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屍浪蕩成性,隻顧糾纏燕兒,挨到日落黃昏。不料金鳧仙子辛凌霄和衛仙客約瞭兀南公的轉世愛妾、女弟子紫清玉女沙紅燕,及前在昆侖門下與昆侖三友齊名,後犯教規被逐,現隱南海小流沙銀泥島的前輩散仙東方皓,還有沙紅燕的前生兄長天煞真人沙亮,一同入洞,復仇盜寶。五妖人本在外圍觀望,廣約人手,見燕兒入池,錯認是峨眉下手,三男二女同時飛到幻波池旁山坡之上落下,匆匆密議瞭幾句,突然想好虛實兼下之策,令二女打頭陣,誘敵開門。
遮蓋池面的神樹,先前已被妖婦夏三娘的遁光撞破瞭大片,現出池水。金鳧仙子辛凌霄與沙紅燕首先飛入,剛剛穿入池面波層,便見下面金光亂閃,五遁禁制似已發動。二女全不在意,由身側發出一片五色精光護住全身。金光和彩光一鬥,池上靈泉飛瀑立即乾涸不流,隻剩半截水柱和大片金光,擁著環擁二女身外的彩光,一同緩緩落瞭下去,各自明滅變幻,且鬥且降。
聖姑所設禁制,隻有金水之禁仗著靈泉與內洞相通,稍可移用於外,威力雖也不小,比起洞內運用相差甚遠,敵人如是能手,應變稍速,防身有寶,便難收效。沙紅燕法寶厲害,金水之禁無功。二女到瞭池底,便往東洞門內飛進。
妖屍忽聞敵人來犯,忙趕往前洞,又當聖姑預示日期,心中驚疑。隻顧誘敵入洞,欲下毒手,把金水之禁移回洞內,靈泉也未再噴出。誰知開門揖盜,後面還有三個強敵與二女同來。伏伺在側的老少三人,面上各現喜色。內中一個黑髯道者,先由身畔取出三片千古異寶天蟬靈葉,分與每人一片,一同隱瞭身形,遁光一閃,便同沒瞭影子,乘隙飛入。
神雕隱身空中,註視下面,看得逼真,令袁星入洞稟告。英瓊聞報,便對輕雲說:“妖屍勁敵相次入洞,時機已至,可以去瞭。”
輕雲卻說:“事應夜間,此時尚早,欲速不達,早去恐無益。”
聖姑禁法要是如此輕松,早已池破寶空。妖屍隻窺一鱗半爪,胡亂調度,才支右絀。後來三人若非志在偷襲妖屍,真可順利盜寶。陰魔殖有玄胎於妖屍身內,豈能容其受損,更熟悉池內一切機關,隻須暗中發動,內裡重重埋伏,具有無窮妙用,外人至此,多神妙的隱身法,也難全掩形跡。三人才邁近妖屍,立生反應。
妖屍正與辛、沙二女惡鬥方酣,沒防到此,鬧瞭個手忙足亂,不由急怒交加,心恨仇敵刺骨,頓生惡念,竟將五遁禁制一齊發動。後天五行禁遁互為生化,上下四方俱是戊土真氣緊緊擠壓,戊土神雷似雹雨一般打到,身外寶光飛劍均受緊壓,寸步都難移動,衛仙客等五人立被困住。
燕兒被困處,恰與衛仙客等鄰近,遂被波及,忽然情勢大變,險到萬分,雖仗妖屍不是專心對他,又有護身法寶飛劍和本門太乙神雷,不致遽危生命,但時候稍久,便難支持,知道再不求援,命必難保,迫不得已,方始傳音告急。妖屍本心不想傷害燕兒,隻因應變倉促,未暇顧到,對燕兒尚戀戀不能忘情,竟在應敵百忙之中,特地倒轉禁法,將他移往北洞水宮,困入方塘以內。
