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魔從天外神山回航,直接穿越極光太火,飛經昆明城外,縱目四顧,遙望滇池,平波如鏡,萬頃汪洋。內中島嶼沙洲,宛如翠螺,浮向水面之上。加上風帆點點,出沒天邊,景物清曠。偶一回顧,瞥見一道白光,急如流星,正由遠方飛射而來,投向後山深谷叢林之中。看出是本門中白俠孫南,不知何事如此倉惶?忽又見後面飛來一個周身白光環繞的黃衣少女,朝那白光追去。
這女子乃冷雲仙子餘媧徒孫,三湘貧女於湘竹的愛徒魏瑤芝,法力頗高於同輩,甚得餘媧寵信。前在峨眉開府時,餘媧師徒受眾妖人蠱惑,無故生事,鬥法不勝,丟瞭臉,當然是恨在心頭,尋釁是遲早的事。看雙方情勢,必是本門師兄弟在外行道,與她門下的女弟子相遇,因而動手。陰魔淫威日趨鼎盛,雖面對天下強仙也目空一切,由其奈我何,進而擇艷而噬,連餘媧也圖染指。有其徒孫的挑釁,正好出師有名,也必待同門受到傷害,證據確鑿,省得訴訟冗長。不覺跟到碧雞山上,見朱文也跟瞭上來。
前在南疆紅木嶺碧雲塘制裁瞭紅發老祖後,朱文因和女空空吳文琪下山時做瞭一路,議定分為兩路在莽蒼山一帶尋找洞府。算計和吳文琪的約會日期,相去隻有十來天,便別瞭眾男女同門往莽蒼山會合,終於尋有兩處洞府。一在山東南一座峽嶺上面。峽上滿山俱是松篁,掩雲蔽日,一峰凸起,形勢高峻,遠望宛如神龍昂首,勢欲飛舞。洞在峰腰危崖之上,高隻數丈,更有天然石徑,由上而下,轉接間都有移步換形的勝景,俱是泉石清幽,山花如錦。這是左近還有兩山高出天漢,擋住天風,氣候十分溫和,四時如春,花開不斷。隻是稍嫌顯露瞭一點。另一洞則在寒晶風穴左近向陽山谷之中,便是她與吳文琪的新居。
朱文夥同女空空吳文琪移居莽蒼山後,因想與三英二雲一爭短長,平日一點光陰不肯荒廢。隻因一個謹慎,惟恐多事;一個眼界太高,無暇及此,至今連個守山門人都沒有,以致二女難得同出。近年洞中設下丹爐,必須有人坐鎮,更是連番行道,都是孤身。
這時朱文登上山頂,翠袖臨風,獨立蒼茫。正在指點對面翠嶼螺洲,觀賞水色山光之勝,見同門被追急,立即跟蹤追去。相隔後山谷隻七八裡路,晃眼飛到。便見前面樹林盡頭有一石洞,洞前高林環繞,一條瀑佈由洞側危崖上如銀龍蜿蜒,飛舞而下,直註洞側不遠清溪之中,雪灑珠噴,清波浩蕩。洞前大片空地,下設石臺石墩,中雜各色草花,老松如龍,虯幹盤紆。先前兩道白光已經不見,滿林靜蕩蕩的,隻有泉響松濤,相與應和,自成清籟,景物幽絕。
追入瞭洞穴的魏瑤芝也覺到身後有人跟來,回身放出太白神針。此針能由心靈運用,隱現如意,威力至大,遇上不死必傷。幸好朱文認是勁敵當前,忽生戒心,不用陰魔費神。朱文以對方深淺虛實難知,先把身形隱起,便見洞中銀光一閃,忙往洞側避開,一蓬其細如針的銀光,已由身旁飛過,到瞭洞外,又一閃即隱。到朱文接近洞口,銀光又由隱而現,電也似收將回來。朱文如非躲閃得快,差點沒被射中,心中一動,便把天遁鏡取出,隱去寶光;以作防身之用,立隨那蓬銀光去路,飛身跟入。
