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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遺傳性性吸引力

  雖然俗話說:「女人心海底針」,但事實上無分男女,人的心思都像天邊的雲朵一樣變幻莫測,不但別人摸不著頭緒,恐怕連自己都無法掌握,六叔就是最明顯的例子!

  痛痛快快的在王婧瑩美艷性感的胴體宣泄長年壓抑的欲望後,原本精蟲沖腦的他又逐漸冷靜瞭下來,在理智恢復後他居然「噗嗵!」一聲雙膝跪下匍匐在地面上向王婧瑩磕頭鄭重道歉說:「我竟然對你做出這款代志,實在真該死,我向你會失禮(道歉) !」

  對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原本還在高潮後處於失神狀態的王婧瑩,像是觸電般整個人從床上彈瞭起來說:「啊…六叔,你按呢是咧創啥貨?行遮呢大的禮我承擔袂起,請趕緊起來,有話慢慢矣講(你這樣子是做什麼?行這麼大的禮我承擔不起,請快起來,有話慢慢講。」

  六叔這才在她的攙扶下從地面上站起來,隻不過兩人身上都一絲不掛,王婧瑩身上更是沾滿瞭六叔在強奸她的時候所留下的口水與汗水,雪白的細嫩肌膚盡是遭到揉捏拍打凌虐的淺紅色傷痕,同時,她被幹得穴口微開的膣屄還不停地流出六叔剛剛射進去的精液,正沿著她的修長的大腿滑落到地面上,這樣的裸裎相對六叔竟然臉紅瞭,趕緊將視線移開不敢看她。

  這當然逃不過王婧瑩的法眼,一向心思細膩的她很清楚男人在性高潮過後都會迅速地想要重新武裝自己,不像女人喜歡依偎在枕邊人的身旁情話綿綿,享受著彼此之間毫無隔閡的親密感,因此她打開衣櫃拿出瞭兩件全新還未拆封的毛巾佈料浴袍,將一件遞給六叔,另外一件自己穿上,然後再到茶幾上倒瞭兩杯紅酒,與六叔並肩而坐,相互舉杯輕輕碰瞭一下後各自將紅酒一飲而盡。

  六叔嘆瞭一口氣說:「我攏已經食到遮咧歲數矣,沒想著竟然閣遮呢沖碰,做出這款禽獸不如的代志,實在是真見笑(我都已經一把年紀瞭,沒想到竟然還這麼沖動,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實在是很丟臉)…」

  王婧瑩又將兩人的酒杯斟滿後柔聲說:「六叔,你莫按呢講,六嬸在世時破病拖遐濟年,伊過身兩年外你又一直傢己一個人過日子,盈暗你又看著我佮Jess作夥,也莫怪會一時失去理智,我袂怪你啦,你日後若有需要,會當來我遮飲酒開講,隻是莫閣用強的(你不要這麼說,六嬸生前生病那麼多年,她過世後兩年多你又一直是一個人過日子,今晚你又看到我跟Jess在一起,也難怪會一時失去理智,我不會怪你啦,日後你如果有需要,可以來我這邊喝酒聊天,隻是不要再用強來的)。」

  這既含蓄又體貼的話,讓六叔聽瞭既感動又心動,但他沉默瞭半晌後還是搖搖頭說:「袂使得,我已經做毋著一改矣,袂使一錯再錯,而且,我也確實老矣,食老就愛認老,毋通閣毋知傢己幾兩重,卸傢己的面子(不可以,我已經犯一次過錯瞭,不能一錯再錯,而且,我也確實老瞭,人老就要服老,不該再自不量力,自取其辱)!」

  他頓瞭頓後又繼續說:「你佮Jess的代志我絕對袂講出去,你會當放心,隻不過你愛小心處理找機會共真相講予伊知,也無,少年人個性較沖碰,毋知會做出啥物戇代志(你跟Jess的事情我絕對不會說出去,你可以放心,隻不過你要小心處理找機會告訴他真相,不然,年輕人個性較沖動,不知道會做出什麼傻事)。」