靜瓊谷三女聽到燕兒法牌求救,略說被困情景。這一來休說英瓊,便輕雲也憂急起來,立向癩姑作別,往幻波池飛去。各將身形隱起,飛臨樹上一看,果空出一個大洞,水已不流。隻見池底廣場若砥,石色如玉,五色洞門五方環峙,倒有兩洞門開。那是聖姑昔年為瞭異日誅戮妖屍預留下的妙用,內裡埋伏一發,外面洞門便按五行生克變化微微開放,後來的人若是得知洞中底細,便可按圖索驥,循徑飛入。久在洞中的妖屍因元神仍受極微妙的禁制,對此仍是茫然。此時以為勁敵入網,洞口已經全行封閉,所有妖黨俱在一起,正以全力對付敵人,所以洞口內外空無一人。
英瓊盡管知道洞中禁制和妖屍的厲害,更眼見易靜那等法力尚且失挫,仗有雙劍合壁和定珠等至寶,仍是膽壯。輕雲卻較持重,認為似此明張旗鼓徑直飛入,終非善法。無如英瓊性急救人,以為正是良機,大可乘虛直入,當先飛瞭進去。輕雲既防她一人勢單,又看出那是上次李寧封閉的洞門,反正不及阻止,便把遁光加急,緊追進去,與英瓊做一起。晃眼已到內洞入口。耳聽風雷之聲甚是激烈,隱隱自內傳來。同時前面也有石壁阻路,無可再進。
這地方甚是廣大,壁色青紫,作兩半合攏,形式恰似肝葉,甚為平滑,當中微凸,隱有無數血點,上面另有一條長約丈許的石筍,貼生兩半之上,不似西洞石壁的磊砢四出。仗著有前番閱歷,英瓊居然悟出機關是在那根石筍上面,試把石筍往外一扳,卻絲毫未動。耳聽洞內水火風雷交響之聲越發猛惡,英瓊情急之下,勢又不可用法寶飛劍毀損,猛運玄功一掌擊向石筍頭上。無意之中,竟將機關觸動,一片轟隆之聲,石筍立往壁間陷入,現出一條甬道。二女雖覺不是以前出路,但知洞中門戶秘徑甚多,又此外無路,更不尋思,一催遁光,便飛瞭進去。
晃眼飛進二三裡,見盡頭之處似有兩個左右相向的圓門。門在壁上,一青一紫,宛如墻上畫瞭兩個圓圈,無可進入。英瓊忽然瞥見石壁圓門中心微微起伏,凹凸不停,青光隱泛。情知有異,分明是入口為禁法封閉,並非真門。木遁青色,正好用這次新得的聖姑法寶太乙玄戈試它一試,能破更好,不能也自無害。也沒和輕雲說,回手從法寶囊內取出一柄五寸來長,銀光耀眼的小戈,往青門上一指,戈頭上立有一股極強烈的白光,電一般往門中心射去。門心青光忽然大亮,一閃即住,跟著青霧飛湧,門便現出。
就這眨眼之間,猛聽霹靂連聲,由門內飛出一幢烏雲。內中裹定一個披頭散發,赤足裸背,身籠青氣的美女,正是沙紅燕;後有另外三男一女背向而立,各有寶光護身,其中一男一女正是衛仙客和辛凌霄。一個發出無數青芒,一個發出大串碧火星,雨雹一般往身後來路打去。猛又聽一女子狂笑之聲,緊跟著由紫門內飛出一個美婦人,如論容貌,比起先逃的沙、辛二女還美得多,神情尤為妖艷,是妖屍無疑。
沙紅燕左手向後連發陰雷,右手掌中還握有青熒熒酒杯大小一團晶光,由二女身側飛過時,其疾如電,曾用此光往後一照。當時輕雲覺到那青光似乎由自己和英瓊身上照過,因是返身回照,一瞥而過,光並不強,彷佛一面小鏡映日回光,無什感覺。同時妖屍相繼飛出,分瞭心神,不曾在意,豈知形跡已露。