此洞深長曲折,隱僻非常,前進之路,盤旋如螺,曲徑回環,極易迷路,不知底細的人絕難通過。最窄之處,人不能並肩而過。有的地方積水甚深。如非陰魔拖延著那銀光作引路,朱文雖是飛遁神速,也絕找不到。最後一層,地勢往上高起,鐘乳四垂,蝙蝠亂飛。飛過那中洞最曲折陰晦污濕的一段以後,前面漸平,到處鐘乳如林,瓔珞下垂,光影離離,燦若錦屏。那盡頭處,大小共有八九個鐘乳所結的洞穴。
從洞門處往右一轉,面前忽現出一條高約丈許,長約十丈,通體質如晶玉溶結的甬道。全洞由外到內,俱都不透天光,獨這甬道前端明如白晝。最前面又是一個圓洞,那光便由洞內發出。朱文輕悄悄掩將過去。隻聽一個女子口音說道:“趁早降順,免受苦楚。你這黑鬼最是可惡!且先給你吃點苦頭再說。”
朱文料定對頭不是庸手,便把法寶、飛劍準備停當,才向內探視。裡面乃是一間八九丈方圓,由鐘乳結成的洞室,當頂懸有一團寶光,照得滿洞通明。上下四外的鐘乳晶壁齊煥流霞,光卻柔和,並不耀眼,不知是何法寶。此外,臥榻用具陳設頗多,也均晶玉所制。室中共是男女三人,除魏瑤芝外,一是白俠孫南,一是黑孩兒尉遲火,分坐兩邊玉榻之上。
孫南、尉遲火二人自從奉令下山,便結夥在西南諸省行道。遇上魏瑤芝,逃回洞內與尉遲火聯手,也不堪一擊。若非魏瑤芝有心跟尋洞府,以孫南的修為,本來就連逃跑的機會也沒有。主流一糸也真羞辱門庭,隻是得天獨佑,降魔無能,自保據位卻自有真存。
孫南全身俱有寶光籠罩,似運玄功入定神氣,還不怎樣;尉遲火滿臉俱是忿急之容,嘴皮亂動,似在喝罵,但是一句也聽不出。身外雖也有寶光、飛劍防護,光外卻籠罩著一幢銀色怪火。榻前站定宮裝模樣的魏瑤芝,雲裳霞佩,宛如畫上神仙打扮,滿身珠光寶氣,相貌頗美。
如換平日,朱文早已沖入。因是先前看出對方來歷,自覺勢孤力弱,又見這女子禁法神妙,深淺莫測,便停瞭下來。這一審慎,果看出門外還有一片極淡的銀色光網,斷定敵人厲害非常。因恐不是敵人對手,於是小題大做,驟以全力施為,一言不發,首先將天遁鏡朝前照去,飛劍、法寶也一齊施為夾攻。天遁鏡一現便是數十百丈金霞電閃而出,那麼小一點地方怎夠施展。寶光到處,封門光網首先消滅。
魏瑤芝正在志得意滿之際,猛覺滿洞金霞,耀眼欲花,封洞法寶已被人破去。鏡光強烈,如非仗有師父防身法寶,敵人又不曾對面照來,若就開頭這一下,便無幸理。情知兇多吉少,無如師父性情素所深知,就此逃走回去,被認為丟人,大是犯惡,必不能容。心中憂急,將手一揚,先用一幢銀光剛將身護住。