  這話說到瞭王婧瑩的心坎裡,讓她不禁陷入沉思,六叔倒是將紅酒一飲而盡站起身來說:「已經暗矣,我先來走矣(已經很晚瞭,我先走瞭)。」

  王婧瑩趕緊說:「我送你轉(回)去吧。」

  六叔搖搖頭笑說:「免矣,我傢己坐計程車就會使矣(不必瞭,我自己搭計程車就可以瞭)。」

  說完,他就將身上的浴袍脫掉,再將散落在床上的衣服全都穿回身上。

  既然他心意已決,王婧瑩也不好他留下來過夜,送他到瞭門口時,六叔又說:「我傢己落去樓跤就會使矣,你免閣送矣(我自己下樓就可以瞭,你不必再送瞭)。」

  說完,他就頭也不回的走瞭。

  王婧瑩關上大門後獨自坐在客廳發楞,即使今天她先後跟自己的兒子與六叔發生性關系,被幹得高潮來瞭無數次數都數不清,消耗瞭不知道多少體力,現在更已經快凌晨一點瞭,但她還是毫無睡意,這一天下來真的發生太多的事情,讓一向她那思維條理分明冷靜的頭腦現在亂成一團,不停在想著究竟要怎麼樣對Jess開口說,才能夠不讓他年輕開朗的心留下陰影,健健康康的過正常的生活?

  她越想就越煩惱,越煩惱心就越亂,越是不知道要如何是好,這種無力感對她來說已經是遙遠的記憶,沒想到現在居然又再度找上門,讓她覺得好脆弱、好孤獨、好無助,眼前的景物逐漸模糊起來,兩行咸咸的熱淚沿著臉頰滑落,一點一滴侵蝕著她的理智,終於讓她再也無法克制自己地輕聲啜泣起來,情緒一旦找到瞭出口就如大水從堤防的小破口沖出一般,很快地就讓她潰堤整個人趴在沙發上痛哭。

  活到現在四十幾歲,她經歷瞭被兩個哥哥半哄半騙輪奸的少女時代、所嫁非人而淪為前夫與他的姊妹性奴隸恣意凌辱淫虐短暫婚姻的青年時代,在邁入中年後以為已經看透人生對愛情徹底死心,沉溺在與她的兩個哥哥與侄子侄女們近親群交的縱欲狂歡之中,但是她事實上卻一直小心翼翼地守護著內心那一塊最柔軟的局域不曾讓人碰觸,直到遇見Jess才敞開心扉,卻萬萬沒想到他居然是自己牽掛瞭二十年的兒子,上帝對他開這樣的玩笑也未免太殘忍瞭!

  想到這裡,她不禁感到無比的委屈,越哭越大聲、越哭越厲害,反正整間房子空蕩蕩的就隻有她一個人,她可以無所顧忌地哭,把積壓在心裡面所有的情緒全都盡情宣泄出來,於是她就這樣一直哭下去,哭到她眼裡的世界彷佛都被泡在水裡面一片朦朧,變得無比奇異虛幻,使得她到最後再也分不清現實與幻境的分際,然後覺得無比疲憊而沉沉睡去…。

  當她再次睜開雙眼,已經是早上七點瞭!

  雖然昨晚沒有設鬧鐘,但是幾十年來養成的規律作息,卻還是讓她隻要時間一到無論前一晚多晚睡都會自動醒來,並且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吃完早點梳妝打扮完成,八點不到就在辦公桌前坐定開始一天的工作。

  今天也不例外,盡管昨天晚上她還情緒崩潰哭到天昏地暗最後疲憊不堪昏睡過去,但一進入辦公室她就彷佛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俐落地指揮助理把訴訟數據整理好交給她核對,忙瞭一個小時左右,她就拖著裝滿訴訟文檔數據的登機箱登機箱前往高等法院出庭。

