。”

  “別……你……你……別胡說……你……你有女朋友的嘛!”文文想躲,卻又沒躲。

  “有什麼關系?你不是也有男朋友?”阿賓嘻皮笑臉的。

  “我……我沒有啊!”文文說:“誰說我有男朋友?”

  “沒有?唔?”阿賓這就疑惑瞭:“那……那阿吉……”

  “我……我們才不是!”文文說。

  “不是?”阿賓口吃起來:“啊?那,那,那,那,那……”

  文文知道阿賓說的是那天車上的事,更羞瞭:“反正,反正不是嘛!我是……打賭輸給他……哎呀!你別問瞭!”

  阿賓就不問瞭,隻是默默地看著她的臉。文文覺得自己的臉像要著火瞭一樣,嚅嚅的說:“你看什麼?”

  “看你臉紅紅的很漂亮。”阿賓油嘴滑舌。

  “你……你胡說……”文文偽怯的轉身背對著阿賓,坐回藤椅去,拿起丟在椅子上的一本書,胡亂的翻著紙頁。

  “你讀什麼?”阿賓蒼蠅黏肉,坐到她旁邊:“我看看……唔,羅曼史┅┅”

  阿賓訕訕地笑起來,文文簡直無地自容,捧著書的手差點兒要抖起來,阿賓輕環住她的腰,她馬上顫瞭一下,阿賓幫她攤住書本,說:“我陪你一起看吧。”

  文文連拒絕的勇氣都沒有,讓阿賓放肆地把頭靠在她的肩上,他那厚濁的男性氣息就在她的耳邊呼呼吸吸,文文真的連小蠻腰都要軟瞭。

  “你要專心讀啊!”阿賓督促她。

  “唔……”文文像被催眠似的,依著阿賓的指示閱讀起書上的段落,其實手上剛好翻到的這一頁她早已經看過瞭,但她還是重新再讀起。

  書中交待,女主角早晨和丈夫因細故吵瞭一架,心情正惡劣,卻在辦公室邂逅瞭前來洽公的陌生帥哥,倆人相談頗歡,一時心迷,便隨男子外出午餐後又被訕誘到他的居室,倆人從試探性的碰觸,到親吻,到相互愛撫,到熱烈瘋狂的大欲發泄,描寫詳細而動人,尤其女主角饑渴的一次次索愛,文句雖然隱誨,風情卻無處不洋溢。

  隨著故事情節的起伏,阿賓的指掌也在文文的腰腹間摸索,文文重讀此一篇章,心情大不相同,而當故事中女主角在高潮爆發,對陌生人呻吟出“哦┅┅我愛你……”時,文文更加脈動急促思緒慌亂,又彷佛跌落到故事之中,全身都漾出一種奇妙的反應。

  阿賓察覺她的無助,略偏過頭,啄吻在她的耳珠上,文文大震,情不自禁地吐出一聲:“嗯……”

  阿賓吐出舌尖,沿著文文的耳緣邊慢慢地舔,文文失去控制,半閉起美眸,渾身泛出陣陣疙瘩,任憑阿賓毒蟒般的蛇信在她敏感的聽覺器官上浮遊徘徊。

  “繼續讀啊!”阿賓又催她。

  文文吃力的睜開眼睛,同時“嗯哼”一聲,勉強看下去。

  書中接著描寫出女主角肉體的愉悅與內心的沖突,正如文文的處境。阿賓的手掌已經不規矩的超越瞭安全范圍,逐漸揉搓上到她可愛乳球的底下一半,還理直氣壯的捏捻著,同時五指指尖到處輕點,有幾次很準確的點磨在她已悄悄突起的乳尖上,即使隔著胸罩衣衫,文文還是機冷冷地打瞭個顫,同時小腹竄出一股暖流,連內褲都濕瞭。