世事無常,因形勢而別。沙紅燕此舉為主敵另點火頭,本是兵傢要旨。無奈有陰魔夾雜在內,豈容得下沙紅燕如此挑釁。強者為尊,所以要出師有名,隻是搽脂抹粉,怕暴露瞭猙獰面目則抗不瞭侵蝕。陰魔本來已對沙紅燕打著砍采真元的主意,因百日來,雙斧伐孤樹,既要供應輕雲玄精,也為妖屍的天魔吸髓大法發動寄胎,予取予求。雖不致精盡基殘,也添補不易。對玄門同道不宜露底,而妖邪浪女則根基本虛,修為有限,隻把陰四娘操得陰精枯竭,也隻杯水車薪。沙紅燕所善,卻是受害者所惡,但看強存弱亡。
妖屍起初誤疑二女與先來五人同是一黨。因見二女飛劍厲害,是太乙精金煉成的神物利器,更恰在乙木正宮以內,正是本宮克制,非五遁齊施不能制敵死命。又看出二女身畔另有祥氛寶氣隱隱外蘊,急切間難操必勝。妖屍心又太狠,想全數引往火宮正位上去,二次正反五行,生化合用,使其同化劫灰,形神俱滅,永除後患。沒料到會是兩起,於是失瞭算計。如今兩撥強敵分在兩方,既要顧先,又要防後,顧此失彼,不能統籌兼禁。稍一疏忽,吃這二女的太乙精金利器將木宮破去,五遁不全,不能正反相生,隨心變化,便要減少大半威力。
沒奈何,妖屍隻得雙管齊下,磔磔狂笑瞭幾聲,把手一指,兩門青紫煙光又閃瞭兩閃,忽全隱去不見,煙火盡收,兩個大寬圓門業全出現,極似平日無事情景。本由紫門追出,卻由右邊青門緩步走入,神態甚是從容。臨去之時似有意又似無意地側顧二人立處,作瞭一個狡笑。
二女隱身之法原本未撤,先見妖屍還不曾在意,及見朝己詭笑,神情雖極淫蕩,二目卻隱蘊兇光,均覺有異。輕雲心思更較細密,猛想起:“此時妖屍詭笑可疑,並且眼看強敵一齊安然逃走,隻笑瞭幾笑,便退瞭回去,不去追趕,更不近情。”
不合情理必有不可告人之內幕,十九是陰謀詭計。輕雲心中十分奇怪,便止住英瓊,暫緩追入。妖屍引不到二女入門,隻得暗中發動混元無極陣法,把二女困在東洞甬道入口外面,命一同黨代為主持運用。力囑主持陣法的妖黨:對這後來二女,隻可用轉變挪移之法軟困,不可輕易出手。切不可單用本宮乙木,以免發難早瞭,木宮遁法被真金之寶破去,須由乙木化生丙火,暫時抵禦。這後天之火雖然稍弱,未必便能克那真金至寶,本宮乙木卻可無傷,以待自己南洞事完,再回東洞殺敵。說完,匆匆飛趕往南洞火宮應敵。
南洞中,沙紅燕、辛凌霄五人被引入火宮正位。火焰尖端所聚之最炎熱處,連太白精金也鎏鑠無滓,更飄忽不定,映得紅光暈目,無可趨避。爆出的漫空火星穿梭縱橫,其疾更勝箭矢,透金插石。眾人法寶也隻能竭力阻遏,從損傷的代價換取瞬息的逃竄空間,於火宮內作困獸四碰。沙紅燕後悔未有等待那精通水遁的師兄一同入闖,分神尋覓守陣妖人作媒引,逃出池去求助。沙紅燕修為雖厚,當此生死一發之際,意識遮掩比平時薄弱得多,為陰魔感應瞭去,正好安排縶餌釣嬌娥。
全宮禁制在陰魔指掌間,稍為撥擾一點星火,即暴露出一個妖黨的形影。沙紅燕即用她師傳兀南公極厲害的玄陰攝神大法,還將兀南公的鎮山之寶毀瞭一件,才得沖破火網,冷不防連肉身帶元神均附在這妖人身上。池內同黨妖人近日均有傳授,可以出入禁地,在法力強迫役使之下,受制的人為敵所用,並還全然無覺,心甘情願,聽其驅遣,逃出火宮。
