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洞內,壁間穴中美女仍是不言不動,畝許大的毛氈上跪立著所有洞中美女妖徒,男女各半,都是赤身裸體,屏息靜氣以待教主升座。突然間,八根鐘乳上雕著的大蛇,從蛇口處急冒出濃密的霞霧,細樂從四壁響起,眾男女即俯首垂視,待霞霧消散,現出柱前水晶寶座上坐著赤裸裸的鬼老教主。初見時,未便審視,於此幽光閃閃中,更顯猙獰。
赤發短如矢鏃,暴露出頭骨凸若牛角,雖進化人形,還未脫抵角悍鬥的獸性;額削而下,撐起眉骨高聳,標示性情燥暴;鼻梁有骨無肉,更長狹似刃,是功利主義的產品;鼻頭硬實隻顧目前;唇薄嘴闊冷酷中進取心強,更映得無肉的面頰深壑峭陷,專長心計;瀉入突外擴的鰓骨,把包藏的叛徒禍心刻劃出來;與爭聳的尖銳顴骨說盡這鬼老的不能容物。肩削脊彎,骨瘦如柴,鬼老已無舉之能,與胯下累垂盈尺的假陽具絕不相襯,更被座後環拱著的穴中眾美女,映得枯萎不堪。經先天真氣掃瞄所得,藏在假陽具後的粉腸,比一般西牛賀洲的莖更纖幼軟棉,非藥石能挽,隻靠後天真氣舞動。
鬼老教主大喝一聲:“馬嚇死”,即見那幾何亂真的假陽具延伸越丈,在空中揮舞,從尖端泄出的粘液,劃出一道符,隨鬼老教主的喃喃咒語間,在空中渦漩,再聚為圓珠而下墜,由月嬌奉上聖杯承接後,依信女數目分成等份,逐份註入一隻仿似陽具的鐺頭內。陰魔甄濟以先天真氣探勘出粘液的成份含有殺菌和避孕的作用,兼且也是一種挑起性欲的媚藥。
全體女信徒早已仰臥氈上,以褥墊托高嬌臀,把玉腿擘得大張,讓恥阜高高翹起,擺開所學的淫溝姿勢,朝向鬼老寶座,準備著醉生夢死的奉獻。月嬌手中拿著用仿似陽具的鐺頭,逐次註入每個女信徒那芳草萋萋的穴裡。這群無知少女,初經淫道,受到特效媚藥的催發,相繼神情亢奮,每一插都可清晰地聽聞到低濁的呻吟,眼睛都閃耀出異樣的光彩,一面癡迷的陶醉,倍增騷媚,簡直能夠勾魂奪魄。
火紅的俏臉上滿是被欲火焚燒著的暈紅,鼻息咻咻急喘,不停扭動的柳腰,更是搖曳生姿。尚是初發的椒乳,未有垂墮跡像,更漲若饅頭,一排排的波濤起伏,幻出瞭柔美無瑕的洶湧乳浪。每個浪頂的乳蒂都隆起漲大,托在高高聳起的深紅色乳暈上,招人魂魄。毛茸茸的陰阜受媚藥刺激,似有若無的隨波蕩漾,略略地沁出瞭些許黏液,沾濕瞭陰毛,淡淡烏光閃耀。
就鬼老的教義來說,這一插是象徵“潔身”的意義。宗旨是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奧理空化性欲,一面過著現實的生活,一面體驗人生的目的,充實人生的意義,這是陰陽兩性的媾合,互為因果的真諦所在,也是宇宙的真理,是走向涅,達到肉身成佛的境界。所以男女媾合並非以性欲為出發點,性交的對手無所謂喜歡或不喜歡,隻要是異性就行,任由鬼老播弄,成為招徠那些逐臭邪男的工具。
宗教之所以迷人,就是依靠著一個可以任意雕塑,卻是無可能存在的幻境,把現實世情中的醜惡剔除,就是美輪美奐的神佛境界,所以謊言永遠都比真相迷人。入世未深的青少年,捱不住既得利益者的擠迫,精神上本就墮入幻境,更看不透這些理想的不可能實現的因素,舍生忘死的以受播弄為榮,在小圈子裡體會那同色即空的幻境。
