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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賭城之旅

  雖然江大宏作為晚宴的主人過早進去內堂休息,但江傢人還招呼著賓客,這是不能失於人前的禮數。

  韓傑站在一角輕輕地抖瞭抖手中的那杯紅酒,他正要去品嘗它的味道之時,一個宴會中的侍應走過來說瞭一句話,他說道:“韓先生,江老爺子請你去一下他的書房。”

  此事對於韓傑來說是意料之中,因為他知道江大宏看到那又殘又舊的陀表後一定會命人來找自己,他輕條慢理地回瞭一句道:“請帶路。”

  侍應帶著韓傑到瞭江大宏的書房。

  江大宏很客氣地請他坐下來說話,他也不客氣,坐下來問道:“不知道江董事長找我來什麼事呢?”雖然知道他找自己的目的,但韓傑還是故意問起瞭這句話。

  江大宏也很坦白,但他語氣冷淡地道:“我們開門見山吧,你到底想怎麼樣?”

  韓傑見他這樣明擺著,也不再耍什麼花招,笑道:“我想要你夢想集團的股份。”他知道這樣的要求江大宏一定不會那麼爽快,他拿出雪茄點起來,抽瞭一口,濃濃的煙霧遮擋住他望向江大宏視線,同時也遮擋江大宏望向他的視線。

  果然是在他的意料之中,江大宏一直沒有回應,大概過瞭有半個小時,韓傑見他依然沒回應,隻好自己再開口道:“我隻想得到你手中夢想集團百分之二的股份,再說剛才在外面都宣佈瞭我們的合作關系,如果你不願意,我們就再也沒有合作的機會瞭。”停頓一會後,他用陰沉的語氣說道:“其實你持有夢想集團百分之三十三的股份,就算轉讓百分之二給我,你仍是大股東,你怕什麼?再說陀表的份量就不止百分之二股份瞭。”

  江大宏聽他說完這番話後,皮笑肉不笑地回應:“西區度假村會帶來很多投資,我當然不想錯過的,好吧,我手中夢想集團的股份賣給你百分之二。”

  “爽快。”遲緩一會,韓傑又道:“是不是該問問你想問的問題呢?”

  江大宏覺得韓傑非常不簡單,雖然他很想問韓傑怎麼樣得到舊陀表,但還是忍住瞭沒問,如果問瞭就證明自己已經輸瞭他一仗。

  晚宴臨近十二點散場,陳彬駕著車在等韓傑出來,一會兒過後,韓傑走出來上瞭車,說道:“過兩天起程去拉斯維加斯吧。”

  陳彬邊開車邊笑著道:“不會要我自己一個人去吧?”

  韓傑合上眼,搖瞭搖頭,說道:“丹尼斯先生喜歡什麼樣的遊戲你也清楚的,你沒有這個能力去應付他的。”

  陳彬聳瞭聳肩,回道:“這個我當然知道。”他明白到韓傑要與他一起去拉斯維加斯的原因。

  第二天晚上,陳彬在傢收拾細軟,準備好一切到美國的所需品後,便準備睡覺。還沒上到床去,外邊門鈴響起,他第一時間以為林海姍再來問他有關去美國的事,心情有點煩躁,誰知開門後,原來按門鈴的是戴怡凡。

  得知陳彬與韓傑準備到美國辦事,戴怡凡這一晚硬著頭皮來到瞭曾經住過的傢。

  陳彬請瞭戴怡凡進屋,說道:“我以為你不會再來我這裡瞭,你這次到來是有什麼事嗎?”

  戴怡凡淡淡道:“來還你鑰匙。”

  她這麼一說,陳彬才想起自己傢大門的鑰匙,她仍保留著,但見她冷冷的表情,一陣心酸,說道:“鑰匙,你可以繼續保留,任何時候想來,隨你,我不會介意的。”

  聽瞭這種話,戴怡凡覺得有些滑稽成份,心想我還來這裡是以什麼身份啊?不由嘆道:“不瞭,我以後若再冒然上來,被你新女朋友碰見就不好瞭。”說完,把鑰匙遞到陳彬手中,作勢想走。

  陳彬還是對她的性格有所理解,她此時上來不會是為還鑰匙這麼簡單,拉瞭拉她作勢想走的身體,道:“其實我們不必把對方當仇人,你來若是有事要我幫忙,你就盡管說吧,我能辦到的,絕不會拒絕你。”

  他說得這麼坦誠,戴怡凡心中對他仍有的一點點恨快要磨滅瞭,高興地道:“你真的還願意幫我?”

