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時間裡,戴怡凡就是正常地上下班,沒有與韓傑有過任何的親密行為,不是她不想,而是韓傑忙得與她見面的機會實在不多,兩人在傢相聚的時間更是少之又少。晚上睡覺時,韓傑總是疲累不堪,睡得像死豬一樣,她怎麼引誘也不起作用。
這天早上,她到機場送別韓傑,晚上回來,她自己一個人在傢無所事事,做什麼都覺得無趣,想到韓傑要出差一個多禮拜,這麼多天不能相見,實在難受,還好約定瞭這期間,隻要空閑就視頻聊天。
一個人在傢,吃的都是比較簡單,今晚她就打算隻吃個方便面,把面泡好,就坐到沙發中無聊地看電視,突然手機響瞭一下,是有信息來的聲音,心裡頗為緊張,祈求是韓傑發來的信息。
手機拿來一看,果然是韓傑給的微信信息,她很開心,他主動發信息回來比吃瞭蜜糖還甜蜜,美滋滋地查看信息說些什麼。
查看一下,原來是韓傑給的他在韓國那邊工作的內容,說是現在正出席一個重要的酒會,不能視頻聊天瞭。
她回文字信息過去,叮囑道:“不要喝太多,酒能亂性,喝多瞭做出對不起我的事,你就死定。”然後再發一個敲頭的表情,而韓傑那邊立刻回復:“你不是說過,我隻要花心,你就隻會幫我足交嗎?其實我挺喜歡你幫我足交的。”
韓傑這個回復讓戴怡凡不悅,她立馬回復到:“你意思是你準備做些對不起我的事情?你真的做瞭,我就足交也不幫你做,讓你自己打飛機,哼哼!”
韓傑秒回:“不敢不敢”四個字。
戴怡凡見他認慫,轉怒為喜:“不敢就好,隻要你不花心,你出差回來,我會讓你享受你最喜歡的足交。”韓傑見瞭此條信息,心想女人真是五時花、六時變,讓人捉摸不透。
聊瞭一會就結束瞭,因韓傑說有太多事要忙,她雖然有點依依不舍,但畢竟工作要緊,隻能放下手機不再聊。吃過方便面後,又百無聊賴,看一看時間,也就晚上八點,還沒到她的睡眠時間。
工作上的事情,她完成得很好,沒有什麼需要帶回傢善後的,於是就想自慰一下,解決心中的淫欲。
白嫩的手指在兩片嫩紅的花瓣上輕輕摩擦,一股有尿意的快感急促而來,戴怡凡呻吟道:“啊,我變得這麼敏感嗎?才不過一會,就有高潮的快感,要潮吹瞭?”她平時有自慰的,但不會這麼快就有陣陣的尿意。
越摩擦就越興奮,尿意就越濃,想停下自慰的手不再去摩擦,但因為太爽,她忍受不住,唯有繼續自慰下去。
口中:“啊……啊……啊……”發出淫叫,身體不斷地顫抖,一股濃濃的尿意伴隨著她自己的自慰下,將要從身體裡一瀉而出,就在緊要的關頭,她停住瞭手,強忍著尿意。理智戰勝欲望,她不能在大廳的沙發上尿出來,畢竟傢裡每套傢具都價值不菲,尿濕瞭清潔起來就麻煩。因此她赤條條地走上二樓,到那個大浴缸裡泡一會澡,看看能否把這股尿意忍住。
大浴缸裡鋪滿玫瑰花瓣,戴怡凡嬌美的身軀緩緩進入水中,泡上一個美妙的花瓣浴,沒能緩解尿意,反倒讓她更想尿出來。浴缸便於清洗,她右手已不自覺地放到穴口,中指緩緩地插入,屁股向後翹起,上身向前微傾,輕咬嘴唇,姿態優美,曲線玲瓏,如同在挑逗著好色男人的視線。
強忍著尿意自慰,她要讓自己潮吹一次,盡情地享受著陣陣的快感。到瞭這時刻,已經沒有任何事情或任何事物可以阻止她潮吹瞭,在右手中指不停地摳動下,一股熱流噴曬而出。潮吹的感覺真好,她已經很久沒有過瞭,上一次能享受潮吹的快感已是大學時期。
高潮過後,因為太爽,戴怡凡就躺在浴缸裡戲水,腦海裡回憶起當初第一次在這大浴缸泡澡的情形,那是一個多月前的事瞭,與韓傑還是初相識,他還傻傻的趁自己睡著瞭,偷偷褻瀆自己的腳,醒來得知卻故意裝睡來逗他,不禁心裡一甜。
泡著泡著,竟想到瞭翁發志,想到的不是與他做愛的情形,而是五年前一件驚心動魄的慘事,她還記得那年正是大二升大三的暑假,她放假回傢到父親開的飯館幫忙。有一天,飯館忙得比較夜,打烊時間比以往晚瞭足足兩個小時,那是因為有三個客人遲遲不肯結賬走人,無奈之下,隻能等到那三個客人結賬離開後才打烊,但由於父母趕著去入貨,提早離開飯館,打烊工作就由她來處理。
當夜,飯店打烊後,她騎著女裝摩托沿著山路回去,一輛私傢車在山路上急速飛奔,車速驚人,眼看就要迎面撞來,她六神無主之際,有一輛私傢車從一個分岔路口把朝她迎面撞來的私傢車撞瞭。正因為這一撞,她沒有被波及到,但撞車的車主卻因此受瞭傷住院,被撞的私傢車車主竟然繼續強行開動車輛,沒過多久被撞的私傢車車主因為車輛故障的原因墜落到斜坡之下,車輛即時爆炸,十有八九一命嗚呼。翌日,她去醫院感謝幫她撿回性命的車主時,由於有警察來找兩人各自問話,她就錯過瞭第一次當面跟他道謝的機會;再一次去醫院探望,卻見車主在獨立病房裡與一個女人緊密地摟著一起接吻,由於角度原因,她看不到車主的樣子,但又不想打擾,便再一次無法當面道謝;第三次想去道謝,車主已經出院瞭,別說跟他道謝,連他名字都無法得知。而得知幫她撿回性命的車主是翁發志靠的是私傢偵探,若不是第一次見翁發志時被他性騷擾,她就不會請私傢偵探調查他,不調查,她就無法得知救命恩人原來是翁發志,得知翁發志曾經救過自己,她便不再覺得跟翁發志做愛是一件惡心的事情。
想著想著,躺在大浴缸迷迷糊糊地睡著瞭,這一覺她睡得很香,醒來的時候已是天亮瞭,她這一澡泡在浴缸裡起碼有十個鐘頭,大約從昨晚八點多泡到現在早上六點多,這時間都足以讓她脫瞭層皮。
一看已天亮,她埋怨起來,嗔道:“我就這樣睡到天亮?真離譜。”嘴上雖然自怨著,身體卻仍然不願意離開浴缸。韓傑在傢的日子裡,她幾乎是不用這個大浴缸來泡澡,用的都是主臥房那個浴室,因為有時想與韓傑一起泡澡,就算不一起洗澡,隻要韓傑在主臥房,她都會在浴室裡做著各種誘人的自慰。主臥房與浴室隻有透明的鋼化玻璃間隔著,有一次,韓傑在主臥房用電腦來工作,她在浴室裡故意自慰起來,這讓韓傑不得不邊工作邊自瀆配合她一起高潮。
八點半乃是公司規定的上班時間,離開大浴缸後,戴怡凡把身體擦個幹凈,再動手煮早餐,吃飽後,便裝扮一下就出門。韓傑不在傢,她隻好坐公交車去上班,不是韓傑不讓她開車,是她自己不開,考完駕照後,她從沒開過一次,因此她不太敢獨自開去上班。
回到公司,剛一坐下,她的助手小麗就來跟她商量公司旗下一間新商場一系列宣傳活動。新商場開業還不到半年,租客不多,好多鋪位還沒有租出去,因此需要重點宣傳。
戴怡凡做事喜歡親力親為,她決定隻身到新商場看一看周圍的環境,再策劃如何宣傳,如何吸引更多客戶來商場租鋪位做生意。
到瞭商場後,戴怡凡發覺商場選址一般,交通不太方便,她原本想坐地鐵直達而來,才知道下瞭地鐵後還要轉坐出租車一段路程才到,而坐出租車途中她發覺有另一間商場的地址比自己公司的商場地址好很多,人流爆表。
新商場的名字起得也挺滑稽的,叫“大鳥廣場”,戴怡凡看到這名字,不禁心裡一笑,想著這商場名字不會是韓傑起用的吧,他的“鳥”是挺大沒錯,隻是到目前為止,自己的小穴還沒有吞食過他的“大鳥”。想來不知是上天給的考驗還是兩人之間的第一次是否要留到特殊的時候才進行。第一次想做,是他去見那個地中海中年男的晚上,回來之後,他興致勃勃,於是決定滿足他,他卻忍不住還沒有做就被自己打手槍給弄瞭出來,還射得自己一面都是,其後看到他的狼頭紋身,那晚就不再有興致繼續下去瞭。
走瞭幾步,又想起瞭第二次韓傑想做的時候,那次是與翁發志第二次見面,有意識卻糊裡糊塗地在酒樓裡跟他無套做瞭,而且還被內射。回去後,韓傑提出做愛要求,自己卻心中有愧,不想用剛被別的男人內射過的身體去跟韓傑這個心愛的男人做,於是找瞭借口隻幫他做足交,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喜歡。
想著想著,剛想到第三次要做的時候,肩膀被人拍瞭一下,戴怡凡這才回過神來,隻是還沒來得及看看拍自己肩膀的是誰,那人便對著她笑道:“阿怡,三年不見瞭,你近況如何啊?”
