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戴怡凡穿著圍裙在廚房裡洗滌餐具,她很是認真,嘴裡哼著歌還扭著屁股。對於這一刻的她來說,是無比的幸福,因為有做韓傑妻子的感覺。
在陽臺聽完電話後,韓傑註意到廚房裡傳出的歌聲。走近廚房,隻見戴怡凡輕微地扭動著屁股哼著歌,她所穿的一身衣服是修身T恤搭配灰色半身裙,非常突顯她的身材,穿戴的圍裙襯托出人妻的味道,也散發出端莊的氣質。而最要命的是筆直的玉腿無遮無掩,雪白光滑,任何男人看瞭無不想去摸一摸。
韓傑也不例外,他想去摸,但見她像個妻子似的在做著傢務事,心中的那份沖動便壓瞭下去,能忍是他這個人的優點。無論是男女之事還是其它任何事這兩人真的想到一塊去瞭,一個覺得自己在充當著妻子,一個覺得自己幸福地看著自己的妻子在開心地洗滌餐具。
“現在的女孩子很少會有像你一樣,入得瞭廚房,出得瞭廳堂。你將來一定會是個好妻子。”
韓傑說話的聲音把認認真真在洗滌的戴怡凡嚇瞭一跳,她“啊”的一聲後,望向門口那邊,見韓傑一臉笑容地堵在門口,她鼓起腮幫子氣呼瞭一下,嬌聲道:“我是好妻子,你會是個好老公嗎?”
韓傑走到戴怡凡身後,調侃道:“怎麼?想嫁給我瞭?迫不及待地向我求婚?”
戴怡凡忍不住“噗”一聲笑出,說道:“你想讓我這個做女人的向你這個做男人的求婚啊?”說完,一臉認真地看著他。
韓傑摟著她的腰,笑道:“女人也可以向男人求婚的,有問題嗎?男女平等不是你們女人所追求的嗎?有的還開口閉口不離女權呢!”
女權這種主義思想,戴怡凡一向不感冒,覺得可有可無。她脫下右手手套,轉過身子用食指在韓傑的上唇處輕抹瞭幾下,觸摸著他的胡子,雖然覺得他的胡子手感不錯,但還是想見到他沒有胡子的模樣,嬌笑道:“想讓我向你求婚啊,除非你把胡子刮掉。”
要刮掉胡子?韓傑抿瞭抿嘴,說道:“我覺得女人向男人求婚不太好,這種事應該還是男人主動些好。”
戴怡凡把另一隻手的手套也脫掉,摟著韓傑的脖子悠然笑道:“我們今天才正式交往,第一天就談婚論嫁,會不會太過快呢?”
女人身上發出的香味,韓傑聞得不多,戴怡凡身上的香味是一種清新得來又有點特別的,忍不住貼到她的脖子嗅瞭起來,似是牛奶的味道。
戴怡凡的脖子被他弄得有點酸癢,下意識地縮瞭一縮,哈哈笑道:“好癢啊。”
怕癢是女人的天性,韓傑是知道的,就不再嗅下去,笑道:“不談婚嫁,那就談同居吧。你之前不是說過想來我這裡住,現在我可以接受你住在這裡。”
能搬來韓傑這裡住,戴怡凡豈會不願,她現在租的那個地方隻是一間六十來平方米的房子,且租金不便宜,與韓傑這裡相比更是天淵之別。說到同居,她也不是不能接受,畢竟之前就與陳彬一起住過,可女人就是喜歡口是心非,故作想瞭一會,噘嘴道:“我現在租的那個地方已交瞭半年租,就算不住下去也不能退租,這個你知道的。其實都怪你,之前死活不租這裡給我,非得趕我走,現在要我搬來跟你同住,你有什麼居心啊?”
韓傑笑瞭笑,道:“我當然有居心啦,你廚藝那麼好,以後早上可以吃你煮的早餐,晚上也可以吃你煮的飯,何樂而不為。”中飯他一般都在公司的飯堂吃,所以就沒有提及。
戴怡凡故作生氣,推瞭他一把,嗔道:“就你的意思是,我廚藝不好,你就不會讓我跟你同住咯?”