妖屍趕到南洞,發現敵人少瞭一個,做夢也想不到對方會有這等神妙不可思議之舉,隻是見那妖黨無故自退,又喝止不聽,忙即行法,發動素來不敢輕試,還是初次運用的那昔年曾將自己殛死的乾罡五神雷,將同黨殛成灰煙。沙紅燕逃得十分神速,禁法未及阻截。妖屍白白葬送瞭一個得力同黨,反吃敵人在洞前惡語奚落瞭幾句,說是此仇必報。
沙紅燕從妖人處得瞭出入禁法,可惜隻是刻舟求劍,當此移回金水二禁之際,隻能轉入水宮方塘,群妖也不得而知。誤入方塘也隻罩入玄陰水霧,唯是陰魔一心成人之危,直把沙紅燕曳入壬水黏陣,水霧凝結成若有若無的水網,黏貼著沙紅燕每一寸肌膚,化盡一切身外物,內引大須彌障水遁重壓,任沙紅燕她騰挪掙紮,也不能動搖如意,隻會泄出春光綺麗,引得淫魔陰魔更是垂涎三尺,現出馮吾外相。
沙紅燕雖然面上帶著青氣,秀眸冷冰冰的似深潭,孤傲無倫,一絲不掛的肌膚卻如凝脂,晶瑩雪白,嬌嫩滑嫩。高挑的身材骨肉勻婷,婀娜纖瘦的柔軟柳腰配上微突的翹臀和聳挺的酥胸,線條玲瓏浮凸,該細的細,該挺的挺,椒乳嬌小可愛,卻是飽滿豐潤,乳溝又深又緊,嫣紅嬌嫩的乳頭在一片溫香軟玉般的雪白粉嫩乳球的頂端彈聳挺立,傲視潔白平滑的小腹。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絕色尤物。怪不得兀南老怪如此寵幸。下端陰阜微隆而起,淡黑柔卷的陰毛修剪得相當的整齊,卻遮蓋不住那腫脹的小陰唇,鮮紅嬌艷得若是經常自瀆的痕跡,更令人怎都忍不住要用手去愛撫、細摩一番。看來兀南老怪已是無能為力,隻能手子頭兒過過癮瞭。
就像男人經不起誘惑一樣,女人是經不起愛撫的,嬌嫩欲滴陰唇一經輕撫,立即充血翹漲。那美絕人寰的嬌靨因憤怒而漲得通紅,一雙明眸充滿憤恨的看著性致勃勃的淫徒,咬著牙道∶“你這禽獸!我絕不會原諒你,你會為今天的事付出生命的代價!”
蓋世盛名及死亡的威嚇改變不瞭貞潔的逼戶被淫猥的手指擺佈成羞恥的向外張開,稚美的陰蒂綻露出來,好像預見自己的悲慘,在色迷迷的侵入者面前微微戰抖。兩片陰唇已經被褻玩得腫脹擴大,襲擊珍珠般陰蒂的中指指尖運起真氣,碾磨捏搓,與沙紅燕體內的脈氣勾搭呼應。又羞又氣的沙紅燕隱隱感覺到陰魔馮吾手掌接觸的位置傳來一種火燙的感覺,下腹不自主地抽搐。在火熱的手指翻攪肆虐下,逼膣不顧意志的嚴禁,屈服於淫威,開始不自主地滲出淫津。
沙紅燕雙頰緋紅,本已豐滿的乳房已脹得鼓鼓的,就像充滿瞭氣的皮球,繃得緊緊的,看起來更加的圓滿。乳頭和乳暈也由原來的暗紅色變成瞭粉紅色。本是微微下陷的乳尖也高高的翹起,就像寶石滾晃在潔白如玉的乳房上。沙紅燕使盡力氣掙紮,緊緊的夾緊雙腿,像是拼命的抵抗陌生手指的侵入,在心中喊叫:“不。不能讓他再碰到自己清白的身體,更不能讓他奪去自己的聖潔貞操。”
但卑鄙靈活的指尖在輕輕的挑動,彷佛有股電流通過,傳遍瞭沙紅燕全身所有的血液細胞,讓她觸電般顫抖個不停。沙紅燕羞憤欲死,口中罵個不停。但在撫摸下,卻慢慢地,不由自主地擠出瞭含混不清的鼻音,小嘴更是發出瞭誘人的喘息,成熟的臉孔泛起誘人的桃紅,處在煎熬中的少婦肉體顯得更迷人。