  她所代理的這一件訴訟案是市政府委托向土地承租人請求返還市有地纏訟多年,前前後後已被發回更審瞭數十次,歷時十餘年都還沒有辦法終結的陳年老案,市政府方面大概是認為這個受社會矚目的大案子在十幾名不同的律師經手後勝訴的概率越來越渺茫,透過層層的人脈對她千拜托萬拜托一定要幫忙,她才不得不勉為其難地接下這個燙手山芋力挽狂瀾。

  在開瞭數次準備庭後準備程序終結,今天是言詞辯論庭,雙方從上訴人的上訴聲明、不爭執事項、爭執事項到答辯理由都行禮如儀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正當媒體記者以及旁聽席上旁聽的民眾都以為這一起案件又將如過去那般瞭無新意的辯論終結時,坐在合議庭正中央席位的審判長忽然問:「上訴人訴訟代理人王大律師,您的辯論意旨狀我已經詳閱過,內容和歷次的準備狀基本上一致,但有個部份是在這一次才出現的,我必須要請教您:在辯論意旨狀的第五十八頁第五行中提到:『被上訴人於其向上訴人所承租的系爭土地上所種植之花卉等植物並非《三七五減租條例》之主要作物,上訴人自得依該條例第十七條第一項第四款規定終止契約。』是什麼意思?」

  王婧瑩起身回答說:「是的,關於這一點,簡單的說,就是被上訴人在其所承租的系爭農地上所種植的花不是花!」

  這樣的答辯立即在法庭上引發旁聽的民眾大嘩議論紛紛,而原本聽得興味索然昏昏欲睡的記者們也瞬間清醒瞭過來,張大瞭眼睛豎起瞭耳朵等著一探究竟。

  審判長不得不拿起平常鮮少使用法槌「咚!咚!咚!」敲瞭幾下維持秩序說:「請各位肅靜!」,然後對王婧瑩說:「請你繼續說明。」

  王婧瑩點點頭說:「根據《三七五減租條例》第二條第二項規定,主要作物,系指依當地農業習慣種植最為普遍之作物,或實際輪植之作物;所稱正產品,系指農作物之主要產品而為種植之目的者。本案被上訴人在系爭市有地上栽種花卉,並非是以收成販售為目的,而是作為被上訴人於系爭市有地上所經營遊樂園造景觀賞之用,因此,被上訴人所栽種的花不是花,而是遊樂園的一部分,其栽種花卉的行為並非耕作行為,依照《三七五減租條例》第十七條第一項第四款規定,被上訴人非因不可抗力繼續一年不為耕作時,上訴人自得終止租約,收回耕地。」

  這一番強而有力的敘事論理,讓在場的記者與旁聽民眾都不約而同地猛點頭,並竊竊私語地說:「對啊,那些花本來就不是拿來賣的農作物…」、「大財團黨政關系良好,以前戒嚴時代靠特權吃銅吃鐵,現在都已經是民主時代瞭還想繼續曲解法律硬拗繼續亂搞…」、「這女律師好強,人不但漂亮頭腦也清楚…」

  審判長不得不又敲瞭幾下法槌說:「請各位肅靜!」,大傢才安靜下來,而被上訴人的訴訟代理人則是沉不住氣地站起來說:「庭上,請允許被上訴人就剛才上訴人所說的進行回應。」

  審判長點頭說:「請講。」

  被上訴人的訴訟代理人雖然是一位已兩鬢花白年近六十身材高大看起來頗為資深的律師,在之前歷次的審判中他都一直立於不敗之地,但這一次他萬萬沒想到竟然遭到王婧瑩這看起來嬌滴滴的美女律師出奇招打得措手不及,因此難掩略激動的說:「被上訴人承租系爭市有地栽種花卉已將近五十年,一開始確實是將所栽種花卉收成販售至市面上獲取利益,是大約在三十年前才因應社會經濟狀況采取多角化經營,兼做觀光農場提供社會大眾休閑娛樂之用,但不能因此就否定被上訴人一直都有耕作之事實…」

