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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章 春滿玄冰

  玄冰谷中,八姑也早有準備,先將紅珠司徒平安置在谷頂一個小石穴之內,用隱形符隱住身形。看看天快交午,忙請吳文琪到洞底堅守玉匣,獨自一人在先石臺上坐定,施展法術,祭起濃霧,將頭頂遮瞭個風雨不透。

  五鬼天王尚和陽也知時機稍縱即逝,不肯絲毫放松。人才到玄冰谷,就發出十數道紅綠光閃動的魔火,射入下面濃霧中。見下面有濃霧擋住魔火,便即口念真言,運用五行真氣,接連朝魔火金幢噴去,化成五道彩焰,飛入霧陣之中。彩焰所到之處,恰似春蠶食葉,濃霧如被風卷卷狂雲般消逝。

  八姑也非弱者,見敵人魔火厲害,念咒愈急,那濃霧隨之如鍋中蒸氣一般,從石臺咕嘟嘟往上冒個不住。尚和陽見上層濃霧才滅,下層濃霧又起,勃然大怒,把心一橫,晃動魔火金幢,怪嘯一聲,將身化成一朵紅雲,飛入霧陣之中,隻轉瞭兩轉,濃霧完全被紅雲驅散。八姑忙將煙霧縮斂,緊緊護著石臺。

  尚和陽業已現出身來,將金幢一指,五道彩焰直往八姑飛來,明知魔火金幢見不得雪魂珠,滿想等八姑雪魂珠出手,拼這金幢不要,身化紅雲,搶珠逃走。

  頃刻之間,又將八姑護身煙霧消盡。八姑自走火入魔後,軀殼半死,血氣全都凍凝,須借敵人魔火重溫心頭活火,暖動周身血氣,所以暫時不能用雪魂珠去破。

  不過那魔火也真厲害,與眾不同,才一近身將八姑渾身包攏,八姑便覺身上有些發燒,雖然仗著雪魂珠護身,不至送命,已覺渾身如火炙一般,周身骨節作痛,心中又喜又怕!

  喜的是肉身既已知痛,痛就是血氣通竅過脈,鑿塞散瘀的關鍵,顯示血氣全都冰凝的半死軀殼,重生可期。怕的是尚和陽那魔火甚為猛烈,與眾不同,無法控制其溫度,時候一多,身子便被煉成飛灰。所以成敗系於一發,卻又非此不可,隻能盡力加速氣血運行以傳熱,使裡外同溫。

  在烈焰燒烤下,八姑衣著燃化飛灰,外相皮膚由枯化潤,硬黑的外皮隨魔火銷熔,玉體迅速重生,現出白腴的香肌,隱泛紅霞,回復嬌艷的樣貌,嬌俏的臉龐有著紅撲撲的嬌靨,充滿成熟女性的韻味。那水靈靈的的大眼精帶著狂野大膽的神色,如烈火燎原。粉雕玉啄的嬌軀溫軟膩潤,入手沁滑。舊日沉積已被魔火煉化,再生的嫩肌已無贅肉,重塑的腰身卻是火形的倒轉三角,美人肩胛斜收直削入腰,圓錐似的匯合坦平的胸腹,掛出金形兼土的碩大乳球,互相靠貼,於基底收束,勾出甬道似的乳溝,更顯凸誘人的曲線。乳球金形堅挺,得土收藏之有容乃大,如撥撐出峭壁的懸崖,更顯其亮白豐腴於魔火紅雲的蕩漾中,浮浪飄泊,若避若撥的搖搖晃晃,楚楚求憐。艷紅的乳蒂,時隱時現的於紅雲中起伏,不耐雲遮,卻被吞噬齒嚼,水光泣然,若淚痕花灑的倉惶無措,哀傷無語,昂首問天。

  陰魔悉時趕到,那能不唇乾口渴,切志護花。隻有尚和陽求珠心切,竟然面對絕色,竟無動於衷,見八姑已支持不住還不將雪魂珠放出來,心疑雪魂珠已被峨眉方面的人取去。越想越恨,即惡心橫生,將身一抖,身上衣服全部卸凈,露出一身紅肉,將魔火金幢往上一拋,兩手據地,倒豎起來。渾身發出烈火綠焰,連人帶火逕往八姑撲來!

  陰魔知道八姑在烈火急炙煎熬之下,熱力隻附貼肌膚,靠氣血流傳遞熱,難與內臟共頻,五臟六腑還在雪魂珠下冰凍未溶。若待熱力透入內腑時,肌膚怕已化成焦炭瞭,再給綠焰沾身,可即時形神俱滅。陰魔面對玉人如花,何忍舍棄,何況魔徒之敵人本應是戰友,茍非同道,難以同仇敵愾,也要護其弱勢的一方,務求雙方兩敗俱傷。此時愛屋及烏,對玉清大師的前師師妹,豈可袖手旁觀。陰魔微化法身成淡影,穿透紅雲綠焰,與魔火同色,比綠焰更是神速,穿透紅雲,裹擁八姑嬌軀,在金幢魔火中滾軸流轉,混淆熱浪。

  八姑眼看淡影來得似緩實快,還未起念觀察,淡影已護盡全身,立時遍體暖和,沐浴在春薰的氣流中,紅雲綠焰已被隔出無形罩外,知是高人救助。耳邊傳來半大未大的童音提醒,才覺到臟腑骨骼還未有感覺,知是功敗垂成,不禁愴然下淚。悉時,下身道熱浪叢湧,覺若被充實塞滿,滾流溫炙,帶來幾乎快要溶化般的快感,導入花芯深處,漸漸星分播散,潤澤臟腑,與心頭活火連成一氣,也帶來熊熊欲火,流入氣血循環,薰得筋酥骨痹,酸麻遍體,元靈也飄蕩淘醉,趣暈爽中卻又冷震不安,又若越搔越癢,卻動彈不得。