  陳彬輕微點頭道:“是,你有困難,我會幫。”

  戴怡凡訕訕道:“其實,我不是有什麼困難,隻是你們這次到美國,我都想去。”輕咬嘴唇,又道:“我讓韓傑帶我到美國,他死活不肯,所以來求你幫忙。”

  她的請求,陳彬略顯為難,沉默好一會,問道:“你跟我們去美國目的是什麼?”這是他最想不明白的一點。

  戴怡凡道:“沒什麼目的,就是想去而已。況且我知道謝蕊華秘書這次因為傢中有事不會跟著去,就你們兩個男人去美國,誰照料你們?帶我去,我起碼可以煮點好吃的中國菜給你們兩個男人吃。不然你們到瞭那邊,就隻能吃西餐,你吃得慣啦?”

  陳彬清楚知道戴怡凡的廚藝,絕對在水準之上。她父親在老傢開小餐館,同時是餐館裡的廚師,耳濡目染,受父親的影響,她喜歡上做菜,所以煮得一手好菜。

  可即使她煮得一手好菜,仍不是帶她到美國的理由,他知道韓傑不帶她去,是有他的考慮,不然她去求韓傑的時候,韓傑就答允她瞭。說道:“既然阿傑不帶你去,你求我也沒用的。”

  戴怡凡一臉不滿,說道:“還說能幫我的,絕不會拒絕我。這麼簡單的事,你就已經拒絕瞭。”

  陳彬皺著眉頭,欲開口說話,戴怡凡見他皺眉,定是說什麼都是一些拒絕的話,便在他臉龐上輕輕一吻,手指在他的胸前畫圈,嘟著嘴道:“我們以前去過歐洲旅遊,但沒有去過美國,這次就當補償我好嗎?我對你們這次美國之旅很感興趣,就帶我去吧。你帶我去,我今晚再當一次你的女朋友,如何?”

  雖然曾跟韓傑說過,戴怡凡在情欲上的表現遜色於林海姍,但那隻是謊言,安慰自己的借口。此時再受到戴怡凡在情欲上的挑逗,陳彬快要淪陷瞭。

  戴怡凡靠在陳彬的懷裡,抬眼看瞭看他,又道:“可能我床上的表現比不過你的新女朋友,但我們也隻有今晚瞭,今晚過後,我們不能再做這種事瞭,畢竟你要對你的新女朋友忠誠,我不希望你再做渣男。”

  面對一張小鳥依人的美人臉,陳彬感覺到命運像是在跟他開玩笑一樣,心中產生抱怨的念頭,嬌嫩可愛的女朋友不要,去惹上那冰冷冷的林海姍,但他抱怨的是自己,不是韓傑。他始終感恩於韓傑對他的救命之恩,這是沒有任何事情可以代替的,即使失去眼前這個前女友。

  七情六欲雖說有強大的內心便可控制,但最愛的女人對自己作出淫欲挑逗,任誰都不能強忍。陳彬一把抱起戴怡凡,在她的嘴唇上親瞭親,說道:“屬於謝蕊華那張機票,阿傑讓我處理,你真的想跟我們去美國的話,那張機票我就交給你吧!”