  他滔滔不絕講瞭二十幾分鐘,審判長沒有打斷他讓他盡情說個夠,王婧瑩也同樣不發一語耐心的聽他長篇大論,好不容易他終於講完瞭,審判長這才問:「針對剛剛被上訴人之訴訟代理人的答辯,上訴人之訴訟代理人還有沒有需要補充與回應?」

  王婧瑩點頭說:「上訴人在此必須強調,《三七五減租條例》的立法目的是為瞭要保障處於經濟弱勢地位承租土地自為耕作的佃農,被上訴人系臺灣知名的大財閥,擁有良好的政商關系,以耕作之名長期承租系爭市有地經營遊樂園之實,本就不該是《三七五減租條例》所保障的對象,即令他們一開始或有采收花卉到市面上販售,但在後來已不再有這樣的情形,而是百分之百靠著賣門票提供遊客入園消費賺取龐大利益,其所承租的土地既然已不再從事耕作之用,上訴人依法自有終止租約收回土地,另為出租給真正務農的人耕作,或者由市政府另行招商開發使用,才符合本條例保障弱勢與促進經濟發展的目的,而不是讓原本就財大勢大的財團繼續享有因特權所帶來的不正當利益。以上,還請庭上詳查本案事實狀況,依法判斷。」

  這一番話又讓臺下的記者與旁聽民眾連連點頭稱是吱吱喳喳議論紛紛,審判長又敲瞭幾下法槌後問:「兩造還有沒有需要補充說明,以及待調查之證據?」

  這一次被上訴人的律師總算是搖頭說:「沒有。」,王婧瑩心裡面知道對方已經理虧詞窮但她的臉上卻依然平靜如故的說:「沒有。」

  審判長這才宣示說:「本案言詞辯論終結,訂於九月三十日下午宣判,兩造可以請回瞭。」

  王婧瑩這才匆匆收拾好書狀離開,但是才剛走出法院大門口,立即就被一群拿著麥克風與攝像頭的記者堵住,其中一位戴著圓框眼鏡長得酷似哈利.波特的男記者單刀直入的問:「王律師,在這個訴訟案中,請問您今天是早就想好要在訴訟程序的最後當庭提出『農地上所種植的花不是花』這樣的攻擊方法,把對造殺個措手不及的突襲嗎?」

  王婧瑩萬萬沒想到這麼一件平凡無奇的民事訴訟案件居然會引起記者們如此強烈的興趣連袂來采訪她,但是她不愧是執業多年經驗豐富的律師,不到十分之一秒的時間立即就把問題的利害得失在心裡面快速的思索瞭一番從容不迫的回答說:「不,相關的內容我早就寫在辯論意旨狀中,審判長剛才隻是針對我在書狀中的內容,依照民事訴訟法第一百九十九條與第一百九十九條之一的規定,行使闡明權要我補充說明,我剛剛隻是用更簡單易懂的生活口語來闡述罷瞭,絕非是訴訟上突襲,否則對造的律師早就提出異議,審判長也不可能在今天就裁定言詞辯論程序終結…」

  在回答完那一位難記者的提問後,王婧瑩正想離開,沒想到接著又有其他的記者提問,她隻好停下腳步來不厭其煩地一一回答,這一耗居然就耗瞭一個多小時,等到記者們都問完心滿意足的離去瞭,已經是下午一點半,雖然空著肚子但王婧瑩卻毫無食欲,拖著行李箱往地方法院走去,準備迎戰下午的另外兩場民事訴訟。

  當她再度拖著疲憊的腳步走出地方法院外,已經是下午五點多瞭,回到事務所內,員工們早已下班,身為老板的她幾乎每次都是最後一位離開辦公室,這樣忙碌而枯燥的日子她過瞭二十年早就習以為長瞭,尤其是每一次遇到心煩無法解決的事情時,她更樂於用忙碌來麻痹自己,從現實中暫時逃離。

