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波池內,艷屍面對這些品類不齊的左道中人,十九看不起,天性又復乖戾孤刻,因自負奇美之質,喜歡炫弄美色顛倒眾生,仗著美艷妖媚的慣伎,以權詐惑人,使人人甘為己死,引為得意。天性如此奇特,隻要有新來的,必定技癢,略使出一點淺笑輕顰,柔情軟語,欲試驗天下有沒有連自己這等奇艷的尤物,都會見瞭不動心的?這一賣弄風情,新舊之間足生疑忌,便不再加挑撥,也必妒忿成仇。艷屍再是忍不住,使出媚惑慣伎,微一蠱惑,爭殺便起。偶然見瞭厭惡,即立起殺機,任性行事。
又以禁閉洞中多年,忿鬱不伸,不能容眾洽諧,每使毒計離間,令這些見色迷心的蠢物互相火並殘殺,以遂自己天生好殺的習性,非此不能快意出氣。事後回想,也自後悔作得太過。這些蠢物,好歹總是為己效命而來,縱使不設計籠絡,假以詞色,也何苦為一時心意之快,恩愛成仇,以怨報德?因是運數將終,竟沒打定一個切實主意。對靜瓊谷諸人不肯加害,乃是受陰魔馮吾愚弄,潛意識有著根深蒂固更無法解釋的顧忌,不特嚴囑諸妖黨不許生事,連出洞門也在禁止之列,否則靜瓊谷諸人早已一個也難幸免。
艷屍自經陰魔馮吾施放元陽以“靈熱法”暢通積淤,深入元神室內煉神,印入瞭救世主的心識,認為是一切經過俱是聖姑有意恐嚇,使己悔懼回頭,到瞭緊要關頭,或是仇人忽然改變,慈悲憐憫,出現生機。卻因陰魔馮吾淫操施法之際,易靜的騷擾令陰魔馮吾分心,未竟全功,未能全面抓牢瞭艷屍神識。艷屍意識中又恐聖姑不允,惡孽難消,覺得留著這些得力妖黨,到底也多一層指望。或許命中有救,人定勝天,憑著玄功變化,到時興許能夠出困逃走。
其實正邪不能並立,成敗關頭,豈是可以雙管齊下,取巧得的?援手的若是正教中的高人,才有指望。但雙方無異水火,法力次的無用,法力高的隻有為敵,決不會為艷屍所用。艷屍自己又不能出外物色,更無從下手。
可是經此一來,艷屍還是兇焰大減,雖未遣散眾妖黨,但知如大舉勾結許多同黨,不特無什益處,並還要用心機延款籠絡,多勞神智,延誤修煉。早前張揚太過,風聲越鬧越大,一個個呼朋引類。來的人表面好意相助,實則涎她美色,除卻一二人外,俱是徒負虛聲,多是意圖僥幸,並無真實法力。艷屍心中害怕人來多瞭,反將風聲鬧大,來人修煉多年才到今日,煞非容易,惡孽也多,反而引起各正教中仇敵嫉視,前來作梗,無益有損。加以妖黨妒念特重,互相妒忌,時起爭殺,害得左右為難。
眼前這些醜惡同黨,隻是仗他出力相助,到時全要舍去。對方大欲未遂,若見自己事成遠隱,心必不甘,一任如何工於媚惑,其勢不能逐個玩弄於股掌之上,再要嘗到一點甜頭,益發難舍,必也苦苦尋仇。人數如多,法力又均高強,多抱著人寶兩得的大欲而來,心性又多惡辣兇淫,必難全數用計殺死,稍現破綻,必生內叛。此時勾結人多,異日強敵也眾,越想越不是法。認為人少自可操縱自如,死活由心。
幾經查考,隻有兩人可以助她脫困,加上自己共是三人。她也無所專註,隻要誰的功勞最大,親手救她出險的,便不惜帶瞭仇人遺寶藏珍委身相從。因此非但不再分遣原有妖黨四出勾結,更將洞口法臺撤去,緊閉洞門。餘下諸同黨,個個厲害,無如為妖屍媚惑侮弄已慣,妖屍又慣於擒縱誘逗,看出對方神情不對,稍使出一點柔聲媚態,淺笑輕顰,一個個重又心神恍惚,惟恐不得她的歡心,哪還敢有二意。妖氣全吃行法隱去,不露一毫形跡,幻波池洞門已復原狀。