戴怡凡還沒反應過來,一臉愕然,那人滿臉笑容,說道:“大學室友,你不會這麼快就忘瞭我吧?”
看著眼前這人一身紅色長裙,紅色外套,一臉厚厚的粉底,身高約莫比自己高瞭4到5公分,又說是大學室友,戴怡凡已確定她是誰,喜道:“小歡,你是何小歡,我怎會忘記你,你什麼時候回國瞭?”
這何小歡在大學畢業後,就說要出國謀求發展,因此畢業三年瞭,戴怡凡一直沒有跟她有任何聯系,今天見到她,覺得她變化不大,皮膚仍是偏暗黃,依舊需要塗一臉厚厚的粉底來掩蓋她天生皮膚暗黃的缺點。而最重要一點,她喜歡穿紅色衣物的喜好,仍是不變。
何小歡說道:“回國半年瞭,你現在有空嗎?找個地方坐一坐,再聊。”戴怡凡也想跟這個老同學兼室友聚一聚舊,於是答應瞭她。
跟隨著何小歡的步伐,戴怡凡本以為要離開這大鳥廣場,另找地方坐,誰知不但不是離開,反而是向裡面走進去,走到電梯門口,在等待電梯開門時,何小歡突然向戴怡凡說道:“我在這裡租瞭一個鋪位,做一點小生意,到我的店裡坐一坐吧!”
戴怡凡笑道:“你真厲害,自己做老板瞭。”
何小歡道:“哪裡,都是我男朋友出資讓我做的。”話畢,戴怡凡還沒來得及八卦一下她男朋友的事,電梯門便打開瞭,何小歡先走進電梯裡,戴怡凡緊跟著進去,何小歡按瞭數字5,說明要上商場的第五層,戴怡凡雖然在韓傑的公司上班,但旗下這商場她還是第一次來,不知道第五層的環境如何,做哪些生意。
升降機升到第五層,指示燈也在數字5停下,隻聽得“叮當”一聲,電梯門自動打開,戴怡凡萬萬沒想到這一層竟然是一間會所,她第一眼見到的是墻壁掛著廣告牌,牌上赫然寫著九個大字:欲花閣高級美容會所。字體閃閃發亮,顏色各異,鮮艷奪目。
何小歡帶著戴怡凡向右轉,戴怡凡跟著走瞭過一會,便到迎賓前廳,這前廳有一處服務臺,但整個前廳不見有任何人,何小歡道:“我這裡是下午4點才營業的,現在早上10點不到,除瞭我們,沒有其他人瞭。”
戴怡凡尾隨何小歡而行,進入一扇窄小門口,原來是一段長廊,過瞭長廊,便到瞭會所的主廳,這裡也是沒有人。細心留意,建築風格是典型的歐式,拱頂上掛著巨大且精美的水晶吊燈,整個主廳散發著迷迭香,是多種花卉的味道,有玫瑰、茉莉、薰衣草等等名花之香,隻是花香味過於濃重。
何小歡繼續帶著戴怡凡向前走,一路經過多間VIP包廂,包廂的房門全部大開,從外面的走道經過,可以看到包廂裡面的美容床收拾得幹幹凈凈,床頭還整整齊齊地疊放著幾層厚的白色毛巾,很安靜,唯一響起的聲音是她們兩個走路時,高跟鞋和木地板碰撞後發出的“咚咚”聲響。之後,到瞭一間門牌寫著經理室的房門前,何小歡停下來,邊開門邊說道:“終於到瞭,阿怡進來坐吧。”
走進經理室,最讓人註意的,是一張四隻腳隻有30公分高的八仙桌,被四張雙人沙發包圍著,桌面上放著一套精致的茶具,那茶壺裡散發出茶香,而那茶香的味道,戴怡凡似熟非熟。
隨意在一張沙發上坐下,何小歡說道:“阿怡,坐吧,喝不喝茶?”沒等戴怡凡回應,她已經動手清洗茶具。
戴怡凡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說道:“小歡,你什麼時候開始喝茶的?”
何小歡笑道:“男朋友做茶葉生意的,跟著他接觸得多,就喝點瞭。”
說到她的男朋友,戴怡凡興趣很大,總要八卦一下,說道:“大學四年時間裡,學校有不少男生追求你,你都以學業為由,一一拒絕,其實是你看不上眼,想不到畢業後,你找到這麼好的男朋友,出資讓你開一間規模不少的美容院,他是什麼人,哪裡認識的?”
何小歡斟瞭一杯茶,遞給戴怡凡說道:“在美國認識的。”
戴怡凡接過她遞過來的茶,問道:“你男朋友是美國人?”
何小歡給自己斟瞭一杯茶,小嘗瞭一口,說道:“不是,他是中國人。”
戴怡凡見何小歡喝瞭一口茶,也感覺到自己有點口幹,把手上的茶一飲而盡,說道:“他一定是個高富帥。”她之所以這樣認為,是因為她清楚知道何小歡的為人,在選男朋友方面,一向眼高於頂,矮窮矬何小歡是一定不會選的。
何小歡笑吟吟地道:“挺高挺瘦的,不說我男朋友瞭,你什麼時候來這個城市發展的?現在在哪上班啊?聽說陳彬也在這個城市工作,你們還是那麼恩愛,真讓人羨慕!”
戴怡凡無奈地笑瞭笑,說道:“我與陳彬分手瞭。”
何小歡大大的驚訝,問道:“不會吧,什麼時候的事?你們兩個恩愛到一起來這個城市發展瞭,還分手啊?”說到這個,戴怡凡起初跟陳彬分手時就曾經想過,如果不是自己在大半年前,辭瞭那份在別的城市一間外資公司的翻譯工作,維持與陳彬在那段時間異地戀,兩人可能不會分手,嘆道:“分手就分手瞭,沒什麼好說的瞭。”
何小歡倒也想八卦一下她與陳彬分手的事,但覺得哪壺不開提哪壺瞭,於是把話題轉移一下,問道:“你來這個城市發展,仍然做翻譯的工作?”
戴怡凡搖頭道:“沒有瞭,現在在凱達公司做公關宣傳方面的工作。”
何小歡眼睛睜得大大的,甚至睜大得過於誇張,連那表情都有幾分誇張,有做戲的成分,道:“是嗎?我租的這裡,是你們公司的產業哩!不過這個商場地理位置不夠好,人流不多,所以我這間美容院的生意很淡。”
盡管聽不出何小歡語氣上有抱怨,但說的話顯然是在抱怨,戴怡凡一時不知道如何回應,何小歡在她的茶杯上添茶,嘆道:“這年頭啊,生意難做,還好我跟這個商場隻簽瞭一年合約,在這裡再做半年,如果生意上還沒什麼起色,那就隻好找地方搬咯!”
戴怡凡一聽,心中一慌,這個大學室友可算是這個商場的大租客瞭,租下瞭商場一整層來經營美容生意,如果失去這個租客,這個商場就更難盈利瞭。想瞭想,說道:“我今天來這裡,是要瞭解一下這個商場的所有情況,然後再策劃一下怎樣來宣傳這個商場,你這間美容院是個怎樣的場所呢?你說一說,我把美容院納入我的宣傳計劃裡。”
何小歡道:“宣傳美容院可以,但要低調。”
戴怡凡不明所以,問道:“什麼原因你這美容院不能大肆宣傳?”
何小歡臉色一沉,說道:“你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啊?”
戴怡凡更是不明白瞭,說道:“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吧,老同學瞭,不要賣關子瞭。”
喝下一口茶,何小歡悠悠地道:“怡凡啊,怎麼說你也曾經在按摩場所做過兼職,這一行的規矩你難道沒瞭解過?”
