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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2章 淫戲胞姐

  眾人恭送葉繽後,在殿外石臺上對月暢飲,忽聽庵外風雷之聲大作,忙縱起遁光,飛身出外探看。庵外風雷已住,隻見祥光萬道,瑞靄千重,似波濤一般向四方八面散去,彩毅冰紈,映著皓月清輝,奇麗眩目,是神駝乙休伏魔旗門妙用。晃眼之間,光霞盡,月光之下,疏林平崗依舊清澈,玉清大師也已現身,身下倒著一個矮胖道人,隻有一條右臂,一雙碧眼直射兇光,襯得相貌愈加獰厲,正是廬山神魔洞白骨神君的愛徒碧眼神佛羅梟,左臂就是劫奪芝仙時,給金蟬砍掉。

  羅梟奉妖師及妖屍谷辰之命前來,自恃妖法高強,又與妖師心靈相感,千裡無阻,自信極深。及至誤入旗門,方欲解體逃遁,便吃玉清大師擒住,所用白骨箭叉和幽靈妖火俱為玉清大師所破,身背的一個大藍葫蘆,卻震裂為兩半。妖人師徒慣用新近死人的白骨和精魂馀氣祭煉各種惡毒法寶,葫蘆傾出好些綠色沙子,遍地皆是。有的猶是鬼火熒熒,妖焰馀光未盡,螢火一般略閃即滅,轉瞬俱都滅盡。

  玉清大師難得生擒到二老妖的手下死黨,意圖拷問機密,因妖屍長於地聽之術,恐被驚覺,故意說不願污這庵前凈土,特地送到顛仙那裡用太乙火煉,使其形神俱滅,讓妖屍聽去。羅梟更默運心靈告急。二妖聞警,知這廝已落敵手,萬無生路,與其任他泄露機密,還受無邊痛苦,倒不如由他自行處死好得多,便在洞中運用妖法,靜俟時機,自行殺害。

  玉清大師朝羅梟當胸虛劃瞭一下,羅梟上身衣服立即分裂自解,胸前果有一道形如骷髏的妖符隱映肉裡。玉清大師和鄭顛仙隻料定羅梟身有妖符,可以乘機逃遁,或是抗刑不招。哪知妖符具有多重妙用:如不為人識破,無論仙劍、法寶、五行禁制,隻一沾身,立可借以兵解;即使當地防備周密,元神遁逃不出,也可施展本門妖法,隱去形跡,或附在別的人物之上,稍有空隙,立即遁去;如被看出,不等對方破法,被擒人心神一動,立即自焚而死。

  羅梟那符本來深隱肉裡,外觀不見,衣解以後,見不俟敵人行法,先自現出,便知妖屍和魔師要他速死,偏又口張不得。玉清大師由懷中取出七根金針,向羅梟胸前擲去,七絲金光閃處,釘在妖符上面。想要問話時,忽聽羅梟厲聲怒吼:“你們好┅”

  底下“狠”字還未出口,倏地全身起火。連整話都未說出一句,便化劫灰慘死,形神俱滅。鄭顛仙和玉清大師終是行傢,知羅梟雖為妖法自焚,靈氣未必全滅。此時全洞仙法封禁,遁逃不出,遲早有人開洞出進,稍有空隙,便被二妖將殘馀靈氣收去,仍可聚煉成形,重為人害。一見火發,雙雙不約而同,各將手一搓一放,便有雷火連珠發將出去。轟隆之聲,震撼全洞,滿地都是金光烈火流走。最後又用禁法將劫灰收集一處,叱開石地,深埋在內,方始停手。

  妖屍和白骨神君雖然層層俱有防備,機詐百出,卻料不到知識以外的事密,陰魔的先天真氣。先天真氣的血影神光步入驟化後,已能震入元靈,隻是要那被拷問者在神智激蕩下,才能觸發思潮。羅梟厲聲怒吼之際,已為陰魔套取瞭妖黨的人手分配安排。敵未動,我先動,暗中分化,擾亂軍心,是先天真氣的專長,弭禍於無形,無需後天五行的擊撞互傷。