太極圖中有陰陽二氣,二氣中的異點,就是顯示著異氣所居之處,非其同類則成異見份子。同類之氣遠隔天之一方,若不能移離別去,就隻有面對那被殲滅的將來。所以陰陽二氣的分界就是永遠都風起雲湧、波濤起伏。行就行先,死就死先,企就企兩邊。無論陰陽二氣的纏鬥,誰勝誰負,這些先行鬥士都必定死傷不計其數。任混元太乙祖師對洋洋海汪抱精衛填海之心,卻僥幸免死,受抬舉為傀儡,名重一時,曾兩登主位,臨終也隻能以耿耿心懷,寫下“千古功罪,留待世人說”的悲愴遺言。
無知的反叛少年,但求見乜反乜,也不用知曉為何而反,所反的事物是甚麼內容,甚至無從理會示威的名目,就任由主事者以民主自命,舞馬騮式標榜人多勢眾,以正義奴隸自褒,上前線捐軀。一旦遭逢逆變,死傷狼藉,主事者即速轉態,重申他們忠心耿耿,好比嶽武穆王,哀叫平反。令幸生者啼笑皆非,死者鬱恨九泉,留下高堂雙親終日以淚血洗面,哀度馀生,此恨綿綿無絕期。
眾女“潔身”儀式完成之後,鬼老教主用座前錫杖敲擊地板,發出當聲。本是被活色生香引得欲火高焚的男信徒,為林乳海的活色生香激誘,已是豎撐天,漲迫得猴急狼忙,隻等待著教主的示意。一聽到“當!當!當!”的聲音,便急不及待,蜂擁四散,趨向女信徒的腿叉妙處。也不用互相爭奪,隻要有空就可以湊前插成一對,加上媚藥的摧情作用,更是放蕩形骸之極。
人性不復存在,有的隻是原始的獸性,齊齊撞得發出“啪!啪!”的聲音,響徹整個洞穴。嗚嗚的嬌哼,嚶嚀囈喔的蕩淫叫,淫膩的呻吟連綿不絕泄出,聽得心弦震蕩。迷失的嘶啞喘息,低沉卻充滿磁力在大堂回蕩著,刺激著壓每個少女身上的男人做著更猛烈的沖插。女信徒被插得雙腿亂舞,全身浪肉都顫抖不止,骨子裡的騷媚浪勁全給媚藥迫瞭出來,更高更猛烈的竭力挺送,恨不得要將對方吞吃下肚子。就像兩頭失去理性的野獸,在拼命糾纏!拼命地撲向性欲的火焰,去享受媚藥解除道德封力所給予的歡樂情趣!忘形忘命的!每個女信徒都是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的過後,就是癱瘓得動也動不瞭,把元陰在媚藥的激化下,度過男信徒體內。
陰陽二性本就互為輔弼,交纏牽系。陰受陽施是天之規律,所以女生臼形為收,男生杠形以送,釀成陰盛陽衰。鬼老逆天采補,以媚藥催逼元陰,根基淺薄的少女,縱有鬼老靈丹續命,更番休息,至多也不過一年光景,便即骨髓枯竭,脫陰而死。隻有稟賦豐厚之嬌才保得著陰精,把元陽扯納過來,晉入壁間洞為女弟子之列。
采得胯下元陰的男信徒就迎上鬼老身後眾姬淫溝,把得來的元陰,連同本身的元陽奉獻,隻稟賦深厚者才能登堂入室,列為弟子。鬼老並不當眾行淫,隻在眾姬處攝取所采真陽。除月嬌已經過多年訓練,通曉道法,挹彼註茲,不致虧損外,壁間穴中的美女也是替換頻繁。
陰魔甄濟知妖人殘酷,隻不明白何以對自己網開一面,正想深入探索,室內化身已傳來訊息,是吳鴻已站在室內石榻前面,說道:“你真聰明,那月嬌最得師父寵愛,更從不輕許任何人,今日居然向師父說你許多好話,豈非難得?本門弟子共分兩等:幼入師門,真陽未破,可以免去兵解者,為第一等。真陽虧損,全憑采補成道者,為第二等。我在門人中位居第三,本可肉身成道。偏巧自不小心,受瞭一個淫婦蠱惑,道成以後又將真陽失去。這個淫婦又有大用,報仇不得,今日更是兵解之期已到,門下弟子隻你一人可以替代,這是你入門第一功,難得的好機會,可敢去麼?”
