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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卅一)意外

  清晨,天還沒完全亮起,繁忙的都市尚在沉睡之中,阿賓送敏妮回到傢門口,敏妮把玩著阿賓的手掌,倆人沉默不語。後來,阿賓在她的額上親瞭一下,她欲言又止,倒退著進門,輕輕飛給阿賓一個吻,將傢門關上。

  阿賓一部機車騎得飛快,回到自己傢的Block,在巷子轉彎時,車身略一傾斜,就帶過去瞭。沒想到才剛剛轉過,眼前忽然站著一個人,他急忙要閃,已經來不及,隻好乾脆把車放倒,讓機車向外滑去,整個人則仆跌在地上,狼狽的顛跛翻滾,結果還是撞到那個人,害那人也一屁股坐倒下來,互相摔成一堆。

  那人不停的驚呼,聽聲音是個年輕女性,最後阿賓終於穩下身體,他掙紮的爬坐起來,那人還軟綿綿的躺在地上,阿賓暗忖一聲“糟糕!”,急忙俯蹭到她身邊,撥走貼在她臉上的頭發,看清楚她的面容表情,卻不像是有太多的痛苦,反而帶有七八分的迷蒙,阿賓又聞到她身上散發著濃濃的酒味,他將她扶挽起身在臂彎裡,望著她一身的打扮,不禁皺起瞭眉頭。

  這是位二十出頭的美麗女郎,臉蛋兒圓圓,下巴尖削可愛,閉闔著的眼皮上一抹淺淺的眼彩,又翹又長的假睫毛不停地顫動,眉毛畫成短短淡淡的柳葉狀,高挺的小鼻子,厚潤的嘴唇塗著粉紅的唇膏,邊緣線條畫得楚楚動人,唇中心開啟成一凹小小的O字形,十分誘人。

  她黑瀑般的直發垂到背上,濃厚光亮,在最末端處才燙成綣曲的發卷。發叢邊處,耳下的細細長長的棒狀金屬耳環閃閃發亮。

  她身材苗條,即使是癱瘓在地上,還是看得出她高瘦的體型,不過她卻又不是弱不禁風的那種女孩,幼細的骨架上,是豐腴得恰到好處的年輕胴體,這從緊繃的衣衫便一覽無遺。

  她那套服裝實在令人窒息,低胸短幅的細肩帶紫紅絲質上衣,除瞭袒出一片雪白的胸肌,呈現粉嫩幼細的肉丘之外,在兩團半球中間,擠成可愛的乳溝,一條配合耳環的白金項煉亮在胸脯,益增誘惑。那絲質上衣薄如蟬翼,雖然並不透明,可是卻懶散的貼在雙峰上,甚至還凸出小小的兩點。天氣冷成這樣,她卻隻多套瞭一件根本扣不攏的黑色小外套。

  她下身穿著更是緊迫得離譜的米色長窄裙,將她的纖細的腰部、結實的小腹和圓翹的臀都裹成最誘人的形狀,那裙子還在左腿前方有一痕要命的開叉,直裂到鼠蹊溝,裸露的左大腿套著粉白色的網格絲襪,腳底下,一雙白色的高跟涼鞋怕不有四寸來高,天曉得她是怎麼踮著腳尖走路的,這所有的一切,莫不充滿女性的媚惑。

  阿賓卻沒有心情來欣賞她,他該擔心的是她怎麼瞭。

  阿賓輕拍著那女郎的臉頰,那女郎先是毫無反應,但沒多久就“嗯嗯”兩聲,眼皮失力的撐睜開來,神采渾濁,她縮皺起眉心,收曲著左腳,纖手掌心壓住腳踝,難過地小聲埋怨說:“好痛!”

  阿賓試著去觸碰她的腳踝,沒見她喊痛,想來隻是碰傷或扭傷,沒有骨折也沒外皮擦損,阿賓將她再扶得正一點,問她:“對不起,小姐,很疼嗎?我送你去醫院看看醫生好嗎?”

  那女郎隻是蹙眉不語,阿賓備感為難,又問:“小姐,那……你是不是住在附近?我先送你回傢好嗎?”