  陰魔離庵升上雲端,卻見一道朱紅劍光,劃空沖來。那道朱紅與日爭輝,透徹明亮,正是南明離火劍,但卻搖擺不定,若雛鳥學飛。如此異寶神兵竟任由如此淺薄修為的弟子攜來,何異奉送與老魅七指神魔。陰魔慧目透視劍光中,見餘英男修為不足,禦劍乏力,不禁惋嘆。知道玄冰封體,能救活已是奇跡,身肌的傷殘又豈是三朝兩夕所能復原,更不說道力精進瞭。可嘆妙一真人竟會命她出來應劫,有死無生。看來必要替英男施行催生大法,隻是可惜會揠苗助長,誤她將來一生功業瞭。無奈下,陰魔瀉入離火劍光內,附上英男身上。突然一陣非常熟識的體味貫入鼻腔,令陰魔震驚失神,現出原形,腦海中閃過轉身後的十三年黑獄生涯,脫口狂呼道:“是你!”

  原來陰魔前身飽受人海欺凌,無從出囚,殘生已告絕望,哀傷痛恨,跳落舍身崖,自求瞭斷。下墮中,陷入半昏迷,撞入一團浮雲,被卸入一個黑洞。黑暗中,一名美婦人跨上身來,滾熱的穴套入那半殘的肉,其吸吮力並不比天魔吸髓差。陣陣精液噴射,掏空瞭身心氣血,連三魂七魄也陷入婦人子宮內。漸漸凝長成胎兒,竟能保留瞭平生記憶,一絲不漏。

  以嬰身落地後,就一直活在那漆黑洞中。估量是日間的時候,則陷入半眠狀態,自我無聊中運行先天真氣。夜間就進來一個小女孩,含弄那小小肉。陰魔但覺氣量出入龜頭,扯動血氣,也運轉先天真氣配合,成就瞭奸力非凡的降雌金剛肉。就這樣一同長大,誰也見不著對方,隻那體味卻深刻難忘。直至一日,洞穴崩塌,陰魔逃瞭出來,竟是峨嵋山腳,再也尋不到原來地方。印入連山大師意識後,才知黑洞中的女孩是代母之女,敘誼為異父姐姐。當日由風窟中救出英男時,因有玄冰封套,氣味不泄,無從想像到那女孩就是英男。

  這餘英男祖上本是連山大師弟子。鐵傘道人失蹤後,巧手靈龍勾結嵩山二矮,由朱梅出面誣蔑鐵傘道人,對其門下弟子徹底追殺。到陰魔轉生時,師門也隻剩下英男母女二人,雖改名易姓,隱入尋常百姓傢。也是命多磨劫,英男才出世不滿三朝,傢庭便遭奇冤慘禍,逃亡到解脫坡右邊的解脫庵,得當日庵主廣明慧老尼收留。由庵內一個年老佛婆,解說其師門噩運,必雖由英男母親舍身,育妊祖師爺血脈,才能報復血海深仇。

  那時陰魔前身也由舍身崖跳下,由英男母親祭出雲團,接入黑洞,施離魂轉身大法為陰魔作育靈胎,胎成時育母也血崩棄世。英男就此歸入空門,夜夜入洞含弄陰魔肉,雙修離合神功。不幸陰魔前身被殘氣海,轉修先天真氣,未能配合英男,致兩造無成。直至廣明圓寂後,廟產被她兩個師偷賣與地方上一些痞棍。改建中破瞭黑洞封禁,放瞭陰魔出道。英男亦歷經磨劫,才身拜峨嵋。雖有近接陰魔的鯀珠替身,但肉身成分不同,體味有異。至此才是原身接觸,認出體味。這氣味分辨的天賦是隻有修為深厚的畜才能保留,再有就是此等刻骨銘心的骨肉至親瞭。英男也嗅出陰魔原身的體味,羞紅瞭面,低聲怯道:“是弟弟你。”

  今朝相見,英男也不知失望還是欣興,以鯀珠替身在峨嵋的表現,要報那血海深仇,真怕要緣木求魚瞭。陰魔與英男骨肉情深,靈慧相通,對此不由得意嘻嘻一笑,擁抱著英男笑道:“在峨嵋那呆頭鵝隻是替身,你不會張揚吧。你的離合神功,為我所誤,今日就加倍補償你的損失,如何?”