朱文以救人為重,鏡光一偏,又射向尉遲火和孫南的身上,籠身怪火立被消滅。孫南、尉遲火見來瞭救星,也各飛起,指揮飛劍上前夾攻。魏瑤芝猛瞥見鏡光到處,那囚的的師門至寶乾罡神火罩已被敵人破去;敵人也現出身來,是個紅衣少女。這一驚真非小可。一時心痛情急,咬牙切齒,把心一橫,忙將左肩上所系葫蘆往外一甩,立有幾粒豆大黑色精光突突飛起。
迎上飛來的劍光兩下裡一撞,當頭一點黑光首先爆散,化為無數黑色火彈,夾著大片黑氣狂湧上來,劍光幾被蕩退。如非朱文寶鏡在手,防禦得快,幾乎被它打中。頭一粒剛被鏡光沖散,第二粒又飛將上來,相繼爆炸。雖被天遁鏡照樣消滅,但是地方太小,火球黑煙四下橫飛,上下洞壁挨著一點便成粉碎,晃眼之間,整片鐘乳晶壁雪崩也似紛紛倒塌墜落,被炸成瞭百十丈方圓的一個大洞。
朱文見那黑光並無邪氣,馀威所及尚且如此厲害,本就驚奇。又見敵人在銀光環繞之下,惡狠狠戟指怒罵,詞色兇橫,毫無退意,惟恐還有別的殺手,意欲先下手為強。一面用天遁鏡破那黑光,一面暗中取瞭兩粒霹靂子,見葫蘆往外發那黑光時略有空隙,意欲乘虛而入,一粒照準那黑光的葫蘆打去,先將葫蘆震破再說,另一粒想將敵人打死。此寶乃幻波池聖姑收集兩天交界乾罡雷火凝煉而成,威力絕大,初發時,隻有豆大一粒紫光,又經妙一夫人煉過,能隨心意運用,不到地頭,絕不發難勢,更神速如電。
魏瑤芝見黑光一出,便為寶鏡所破。口中雖發狂言,實則力竭計窮,心膽已寒。師門至寶,煉時不易,連遭毀滅,痛惜萬分,不舍平白葬送,起瞭逃走之念,隻是急切間脫身不得。本就心虛意亂,加以寶光、劍光均極強烈,虹飛電舞,耀眼欲花,黑光恰在此時停發,未及封閉,霹靂子已乘虛投入,到瞭裡面,便生妙用,連那一葫蘆的火珠也一齊爆炸開來。魏瑤芝百忙中剛將葫蘆封閉,猛覺裡面迅雷爆炸,密如貫珠,左肩立受震撼,力猛無比。光是以霹靂子的威力,更在封閉的葫蘆內炸開,已非魏瑤芝所能幸存。
陰魔看中瞭魏瑤芝的玉體及修為,更有用得到她的外相,當然不使她如此遭劫,暴殄天物。先天真氣把爆炸緩得一緩,不曾一舉炸裂。魏瑤芝聽得葫蘆也發出炸裂之聲,才知不妙,忙用護身銀光將其隔斷。在這微一遲延之際,猛聽驚天動地一聲大震,雷火橫飛,葫蘆炸成粉碎,身外寶光也被蕩散,人被震退出去好幾十丈。當第二粒霹靂子也已打到,幸是先前受震倒退,否則身外寶光全被震散,人也難免慘死。驚痛惶急之中,已昏眩過去,由陰魔以先天真氣掩蔽。
朱文等三人沒想到敵人葫蘆中還藏有大量火珠,聲勢如此猛烈。瞥見雷火連珠爆發,洞壁四外崩塌,轟隆之聲震耳欲聾,以為敵人逃路已被隔斷,隻顧施展寶鏡排蕩雷火,不知當地相隔山頂隻二三十丈,整座洞頂也被雷火震裂瞭一大片。到煙霧沙石沉淀下來,才發現上面射入天光,忙即立縱遁光電一般朝上射去,也已見不到敵人的任何蹤影。