  那是陰魔竟乘入之危,趁火打劫,局部液化莖,灌入八姑道內,將體外吸收的魔火,連同元陽,註入八姑花芯,匯流八姑心頭活火,本是意圖潛入八姑三屍元神。無奈後天修為尚淺,透不入護守上丹田的三屍,臨城卻步,隻能以元陽帶動魔火、欲火及活火,在八姑體內,旋回周轉,循環奔騰,盡清臟腑瘀塞,溶合瞭她體內雪魂珠氣,帶回一片清涼經八姑乳蒂啜回。

  八姑復體重生,知感回歸,覺出充填穴的是一雄勁的巨,直貼子宮窩口,射入一股暖烘烘又帶酥麻的氣團,熱騰騰的從道直竄而上,透體繞脈,熱潮澎湃著暢通五臟六腑,漸覺融和。離開時,由乳蒂宣泄,掏空瞭嬌軀一切,扯去著三魂七魄,空虛中留下一股股酥癢的感覺,直癢得心裹酸麻的難受,卻又無法搔到癢處。彷佛鉆入無形的蟲蟻,紛紛湧入穴,又熱又騷癢,難過得浮凸現凹的玲瓏嬌軀,香汗淋漓,臉上現出嬌紅的羞態,鮮艷照人,雙眼溢滿蕩樣的春情

  。性趣無限中又羞又喜。羞的是給占盡便宜,穴再無私隱,任由揩擦,難有矜持;喜的是得享空前巨,千載難逢,得蒙寵幸,誓死跟從。

  陰魔化成的淡影,收集瞭金幢的魔火,借元陽傳入八姑五臟六腑內,一熱一冷中給瞭那正待純化中的法體,一個難遇機會,更加凈化,任由渣滓在魔火中焚化,進入第六層聚化的高原領域。

  八姑在臟腑回復機能後,覺到穴中莖凝結變粗,在窩內伸縮繞磨,替八姑清理壁枯殼,亦慰勞莖的辛勞。陣陣酸痹震撼八姑筋絡,乳蒂的啜力,如抽出體內靈魂,嬌軀顫蕩,樂極呻吟,恨不得死力匝他個結實,推那可惡的東西入那更深深處,永不分離。正想發力間,那半大的童音指示出;肉為陽,陽中存陰,魔火熔合雪魂珠氣即可復原,但骨為陰,陰中藏陽,不是魔火所能駐紮,非九天元陽尺不可。此時骨骼疏松,動則易碎。

  恰巧玉清大師也趕到,手持兩面金光照耀的伏魔雷音金鈸,震發三聲霹靂巨響,雷聲隆隆,放出數十道金光,金蛇亂竄,直往魔火叢中打去。隻震得山鳴谷應,霰起雪飛,響個不住。尚和陽認得此寶是神尼優曇的伏魔雷音鈸,已知不妙。及見來人是玉清大師,又恨又怕,但不肯任由功敗垂成,仗著多年苦煉,還想拼命支持,並不逃走。將身就地一滾,重又赤身倒立,旋轉起來。果然尚和陽魔火厲害,一任雷電金光將他包圍,並不能將魔火紅雲震散。

  陰魔已探索瞭魔火與金幢的聯系,知悉那發火之源仍是五行法物,不為先天法體所容,無法收為己用。一氣之下,舍去一具蕩姬外相,混入神風原爆毒,承魔火金幢被分去瞭主宰,從那淡影發射化紅光,撞出一聲啞響,將魔火金幢炸成粉末四散。

  青螺谷方向也回來瞭弭塵幡中諸人。朱文寶鏡先祭起百丈光華,照散紅雲。

  紫玲姊妹弭塵幡晃處,化成一幢彩雲,雙雙飛入魔火紅雲之中。寒萼手起處,一團紅光首先打去。紫玲也將白眉針祭起,發出兩道銀線射出。尚和陽見魔火金幢已碎,知道再延下去,定有性命危險,將牙一錯,猛地將身一滾,化成一溜火光,沖天而去。就任他跑得怎樣快,到底還中瞭紫玲一絲白眉針。

  八姑元神退出軀殼,她坐的那一個石臺自行移向旁邊。下面黑洞洞的深穴,文琪一人守在洞內,雙手捧著玉匣。玉清大師捧著八姑嬌驅入內,放在室中白玉靈床,接瞭玉匣放下。八姑傳音與玉清大師,以恩人不便與眾人相見,自己被魔火所傷,非有九天元陽尺不可。藏入八姑體內的陰魔交出一滴九天元陽尺的聖液,由八姑穴內滴出,再說出天書在魔窟大殿寶座下的地穴。

  玉清大師領著文琪一同出洞。陰魔亦不現身,隻在八姑體內遊戈,聚斂穴,試圖乘機煉進骨絡及三屍元神。八姑豈知是引狼入體,還盡力開放迎合,更享受那無比的性趣。

  洞外的紫玲姊妹見紅珠司徒平不在外面,以為也是隨著文琪避往洞底,及見那隻獨角神鷲也不來面前,適才空中也未相遇,好生奇怪,當時也未在意。玉清大師把聖液交與靈雲、輕雲,同眾人在谷中守候,靜待二女前去借取九天元陽尺。二女到魔窟時,恰好魏青把天書玉匣獻上怪叫花凌渾。

  原來魏青在凌渾帶走樂三官後,追到高處,兩個魔陣已經相拼。遙望鬥場,隻見紅煙綠霧,一片弭漫,昏暗暗地看不出什麼景象,地底下傳出來的風雷水火之聲一陣比一陣緊急。猛聽一個大霹靂過處,天崩地裂一聲大震,水火風雷全都停息,遠遠聽得山石爆裂的炸音混成一片,有好幾道黃光綠光從空中飛過。