韓傑又重新把她摟到懷裡,她那嬌柔的身軀及身上散發出幽幽的宛似牛奶味的體香,無不讓人心動,那紅紅的櫻唇似有可愛,似有任性,微微地嘟起,讓人見瞭不得不親下去。
當兩唇就要相碰時,韓傑停下動作,沒有再進一步,他想起瞭拉斯維加斯那次,覺得過分瞭,如這次又親下去,不知她會如何反應。
韓傑能把自己節制,戴怡凡卻被他撩得春心蕩漾,她討厭這種要親不親的行為,也不管韓傑此刻的想法,主動親吻過去,一吻過後,抿抿嘴道:“你真的要我過來跟你同住嗎?”
韓傑道:“我身為一間公司的老板,難道說過的話不算數?”
看著他一股濃濃的商人味,戴怡凡不禁大笑,韓傑不明所以,問道:“怎麼瞭?有什麼值得你這樣大笑呢?”戴怡凡擺瞭擺手,笑道:“沒有,隻感覺你到底還是一個生意人。”韓傑自知幾年來的商場打拼,自己這種風氣已形成,難以再改。
之後,兩人一起合力在出租屋那邊把一些需要用品搬過來,期間韓傑還得知戴怡凡為何身上有淡淡的牛奶味,原來是她每星期最少用牛奶洗澡一次,保持皮膚光滑美白。據她自己解釋是曾經從事過美容行業,用後感覺效果良好,便持續使用瞭。
第二天早上,又是正常的上下班日子,韓傑把戴怡凡叫到瞭自己的辦公室,雖然私底下他們之間的關系很密切,但回到公司又是正常的上下級關系瞭。
“戴經理,鳳凰廣告公司的總監翁發志你聯系他後,跟他商量一下如何幫我們宣傳一下度假村的計劃,之後還有新商場的大型活動,宣傳方面你也要與他跟進。”韓傑把那翁發志的名片遞到戴怡凡手中,頓瞭頓,又道:“翁總監這人工作方面的能力不錯,與他合作,對你在宣傳方面的工作會獲益良多,其後一段時間內你要多多配合他。不過這人有一大缺點……”
什麼缺點韓傑沒有說下去,低著頭簽著一些秘書謝蕊華遞過的文件,沒有抬頭去看戴怡凡。雖然戴怡凡很想知道那翁發志一大缺點是什麼,但見韓傑過於忙碌,無奈地隻是說瞭聲“知道”後便走出瞭他的辦公室。
當她剛走出辦公室,便看到陳彬走來瞭,難道韓傑也有事要他去辦,要他辦的事可真多,這個念頭在她腦海裡一閃而過。
陳彬走進韓傑的辦公室後,韓傑就使瞭謝蕊華出去,把想留在辦公室外偷聽他們要談些什麼的戴怡凡弄走。果然,戴怡凡見謝蕊華走出辦公室,也不好意在辦公室外逗留瞭。
其實韓傑今天沒什麼事要陳彬去做,他隻是來匯報瞭昨天秘密會所的事情。
韓傑笑著問他,道:“怎麼,昨天輸瞭多少?”
陳彬詭異地一笑,道:“你怎麼就是問我輸多少?不問我贏多少?”
他這樣一說,韓傑當真是意想不到,但語氣卻有點調侃他,笑道:“我教過你如何玩撲克牌,但你就是學不來,如果這次贏瞭,我以後可真的是對你另眼相看瞭。”
陳彬聽得出他語氣是在跟自己開玩笑,但玩笑開得多也隻會耽誤正事,所以一本正經地說道:“放心好瞭,所有事情都辦妥瞭。”說完,手指在臺面輕敲幾下,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韓傑看在眼裡,說道:“什麼事情讓你想問,又不問的?對於你的問題,隻要你問出來,我是從來不隱瞞的。”
陳彬手指再一次在臺面輕敲幾下,說道:“之前跟你說過,阿怡記憶上的問題。”語音剛落,韓傑轉換瞭話題,說道:“與鳳凰廣告公司那邊合作宣傳度假村的計劃,交給怡凡去處理瞭,這對她將來在宣傳方面的工作有所幫助。”
陳彬一聽,臉上的表情立刻僵化,很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說道:“我沒有聽錯吧,叫阿怡去跟那個色鬼聯系?”
韓傑的表情很淡定,說道:“當然啦,她已經是公司的宣傳部經理,媒體的宣傳策劃當然是由她去辦妥,不然讓誰去做?”
雖然陳彬聽得出韓傑的語氣是淡定的,就是不知道他為何如此淡定,便用詢問的語氣問道:“難道你就這麼放心得下?”