她話語一出,戴怡凡一臉驚愕,似笑非笑地問道:“小歡,誰跟你說,我曾經在按摩場所做過兼職?”說完,心撲通撲通地亂跳,曾經的事,沒有跟眼前這個大學室友提過,她是怎麼知道的呢?端的是坐立不安瞭。
何小歡瞇起眼眸,看著戴怡凡坐立不安的樣子,終究如實地說道:“其實在大一升大二那一年暑期,你傢裡出瞭點狀況,急需錢來周轉,我與靜雯、雪婷都是知道的,我們曾經商量過要幫助你。而那一年雪婷和你在學校留宿,你在按摩場所做兼職之事,你以為能瞞得過雪婷嗎?”
戴怡凡苦笑道:“所以是雪婷告訴你和靜雯?”
何小歡道:“你也別怪雪婷瞭,她當時知道你在按摩場所做技師,端的是不解,就找我和靜雯來分析一下你為何會自甘墮落去做技師,畢竟我們四個都是大學室友,要住在一起四年,而雪婷和你的感情又是最好,不過你放心,這件事她隻跟我和靜雯聊過,她還嚴禁我和靜雯跟其他人說,我是絕對沒有向其他人提過。”言下之意,靜雯有沒有跟其他人說,她就不清楚瞭。
戴怡凡深知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做過的事不可能永遠守得住秘密讓人不知道,隻是想不到大學幾個室友早已知道自己曾經下海做過技師的事,但之後的相處,她們一直若無其事地從未有過嫌棄自己的做法,不得不懷念曾經的友誼,感恩道:“小歡,謝謝你們,我曾經那些不體面的過去,你們當時沒有鄙視我、嫌棄我,你們真的太好瞭。”
見戴怡凡說得如此感概,何小歡說道:“我們還真沒資格鄙視你,起碼那時候,你身體力行去賺錢,幫忙解決你傢裡打那場官司所需要的錢,不止這樣,大二大三兩年的學費和住宿費,你好像也不需要父母給錢瞭。”
戴怡凡苦笑道:“這兩年的學費和住宿費一事,我跟雪婷提過,準是她那個話癆跟你說的。”
何小歡笑道:“你又不是不清楚阮雪婷的為人,除非她真的不想說,不然肯定找人嘮叨一番。”
戴怡凡道:“畢業後,她回香港瞭,不知道現在發展得怎麼樣?”
何小歡道:“你都說她是話癆瞭,她傢又是做生意的,一定發展得很好。”沒等戴怡凡回話,何小歡續道:“阿怡,老實說,我知道你當時做兼職技師隻做瞭一個暑期,但賺的錢不少,你做兼職的那個按摩場所,有那些專職技師的聯系方式嗎?”說完,眼裡透露出一份期待。
戴怡凡問道:“怎麼?現在招技師很難?”
何小歡一臉愁苦,說道:“你有所不知瞭,這間美容院開張半年瞭,才請得四個年紀超過四十的大媽和兩個跟我們差不多年紀的技師,不是我給的待遇不好,是這個城市所有黃色產業都被一個有黑道背景叫新雷堂的全面控制,而且他們和本市有關部門都打過招呼,要在本市經營按摩美容行業,必須加盟他們旗下,不加盟的話,很難請得到技師,那兩個年輕的技師是熟人從別的城市介紹過來的。”
戴怡凡問道:“那你為何不加盟他們旗下?”
何小歡道:“加盟費相當巨大,規矩又多,總之很復雜的。”
聊到這裡,戴怡凡才知道,何小歡這間美容院生意淡薄,最大原因不是商場的人流不夠多,而是技師不夠多,但她當年做兼職技師時,根本沒和那些專職技師有深切交流過,何況即使有交流,都六年時間瞭,還不在同一個城市,她們當中,有多少仍然在做,有多少從良瞭,根本無從得知,於是說道:“小歡,不好意思瞭,你請技師方面,我幫不瞭你。”
何小歡眼眉一挑,握住戴怡凡雙手,說道:“你能幫我的。”
戴怡凡一臉疑惑,何小歡續道:“你來我這間美容院做兼職技師,幫一下忙。”
戴怡凡始料不及,掙脫她雙手,問道:“你這是開玩笑吧?”
何小歡道:“我是認真的。”
看著何小歡一臉的認真加誠懇的眼神,戴怡凡萬萬沒想到,這個大學室友竟要自己再度下海當技師,隻是今時今日她不需要下海瞭,思索瞭一會,道:“小歡,你這個場所,隻做女性顧客的生意吧?”在她的認知裡,通常用美容院做店名的,多數都是招待女性賓客,而那些沐足、桑拿、推拿之類的,幾乎是招待男性顧客。
何小歡搖頭道:“恰好相反,我這裡隻招待男性顧客,用美容院做店名,隻為掩人耳目。”
戴怡凡問道:“女性美容場所不是更好賺錢嗎?你為何這麼一反常態?”
何小歡臉上多瞭一份得意之色,說道:“我有幾個男性大客戶是社會上的名流和高官,況且我這裡是92場,不適合女性顧客。”她說的所謂92場,是有幫男性顧客打飛機的項目,這個戴怡凡是懂的,因為她當年做兼職的按摩場所就是92場。
說到92場,戴怡凡腦海裡憶起瞭大一那年暑期糊裡糊塗地下海當瞭兼職技師的情形,那年父母在傢鄉經營的餐館因為股權糾紛而需要錢來打官司,而打官司又導致餐廳暫時不能營業,傢裡唯一的經濟來源因此斷瞭,這就不得不面對未來沒錢交學費的困境,而她又不是成績優異到能拿獎學金的那類學生,但她還想繼續讀下去,所以唯一出路就是找兼職來做,賺取自己的學費。
說來進廠打螺絲,作為一個女孩子,她吃不瞭這種苦,而大學沒有畢業,想到大企業做兼職,別人又不需要,進一些小公司兼職做文職之類的工作雖然有人要,卻工資不高。一次偶然,上網看到一間按摩場所請兼職廚師,上班時間晚上九點到凌晨兩點,上班時間短,待遇優厚,唯一不好的是上固定的夜班。慎重地思慮瞭好一會兒,她還是決定面見這份兼職,因為時間短,白天還可以找其他兼職來做。
決定瞭就去做,即使當時已是晚上十一點,她都要去面試,如果等到明天才去,怕是這份工資高、時間短的兼職就會有其他面試者來競爭瞭,正所謂打鐵要趁熱,這個世界講求的就是效率,她深信這個道理。
晚上十一點從學校出發,坐車去到目的地大約用瞭半個小時,到達瞭那間按摩場所的樓下,她膽戰心驚地在門口徘徊瞭好一陣依然不敢上去,因為她從來沒有踏足過這種風月場所,生怕貿然進去不知會發生何事。
也不知怎的,在學校宿舍裡果斷來這裡面試的那股勇氣,瞬間蕩然無存,她想回去瞭,她生怕被人知道來這種不正經的地方上班,轉過身子走瞭兩步,卻又想到:“不對,自己是來這裡應聘當廚師的,又不是來當技師,怕什麼呢?”
回頭要上樓去,卻隻走到石梯級的最高層,始終不敢走近會所的大門,心情矛盾。然而還沒決定進不進去時,背後一把女人聲跟她說道:“姐妹,愣在門口幹啥呢?快進去啊!”
看瞭看說話的女人,她問道:“請問你是誰?我還考慮著要不要進去呢!”