  忽然一陣風響,一道白光墜地,現出一人,亂蓬蓬披散著頭發,首先發言說道:“你是陸地金龍魏兄麼?小弟俞允中,奉瞭師父凌真人之命,拿瞭師父柬帖符篆,來此會合魏兄,同去魔窟。”

  允中帶著凌渾當年修道煉魔的玉龍寶劍,三張符篆,一封柬帖,借凌渾的吹雲法脫離小峰,尋得魏青。取瞭第一張凌渾交授的靈符,舉在手中默誦口訣,金光一閃,二人便覺身子離地飛起。不一會,降入魔窟大殿寶座下的地穴。

  那青螺早在前主梵拿加音二這些所謂原居民在修廟前,也不知已建有秘密底層。魏楓娘強占殖民,改建魔窟時,順應地勢,保留瞭地基寶座。那開關之法竟記載在天書副冊內,魏楓娘從未泄露。連那同得天書,曾主青螺魔窟的毒龍尊者,也毫不知情。故軒轅老怪授他重主魔窟,欲待他取出天書,再加掠奪,更出動魔教十二魔女侍奉毒龍尊者,也得不到絲毫線索,才嗦擺梵拿加音二發動天魔解體大法。因有軒轅魔宮掩護,毒龍尊者近在咫尺,也蒙在鼓裡。

  天魔解體大法也摧毀不瞭青螺宮基下的地穴。六魔厲吼知此一去,回歸無期,才說出他最得魏楓娘寵幸,曾夥同魏楓娘開穴多次,偷窺瞭機密去。因開穴須男女合運,必須帶同八魔中唯一女魔四魔伊紅櫻同入地穴,留大魔黃繡在窟外守望。

  六魔厲吼對四魔伊紅櫻道:“師父因天書長發寶光,不好攜帶,把它藏在通寶座底下的一個石洞之內,外面用副卷上的符咒封鎖。隻有一晚在高興時,傳瞭我一人開法。師父還說,漫說能將三部天書全得到手,隻要把這下函精通,便可超凡入聖,深叁造化。叵耐不知上函蹤跡,無法修煉。此次我們拜在毒龍尊者門下,我本想將它獻出,因見俞師兄處處妄自尊大,略微存瞭一點預防之心,恐獻出隻便宜瞭別人。”

  厲吼急匆匆傳瞭伊紅櫻咒語後,將殿中心寶座搭開,現出一片石板,當中有一洞形如之外相。兩魔俱把周身脫得赤條精光,雙手著地倒企,四腿在那形石洞上空交纏,口誦咒語。剎那間伊紅櫻的穴升起絲絲黃煙,聚結成團,如蒸如霧,瞬間伸出如繩,旋繞厲吼那軟垂下腹的莖,隻露出龜頭,再將龜頭舉托起來,在伊紅櫻穴唇邊揩磨,轉瞭九次。猛聽厲吼激號,漆黑的龜頭漲大越半,黑中透起深紅。兩魔急遽滑撐開來,四腿驟降,黃煙拖著龜頭,對嵌入那形石洞內,把厲吼的精液射入去。忽聽地底起瞭一陣響動,一道青煙由鎖空孔沖起,石板下降,露出地穴入口。

  允中、魏青在隱形符掩藏下,緊隨伊、厲二魔往地穴中走去。入內數十丈,現出一個石門,上面繪有符篆。門旁腰際高處,有一圓孔。兩魔再度倒企,厲吼把莖填入那圓孔,口念咒語。瞬間石門現出一個形把柄。伊紅櫻即把身子貼上,套入穴,搖臀擺腰。高聲呻吟中,石門帶著伊紅櫻漸漸縮入,露出側邊洞口。允中拉瞭魏青,從斜刺裡搶先入內。

  滿洞俱是金光,當中石案上供著一個七八寸長、三寸來寬、寸許來高的玉匣。魏青連忙搶來抱在懷中,往外便跑。允中用手中玉龍劍一指,一道白光過去,厲吼人頭落地。伊紅櫻忙將飛劍祭起護住身體,縱身外逃。二人剛追到大殿,便見一個矮小道人站在那裡。伊紅櫻卻站在道人身後,如泥塑木雕一般。那道人身量長僅三尺,雖是相貌瑣瘦,卻是神采照人,就是藏靈子。看他擋著去路,將手搓瞭兩搓,立刻大殿上下四面許多奇形怪狀惡鬼圍上,烈火熊熊,朝二人燒來。

  二人進退不得。倏地一道青光,如長虹般穿進殿來,落地現出一個頭挽雙髻,身材高大的道童,見瞭這人,躬身施禮道:“弟子奉命,將毒龍尊者用師父紅欲袋送回孔雀河監禁,靜候師父回去處治,特來復命。”

  藏靈子也不還言,隻出手朝著魏青一指。那道童便即轉身,朝著魏青大喝道:“你這蠢漢,快將玉匣天書獻上!我師父為人慈悲,決不傷你二人性命。如不聽良言,休怪俺熊血兒要下毒手瞭。”

  好個裝模作樣,掩耳盜鈴,由旁人敲邊鼓,他自己詐聾作啞,那就震震有詞,他沒有叁與巧取豪奪。所得一切,是對方心甘請願,自動奉獻。

  魏青聽那道童自稱熊血兒,想起是曾祖母內孫兒,忙上前相認。藏靈子面帶驚訝之色,把手一招,立時烈火飛回,頃刻煙消火滅。再把眼朝熊血兒望瞭望。熊血兒便走過來,問魏青道:“我師父問你,你曾祖母業已死去多年,看你年紀還不太大,你曾祖母死時遺命如何還能記得?”