  隻不過,現實並不會因此就消失,而時間就在她忙得天昏地暗得時候快速流逝,當她又如往常那樣一個人留在辦公室把工作處理完伸瞭伸懶腰並兩手交互捶瞭捶酸痛的兩肩時,擺在桌上的手機忽然響起,她趕緊拿起手機接起:「喂…」

  「姊,是我!」電話那頭傳來瞭Jess久違的聲音,她頓時心頭一陣狂跳,這才猛然想起:原來今天已經是星期五瞭,明天就是她約Jess到她住處吃飯的日子!

  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要如何是好,隻好回應:「嗯…」

  這樣的回應讓Jess大感意外,趕緊問:「你還好嗎?聲音聽起來好像沒什麼精神。」

  王婧瑩卻還是腦中一片混亂,隻好說:「還好,隻是忙瞭一天,感覺有點累而已。」

  Jess沉默瞭半晌後說:「原來如此,既然你工作累瞭,那我明天就不要去打擾你瞭,讓你在傢好好休息吧。」

  如此體貼的關懷,讓王婧瑩不禁感動莫名,心裡面更是甜滋滋的說:「我不要緊,隻是這一個星期工作繁忙有點累,今天晚上我早點睡就沒事瞭,你明天幾點會到?」

  Jess笑說:「我有在電視新聞上看到你,你幫市政府打官司請求返還土地的那個訴訟案中講得真的是太好瞭,記者都把你那一句『農地上所種植的花不是花』當成標題大幅報導,真的是太帥瞭!我決定也要去選修法律課程的學分向你看齊,說不定將來也能跟你一樣當個維護正義的律師,哈哈…嗯…扯遠瞭…我明天上午十點到方便嗎?」

  王婧瑩笑說:「理想和現實有很大的差距,律師的工作不是一般人想像中的那麼光鮮亮麗與高尚,不過懂法律才能保護自己,趁著還在學期間多讀一些法律課程將來出社會後很有用。我每天都固定在七點就起床瞭,你十點來沒問題。」

  Jess高興地說:「好,那我明天上午十點準時到。」

  在Jess開開心心地掛上電話後,王婧瑩卻還是握著手機兩眼望著前方傻傻地發愣著,已經將近一個星期沒見面,正值青春年華的Jess明天一來肯定會向她求歡,該怎麼樣拒絕才好呢?

  事實上,盡管這一個星期來她每天都忙到七晚八晚才回傢,但是每當洗過澡後躺在床上打算要好好睡一覺,腦海中就會浮現Jess那隨時堆滿陽光般笑容的帥氣臉龐,讓她心裡面感到暖烘烘,下體也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潮濕起來,令她渴望著Jess那生氣勃勃的年輕肉棒來填滿她肉體與精神上的空虛而不可得,隻能藉由萬能的雙手輕柔撫觸撥弄著自己私密處的花蕊與兩顆嶺上紅梅來度過漫漫長夜…。

  她不明白,為什麼像她這樣從小就遭到她兩個哥哥性侵,以至於因而賠掉瞭愛情與婚姻的亂倫受害者,即使在成年後受過高等教育並擁有相當社經地位,是世人眼中不折不扣的女強人,在過瞭二十年後與自己牽腸掛肚的親生兒子在無意之中近親相奸後,即使在理智上明知不可以和兒子繼續下去,但在情欲上卻還是那麼樣渴望著與Jess的肉體鏈接,讓她不禁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生性淫蕩,才會對這種事情不但不覺得羞恥,反而還熱切的盼望?