那女人道:“雖然說我們都轉場子過來的,但已經遲到瞭不少時間,快進去吧,再不進去就沒瞭這份工作瞭,聽說這裡的待遇不錯。”女人說完話,便拉著她走進會所裡。
既然被人拉進到會所,戴怡凡就隻好鼓起勇氣面對在這種龍蛇混雜的地方將要發生的一切。當她走進會所正中心的大廳時,隻覺得這個大廳非常寬大,佈置得很豪華,擺有好幾十張電動躺椅,椅上都坐著一個穿著薄衣短褲的男人,幾乎座無虛席,有的在喝飲料吃東西,有的在玩安裝在躺椅左側卻拉動到面前的平板電腦,有的在跟服務員發牢騷說為什麼等瞭這麼久都不幫他安排技師上鐘。
然而還沒來得及觀察整個大廳的環境,戴怡凡又被那女人拉著向前跑,跑到一個穿著的工服與服務員的工服不一樣,年紀有三十來歲的女人面前,喘著氣說道:“對不起,趙經理,我們來遲瞭。”
這趙經理見她們兩個遲到,頗為不滿地呵斥道:“總部從其他場子調你們過來是因為這裡的顧客太多,技師不夠,你們怎麼現在才來?”接著雙手叉腰,語氣稍微平和地道:“算瞭算瞭,你們是別的場子轉過來的技師,不用培訓瞭,馬上上鐘吧,客人都像催命鬼一樣在催促瞭。”
戴怡凡一聽要上鐘,這是什麼鬼?自己來應聘當廚師的,不是來當技師,於是要開口解釋自己來這裡目的,可是她什麼都沒說,一個服務員來到瞭那趙經理的身邊說道:“趙經理,兩間超級VIP房間的顧客都催著要技師上鐘,有技師安排到他們的房間上鐘嗎?其中一個是老顧客是高級鉆石會員,不可怠慢,另一個喝瞭點酒的倒是安安靜靜,但他是老顧客的朋友,那老顧客吩咐瞭,不要因為他的好兄弟喝瞭酒,就怠慢他。”
趙經理不耐煩地道:“這個我早就知道瞭,不用你說,你去忙吧。”看瞭戴怡凡與那女人,輕呼一口氣,說道:“你們兩個算是來得及時,跟我來吧。”
也不知怎的,戴怡凡就傻傻地跟著去瞭,而且她還走在拉她進會所的女人前面,但不是她要走在前面,是那女人有意讓她在前面走。
一路在走道外行走,隱約聽到按摩房裡面有淫聲浪語傳出,是極細微的,如果不刻意去聽根本聽不到這些淫聲浪語,隻是戴怡凡此刻比較好奇外加敏感便聽到瞭。
長長的走道兩邊都有按摩房,房間的大門都有一個英文字母V和三個阿拉伯數字組成房間號數,走道很長,走到中段,一間按摩房的大門突然打開,一個身材高挑穿著性感工服的女人從按摩房裡走出,戴怡凡特意看看房間裡面的環境,隻見房裡面不算大,有一張按摩床,床上有一個男人赤著上身準備下床,正想再看多一點,那女人便把門關上瞭。趙經理見她把門關好,便跟她說道:“122號,這個客人是否下鐘瞭?”她回道:“是的。”
趙經理道:“那你趕緊清洗一下,然後去V79號上鐘,那客人已經進房間等瞭起碼二十分鐘瞭。”
她沒多說什麼,按趙經理的話去做瞭。
戴怡凡本來是留意著按摩房裡的一切,當那技師關上門後,戴怡凡便極其留意她,尤其是她那一身外白內黑的性感工作服,修飾得她的身材很完美,她大約比戴怡凡高3公分左右,長相雖然普普通通,並不出眾,但她有165CM的身高,對於戴怡凡來說是比較羨慕的,她一直渴望自己的身高能達到這個數字,奈何就是長不高,差那3公分,以她現年19歲的年紀,再長身高的希望簡直就是微乎其微。
又看瞭看身邊拉她進會所的那個女人,身高跟自己差不多,毫厘之間,很難說得準誰比誰高,再看看那趙經理,一米六的個頭都沒有,她的羨慕心便消減瞭很多。
跟著左轉彎走瞭一段路,便看見一個掛簾的小門口,進入這個門口後,又是一條長廊,兩邊跟外面的走道一樣都有按摩房,隻是這條長廊能看到盡頭。左右兩邊分別有二十間按摩房,趙經理帶她們到達第四間按摩房後,轉向右邊第四間房,說道:“你在這間VV08號房上鐘吧,這個可是老顧客,你年紀大點,手法和經驗應該好一點,一定要讓客人快活,明白嗎?。”她這句話不是跟戴怡凡說的,是跟那個女人說的,那女人微微點頭應允。
趙經理準備跟戴怡凡說話的時候,戴怡凡急道:“趙經理,我不是來做技師的,是來面試兼職廚師的。”她之所以在走道上一路不解釋來這裡的目的,現在才說是因為被這裡像深宮一樣的環境所吸引,有興趣逛它一逛。
然而不知道這趙經理是聽錯瞭還是在裝傻,說道:“看你這麼幼嫩,想來20歲不到吧,來做兼職技師是因為還在上學?我們這個場子規定,做全職技師至少要做半年,兼職可以隨時走人,做全職半個月結算一次基本工資和提成,兼職是沒有基本工資,提成可以日結,但提成比全職少一成,你真的打算做兼職?”
戴怡凡道:“兼職真的可以日結,隨時走人?”她一時心直口快問瞭出來,趙經理眉眼彎彎,言笑晏晏,順勢說道:“當然瞭,即使是兼職,如果跟全職一樣在一個月裡進入客人指名排行旁前三,那麼這個月就會得到豐厚的獎金。”
這指名排行旁,戴怡凡似懂非懂,本想問個明白,趙經理急著說道:“都清楚瞭吧,要趕緊上鐘瞭,不能讓客人等太久,你就在VV10號房上鐘吧。”這VV10號房就是在VV08號房隔壁。
戴怡凡又想再解釋自己來的目的,但同來的那個女人已經敲響瞭VV08號房的大門,就待客人的回應瞭。見戴怡凡沒有敲響VV10號房的大門,趙經理幫她敲瞭一敲,說道:“你們兩個註意瞭,我們這裡是92場,服務內容不能做過頭,不過呢,最重要是讓客人感覺到快活與舒適,這個才是服務的重點,你們是別的場子轉過來的,相信這些基本內容你們都懂,工作服今天就不需要你們穿瞭,明天再穿吧,VV按摩房與外面的按摩房不同,裡面備有你們上鐘所需的物品瞭。”
VV08號房的客人回應瞭,同來的女人進瞭去,那客人也同意她來服務,沒有提出更換技師,而VV10號在敲響門後,裡面的客人遲遲沒有回應,趙經理隻好再度敲門後,擅自開門,說道:“客人,技師來為你上鐘服務瞭,你看滿不滿意。”然後推瞭一把戴怡凡,讓她進房。
被趙經理推瞭一下,戴怡凡來氣瞭,正要說話反抗,卻聽到房裡面的客人說道:“讓技師進來吧,美也好,醜也好,是個女人就行瞭。”雖然他說得大聲,卻讓人聽得難受,像是用什麼捂著嘴巴在半醒半醉的狀態下說話。
趙經理眼眉一挑,頭輕輕一動,小聲地對戴怡凡說道:“客人不挑技師瞭,進去吧!你長得漂亮,客人會滿意的。”然後她又大聲對裡面的客人說道:“客人你放心吧,我們這個場子沒有醜的技師,都是年輕貌美的,你盡情享受技師給予的服務吧!”說完將戴怡凡推進房間,關門急腳離開。
被推進房間的戴怡凡極為不滿,她想轉身離開這裡,不光是離開這裡,還要離開這個場所回學校去,但房裡濃鬱的香味讓她聞上一聞,有種不舍得離開的感覺。香味她聞得不少,她和三個室友偶然也在身上噴上香水,然而這種場所的香味她還是第一聞到,感覺特別舒適。
正想觀察一下房裡的環境,卻聽到那客人說道:“你是來這房間上鐘的技師吧,快來幫我按一按頭,我頭有點暈。”
戴怡凡望向客人所在的地方,隻見他躺在一張不含頭枕長度180公分,寬度70公分的按摩床上,昏昏欲睡的樣子。她站著一動不動,即使客人再次叫她過去,她依舊不動,因為她不知道怎麼去幫他按頭。
客人再三催促道:“是不是你們這個場子幫人按頭都要收取小費?按摩服務不包括這個嗎?”說完,輕微地呻吟著,似乎他頭痛得不輕。
聽著他在呻吟,戴怡凡不忍地向著他走近幾步,但仍然不敢走得離他太近,距離他躺著的按摩床約一米遠停下來,輕聲問道:“你頭痛啊?要不我倒杯熱水給你喝?”