  “專心讀哦……”阿賓還不時監督她,但一隻手卻移到她的腿上擱著。

  文文穿著及膝的牛仔裙,阿賓一撥兩撥就摸進瞭裡頭,用掌肉在她細嫩的大腿內側畫圓,文文支持不住,上半身終於癱進阿賓的懷裡,枕睡在他的頸肩上。

  “不要……”她微弱地抗議著。

  “不要什麼?”阿賓問歸問,摸還是照摸。

  “不要……”文文也不知道究竟不要什麼。

  阿賓在文文腿上的手越來越往上移,也越來越覺得她兩腿間熱氣騰騰。文文想合上腿,偏偏四肢都不聽使喚,阿賓輕騎過關,不費兵卒就直接攻上她潮黏黏的灘頭。

  “哎唷……”她感覺到阿賓在她最敏感的點上挑動著。

  “你怎麼又沒在念書瞭?”阿賓項莊舞劍,分散她的註意力。

  文文果然又上當瞭,她勉力舉起書本,天曉得她還真能看得下去。

  阿賓覆在她奶房上的怪手乘機發起另一段攻勢,解開她襯衫的第二顆鈕扣,鉆瞭進去,並且迅速的插入她的胸罩內,抓著瞭少女驕傲堅挺的美乳。

  文文的胸脯雖然不大,卻仍然飽飽實實,握起來滿足感十足,那漲硬瞭的豆粒卡在阿賓食指和中指的縫底,夾拔之間真是過癮,阿賓玩完瞭左邊玩右邊,搞得文文花枝亂顫,前氣不著後氣,已模糊一片的私處更加洪水大發,泛濫成災。

  “有沒有在專心讀書啊?”阿賓惦記著她的書。

  “有……有啊……啊……”文文氣若遊絲。

  “讀到哪裡瞭?”阿賓還不放心。

  “這裡……這裡……哦……對……對……這裡……啊……”文文胡言亂語。

  原來是阿賓的指頭拐彎抹角地挖進文文的內褲裡,藉著她滑膩的分泌在肉縫上劃來劃去,這就怪不得文文魂不守舍瞭。

  阿賓憑靠觸覺,指尖探索著文文的蠻荒神秘,文文毛發幼細,園地狹迫,他野蜂采蜜,專門去探訪文文那夾藏著的小肉珠,又特別眷顧有加,不停的繞著它的周邊洄遊,文文覺得自己快要暈倒瞭,下半身傳來的刺激讓她無法招架,那快樂讓她真想要放聲大叫,但羞恥還在設法壓抑不讓那原始的野性被重新喚醒。

  阿賓揀她最禁不起挑逗的要害攻擊她,文文全身斷斷續的抽搐,銀牙緊咬,浪水一波接一波,已經顧不瞭表面的矜持,上身翻轉,臉蛋兒迎起,小紅唇自動湊上阿賓的嘴巴,和阿賓吻得密不通風。

  這一來阿賓捏在她乳房上的指頭被迫放開,隻留下扣在她陰戶內外的五爪部隊,文文柳腰連扭,既拒且迎,浪態百出。

  突然阿賓一下子將她推開,跳過來跪在地上,伏進她的兩腿之間,文文不明就裡,靠在椅背上喘著氣瞧他。

  “讓我來報答你……”他說。

  文文聽不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阿賓雙手齊使,先飛快的捋起她的裙擺,又馬上扯偏她米白色的小內褲,文文都還來不及遮掩,阿賓便貪婪地吻上她的陰戶,她是那麼的潮濕,肉瓣早已微微的張啟開來,阿賓很容易就把她薄薄的小陰唇吸進嘴裡攪含著。

  文文被他沒頭沒腦的侵襲,一時之間什麼事都不能夠思考,除瞭傻傻的由他恁恣舔吮外,唯一能做的就隻是隨著猛烈的快感而連連嬌哼。

  阿賓老練的舌頭地毯式的搜索過她每一顆表面細胞,同時她早先排出來的蜜汁也被吃得乾乾凈凈,可惜潮汐有汛,不多久新的淫水又汨汨湧出,把阿賓的下巴都塗得油亮油亮。

  “哦……阿賓……你……你別……別這樣……啊呀……哦……別……我┅┅我會死掉……啊……別……啊呀……怎麼這樣……哦……哦……”

  “唔……”阿賓語焉不詳:“快樂嗎……?”