  那女郎才點點頭,阿賓拾起她扔在腳邊的小提包遞回給她,托著她的雙腋,讓那女郎藉力立直雙腿,她晃動著身體站都站不穩,阿賓相信她是醉酒多過撞車,他先讓她靠巷子邊站著,再跑去將翻倒在地上的機車推起來,那機車的把手車燈都壞瞭,阿賓將它往巷角裡塞,就讓它先棄在那裡,然後回來扶住那女郎,問她住在哪一傢。

  那女郎食指軟軟的往前一比,阿賓狐疑的順著瞧去,也不懂她指的是哪一傢,隻好扶持著她向巷子裡走去。那女郎腳步忽輕忽重,整個人幾乎都靠在阿賓身上,阿賓雖然軟玉溫香抱滿懷,但是自己恐怕傷得比她還重,隻覺的全身都痛,還沒時間看看手腳的傷勢,仍然是攬著她,邊走邊詢問,來到他傢斜對面的一幢雙拼公寓,那女郎從提包中尋出一串鑰匙,選瞭其中一把,試著要穿進鎖孔裡去。

  阿賓看她半天打不開門,就伸手幫她一轉鑰匙,那門就“啪”的跳松開來瞭。阿賓扶著她跨進去,面對著的是一排樓梯,隻得再撐著她往上爬,阿賓每爬一層都問她,她老是揚起手掌表示還沒到,當爬到四樓時,她才又搖著那一串鑰匙,阿賓知道她到傢瞭,接過她的鑰匙圈,想要找出一把匙路吻合的,忽然那女郎“嘔”的一翻胃,哇啦哇啦的連吐瞭好幾口穢物,幸好她轉頭向外,沒吐到阿賓身上,卻糟蹋瞭自己滿衣服都是,不免又酸又臭,令人掩鼻。

  阿賓慌亂的找對瞭鑰匙,大門一開,心就涼瞭一半,屋裡比外面破曉的天色還暗,一盞燈都沒有,他仍然不死心的喊瞭聲:“有人在傢嗎?”

  那女郎忽然一把將他推開,踉蹌的跑進屋裡,又撞開一扇半掩的房門,阿賓猜那是浴室,果然馬上又聽見她在裡面嘔吐的聲音。

  阿賓找到一個燈摯,壓亮瞭燈,才發現這是一間大套房,除瞭起居室以外,就隻有一間小廚房和浴室。

  阿賓關上大門,走到浴室門口,看到她已經吐完坐在地上喘氣,馬桶裡則是一片狼藉。阿賓伸手按水沖掉瞭她吐出來的東西,看她頹靡的窩在地上,直是左右為難,不知道是要一走瞭之,還是再幫她安頓一番。

  他考慮瞭一會兒,就走過去在浴缸裡放起熱水,這時那女郎比先前更沒有意識瞭,阿賓乾脆自己動手,將她一身污穢的外衣脫掉,先是她的小外套,然後她的絲質上衣,老天,她果然沒戴胸罩,一對玉一樣的滑凈半球馬上搖著動蕩在胸前,那幾乎沒有顏色差別的乳暈頂端,各有一粒暗紅色的小葡萄乾。

  阿賓看在眼裡,免不瞭生起早晨的沖動,但是他還是強作鎮定,繼續解她的長窄裙。他費瞭好大功夫,才找到她裙頭隱形拉煉的環結,他拉下拉煉,將裙子抽起,就看見她褲襪底下的黑色高腰三角褲。

  阿賓脫去她的高跟涼鞋,再去扯那褲襪,可惜他粗手粗腳,那件褲襪等他脫好,已經崩線跳絲不成體統,大概不能再穿瞭。

  阿賓這時心頭開始狂跳,這陌生女郎已經差不多全裸,她臉上精心修飾的五官,身體年輕誘人的曲線,阿賓如何能不小鹿亂撞。

  阿賓吞瞭吞口水,狠心的將她的三角褲也脫去,她的陰毛稀少,更神秘的地方卻因為雙腿夾著不能看見。

  阿賓站起來,深呼吸幾口氣,熱水已經有七八分滿,他試瞭試溫度,關去水龍頭,然後彎腰抱起那女郎,將她放進浴缸裡,那女郎大概也覺得熱水很舒服,“嗯哼”瞭一下,嘴角也浮起微笑,阿賓拾起她的衣服,塞到旁邊一隻塑膠筒中,舀瞭幾瓢水將它們泡著。