  得到陳彬的應允,戴怡凡眼露喜悅之色,被抱著的身體搖動起來,道:“太好啦,我們進房吧!”後面一句說得很含蓄,就待對方的回應。

  陳彬哪需回應什麼,已直接抱著她走進房間裡去。

  這熟悉的房間,再次進入,熟悉的床被再次觸碰,戴怡凡悲喜交雜。身體被陳彬興奮地盯著,弄得此刻緊張無措,唯有靜待他的下一步舉動。

  躺在床上,心情激蕩不已,身體熱血沸騰,可惜陳彬仍是眼看手勿動,戴怡凡見狀,腦子裡浮現出林海姍那張冷艷的臉,眼中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伸手撩起裙子,脫下內褲,哀怨地說道:“我是否在你面前脫光瞭衣服,你都不為所動瞭?”把脫下的內褲遞到陳彬面前,續道:“這條內褲是你特地幫我挑的,是加小碼那種,看來我已經不適合穿瞭,還給你吧。”

  一個女人與一個男人分手後,還跟那個男人鬧別扭,是否證明她對那個男人還有愛呢?陳彬不清楚,但他清楚自己的內心,他對戴怡凡仍有愛,對於戴怡凡此刻的鬧別扭,他是受落的,雙手環繞著她的脖子,嗅瞭嗅她的頭發,說道:“我們沒拍拖之前,你一向是長發,是我讓你轉變發型,變成現在的齊脖短發。你要把內褲還給我,那你這一頭發型又要留長啊?”他想著說起這些過往的事,戴怡凡鬧過別扭後,心情會舒緩點。

  戴怡凡“嗯嗯”悶哼兩聲後,緩緩地喘著氣,纖細的腰肢慢慢地扭動起來,看看陳彬下一刻的反應。

  陳彬不是傻子,戴怡凡這麼明顯的暗示,他若再不進行下一步,今晚恐怕不會再有機會瞭。他輕輕扭轉戴怡凡的臉,瘋狂地親吻起來,從臉頰吻到嘴唇,再吻到鼻子,一直到額頭,她整張臉幾乎每一寸地方都吻過一遍。

  小穴和屁股間被一隻大手貪婪地摸著,戴怡凡開始發熱瞭,轉過身子瘋狂地回吻著,頗為享受。突然向下一蹲,解開陳彬的皮帶,脫下他的褲子,抓起他的雞巴,二話不說地含起來。

  享受著戴怡凡的口交,陳彬嘴裡突然說道:“小騷貨,你真會含,比那個女人讓我得到更多的刺激。”不自覺間將戴怡凡與林海姍的口交技術比較起來,發自內心地認為,始終還是眼前這個女人好。

  聽到陳彬此時此刻還在提起其他女人,戴怡凡很是不爽,狠命地加快口含雞巴的速度,那渾濁的唾液隨著雞巴在口中進進出出,好像泄洪一樣不斷地從嘴角流出。

  整根肉棒完全塞到口中,陳彬竟不想到戴怡凡給他深喉起來,吐出來,又再整根吞進去,如此五、六次之後,陳彬受不瞭,想要射精,戴怡凡也已到極限,不能在含瞭,眼睛紅紅的,咳瞭幾聲,說道:“戴上套子,插進來吧。”

  在一起,做愛不下百次,但每次都要戴上套子,陳彬想改變,用誠懇的眼神祈求著戴怡凡,說道:“你說過,今晚是我們最後一次做愛,讓我無套插入可以嗎?”

  戴怡凡淡淡道:“可以,辦理結婚登記後,你認為呢?”

  陳彬見她仍是堅持初衷,尚存一絲無套插入的希望熄滅,不由失望地道:“我與林海姍都無套做過瞭,你仍要堅持啊?”但說出後,又十分後悔,趕緊道:“我去拿套子。”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別的女人,戴怡凡十分失望,但隻有失望瞭,沒有那種心痛、怨恨的感覺瞭,她內心很清楚為何會這樣,隻是沒有傾訴的對象。

  幫雞巴套上瞭安全套,雙腿又被分開,戴怡凡期待陳彬的插入,雖說可能不愛這個男人瞭,但與他做愛仍是期待的。而陳彬的陰莖已經隨著戴怡凡的雙腿分開那一刻,便緩緩地從後面插進瞭她的陰道裡,來個老漢推車。以往他會先溫柔地抽動幾下,再加快速度,但這次他一進去就以最快的速度猛烈地抽插。