全洞石室已十九崩塌,無法再住。三人也知仇恨已成,早晚有人尋來。料餘媧素日自負,前番峨眉受挫,雖在未找回顏面以前,決不致親自出頭與後輩們作對。但於湘竹身具畸形,四肢不全,天性乖張強做,又喜奉承,時受許飛娘等妖婦蠱惑,多行不義,有瞭傷她愛徒之恨,尋仇當所不免。朱文交付瞭莽蒼山東南峽嶺上那洞府,作別先走。孫南、尉遲火同往莽蒼山飛去。留下魏瑤芝受淫噬刮髓。
近年來陰魔已少用血影神光合體消化獵物的三屍元神,是因失蹤的淫娃浪婦多瞭,必會引起魔界的疑惑。多行夜路必有遇鬼的一刻,一旦被追索到失蹤前都曾與同一人幽會,那就必被狗仔隊法陣釘上,要隱蔽行蹤就多瞭不少障礙,要面對天羅地網,必有蜘絲馬跡之露。所以必等獵物在爭鬥中九死一生才下手,就沒有牽得上自己的線索可尋。
這魏瑤芝更是餘媧得寵徒孫,其外相為掩近餘媧而不可多得的媒介,有著無可替代的價值。獵物修為越深,三屍元神更牢結,侵入也難,莫說合體吞噬。必先虐殘其神志,才可順利解除意識,但其外相必不可傷,不能施用暴力,那就隻能用幻像恐嚇。
可憐的魏瑤芝回醒過來,已身埳遁龍樁內,法力絲毫也起動不來,昏沈沈不知南北,黑慘慘怎認東西,頸項套一個金圈,兩條玉腿被兩個金圈圈住,靠著黃磴磴金柱子站著,雙手給兩個金圈吊起在柱上,樁柱遊卷處就是一條斑斕猙獰的毒蛇,信舌尖銳如叉,伸縮不定的向粉面舐上。蛇是女性的克星,少瞭法力的抵抗,本能就嚇得雙唇蒼白,嬌軀控制不住的顫抖,淚水收不住的滾下來,向樁前的男人驚叫:“啊!你~你~在做什麼?”
陰魔馮吾也隻露出陰森森的笑容,呼嘯一聲,毒蛇應聲遊下樁柱,滑入馥香的懷抱內,咬破胸前的襟裳,露出那內藏的一對豐美巨乳,飽滿的乳房因雙臂的舉起而更昂挺搖晃誘人。魏瑤芝卻給蛇身的冷滑而難過得周身盜汗,連頭皮也開始發麻,透明的淚水已經在眼眶內蕩漾開來,哀叫著:“不~不要啊~~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我~~”
淒婉哀傷在陰魔馮吾眼中變得冶艷嫵媚,勾人魂魄!隱隱帶著一種蕩人心魄的異樣魅力,臉上顯現出淫邪的笑容。魏瑤芝根本沒法想像,眼前這張甜美青澀的小臉蛋,原來也可以表露出如此駭人般的邪惡。陰魔馮吾邪邪的笑著說:“我最愛聽就是這些聲音~嘿嘿~~”
“啊!放~放開我~~啊!”魏瑤芝拼命的呼喊著,但是身上的衣著還是很輕易的就被蛇齒撕得粉碎。陰魔馮吾明明可以用魅惑的力量讓魏瑤芝就范,但就卻沒有。反抗,越劇烈的反抗,就越能激起那內在一股悸動不已的淫魔血液。魏瑤芝的不停哀叫,無助的模樣卻隻是增加淫魔的亢奮。她知道自己完全沒有逃掉的可能,即使哭的再傷心還是要垂著淚珠註視著毒蛇,一寸一寸剝開自己的胴體,直到一絲不掛,羞得渾身發燙顫抖,悲傷的抽咽起來。除瞭啜泣外,一切都無能為力。