就對於聞風來投的人,也各斟酌來歷情勢和法力高下,或是放出難題使其知難而退,或是閉門不納,隻能隔洞答話,再向婉言謝絕的假說聖姑禁法日前突又發動,無法攻入。哭訴聖姑法力厲害,多少人為救自己喪命,悲憤已極,為防同道再蹈前轍,惟恐引火燒身,誤人誤己,隻好拼著再受苦些年,不到十二分有把握時,任是誰來也不敢延納瞭。隻等二三年後,心神全脫禁制,快出困時,尚有一個生死關頭,那時卻極需人相助,請其到瞭時機再來。來人連洞門也無法走進,自然息念而去。
有的不聽勸阻,試破洞中禁制,往往送命;即使幸逃一死,也重傷內愧而去;有的自覺不行,推說回山煉法,知難而退。有的還在靦顏逗留,如是法力較高,而又命人延請而來不便堅拒的,便延入洞內。使出媚惑慣伎,激使試險破法,消滅在五遁禁制之中,形神俱滅。以免來往頻繁,呼朋引類,多生枝節。
不久風聲傳出,一幹妖邪知道艱難,一洞之隔好比咫尺天涯,不比以前隨意出入,不問事之成否,先可一親美人顏色,飽點眼福,生一點妄想。繼見好幾個厲害同道全都葬送在內,多半膽怯。貪念雖非全消,仍在打著主意,如無勝算,誰也不肯以身臨險瞭。
艷屍改進為退,謹守待時,外來妖黨漸漸絕跡。迥非與妖黨勾結時那等興妖作怪,氣勢猖狂。卻引來瞭魔宮的幹預。
當日毒手天君曾傳乃師軒轅老怪之命,說幻波池雖占著洞中地利,但據近日所聞,百餘年工夫,各正教日益昌明,能手輩出,與前大不相同,聲勢異常強盛,何可輕視?有他銳身自任為後援,到瞭事急之際,連乃師軒轅老怪也可為用,可保幻波池無恙。但是此人妒念奇重,法力又高,人又兇橫毒辣,未遭劫以前曾嘗過他的滋味。
當年如非己戀的人是於他有恩的至友,幾乎被他強占瞭去。一落彼手,便被獨霸,立成禁臠,休想與別人交合。自己水性楊花,見異思遷,無論多麼合意的情人,也不能將心縮住,遇上別的美男美質,決不放過,本就難耐。何況此人生相醜惡無比,別的多好也覺難堪。與其被他霸占,千百年日與醜鬼相對無歡,不如還是謹小慎微,相機應付,不把事情鬧大。一經脫困,便可為所欲為。不到萬分水窮山盡,大難臨頭,難於避免之時,實實不願招惹。
上半年毒手天君自行投到,艷屍好容易用些心機,經金神君歪弄修羅魔法罅隙,激得他一氣而走。池中大權遂為許飛娘把持,挾外侮自重,回避魔宮幹涉,惹得魔宮冷箭紛擊,鐵面小醜更諧謔之為議而不決,決而不行,招許飛娘上京面訓。
作為極樂童子的寵兒,許飛娘為魔宮所接受,隻是魔宮為平穩過渡的權宜之策。許飛娘卻自負為身系蜀山安危,狂妄自大,高唱蜀山良心,牢結狩袋黨以霸占要津,企圖築據獨立王國,迫走毒手天君,獨攬大權。各自為招朋引類,一切爭拗、矛盾與分化,或明或暗都有許飛娘的影子。於鐵蓑道人的善信調查風波中,許飛娘在事件之初,就對毒手天君施壓,要清君則,驅逐老公公。所以能如此猖狂,實是極樂童子撤退前的安排,行政人事俱列入她的權限之下。
黨於權也必沒於權。魔宮怯於靈嶠宮的每事問,不便動她,卻以外圍包抄內點,推行頭目問責,架空許飛娘。赤霞神君丙融就是為此銜命匆匆趕來,力數玉娘子膽小怕事,吹捧毒手天君,剎那間將許飛娘的法力封鎖,引致同僚分化,轉攀高枝,逼得許飛娘倉皇出走。
這妖人乃昔年長眉師祖飛升前三月所誅中條山六妖仙之漏網之魚,邪法高強,五官尤為靈敏,最善察聽聞嗅敵人蹤跡,多高明的隱形法,隻要在二三十步之內,立被警覺。此來專為督導魔徒祭煉異參條法,要繞過小修羅符□,直接破入善信洞府,大肆搜掠,架空修羅修士。