那客人道:“熱水我已喝過瞭,你幫我按一按頭就可以瞭。”
戴怡凡聽他堅持要按頭,很是為難,想離開這裡,卻又不忍心,思慮瞭一會兒,想著既然來都來瞭,就幫他按一下頭吧,按一下頭能賺瞭今天的錢何樂而不為呢。
這房間裡的燈光一直都很柔和,戴怡凡離他遠時,看不見他的臉部,走到瞭他身邊,才知道他戴著一個黑色口罩,難怪聽他說話的時候,總覺得他用什麼捂著嘴巴在說話,原來是戴著口罩。
雖然沒有接受過專業的按摩培訓,但幫人按頭按肩戴怡凡還是懂得一點的,這是她爸爸累的時候主動幫他按過的。兩手輕輕按著那客人兩邊額頭,慢慢地揉起來,就隻是輕輕地揉瞭幾下,那客人便說道:“不錯,繼續這樣按,讓我繼續舒服。”說完,發出重重的呼吸聲。
無奈,戴怡凡隻得繼續按下去,按瞭大概十分鐘,她有點累瞭,由於是站著彎腰替那躺著的客人按,又不曾受過專業培訓,累是在所難免,怨聲問道:“喂啊,你感覺如何?還頭痛嗎?”然而那客人沒有回話,她隻能繼續按,但真的站得累瞭,看見有一張距離床頭甚近長方形與按摩床顏色一致的無靠背皮制凳子,她便想拉那凳子過來坐,誰知一拉,竟然拉不動,原來是凳子的底部與按摩床的底部相連著,難怪距離得這麼近,隻有約兩個拳頭位置。
既然拉不動,就坐過去休息一下,然而坐著休息不到一分鐘,那客人半睡的狀態下朦朦朧朧地說道:“按完頭啦?我頭果然舒服瞭點,那就幫我按一按兩條腿吧。”
戴怡凡煩悶瞭,想著自己又不是真正的按摩技師,怎麼總是要替他按這按那的,但又想到幫他按一按就可以拿到今天的錢,按就按吧,都到這地步瞭。
按摩他的腿部遠離他的頭部其實是有好處的,至少聞著他身上的酒味沒有替他按摩頭部時難受,幸好他是戴著口罩,不然剛剛替他按頭部時,那酒味更難受瞭。
誠然,因為沒有從事過按摩這一行業,這樣站著彎著腰替人按摩,戴怡凡很快就承受不瞭,她不想按瞭。見這客人閉上雙目似在睡覺,她便想偷偷地離開這裡,停下瞭按摩的雙手,看看客人反應如何,若他沒有察覺自己在“偷懶”,她便決定離開。
過瞭約兩分鐘,這客人沒有任何反應,仍閉目睡覺,她便小心翼翼地放輕腳步離開,當離開房間,在走道上不過十個腳步,就有人從外面進入這條走道,朝她而來。
她細心看看誰朝自己而來,原來是趙經理,隻聽得她說道:“你這麼快出來瞭?是需要服務用的物品嗎?”
戴怡凡搖頭道:“不是。”
趙經理一臉疑或,問道:“客人要提前下鐘?”
戴怡凡仍是搖頭,這趙經理不滿瞭,說道:“難道你要上廁所?”
戴怡凡再次搖頭,這趙經理見她連續三次都搖頭,便急躁起來,呵斥道:“那你就不要這麼隨便隨便地出來,快點回去,雖說你是做兼職,但也要守場子的規矩,VV字號按摩房是要服務客人兩個小時的,客人沒下鐘,你就提前出來是拿不到提成的,客人甚至還會投訴,最終不買單,後果你負責啊?”
本來要反駁,但聽到拿不到提成,戴怡凡慫瞭,剛才幫那客人又按頭又按腿的,豈不是白幹瞭?隻得乖乖地返回VV10號按摩房。
重返按摩房,戴怡凡見那客人仍然閉目躺著,想來一定是熟睡瞭,就不去打擾他瞭,決定找個地方來呆坐。環顧房間的四周,右邊上墻角有一個大木桶,墻壁上裝有水龍頭,用來放水到木桶裡;右邊下墻角有一張單人坐的沙發,前面放著一張玻璃茶幾,幾上有一個杯子。按摩床放在木桶與沙發正中間,戴怡凡見按摩床上的客人依然睡著,她便在下墻角的沙發上坐下來。
呆坐瞭一會,見正前方的墻壁擺放著一個三層高的大墻櫃,這大墻櫃最低一層的櫃門是關上的,二三層不設櫃門,第二層放著各種各樣大小不一的瓶子,戴怡凡起初以為這些瓶子是香水,後來才知道是幫客人推拿時用的精油,而第三層整整齊齊地堆滿瞭毛巾。
無聊時間且漫長,戴怡凡便想拿手機出來玩一會兒,不料按摩床上的客人伸瞭伸懶腰,說道:“技師小姐,你也挺不專業的,我小睡瞭一會,你就偷懶不幫我做服務瞭?”
雖然被他說得有點不好意思,但戴怡凡還是不服氣地道:“看你睡著瞭,我才讓你小睡一會,誰說我偷懶瞭。”於是,氣沖沖地走到他的腿部位置,用力按起來。
客人見她雖然用力地替自己按摩小腿,卻沒什麼痛楚的感覺,隻知道她那雙柔軟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腿上時猶如在幫自己抓癢,不過她氣沖沖的態度,這客人反倒意外地不責備她態度不好,還語氣和順地說道:“我不是有意說你偷懶的,也不打算投訴你,你別生氣瞭!”
本不是來當技師的,卻糊裡糊塗地在這裡當上瞭技師,戴怡凡一肚的委屈,無奈隻能向錢屈服,又被趙經理責罵過,再加這客人冷嘲熱諷,她無處發泄,不想這客人竟然說瞭一番哄人的話,她欣然接受瞭,心情舒服多瞭,說道:“我按得你舒服嗎?”
客人道:“一般般吧,我隔壁的朋友說,這場子是92場,你把這些服務都用上吧。”
戴怡凡停下手來,一臉疑惑地道:“你要什麼服務?”
客人一聽,呆瞭,說道:“你這場子有哪些服務,你就幫我全做啊。”
此時的戴怡凡哪知92場是什麼鬼,隻知道這些地方是色情場所,有色情服務的,但她不懂怎麼做,也不想做,說道:“是要幫你做那個?我可不行。”
客人不滿地道:“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消費,不要讓我來個不好的回憶,該有哪些服務你就幫我全用上瞭,讓我滿意的話,我給你小費作為獎勵。”
聽到小費,戴怡凡心動瞭,但確實不知道怎樣去服務他,正為難之際,忽然想起那122號技師打開按摩房門時,裡面的那客人沒有穿上衣,於是伸手到這客人的脖子下,幫他拉下外套的拉鏈,她都覺得奇怪,現在是陽歷7月初,天氣熱得很,就算房裡有空調,也用不著穿這麼厚的外套吧,何況房裡空調度數又不是調得很低,她一個女孩子穿著一件短袖衫都不覺得冷,他牛高馬大的一個男人如此怕冷?
客人抓住她雙手,大聲問道:“你想幹嘛?”
戴怡凡感覺到手有點痛,想掙脫他卻無力掙脫,才知道他這麼孔武有力,一臉痛苦地說道:“你弄疼瞭我。”
這客人被她說得好像才發覺,立馬松開她雙手,說道:“不好意思,你不用幫我脫衣服瞭,脫褲子吧,剛才弄疼瞭你,給你兩百塊錢作賠償吧。”說完,拉開外套的拉鏈,在衣服的暗袋裡掏出兩百塊,遞到戴怡凡手中。
看著手中兩百塊錢,戴怡凡心想這客人挺豪爽的,剛才被他抓住雙手是有點痛,但他松開雙手後,很快就一點都不痛瞭,雖然如此,她還是心安理得地把兩百塊錢收起來,放到褲子右邊的小屁兜裡。
客人見她收起瞭錢,輕輕呼氣,好像松瞭口氣似的,說道:“還好沒有把你的手弄疼得厲害,好瞭,幫我脫褲子服務吧。”
收錢是開心,卻聽到要幫他脫褲子服務,戴怡凡心中苦澀,略顯為難,不願動手,客人見她又是一臉不情願,憤然道:“你這是在上班,做你應該做的而已,婆婆媽媽的,出來工作總是這樣,很快就被人淘汰瞭。”話畢,他索性自己脫掉長褲。
這客人憤然地褲子一脫,戴怡凡嚇得心驚膽跳,又見他想把內褲脫掉,她立馬阻止道:“好瞭,不要脫瞭行嗎?”左手捂眼,右手不讓他的手去脫內褲。
客人疑惑地看瞭她一會,鄒媚道:“我不脫內褲,你如何幫我打手槍,這是你應做的服務啊,不要跟我說,你第一天來上班。”
戴怡凡仍左手捂眼,含蓄地道:“我是。”
客人“哎”瞭一聲,說道:“真麻煩,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玩,遇上你這個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上班的技師,如何是好呢?這種場子怎樣玩法,我都不太清楚,但我喝瞭酒下體癢癢的,朋友帶我來泄火,說技師幫忙打手槍,你不想做那就換人好瞭,我不勉強你瞭。”
聽到要被換,戴怡凡心下一驚,說道:“不要啊。”若說打手槍,她雖然沒有幫男人打過,但A片在幾個室友的開玩笑下偷看過,她不至於清純到連打手槍是怎麼一回事都不清楚,她甚至連口交都有所瞭解。
客人聽她說不要,眼神從無奈變成懷疑,問道:“你不想被換掉啊?你可以嗎?”