  “喔……喔……不……不要……啊……啊……不……不要……啊……嗯哼……你……你壞……”

  阿賓又將舌板探進她的膣內,這時文文反而叫不出聲音瞭,她兩側腿肉細顫不停,腰腹酸緊難受,全身像氣球要脹破那樣,瀕臨潰決的邊緣。

  “嗚……要死瞭……哦……要……死瞭……咳呀……”

  阿賓聞到她暗香浮動,知道她就要交差,連忙加緊動作,重點全放在她的花蕊上,還用門牙去啃她,果然文文大叫一聲“啊……”,一股強勁的水流疾噴而出,灑得阿賓滿臉都是。

  文文微弱地捧住阿賓的頭,阿賓移開嘴巴,起身將她放倒在椅面上,文文已經完全任他擺佈,阿賓再次將她的裙子撩高,整個雪白的下身都暴露在阿賓眼下,他迅速的拉開褲襠拉煉,從內褲裡掏出早就又硬又燙的陽具,那龜頭因充血而火紅,耀武揚威,可惜文文已經腦中一片空白,對那殺人兇器視若無睹,仰在椅面上直著氣兒。

  阿賓跪坐到她的胯間,指頭重新勾開她的小三角褲,下身前突,將龜頭抵在那兩片嫩肉之上,文文小聲嚶嚀著,一點都不打算作無謂的反抗瞭,阿賓得意洋洋,還故意將長肉棍子在她門口磨來磨去,磨得文文恨意橫生,又不願出聲催他,隻好輕咬下唇,努力忍耐。

  終於,阿賓覺得玩得夠瞭,決定身入險地,他抓住文文的雙膝,屁股下壓,大龜頭順利的埋進她的陰唇裡,倆人都同時產生瞭緊迫的歡樂。

  就在一發不可收拾的當口……

  “你們在做什麼?”門口在這時傳來人聲。

  倆人都嚇瞭一大跳,阿賓更是慌張得翻身落馬,跌在地板上,他急忙收起僵直的陰莖,拉上拉鏈,差點把小鳥皮夾到。文文比較方便一點兒,她褪好裙擺,坐直身體,阿賓也狼狽地站起來,倉皇的往門口一看,原來是雪梅。

  雪梅柳眉倒豎,雙手插腰,一臉陰沉地站在那裡。

  “你們在做什麼?”她又問瞭一次。

  “我……我來借PC用一用。”阿賓心虛地說。

  “借PC用一用嗎?”雪梅走進來,不懷好意的盯著文文看:“怎麼沒在用呢?”

  “正要用……正要用……”阿賓二步並一步地走到PC前拉椅子坐下來,進到文書處理的畫面。

  雪梅一直來到他的旁邊,就這樣站著不走:“開始啊!”

  阿賓心中咒罵瞭幾萬次,隻好強壓著焰火,打起給全班同學的一封信。

  “親愛的同學……”阿賓打出問候句,嘴理卻暗念著:“Fuckyou!Fuckyou!”

  文文一直沉默地坐在藤椅上,不敢抬頭,手上沒目的地把那本書翻來翻去,雪梅的眼光嚴峻,來回地在她和阿賓身上瞧來瞧去。阿賓和文文像遇瞭惡貓的耗子,各自窩在一角乖乖地不敢輕舉妄動。

  阿賓辛苦的組合起腦中不連貫的字句,反應到螢幕上面,十幾分鐘艱難而漫長的工作,終於把信件敲好瞭,他在印表機上裝妥瞭紙張,下指令讓它列印出來,並乘機偷瞄瞭雪梅一眼,她還是站在後面虎視耽耽。

  信印好瞭,沒等阿賓動手,雪梅就將紙“唰”地一聲抽走,一面看著,一面露出不滿意但勉強可以接受的神情。

  看完之後,她就轉身往門外走,阿賓和文文正要舒一口氣,她回頭看見阿賓還愣在電腦那邊,便沖著氣問:“你還要幹嘛?”