異參條法修成,對靜瓊谷極為不利。陰魔自然難以放棄基地,已尾隨赤霞神君丙融潛隱而至,心聲傳訊,播弄艷屍。無奈池中舊妖多已轉態,總不能在池中起釁。籌劃借刀殺人之策,莫如利用易靜,以上官紅為導引。
上官紅自經淫操,宣泄瞭過剩的玉實精華,綠毛脫盡,回復羊脂白玉後,日夕緬懷陰魔馮吾,以不能奉獻受操為憾,常於功課修畢,必到溪澗淋浴,顧影自憐。挺凸豐盈的酥胸吹彈得破,在呼吸中一起一伏,嬌美誘人。少女含苞待放,嬌嫩無比的雪肌玉膚緊湊,無虎狼年華的松弛。盈盈一握的纖纖細腰收束中窄,更是柔軟曼妙,凹凸玲瓏,顯現出柔和的溫馨美感,可堪婉轉承歡,無徐娘半老之粗硬,兇悍肉搏。晶瑩剔透的雙峰經過溪水洗禮,沾著的水珠從滑不溜手的乳房上若一顆顆珍珠般滴落,滑向美麗的肚臍,流過平坦的小腹,最後滋潤瞭烏亮的春草。
這美妙的胴體等待澆灌滋潤,莫使春盡紅顏老,花落成泥兩依依。思春的情懷令體內欲火越燒越旺,不禁伸出玉手輕撫瞭一下那輕顫不已的乳頭,一股酥麻從乳蒂處竄起,直奔腦門,那舒爽的感覺令玉指不得不繼續,觸摸著麻癢的乳蒂,摸得乳蒂越發脹大,呈現出暈紅的顏色。
情欲激動,感到自己的下面一片濕熱,一縷淫津緩緩地從嬌媚的嫩穴滲出來。少女青春總是優勝,高高隆起的恥阜,彈性奇佳,於玉腿擘開,兩片大陰唇仍是緊掩門扉,護庇小陰唇,不若虎狼年華的淫婦,縱是夾實腿根,也為小陰唇掙露片段,倚門賣俏。更有風霜多遭,疲於脹縮而失卻彈性,成幹焦硬黑,若死牛之肺。稍擘腿開,大陰唇也啟戶迎賓,推出那深紅的小陰唇,若張露血盤大口,噬意森森,裸現三尺垂涎。
上官紅有若著魔的伸出青蔥玉指,壓上瞭自己的陰唇,忽輕忽重的在嫩穴上滑動著。一股更加強烈的快感,如電流般擊中腦門,使得眼前一陣金星飛舞,嬌哼著“啊~啊~”喘息,兩腳發軟,手指也漸漸邁入陰唇,壓上陰蒂,激動的淘弄,顯現出情欲難耐的神態,渴望著大肉吊的搔癢,渴望恣意的蹂躪,渴望淋漓的滿足,回味著那溫柔之中的勇猛,填塞瞭心理的空虛和寂寞,留住哪濕漉漉的瞭大量淫津。體內湧起的熱潮越發的強烈,香腮泛起情欲的紅潮。編貝般的玉齒輕咬著鮮艷的櫻唇,情動時的女性美感,直蕩入尋來的陰魔馮吾的心靈。
那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含醞著嫵媚風情,幽怨地看著面前現身的陰魔馮吾,混雜著饑渴與克制,羞赧與放浪。嬌羞模樣引出個郎遐思,使得那胯下的魔吊也識溫柔,少卻那種猙獰惡態,祥和的蠢蠢欲動,發熱發燙。上官紅看到陰魔馮吾發直的眼光,肆無忌憚並充滿侵略性的在自己酥胸玉腿間巡視,回想起那初夜的瘋狂,不禁漲紅瞭臉、嬌羞萬分,腰肢無力的扭擰不安,變得更生動、更添吸引。
凹凸有致、曲線纖秀柔美的胴呈現在陰魔馮吾的眼前,豐滿的雙峰,兩點嫣紅可以淡淡透出,嫩白酥胸因大口喘息,形成誘人的波浪。人就是心理影響生理,尤其是在自己有些遐想、有些依戀的時候,單單是那眼光掃向那裡,那一處便似熱得厲害,像要溶化似的。矜持的羞澀使豐滿的胸部上下起伏,帶動漫妙無比的動人曲線和深深的乳溝,誘惑無比。陰魔馮吾雖然身在微涼的池中,胯下的魔吊還是被這難得的春光引誘得一陣發熱。