戴怡凡回道:“不就是幫你打手槍嗎?我在A片上看過。”說話的聲音略帶心虛。
客人輕輕嘆氣,估計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說道:“隨便瞭,我隻求射出來,有女人幫我打飛機總比自己自瀆好。”
他又說打飛機又說自瀆的,戴怡凡聽得汗毛豎立,莫名惡心,不過為瞭不被換走,隻好硬著頭皮來做。她站著彎腰幫他按摩時,累得受不瞭,突發奇想,坐到瞭按摩床床邊,側身面對客人。
由於是坐在床尾邊,她看得客人兩條毛多又結實的大腿清清楚楚,直覺覺得這個戴著口罩的客人是個年輕的小夥子,與自己的年紀應該差不多,因為他兩條腿的肌肉真的很嫩,與父母那種四十來歲的中年人的大腿是截然不同的。
客人見她側身坐著扭著頭來服務自己,感覺總不太好,說道:“你這樣坐,不如坐在我兩腿之間吧。”說完,微微叉開雙腿。
其實戴怡凡都覺得這樣側身坐著不太舒服,看著他兩腿間如果叉開大一點,位置寬得可以,值得一試,說道:“那你把雙腿叉得大一點,我坐上去。”
客人示意她屁股離床,她按著做,看到客人叉開雙腿後,他兩腿之間果然有寬敞的位置,於是她走到床尾,脫掉鞋子,爬上床去,跪坐在他兩腿之間。
客人見她坐瞭上來,說道:“這樣可以瞭,你幫我脫掉內褲吧。”
聽說要幫他脫掉內褲,戴怡凡的心又不踏實瞭,略顯為難,然而她還沒說什麼,客人便幹脆把內褲脫到大腿的位置,說道:“從這裡開始幫我脫,你還行吧?”
不行也得行瞭,他整根勃起的雞巴呈現在戴怡凡眼前瞭,戴怡凡隻好按著他的要求去做瞭。幫他脫掉內褲後,雖然不敢正眼多看他的雞巴,但仍然要用手幫他打手槍。
伸出右手去嘗試觸摸他的雞巴,當碰到他兩顆睪丸的時候,她立馬縮回去,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觸摸男性的私處,腦海裡頓時形成瞭一個雛形,原來男人最私密的地方是暖暖的,並不討厭,又看看客人那張戴著口罩的臉,看看他有何反應,但見他閉上瞭眼前,不知是再度睡著還是在期待自己的打手槍服務。
她這一刻在想,即使他再次閉上雙目,也不可能再度偷懶或離開,何況他私密的地方摸起來並不討厭,看著也挺有趣,兩顆睪丸上有數根陰毛,圓圓鼓鼓的像兩顆鵪鶉蛋一樣被皮包著;再看那陰莖,是一柱擎天的,是用手握都隻能握著它的一半,包皮半包著的龜頭幹凈紅潤,馬眼裡沒有一絲尿漬。
雖然沒有幫男人手淫的經驗,但A片裡的畫面此刻已經她腦海裡浮現,白嫩的小手握著一柱擎天的雞巴慢慢地上下輕擼起來。
閉著眼睛的客人因她擼動著雞巴而發出輕輕的呻吟,身體也在收縮,如此,戴怡凡停下手來,問道:“怎麼瞭?弄疼瞭你?”因為她不知道自己用上的力度是否適合。
客人仍閉著眼睛,淡淡道:“沒有,你那柔軟的小手怎麼可能弄疼得瞭我,隻是你的手法太單調瞭,就隻會直上直下地擼,我自己動手擼都比你強,你果然是第一次上鐘服務客人,沒有說大話。”
戴怡凡委屈巴巴地扁嘴道:“我就是第一次啊,沒必要對你說謊,我原本也不是來做技師的。”停下手來,不再幫這客人擼瞭。
客人下體沒瞭感覺,淡淡地道:“你繼續啊,我都還沒射出來。”說完,便想睜開雙眼來看她為何停手,然而下體的感覺又回來瞭,就繼續閉著眼睛享受單調的直上直下擼管服務。
跪坐著幫他擼瞭一段時間他還沒有射,戴怡凡雙腿有點麻瞭,她決定變換一下坐姿,屁股坐床,把雙腿叉開,架在客人兩腿的上面,然後兩腳向前伸展,兩隻穿著小兔子白襪的腳放在客人腰間的兩則,她這樣一來雙腿就舒服得多瞭。
舒服地坐著幫他擼瞭一會,發覺他的龜頭越發紅腫,是否有射精的跡象呢?她不清楚,因為她還沒清晰地看過男人射精,雖說在A片有看過,但那都是打著馬賽克的,朦朦朧朧的一片,男優射精是什麼一回事,她現在都搞不清。
龜頭越發紅腫,馬眼又滲出少量液體,戴怡凡好奇瞭,但隻敢離遠看,看瞭一會,覺得與自己興奮時陰道裡滲出的那些分泌液不太相同,便用指尖去觸碰,由於緊張,又留有指甲,房裡的燈光又不夠明亮,尖尖的食指指甲不小心陷進瞭客人的馬眼裡,還戳瞭一下。
客人身體一陣抽搐,大叫一聲,整個人像醒瞭似的,身子坐直,用手捂著堅硬的雞巴,憤怒地說道:“怎麼搞的,弄得我又痛又辣。”不斷地呼氣來緩解自己的痛楚。
戴怡凡急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
客人緩解痛楚後,又聽瞭她的道歉,心情平復少許,但仍想罵她來解氣,卻見她年紀輕輕,長相清純甜美,皮膚又白又嫩,兩眼水汪汪的,烏黑的長發微曲著伸至胸前使之又增添瞭幾分魅力,面對如此美人,一時看呆瞭,罵不出口。
原來這客人一直沒怎麼去瞧戴怡凡的長相,當她走進房間裡,跟自己說瞭幾句話後,覺得她的聲音雖然溫柔動聽,卻本著一個錯誤的觀點去看待她,聲音好聽的女人一定是長得醜,就不去留意她的長相瞭。
此番見她長得漂亮,客人有點不知所措,竟想找回褲子來穿,環顧一下褲子扔在哪裡,卻聽戴怡凡溫柔的聲音在耳邊說道:“你還好嗎?下面沒事瞭吧,還繼不繼續?”
客人的心像是被融化瞭,身體不由自主地躺回去,但雙手依然捂著雞巴,不敢讓她看。
戴怡凡突然間像開竅似的,一隻手輕輕地放到他捂著雞巴的雙手上,慢慢拿開,柔聲問道:“是否還痛?要不要我幫你吹吹?”
客人一時語塞,心想她要幫我做口交?她會嗎?幫我打手槍都不及我自己打飛機舒服,或許她幫男朋友口過?應該不會吧,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有男朋友也不會讓她來這種地方上班的。看瞭看她的嘴巴,粉嫩的櫻桃小嘴微微張開,原本開始軟化的雞巴又再度勃起。
也罷,反正沒有讓女人口交過,她這麼漂亮,就算技術不怎麼樣,讓她用嘴巴含一含,我也心滿意足瞭,算是她給我賠禮道歉吧,客人這樣想瞭好一會,說道:“要,你幫我吹一吹吧!”
然而想得太多是與事實不相符的,戴怡凡的所謂吹吹,原來是用嘴巴距離他的雞巴近一點,吹氣下去,就像手指不小心被燙傷那樣吹吹氣,在心理上安慰一下,吹氣過後,認為不那麼痛瞭。
以為是口交,原來不是,客人很是失望,見她美麗的容貌,不忍心吐槽,隻能自己在心裡鬱悶,頭向左傾側,卻見她穿著小兔子白襪的右腳在輕輕搖動,心裡觸動,想看看她的嫩足,忍不住先去摸一摸,伸手輕輕觸碰,戴怡凡起初以為他不小心碰到自己的腳,但幾次過後,發覺不妥,便把兩隻腳收回,盤膝而坐。
見她把腳縮回,客人短暫沉思後,說道:“你能不能把襪子脫掉?”