  他取來一條毛巾,就著浴缸的熱水擰幾下,攤開來替自己擦把臉,頓時覺得神清氣爽許多,他察看瞭手肘腿腳,有好多地方擦傷瞭,甚至右腳膝蓋連牛仔褲都磨破瞭一個大洞,更何況皮肉,隻是折騰到現在,傷口多半都凝血瞭。

  他又擰瞭擰毛巾,這次是替那女郎抹臉,他坐在與浴缸邊,輕輕的將她臉上的妝擦去,回復她的真實面目,並且取下她的睫毛和耳環。即使完全素凈,她仍然十分漂亮,鼻頭挺直的角度,與紅唇清晰的色澤,眉毛像短短的柳葉,皮膚顏色較深,卻透出健康的感覺,兩相比較,阿賓倒還喜歡她沒化過妝的臉。

  她仰躺泡在水中,滿足著水溫的暖和,雙目依舊半開半闔,阿賓真是擔心,如果不是他撞到她,她會不會就醉倒在巷子邊?看她的衣飾裝扮,阿賓猜也知道她在什麼場所上班,看看手表,這時間大概是她下班回來,不知道她昨晚遇上什麼客人,會喝醉成這樣。

  阿賓讓她在熱水裡多泡一會兒,他先回到房間找出一條大浴巾,帶進浴室裡去,然後將那女郎扶起,她的皮膚已經浸成誘人的粉紅色。阿賓用大浴巾包住她,雙臂將她橫著抱起,退出浴室,把她放到起居室的床上。阿賓替她翻箱倒櫃,找到她放內衣的格子,阿賓登時傻眼,他從沒看過種類數量那麼多,那麼花俏而玲瑯滿目的女人內衣,他隻好隨便取出一套看來最白最素凈的,想幫她穿上。

  他先把罩杯覆倒在她的乳房上,雙手各執瞭背扣的一端,穿伸到她的背後,設法要替她結好。可是一來雙手都被她的嬌軀壓著,二來眼睛看不到那兒,所以弄瞭半天都扣不準,反而因為動作上好像是將她抱在懷裡一樣,看著她迷寐的表情,不免心旌動搖,多瞧瞭她兩眼,忍不住熱血沖上腦門,嘴巴下壓,輕輕印在她的唇上。

  這時候不知怎麼搞的,他居然將那胸罩扣好瞭,阿賓直起身來,發現罩杯卻沒能將那兩顆肉包子收好,他隻好再幫她將罩杯拉正,把擠出來的嫩肉推回杯裡去,因為他記的鈺慧說過,要穿妥內衣睡覺,胸部才不會松馳變形。阿賓的手扶在她的乳房上,自然沒有不順便吃吃豆腐的道理,他甚至用食指和中指竄進罩杯中,在她軟軟小小的乳頭上拉拔瞭幾下。

  內衣算是穿好瞭,阿賓拎起內褲,一抖散開來,就隻有半個巴掌大小,他細心的將它套進她的雙腳,怕觸痛瞭她的傷處,然後慢慢的扯捋上來,到瞭屁股拉不動,隻好一手穿下去將腰捧起,另一手把小褲子提好,那半透明的佈料下,陰毛變得若隱若現,倒比沒穿還誘人。

  阿賓趴下頭去,聞著她那兒透露出來的女性香味,令他心猿意馬,褲子裡的老二是已經撐瞭老半天瞭,正打算將它解放出來的時候,他突然轉念又想:“欺負沒有意識的女人,算不得英雄好漢!”