感覺到陰魔馮吾貪婪灼熱的目光,正肆無忌憚地在自己裸露的胴體無所不在的侵犯,上官紅玉面霞燒、全身發燙,心中又急又羞,低垂螓首,含蓄卻又難掩雀躍地道:“你還沒看夠嗎?怎麼這樣看人。”
此時無聲勝有聲,陰魔馮吾左手緊摟著全身乏力、赤裸滾燙的上官紅,右手撫握住那柔軟堅挺的右乳,輕而不急地揉捏著,手掌間傳來一陣堅挺結實、柔軟無比而又充滿彈性的美妙觸感,令人血脈賁張。輕輕地用兩根手指輕撫那傲挺的玉峰峰頂,夾住那情動漲大的乳頭,旋揉輕撫捻壓,溫柔地輕捏細揉。
上官紅被情郎的大手摸到那敏感的乳尖,傳來異樣的感覺。弄得渾身如遭蟲噬,陣陣悸動。那強而有力的觸摸帶來的刺激感,比起自己的愛撫真是美妙得多,男女相吸就是多瞭一分觸電的感覺。一陣一陣電流令全身酥麻,通體舒暢,一顆心給提到瞭胸口,忍不住嗯哼出一聲聲令人出醉人柔膩的銷魂的呻吟。
但又知道這是敵人情夫,隻能偷偷摸摸,卻又夾雜著難以言喻的快感。這些復雜的情緒糾纏縈繞,反而增強瞭她的情欲,遐思之中,心中一蕩,私密處微微傳來一陣濕熱,隻覺得全身火辣辣的發熱淫水。嬌靨潮紅,為瞭掩飾此一時刻的羞人模樣,隻能“嗯!”的一聲,一動也不敢動,全身嬌軟無力,全賴陰魔馮吾摟個結實,才不致癱軟水下。
沉溺在愛戀纏綿中,上官紅的腦海開始暈眩,男性特有的體味陣陣襲來,新鮮陌生卻又期待盼望已久,是羞,是喜,已分不清楚,讓她激動得全身發顫。熊熊欲火已成燎原,腦中一波一波無法形容的酥麻快感,迅速擴散到整個下體。羞人的私處終遭入侵,陶醉在溫柔觸摸下,心慌意亂的上官紅也反射性的躬起身子,緊拼著那渾圓修長的雙腿,口中發出瞭充滿無限羞意的呻吟聲來,緊閉秀眸,赤裸柔弱得像是一隻溫馴的小貓,偏偏柔軟陰阜上手指更在花瓣上熟練的律動著,淫水從溝壑裡涔涔湧出,沾濕瞭入侵的手指。
陰魔馮吾的中指緩緩剝開緊緊閉合在一起的兩片陰唇,插入瞭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甫一插入已使她全身酥麻,一直想在陰魔馮吾面前保持端莊形象的上官紅整個崩潰,反應激烈的甩動皓首、扭動嬌軀,情不自禁的呻吟聲從櫻口中傳出:“啊~喔~”
兩個赤裸的身軀亳無間縫的緊貼在一起,官能刺激使她興奮中帶著羞慚與期待。隨著陰魔馮吾的手指揉挖,濕潤中開放的秘穴放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以下體為中心擴散到全身,一股股熱浪從下體傳導上來,隨著連聲嬌吟,陣陣淫水從誘人的嫩穴激流而出。那一陣陣酥麻難當的感覺使上官紅整個意識都騰空起來,飄飄然不知今夕何夕,口中嬌喘籲籲,不時還伸出那靈動的香舌舔舐著微張的櫻唇,纖細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渾圓勻稱的修長美腿不再緊閉,不自覺地迎合著情郎的撫弄。源源不絕的肉欲快感,一次又一次沖擊她的理智,終於下體也無意識的扭動挺聳。
上官紅饑渴已久的欲念強烈反撲,再也忍不住高漲的淫思,仰起頭來,大口喘氣,含羞帶怯,全身潮紅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一陣心蕩神搖的呻吟。似嗔似怨地白他一眼,眼神裡充滿瞭狂熾的欲,嬌靨緋紅、嫵媚含羞。這種眼神比什麼春藥都有效,陰魔馮吾也被挑撥得欲焰焚身,加上醉人的氣息,一股火熱立時從小腹處蔓延開來,又粗又硬的高翹的肉棒,威風凜凜勃起硬挺,緊頂在自己柔軟的小腹上在洞口輕輕來回摩擦著,小腹傳來一陣陣異物頂觸那顆紅潤的陰核,一波又一波的銷魂刺激不斷湧上,羞人的淫液不堪刺激,不斷湧出。陰魔馮吾粗大的陽具先是一分一分地向裡挺進。嬌嫩充滿彈性的肉洞雖然泛濫濕熱,但縫窄洞緊,禁不起這突來的兇猛侵襲,秀眉緊蹙,淚水橫流,發出“啊~”聲哀鳴,嬌弱有如風中的細柳。