  魏青這渾蛋,竟能神推鬼托,回憶幼年舊事,答道:“我曾祖母當年由鼎湖峰,逃回傢去,成瞭廢人,又活瞭有幾十年才行坐化。當時我才四歲,記得曾祖母臨終命我父親來此盜取天書。”

  原來當年鼎湖峰被藏靈子所救的少婦,就是魏青曾祖母熊曼娘,與藏靈子頗有瓜葛。熊曼娘與衡山金姥姥羅紫煙、步虛仙子蕭十九妹,同拜在岷山玄女廟住持七指龍母因空師太門下。師太定期圓寂,羅紫煙是《越女經》得主,蕭十九妹分得《三元秘笈》一部,隻曼娘入門太晚,沒得什麼傳授。師太道說此中實有許多的因果,隻給曼娘留下八句偈語,兩封柬帖。那偈語上寫道:“遇魏同歸,逢洞莫入。鼎湖龍去,石室天宗。丹楓照眼,魔釘切骨。戒之戒之,謹防失足。”

  柬帖上有開視日期,最早的一封在三年後。

  曼娘行道,漸漸忘瞭開柬日期,這日行至閩浙交界的仙霞嶺,正值秋深日暮,空山寂寂,四無人聲,隻聽泉聲,不見水源,便循聲往前行走。忽聽路旁荒草堆中寨餌作響,曼娘恐有什麼野獸潛伏草內,便取出寶劍,撥開那叢荒草一看,原來裡面有一條長蛇和一隻大龜正在交合,被曼娘這無心一撥,竟將龜、蛇的中分兩邊,沾染瞭精液、騷水。曼娘因那蛇是一條赤紅有角的毒蛇,樂得替人除害。不料走不幾步,猛覺身上有些困倦,神思昏昏。

  忽見前面樹林中有青光在那裡閃動,如龍蛇一般,正婉著從林中退去。曼娘跟蹤追過樹林,便見那道青光落地,現出一個七八寸高的赤身小人,往一個洞中跑瞭進去。那崖洞隻有丈許方圓深廣,洞當中石上面,坐定一個矮小道人,身高不滿三尺。命門上倏地冒起一股白煙,滋溜溜把那青光中的小人吸收到命門內去瞭。

  曼娘越覺身上軟綿綿的,心內發燒,不大好受,隻接近道人處,便舒服些。

  見道人仍然入定未醒,便趁道人閉目凝神之際,輕輕掩到他的身後。猛聽道人頭上響瞭一聲,冒出一股白煙。先前那個小人,從道人命門內二次現身出來,化道青光,仍往外面飛去。

  曼娘越看那道人形狀,越覺可疑。也未暇計及利害,想將道人身軀夾起,藏到別處去。用盡平生之力往上一提,仍是如蜻撼石柱一般。忽見腦後青光一閃,猛地心中一動,急忙撥出匣中寶劍砍去。那小人反帶著那道青光迎上前來,兩下一絞,猛覺神思一陣昏迷,迷惘中好似被人攔腰抱住,頃刻間身子一陣酸軟,從腳底直麻遍瞭全身,便失去瞭知覺。

  等到醒來,覺著渾身舒服,頭腦有些軟暈暈的,如酒醉一般。那個矮小道人卻愁眉苦臉地站在旁邊,呆望著對曼娘說道:“熊姑娘休得氣苦。你打開你師父的柬帖,便知此中因果瞭。”

  曼娘一看,第一封柬帖上所寫的開視年月,正是本日,不知怎地會忘瞭。見上面寫道:“汝今世孽緣未盡,難修正果。此柬發時,汝當在仙霞關前,誤遇雲南孔雀青河畔修士藏靈子,瞭卻五十年前一段公案。如能避過此劫,明年重陽日再開視第二束帖,當示汝以曠世仙緣。否則,當遇一魏姓少年,同完宿姻。”

  曼娘讀罷柬帖,猛想起師父偈語上曾有“逢洞莫入”之言,痛恨自己不該大意多事,鬧得敗道辱身,不由又放聲大哭起來。藏靈子嘆息道:“你枉已學會劍術,連如今最負盛名的三仙、二老、一子、七真的形狀都不打聽打聽。別人還可,惟獨我藏靈子的形貌最是異樣,天下找不出有第二個似我矮瘦的人,你竟會不知道。起初原是想借此警戒警戒你,沒料到你在前面誤斬龜、蛇,劍上沾瞭天地交泰的淫氣,我用元神奪你的飛劍,連我也受瞭沾染,才鑄成這番大錯。如今事已至此,你不如照柬帖上所言行事,如有用我之處,我必盡力相助。”

  曼娘得知是藏靈子是一個道行高深的人,芳心立生變化:勉吞猥褻骨,為嫁金龜婿,要纏綁他作裙下奴臣,不禁臉紅起來。不是門當戶對,以金錢為結合基礎,必無幸福可言。出錢的一方必有缺憾,才降格以求。貪財的一方,一旦目的達到後,就忘瞭錦衣肉食從何而來,對著終生伴侶,看不順眼,左嫌右厭,諸多挑剔,在心中地位極低,大有任何人都是人,隻有眼前人不是人,那裡能共同生活。任他稱王稱霸於整色整水的伶界,一旦授與小舞女名份,即告慘淡收場,埋骨恨,禍延子女。

  藏靈子業已看出她的心意,那肯黏上此等昧心癡婦,騙曼娘服瞭一粒坐忘丹,暗中念咒施法,等曼娘昏迷在地,徑自去瞭。曼娘醒來,把適才之事一齊忘卻,一看柬帖上言語,認為已躲過此劫。便出洞尋路,往鼎湖峰走去。

  剛往前走瞭十幾步,忽聽荒草叢裡撲哧撲哧響瞭兩聲,倏地跳出一個渾身漆黑、高才尺許的小人。曼娘估量是成形肉芝之類。追到失蹤之處,卻是在一叢枯黃亂草內,長著青青綠綠得非常肥茂的鮮草,中心處有三尺見圓一塊空地,寸草不生,中當中卻生著一棵形如靈芝的黑草,亮晶晶直發烏光。魔草的生長魔性,本來就不是互利,以強大力量索盡力量所達范圍,令外圍枯黃,隻近處的小圈子得比公平更公平的滋潤為護衛,獨自鎖入禁區中心。