陰魔甄濟聞言,自持無相無我,無術可傷,當然不用思考,就賣高調的誇道:“小弟蒙恩師收錄,尚無寸功,但有使命,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吳鴻喜形於色,假慈悲的誘道:“此時你的生魂尚未煉得凝固,恐禁受不起天風。等師父行法之後,我自會前來領你同去。少時人來,你隻顧快活,一切有我作主便瞭。”
吳鴻說罷,便自走去。過瞭一會,忽見月嬌領瞭另一個華服女子,跑將進來大聲說道:“我本不該到此,偏巧同她來的那位姊姊,來時路遇一位同門,尋她說兩句話,所以我替她先將此女帶來,陪你作樂。”
說時,用手連指那同來女子的胸前,不時往外觀望,神色甚是倉惶。陰魔甄濟料知有異,隨月嬌手指處一看,那同來女子的胸前微微露出一點紙角。又見月嬌朝他點首悺情知有異,連忙扯將出來。剛要展看,便聽外面遠遠有一女子笑語之聲,月嬌忙又將手朝他連擺。陰魔甄濟會意,忙將那黃紙條藏過一旁,裝出與那同來的女子寬衣解帶。肌膚親貼時,覺到此女與上個爐鼎迥然不同,非受藥物激發,卻是在催眠狀態。月嬌所為,必在事後為施術者從此女的識海中探索出來,自己夾在縫中,左右為難。正想避過此女的受識,提示月嬌,那月嬌已身子一晃,一道黑煙過處,人影由濃而淡,轉眼不知去向。
月嬌這才隱去,忽又跑進一個赤身美女,正是從金鞭崖引他前來的女仙。行動中,那滾滾圓圓的熟透乳球已經有點沉甸甸的下垂,卻尚存有著不弱的彈勁,抖動得十分急遽。待身形停下,仍是巍巍顫顫的搖晃著,充分的顯示出乳房細胞的活性。一般東勝神洲婦女皆以結實堅挺為榮,卻隻能供以靜態的觀賞,就是缺乏這種活性的挑逗,引發淫的欲求。
隻惜那北俱蘆洲的白嬌膚,卻配上瞭薄削的玉肩,斜下至胸腔底部,與腰圍同闊,從側身觀看,活像一把關刀,嵌上瞭不甚滿盈的水袋,為美中不足。可幸秀腿修長豐腴,挺起圓大的鴨子似屁股高高翹起,杠桿式的把恥阜壓向腿叉下凸去,此是西牛賀洲與北俱蘆洲婦女的特徵。因西北兩洲婦女的行動,以力量置於腳尖,全身自是前傾,成前重後輕,迫得後拗腰肢,促使胸突臀翹。側身看來何以誇張三圍的曲線;但正面看來,腰腹非是內斂而襯托乳峰的高昂,卻向前拗彎瞭,與乳峰爭凸,頗為失色。更因拗腰而挺胸,使胸骨前突,肋骨後斜,乳球因基座的傾瀉而外塌,致乳峰不朝,乳溝之谷淺闊外露,難有美感。
濃密的淺金色陰毛團因臀翹而圓錐形的掃下腿叉,道穴口隨同移下腿叉深處,令入的雄被壓下瞭穿插的角度,隻能攻擊陰道壁的後幅,難以抵撞那藏入陰道壁前幅的陰蒂,使高潮的來臨,事倍功半,甚至任男方無論如何的努力,卻都無法達到高潮。所以西北兩洲婦女多是欲求不足,叫床聲就是為瞭要求莖盡力,使窿有所感覺,使自己可以達到高潮,與東勝神洲婦女叫床求饒的楚楚可憐相比,顯得淫蕩得多,也是生張熟李,來者不拒,使大小陰唇被擦得終日腫脹,如長片狀的垂出穴口外,甚至有形如牽牛花,或喇叭花。
陰魔甄濟的先天真氣感應到此女的一身修為,與朱梅同出一徹,比鬼老還勝,不禁暗暗稱奇。這赤身美女見陰魔甄濟正和那女子解衣,好似有些詫異,嗔聲說道:“我名小玉,奉祖師之命,帶瞭此女前來指點你采補之術,路上有些小事耽擱。此女已失瞭知覺,原在門外等候,無人率領,怎得到此?是誰領來?”
說時杏眼圓睜,一雙明眸威棱畢露,更勝鬼老。陰魔甄濟何等機警,鑒貌辨色,便知事情不能明說,背叛月嬌也是對己不利,焉知不是測試忠誠的圈套,便隻能期期艾艾,故作驚怯,吶吶無聲。事難兩全,真是無聲勝有聲。
小玉鑒貌辨色,滿意的轉過一番嘴臉,雖不似月嬌真情款款,也是媚眼流波。陰魔甄濟以先天真氣,察覺到小玉的心靈變化,知是內訌劇烈,暫時未牽上自己身上,見她身如凝玉,如論容貌風騷,與月嬌倒也伯仲之間。鷺鷥的淫笑閃現的是濃媚春情的饑渴神色,不禁心旌大動,撲前愛撫,一語雙關的說道:“沒有活美人,隻好拿死美人解解意罷瞭,如今有瞭仙姊,還理她則甚?”