  上衣雖然沒有脫,但戴怡凡的低胸襯衫隨著激烈的抽插而起伏,形成一幅誘人的畫面,陳彬隔著衣服摸起她的乳房來,慢慢從乳溝中探進去,把白色的乳罩從裡面解開再抽出來。

  隻見鮮紅的乳頭矗立在渾圓的乳房上,乳暈微微硬起,戴怡凡知道自己快進入高潮的狀態,嬌羞得閉起眼睛,享受著高潮帶來的快感。

  陳彬欣賞著戴怡凡高潮迭起帶著紅暈的絕色美臉,雙手抓緊她的裙擺,狠狠地抽插幾下後拔出,再把她的裙子慢慢地向下拉動,讓裙子順著她雙腿的肌膚滑落到腳踝,讓她下體一絲不掛地繼續被自己抽插。

  老漢推車的姿勢瘋狂地抽插不下十分鐘,戴怡凡兩腿之間滲出的大量淫水把她一雙雪白的腿浸濕瞭一大片,肥厚的陰唇都幾乎被插得腫脹,這時,陳彬才想起與她分手的前一晚,她那句“要憐香惜玉”,不禁心痛,放緩瞭抽插速度,問道:“怡,有沒有弄疼你?”

  戴怡凡羞媚地白瞭陳彬一眼,嬌哼著道:“你這麼賣力,說沒有弄疼我也是騙你的,你認識瞭別的女人,就不再對我憐香惜玉瞭。”

  陳彬心痛地說道:“要不,停下來休息一會吧。”

  戴怡凡笑道:“你以為是你經常看的那些足球比賽啊,還能有下半場?”伸手到陰阜上揉搓一下,嘆道:“時間晚瞭,我可要回傢的。你以為還是以前那樣,我們做完後,抱在一起睡覺啊!”

  這些話語戳痛陳彬的心,他何嘗想分手,何嘗不想兩人做完愛後,還能像以前一樣,抱在一起睡。人生的無奈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但人生的選擇可以自己控制,他說道:“怡,你給我點時間,做完一些事之後,我們重新開始。”

  戴怡凡微微一笑,說道:“眼下我們先把這場性愛做完吧,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談。我看啊,你那個林海姍,不是那麼輕易就讓你離開的。”說完,抽出插在自己小穴裡的雞巴,正躺在床上,把雙腿弄成M字型,等待陳彬的雞巴再度插入。

  陳彬悻悻然地握著雞巴,對準戴怡凡的陰道口狠狠地插瞭進去,大聲叫道:“你的淫穴無論如何操,忒是如此之緊,實在太美妙瞭。我今晚就要操爆它,今後不得讓其他男人插進去。”

  戴怡凡大聲浪叫起來,回應道:“今後,我的淫穴屬於其他男人的瞭,你無權享用瞭。”

  刺耳的話刺痛陳彬的心,低頭用嘴巴堵著戴怡凡殷紅的小嘴,伸出舌頭舐著她的紅唇和齒齦,又吸住她的香舌輕咬著,讓她在這場還沒完的性愛中,無法說話。

  正常體位加堵著紅唇的抽插,雞巴和小穴激烈地交合起來,進進出出的“噗滋”聲不斷,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如潮水般湧上來,男女雙方都達到瞭高潮,作出瞭最後的回應,射出陽精與陰精。

  這場性愛結束後,戴怡凡拿到瞭那張本是屬於謝蕊華的機票,沒有在陳彬的傢多留片刻,哪怕洗個澡再回去都不願意。當走到樓下時,抬頭往上望,望著陳彬傢的陽臺,喃喃道:“陳彬,我們真正地結束瞭。林海姍值得你去愛,就好好愛她吧,不值得的話,就另找一個更好的女孩,好好地愛她。我也要追求我的幸福瞭。”

  兩天後,天氣晴朗。

  國際機場裡,韓傑與陳彬帶著行李在等人,他們要等的是江雷揚,因為拉斯維加斯之行就是要找美國投資商談判合作的事情,但沒等到江雷揚來到機場,竟是看到戴怡凡拉著行李箱朝著他們走過來,韓傑吃瞭一驚,問道:“我沒有要你來,你來幹什麼?”