韓傑笑著反問他道:“有什麼值得擔心的呢?翁發志你又不是不認識,說得好像怡凡會被他吃瞭似的。”接著他表情嚴肅、語氣堅定地看著陳彬道:“你說怡凡記憶上的問題,能幫他的隻有翁發志一個。”
看著他那自信滿滿的樣子,陳彬也隻好聳聳肩膀,表示無奈的同意,但內心卻有所憂慮,因為他比韓傑熟知戴怡凡的性格,心中感嘆之餘又產生疑問:“讓一個比我更好色的人去接觸阿怡,即使能在她記憶上的問題有所幫助,會是好事嗎?”
而事實上,戴怡凡是不知道那鳳凰廣告公司的總監是什麼樣的人,她當天就按著韓傑所交代的工作,約瞭鳳凰廣告公司總監翁發志在全市最豪華的大酒樓會面。
戴怡凡在這一間酒樓包瞭一間貴賓房,這也是那翁發志的意思,認為這樣就可以靜靜地傾談一些主流細節。
她等瞭大約半個多小時,那翁發志就在助手的陪同下進入瞭房間。戴怡凡一看,原來這翁發志是一個約三十四五歲的男人,短短的頭發,人長得不算很帥,但樣子看起來讓人順眼,也長得夠高,隻是已經有小肚腩瞭,這或許是中年男人的通病。
細看他幾眼後,戴怡凡覺得他發型滑稽,兩鬢與後腦勺修剪得又短又薄,頭頂的頭發卻又濃又厚,額前留有劉海,特別偏向左邊,還把那劉海噴上定型噴霧劑,不知是否用來遮掩什麼。但工作為重,戴怡凡不再老是觀望他的外表,而是去跟他講幾句客套話,說道:“翁總監你好,我是凱達集團宣傳部的經理,希望我們能夠愉快地合作。”
翁發志示意他那助手出外等候,自己卻像是迫不及待地走到瞭戴怡凡身邊,笑吟吟地道:“凱達集團宣傳部經理竟然換瞭個比以前漂亮不少的。”
他這樣的一番話,戴怡凡便覺得他是個很輕浮的人,但也明白到世界上總會有各種各樣的人,所以隻能強行歡笑地對他說道:“翁總監過獎瞭,我們談一談合作的事情吧。”拿出一些文件給他看,說道:“這是我們宣傳部詳細計劃好的一些流程安排,希望到時候貴公司能盡力配合。”
翁發志接過戴怡凡遞交給他的文件,看也不看一眼便擺在一旁,依然是一副笑吟吟的樣子,說道:“我司與貴公司一向都有合作,當然會盡力配合。”冷不防,趁著戴怡凡沒留意之時,一把摟著她的小蠻腰,猥瑣一笑,說道:“隻要好好地服侍我,要我怎麼配合就怎麼配合。”
被他這樣突然一摟腰,戴怡凡始料不及,雖然不太反感被他摟腰,因為被他摟得有點舒服,但還是作出掙紮,奈何她一個嬌小的女人無論怎樣去掙紮,也擺脫不瞭一個孔武有力的男人的手臂,掙紮不瞭之下,唯有沉著應對,淡定地道:“翁總監,請你尊重一下我先放手吧,我們好好地談談工作方面的事情吧。”
翁發志不但不松手,反而變本加厲,雙手去摟著戴怡凡的腰,他笑,笑得淫邪猥瑣,猥瑣的笑聲中透露出一句不知道是令戴怡凡覺得可笑還是可怒的話,他說道:“你們以前宣傳部的經理是先跟我好上以後,我們才談工作的事情,我要比較一下你們之間是誰的服務好一點。”
聽完後,戴怡凡是有點怒瞭,她不是怒翁發志對她的不規矩,而是怒他把自己與別的女人來作比較。掙脫不瞭他雙手,就隻能拿起桌面上的一杯茶潑在他的臉上。茶水潑臉,翁發志立時松開摟著她腰的雙手,大吼道:“你這女人怎麼搞的,裝高尚嗎?老子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潑我一臉算尊重我嗎?”這翁發志不但是人好色,還很不要臉地強詞奪理。
也不知道戴怡凡是不是心頭之氣已解,她非但不跟他著急,反而顯得很冷靜,說道:“翁總監,首先是你不尊重我。我知道你要什麼樣的女人都有,但我是我,她們是她們,請不要把我與你認識的那些女人混為一談。我這次來是要跟你談工作上的事情,不是來服務你的,希望你不要破壞我們公司之間的合作關系。”說完便在自己的手袋裡拿出紙巾遞給他擦臉。