  曼娘掘下去有三四尺光景,果見那黑芝的根上附著一個小人,耳鼻口眼一切與人一般無二,通體長有五寸,下黑上綠。猛聽身後呼呼風響。回頭一看,身後深草起伏如波浪一般,有一道紅線,紅線頭上騎著一個黑東西,像箭一般從草皮上躥瞭過來。曼娘就勢起手中劍往上一撩,一道白光過處,往那東西的七寸子上繞瞭一繞,飯碗大一顆蛇頭直飛起有十幾丈高下。無心中碰斷瞭黑芝一條臂膀,流出帶淺碧色的白漿來。曼娘吮吸後,立即頭暈眼花,心中作惡,兩太陽穴直冒金星,不省人事。醒來才知那黑芝竟是仙人魔毒藥,自己被獵人所救。

  曼娘自從中毒以來,氣如遊絲,身子一天比一天軟弱,得獵人傢主婦不嫌污穢,殷勤服侍,才得漸漸復原。不幸獵人傢長輩因當年師門恩怨,與師兄同歸於盡,遺下心願,求曼娘與兒郎共結連理。這獵人一傢姓魏,即師父柬帖上說,避不開和姓魏的前緣。曼娘與魏達成婚後,當年便有瞭身孕。到瞭秋天,打開師父給的第二封柬帖,貼上說如果第一次將藏靈子這段孽冤躲過,須要三年之?A才能遇見魏達,應在此年此日到鼎湖峰去取那下卷天書。這天書有一條妖龍看守,每隔三十年換一回皮才出洞一次,每次前後隻有二月。平常潛伏峰頂鼎湖之內,有金篆符護體。這一次曼娘本可趁它褪皮之際,下手偷取天書。如曼娘先和魏達成親,必然有孕,萬萬不能前去;否則也將天書污穢,字跡不顯,得瞭無用,還要上遭天戮。過瞭今日,機緣已過,去瞭無益有損。

  曼娘看完,倒有一半不大明白,不過身孕臨盆在即,自是不便涉險。直到曼娘臨產,生下魏青的祖父,血光污穢瞭藏靈子的法術,坐忘丹也失瞭效用,曼娘才依稀想起前事,又羞又氣,又急又可惜,恨不得一頭碰死。她也不瞞魏達,竟將前事告知。魏達見能攀緣有仙人衾兄,可作靠山,足以平步青雲,愈加奇貨可居,著意安慰體貼,無微不至。曼娘知道夫郎心意,對於鼎湖天書更不死心,身子才脫穢,便要到鼎湖峰去,去盜那天書。魏達見因空師大柬帖預示的先機全都應驗,知必徒勞跋涉,勸阻多次,曼娘執意不從。魏達強不過愛妻心意,隻得雇好乳娘,將幼子托付給好友傢中照料,夫妻二人同探鼎湖峰。費瞭若幹的事,才得上去,已是三十年後。因有因空師太心法,及藏靈子的仙傢精液養體,所以行年五十,還如三十許的少婦。在峰頂松林後面一個小山崖尋得兩座小洞,都甚隱蔽。選瞭較東洞窄小南洞,因它十分明亮,不似東洞陰森森的。

  到半夜子時,魏楓娘誅殺孽龍,卻不知天書巳被避吞入腹內。曼娘從南洞出來,恰好路過,見到龍屍口中的紅光,僥幸把玉匣得到手,反成殘廢。那持晶球番僧就是毒龍尊者。藏靈子救得曼娘一命,於她未醒前,對魏達留下諾言,必助她一臂之力。

  曼娘心灰意冷回鄉,才知兒子多年失教,因母體消化瞭藏靈子的仙傢精液,所傳的先天稟賦與後天調教失配,屈煞生機而早死,留下遺腹子仙人掌魏荃。魏荃得曼娘悉心栽培,發展瞭藏靈子精液的先天稟賦,長得甚為精壯。魏荃記得祖母之仇,改瞭名姓,去拜在魏楓娘門下,欲覷便盜取天書,報仇雪恨。魏楓娘把門下徒弟大都兼充面首,更愛魏荃生得精壯,強逼成奸。裙下淫役多年,魏荃才從仇人口中探出藏放天書的所在。

  偏巧魏楓娘帶瞭魏荃同到華山去見烈火祖師,在歸途路上,魏荃便想趁仇人身邊沒有羽翼時節下手。不幸烈火祖師爭風吃醋,暗地跟來,當魏荃在魏楓娘的身後下手時節,烈火祖師正站身後,一劍將魏荃雙腿斬斷。魏荃自知活著也是殘廢,此仇終不能報,痛哭大罵。魏楓娘原是殺人不眨眼的女魔王,這次竟不但不生氣,反送魏荃回去。魏荃生下魏青,見魏青年紀幼小,已是渾得可怖。因為魏荃精髓被魏楓娘竭澤而漁的需索,被榨得殆盡虛乏,才生下如此弱智的後裔。魏荃一氣而死,並未將兩代仇人姓名說出,以免兒子又蹈自己覆轍,絕瞭魏氏門中香火。所以魏青隻能知道一個大概。

  藏靈子說出瞭話,不敢食言,怕招來一眾曾經被罵的仙魔仇傢,借題發揮。

  也因此書沒有上函,若僅學瞭副卷中妖法,適以殺身。又知怪叫花已將上函得到,裡面有中下兩函的蝌蚪註釋,經魏青這渾球處偷學,反而有望,為此放手。對熊血兒將嘴皮動瞭幾動。熊血兒又對魏青道:“那害死你曾祖母賽飛瓊的仇人,便是這裡八魔的師父神手比邱魏楓娘。前些年在成都被峨眉派掌教夫人妙一夫人用飛劍將她腰斬瞭。害死你父親的,乃是華山派烈火祖師。我師父看在你曾祖母分上,書由你拿去。怪叫花已將上函得到,裡面有中下兩函的蝌蚪註釋。將來你煉好天書,再去尋他為父報仇吧。”