  戴怡凡得意地笑瞭笑,說道:“我身為公司的公關宣傳部經理,怎麼可以不去呢?”早前不久韓傑特意升任她職位,隻是惹來的公司不少人的非議,奈何公司他一個人說瞭算。

  韓傑怒看瞭陳彬一眼,帶著重重地語氣,責怪起來,道:“肯定是你幫她跟我們到美國去。”

  陳彬勉強地笑著回他的話,道:“我都沒辦法,這兩天她老是煩著我。”心中想到:“若然你被怡凡色誘一番,你就知道我的無奈瞭,誰人能抵擋得住她肉體上帶來的快活呢?”

  韓傑正想開口說話,就看到方雨琳與李崢潤向著他們走過來,但是還沒見到江雷揚的身影,他覺得有點奇怪,想著他是不是不來瞭?

  李崢潤走到他面前伸出右手,做出個握手的動作,說道:“這次拉斯維加斯之行我將代表我們公司去見丹尼斯先生,希望韓先生多多指教。”

  韓傑伸出手與她握過後,展露笑容,笑得臉上都能起出褶子,道:“能與這麼美的美女一起同行,是我的福氣才對。”嘴上雖這麼說,但心裡卻是想著江大宏那老頭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戴怡凡感覺到韓傑笑容猥瑣,極是不喜歡他這個樣子,白他一眼,說道:“有美女相伴就會容易忘瞭這次去拉斯維加斯目的。”說完拉著陳彬進入場內。

  韓傑驀然皺起眉來,啄磨著她那番話,他根本就沒想過戴怡凡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飛機上五個人坐的都是頭等艙。正當飛機要準備起飛時,一位看上去樣子有點像中外混血的美女空姐走過來檢查系安全帶的情況,陳彬故意沒有系上安全帶,卻裝作不懂怎麼系安全帶,說道:“空中小姐,我不會系安全帶,可否幫一下我?”

  美女空姐當然熱情地幫陳彬系安全帶,她微微彎著身子去系上安全帶,她胸前性感的乳溝吸引著陳彬的眼球,再加上那令所有男人看到都不願意轉移自己視線的臀部,就足以致使陳彬對她搭訕幾句,笑道:“小姐,你服務得真周到。”

  美女空姐含笑瞧瞭他一眼,道:“先生客氣瞭,這是我們的工作需要。”

  陳彬覺得很有意思,乘機再試探她,問道:“那我可以與你交個朋友嗎?”聊過幾句後美女空姐自然與他的熟悉起來,陳彬一向對女人都是有一手的,很快就套取瞭她的聯系方式。

  當美女空姐離開後,坐在與他並排位置的韓傑不由盯著他說道:“看來你有點事情。”

  陳彬自然知道他所說的話的意思,笑道:“是的,還是你瞭解我。”他嘆瞭口氣,又說:“林海姍逼著要與我結婚,你知道,我還不想這麼快就結婚。”

  韓傑當然知道他是個不喜歡受約束的人,但還是開口去問:“那你有瞭打算?”

  陳彬淡淡道:“嗯,是的。”

  坐在他們後排位置的戴怡凡早已伸頭探聽他們的對話,以前她聽到陳彬語言上去挑逗其她女性,心裡總是不舒服,氣憤,但現在隻是覺得他死性不改,卻沒有瞭以前那種酸溜溜的感覺。

  而再後一排位置的方雨琳與李崢潤卻早已在自己的位置上埋頭熟睡瞭。

  飛機經過十五小時的長途跋涉終於到達瞭拉斯維加斯。韓傑等人一下飛機便看到一個金發女郎朝他們的方向走來,她走到韓傑身邊熱情地擁抱一番,然後用英文說道:“丹尼斯先生吩咐我來接你們的,請跟我來。”

  米高梅大酒店坐落於米高梅廣場上,在建築風格方面仿照瞭十八世紀意大利佛羅倫薩別墅式樣。酒店門口佇立著一隻巨大的被噴泉圍繞的金色獅子,酒店也正如屹立於門前的雄師一樣,傲視群雄,獨占鰲頭,無愧於“娛樂之都”的美譽。