玲瓏有致的身材,雪白的肌膚充滿彈性與誘惑,胸前兩隻豐乳隨著急促的呼吸高低起伏。乳房是這樣的美,高聳挺拔尤如兩座山峰,挺立的奶頭像葡萄一樣呈緋紅色。那白玉似的大腿修長而光滑。腿丫那兩片多毛的大陰唇暴露在滿豐的陰阜上,更顯得高突上挺,夾著那肥厚微張小陰唇,露出紅紅的桃源春洞。
魏瑤芝絕望的悲嘆瞭一口氣,卻不知更殘酷的還在後頭。蛇舌竟舐著那粒粉紅的大陰蒂,不時用舌尖伸入陰道去舐吮挑弄著。魏瑤芝沒料到蛇舌真正觸及肉洞是那麼冰冷難受,被舔挖的剎那好像有電流從小穴進入通過全身,立刻劇震,忍不住哀號起來,感到大腿根和陰道都快被凍麻瞭,背部緊貼上樁上,拚命的屈起雙腿。俏麗的臉龐逐漸慘白,淚水簌簌的從動人的大眼睛滾出來。麻癢從腳底蔓延到全身,不知不覺中她的胸脯起伏得愈來愈快,逼穴裡淫水竟不聽使喚的大量滲出。
靈活的蛇舌繼續在陰唇上來回滑動,強烈的恐懼使魏瑤芝眼睛無法睜開,說不出的恐怖淹沒大腦,被舔的感覺是那麼趐麻和刺激,簡直沒有辦法思考任何事!像瘋瞭一樣,一聲高過一聲的怪叫,撕心裂肺。魏瑤芝隻覺得天旋地轉,神魂顛倒,根本連掙紮的空間都沒有。蛇舌使敏感的方寸地陷入無邊的煎熬,電流從下體二個肉洞內瞬間串聯擴散開來。那種擺脫不掉的癢意、彷佛會鉆進骨子似的難受,無法抗拒的身體隻能顫抖扭動,隻能縮緊肌肉抗拒鉆膚蝕骨的折磨,全身毛孔都難受的要張開瞭!身上敏感的洞洞都被蛇舌刺激著,那種會讓人喪失神智的癢癢,令她比死還痛苦。可憐的魏瑤芝被搞得哀喘連連,精疲力竭,隻覺得身體好像麻痹瞭無法控制,一時間隻能“啊!啊!”大聲浪叫。
才覺一股被抽離的快感澎湃洶湧的從子宮深處爆裂開來,又是感到發癢的洞口有一團紮實燒燙的硬物頂著,強烈的快感使她渾身哆嗦,滾熱的淫水一湧而出。低頭一看,卻是鱗次櫛比的蛇頭,那得不狂癲更發出驚人的嘶叫。巳支真氣把巨吊幻化出龐然昂大的蛇頭在逼穴戶口擦弄,很快的便直接深入到魏瑤芝那細嫩緊閉的逼穴,沒有任何的濕潤與愛撫。這是一場最無情的肉欲強奸。在可怕的奸淫過程中,她的身體內一直不停的流竄著一股青色莫名的螢亮之光。而小肥穴也不住的抽孿著,緊緊夾住火燙的硬物。
陰魔馮吾直感覺到巨吊插在她那緊小暖濕小肥裡面,真有一股說不出來的舒服。再看她的粉臉煞白,發瘋似的大聲尖叫,嘶喊得越大聲,陰魔馮吾的情緒就越興奮。緩緩地把蛇頭巨吊往外抽出,再慢慢的插入,抽出,插入。每次都碰觸著她的花心深處,使陰戶的本能反應不自制的上挺!上挺!更上挺!在粗暴的奸淫中,不管願意還是不願,仍是無法否認那越來越火熱的滋味。充實和脹滿中感又痛又麻,又酸又癢。叫喊出來的淒厲聲中夾帶著些許興奮滿足的音調,回蕩於洞穴之中。
每一次被插入都是那麼緊,魏瑤芝有時真恨自己的陰道為何要那麼窄、讓這禽獸百玩不厭,而且也使自己每次被蹂躪都又痛又漲。陰道裡的麻癢已滲透到全身末稍,融入骨髓內,渾身骨頭都要溶掉。隨著抽動的加速,陰戶幾乎被燙得熔化。魏瑤芝已經哭啞瞭嗓子,隻能低聲哀嚎,淒慘的哀叫,彷佛全身毛孔被萬千蟲蟻鉆入的痛苦,把個柔肢嫩體,弄得月缺花殘,粉褪怨黃,猩紅涓涓,喘怯喃喃,讓她幾度要昏厥過去。