  “沒……沒有啊!”阿賓說。

  “沒有那就走啊!”雪梅說。

  “走……?”阿賓問:“去哪?”

  “我還有事要跟你討論。”

  阿賓心裡又生出千萬個咒罵,但實在敢怒而不敢言,這小巫婆,非找個機會把她好好的痛痛的治一頓不可。

  “快走啊!”雪梅扭身逕自往門外大步走去。

  阿賓無奈地和文文對望瞭一眼,文文掩不住無限的幽怨,縮身坐在長藤椅上沒動,阿賓狠下心來,低頭也跟著向門外走去。

  出得辦公室大門,雪梅就站在那裡等他,她對他擺頭做瞭個“走吧”的表情,阿賓隻好和她一起步出長廊。

  “有什麼事?”阿賓忍不住又問。

  “我覺得我們應該再討論一下這封信,”她露出一個狡猾的笑容:“這不是很好嗎?”

  阿賓可苦得很:“現在就這樣討論也可以吧!”

  “唔……唔……”雪梅甩著頭:“不成,要到我住的地方去討論。”

  “不……不好吧……”阿賓還在抗拒。

  “少羅唆!”雪梅不給他機會。

  可憐的阿賓跚跚地跟著雪梅,不情願又如何,他故意落後她兩三步,算是無言的抗議。

  雪梅今天穿著棉質無袖休閑衫,柔細貼身的淺色長裙,阿賓在她後頭盯著她搖搖曳曳的屁股,老實說,雪梅這屁股還真不錯,雖然像大部份的東方女人稍嫌低墜瞭一點,可是又圓又滾,走著路是擠鼓擠鼓的,煞是好看,在阿賓的回憶中,雪梅多半喜歡褲裝或深色短裙,很少穿得像這樣有女人味。

  他不覺又嘆起氣來,雪梅的屁股映滿他要噴火的雙眼,顫晃晃的臀肉見不到三角褲的痕跡,阿賓猜她穿的是束褲。

  眼看著臀浪蕩漾的雪梅、心舍不得楚楚動人的文文,正胡思亂想,心情燥雜之際,阿賓突然靈機一動。

  “喂!雪梅……”阿賓喊。

  “怎麼瞭?”雪梅停下來。

  “我……我剛才那封信沒存檔案,”阿賓舔著嘴說:“我們如果想要修改的話……會很不方便喔……”

  “你的毛病真多,”雪梅給他一個白眼:“現在怎麼辦?”

  “那草稿還在電腦上,我去存一張磁片好帶走。”阿賓說。

  雪梅瞪瞭他幾秒鐘,阿賓全身好不自在,終於她說:“快去快回!”

  阿賓如蒙大赦,連應聲說好,早轉身快步往回走,彎過廊腳,更是拔腿飛奔,怕雪梅萬一反悔,又被召喚回去就糟糕瞭。

  文文悵然若失的正在準備要收拾辦公室,她來到PC座位前,茫茫地看著阿賓在螢幕上留下的文字,突然聽見“碰”的一聲,回頭望去,見到阿賓掩上門,動作匆促,轉眼他雄厚的身形就來到眼前,文文芳心驚喜,燕子般的飛撲進他懷裡,倆人立刻吸吻得難分難解。

  “快!快!”

  阿賓將她的身體扳反過來,文文莫名其妙的彎腰撐在PC桌上。

  “快!快!”阿賓口中直念。

  他一下子把文文的裙子高高翻起,“唰”的又把她的內褲褪到腿彎。

  “快!快!”阿賓拉去拉煉,翹硬的雞巴隨即跳出來,他絲毫不停留,馬上頂在文文的小穴兒口。

  “啊嗯……”文文哼瞭哼。

  阿賓等龜頭被沾濕,義無反顧的就往裡插。

  “哦……”文文嬌啼起來。

  阿賓雖然把肉棍子的前端弄濕瞭,根部可還乾得很,所以他沒辦法全進去,隻好來回多抽送幾趟。

  “快!快!”