  金發女郎把他們幾個帶到瞭米高梅大酒店,一進入大門,就看見采自意大利的大理石襯托著各種光怪陸奇的裝飾,耀眼奪目、極盡奢華。

  “丹尼斯先生已經替你們訂好瞭房間。”金發女郎一邊說著一邊引領他們。一共訂瞭四間房間,金發女郎逐一把他們帶到早已訂好的房間,可惜來的是五個人,最後戴怡凡隻好與方雨琳共同使用一間房間,因為她們有著較好的感情。

  方雨琳看著正在取出行李衣物的戴怡凡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在飛機上我就想問你瞭。”

  戴怡凡停住瞭手,微微一笑道:“問我為什麼要跟著來?”沒等方雨琳回話她卻再說:“你就當我喜歡旅遊吧。”

  方雨琳認為她是跟著陳彬來,想是覺得兩人已經重歸於好,但現在卻又要與自己同一個房間,好奇心又來瞭,問道:“你和陳彬怎麼瞭?”

  戴怡凡睜著眼睛看天花板,心裡面一片模糊,想著覺得自己還愛陳彬的,但總又覺得哪兒說不出的不對勁,嘆道:“或許他快要跟林海姍結婚瞭。”

  談瞭一會兒,敲門聲響起,方雨琳打開門後卻是見到李崢潤與陳彬站在瞭門口,李崢潤先開口說話,道:“你們應該都餓瞭吧?到餐廳吃點東西吧!”

  於是四個人就到瞭韓傑的房間,準備約他一起到餐廳吃東西。陳彬敲瞭好一陣房門都沒等到有開門的跡象,疑惑道:“奇怪瞭,他應該沒那麼快就睡吧?”他再用力敲,可能敲門聲太大,引起瞭酒店服務員的註意:“先生,房間的主人很早就出門。”

  聽到服務員的說話,四人不由一怔,其後,戴怡凡先開口說話:“他是不是到餐廳吃東西去瞭?”

  服務員禮貌地回話:“這個不是很清楚,隻是看到他跟金妮小姐一起走瞭。”他口中的金妮小姐就是帶他們到這酒店來的金發女郎。

  “哦,原來如此,謝謝你瞭。”陳彬這樣回話定是知道韓傑的去向,隨後又對著三人說道:“不用等他瞭,我們到餐廳去吧!”

  戴怡凡不冷不熱地問他,道:“聽你這樣說,他們是去約會瞭?”

  陳彬被她問得愣住瞭,也不知道該怎麼回她,苦笑道:“你認為是就是吧。”

  戴怡凡心裡一動,冷笑地說:“怪不得沒見他在國內交過女朋友,原來是喜歡金頭發藍眼睛的。”

  陳彬想也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無奈地呼吸瞭一下,道:“走吧,去吃點東西吧!”

  來到美國就餐時的首要食物當然是牛扒,戴怡凡拿起刀叉子切牛扒動作顯得有點過大,一副氣鼓鼓的模樣,方雨琳見狀,關心地問瞭一句:“牛扒很難切嗎?”

  陳彬自然也看在心裡,卻也不去跟她說什麼,還好聽得李崢潤先開口問道:“是不是這牛扒不合胃口啊?”

  戴怡凡放下刀叉,搖搖頭道:“不是,隻是沒什麼胃口吃東西。”

  吃飽過後,陳彬等人都各自回去房間休息,隻有戴怡凡一人到酒店裡的泳池遊泳,遊瞭一段頗長的時間,泳池裡的住客也都陸陸續續地回去。

  到瞭深夜十二點多,泳池內隻有戴怡凡一個在遊泳。這時她的心情莫名地空虛,總想做點什麼來掩蓋這種心情。觀望四周,果真隻有她一人,大膽起來,脫掉身上的泳衣,拋向岸邊,裸泳起來。

  沒過多久,一條人影在燈光的映射下影在泳池內的水中央,影影綽綽。裸泳中的戴怡凡察覺到那條人影後,被嚇得心驚肉跳之餘羞愧難當,祈求著希望不是強奸犯之類。可就算不是,被人看自己赤條條的,也是無顏面對。