  於是他硬生生將欲念按下,替那女郎蓋上棉被,那女郎不知是作夢還是腳傷痛楚,順手抓住瞭阿賓的左掌,阿賓彎腰查看她的神情,她卻依然在睡,阿賓便任由她執著,屁股滑下她的床沿坐到地板上,忙瞭半天,他也累瞭。

  一大清早他自然不至於想睡覺,但是休息一下卻是要的,他閉眼假寐瞭一、二十分鐘,就恢復瞭精神。

  阿賓覺得光這樣耗著也不是辦法,想要留張紙條離開,可是又擔心如果萬一這女郎有傷到腦子,突然間惡化瞭,隻丟她自己一個恐怕要糟,三心二意之下,手掌還仍然被她抓著,隻好再待下來,他從旁邊散落在地板的舊女性雜志中撿起一本,擺在大腿上,亂翻亂看起來。

  他真的很無聊,一本看完換過一本,又過瞭將近一個鐘頭,他覺得實在熬不下去瞭,正打算站起來,忽然發現手上的雜志中夾著一張身份證,他取起來一看,陳嘉佩,翻過來背面,地址在臺東,照片是學生的大頭照,這是她嗎?有點像,又有點不像,阿賓仔細的看瞭半天,分辨不出來,就想再看看她的臉,比較比較,一回過頭來,卻看見那女郎睜著眼睛,默默的望著他。

  他一直沒見過那女郎張開眼睛的樣子,這時才知道原來她的雙眸,又大又明亮,而且深邃靈透,看得阿賓都傻瞭。

  “像不像?”那女郎淺聲的問,顯然承認她就是證件上的人。

  阿賓明白自己作瞭不禮貌的事,尷尬的將身份證夾回雜志中,問她:“你醒瞭?有沒有哪裡還不舒服?”

  其實她自始至今都並沒有完全失去知覺,受酒精影響的是失去瞭平衡和遲緩瞭反應,從被阿賓撞到,到他帶她回傢,他替她洗澡更衣,最後陪她休息,過程她都知道,她隻是懶得清醒罷瞭。每一天,都是她在取悅男人,曾幾何時讓男人服侍過,她乾脆任阿賓擺佈,她比較稀奇的是,阿賓偷偷吃過她一兩次豆腐之後,竟然沒有其他繼續的行動,讓她有無比的好感。

  她還是握著阿賓的左手,一語不發,阿賓站起身來,才感覺全身酸痛,尤其兩臂和腰部,酸得讓他咬牙切齒。她看見他吃緊的表情,覺得十分滑稽,忍不住笑起來,阿賓也坐在床沿陪著她傻笑,她手上用力,想坐起來,阿賓幫她一扶,她挺直瞭上身,那棉被滑落到腰腹,她低頭看著自己的上半身,阿賓連忙解釋:“剛剛,你吐臟瞭衣服……”

  她搖瞭搖頭發,縮起雙腿,左腳腳踝的扭傷在隱隱作痛。

  “你……”她說:“你幫我到冰箱拿一點冰塊,再幫我取一條毛巾好嗎?”

  阿賓連忙去辦,動瞭幾動之後,他就覺的身體沒那麼酸瞭。

  阿賓將冰塊和毛巾用一隻小臉盆裝在一起,拿來給她說:“我叫阿賓。”

  她接過來,擺在床上,仰頭對阿賓說:“本來我該介紹自己是香香,可是你已經看過我的身份證瞭,你好,我是陳嘉佩。”

  嘉佩將冰塊包裹在毛巾裡,然後綁護在腳踝關節處,將整個左腳腳盤都固定住,當她曲腳包紮時,阿賓不免被她腿彎處被三角褲覆敷著的陰阜所吸引,他偷偷地移動著位置好看得清楚一些。她忽然抬起頭來,阿賓連忙收回視線,嘉佩一邊動作,一邊打量阿賓全身,說:“你擦傷得不輕哦!”