  她覺得心亂如麻,望著計算機顯示屏發呆,忽然想起她曾在網絡上看過一則報導說,美國加州一對母子發生亂倫行為,母親因此被判入獄四年八個月,但她堅稱這不是亂倫而是「遺傳性性吸引」。

  她立即上網搜索,果然立即就跳出瞭:「遺傳性性吸引…是一個用於描述最早就作為成年人見面的近親親屬之間可能發生的壓倒性性吸引力的概念和術語。該詞指一種在近親之間的性吸引,一般多見於成年後第一次見面的姊弟之間,尤其是在沒有一起成長的兄妹或姐弟的一種天生性吸引力,甚至父母與子女間也會發生『遺傳性性吸引』現象。一種觀點認為,這是雙方有著相似的遺傳基因所致使。另一種觀點認為,所謂的『遺傳性性吸引』隻是一種實際存在的現象,但沒有直接的證據,並將此假說批評為偽科學。」

  天啊,這不就是在說她跟Jess的情況嗎?

  身為一名執業二十多年的資深律師,「凡事都必須要有根據,眼見為憑」早已成為她根深蒂固的習慣,雖然還沒有明確的證據能證明「遺傳性性吸引」這個理論為真,甚至還有人批評它是偽科學,但是她確確實實感受到她與Jess之間真的存在著這種遺傳性性吸引力,讓他們在第一次相遇時就深深被對方所迷住,進而在酒醉後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即令在得知Jess是她的親骨肉,這種像烈火一般的情欲也沒有被澆熄,反而還越燒越旺,恨不得馬上就跟Jess連為一體永遠不分離。

  不光是她如此,翌日Jess來訪望著她的熾熱眼神地彷佛快噴出火來,把她的理智像烈日下的冰淇淋一般徹底融化,讓她原本已經到瞭嘴邊想要對Jess和盤托出所有的秘密瞬間蒸發得一點都不剩,母子倆情不自禁地深深相擁吻得分不開,並挺起小腹將自己那因發情而散發出淡淡費洛蒙氣息的性器隔著薄薄的衣物佈料相互摩擦,雖然他們都巴不得馬上就交合,但卻都很有默契地繼續目前這樣隔靴搔癢的相互磨蹭,因為他們很清楚:欲望就像是水庫裡面的水,被禁錮壓抑得越久,釋放出來時的能量就越驚人,所獲得的快感也倍增!

  隻不過Jess畢竟年輕,跟王婧瑩磨蹭沒多久就無法再忍耐,蹲下身來將頭探入她的裙內將薄如蟬翼的紅色蕾絲三角褲撥到一邊,張口含住早已水汪汪散發著濃濃女人香的熟鮑狂吸猛舔,逗得她溫熱的淫水狂瀉而出,全都被Jess喝幹抹凈還意猶未盡地將舌頭伸入穴內搜刮,靈巧的舌尖每劃過敏感的陰道壁皺褶一次,都將她弄得身體內彷佛有千萬隻螞蟻在爬搔癢難耐,但卻想抓又抓不瞭,使得她隻能眉頭緊蹙雙手抱著Jess的頭並挺起小腹來讓Jess的舌頭盡可能的深入幫她止癢,濃密的陰毛像一把刷子般在Jess的臉上打轉旋磨,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將Jess的臉弄得濕淋淋,更被紮進鼻孔內的陰毛刺激得打瞭個噴嚏而停止瞭舔鮑。

  無須任何言語,他們倆很有默契地站起身來一邊相互擁吻,一邊褪去對方身上的衣物,沒多久就一絲不掛裸裎相對,Jess脹得通紅的肉棒彷佛一尊小鋼炮般對著她濕淋淋的陰部高高舉起並隨著脈搏激動地上下顫動著。