  “唉唷……哎……”文文被插的一頭霧水:“快什麼嘛……?”

  “那小巫婆還在外面……”阿賓努力的鋤著。

  啊!到底瞭!

  “喔……”文文瞇上眼睛,小嘴兒卻合不上來。

  阿賓實在是喜歡文文這浪個不停的淫水,才插她幾下,她就又汪汪地註滿瞭陰戶。她的穴兒口箍勁很強,束的阿賓爽極瞭。

  “哦……”文文的腰在發僵:“你……哦……弄得……啊……好深哪……哦……唉唷……”

  阿賓不再多話,埋頭耕耘,前前後後的猛搖屁股,讓雞巴棍子疾速地通進通出,操得文文唉聲不止,蹶著白屁股,好方便阿賓更用力的插她。

  “嗯哼……你……好硬啊……哦……輕點……啊……不……用力點……哦……你好狠啊……對……啊……啊……”

  阿賓才不理她在那兒胡說八道,隻顧抓緊她的兩片臀肉,盡可能開開地分扳著,讓粗大的肉腸所受到的阻力減到最少。

  “啊……我……唉呀……我……我……阿賓……我要……我要到瞭……啊……啊呀……喂呀……哦……”

  文文說到就到,阿賓感到鼠蹊一陣濕暖,原來是文文的騷水噴出來,阿賓也不想忍,每一刺都狠狠的抵到文文的花心,讓敏感的龜頭享受到最大的快樂。

  “啊……啊……我……流好多啊……”

  文文的膣肉開始顫栗,這很快就要瞭阿賓的命,阿賓被她裹得粘粘蜜蜜,脊骨一陣酸美,龜頭狂脹,接著馬眼一開,滾燙的濃精沒瞭約束,一陣接一陣地急射入文文的子宮中。

  “啊……”倆人都叫出來,同時一起打著哆嗦。

  阿賓溫柔的攬緊文文,文文埋怨說:“冒失鬼……什麼都沒搞清楚就來弄人……人傢正在危險期期呢……”

  阿賓吐瞭吐舌頭,心想:“怪不得浪成這樣。”

  他貼著臉問:“舒不舒服?”

  “你管我!”文文別過頭去。

  “小騷貨,”阿賓吻她的頰:“這次先這樣,下次讓你死去活來!”

  文文喘死瞭,啐他一聲“呸”,阿賓緩緩地拉出軟掉的長蟲,文文又抖瞭一陣,那滑稽的蟲屍才脫離穴兒口,一股股的混合液體就從肉縫中湍湍流下。

  “親愛的,”阿賓又吻她:“我得趕快走,I love you……”

  “Really?”文文似笑非笑的看他。

  阿賓則沒空回答瞭,他草草的整瞭一下服裝,胡亂在她臉上磨瞭磨,就落慌往外沖去,留下做瞭白日夢一般的文文,獨自站在那裡。

  阿賓闖過長廊,幸好鄒雪梅還等在那裡,他奔到她身旁剎住車,狗一樣的噴著熱氣。

  “走……走吧……”阿賓辛苦的說。

  雪梅仍舊保持她的面無表情,倆人再度一前一後向外走。

  “啊!”阿賓又說。

  “又怎麼瞭?”雪梅不耐煩瞭。

  “沒……沒有,”阿賓說:“等……等會兒到校門口,我得先打個電話回傢。”

  雪梅連回答都懶得回答,不過她卻想起一件事。

  “阿賓,”她平靜的問:“那磁片呢?”

  “呃……”

  問得好!

  阿賓瞪大瞭眼睛,一時舌頭都打結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