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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化骨揚灰

  李洪施展心燈稍遲,竟給毒手前半身沖出寶幢光外。謝瓔心中一急,全力催動七寶金幢。震撼之下,附近山嶽崩塌瞭好幾座,內中有五淫尊者安置五銖神女蕭寶娘的別宮。那妖婦以前本是五淫尊者情婦,因是生性淫兇,更刁猾狡詐多疑,於五淫尊者被瑛姆誅殺於特壞魔君眼前後,恣情淫欲。

  軒轅老怪三令五申喻她另嫁,妖婦不舍魔窟富麗,又因地勢廣大,兩個出口遠通百裡以外,甚為隱僻,冠著軒轅老怪媳婦名義偷漢,往城鎮中攝些壯男,回山淫樂,把人弄死,再煉生魂,隻瞞著軒轅老怪。終被軒轅老怪封困在所居山洞內。洞中原有侍女,早被軒轅老怪怒發時全數殺死,剩瞭妖婦孤身一人。

  天殘魔君恃弄宮權,善統戰,行的就是招降納叛,鑿下秘密通道籠絡妖婦,留下一著直插軒轅老怪心臟的閑棋。軒轅老怪於病號魔君消失後,不得不外倚靈嶠宮,內靠雷起龍,依舊以平衡作救生草。卻不知雷起龍缺乏班低,孤掌難鳴,也無病號魔君百戰得來的威信,難與天殘魔君抗衡。迫得以元神爆炸作為偽證作天殘魔君叛逆為威脅,引靈嶠宮申張正義,得以自保殘生及虛名。

  天殘魔君怕靈嶠宮幹涉,也怯於軒轅老怪的威望,不敢迫虎跳墻,但卻極盡借刀殺人的所能。其外以挾天子以令諸侯,其內則恃宮權威脅軒轅老怪身邊侍從。一個小仆役也隻聽天殘魔君的話,敢公然無禮頂撞軒轅老怪的至愛史春蛾,必天殘魔君引導才肯認錯。軒轅老怪的一言一語也必歪解曲譯。軒轅老怪嘆句“人材難”,是說非天殘魔君黨羽無“立足”之地,卻被天殘魔君畫蛇添足,歪曲為“人材難得”也。軒轅老怪無力掃穴犁庭,靠侄子為特定聯絡人,實已被形同軟禁,法體日差,精神恍惚,隻能摔東西,罵人,驅趕身邊的魔徒。天殘魔君由他擺擺樣子,地缺魔君更驅散謬賊咚嘶殤魔法。

  天殘魔君已控制大局,對五銖神女這著閑棋自然忽視。妖婦寂寞難奈,見封洞禁法被七寶金幢所破,更肆無忌憚。剛一出洞,便見下面山徑上走來一道裝少年,俊美如仙,一望而知是個有根器的美質,知旁門中不會有此人品。因對方是步行,不知深淺,不敢冒失,準備好瞭邪法,佈下羅網。然後閃向道旁大樹之後,暗中留神查看。

  徐祥鵝徑由下面繞山而過,發現前面谷中好些大樹,俱都東歪西斜,好似經過地震。內有十幾株從未見過的奇樹,卻是株株挺立,高約三丈,下半蒼鱗如鐵,幹粗皮厚,上半也無枝幹,隻在頂上密層層生著一叢長達一兩丈,形似芭蕉,比較寬長的翠葉。葉叢中心一株尺許高的金莖,頂上一朵尺多方圓紅花,蓮瓣重合,鮮艷非常。花底生著一圈長圓六棱,與莖同色的拳大果子。認出是陀羅蕉,又名佛棕,乃南海大浮山落星原所產仙果,是磁鐵精氣所化,每隔十三年開花結實一次。每叢必須十三株同植,挨次結實,周而復始。此果色香味三絕。采時不能近鐵,並要算準時候,在旁守伺,一過中午不采,便即墜地,入土化去。生的也頗好吃,隻欠靈效。

  妖婦也是色令智昏,這一臨近,越覺那少年豐神俊朗,宛如玉樹臨風,越看越愛。看徐祥鵝將快成熟的采瞭一個在吃,喜孜孜走上前去,故意作些媚態,嬌聲喝道:“你知這裡是什麼地方嗎?隨便采我仙果,膽子不小。”

  徐祥鵝忽聽身後妖婦發話,回頭一看,那妖婦生得骨瘦如柴,細眼疏眉,小鼻小口,兩顴高聳,面白如紙,周身彷佛籠上一層淡煙,活像吊死鬼,故意媚聲媚氣說話,滿臉陰險狡詐神情。心想:“我也曾見過旁門中好些妖婦,雖然一身邪氣,多是美色,幾曾見過這等醜八怪也想迷人?真是醜人多作怪!”