  “沒關系!”阿賓說。

  “麻煩你把那邊架子上的小藥箱拿來好嗎?”嘉佩說。

  阿賓依言取過來,嘉佩打開藥箱,用鑷子夾起綿花,打開優碘的小罐子,擠出幾滴在棉花上。

  “過來啊!”嘉佩說。

  “唔?”阿賓呆呆的坐到她旁邊。

  嘉佩隻穿著內衣褲,充其量也隻腳上多包瞭一條毛巾,曲線畢露,方才她睡在床上已經十分動人,現下卻生靈活現的在阿賓不到一尺的距離邊,明亮的大眼睛註視著他,阿賓心頭急急狂跳起來。

  她抓起阿賓的右手肘,將沾瞭優碘的棉花在他的傷口劃著外螺旋,然後夾起乾凈棉紗替他敷上,最後用繃帶包起。右手好瞭換過左手,等左手好瞭之後,嘉佩說:“褲子脫掉。”

  阿賓一時沒有主張,遲疑不動,嘉佩不高興的瞪著他,又低頭看看自己袒露的乳房,阿賓不敢怠慢,趕快將牛仔褲脫下,那膝蓋上的傷口和破掉的線邊已經被血凝結在一起,阿賓一不小心,將血塊扯破,血絲就又滲冒出來。

  嘉佩熟練的為他處理傷口,阿賓坐在床沿,她蹲在阿賓雙腳之間,不住的忙碌擦拭,阿賓低頭就看見她胸罩所捧托隆起的乳房,雖然不算大,卻也搖曳曳的晃動著,她健康的膚色,上半身毫無贅馀的脂肉,阿賓看得心熱情亢,雞巴本來就半硬著,突然又連跳瞭幾跳。

  嘉佩正蹲在他胯前,豈有不見之理,她用眼頂瞄瞭他一下,阿賓尷尬的笑瞭笑,嘉佩將鑷子上的棉花扔棄,往他棒子根下輕輕一夾,說:“別妄動。”

  阿賓更是一輪悸動,反射的扶住她的肩膀,吃緊地顫抖,嘉佩笑起來,嘲笑他說:“不中用。”

  嘉佩幫阿賓把膝蓋的傷都包好,其他處也都檢查瞭一下,一手架在他大腿上問說:“好瞭,還有哪裡不舒服?”

  阿賓吞瞭吞口水,不好意思說出不舒服的地方,嘉佩這樣靠著他,乳房當然也會壓到一點,阿賓的褲檔中的東西又蠢蠢欲動瞭。

  嘉佩用白眼瞧他,左手從容的往前摸,不客氣的停在他內褲的隆起處,不禁訝異瞭一下,她在風塵中生活,倒還不曾遇過阿賓這種大傢夥。不過她也沒說出來,隻是淡淡的問道:“你是學生嗎?”

  阿賓隻盼她多摸一會兒,點點頭表示承認。

  嘉佩問完就靜靜的在他雞巴上撫著,歪著腦袋看阿賓的表情。

  阿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隻好乖坐不動,讓她去摸,嘉佩因此以為阿賓不懂男女間的情愛,覺得有趣,摸瞭半晌之後,忽然扒開他的褲頭,看到瞭他的陽具。嘉佩這才真正的嚇一跳,阿賓鹵蛋般光亮肥漲的龜頭,長而巨大的炮管,一下子晃到她面前,正直指她的雙眼,她戰戰兢兢的用雙手捧住,遇見怪物般的前後左右到處查看。

  嘉佩十指尖尖,指甲還塗著銀紅色的指甲油,她小心的握住阿賓,拇指沿著細細的肉索往上滑動,直到龜頭瓣子,阿賓的馬眼也在這時沁出一滴晶瑩的腺液。嘉佩對這大男孩清爽潔凈的陽具頗有好感,她所接觸的男人無一不骯臟而急燥,也許是衣冠楚楚,但嘉佩厭惡他們對她隻有唯一的一種目的。阿賓到目前為止並沒有這種醜陋的嘴臉,他雖然剛才也有不規矩的行為,但是都還適可而止,反而對她更多的是照顧和關懷,嘉佩肯幫他包紮傷口就是為瞭這個原因。

  阿賓則受寵若驚,嘉佩緩慢而溫柔的在他雞巴上套著,兩眼直勾勾的像要看穿他的意念,他不禁有點心虛,但是肉桿子一陣陣傳來愉悅的感覺,不由得倒喘瞭一口大氣,可憐的揚起雙眉,嘉佩看得噗嗤一笑,將雞巴挽近她的臉蛋兒,在腮幫子上擦著,阿賓因而更是硬得發痛。