翁發志雖然還是帶著一臉怒意接過戴怡凡遞給他的紙巾,但說話的聲音卻不敢大聲,道:“如果我不跟你合作,你就無法回去跟韓總交代。”
他這句話像是帶著威脅的味道,隻是戴怡凡根本不懼怕他的威脅,沉聲道:“翁總監,你也應該知道這次度假村的計劃可是大工程,如果你不跟我們公司合作,吃虧的是你們,很多廣告公司會爭著來跟我們公司合作。”
這一番話戴怡凡固然說得很有道理,而翁發志也不是一個笨人,當然知道策劃度假村的利益是利大於弊,隻是礙於面子的問題,還是死撐著說道:“韓總很重視跟我的合作。”
“既然知道韓總很重視我們之間的合作,那就認真地談論工作吧。”戴怡凡坐瞭下來,從公文袋裡拿出一些文件,準備再與翁發志談工作。
此時翁發志一臉笑意,接過她遞過來的一些文件,隨意看瞭一下,說道:“戴小姐,為表誠意,你合作計劃書裡的要求,我全照辦瞭。”把文件收好後,又是一臉笑意道:“既然在酒樓,我們就吃一頓豐富的吧。”
見他如此爽快,戴怡凡心下滿意,要吃豐富的自然也不反對,笑道:“有好的東西吃,誰不想,不過這一頓……”她話沒說完,翁發志便搶著道:“自然我埋單,為我剛才的行為賠個不是。”
聽他這麼一說,戴怡凡無話可說瞭,靜坐瞭一會,外面那個翁發志的助手走瞭進來,遞給翁發志幾包茶葉後又走出去瞭。
接過茶葉,翁發志解開其中一包,細心地泡弄著,說道:“這酒樓的大師傅煮的食物雖好,但茶葉不好不好,都是廉價貨,所以我每次來這裡吃飯都喝自己帶來的茶葉。”
泡好茶葉後,翁發志先替戴怡凡斟瞭一杯,再自斟一杯,說道:“為我們的合作幹瞭這杯茶。”
雖然平時喝茶不多,但那茶香隨著熱氣進入鼻子,使得戴怡凡有種清香撲鼻之感,隨後又似軟弱無力,飄飄蕩然,瘙癢入骨,卻又舒服得要死。茶香飄揚,瞬間香氣散發在空氣中,翁發志一句,“茶可以喝瞭,趁熱喝點。”在耳邊響起,便不自覺地拿起杯子,喝起茶來,喝過一口後,說道:“翁總監,這麼好喝的茶,讓你的助手也進來喝吧。”話語完畢,腦袋一陣暈眩,便昏暈過去瞭。
昏暈過程中,戴怡凡做瞭一個好長好真實的夢,夢裡被翁發志與那助手各奸淫瞭一次。雖說是奸淫,卻是全方位地配合,沒有反抗,好幾個羞恥的姿勢,還是她自己擺動出來,要求插入。
在淫蕩的夢裡,戴怡凡得到瞭滿足。當她醒來時,她還以為是真實的,因為太真實,她醒來後第一件事就要質問翁發志,是不是茶葉有問題,讓她昏暈瞭。隻是,她萬萬沒想到,翁發志也昏暈瞭,伏在飯桌上還沒醒來,而飯桌上上瞭好幾道菜,都是熱乎乎的。
看著桌面上熱乎乎的幾道菜,是不是證明自己隻是小睡瞭一會呢?戴怡凡不知道,開瞭房間的門,見那助手仍然站在外面低頭刷著手機,於是走回房間,躲到一角脫下褲子,檢查一下自己的下體,看看是否有異常。看瞭一會,似乎沒有被幹過的跡象,她便松瞭口氣,卻又有點失落,因為在夢裡被幹得太爽瞭,爽得好真實,連是否有戴套子做都辨認不出。
靜靜地坐瞭一會兒,翁發志也從昏暈中醒來,戴怡凡仔細地盯著他的臉孔觀察,他嘴角的口水印很明顯,見是這樣,她就消除瞭疑慮,淡淡道:“翁總監,你那是什麼茶葉?讓我倆糊裡糊塗地昏睡瞭。”
翁發志伸伸瞭懶腰,其後斟瞭杯茶,看著茶杯中的茶葉,說道:“這茶是一個泰國降頭師教我調配的,喝下後,心裡渴望什麼,就在夢裡夢到什麼。這茶葉有個不錯的名字,叫‘好來夢’,送你幾個包泡來喝吧。”