  忍不住又好氣又好笑,問道:“此是野生之物,如何認為己有?”

  妖婦以為容易勾引,把腰一扭,媚笑道:“你在那裡做夢。此是靈樹谷,果名佛棕,乃我由大浮山落星原移植來此,吃瞭能夠長生。看你像個修道人,我洞中仙果、靈丹甚多,隻是孤身寂寞。如肯與我交好,同去洞中享受,包你無窮快樂。”

  徐祥鵝因妖婦貌醜又瘦,走起路來故意扭扭捏捏,彷佛弱不禁風神氣,故意媚聲媚氣說話,滿臉陰險狡詐神情。其狀太怪,心更厭惡,喝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如此討厭!”

  妖婦見徐祥鵝怒容相向,也不發急,仍媚笑道:“我是五銑神女蕭寶娘。你是何人?”

  話未說完,徐祥鵝一聽是妖婦,大驚失色,急忙手揚一道白光,連同下山新得的坎離神梭早同時發將出去,緊跟著又將太乙神雷連珠打出。無奈其師風火道人吳元智本就法力低微,修為在同門中也差得多,於慈雲寺鬥劍中喪命在曉月禪師劍下。徐祥鵝更失師太早,功力尚差,未能擊散妖婦護身妖光。妖婦邪法頗高,被,更飛遁神速,隻當時措手不及,被神雷震出老遠,怒叫一聲,咬牙切齒,面容獰厲,發動邪法羅網。

  先是一片極淡薄的黑煙由徐祥鵝頭上飛過。徐祥鵝微聞狐騷焦臭之氣,知是邪法,忙將身劍合一,揚手太乙神雷往上打去。哪知並未生效,眼前倏地一暗,四外漆黑,全身已被濃煙籠罩,什麼也看不見。同時面前突現出一面黃光閃閃的妖牌,另有三根針形妖光相繼射到。徐祥鵝見妖網雷擊不散,立將身劍合一,雖然不曾當時暈倒,也覺頭暈心煩,神昏欲醉。又見妖牌連連晃動,妖針不住飛舞攢刺,與劍光稍一接觸,身便酸痛發軟,為陰靈牌與迷陽針迷倒。

  那黑煙越來越濃,隨散隨聚,也分不出方向進退。眼前忽又一花,黑煙全收,身已落在一個極高大華麗的洞府之中,四外環立著好些旗幡。妖婦便在外面厲聲喝道:“你已陷入五淫尊者遺留的小諸天五淫色界魔陣之內,休看四外無什阻隔,你隻沖出試試,將魔法發動,任你法寶防身,不消三日,形消神滅而亡。如若從我,還可免死。”

  徐祥鵝已覺出身上似有極大吸力裹住,不想沖出還好,稍一前沖,妖旗微微拂動,鼻端立時聞到一股溫香,口生異味,耳聽淫聲,眼前現出諸般微妙的幻景,心頭雜念紛呈,周身酸痛麻癢同時交加。妖婦欲強與茍合,享受雄糾雌伏的陰陽順應滋味。徐祥鵝忙即回光內視,定慮澄神,固執不從,卻抵抗不住邪法媚術的強迫,身心疲軟,吊莖卻在淫藥下堅硬粗脹,任由浪逼凌套箍匝,奮力澌磨出欲仙欲死的無邊性趣,也帶來仙業崩潰絕望。於陰魔由子午線橫越過來,射達大咎山,發現邪氣而尋來,徐祥鵝已失元陽。陰魔乘勢施展陰陽天書的隔體采補大法,取司徒平體內的神風原爆毒,以先天真氣轉運,經徐祥鵝噴射入妖婦花芯的精液,滲入妖婦元神。