不知道他本著什麼心態,戴怡凡拒絕道:“才不要。”停瞭一下的右手又再繼續幫他直上直下地擼。
被無情地拒絕後,客人心有不甘地說道:“你的腳有點臭,可能是襪子的原因,脫掉吧!”聲音裡帶著一種輕輕的哀求,說完還特意用鼻子嗅瞭嗅空氣。
聽他說話的聲音有哀求之意,沒有霸道的強逼,本不想脫掉襪子的戴怡凡心軟瞭,內心雖有幾分掙紮,但又隨即想到剛才不小心弄疼瞭他的雞巴,現在他有所請求,那就順他意好瞭,隻是邊脫襪子邊嘮叨著:“房裡香味濃重,你又帶著口罩來捂著鼻子,就算我的腳臭,你根本就很難聞得到,我自己一點味道都聞不到呢,莫名其妙的。”兩隻襪子脫掉後,她還特意聞瞭聞,自認為沒有臭味。
沒有襪子遮掩的玉足腳背光滑白嫩,客人看得兩眼癡呆,那足弓更是優美,腳趾勻稱,足跟豐滿,十隻腳趾甲沒有塗過任何趾甲油都光潔明亮,趾甲在柔和的燈光下細細閃爍著,看著很治愈,更重要的是沒有拇外翻,完完全全是他喜歡的那種腳型,美得無可挑剔。
把兩隻襪子塞到床下的鞋子後,戴怡凡又再繼續手上沒有完成的工作,幫他打手槍。她覺得盤膝而坐,身體向前俯著幫他打不及兩條腿架在他的腿上幫他打舒服,他兩腿的肉嫩卻結結實實,把腿放上去很有安全感。
見她兩條腿放瞭上來,又把兩隻白嫩的玉足放在自己腰部的兩則,客人有點坐臥不安瞭,他很想學之前那樣,她還穿著襪子的時候,自己裝作有意無意地去觸碰,但又怕她因此而敏感而不敢去嘗試,幹脆靜下心來用眼睛去欣賞,雖然她穿的是長褲子,兩隻腳隻能看至她腳踝的位置,但這已經足夠瞭,看到瞭她的足底幹凈紅潤,沒有絲毫的死皮,像藝術品一樣,太美瞭。
眼睛欣賞著白嫩的玉足,雞巴被柔軟的小手輕擼著,客人的雞巴已經硬到不能再硬瞭,但無論雞巴有多硬多發熱,就是沒有想射的欲望,戴怡凡幫他擼瞭一段時間,手腕開始酸軟,問道:“你們男人通常要多久才射精?”她真的想快點結束這個無聊的工作。
客人道:“正常來說,快的話兩三分鐘吧,慢的話五六分鐘吧,具體多久還說不清,因人而已。”
戴怡凡帶著禮貌的微笑問道:“那客人您一般要多久才射呢?”她心裡想的到底是不是剛才自己戳傷瞭他,讓他現在難以射精,畢竟已經幫他打手槍少說也有十分鐘瞭。
面對戴怡凡禮貌又周到的微笑,客人心裡暖暖的,用愛慕的目光射落在她的臉上,好美的一張臉啊,我若要她更進一步的服務,她願不願意呢?又想瞭想,說道:“如果我自己打手槍的話,三四分鐘就射瞭,你手法不太行,還沒我自己打手槍舒服呢!”
戴怡凡淡淡地說道:“我都說瞭,我第一次上鐘服務客人,幫男人打手槍也是第一次,沒有騙你的。”
聽到她說的都是第一次,這客人有點按耐不住瞭,想入非非,把心一橫,說道:“我平時打手槍都用A片助興,今天這麼難射,大概是沒有A片助興和喝瞭酒的緣故吧,不如我給你小費,你脫光瞭衣服讓我助興一下,又或者你用嘴巴幫我含一含。”讓她用嘴巴含,他早就想說出口瞭。
聽瞭他的請求,戴怡凡內心是拒絕加厭惡的,然而迎上瞭他那好色卻又不猥瑣的目光,她竟臉紅瞭,低下頭緩緩說道:“你說的這兩樣我都沒試過,所以幫不瞭你。”
客人右手食指豎起,說道:“一萬塊,給你一萬塊……”然而話還沒說完,下體硬梆梆的雞巴再遭痛楚,戴怡凡一聽到他說要給自己一萬塊錢,以為自己聽錯,一時激動,一股無情力用玉手把他的陰莖緊緊握著,再用力向下一擼,把他的包皮徹底拉得露出瞭整個龜頭,她一直幫他打手槍都是輕輕地擼,從沒把他的龜頭整個露出來。
客人發出痛苦的叫聲,戴怡凡隻得再次道歉,再次問他傷情如何,不想客人這次是故意裝得很痛楚,根本沒有多大傷害,他就欺負戴怡凡不知道,雙手緊捂著雞巴坐起身來,可憐兮兮地說道:“好痛,這次又要你用嘴巴吹吹瞭,但不是第一次那樣吹,是用你的嘴巴含著吹。”
戴怡凡自知理虧,聽他可憐兮兮的聲音在請求自己用嘴巴幫他含著吹,內心搖擺不定,難以抉擇,拒絕他的話一時又說不出口,兩眼跟他對視瞭一下,心竟砰砰地亂跳,趕緊低下頭躲避他渴求的目光,仍然決定不瞭幫不幫他含,但有一個想法此刻是堅定的,那就是把他的口罩拿下來,看看他的長相。
見她遲遲沒有回應,客人又說道:“你兩次弄疼瞭我,難道不能對我好一點啊?脫光衣服助興一下或者用嘴巴幫我的雞巴含一含,你兩者選其一吧,如果你全選瞭,我可以再加一點錢給你。”
戴怡凡低著頭紅著臉問道:“真的一定要兩樣選一樣嗎?你真的給我一萬塊錢嗎?”
客人松開兩隻捂著雞巴的手,再豎出食指說道:“一萬塊錢,絕對不食言,完事後立刻給你現金。”
戴怡凡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抬頭一臉疑惑地看著他問道:“你帶著這麼多現金來這裡玩啊?你是做什麼的?”
客人道:“這個你不用管瞭,脫光衣服或用嘴巴幫我含,你選哪樣?”眼裡充滿期待。
咬瞭咬嘴唇,戴怡凡支支吾吾地羞道:“那就……嘴巴……含吧……”其實她看A片的時候,看著影片裡的那些女優在吃雞巴的時候好像吃得津津有味,便疑問是否真的那麼好吃?感覺她們就像在吃冰棍一樣,特別是吃的時候發出那種聲音,撩人入骨。此時,面對客人兩者選其一的要求,她最終選擇吃雞巴的原因是受A片女優吃雞巴的畫面影響,再說,要她全身光溜溜地面對一個男人,她現在是做不到的。
決定幫客人口交後,戴怡凡讓客人再次躺著,她自己就再次用跪坐的方式來服務客人,她認為這姿勢可以便於把自己的臉部貼近客人的雞巴,可以輕松地幫客人口,雖然沒這方面的經驗,但她還是懂得靈活變通的。
俯著身子把臉部貼得客人的雞巴非常近,近得鼻子輕輕一嗅都聞到一些尿騷味,還好味道不大,她還能接受。
上身俯身伏胸,下身臀部翹起,戴怡凡有感自己這姿勢比狗爬式更羞恥、更淫蕩,若有人從她的屁股後看一眼,便可看到她整個屁股是多麼的豐滿和圓潤,她這一條褲子是較為貼腿的,屁股向上翹起,內裡穿的底褲整一個三角形狀都凸顯出來,誘人至極,如果是識途老馬,暢想一下她的股間縫隙也是必然的。
客人隻恨現在與她面對面對個正著,看不到她屁股後的淫姿,她上身穿的是一件普通的小圓領短袖衫,就算她現在低身伏胸,內裡的風光,客人別說偷看她的乳溝,就連她的胸罩是什麼顏色他也看不到,萬幸的是,兩條大腿的內則時不時被她柔軟胸部觸碰,算是有瞭點安慰。
此刻,戴怡凡右手緊握著雞巴的根部伸出舌頭躍躍欲試在龜頭上舔一舔,她看著沒被包皮包裹著的龜頭冠狀溝幹凈無污垢,便用舌頭輕輕一碰,客人身體敏感地抖動瞭一下,一雙色瞇瞇的眼睛看著她,令她羞紅瞭臉,不得不回避他的眼神,說道:“你別這樣看著我行嗎?我第一次做這種事,不太懂。”她雖然覺得這客人的眼睛是色瞇瞇的,但跟他對望得久後總是莫名地心跳加速,有害羞的感覺。
客人仰頭向上望,說道:“行吧,我不看你,你繼續。”
戴怡凡微微一笑,說道:“客人你真好。”說完,上下兩唇慢慢地含入龜頭尖端的一小部分,由於沒註意,舌頭不經意地掃瞭馬眼一圈,吃中瞭從馬眼裡滲出來的尿液,一股尿騷味刺激到瞭她的味蕾,讓她難受得連忙吐舌,輕吐唾液,扁嘴怨道:“好臭,好難吃。”
客人一愣,攜著難堪的臉色說道:“我喝瞭酒,頭痛得厲害,所以就沒有用那大木桶洗澡,是有點味兒,不好意思。”
戴怡凡繼續怨道:“你再這樣尿一點點出來,我就不含瞭,你那一萬塊,我也不要瞭。”心裡雖然舍不得那一萬塊錢,但那尿液味她真的不想讓舌頭再去嘗試瞭。
客人怔瞭怔,尷尬道:“我沒有尿啊,如果想尿瞭,我就死死忍著,不讓你難受。”其實這也不是他能控制的,他喝瞭酒,頭腦清醒過後,尿意就變得強烈瞭,又因戴怡凡嘴巴加舌頭的刺激,自會忍不住想尿,然而這按摩房裡又沒有廁所,如果出去上廁所,這一刻的氣氛就會被破壞,那就隻能強忍瞭。
有瞭他的保證,戴怡凡隻能繼續嘗試去含,嘴巴又含深一點,包裹龜頭又多一點,但仍然不敢把他整個龜頭含進去,舌頭也刻意不去碰他的龜頭,向內裡卷起來,隻是她這含法,她上下牙齒就不斷地刮著他的龜頭,讓他難受之餘她自己也難受。
有齒感的口交對於男人來說不是享受而是折磨,客人坐起身來急道:“停一下,你的牙齒讓我難受,不要再含瞭。”
戴怡凡放口不含他的雞巴,說道:“我也難受,那就不再含瞭,算是幫你完成口交瞭。”她懂得趁這機會占個便宜,說完還對他微微一笑,希望他同意。
客人失笑道:“你也挺懂得占便宜的。”右手輕托她的下巴,看著她美麗的樣貌,失魂說道:“要不,我給你更多的錢,咱們在這裡做愛,你願意嗎?”