硬挺的大肉棒應聲停在上官紅濕熱溫軟的逼洞裡,不再抽動,靜侯她逐漸適應。在情郎的輕憐蜜愛下,些許的疼痛逐漸消去,羞澀難堪的靜默中,下體處那粗大火熱、硬中帶勁的魔吊傳來滿漲的充實感和陣陣酥麻,迷蒙的淚眼慢慢轉成瞭一片繾綣。那銷魂快感挑起性欲春情,嚶嚀一聲,不覺扭瞭扭腰臀,享受肉棒和蜜穴摩擦所帶來的酥麻快感。這時的她有如一朵任人嬌花,羞澀柔弱,卻又渴望甘霖滋潤。
情欲像火般的沸騰著。在陰魔馮吾磨來蹭去、緩抽輕送的挑撥下,迷人的胴體激烈的扭動著,鮮紅欲滴的雙唇微微張開,吐出令人迷醉的聲音。嘗到瞭魚水之歡,禁不住陰戶裡傳來的陣陣酸癢酥麻的快感,鼻息咻咻,美妙地呻吟著,既痛苦又舒暢的美妙快感讓她發出不知所以的嬌吟浪哼,柳眉不時輕蹙:“輕點~~啊~~~喔~~”
少女的逼膣究竟是嬌嫩得多,比徐娘老肉的感應敏銳,血脈更暢通,舒緩迅速,於高潮中,也不若虎狼年華的容易叫生叫死以舒壓。不過上官紅仍時腦海一片空白,除瞭體會那一種令人酸酥欲死、暈眩欲絕的肉欲快感外,再也想不到其它。
那少女的緊窄,於每一下抽插都把魔吊夾磨得十分舒服,加上那一聲聲的呻吟、一聲聲的求饒,更激使陰魔馮吾無比興奮。逗弄下,上官紅白玉凝脂般的玉體滾燙瞭起來,雙頰泛紅、嘴裡不停地哎哎哼哼著,完全陶醉在男歡女愛的肉體快感中,高舉曲起的雙腿緊緊地勾住陰魔馮吾的脊背,不住地發出令人神搖魄蕩、銷魂蝕骨的嬌吟,四肢像八爪魚般緊緊纏住陰魔馮吾的身軀。
嬌美堅挺的乳頭,隨著他的猛烈抽動不斷地摩擦著他赤裸的胸肌,無可抵禦的快感占據她所有的心靈,使她不斷迎合,聲聲銷魂蝕骨的大聲喘氣,隻覺得逼戶被插得火熱,眼冒金星,魂消魄散,一次又一次的在欲海狂濤中起起落落。極度快感在四肢百骸到處流竄,禁不住全身的酥麻酸癢,鼻中發出蕩人心魄的顫吟,肉洞之中一陣痙攣全身猛烈顫抖,一股陰精像泉水般地激噴瞭出來,到達瞭男女合體交歡的極樂之巔。
泄身之後,上官紅整個嬌軀癱軟下來,酥軟無力的身軀癱倒在陰魔馮吾的懷裡,但是四肢仍似八瓜魚般緊緊的把陰魔馮吾纏著,讓他的魔吊留在自己的逼戶裡,小鳥依人地蜷縮在男人熱情如火的懷抱中,星眸微啟,嘴角含春輕嗯一聲,語氣中飽含無限的滿足與嬌媚,深深沉醉在高潮餘韻的無比舒適裡。高潮後的臉頰顯得那麼的嬌艷欲滴,美眸中滿是狂風暴雨後的甜蜜餘韻,插在肉洞裡的陽具還是硬梆梆的,無論是肉體還是芳心都被它征服得服服帖帖,又是自憐又是求愛的輕聲說道:“哎!你這個害人精,一次又一次讓人傢害羞受窘,你這個大壞蛋!害死人瞭,人傢怕再也離不開你瞭。”
聽瞭愛的宣言,當然假作關心,告知赤霞神君丙融底細,教以一套說法,引易靜註意。然後表現柔情蜜意,作大局為重,忍痛生離,不過也戲假情真。嘗過少女的如詩情懷,心靈上的享受,比諸於虎狼年華的徐娘的狂搏,激烈則有之,留下的卻是無限的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