  妖婦飽噬元精,正想伐髓,卻覺到一道金霞已由側面飛來,跟著又有數十百丈金光雷火打到。是尼尼從白犀潭照所說途徑趕來,仗著寶鏡神妙,沿途埋伏全被沖破,來勢又極神速。妖婦色令智昏,分明已發現有瞭警兆,隻是在神風原爆毒影響下遲疑,仗著當地乃昔年五淫尊者法壇重地,所留埋伏甚多,暫時還能抵禦。但是敵人寶光強烈,威力甚大,必難持久。妖婦先還自恃前隨五淫尊者劉獨煉就三屍化身,長於隱形飛遁,以為無妨。

  相持不多一會,那面陰靈牌已被寶鏡照破,大片神雷連珠爆發,四外洞壁已震塌瞭百馀丈,滿洞都是金光雷電佈滿,越往後威勢越盛。妖婦心雖發慌,仍不舍這片基業,還想支持一會,等天殘魔君來援。在這一遲疑中,忽又覺出西洞也有敵人破禁而入,又是數十百丈一道金霞,並還夾著霹靂之聲。是陰魔以嚴人英外相,持碧靈斧由西洞攻入,到瞭中洞廣場,與尼尼兩下裡會合。魔法埋伏首被破去大半,妖婦不由心膽皆寒,匆迫間剛剛逃進小諸天五淫色界妖陣以內。

  外面神雷寶光盡管強烈,外層護陣的玄武烏煞羅喉血焰神罡雖被激蕩起千萬重烏金色的光雲血焰,電旋星飛,急切間尚攻不進來。妖婦當此危機一發,情急逃生之際,卻暗忖自己一生便吃瞭又瘦又醜的虧,除五淫尊者是為夙世情孽外,所有情人全靠邪法媚術強迫而來,或受利用,從未得人顛倒,想起就氣。這類肉身無甚可惜,轉不如就此棄去,日後另尋一個美女附形重生。死前仍欲妄逞兇威,打算在臨逃以前,冷不防猛下毒手,用外層妖光魔火將徐祥鵝焚化,就勢惑亂敵人心目,以便逃走。正在暗中施為,忽聽身後喝罵:“醜妖婦,你的劫運到瞭!”

  猛見一團銀紅色火花飛起,當時爆炸,一聲天驚石破的迅雷震過,陣中心要收未收的兩面主旗首先粉碎。是徐祥鵝元氣初復,不咁受此大辱,為如此醜婦所操,敗卻道行,今生成仙無望,悲憤下,自行引爆法體。魔陣妙用全在那些旗幡上面,並與外層魔焰妖光有內外相生之妙。外層玄武烏煞神罡為軒轅師徒獨門邪法異寶,五淫尊者更將它煉成為一件法寶,比毒手摩什還要厲害。內層主幡本就脆弱,主幡一破,外層神罡靈效大減。二人隻消再一進攻,妖婦三屍元神一個也休想逃走。隻不過陰魔嚴人英之所以殘殺妖婦,其志卻在天殘魔君,就是不下殺手。

  妖婦已嚇得亡魂失魄,忙施邪法,在一片暗灰色妖光護身之下,準備變化逃遁。外層烏光血焰首先震散,百丈金光,千道銀霞,飛壓上去,魔陣立破。寒碧精光剛將妖婦裹住。忽聽洞頂有一老人口音大呼:“道友,斧下留情!”

  洞頂上面便是高山,厚達百丈,來人語聲竟能直達。聲如鸞鳳,甚是迷人,難怪能將白谷逸、神駝乙休及眾冤衰玩弄於股掌之上。可惜陰魔心眼無礙,仍指五十四道寒光碧電也似隻一絞,妖婦全身粉碎,卻不誅戮元神。洞頂裂石之聲,宛如疾風怒鳴。忽聽尼尼大喝:“留神妖婦元神逃走!”

  話未說完,三條妖女黑影,已被碧靈斧寶光照定,其中一條被吸入陰磷神火珠中,慘號一聲後即消滅,另兩條尚在慘叫掙紮,身上灰色煙光亂爆如雨。剛剛再把一條殘魂吸入陰磷神火珠內,猛又聽嗤的一聲大震,那厚達百馀丈的洞頂突然中裂瞭一個大洞。天殘魔君喝石開山而下,猛從洞頂飛降,口喝:“諸位道友,怎絲毫不留情面,這樣斬盡殺絕!”