  停下瞭遊泳的動作,那條人影一動不動,戴怡凡用眼角餘光去偷瞄人影所在的位置,她視角上雖然看得不是十分清楚,但可以判斷人影是個熟悉的人。

  原來是韓傑站在岸邊看著她裸泳的泳姿正入神,戴怡凡轉身看到是他,雙手撥瞭幾下水面,由於力度過大,水花濺得韓傑一身濕透。

  韓傑被她撥得濕透瞭衣服,有點震怒,說道:“你到底怎麼瞭,弄得我全身濕透瞭。”

  戴怡凡一肚悶氣,嗔怒道:“跟美女約完會,回來就一副色瞇瞇的德行偷看我遊泳,想不到你竟是一頭大色狼。”

  韓傑脫去濕瞭的外衣留著半濕的短衣,反問道:“誰跟誰約會去瞭?”他趁著戴怡凡不留意的時候跳進水中,一把狠狠地摟住戴怡凡腰肢,貼到她耳邊,邪魅一笑,說道:“是不是我跟別的女人約會,你緊張瞭?”

  戴怡凡被他的舉動弄得有點不知所措,完全沒有那天在酒吧喝酒時的君子行為,一時之間沒有來得及回他的話,隻是紅著臉瞪直瞭眼睛癡癡地看著他。

  韓傑看著她在水中出水芙蓉的模樣心裡有所觸動,忍不住在她的嘴唇上吻瞭下去,忘形之下竟一手摟腰,一手按胸,展現出他作為男人應有的本色。

  戴怡凡從他這一吻中驚醒過來,掙紮擺脫他觸及自己身體的雙手,奮力將他推開,怒道:“跟鬼妹子約會去瞭,現在回來這樣對我,原來你也是個花心鬼、風流鬼!哼,我還真看走眼瞭!”

  韓傑搔瞭搔後腦,表情有些發僵,不由有些疑惑:“什麼跟鬼妹子約會啊?誰跟你說的?”

  戴怡凡聽他說出這樣推搪的話,氣憤道:“還睜著眼睛說瞎話。”

  韓傑皺瞭一下眉頭,隻好無奈地解釋:“剛才和丹尼斯先生見面去瞭。”

  望著被水弄濕瞭頭發的韓傑,沒有瞭之前把頭發梳起的霸氣,反而又覺得他變回之前在廣場,額頭前留有劉海的帥氣,雖然她不是個隻會在意男人外表的女人,但從廣場裡開始與韓傑接觸,其後再到他公司上班這段日子裡,韓傑已經慢慢地走進她的心裡,又忍不住再問瞭一句話:“剛才那個吻是不是代表你喜歡上我瞭?”

  韓傑被她這樣一問給怔住瞭,沉默瞭好一陣子也沒回答。等不到他的回話,戴怡凡用一對水汪汪的眼睛直盯著他。又過瞭一會,充滿瞭期待與盼望的眸子仍然沒等到答案,她便一再逼問:“那個吻代表著什麼?”

  韓傑沒有去正視她,眼睛向下一沉,想起瞭陳彬那句話,終於找到瞭回答她的話:“我不喜歡短發的女生,那個吻隻是代表你長得很漂亮,有吸引男人的魅力。”

  其實戴怡凡的頭發嚴格來說不是很短,是中短發型的一種,長度不到她的肩膀,但是對比起那些過肩長發的女生,她就是屬於短發女生瞭。顯然她對韓傑的語言不滿意,苦笑道:“謝謝你誇獎。”但對方的贊美,她還是接受的。

  韓傑笑道:“不是誇獎,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韓傑帥氣的臉孔,嘴角上揚時清澈的笑容,深深地吸引著戴怡凡,她將一切拋之腦後,無所顧忌地把自己無遮無掩的玉體往他的懷裡撲,這舉動把韓傑嚇得一愣,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隻覺她的身體冰冷冷的,帶著絲絲涼意,柔軟的身姿卻熱情地緊貼著自己的肌膚,嫵媚入骨,瘙癢難耐。