  英男當日隻在漆黑中行事,今日竟在光天化日下道出來,不禁羞得面赤火熱,又滿懷希望下,由陰魔挾下元江水洞。

  離合神功不像一般采補,雖然也是由花芯與龜頭導引,但流向有異。龜頭是玄氣出處,但不是由穴納入,那花芯也是陰精出口,也不是收集地,隻是共同貫入子宮,匯妊靈胎。離合神功順導花芯為出陰精處,由男方喉頭化入下丹田,經陽化後,從龜頭溢出對方喉頭,再經下丹田陰化後泄出花芯,輪回不息。

  英男隻是不見陰魔經年,卻驚見其肉長大越倍。當年已是塞滿這櫻桃小口,今日怕已無法納入,更覺忐忑不安。陰魔知道這等心障非言語可解,也不打話,強行剝清英男衣著,看到那瘦伶伶的身子,可知她的童年並不好過。所謂落地喊三聲,好醜命生成,這就是慎始的重要。一旦投錯胎,就要承受上代的孽債;但若投入富貴人傢,則風雲際會,任意欺人;所以也無用假慈悲,濫叫“孺子無辜”瞭。

  今日離合神功重聚陰陽,就是血債血償的契機。能否猛虎翻身,就要看英男的夙根瞭。陰魔也不理會英男的羞澀,逕自埋首英男臍孔,度入先天真氣以探索英男根基。那臍道就是先天胎氣供應之處,直接流通百脈竅穴。英男被陰魔舌尖舐攪臍頭,酸麻騰翻,蔓延竅脈,擠出熊熊欲火,燒烤每處神經支點。英男被欲火煎熬,卻顯示出苦難出身的外荏內堅的意志,不為欲火驅動,也不反抗,隻口中喃喃哀喚道:“你在幹甚麼。”

  欲火流竄全身,展露出英男根基堅牢,隻是建築在陰魔的先天真氣上,用不出來,卻能固本,所以才能身埋冰內,無所損傷。茍非離合神功無成,也不用陷入風窟;但神功早現,定被朱梅追殺。所以禍兮福所依,福兮禍所本,緣機微妙,不是集體計劃得來的,更隨著個別人士的不同處境,外界反應各異,效果千變萬化,如歧路忘羊。若非親身經歷,誰說的也不會是真相。茍有質素重出,即使刻照別人的經歷,但時移勢易,環境變遷,依樣的畫葫蘆而行,也不會是相同後果。

  陰魔以先天驅後天,點燃英男欲火,燎原焚心,若非是英男的堅強意識,必成植物人。但英男腦海中隻有傢門的血海深仇,比對這祖師爺的僅存血脈,荒淫不肖,也心哀欲絕,悲愴淒吟道:“你這小色鬼,就連姐姐也不放過。”

  陰魔也不道破,任他悲憤自厲,更竟全功。到英男被燒得每個細胞都漲入飽和狀態,血氣豐盈膚外,醜小鴨也能騰化天鵝,何況英男並不醜,隻是營養失調而消瘦矣。紅透晶瑩的嬌軀帶著荏弱的氣質,本來就是極強的誘惑,陰魔真是親生姐姐也不會放過的,隻是英男正面臨築基,非其時矣。

  英男被欲火薰醉,但眼神尚存冷冽,垂下兩行珠淚,已泣不成聲。陰魔無相無我,也不為哀傷影響,把英男體內欲火,聚攏乳球。經淫氣催促後,瘦削的乳球已漲成竹筍,再經陰魔移首壓上,那朱紅的乳蒂,招搖賀慶,欣悅重生,引君同樂,迎候咀嚼。

  陰魔雙手各匝一乳,輪流舐吮。英男乳球經欲火鼓撐,已敏感非常,泣聲漸變呻吟,何堪抽吸,蒂破欲爆,擠出少女初乳,快感硬碰天靈,穿出呵叫。陰魔弄出初乳,存置口腔,也不是吞咽,承英男張口號叫後回氣時,包吻櫻唇,由先天真氣帶動初乳,透體直貫英男下丹田,灌溉百脈,水火共濟,調化離合真氣的先天本質為後天原體,凝結成陰精湧下花芯。