誰是死美人?是眼前的被催眠瞭的妖偶,還是月嬌?則任由聽者自行演繹瞭。不過小玉本是有為而來,非純為淫樂采補,任由陰魔甄濟搓揉玉乳,自去施法催動同來的盛服女子。妖偶在催眠下,沒有自主行動的意識,但在小玉操縱下,全無身體外的一切感覺,隻會集中意識,驅動體內的功能,因是專註而能發揮出那人正常情況下所不能達到的狀況。
慢慢地妖偶脫衣漫舞,現出赤裸的圓潤身材,有著南贍部洲的完美。漸漸導入瞭狀態,欲火像催情劑一樣在她的身上發作,一絲不掛的窈窕玉體,表現的不是人體的美觀而是欲的意境,渾身散發熱情燒火的魅力,是一種充滿瞭思識界的氣氛,隻能意會著那動人的神韻,就是難以分析出具體的不同處。
豐腴雪峰的輕輕搖晃,乳球上的紅丸也隻是些微的跳蕩,就傳遞出極其柔軟的識念,有種火辣辣的性感,令人想用力搓揉。葫蘆般腰身的窈窕纖細使飽滿的臀部顯得十分突出,隻下意識的感到微微晃動,款擺幾下,也用不著明顯的角度,就彷佛閃著光芒,射出媚惑的力量,曼妙惹火,充滿瞭野性的誘惑,迷人心神!每一個姿態都沒有掩飾,也沒有強調某些角度,隱隱帶著一種蕩人心魄的異樣魅力。就是看得陰魔甄濟熱血沸騰,恨不得整個兒進入她那深處。
本是呆滯的容貌,竟顯示著各種前所未有的艷媚的神韻,顯示著被熾熱欲火燃燒著的誘惑,霧氣朦朧的迷茫眼神似無底深潭般妖艷,蕩漾著濃冽的春情,有勾魂攝魄的魔力。頭發亂瞭,半遮著她嬌俏動人的臉龐,另有一股蕩意。一顰一笑無不引人入勝,表面凜然不可侵犯,卻偏最能勾起男性的七情六欲。也用不著奇特的姿勢,就是意識的感應,有著說不出的動人,引誘著一股噴射的沖動。這種高明的媚術,最厲害是沒有半點放蕩或邪淫的動態,但觀在眼裡,就是如電波的傳導,焚入一波一波的欲火,令人感到難以自恃,就是摩登迦魔女的摩伽妙舞。相傳佛祖釋迦牟尼身受諸魔侵擾,最難熬過的一關,就是這九天魔舞。
一般仙魔妖怪也無此功力,隻有在催眠術的發動下,才能專註,舞出那腰是腰、奶是奶、屁股是屁股的誘惑力,撩起陰魔甄濟的本能反應。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自身的心識欲火才能癢酥酥的鉆到丹田深處,使熱血洶湧,立時欲焰亢張,陽具猛脹,變得奇熱無比,焚燒著那勃起的莖深處,壓不住那不斷翻騰的欲焰火氣,連搓揉小玉嬌軀的動作也停頓下來。
反過來,熱辣辣的、硬翹翹的巨卻被小玉拿在玉掌中,變得越來越堅硬。
小玉張開瞭櫻桃小口,先慢慢的吻著龜頭,伸出丁香小舌去抵舔那紅得發紫的大龜頭。豐唇每一滑過肉莖,就使陰魔甄濟腦髓麻痹一次。最後用纓唇包圍著龜頭,來回吸吮著根,吻吮得血脈亢張,陣陣酸麻傳來,使陰魔甄濟全身如觸電般的亢奮起來。然後龜頭就被一團灼熱而韌軟的肉層夾住,驟覺下身玉柱所觸之處,有一股熱流,聚丹成箭,流竄會陰,由丹陽升起,鉆上背脊的中樞穴、神道穴,匯到頂門的百會穴聚集,再而回旋,打通周身百穴,立時陰魔甄濟體內欲焰化散全身,前所未有的舒暢幾乎麻痹瞭陰魔甄濟的腦髓。這是小玉破除真元,損耗真氣而施的暖玉大法,壓下龜頭內因高潮而抖動的充血,舒緩系帶所受沖迫,令快感由龜頭前端擴散。