  嘉佩將那龜頭移到唇邊啄著,阿賓開始屏氣凝神,期待她能繼續的對小弟弟展開疼愛,嘉佩果然輕輕的張開嘴唇,她的嘴型本來就非常的誘人,這時她慢慢的吻在龜頭頂上,然後將它一點一點的含進嘴中,阿賓感覺到幼嫩的龜頭肉先是磨過她可愛的門牙,緊接著就受到一種騷熱的包圍,和一條滑膩膩的軟肉在馬眼上舔動著,而且還不停止,頂端擦過顎壁,碰在她喉頭深處。

  阿賓那麼粗大,嘉佩也容不下多少,她盡量的塞滿小嘴之後,就將他逐漸地吐出,這又是另一翻感受。她的嘴唇環箍得牢牢的,要命的夾拖過阿賓最敏感的神經上,卻仍然把他的肉菱子叼在唇間,接著又立刻將阿賓吞回去,讓阿賓來不及松馳發麻的頭皮,就再度陷入迷惘的時空。

  阿賓看著嘉佩甜蜜的吸吮自己,扶在她肩上的手掌順著光滑的脖子,手指捏到她的耳朵,掌心也托在她的頰上,細細的撫瞭一會兒之後,穿進她的秀發裡,胡亂的撥弄著。

  嘉佩為他弄得越來越舒服,而且兩手也都來幫忙,右手上下套動,左手在陰囊外輕輕地來回拊挲,阿賓忍無可忍,彎腰吻在她的額頭,她吐出龜頭,隻留下舌頭留戀在馬眼上,仰臉接受他的吻。阿賓兩手放到她背上,到處遊動,還在她脊椎上搔來搔去,最後停在她內衣的背帶,隨手一解,那內衣就松開瞭。

  阿賓將嘉佩扶坐上床來,嘉佩卻從他的肚臍往上吻到他扁扁的雙乳,一手還套著他的雞巴不停。阿賓向後一躺,連帶將她也拖倒在床上,吻上瞭她的唇。

  嘉佩替阿賓服務是專業級的,接吻卻笨拙無比,嘴唇僵硬,舌頭呆板,阿賓隻得諄諄善誘,舌尖撬開她的牙齦,深深的伸進她的口腔,去挑逗她的回應,不久嘉佩也靈活過來,和他纏綿在一起。

  現在是阿賓和嘉佩在搶著主控權,阿賓嘴上不放松,嘉佩手上加把勁,幾個小時前還陌生沒有交集的倆人,正彼此想挑起對方的情欲。

  阿賓仗著力氣,將嘉佩壓倒在身下,一跨而上,卻立刻就翻身下馬,原來觸痛到膝蓋的傷口,嘉佩順勢撲進他懷裡,跪在他身側,臉龐磨擦著他的胸膛,阿賓手往前伸,握住她一側乳房,拇指食指剛好捏著她小小軟軟的乳頭,可是阿賓略略施力幾下,那乳頭便膨漲挺立,阿賓更好捏瞭,另一手也如法泡制,嘉佩可是無法招架。

  嘉佩也不願掃他的興,就掉過頭來,雙腳跨過阿賓胸前,讓下身趴在阿賓臉前,他的雙手還可以繼續玩著她的雙峰,她回到到阿賓的雞巴上舔著。

  阿賓看見她三角褲的底佈上,有一點點水痕,他縮回右手,往水痕上一按,那水痕漫漫然的擴散開來,嘉佩也“哼”的一聲叫喚,阿賓抓住她的褲頭一脫,這三角褲是他為她穿上的,現在還是他為她除下,嘉佩輕抬起扭傷的左腿,阿賓連那毛巾都一起扯開,和褲子全拋到地板上。

  阿賓既然雙膝受傷,活動力大打折扣,這是最後且唯一的方法,他攬捧著嘉佩曲度完美的屁股,將她香香的陰戶壓到嘴上,怪不得她會叫“香香”,她的確有一種蠱惑男人的鬱鬱之味。阿賓伸出舌頭,在她的裂縫上舔食她那一點點分泌。