  說罷,將手一揮,殿上神鬼盡退,滿殿起瞭一陣青光,藏靈子師徒連四魔伊紅櫻,俱都蹤跡不見。

  不多一會,怪叫花凌渾走來,笑嘻嘻要過七八寸長、三寸來寬、寸許來高的玉匣,口中念誦真言,將手一拂,玉匣便開,玉光閃閃,照耀全殿。裡面三層:中下兩層俱未有人打開,上層藏著天書的副卷;中層藏著廣成子的一根九天元陽尺與六粒聚魄煉形丹。可是聖液被陰魔抽去,寶尺軟垂無用。下層才是天書下函玉光閃閃,照耀全殿。此書共分上中下三函,另外還有一冊副卷。除副卷是普通修道之人俱能看懂外,中函被嵩山二老得瞭去。隻上函有蝌蚪文註釋,就是落在凌渾手中。

  靈雲、輕雲見寶書已落入人手,隻得出示聖液。寶尺感應到聖液的幅射,即告抖擻不安,待索入瞭聖液後,才虎虎生威。二雲顯示瞭談判的本錢後,雙雙躬身說道:“師伯慈悲,九天元陽尺乃天府至寶,不過借去一用。”

  凌渾費瞭多年心血算計,才得到手片時,便借與人,心實不甘。但知聖液握在別人手中,合則兩利,不借則九天元陽尺沒有聖液,隻能是廢物一條,軟過粉腸,比書生更百無一用,阻手礙腳,無奈將寶尺遞出。

  二雲將九天元陽尺借來。玉清大師請求眾人洞外護法。各人將法寶劍光祭起,將谷口封瞭個風雨不透。玉清大師入洞,將九天元陽尺指定瞭金光明燈下的八姑,心中默誦九字靈符,尺頭上便飛起九盞金花,一道紫氣,灑入八姑靈臺,螢流八姑嬌軀,替出亮晶晶一團銀光,雪魂珠重歸溫玉匣子。

  陰魔微化法身,附入紫氣,隨紫氣在八姑身上流動,覺得元氣還是入不到骨骼,知道必須現身。於是逆向紫氣入透元陽尺,從由元陽尺末端微化出來。玉清大師手上的九天元陽尺突然在柄末端漲起來,凝結出陰魔身軀,意料到八姑所說的恩人就是陰魔,再看看手持的元陽尺,竟是他的莖部份,不由嬌嗔叫道:“是你這小鬼作怪!”

  陰魔貼上玉清大師的面頰,香瞭一香,才道:“不好嗎?”

  八姑認出瞭那半大不大的童音,癡望著這貌不驚人的恩公,忙謝瞭救護大恩。玉清大師也真難相信是他震碎瞭那魔火金幢。

  陰魔作個鬼面,道:“九天異寶豈是那些孤陰獨陽的假道學所能識用的呢?那是似尺非尺,中藏玉骨,不是個郭先生嗎?”

  玉清大師滿面羞紅,眉目含春,嬌罵道:“你想個甚麼,怕你不成!”

  陰魔噯昧道:“你怕也怕不來的,不過八姑等著救命,要用後才到你。你看看八姑如何受用,就知道是如何寶貝瞭!”

  玉清大師又羞又氣,嬌唾罵道:“稀罕!”

  說著,見陰魔竟調整瞭附入莖的元陽尺的粗細,涉入盤坐的八姑身下,在八姑背後擁抱著,手捏八姑雙乳,指挾乳蒂。嵌入莖的元陽尺插入八姑陰穴內,用先天真氣導出尺內先天真陽氣,導入乳球內凝聚,再經陰魔掌心輸入先天真氣為引,混入從紅花姥姥得來的火鳳凰劫火,滲壓入四肢百骸的骨骼,傳入脊柱,經尾閭、會陰回歸。一壓一抽間弄得八姑骨骼好像軟軟的,騷到骨子裡,如四肢百骸都熔化瞭,肌脈細胞活力播然,在皮相下輪番跳躍,弄得渾身酸軟,更齊聚壁,炙熱天靈。火鳳凰劫火的先天火氣,炙得八姑薰香體味藉熱力上騰,渾身毛細孔上如萬花露珠綻放,沁出的香汗點點如雨,混著中人欲醉、撩人心魂的愛液微薰,麝香陣陣,但又活動不來,隻能不住唔呀哼哦,好像要把心肝哈出來。突然一聲狂叫下,彈起數尺高,回頭正要撲向陰魔。

  陰魔搖手道:“慢來,慢來,你倆情同姊妹,豈可不有福同享!”

  玉清大師羞極氣極,罵道:“去你的,壞透瞭的小鬼!看我理你不!”

  陰魔笑道:“不說,不說。行動最實際。”

  一下就抖光瞭玉清大師的衣著,按她伏下,扒貼她背後,手伸前捏乳蒂,由後面插入元陽尺化成的莖,先天真氣引導尺內先天真陽氣,洗筋伐髓,弄得玉清大師不停抖擻,哼得聽者也都骨頭都騷起來。

  可憐八姑已肉穌骨癢,無處可搔。滑腴的肌膚泛閃紅光,乳房脹滿欲爆,穴空虛痕癢得要命。再耳聽玉清大師的叫床春聲,呻吟鬱爆,如氣彈擊撞,深撼神經總樞。花癡似的扒上陰魔項背,半張的櫻唇吐著火熱的氣息,四肢爪纏緊繞陰魔的雄軀,熱烘烘的嬌軀拼命澌磨著,把乳球壓擦不休,恨不得擠入骨子裡。遍體汗花射出絲,刺激著玉清大師,對九天元陽尺的陽氣更感銳敏,火鳳凰劫火的先天火氣更深入骨骼,灌溉骨髓,焙養筋脈。

  陽氣貫徹的九周天雖是瞬間即過,但二仙在快感積壓下,卻似歷劫九生。玉清大師覺著陽氣回收,將整個嬌軀如同給抽個真空,塌陷下來,牽扯出骨脈元陰炸湧充盈,突然一個鬥彈翻起來,在震撼的骨癢筋酸所驅使下,回頭撲投陰魔,拼命地撲向性欲的火焰,去享受封力所給予的歡樂情趣!