做瞭個淫蕩的夢,夢又太真實,但夢始終是夢,一切都是假的,戴怡凡因此覺得沒必要領他的情,而且對他印象又不太好,於是謝瞭他的好意後。
突然外面傳來很吵的聲音,吵得就連在包間裡的戴怡凡與翁發志都聽得清清楚楚。聽得有人說,有一個女人暈倒瞭,在好奇心作祟之下,戴怡凡也不再與翁發志糾纏下去,走出房間,出去看個究竟。
門一打開,戴怡凡就看到對面的房間內,一大群人站在一起,交頭接耳地議論著。剛剛激烈的吵鬧竟變成處於在鬧市似的,大概是那個暈倒的人令這一幫在吵鬧中的人有所收斂。但奇怪的是既然有人暈到,就立刻把暈倒的人送去醫院,不過這些人還是隻在議論著,沒什麼行動。
良久,酒樓裡的幾名侍應生走瞭過來,把那幫聚在一起的人分開瞭兩旁,看看到底是發生瞭什麼事。原來真的是有人暈到,一個戴怡凡認識的人暈到在地,她就是方雨琳。
戴怡凡見罷,一支箭似的走上人群,連站在後面的翁發志與那助手都不再予理會,與幾名侍應生一起把方雨琳送往醫院去。
終於,方雨琳在醫生的救治下,很快就醒瞭過來,經過詢問之後,才得知原來是有瞭二個月多的身孕。
得知方雨琳有瞭身孕,也看著她躺在病床上一副愕然的樣子,戴怡凡一口滿是責怪的語氣問道:“怎麼那麼大意,你不知道自己有瞭孩子嗎?”
方雨琳好像還沒在這件突如其來之事中走出來,呆呆地面無表情地解釋道:“最近因為是太忙瞭,所以才忽略瞭。”
看著她這副表情,戴怡凡隻能是安慰,道:“有孩子是件好事,你老公知道瞭一定很高興。”然後她便撥通電話通知凌進藤到來。
凌進藤也在她的電話通知下,火速趕瞭過來。當然,他得知自己的老婆有瞭自己的孩子,想到自己快要當爸爸,那種心情隻有他自己才能體會到。方雨琳也沒想到他竟然是這麼開心,想到他曾經說過不想那麼快要孩子,可他現在的反應卻截然不同,這一刻便覺得之前自己的擔心原來是多餘的。
“怎麼在酒樓裡到底發生什麼事?”凌進藤看到自己的老婆臉色有所改變,也放下心來,關心地問道。其實,戴怡凡很早就想問她在酒樓裡發生什麼事,隻是礙於方雨琳還是剛醒過來才沒來得及問起。
“其實也沒什麼,隻是公司與在地盤裡工作的那幫工人有些糾紛,所以我就代表公司與他們進行和談,隻是在談的過程中出瞭一點意外,沒有談得過來,一時受不瞭那些人的起哄,暈瞭過去。”方雨琳用很平淡的語氣向他們倆解釋瞭一番。
聽完方雨琳的解釋後,凌進藤緊握著她的手,專註地望著她,沒有說什麼,也不用去說任何話,因為他感覺到方雨琳是給予自己世界上任何人都不能給予的愛。
看著倆人那麼的恩愛,戴怡凡也知道自己此刻不便於久留,說瞭一些關心的話語後便獨自離開瞭醫院。
離開醫院後已是傍晚時分,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韓傑所交代的事情也沒有去完成,下次再跟那翁發志談合作的事要如何應對呢?戴怡凡心中萌生一個念頭,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要調查清楚翁發志這個人,這是她初步計劃,於是獨自去找私傢偵探調查。
到瞭一個私傢偵探社,詢問過後才知道要調查一個人的費用是那麼高,就簡單調查一下就要好幾千塊錢,深入跟蹤更是要好幾萬塊,沒有到韓傑公司上班前她已失業半年有多,當然,沒與陳彬分手時有在他與人合夥的律師事務所兼職,可領的薪水不多。雖說陳彬也有接濟她,但她還要給傢鄉的父母每月寄錢回去,跟韓傑確認關系後,他給瞭她一張銀行附屬卡防備,隻是一次過使用幾萬塊,韓傑便會得知,因此她就選擇簡單調查一下翁發志,一天出結果,且幾千塊錢她還能自付出來。