  王婧瑩瞇著眼睛瞟瞭一眼笑說:「你怎麼這麼猴急啊?」

  Jess雙手在她的豐臀上亂揉喘著氣說:「沒辦法,我已經想你想瞭整整一個星期瞭…快給我吧…」

  說著,他將腰一挺就想幹進王婧瑩的小穴內,但王婧瑩卻偏偏不讓他如願地閃避開來並一把抓住他的肉棒輕輕的上下來回擼著說:「小弟弟,你說要姐姐我給你什麼呢?」

  雖然早已欲火中燒,但是肉棒被握住一時之間也不得其門而入,而且王婧瑩柔若無骨的小手也擼得他很爽,因此即使明知是故意要吊他胃口,他也不急於直接硬上。

  男女之間就是必須相互調情才能更添閨房情趣,因此Jess閉著眼睛享受著,或許是王婧瑩擼管的技巧太高明弄得他舒爽無比,他喘著氣有些口齒不清的說:「我…我…想要姐姐的膣屄…給我幹…」

  「壞孩子,竟然對我說臟話!」王婧瑩說完,忽然使勁地捏瞭一下肉棒,Jess痛得驚呼瞭一聲:「啊…痛…」

  王婧瑩又輕輕捏瞭捏肉棒笑說:「是痛還是快啊?看你流出這麼多黏黏的水,很爽吧?」

  說著,她柔軟的手握著滿是前列腺液的肉棒在莖身與龜頭上來回滑動,這樣的觸感完全不輸幹穴,讓Jess忍不住呻吟說:「啊…是又痛又快…真的好痛快…真爽…」

  看到兒子被自己玩弄於股掌之間欲仙欲死的模樣,王婧瑩不禁感到得意非凡,身為女人,她天生就擁有魅惑男人的本能,天生麗質的她連兒子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更是讓她對於自己對男人的性魅力充滿瞭無比的自信!

  相對的,Jess那青春洋溢充滿朝氣的年輕男性氣息也同樣讓她深深迷醉,即使明知對方是她懷胎十個月所生下的親骨肉,讓她在每一次與Jess擁吻時都春心蕩漾淫水狂流不能自己,想要與他結合的渴望完全壓倒瞭身為人母的母性。

  或許,人就跟這地球上其他的生物一樣都擁有要把自己的基因遺傳下去的強烈本能,才會讓無數的男男女女在茫茫人海中尋尋覓覓著和自己擁有相似特征的伴侶,以至於許多人在兜瞭一個大圈子後又不知不覺中找上瞭和自己擁有相同基因的近親交配,這大概就是「遺傳性性吸引力」的真實本質吧?

  王婧瑩終於放開瞭肉棒並將她修長的右腿高高舉起跨在Jess的肩膀上,長年練瑜珈使得她身體一直維持得非常柔軟,因此要作出這種一字馬的姿勢對她而言一點都不困難,反倒是正沉醉在被擼管的Jess對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一頭霧水,但是隨即反應瞭過來,立即將腰用力一挺,「滋…」的一聲,肉棒不偏不倚地就對準緊閉成一條線的肉縫插瞭進去,這種特殊的姿勢交合讓陰道將肉棒勒得特別緊,兩人不約而同異口同聲地嘆瞭一口氣說:「哦…好爽…」,同時,一股乳白色的淫汁也從兩人交合之處湧出,沿著王婧瑩修長的美腿滑落到地板。

  這種新奇的體驗讓Jess擺動腰部緩緩抽插起來,同時他還對著跨在他肩膀上的美腿以舌尖細細地品嘗著,甚至於連腳趾頭也不放過,一根根地含入口中輪流吸吮,逗得王婧瑩心花怒放,才幹沒幾分鐘就來瞭一次高潮!

  然而這金雞獨立一字馬的高難度性交姿勢也因為腿軟而難以為繼,若不是Jess緊緊環抱著她的纖腰,隻怕她已不支倒地瞭。

  Jess將她酸軟無力的左腳拉起雙手托住她軟綿綿的豐臀後說:「姊,我們進房間繼續幹!」

  王婧瑩疲憊地睜開雙眼對他點瞭點頭一笑,她那猶沉醉在高潮餘韻滿面紅霞略帶羞澀的滿足笑容,讓Jess看得大為激動忍不住一口含住她的朱唇狂吻,同時馬力全開的狂插淫穴,把她幹得再度嗨瞭起來忘情的狂喊:「啊…好硬…好粗…幹死我瞭…真爽…啊…啊…」