  陰魔也把元陽尺卸下來,任由玉清大師主動摟實抱緊,套盡莖,狂命擠壓澌磨陰唇陰蒂。又圓又挺的香臀挾著居中直入的巨大肉棒,忽左忽右的搖擺,,時上時下的圓磨轉動,合挾著的陰毛團,似乎正在吐著熱氣,吹得毛尖飄蕩。就是要把筋骨的酸癢,拼命的要由穴深處,用陰魔的長挖它出來。陣陣蕩魂蝕魄的喘息悶哼,疏夾著聲聲舒緩的呼籲,逐漸把劫火焚化排遣出酸癢擠推到子宮最深處,把玄關內的元陰沖得滾滾欲動。終於陰門一緊,一股股膩滑的淫液的陰精從尖沖開的花芯急湧而出,澆落陰魔的龜頭,如瀑佈暴瀉。陰魔啜飲陰精,與陽精二五交溝中和,射透花心,滲骨脈,潤和,待玉清大師安靜下來,才轉向八姑。

  八姑已給兩人的肉搏,挑逗得陷入半昏迷,覺得渾身發熱。那熱焚焚的火鳳凰劫火的先天火氣,勾起的無邊的欲火燒得她渾身好像要爆裂開來,像是快要把她燒焦瞭的渾身炙燙,發癢發熱,如油煎般的難受,又軟軟的癱瘓下來,任由煉火蔓延,升湧上靈臺去,把靈魂也煎熬著。

  陰魔兩臂一使勁,把八姑臀部緊緊的抱住,揮動巨慢慢地、輕緩地插入八姑的熱炙道內,深深的壓上花芯。強猛的迫力將內的騷液擠出接壤的陰毛堆,化成泡沫。八姑被巨的突然沖入所刺激,敏感得整個人都在顫抖,糾纏抽搐,每寸肌膚都在蠕動著,應和著一種韻律。狂呼嗥叫中,凝聚在體內的劫火,化為一股股的熱潮,聚入子宮深處,燒灼出陰精如浪,湧向陰道,淹沒盡陰魔龜頭,受到陰魔交精回饋的滋潤,才完成元陽尺穩固改造骨幹,突破一般修道人的極限。陰魔亦在滋潤時,試圖混帶入九天都篆陰魔大法,但功力還未足以突破二仙的三屍元神,隻能化入混元幡中元靈。

  原來陰魔盜瞭混元幡,由喬瘦膝的天書第三卷得知,這先天魔法就是元靈移植,收押下有根器的元靈,用本身元精培養。成就後隨元精植入他人三屍元神內,永遠受影響於不知不覺間,息息相通,忠心不貳。

  玉清大師調息後,出洞穴,交回元陽尺於靈雲,對眾人說:“八姑還須靜養,由我留下守護。峨嵋有事,除瞭趙、陶、劉、趙諸位道友須往青螺,鐵蓑道人與黃道友須往東海,諸位道友均須即刻回去。靈鷲受魔火金幢所傷,優曇大師路過,將它帶回山去,用靈丹化去它的穿心橫骨,以備日後之用。司徒平給一個極厲害的人物經過帶瞭走,到時便會回轉,無須多慮。”

  當下眾人與玉清大師等作別,仍由紫玲用弭塵幡帶瞭寒萼、靈雲姊弟、輕雲、文琪、朱文等,化成一幢彩雲,直往峨眉飛去。

  玉清大師食髓知味,自從與妙一夫人、餐霞大師、白雲大師合運,榨出陰魔玄精後,修為直迫乃師神尼優曇。更得妙一夫人密告,說在莽蒼山得陰魔真陽交合真陰,妊娠中胎氣亦助長修為,已不下當年長眉真人飛升之際。難得前師師妹八姑亦是摩伽大法能手,合運淫法料必榨乾這小色鬼,收益豐沛。向八姑打出手語,齊齊前後赤裸擁抱陰魔,一個口含巨,一個濕吻吐舌,共同用穴分別貼炙陰魔左右乳頭。

  陰魔乳頭受著軟軟的陰唇吸吮,感應到二仙那內的灼熱,度過真氣抖擻著陰魔四肢百骸中元陽,在每個竅穴內激發,轉為一股股炙熱陽剛罡氣,在體內左沖右突,立時欲焰亢張,呼應著二仙從舌尖齊齊導出的真氣,上驅下引的慢慢地匯聚一股滾水沸騰般的力量,共聚入陰魔龜頭內,蕩漾得每個龜頭細胞都脹盈欲爆。欲潮漲落之間泄出絲絲寒流,流竄會陰,鉆經三屍元神,上沖到頂門的百會穴,如焚如溺的洶湧入靈臺,飄蕩著三魂七魄。

  摩伽大法確能化人骨髓,但陰魔道行日高,功侯已勝當日多多,二仙合運也未能攻陷玄關,淹沒陰魔心識,反而引發瞭陰魔體內淫氣,從乳頭逆傳壁。二仙雙雙濫灑淫液,浸泡陰魔乳頭,通經道的真氣再也運行不順,傳來惱人的空虛感,夾帶著一股股的酥癢,濕濕的又騷又熱,直癢得心裡麻麻的好難受。玉清大師先忍不住,轉身納入巨,填充瞭穴的空虛,才能繼續施展摩伽大法。