  隨說,滿臉悲憤之容,揚手處兩片青霞電也似急飛起,將斧光照定的妖婦殘魂護住。兩邊來勢雖都神速異常,另一在陰磷神火珠內的妖魂黑影一聲鬼叫,已先消滅,三屍元神已滅其二。天殘魔君微微嘆息瞭一聲,將手一招,連青霞帶妖魂一齊收去,卻被妖魂攝入法體內。一片青光閃過,仍由原來裂口飛走,隨聽轟隆大震一聲。雷聲過處,洞頂裂口已經合攏復原。這麼厚山石竟被喝開,並使復原,其法力可想而知。卻逃不過有心計算裝無心人。因天殘魔君全力施展叱山大法,及以法體保妖婦,內防空虛,被妖魂所染的神風原爆毒竄入膏肓。

  天殘魔君來此更要隱秘,全神耗在探道,也是耗竭法力,等回到魔務院才松過口氣。黎明前這一絲黑暗卻是最危險的剎那。緊張之際,為供應血氣給所需部位,必然收窄瞭其他一切血管,形成對血液作榨壓作用,使其濃度轉高。一旦放開,濃鬱的血液在急跳的心臟泵力下,往往流動力強勁,把積在血管璧的硬塊沖脫開來。若然血塊太久而堅,必做成中風。到天殘魔君猛然察覺到全身上猶如萬針刺體,到處癢麻,才知中瞭暗算,神風原爆毒已深入瞭三屍元神。

  天殘魔君昏迷過去,軒轅老怪當機立斷,決定破釜沈舟的乾坤一擲,魔光連閃,爍照宮闈,掙脫幽禁枷鎖,現出丈八金身,震懾身邊侍從。眾魔侍本就首鼠兩端,深知兩魔尊都是欺世盜名,以親密外表遮瞞天下。無論愚忠於任何一方,都必是為另一方的爭鬥對象,定成代罪羔羊,所以一直都是好女兩頭瞞。當然不會硬抗軒轅老怪,自招送命。

  軒轅老怪以宮主之尊,施展移醫法罩,把天殘魔君禁入北海西岸死士醫域內,更親自在中南海西岸水窪旁監督,相隔隻是一條雲路,及一堵法墻,隻要天殘魔君有半絲復原跡象,即下殺手。天殘魔君醒來,試圖竄回烏牙洞療理,為軒轅老怪引動聖堂法力所阻,自知生機渺茫。同黨雖能探望,卻是誰也不肯冒大不諱與軒轅老怪明槍對幹。你推他讓下由得天殘魔君形神齊受陰魔暗中禁制,元神已被爆毒所傷。

  眼看天殘魔君元氣消鑠,形神一點一點煉化,慘號連聲,多次詢問軒轅老怪現在住哪裡,期望軒轅老怪為渾朦魔宮視聽,到來看他一眼,即可自爆法體,作玉石俱焚,以己方黨羽遍控魔宮要津,魔魂永可主宰魔宮萬世。兩魔尊自天殘魔君率魔逃亡,為軒轅老怪奪權後,明爭暗鬥瞭四千年,軒轅老怪那能不知逼虎跳墻知危,也偽造虛弱的狀況,裝作講話困難,僅能從喉嚨內發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聲音字句。兩條腿不隻不能走路,如果沒有人攙扶,連一步都走不動瞭。

  殲敵的攻勢就由雷起龍的降龍木擊電過話,其暗勁為無影無形,逼壓天殘魔君神智,不得不奮身接電,搬動那半廢無力的殘腿移挪,險象環生。醫域內侍從就是坐視不理,任由天殘魔君殞命在降龍木下。天殘魔君臨終自知失勢,即蓋不住積惡如山,自願化骨揚灰,免黑犁酷獄鞭屍之慘,卻未能瞭結一生恩怨。

  軒轅老怪對天殘魔君之死,一則以喜,一則以憂。喜的是,這個難纏的對手終於不打自倒,先他而去,使安排後事去掉瞭一大塊心病。憂的是,天殘魔君雖死,卻陰魂不散,黨羽的根基很深,差不多所有創宮魔頭都是一丘之貉。權勢令有搶掠基因的魔頭迷上瞭媽嚇死的共工藍圖,聚其自古所未有的極權,連善信生計也壟斷一空。善信成賤燦,更自願出錢偷渡做黑工賤奴娼妓,比魔宮成立前“賣豬仔”的被騙過埠,賤得更慘不忍睹。