  韓傑快透不過氣來,深深地呼吸著,顫聲道:“冷瞭……不要在……水裡泡著啦……會感冒的……”

  戴怡凡緩緩地伸手去摸他的褲襠,隻覺他下體半硬不軟,玉手隔著褲子上下摩擦瞭一會,柔聲細語地說道:“有你在,我不冷。”說完,一隻手摟著他的脖子,一隻手仍在摩擦他的褲襠,深深地給回他一吻。兩唇雙接,舌頭互吞,纏纏綿綿,如膠似漆。約莫半刻之久,才依依不舍地兩舌分離,戴怡凡抿唇問道:“我吸引男人的魅力如何啊?”

  韓傑的心緊張得噗通地亂跳,眼神閃爍瞭一下,故而閉起眼睛享受著她玉手的摩擦,不回應她的問題。

  硬梆梆的肉棒讓戴怡凡莫名地興奮起來,泛起想跟韓傑做愛的念頭。雖說與她做愛的人數不多,隻有兩個,徐陳彬外,另一個便是那次與陳彬鬧分手,獨自喝醉後,被一陌生人帶到酒店開房去,而那次也是她主動去撩的,是想去報復陳彬,過後雖然後悔,幸好那次有戴上套子去做。正是這原因,韓傑上次才找她找得那麼辛苦。

  她貼到韓傑耳邊,說道:“傑,我們在這裡做愛,你有這個膽量嗎?”

  韓傑嚇得一跳,說道:“雖然這裡隻有我們二人在,但酒店裡是有監控攝像頭的,莫說做愛,你現在全身赤條條,都已被錄下來瞭,美國這裡是開放,但你也不至於大膽成這個樣子吧?”

  傲嬌的戴怡凡雖覺他說得有理,心裡卻鬱悶,這是她自己都弄不清,心中怨道:“哼,想必是你在外與別的女人做過瞭,因而對我沒興趣。好,今後你想跟我做愛,我都未必讓你得償所願。”

  推開韓傑憤然走上岸去,戴怡凡穿回泳衣,氣鼓鼓地離開泳池,向房間那邊走去。燈光暗淡的遊泳室內隻剩下韓傑一人,當戴怡凡逐漸遠去的身影在他眼前消失後,他閉上眼睛慢慢地潛入水中,他什麼也不去想,什麼也不想去做,隻想被泳池裡的水沖洗他所有的疲累。

  “你是不是喜歡上瞭韓傑?”陳彬在他自己的房間門口等著,當戴怡凡經過時,他問瞭她。

  “為什麼這樣問?”戴怡凡不答反問。

  陳彬望著她那濕潤的頭發,用手輕輕地摸瞭一下,說道:“剛才在泳池發生的一切我都看見瞭,雖然我們分手瞭,但我還是勸你一句,別要輕易愛上他,不然你也不會開心。”

  戴怡凡怔瞭一下,一臉疑惑,她很好奇陳彬所說的話,問:“為什麼不會開心,他是個處處留情的人嗎?”搖瞭搖頭又再說道:“我看他不是這樣的人,最起碼沒你濫情吧。”

  陳彬雙臂交叉置胸前,沉默一會,說:“他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但還是希望你不要去愛他。”

  戴怡凡淡淡地笑著道:“是嗎?我也沒想過去愛他,還有,以後我的事不用你去理,管好你自己吧!”

  陳彬覺得她可能還在生自己的氣,好生地說道:“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我也是為你好。”

  “謝謝你這麼為我著想,不過像你這種幾年感情說變就變的人的好意,我心領瞭。”說完她也沒再去看他一眼,便朝自己房間方向走去。

  這一晚她輾轉反側睡不著,腦海裡總是在琢磨陳彬那句“他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但還是希望你不要去愛他。”她不明白這句話的含意。想著想著,突然她坐起身子,向窗外那邊看過去,由於窗門沒關上,漆黑的夜晚被一陣風吹過,涼快的感覺使她頓感輕松,倍感清醒,她轉頭看瞭看還在熟睡的方雨琳,喃喃自語道:“不要去吵醒她瞭,要知道的事情,遲早會知道,不要去想瞭,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