  Jess得意的一笑,就這樣以火車月臺便當式抱著她操幹著膣屄緩緩地朝房間走去,沿路的地板上盡是灑滿瞭兩人所流下的混合體液,當進瞭房間後,Jess將肉棒抽出來把她翻過身來準備要改用後背體位的姿勢繼續幹時,從陰道內湧出的淫水居然像瀑佈一樣狂瀉而下,Jess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說:「姊,你也太誇張、流太多水瞭吧?」

  王婧瑩滿面春情瞟瞭他一眼嬌嗔說:「還不是你這個小壞蛋弄的?還笑我,真是壞死瞭!」

  Jess哈哈大笑說:「這哪叫壞?明明你就被幹得爽得唉唉叫!」

  Jess說的是實話,她確實被幹得很爽,但是女性的矜持又讓她不能承認,因此她隻好把頭撇過去嬌嗔說:「討厭,不理你瞭!」

  她這不同於平常強勢主導一切的嬌羞樣,讓Jess忍不住又哈哈大笑,但卻沒有再逗她,畢竟女人不是用來取笑而是用來疼愛的,看著她那不住向外淌水濕淋淋的發情膣屄此時顯然就非常需要疼愛,Jess當然是二話不說將肉棒對準淫穴用力一插到底,幹得她措手不及地驚呼:「哎喲,怎麼還是這麼硬…」

  Jess俯下身來在她的耳畔柔聲輕語說:「因為我要好好的愛你啊。」

  甜言蜜語永遠是最強效的春藥,對於剛經歷過一波高潮正沉醉在性愛美好滋味的王婧瑩而言更是非常受用,不但淫穴湧出瞭更多淫水,同時還不停地縮放彷佛在挑逗著肉棒,這樣的情況Jess當然也感受到瞭,立即緩緩的抽插起來將王婧瑩幹得媚眼如絲的輕聲低吟,並轉過頭來輕啟朱唇向他索吻,二人四片火熱的嘴唇像磁鐵般緊緊相吸,性器更是緊扣相連操幹,肉體相互撞擊時發出響亮的「啪啪啪…」聲響回蕩在整個臥室內。

  Jess每一次的撞擊都把她幹得陷入席夢思獨立筒高級彈簧床墊內再反彈回來將肉棒緊緊套住,讓沉溺在欲海中的他們快感倍增而忘情大聲吶喊,像是要把那難以言喻的強烈情欲都向全世界宣告似的。

  在性交時身為主動攻擊的一方,插穴的快感會讓男人不由自主地加快操幹的頻率與力道來獲取更多更爽的刺激,正值少壯體健之年的Jess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般揮灑著一身的熱情開足瞭馬力的狠幹猛插,將王婧瑩幹得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完全毫無招架之力,最後被徹底征服癱軟在床上挨幹。

  而這場少男與熟女驚天動地的交鋒在鏖戰瞭近半個小時後,Jess也已到瞭強弩之末瞭,隻見他渾身熱汗氣喘籲籲激動地喊道:「姊…我不行瞭…快射出來瞭…」

  已經不知道來過多少次高潮淫水都快流幹的王婧瑩聞言立即張開美目說:「快把我翻過來…我們面對面的幹…我要你全部射進來…」

  Jesse趕緊將肉棒從她那已經被幹得有些紅腫的淫穴中抽出,兩人迅速的調整好姿勢後立即急不可耐地緊緊相擁,性器才剛再次交合,Jess就鼓起最後的餘勇全力沖刺,在「啪啪啪…」的一陣如狂風暴雨一般的猛幹下,王婧瑩居然就這樣被幹到潮吹,一股股的淫水不斷從兩人性器交合的縫隙間噴濺出來,而Jess也將積存瞭一個星期的濃精灌註在她的子宮內,彷佛是在回報在二十年前孕育他、生下他,但他卻相見不相識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