但又羞又氣的沙紅燕惡狠狠地看著,恨不得把這淫徒生撕瞭。本能的防衛反應使沙紅燕準備用手去遮擋住自己的私處,但陰差陽錯的卻一下子握住的陰魔馮吾的吊莖,炙熱、堅挺、粗壯、結實,令沙紅燕直覺的瞄瞭一眼。沙紅燕見到魔吊十分的巨大,而且青筋暴露,如蚯蚓般盤繞,血紅的龜頭宛如嬰兒的拳頭般巨大。哇!天啊,從沒見過如此巨大的吊具。
第一次握住兀南老怪以外的另一條男性性器官使沙紅燕感到滿臉羞紅,感到自己的手阻止不瞭魔吊,反若把陰魔馮吾那骯臟的兇器引導到她的逼口,更是感到臉龐像是火燙一樣羞紅,自動反應的放開瞭手,心裡卻吶喊著:“不!不可以就這樣讓他插進。不可以就這樣失貞給他。”
但粗壯的魔吊已向著獵物推進,碩大的龜頭緊緊頂壓在逼戶口磨碾,挑動那敏感的陰蒂,已經沒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擋這悍吊的入侵。巨大龜頭的尖端慢慢的穿透那片黑色的毛叢,頂在沙紅燕那狹窄的方寸之地,擠刺著聖潔的大小陰唇。
赤裸裸的吊莖直接攻擊沙紅燕那同樣赤裸裸的逼戶。沙紅燕全身打瞭個寒顫。充血的黏膜產生收縮和痙攣的反應,淫津從逼戶下緣流下來。沙紅燕拚命的將臉轉向一旁,咬緊下唇忍耐著不出聲,眼睛都睜不開瞭,面上流露出那驚慌、羞怒、無助、絕望交織的淒美神情。
粗壯的龜頭擠開瞭緊閉的陰唇,陷入瞭那已成沼澤的陰唇內裡。成熟美麗的沙紅燕狼狽地咬著牙,盡量調整粗重的呼吸,可是那惱人的沖擊無可逃避,噩夢仍在繼續。赤裸裸的龜頭插入瞭沙紅燕那同樣赤裸裸的泥濘逼谷中。她已經感到異體的侵入,貞潔的陰唇早已失去瞭防衛的功能,正羞恥地勾刮住光滑燙熱的龜頭,甚至已經感覺到整個龜頭的形狀。那滑嫩的黏膜磨擦著充血龜頭的感覺,引發渾身的血脈都加速環行,簡直是有生以來最大的享受,可不是兀南老怪的小肉釘可以供應。
醜惡的龜頭擠迫著嬌嫩的陰唇,陌生棱角的迫力鮮明無比,狹窄的逼道入口已經被大大的撐開,貞潔的陰唇被粗壯的火棒不斷地擠刺,純潔的唇瓣在粗魯的蹂躪下,屈辱地雌服於陰魔馮吾粗大的龜頭,正與意志無關地滲出淫津。粗大的龜頭撐滿在沙紅燕濕潤緊湊的蜜洞,盡情地品味著蜜洞口嫩肉夾緊摩擦的快感,不住地脈動鼓脹。沙紅燕輕輕的閉著眼睛,不停的喘氣。巨大的龜頭再次微微的挺進,尖端已經頂住沙紅燕的處女漠。唉!原來轉劫後,兀南老怪已無力破關瞭,也是因此轉劫吧。
雖然還沒有插破,已是性器官的結合,已經和真正的性交無甚差別。沙紅燕感到逼口被整個塞得滿滿的,發癢的逼口有一團紮實燒燙的硬物頂著,被頂得全身發麻,更羞辱地發覺自己的緊窄逼戶將陰魔馮吾的龜頭愈挾愈緊。隨著一陣陣的痙攣抖動,逼穴也一陣陣收縮,強烈的快感使她渾身哆嗦,滾熱的淫津湧出,生理上她已經放棄瞭所有的抵抗。沙紅燕渾身不斷的輕輕抽搐,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兀南老怪。不斷的調整自己沉重的呼吸,不斷控制自己官能上的刺激,瞪視瞭陰魔馮吾好一會兒,緩緩道:“臭男人,好大的膽子,竟敢強奸我!”