  隨著修為的精進,玉清大師的摩伽大法更體貼入微。陰魔的巨覺到被一團熱氣騰騰的嫩肉圈包著,又溫又暖,又柔又軟,尤其是那細嫩柔潤的軟壁,更是貼緊到每個細胞,柔韌而有彈力,時緊時松的收合,不斷的輕輕磨刮纏轉,弄得龜頭酸癢,若脹若痹的騷擾入心肌去,漸漸的使玄關不聽招喚。那在穴內泡敷著巨,流不出陰唇外去分泌出的騷液,有如蜜液淋澆著龜頭,若向玄精招降。

  口的膣腔強勁的收縮,猶如鐵箍般將巨根部緊緊夾住,穴裡邊接著傳出陣陣極強的吸力,牽動龜頭的氣血,直要把三魂七魄也要吸靈臺。

  摩伽大法本就效果斐然,這鯨吞九吸更是采戰邪功最厲害的一招,可惜是對象是欲林奇葩的陰魔。陰魔於淫戰中以先天真氣煉精化氣,從會陰抖擻入長強穴,轉化出陽極陰生,產生“明光”放射,從極熱的精氣顫爆出寒流,把精氣濾入腰盤骨後璧內的經外奇脈,納入脊骨內的三屍元神末端,竄上玉枕聚集,在頂門的百會穴陰陽交泰,達到煉氣化神。

  鯨吞九吸過後,玉清大師也陰力累疲,膣肉開始痙攣地蠕動,連肚腹也波濤起伏,嬌喘激烈,牽扯著圓長飽滿的乳筍,沉甸甸的陰魔眼前流轉彈蕩,幻出無瑕的洶湧乳波。那漲大隆起的乳暈,浮遊聳起,送出那嬌嫩艷紅的尖挺乳蒂,散發著致命的誘惑,被陰魔伸出雙掌,輕輕的揉搓擠捏,把一對溫馨的乳筍擦得火熱,蒸蘊出濃鬱的乳香,更激勵著精氣的漂蕩煉化。

  玉清大師被乳頭處竄起的一波波酸麻,不斷刺激著,直奔腦門,連靈臺也泛濫著酸痹的性趣快感,興奮得心藏似要跳出胸外去,引動著花心一張一弛,轉動著壁,有如一架軟肉磨鬥,包住瞭陰魔的莖不快不慢地轉動,泌出的濕黏淫液沾滿瞭莖,散發出濃薰的醉香。

  陰魔莖被磨得顫動不已,麻癢奇趣鬱抑入每一道經脈,難再靜伏,反身把玉清大師壓入胯下,深深的插抵玉清大師的花心嫩肉,緊貼猛旋,狂磨龜頭那脹癢細胞,燧出熾熱火炙若焚的氣勁,把玉清大師燒得全身都快要溶化似地,激情萬分,渾身浪肉都在顫抖得發燙,骨子裡的騷媚浪勁全吸出來,酥淋的快感使得骨軟精疲,意識開始模糊,全身骨節酥麻酸癢得幾乎快要松散開來,近似西斯底裡的呻吟著,任強烈的高潮自下體爆發開來,心神恍如飛入雲端,在虛無九霄雲外。隨著陰魔的九磨一撞,一波波高潮從內深處襲入玉清大師的心識,使三魂七魄墮入連串漣漪,若飄蕩在蕩漾的春波心湖。

  當此玉清大師心識泯沒之際,陰魔再度試闖三屍元神,卻還是力有未逮,也不想擷采元陰,作殺雞取卵之舉,降低淫奴的功用,期待修為深厚瞭,有水漲船高之效,轉而插入鄧八姑的穴。鄧八姑已被玉清大師的浪叫淫態薰得心識渾沌,施展不出摩伽大法,被龜頭的滔天熱勁炙得猶如觸電般的亢奮起來,沖撞得渾體酥麻,急劇地擴散至四肢八骸,脆弱的神經更像寸寸斷裂,全身發軟無力。

  感到那深入道內深處的龜頭,就像伸縮自如的蛇頭,不斷地點沖擊著那敏感的花芯,驅動著血液在體內加速奔流,充塞入兩片柔嫩的小陰唇內,慢慢長大突出,把肉緊緊咬住,不停地絞著,穴深處的子宮口更像吸盤小嘴湊著馬眼吮啜,道肉壁也起瞭陣陣的蠕動,緊緊夾著莖擠壓。

  陰魔龜頭受著鄧八姑花芯的吸力,吸得又麻又脹,反應的輕抽重擦,迎接那騷癢的快感。鄧八姑卻被磨得渾身抽搐痙攣顫抖,無法平復,不由自主地扭動,整個人好像是連骨頭都化掉瞭,隻剩下一團泥。一連串急促的肉擊聲、接觸所發出的淫水聲、喘息聲、呻吟聲、出氣多吸氣少的浪叫聲,含糊不清,聽來更是蕩魂蝕魄。隻見她鄧八姑全身狂抖,玉乳漲騰,呼吸急喘,體內湧起的熱潮越發的強烈,感到各處有似麻似癢的味兒,一直深到她的靈魂深處,魂失魄散,漸漸全身酸麻,連嬌聲淫叫也無力,隻能呻吟著的發出唔唔春聲。肉體的徹底失控,瀕臨走火入魔之險,三屍元神的自衛卻並未走失,九天都篆陰魔大法還是潛竄不入。

  二仙輪番受,亦未能捱到陰魔的爆炸,已癱瘓失控。畢竟玉清大師歸正多年,克己功夫深厚,知沉迷必損毀道基,隻能等待妙一夫人等修成大法,再操淫戰。兼鄧八姑新愈,不堪擷折,不得不把免戰牌高懸,放陰魔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