  起初,嘉佩沒有什麼反應,她任阿賓的再怎麼多費唇舌都安靜如常,幸好阿賓不放棄,堅持行動的決心,除瞭繼續吻舐嘉佩的小豆子之外,雙手都來幫忙,右手中指淺淺的挖進她的膣內,左手食指則沾瞭沾她不多的騷水,塗在她的肛門上,就在那裡遊玩。果然嘉佩的身體開始蠕動起來,她和客人在一起,隻有她去滿足別人,今天阿賓努力的想要取悅她,是她不曾嘗過的感覺,每當阿賓的指頭磨過穴裡的褶肉,她就忍不住顫栗一下,隨著溢出一些浪水,並且哼出一聲短嘆。

  阿賓得到她身體的鼓勵,知道要更加努力,舌頭和兩指動的飛快,嘉佩的熱潮就源源不斷,阿賓差點來不及吃,有的沿著嘴角流失掉,和剛才若有似無的小水流真判若兩人。嘉佩突然震動加劇,穴兒肉緊縮,她想抬起屁股躲閃,阿賓的左手急忙將她抱的死緊,舌頭和右手一下都不敢停,要將她逼上梁山,嘉佩要命的大叫,可憐的出聲哀求,阿賓恍若不聞,終於她長長的一聲“啊┅┅啊……”,浪水噴滿阿賓的臉,嗆得他鼻酸涕流,他還是盡責的陪著她享受完馀韻,才停止動作,環抱著嘉佩的屁股休息。

  嘉佩喘完瞭氣,轉過身來,感激的在阿賓臉上亂吻,其實吃的都是自己的淫水,然後伏在阿賓的胸膛上,說:“謝謝你……”

  阿賓不知道她謝的是什麼,可不敢亂搭腔。他的雞巴還在底下靠著她的大腿,朝天立正待命,嘉佩明白他的需要,她慢慢撐起身體,雙眼深情的望著阿賓,右手抓著雞巴,屁股蹲抬起來,把龜頭對正穴兒,再輕輕的壓坐下來。這一段嘉佩相當熟練,沒想到的是阿賓過人的規模,她一下子把他坐塞進來就有點兒吃不消,阿賓連忙扶著她的腰,她才能繼續容納他。

  嘉佩這回合倒是才一開始,就有美好的感覺,所以幾個擺動,就將阿賓都吞食進去,她雙手往後撐在阿賓大腿上,臀部上下的套動,從緩慢規律的挑逗,到快步進行曲節奏,最後荒腔走板,兩人迎湊成一團,嘉佩沒有力氣再撐住身體,秀發雜亂飛散,阿賓拉她趴在他身上,自己向上挺動起來。嘉佩沒料到阿賓耐力超強,她剛剛高潮過一次,馬上又被推向頂峰,而且不住的攀高。

  “唔……唔……啊……啊……”嘉佩的浪語很簡捷:“啊……啊……來瞭……啊……啊……”

  果然阿賓下身一陣溫暖,想必是熱騷水又流瞭一床。

  阿賓要她略抬起上身,他縮短脖子,含住她的乳尖,刺激得嘉佩又來瞭活力,她再度有力的夾晃著圓臀,讓大雞巴從頭到尾一次又一次的清楚受到套動,阿賓果然也受用,雞巴更形堅硬,快感持續累積。

  嘉佩又用盡力量瞭,她軟軟的停下來,阿賓立刻接手,硬棍子向上襲擊著她,倆人貼肉搏鬥,都快要不支倒地瞭。

  “啊……弟弟……啊……阿賓……啊……好人……我……我……又要完瞭……啊……啊……我從來沒……沒有這樣過……啊……啊……來……來瞭……啊……啊……啊……天……沒有停……啊……一直來……我的天……會死啦┅┅啊……啊……丟死瞭……啊……啊……”

  嘉佩連番的經歷高潮,阿賓被她收縮得無比的敏感,終於也一陣顫抖,噴出熱熱的精液,他們摟在一起,停滯成凍格的畫面。

  “謝謝你……”嘉佩第二次說,她依偎在阿賓的胸膛上。

  阿賓拉過棉被,將倆人一起蓋住,嘉佩帶著滿足的笑容,這次真的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