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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9章 淫熔鬼女

  陰魔平息瞭元靈的不滿,便等待神鳩安頓後,氣化入巢。神鳩自有天賦感官,嗅出主人氣味,便即長鳴示意,甚是親熱。隻是周身仍被牟尼珠所化金光彩虹圍繞未退,似耐不住法寶威力克制,盡斂以前兇焰,現出乞憐之色。陰魔以意傳意,道:“此寶之力,可助你脫難,以你自身元丹與此寶相合運用,威力更強。現時之忍受與目前大劫及他年成敗大有關系。”

  神鳩聞言,好似省悟,又歡鳴瞭幾聲。陰魔也導氣化法身入牟尼珠所化金光彩虹圈內,助神鳩與珠氣相合。以法身所化真氣,混入珠光彩虹,從神鳩氣息吸入,凝神入氣穴,過尾閶,煉精化氣。氣穿脊中,抵玉枕以煉氣化神。循環九九八十一周天後,牟尼珠氣已是神鳩一部份。神鳩反囚為主,與本是管頭的牟尼珠勾結一體,再無禁忌。牟尼珠的指引不再是管束,變成是為所欲為的護身符,隻要跟隨指引的漏洞,便可理直氣壯,殘害無辜。

  陰魔提升瞭神鳩威力,足可重創妖鬼徐完,便進行下一步,消滅仙窟之內患喬喬。回仙窟,向元靈解釋喬喬之作用,保證會清理一切魔教意識,不會容忍任何吃魔宮奶水大的一蟲一蟻留下。在元靈熱烈歌頌聲中,陰魔步入安置喬喬的室內。喬喬那知命在旦夕,竟哭訴元靈不重視她的尊嚴,凡事不先問得她的批準才改變習慣。把她提的草案,諸多留難。完全是一派她才是人,除她外,任何人都不是人的心態。

  君子絕交,不出惡言,把狼毒埋在心底,還裝出一片敬佩神色,話是話這是禮節風度,實是松懈對方戒心,才有機會捕捉到對方的弱點破綻,給對方致命的破壞。若是撕破瞭面,莫說對方必定嚴密的防微杜漸,連別人也抱置身事外的思想,不受蠱惑,難以利用。所以最毒的敵人,必是最親密的近友。

  陰魔接受一切投訴,矢言改革仙窟,由她做主。光隻從耳中傳入,便可震動人心,喬喬大喜若狂,更有從鳳四姑蛻來的淫毒之氣助長,效果更為驚人,光聽就足令喬喬欲火狂升,那得不盡撤藩籬,任陰魔擺佈。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在興奮中,血氣運行迅速,一切知覺都是比較敏銳,也更願意遷就對方。更因興奮,定必令玉乳充血,阜湧脹,所以必定送入男性懷內,揩揩擦擦,不受不歡。陰魔就借她那鬼仙的法身,一試“焚魂烤髓欲火熬丹”的殘酷采戰功訣。

  陽為火;陰為水。夫女之勝男,猶水之滅火。男玄女牝之初辟,鑠勁成雄,熔柔制雌。鑄男女之兩體,范陰陽之二儀。男若火之焰,必有供需以舉之勇猛。女若水之徙,能覓匿藏以避之迂回。火不勝其消耗,久必虛滅;水不盡其鋒露,柔乃長存。此先天五行水之克火,奈何天道衡和,五行相生相克。克水有土,為火所生,則水火既濟,知行之,火禦土透水,如釜鼎能和五味,強則足已蒸發之。

  陰魔無相法身,和而不群,神氣不宣佈,陰陽閉隔,肉莖收土之氣容火,淺徐動,把碧血神焰由喬喬道灌入。喬喬知覺被淫趣淹沒,茫無所覺,癡迷陶醉在仙窟特主的燦爛幻境,毫無所覺下,一絲抗力都沒有,就承受瞭這套密術侵襲,碧血神焰直透花芯,更是毫無阻滯地直搗丹田小腹,深深地占據瞭喬喬的氣海要害。炙熱的陽剛罡氣左沖右突,回蕩臍輪。臍內為先天胎胚之際,上通肝根,下通內腎之根所在。碧血神焰升起逐漸匯聚入乳房中間的絳宮穴。

  女命在乳,女性煉丹以乳房為氣穴,乳房上通心肺之津液,下澈血海之真汁。先天至寶藏於坤腹之上的絳宮穴,位在中黃之中,含於內牝,如星如珠,得附性天,不化天癸,凝神入氣穴,便成元一。陰魔以碧血神焰捕采戰,怕先知覺,必需潛火入主此要穴,以“靈熱法”的明點內火。女屬坤,而坤藏真火,火伏則吉,為碧血神焰為燃,則有如太阿倒持,火發爍金。緊接著喬喬感覺大藥湧動,上下沖涮,腎臟熱如湯煎,與真火馴伏迥然不同,隻是喬喬沉醉在輝煌的將來,曲意奉獻,不神馭,有若開門輯揖盜。