  此時英男穴已盈滿欲瀉,陰魔轉身埋首英男腿根,口蓋穴隙縫。經離合真氣滋潤的阜隼軟柔適意,芬香撲鼻,連掩罅的陰毛也撩人春暖。陰魔伸長舌頭,直抵花芯,覺到陰唇卻是漲中帶韌,匝束有力,引動淫心。猶幸陰魔無相不迷,不致功虧一簣,能化除欲念,勾出花芯內陰精,索入下丹田,自行貫通百脈,和合陰陽。再肉入英男喉內,調加陰精入自己玄精內,一齊註射入英男下丹田。氣流經陰陽調合,九轉循環,英男築基功成。英男試催真氣,已能慟山穿石,揮如意,可比英瓊。狂喜之下,竟不忘埋怨道:“你就不會先通知人傢一聲,體貼一點。”

  這就是女人本性,陰魔也不解釋,隻殷殷囑咐道:“滅門大敵尚在虎視眈眈,莫要露出鋒芒,引來死劫。也不要附陪同冒險,埋伏在遠處山頭,待七指神魔出現,才給他閃電一擊。”

  言罷,也不理英男顧影自憐,初露絕艷,逕自出洞離去,依方玉柔遺識,回返群妖聚會處,以妖女方玉柔的外相會合群邪,進行釜底抽薪。妖黨中有白首仙童任春、金峰山侯氏兄弟、姑蘇穹窿山白禪師蕭勉、前在楊瑾手下漏網的芙蓉行者孫福,本是純為覬覦金門諸寶而來。路遇白骨神君門徒惡鬼師儲晴、小夜叉汲占、烏風道長貫明揚、遼東二魔陶氏兄弟,說起妖屍谷辰和乃師正要破壞元江取寶。任春乃竹山教中長老朱柔的得意門徒,滿頭白發,形如幼童,年已百歲以上,生性淫兇,又極刁猾,聞知境況,好生失望,暗忖:“妖屍如勝,金門諸寶決難出現,無法攫取;敵人得勝,妖屍和白骨師徒尚非其敵,去也無用,何苦淘這渾水?”

  任春本想中止,偏生芙蓉行者孫福受瞭許飛娘慫恿,力言:“雙方惡鬥,正好與妖屍等聯合,渾水撈魚。妖屍自從得瞭吳立的道書靈丹,神通益發廣大,隻憑鄭顛一人,決非對手,何況又加白骨師徒多人。妖屍玄功變化已無須乎法寶,所忌者,隻金船中的歸化神音,馀俱不在心上。他和白骨原意,先期破壞,倒翻地肺,使金門諸寶永淪地底,不得出世。無如吳立被害時,死時元神未被禁住,終日與他為難,片刻不寧,非到當晚亥正不能制服。這還仗有白骨神君相助,否則一時也離開本洞不得。趕到已是子時,若敵人業已將金船吸出水面,便行搶奪。有他們在前,我們更無敗理,樂得各做各事。再如謹慎一些,索性由我趕去通知他們,聯成一氣,省得到時誤事。你看可好?”

  任春人雖兇險,心卻疑忌。深知妖屍狠毒,不下於昔日綠袍老祖。吳立是他救命恩人,尚遭毒手,何況外人,自以少親近為是。不去難舍,去又多慮,與虎謀皮,更難免於後患,方在舉棋不定,偏生晦星照臨,再聽說叨利仙子賽阿環方玉柔到處尋找黨羽相助。任春迷戀方玉柔已非朝夕,竟任孫福去向妖屍輸誠,結為一黨。

  陰魔方玉柔意欲使眾妖人疏於殺戮,特將迷人本領盡量施展出來。公開明約倡言:身是彩頭,誰能得到金船中任何寶物,便可給以甜頭,銷魂真個,件數越多,次數也越多,弄得一般妖人隻望金船出水。除白骨神君與妖屍心切金船中的生克法器外,連老妖的弟子也心神仿佛,受制於陰魔的顛倒迷仙五雲法氣。陰魔方玉柔也不敢下重手,怕那兩老妖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