聽到做愛,戴怡凡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這客人的要求竟越來越過分瞭,推開他托下巴的手,雙手捂胸,說道:“不要,我還是個處女,你就算給我再多的錢,我也不要。”說完又害怕瞭,急得退下床,遠離這客人。她暗暗叫苦,竟這麼愚蠢在這種地方如實說出自己是處女,如果他要硬來,怎麼辦?這種地方是色情場所,硬來之後他給錢,想告他強奸都不行瞭。
她向後退的舉動加言語上的拒絕,客人像失魂後回魂過來,手掌輕拍自己的額角,說道:“一時忍不住要求過分瞭,你不用害怕,我不喜歡強逼別人做一些不願意做的事。”話畢,要下床撿回扔在地下的褲子。
戴怡凡見他要撿回褲子,急道:“你不需要我繼續服務啦?”她生怕服務不夠好,這客人不給她一萬塊小費。
客人滿臉狐疑地道:“你還能繼續?”
戴怡凡道:“上鐘時間還沒到兩個鐘,你難道要下鐘瞭?”她把問題拋回給客人,看看他如何回答,其實最重要的是一萬塊錢。
客人道:“我今天來這裡消費是但求一射,但你做不到讓我射,我隻好提前下鐘瞭。”
戴怡凡爬上床回到他的身邊,說道:“我可以的,請繼續讓我為您服務。”她語氣又再次變得禮貌周到瞭。
雖然她再次禮貌客氣,但客人還是淡淡地質疑道:“你是怕我不給你一萬塊錢嗎?”躺回去,繼續說道:“行吧,你既然想要,時間又沒到,你就繼續吧,隻要你讓我射出來就行瞭。”
聽到他隻要讓他射出來就行,戴怡凡不假思索地伏下身子,右手握著他的雞巴根部,左手輕摸他的蛋蛋,要把他半硬不軟的雞巴再度擼得堅硬起來,約莫半分鐘後,在她的努力擼動下,雞巴果然變得一柱擎天。
她知道如果單靠自己一雙手來擼動,他依舊難以射精。想要讓他射,必須要有其它輔助,於是她濕潤的舌頭微微伸出,觸碰他幹凈無污垢的龜頭冠狀溝。
伴隨著她濕潤的舌頭對冠狀溝無限的挑逗,客人感覺來瞭,雞巴在抖動著,發出輕微的呻吟聲,伸手去撫摸她的臉。
他的大手雖然手繭不少,但手指修長,手掌肉厚,摸得戴怡凡一張泛起淡淡紅暈的臉很舒服、很喜歡,讓她不自覺地伴隨他的呻吟聲發出女性叫春聲,男女兩種呻吟聲你一下我一下地配合起來,完美地傳遍整間按摩房,幸好隔音措施做得到位,不然耳力較好的人在隔壁房間說不定能聽出個一二。
配合著呻吟瞭一會兒之後,戴怡凡突發奇想,學著她曾偷偷地看過打著馬賽克的A片女優那樣,用濕滑的舌頭從雞巴的根部舔上至龜頭,上下來回數十下,舔得客人不但雞巴在抖動,身體也顫動起來,他這雞巴少說也有15厘米長,看著戴怡凡美麗的臉蛋這麼賣力地從下往上舔,客人心裡一陣激昂,說道:“我快要射瞭,小心我忍不住噴射到你的臉上。”
戴怡凡當然不想被男人的精液噴射到臉上,馬上坐正身子,吐瞭一點口水在手上,再幫客人打手槍,隨著手上的動作越發激烈,客人再也忍受不住瞭,終於爆發瞭,射出瞭精液。
這些精液又濃又多,全部射在戴怡凡的手上,戴怡凡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著這些精液的顏色似黃似白,一股難聞的味道直刺入鼻,雖然不喜歡,卻沒有厭惡的感覺,還很興奮男人射精時的雞巴是如此有趣,一脹一脹的。
完事後,戴怡凡不懂得用毛巾或紙巾之類的東西幫客人清理一下,被他吐槽瞭一番,雖然如此,這客人自己清理完後穿回褲子,仍然給她一萬塊錢小費,他從按摩床床頭邊右則的地下提起一個黑色背包,這背包裝得滿滿的,快被裡面的東西擠爆瞭,他拉開背包的拉鏈,掏出一捆紅色的紙幣,遞到戴怡凡手中。
當接過客人手中的錢後,戴怡凡心中泛起一些憂慮,想著這些錢是否來歷不明,假鈔、賊贓?客人見瞭她憂慮的表情,說道:“放心,這些錢不是賊贓,不是犯法得來的,更不是假鈔,是我光明正大贏回來的,你收下這些錢不會有人找你麻煩,放心。”
他說瞭兩個“放心”,戴怡凡心中的憂慮自然銳減,隻是覺得心中有愧,想著這一萬塊錢別說自己這樣身材長相都普通的女孩子,就算那些模特級身材的極品女人,他想要做愛,哪個會不答應?她覺得自己對這一萬塊錢受之有愧,想把手中的一捆人民幣還回去,卻聽客人說道:“財不可露眼,把這些錢收起來吧,另外你可以下鐘瞭。”
這一刻,戴怡凡覺得眼前這客人真的太好瞭,好到不知怎麼去形容,看著手中的錢,雖然覺得受之有愧,但卻之不恭,嫣然笑道:“謝謝你,我們可以留個聯系方式嗎?”
她此話一出,客人眉頭一皺,說道:“聯系方式?”
戴怡凡點頭說道:“是啊,聯系方式,加個QQ好友如何?”
客人低頭沉思,考慮著要不要跟她加聯系方式,但還沒考慮清楚便見她一雙還沒穿上鞋子的玉足腳趾在摳地,抬頭又見她一張美麗的面孔在期待著自己答復的表情很可愛,霎時間像上瞭癮一樣對她有無限要得到的欲望,理瞭理情緒,說道:“那就加個QQ好友吧!”
加瞭QQ好友後,戴怡凡看瞭看他的QQ昵稱,寫著“一個討厭賭的人”,覺得他這個昵稱挺理性的,而她的QQ昵稱是“陽光女孩”,這客人看瞭後,說道:“你一點都不陽光,我改個備註。”
戴怡凡反駁道:“我很陽光,你總戴著口罩不讓人看你的樣子,你才不陽光,不過你想改就改吧。”
改瞭備註後,這客人說道:“改好瞭,一個腳臭的女孩。”
聽他把自己的QQ備註改得那麼不堪,戴怡凡差點被氣暈瞭,微嗔道:“你才腳臭,你雞巴臭,哼。”
客人以為她真的生氣瞭,誰知又聽她說道:“那我下鐘瞭,如果你下次再來,就先聯系我吧,我不再收你小費,除瞭做愛,你要什麼服務,我都……盡量滿足你。”說話的聲音竟有一種依依不舍之情。
客人嘆瞭口氣,淡淡道:“再說吧。”眼神透露出一股淡淡的憂傷,戴怡凡不知他為何如此,隻知道他是一個奇奇怪怪的人,轉變得快不足為奇,無可奈何地往門口走,離開這房間,走到門口,門還沒打開,便轉頭對他微笑道:“我今天第一天上班,還沒有工號,下次你來的時候可以叫我的名字,我叫戴怡凡。”
長長的回憶,回憶到這裡,戴怡凡被何小歡一句:“你真的不打算幫幫我這個老同學,在我的店裡兼職一下嗎?”弄回現實。
戴怡凡理瞭理思緒,說道:“小歡,我是有男朋友,這個忙我幫不瞭你,但我會盡力幫你的美容店宣傳一下。”
拒絕瞭何小歡的請求後,她便回去公司,與公關宣傳組的人一起討論瞭如何宣傳新商場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