龜頭是純海棉體,無收束力量,更是神經末梢密集。性興奮令氣血湧入龜頭,至玄關未及疏導,就把龜頭撐得蕈菇般傘開,使神經末梢露得更出,得更敏銳的性趣,卻會令神經中樞捱不住震撼,開閘放精,所以最險之處,就是最享受之時。隻要匝緊龜頭,氣血的壓力就達不到神經中樞所捱得起的巔峰,淫就比較耐久。這匝緊龜頭的收束力,就從道的膣肉來。少女道的匝束力較強,所以道傢選為爐鼎;三十過後,道松弛,龜頭就有鉆入汪洋大海之嘆,匝不住龜頭海棉質,就耐久不來,也供應不到那送淫侶上高潮的磨擦力。
當下小玉又指點瞭陰魔甄濟一番邪術,卻與月嬌所傳迥不相同。竟是固本培元,守真降魔之法。陰魔甄濟心知有異,此小玉並非鬼老之徒眾,對自己另有目的。想起吳鴻所言之失去真陽,還須完成任務,此際所面對的不是淫樂,說不定是考驗的關隘。
妖偶也已蓮步輕移,搖曳有姿的一扭一擺,真是有說不出的無限風華,舞到陰魔甄濟身前,誘人之極的“啊”的一聲倒在陰魔甄濟懷裡,身子就會變得香軟無力。陰魔甄濟先在她那粉嫩柔滑的大腿兩側一陣撫摸,卻體會不都任何反應,順勢撫上腿根,卻已熱浪宣炙,向四下飛揚。豐腴飽滿的恥阜腫脹充血,隱隱透著紅光,若有若無地一張一合,吸吐張闔著熱氣。
陰魔甄濟猛一用力,把陰莖深深插入瞭妖偶的穴裡,真確地感受到一股獨特的火燙與濕潤,熱燙地牢牢夾實入侵的巨。再沒有一點點間隙,並且開始抽縮。一陣陣的痙攣的緊縮夾著那不斷跳動的巨,輕輕磨動擠壓。密道內火熱得有如熔爐一般,令巨若在濕熱繃緊的穴中熔化,就像一團熱燙的火,纏瞭又吸,要吸釋出巨內的靈魂。
絞得陰魔甄濟性起,緊緊地抱住她的臀部,在火熱的膣道內一次又一次在穴裡翻騰、戳刺。巨大的沖擊力將妖偶的裸體直撞得上下移動,恥骨相碰,陰毛互相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音。本是以無感覺的膣肉考察陰魔甄濟的淫耐力,卻是鼎爐元陰遇熱燥,元陽使得爐內元陰滾滾欲動,妖偶全身泛起紅潮,內密泉也更加灼熱濕潤瞭,全身痙攣地嬌喘著。隨著噗啾噗啾的淫水聲,倏地全身猛烈抖動,嬌軀劇顫,從子宮最深處,一股滾燙的陰精泄瞭出來,如瀑佈暴瀉,沖向龜頭。沸騰的精液不斷射出,從莖緊密結合的陰唇曲徑中,溢流出熾熱的白濁液體。妖偶也停留在一種極度滿足後的空虛中,兩眼發直,神情呆滯,好像完全進入一個虛無的狀態中。
小玉本是全神在體察陰魔甄濟的狀況,隨時準備在陰魔甄濟過度興奮時,施展救援,卻忽略瞭妖偶未能催出陰魔甄濟的極限,竟被出元陰狂泄。一旦陰精泄盡,妖偶就被強烈的感覺突破催眠控制,徹底撩亂瞭神經中樞,把費盡心血煉成的妖偶摧毀無救。在此陰陽二氣纏得緊繃之際,強加分拆也必傷及妖偶,隻能釜底抽薪,自動的把兩片火熱的唇吻壓著陰魔甄濟,發出溫黏的吸力,緊緊舐咬吸吮,不時還把那香舌伸入陰魔甄濟口中熱烈舐吮。分散瞭陰魔甄濟的精神,就把整個豐滿的嬌驅,緊緊偎在陰魔甄濟身上,輕輕把陰魔甄濟抱開來,握著巨,施展真氣。緩緩的解脫陰陽二氣的糾纏。