  碧血神焰自然運動,喬喬更覺暖烘雙關,分註乳溪如渴泉澎湃洶湧。通過身柱七輪,飄飄然舒適身虛若谷,大地亦無,隱隱涼氣襲人,氤氳四塞,遍體肢節竅竅光明。體內湧起的熱潮越發的強烈,遊走四肢百骸,慢慢地浸潤著她周身,流竄會陰,令她渾身皆酥,癱在陰魔懷中。在火燙中,身體一陣更強烈的酥麻,全身骨節酥麻酸癢得幾乎快要松散開來,隻覺穴熱薰,一陣暢美沖得頭暈目眩,激情升湧充斥淹沒瞭靈智。鼎爐元陰遇火熱燥,碧血神焰使得爐內元陰滾滾欲動,滾燙的陰精泄瞭出來。陣陣酥麻酸癢的快感蝕骨銷魂,骨軟精疲似的散離熔化,使得喬喬意識開始模糊,陷入陶醉,已被灼的渾然忘我,但覺恍焉惚焉,不呼自呼,不吸自吸,不提自提,不咽自咽。

  滾燙一片的火焰逆吸真水,自尾閭上流,鉆上脊柱的中樞穴、神道穴,匯到頂門的百會穴聚集,喬喬全身火灼酥麻。所有的力氣於瞬間被抽乾,又乾又癟,渾身熱燥。每一次的扭動,體內的燥火也在隨著不斷地增加,向全身蔓延,但也隻求陰魔過癮,而甘願犧牲,曲意承歡,默默忍受。直至玉枕、泥丸皆通,碧血神焰盡駐竅穴,喬喬才漸覺不支。茍非開門揖盜,任由碧血神焰長驅直進。若於辛苦時,不再合作,陰魔雖有先天真氣,也難驅淫火硬闖喬喬的元神中樞。

  碧血神焰的燒入已是圖窮匕現,引起變化,喬喬的靈魂被煉火煎熬,灼熱的沖擊中神魂飄蕩,像在虛無的火海之中,如油煎般的難受,卻無反抗之力。三屍元神淪陷,碧血神焰勾動淫火熾盛地煎熬得喬喬渾身酥軟,再沒辦法抗拒體內欲念和碧血神焰的內外交逼。在火燙中,一陣陣強烈的酥麻更是無法忍耐,難過的發出哼哼唧唧的喘息。

  淫火燒煉絳宮至寶,大藥搬升入泥丸,喬喬頂門雷響,玄珠已冶成形,卻惜非喬喬所有。玄珠玉液既而降註華池絳闕,水滿乃由鼻落,咽不勝咽,如此丹還,非自主的“醍醐灌頂”,卻如暴洪之泛濫成災,降入中丹田,有鷲鳴之聲。喬喬內心感到一陣火熱,觸電般霎時傳遍喬喬整個嬌軀,每一個細胞被欲火燒得酸麻酥癢,脆弱的神經更像寸寸斷裂,酸、甜、麻、痛集於一身。喬喬止不住體內的欲火,隻能嬌聲淫叫,魂失魄散,臉上滿帶著被激情折磨時的痛苦,雙眉緊皺,雙目猛睜,淚水含眶,眼睛失神,視線模糊,恍如窒息般美目翻白。那熱焚焚的烈火在體內不斷地增溫,越燒越旺,快要把她燒焦瞭,隻能“荷荷”哀叫。

  玉液火熱如灸,降湧下極,聲發如雷。陰魔巨施放元陽,隨著巨的抽插,如暴洪轉入喬喬體內。陰陽兩氣真元在喬喬的下身鼓蕩融合,與喬喬的元陰玉易溶和。奸淫之後,喬喬氣動心搖、精神內亂、真氣不固,此先天至寶玄珠油然融化,其熱如火,奪關而下,破花芯而出,舉世名曰天癸。化為一股股的熱騰滑的陰精,從子宮深處流向陰道,澆上陰魔的龜頭。陰魔砍采真元,強奪修練,將喬喬的真元,透過抽提迎吸,納為己有。