  軒轅老怪搞氓化歹嗝冥,制衡魔徒極權。天殘魔君是反對的,那些創宮老魔都是聽天殘魔君的,隻因私心匪行難公於眾,才無奈的高呼軒轅老怪萬歲,可更不是小批。這鴻溝是沒法彌補的。

  眾冤衰入魔多年,一生在邪惡中打滾,深知軒轅老怪的宗旨:宜將賸勇追窮寇,不作沽名學霸王。紛紛暗通聲氣,保育天殘魔君的殘魂,佈追悼會大陣,拿死魔壓活魔,使天殘魔君陰魂不散,長據魔宮,企圖扭轉權力結構的大方向,這是軒轅老怪所無法容忍的。

  恰好靈嶠宮對軒轅老怪的沉寂見異,派丁嫦探勘。陰魔馮吾即以特使名義代赤杖仙童攜丁嫦入訪,與軒轅老怪會談。靈嶠宮太清仙法在魔宮暗氛中閃耀著淡淡微光,見人不聞聲,安排毒計引蛇出洞,企圖給地缺魔君致命一擊。魔宮頭目正為誰主持追悼會法陣角力,軒轅老怪胸有成竹,一錘定音道:“爭什麼?還是由天殘魔君的親密戰友加同門主持好瞭。”

  當然這就是同出青玕谷的地缺魔君。這既是一個陰謀,軒轅老怪當然不去參加,發動魔功,弄得法體虛弱,雙手顫抖,道:“我走不動瞭。”

  眾創宮魔頭沒有不知兩魔頭的鬥爭,沒有安排他參加一切活動,隻要求他在追悼會法陣現身一會兒。對著互相共見猙獰面目的戰友,軒轅老怪也赤裸裸罵娘的道:“為什麼要我參加他的追悼會法陣?我還有不參加的權力嘛!”

  地缺魔君把天殘魔君贊頌得過份,用死魔壓活魔。四釁幫知道後患無窮,求軒轅老怪推翻結論。軒轅老怪也知這是借悼念天殘魔君,歌頌永不翻案,是矛頭對著他的,清算四千年來的債,後臺就是共同創宮的魔頭。無奈動起手來有諸多顧忌,志在誅戮地缺魔君,不便公開取締,隻批瞭六個字:“悼念虛,復辟實”,以致坐失消弭的良機。軒轅老怪等的就是陰魔以顛倒迷仙五雲大法播弄眾創宮魔頭的子弟,撒放出瞭令人不安的帶痔怖,爆發出“死誤”狂濤。

  地缺魔君面對這麼大的亂子,鎮壓則無以對戰友,疏導則非魔功所長,心知墮入瞭軒轅老怪的圈套,隻惜先天真氣無蹤影可尋。眾魔徒弟子眼看地缺魔君在“死誤”狂濤中被降龍木化的光柱囚困中,也苦無攀誣四釁幫的借口。狂濤越湧越飆,最後隻好以血染腆安門收場。

  地缺魔君深知雷起龍底細,施展不出堅銳勝鋼的光絲,定是軒轅老怪立心下毒手,以元神在操縱,不敢抗拒,隻能祈望同黨周旋。降龍木光柱逐地缺魔君出魔宮,蚩尤墓大怪誅得冤衰隱身而去。蒹嚶冤衰和癬黏冤衰不表態,卻明顯在護持。當降龍木光柱攏卷,起動撕碎地缺魔君法身,蒹嚶冤衰怒哮,闖出陣外。留下癬黏冤衰必不表態維護。

  軒轅老怪與蚩尤墓三怪結盟五千年,知其行事不先招揚,加上蒹嚶冤衰和癬黏冤衰的並肩,自己無必勝把握,隻能祈望自己鎮壓得住地缺魔君,說句:“有我在,留他一命吧。”

  未能當機立斷,被趕入窮巷的狗,勢必有拼命反噬。忠心於軒轅老怪的凌雲壯志,為宮為善信的四釁幫也就在軒轅老怪不在後,殞滅在地缺魔君的突襲下。

  陰魔也隻能搖頭嘆息,重回大咎山誅殺毒手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