但是殘忍的蛇舌在肛門的刮刺硬是令她清醒過來。任她全身玉體抽搐、陰道緊縮,粗大的魔吊不停套動,始終沒有退出她的逼穴,一直持續不斷在她的陰道內深入抽插,龜頭揉頂研磨著她的“花芯玉蕊”。受到肌肉繃緊的作用,充血的陰道狠狠的纏住粗大的魔吊,把她奸淫糟蹋得“花芯”開瞭又謝,謝瞭又開,直把她強暴蹂躪得嬌啼婉轉、淫呻艷吟。
強奸得太慘烈瞭,魏瑤芝承受著一下比一下更兇猛激烈的沖擊,到後來已經失去扭叫的力氣,認命的趴在那裡,身子隨著撞擊而一振、一振的前後蠕動,嘴裡發出嗚嗚哼哼的悲吟。已經幾度快昏過去,但又被一波波強烈的麻癢給折磨醒來。使得泛紅的身體虛脫的攤瞭下去,不停在抽搐。巨吊進出的速度已超過纖弱女體所能負荷的程度。
任她如何哭喊也逃離不瞭悲慘的命運,兩邊大腿近乎抽筋,油亮誘人的胴體懸在空中扭動,張開的櫻唇噫噫啊啊哀不成聲。可憐魏瑤芝的嬌軀就如接受狂風暴雨摧殘的花朵,發燙的玉體癱軟如泥,已不知給插過瞭幾千幾百次,插的津液紛飛,隻能神智不清的哀叫,昏瞭又醒,醒瞭又昏,強烈的酸麻電流,讓覺得自己的心臟已經快要麻痹瞭,從陰道到子宮都快熔化瞭!不停的奸淫下,魏瑤芝對男人粗魯擺佈所造成的疼痛早已麻木,惟一的感覺是陰道被輪番進出的鐵柱磨擦到快溶化,暖烘烘的漿液不斷註入那無力收縮的子宮腔內,全身輕飄飄的像是在作夢。骨軟筋酥,再沒辦法動彈瞭。
陰魔馮吾感受到從未有的舒適快感,逐漸傳遍全身,發出野獸般的吼叫。火燙的怒吊暴漲,滾熱濃精源源不絕射進子宮深處。魏瑤芝彷佛要被熔化般大聲哀啼出來,同時丹田處火熱難耐,好像要爆炸的感覺。突然,腦海中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轟鳴,那火燙感仿佛爆炸般的瞬間席卷全身,再聽不見空氣流動的聲音,聽不到任何聲音。入侵的熾熱巖漿宛如脫韁的野馬流遍全身。同時一種強勁的吸力吸得他魂飛黑洞,連求饒的聲音都發不出來瞭,接著雙眼反白,便失去瞭知覺,臉上猶滿帶著被激情折磨時的痛苦。
火燙的玄精初從臍腹升腰脊,次想真精住玉山,此號黃河逆流水,存精進氣過三關。一口內力玄精挾著血影神光射穿瞭獵物的玄陰,瞬間便將殘馀的鎖勁全數清除,吞噬瞭魏瑤芝的修為、玉體、記憶及皮囊外相。從而知道瞭餘媧門下是得到師尊的默許,向靈嶠宮及峨眉門下挑釁,卻隻敢揀軟的吃,另一個竟是在兩廣行道的雲紫綃。陰魔本想射飛而去,卻收到倪芳賢心靈傳訊,說承露峰鬥法正急,雲紫綃也必到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