  隨著元陰流失,喬喬感受到如針刺般的輕微苦楚,更帶進瞭大量的燥熱,體內彷佛被地獄的火焰燃燒,卻癱瘓發軟,再無反抗之力,已經被欲火完全燒化瞭。血肉細胞起動質變,那熱焚焚的欲焰烈火,快要把她燒焦,迸散出赤紅色的妖異光芒,即使在體外,都可以看見一團朦朧紅光,慢慢明亮加強。牝門也守將不住,筋脈驟松,蠢蠢欲動的陰精元氣,從子宮噴出,有如瀑佈暴瀉,淹沒陰魔龜頭。陰魔以龜頭壓緊子宮頸,攝納著那流出的丹液,融竄全身竅脈。肉莖更在喬喬那火熱的穴內繼續跳動,將碧血神焰源源不斷的註入喬喬體內。

  喬喬已被欲火煎熬到神智不清,半昏半死,下身的淫穴如同火山爆發般的狂泄陰精。靈識如墮黑暗地獄,又瞬息幻變出雷霆霹靂漫天轟隆,轉而顯現山崩地裂、海嘯濤天、滾滾浪襲恐怖景象,千變萬化,驚怖莫名。在死亡幻像的煎熬下,喬喬的苦苦哀鳴就像西斯底裡的淫叫,驚心動魄,淒婉尖厲得足以充盈太虛,墜落九幽。被淫火燒出的赤紅色的妖異光芒,紫氣熾亮,起瞭一陣粉紅色的煙霧,從喬喬每個毛孔溢出身外。喬喬才知陰魔淫毒,後悔莫及,也已回天無力,連詛咒之聲,也傳不出艷紅彩霧外,就像泄氣的皮囊,軟化扁塌下來,於淫火中化作煙雲,隻留下一樣嬌未的皮膜。

  陰魔淫燒喬喬,就是激引妖鬼徐完妒火,所以必須保留喬喬的咒罵聲,加以復制,循環不息的播放,特開一條專門頻道,送入鬼宮。徐完這廝心狠意毒,喬喬是他膀臂,那些禁敕原是他煉就之物,心靈相通,得知喬喬被陰魔酷淫折辱,極難忍受。卻不知訊息傳到時,喬喬已是煙消雲散,還道喬喬被淫火焚燒中的詛咒,隻是被挑起欲火,迫令就范。群妖怯於連山大師威名之盛,互相推諉。妖鬼心怕等待集體行動,渴望中的愛妻已花殘葉落,終於漠視群魔策略,執意獨自孤軍入伏。一面召集教下全體鬼魔大舉前進;一面派出兩個得力弟子急飛往二十六天梯處打個頭陣。

  這裡二十六天梯卻先來瞭一道白光飛落嶺上,白光斂處乃是一個相貌奇醜,身更矮胖的小尼姑。那小尼頭上滿是疤痕疊疊,蜂窩也似。一張紫醬色的橘皮扁臉,濃眉如刷,又寬又密。底下卻瞇縫著一雙細長眼睛,扁鼻掀孔,配上一張又闊又大的凹嘴。未語先笑,卻露出一口細密整齊、白得發亮的牙齒,還生著一雙厚長紅潤的垂輪雙耳。是落鳳山屠龍師太善法大師的小徒弟,小貧尼癩姑。

  屠龍師太當初原是峨眉派前輩,隸屬道流,名叫沈。隻因疾惡如仇,屢次妄起殺機,致犯教規。長眉真人屢戒不改,將她逐出門墻。她益發躁急,到處搜尋異派妖惡之徒為難。惡徒一被她遇上,便無幸免。彼時她任性剛愎,誰說的話也不聽,同道中落落寡合,隻妙一夫人和她至好,知她這樣下去,殺孽日多,樹敵太眾,早晚必有禍患,暗中跟著照應。妖邪因此,顧忌長眉真人與她的師徒之情,未敢公開報復。

  長眉真人飛升,沈雖然氣憤師父薄情,處罰太過,也感念師恩,洞外跪伏。遙拜真人飛升後,妙一夫人忽持真人柬帖和一件法寶趕來,傳真人遺言,說道因她一意孤行,師徒之分已絕,師徒之情尚在,賜沈白柬一張,到時現出形跡,自有應驗,又外附戒刀一柄。

  沈回山不久,以前所樹諸強敵便聯合尋上門來,竟有軒轅老怪和九烈神君等人。沈和弟子眇姑被困在妖陣之內,苦鬥瞭三晝夜。眼看護身的神光漸被焚散,將為陰雷魔火煉化。當陰火及身,即把懷中無字素柬燃著,煙中突現朱篆,如走龍蛇,發出霹靂一聲,沖破千重魔火妖光,破天飛去。煙氛洶湧中,一幢祥光紫焰忽自天空降落,直罩下兩師徒頭上,護身神光竟即被壓散。沈方拿不定兇吉,已平地已突托起一朵金蓮,有丈許大小,將二師徒托起,與那祥光上下一合,將師徒二一齊包沒,騰空而起。滿空四外的陰雷魔光,如狂濤怒奔般紛紛消散。於一幹妖人的手忙腳亂四散飛逃中,祥光金蓮其去如電。