巨的熾熱令小玉的玉手在顫抖。為瞭試圖采回妖偶所失的元陰,小玉終於決定將那個碩大的龜頭,穩穩地拉到自己的小穴入口處,慢慢地、輕緩地套入。那一股從少男身上傳來的剛陽之氣,馬上傳遍全身,教她如癡如狂。春情然起,六神無主,不知如何是好。一直到小陰唇也蓋到龜頸上,才一下子全部插入自己的穴中。
壁膣肉猛然收緊起來,向內吸合,緊緊地將巨輕輕磨動。嘴裡嬌聲輕哼,感到興奮難耐,血液在加速奔流、沖擊著她興奮、緊張的心頭,興起一陣情欲的烈火,整個人都酥軟瞭。當那充滿著活力的巨頂到她的陰戶的底緣,在那一挺一挺的時候,小玉不由自主的吃吃嬌笑,笑得胴體抖動,呢喃囈道:“唔┅啊┅好┅好猛┅舒服透頂┅你的本領真好┅┅唉┅┅┅寶寶兒陽具┅┅┅又粗又有力┅┅塞得緊緊┅┅弄得我充實暢美┅┅┅唔┅唔┅┅我氣都透不出瞭┅┅啊┅┅冤傢┅┅┅不行瞭┅┅┅”
芳心一陣騷癢,春情大動,身體在提醒著她的性渴望,興奮得心藏簡直要跳出胸部來瞭。這成熟美婦深藏著淫蕩瘋狂的肉欲,在肉欲交歡的靡靡之音中,還強忍住激烈的快感。陰魔甄濟感受到她的沖動,雙手扶住她豐滿的臀部,莖在她那火熱、佈滿著淫液的小穴上,繼續在她那火燙的穴內堅挺跳動,又深又重地抵頂著子宮內壁。
但小玉終抗拒瞭性欲的沖擊,突然收縮,猶如鐵箍般將肉莖緊緊夾住,一緊一吸之間,又刷又含,弄得巨興奮無比,輕輕顫動。陰戶裡急促收縮,蠕動的膣肉不斷地吮吸著那個撐漲的龜頭,穴深處的花心口更像小嘴一樣湊著龜頭的馬眼吮吸,有著極強的吸力,那就是邪功之最的鯨吞九吸。
陰魔甄濟熬過她的九吸而不泄,直等吹竹聲起,小玉才領瞭那女子走去。陰魔甄濟雖然得趣,更有所得益,但覺到小玉的親切神色,卻帶著偽裝的虛浮,言不由衷。比起來,越發看出月嬌確是有幾分相愛真心。知道為時不久,便要出遊,不敢怠慢,忙將那張紙條取出觀看,上面僅寥寥寫著幾行字,字體異常草率。
大意是:本門不禁人為惡,除瞭不許叛師背祖而外,就是自己同門師兄弟,隻要於本身有利,也一樣可以當作犧牲。吳鴻此去必無幸免之理,若有命將什麼東西帶回山來,當時固不能拗他,等他一死,急速將它丟去。月嬌本人到時如能設詞下山,必在中途接應。叫陰魔甄濟看完紙條,可將它嚼碎,吃在肚裡,以免為人發覺,彼此都有不便。陰魔甄濟見她詞意甚是懇摯,料是真心關愛,又驚又喜。
便牢牢記在心裡,將紙條扯碎吃瞭,靜候吳鴻前來相召,到時相機行事。
子夜一過,即見吳鴻走來,領瞭陰魔甄濟,同到初來拜師的大石室內。這時鬼老正在當中水晶寶座上坐定。面前設著數十面黑長幡,幡腳火焰飛揚,黑焰騰騰。幡圍中心豎著一張大令牌,牌下放著七根鐵釘。
鬼老把袍袖一揮。吳鴻便領陰魔甄濟走到幡圍之中令牌前面,背靠令牌立定。陰魔知是釘魂之術,比元命牌更能禁人於無形,臉上反裝出坦然神氣,偷看鬼老似在微微點頭,猛見吳鴻一聲大喝,命門上早著瞭一掌,當時陰魔甄濟覺著神志一震,令牌上釘著一絲魂影,正是自己模樣。可惜陰魔甄濟的先天真氣,貫徹三魂,可分合,無可拘禁,隻覺可笑,卻可迷惑妖人耳目。耳聽吳鴻喊一聲:“起!”陰魔甄濟即覺腳已離地,被一團濃霧簇擁著,坐上一頭狺,隨吳鴻往洞外飛往哀牢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