離開私傢偵探社後沒多久,戴怡凡在等出租車之時,碰到瞭林海姍,由於對她沒有好感,想避而遠之,不料被她拉著嘮叨起來,或許是記恨上次給瞭她一個巴掌,戴怡凡唯有任由她在自己面前嘮叨著,聽她說著說著就說到瞭陳彬,埋怨著陳彬不願意與她結婚,戴怡凡也沒想到這林海姍這麼恨嫁,於是繼續敷衍她,卻在過程中從她嘴裡得知原來陳彬與自己分手的原因,剎那間,心底裡對陳彬存在的一些怨恨全無,還想起瞭他的好,但對於令他們分手的制造者韓傑,五味雜陳。
當回到傢中的時候,韓傑沒有回來,平時他都是很晚才回傢的。不料今天的韓傑卻回來得比較早,他隻比戴怡凡遲回來一點。本想質問關於陳彬與自己分手的事,但見韓傑頗為疲累,於心不忍瞭,最後決定把這件事藏於心底,當作永不知情。
韓傑回來後看到戴怡凡已在傢中,便向她問起瞭與廣告公司配合宣傳一事,沒有完成任務的戴怡凡也不知道該不該把翁發志的惡行告予他知,思量一番後,決定把此事隱瞞,說道:“今天遇到雨琳姐,看到她暈在酒樓裡,所以就把她送到醫院去,耽誤瞭配合宣傳一事。”她說得很小聲,像是學生沒有完成老師佈置的作業那樣膽怯。
聽得出她這一句話裡有所隱瞞,但韓傑自然也不會去責怪,便問道:“方律師她沒什麼大礙吧?”
戴怡凡知道韓傑必定不會責怪自己,但還是有點悶悶不樂。見她沒有回自己的話,韓傑便以為方雨琳出瞭什麼大問題,於是就一把摟住她,安慰道:“我知道你跟方律師感情不一般的好,不要那麼難過瞭。”
聽罷,戴怡凡覺得奇怪,輕輕地推開他,說道:“雨琳姐又沒什麼大礙,她隻是有瞭孩子,操勞過度,暈倒而已。”
韓傑像是打瞭一個問號,說道:“那你為什麼悶悶不樂?”
心事像是完全被他看穿,戴怡凡裝出瞭一副調皮臉,逗一逗韓傑,但又感嘆道:“懷上孩子是一件幸福之事,我在想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結婚生子,畢竟我年紀也不小瞭。”
她一張調皮臉說著憂愁話,韓傑猶然在耳,決定逗回她,說道:“26歲就這麼恨嫁瞭?也對,好多農村女孩像你這種年紀都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瞭。我們這就來造人吧……”說著抱她往臥房方向走去。
戴怡凡笑著在韓傑的胸口上輕捶幾下,突然肚子餓的聲音響起,這才意識到在酒樓的時候,沒吃過任何東西,要他放下自己,準備煮宵夜。
韓傑放下她道:“你煮的東西我就吃得多,這次我身自下廚,煮點好東西給你吃!”這話說得很有感情,眸子裡充滿著自信。
戴怡凡聽瞭,捂著嘴巴笑起來,她的笑使得韓傑有點掃興,為瞭讓她相信自己的廚藝,二話不說走進廚房,動起手來。看著他為自己下廚煮宵夜,戴怡凡感觸良多,不自覺地把韓傑與陳彬比較起來。認識陳彬多年,即使是生病瞭,也沒有得到陳彬為自己親自下廚的待遇。
雖然知道把兩個人拿來比較是不對,但戴怡凡心中還是有著這樣的想法,想著想著便不知不覺間在大廳中的沙發上睡瞭起來。
這一覺,感覺像是睡瞭很久,當醒來的時候,肚子還是餓的,看到在飯桌上食物,心裡一動,便走過去看一看,各種菜式的賣相很精美,這真的是韓傑煮的嗎?她有點不相信,正想找韓傑問一問,卻發現他不在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