為政不在多言,陰魔馮吾一邊貪婪地盯著沙紅燕那火燙緋紅的俏臉,品味著這矜持高傲女性的貞操被一寸寸侵略時那讓男人迷醉的羞恥屈辱的表情。一邊恣意地體味著自己龜頭深深插入沙紅燕那處女緊窄逼穴的快感,開始瞭最狂猛的抽插、頂動。膣道實在緊窄,每次的插入都陷入她腔壁重重肉溝的環環擠摩。龜頭拔退時又被的一疊疊肉棱扣住勾刮。當嫩穴往上拔時,連纏在棒身上的黏膜都會一起拉出來;插入時,又連同陰唇一起擠入陰道內。
強奸的刺激太慘烈瞭,痛、酥、麻、酸、癢,真是五味雜呈!嬌驅隨著魔吊的撞擊而前後蠕動,櫻口發出嗚嗚哼哼的悲吟。一種從未有過的羞辱和被虐的狂亂感覺摧殘著沙紅燕意志。隻是除瞭流淚和喘氣外,就再也沒多馀力氣掙紮。到後來,沙紅燕已經失去扭叫的力氣,認命的搖著虛弱的螓首。被粗大龜頭壓擠摩擦的嬌嫩膣肉釀出湯熱的淫津,芳心已輕飄飄地盤旋高升,逐漸攀上從未經驗的淫合肉欲高潮,被奸淫強暴得欲仙欲死。
沙紅燕雖然克制自己不要發出聲音,卻不能阻止身體的反應,龜頭與她的逼壁的密切旋磨,每插擦一次,沙紅燕就全身都抽搐一下,又顫抖一陣,就像心甘情願的等待著暴風雨的襲擊。那種強烈的酸麻讓的小穴一陣一陣收縮,不能自制的火熱地緊夾,使沙紅燕的快感更為上升,更加用力的夾磨,刺激的快感傳遍全身。陰魔馮吾並沒停止,緩緩地把大肉棒往外抽出,在逼口進進出出,盡情地品味著逼口嫩肉夾緊摩擦的快感,狹窄敏感的陰唇被粗撐的龜頭迫得向外擴張。沙紅燕第一次感到粗大肉棒是這麼受用,發出暢快的呻吟:“嗯~~哼哼~~嗯~~哼哼~~”
本能抬高粉臀,把陰戶往上挺!上挺!更上挺!讓每次碰觸都直達她的花芯深處,使她是又哼又哈的呻吟。陰魔馮吾愈抽愈快、愈插愈深。近乎瘋狂的抽動撞擊帶給沙紅燕尖銳疼痛和巨大快感在交織著,全身像被電流通過似的激烈顫抖,感到她的花芯在一張一合地猛夾著大肉棒頭,直夾得陰魔馮吾爽暢無比。
沙紅燕姣美的粉臉上呈現出高潮的快樂表情來,香汗淋淋的胴體興奮的輕顫,乳房不知怎麼也鼓脹起來,兩粒尖尖的奶頭發硬的翹著。陰魔馮吾的雙手再次去襲擊她那毫無防備的乳房。豐滿的乳房被緊緊捏握,讓小巧的乳尖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地挑逗已高高翹立的乳尖。已被體內欲焰灼的再無反抗之力的沙紅燕咬著唇不時發出“哼~~嗯~~哼~~嗯~~嗯~~”的哀哼。
已被開發完成的嬌嫩逼壁讓香菇似的龜頭刮得搔癢難當,快感不停的流竄全身。不知何時,她一雙雪藕般的纖美玉臂緊緊抱住他那不斷起伏聳動的雄驅,修長玉腿盤在那劇烈起伏沖刺的挺腰上,在魔吊的肆虐下,逼膣劇烈的收縮,似乎要把整條逼莖都緊緊的箍實,那個圓圓硬硬的子宮頸口突然變成瞭一張嘴,咬著龜頭吸吮起來。美麗肉體的反應卻愈來愈強烈,漸漸地已不像在掙紮。
堅硬的魔吊像火熱的鐵棍般攪動著沙紅燕的逼道,讓她的嬌喘呻吟越來越強烈。沙紅燕根本連掙紮的空間都沒有,隻覺得天旋地轉,在他的奸淫蹂躪中,情難自禁地扭著圓潤的屁股,挺高腰身,讓肉吊充份在嫩穴內滑動,讓她隻想激情的滿足感,發出各種銷魂的浪叫,而不管這個男人是誰。原本壓抑著的性欲,一下子就全爆發出來。一股溫熱的洪流,溫柔地浸潤著她周身,令她渾身皆酥,銷魂蝕骨的昏眩快感令她第一次領略到“小死”的境界,男歡女愛的最高峰。
玄關被硬攻下破開瞭,陰魔馮吾調息一下,換作焚魂烤髓欲火熬丹采戰功訣。全身香汗淋漓的沙紅燕得到暫時的喘息,仍是激動地搐動,有些害怕的想著:“唔!是不是又要怎麼樣的折磨我瞭?不知道這次會不會比剛才更激烈?”