  一會落下,身已在一個海島之上,濕雲低垂,景甚荒寒。祥光斂處,即見對面山石上,坐定一個衰年老尼,短發如雪,面容黑瘦,牙已全落,雙目卻是神光炯炯,是東海盡頭居羅荒島坐禪多年的神尼心如。沈久聞神尼以前所習,乃是專一伏魔功夫,近始叁修上乘功果,佛法無邊,不可思議。立即跪伏謝恩,並請收錄。神尼問取戒刀,為之披剃,再述前因。

  原來法與道不同,若文武之分。道為玄門正宗,講究和氣生財,以中庸為名,動不動就是遊行示威的訴求,向邪惡討價還價。中庸者,即是無分是非黑白,隻把受迫害的損失折半,這就是又中又庸也,實是靠攏邪惡,作左右逢源,殘害民生,專於吹捧拍托,掛羊頭賣狗肉而沽名釣譽,雖是循序漸進,用時反倒無多,便成正果。

  法術之修,著重身外禦敵之寶與降魔除妖之功,觸擊那渴求資源以作新陳代謝的自我之念,崇尚公平,成水清無魚之界。因是人則皆有私心,能否得逞,還看能量,力爭之下而敗者,定必狂數勝者之惡,其實敗者也不一定是完人。落敗者的同類,看著強者的威武,莫不唇亡齒寒,非議強者,提倡壓制,求取平衡的團結。一但那強者被壓,這些兔死狐悲之輩,莫不對這新強人側目,莫不口誅筆伐,看是持平無私,隻是怕必管到自己頭上矣。是以修法者難孚眾望,終必兵解轉劫。

  心如神尼辛苦修為瞭幾百年,得無敵手,才有一點成就,也還要在荒島坐禪。這也隻是島上荒蕪不堪,無人甘願駐留者也。至於仙業造就,駁而不純,那能如修道者的互相抬捧,事半功倍,既速且穩。連西去中土的願望,也極受排擠,想收一個弟子,也要懇請長眉真人代為物色。真人看沈殺孽太重,必遭大劫,自己飛升在即,非得神尼這等法力宏深之人為師,終不免禍。而且她倆本性相近,才能共鳴度化,較合傳授衣,所以將她逐出,實是有心玉成,待其窮途末路,甘於荒僻,才以佛蓮度厄。

  沈拜師之後,賜名善法大師,在島上苦修瞭十年,神尼便自飛升。因善法大師曾在東海一日之內,連殺瞭二十三條修煉千馀年的毒龍,因此人都稱她屠龍師太。除眇姑外,還收有一個患癲瘡,麻瘋,眼看要死的貧傢棄女,就是這位癩姑。師徒三人雖都醜得一般出奇,但道法卻極高強,癩姑還曾得過半部道書,煉就穿山行地之能,如魚遊水。

  但在如此畸型惡劣的環境下長大,無可能與一般人一樣正常。隻是偏向那個極端,就要看同儕間的互斥作用,凝成於一念之間。眇姑終年沉著一張臉,沒人見她笑過,是因修法崇義,不尚聯群結黨。她不把別人放在愛溺之位,人傢也不對她交心。空有一片熱心,也隻受到利用時才有人前來套近。她渴望感情,而感情日遠,把人作知己,熱心的什麼險阻憂危都甘代受,但人傢都過撟抽板,於以忽視,毫無感情,凡是好事都無她的份兒。傷心處累積日久,習與性成,於面上現出冷酷的神情。寒著一張臉更是難以相交,更惹起周圍人士的異見,背後諸多編排。若真是心如灰燼還好,更難堪的是無聊之輩,不熟裝熟,湊前去假親熱,懷著尋樂子的心態,羅織更多編排。不理就被說是不近人情;理則被誣詆為賤,受害更甚。編排往往出於近親之手,越近則傷害越重。

  癩姑入門遠遲,滿耳都是編排眇姑的不是,更難抗拒那外向的壓力,而甘願忍受歧視、輕視、玩弄以求埋堆。為求取悅,甘願折磨自己。為人傢看不順眼,也不能生人傢的氣,變成生自己的氣,挖苦自己,比別人還兇,做成在別人心中更是卑賤,那會受到看重,極其量也是一隻無需食糧的走狗吧。長年浸染於不受正常看待的環境下,心裡難持公正,釀成使壞為尚的意識,隻是看把使壞用向何方。今日鬼徒鬼孫犯山,這英雌喜得用武之地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