芳心一團混亂,也放開瞭∶“反正~~反正都被玷污瞭。”
陰魔馮吾抓緊沙紅燕的粉臀,魔吊一次比一次操的悍猛。沙紅燕隻覺得身體好像麻痹瞭無法控制,一時間隻能“啊!啊!”大聲浪叫,滑膩膩的陰精狂流而出。抽插的動作越來越猛,越來越劇烈,沙紅燕的粉臉漲紅瞭,表情十分痛苦,漸漸的已經不太叫得出來,辛苦的喘著氣,不住的哀吟,腳心已開始抽筋。無法抗拒快感的嬌軀隻能顫抖扭動。
魔吊深深地插入她緊窄狹小、溫暖淫滑的陰道膣腔,連綿不斷地越插越深入逼道的最底處。沙紅燕的胴體一陣陣地痙攣,繃緊瞭又放己松,然後又再次繃緊再次放松。如泣似哭的呻吟伴著劇烈的喘息聲飄蕩在靜靜的方塘上。充血的逼道狠狠的纏住粗大的肉吊,承受著一下比一下更兇猛激烈的沖擊,隨著魔吊的每一下抽動,敏感地痙攣,被插的渾身骨頭都要溶掉,每一次的撞擊都使她腦中一片空白。
被一次又一次紮實而用力的頂入陰道深處,花心都被撞得快破瞭。沙紅燕被插得隻能哆嗦的哀求呻吟。香汗淋漓的胴體被一波波強烈的電殛殛得全身亂顫,好像有電流從小穴進入通過全身,整片陰戶都在痙攣。在陰魔馮吾的暴虐下,沙紅燕已經不知道泄過多少幾次陰精,發出讓人心疼萬分的長長哀號。幾度快昏過去,但又被一波波強烈的麻癢給折磨醒來。
逼穴裡面又燙又濕,好像火山一樣!陰魔馮吾仍是沒要放過她的意思。沙紅燕已逐漸無力,等到陰魔馮吾的雙掌蓋上她的丹田時,大量的真氣快速的順著沙紅燕的經脈運轉,那火燙感彷佛爆炸般的瞬間席卷全身,挖挑著沙紅燕身上每一處的竅穴。瞬間將殘馀的關鎖全數清除,大量的陰精由沙紅燕的丹田湧出。沙紅燕痛苦的搖著頭,發出撕心裂肝的哀號,整個人像被電殛似的扭顫。
這是強砍真元,惡奪修練,將別人已成的真元透過抽提迎吸,納為己有。沙紅燕的神智漸漸的迷惘起來,陰精狂丟不止。粗大的肉吊仍是持續不斷的深入抽插,把她奸淫糟蹋的元陰亢奮,爭從玄關趨出,被搜括得絲毫無剩。陰魔馮吾直把她蹂躪得玉體癱軟如泥,竅乾穴竭,才把她由靈泉源脈送出池去,為妖屍引來勁敵,剪除那些黨羽。
陰魔馮吾淫索瞭沙紅燕如此深厚的修為後,回顧火、木兩宮的攻闖,仍是在膠著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