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酒後亂性意外造就瞭王婧瑩與簡文雯二人和陳煥升3P性愛,雖然這讓他們三個失婚男女享受瞭久曠的縱欲美好滋味,而意外成為二個大美女入幕之賓的陳煥升更是對充滿異國風情的美艷王婧瑩念念不忘,多次打電話給她,希望能夠與她交往,但王婧瑩卻冷冷地拒絕說:「不瞭,那一天是大傢酒喝多瞭,純屬意外,我對你沒意思,你不是我的菜,事情過瞭之後就沒有下次瞭。」
遭到她不留情面的拒絕,讓陳煥升大失所望隻得幹笑說:「哈,是我不對,畢竟我們的社經地位相差那麼懸殊,我不該癩蝦蟆想吃天鵝肉的。」
這一番自嘲讓王婧瑩口氣和緩瞭下來說:「不是這樣的,你都沒發覺簡文雯喜歡你嗎?」
陳煥升大為驚訝說:「她喜歡我?怎麼可能?」
王婧瑩笑說:「你們男人總是精蟲沖腦隻想著把你們那一根醜東西插進我們女人的身體,卻對我們女人心裡面在想什麼一點都不瞭解!我這一個同學從以前在學生時代就特別同情弱勢,所以那天她看到你被一群黑道流氓圍毆,明明沒她的事,她卻還是挺身而出救你,後來我幫你整理好儀容後,雖然她笑我說是不是對你有意思才一直盯著你的臉看,但語氣間隱隱含有一絲醋意,我這才發現她看你的眼神變得不太一樣,直到我跟她說你是我以前我訴訟當事人的對造,她才釋懷,然後她又在車上誇你長得帥,到她傢後還故意喝醉躺到你大腿上,大膽的觸摸你的身體,這一連串的舉動所隱含的意思都再明顯不過,結果你居然都沒發現!」
陳煥升不敢置信的說:「怎麼可能?我是個沒錢沒事業又沒老婆,隻有高職畢業的魯蛇,不像你們書讀得那麼高收入又多,她怎麼可能會喜歡我?」
王婧瑩笑說:「真正喜歡上一個人會在乎那些世俗的東西嗎?眼睛是靈魂之窗,她看你時的眼神是不會說謊的,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別老是陷在過去的失敗情緒中自怨自艾,這樣子是不會得到幸福的,到最後你可就真的要成為你口中所謂的魯蛇瞭。」
陳煥升在電話那一頭沉默瞭半晌後說:「那我該怎麼做才好?」
王婧瑩笑說:「看你囉,如果你對她沒意思的話那就此作罷,若是你也喜歡她的話,那就好好把握這一次的機會,大傢都已經年過三十瞭,也都曾結過婚,已經不是沒戀愛經驗的青少年,該怎麼做應該不需要我教你吧?」
陳煥升又沉默瞭幾秒後才說:「我知道瞭,謝謝你!」
幾天後,簡文雯打電話給她說:「你知道嗎?那個陳煥升昨天居然抱著一大把玫瑰花來堵我,我下班時已經晚上九點多瞭,他在外面不知道等多久!」
王婧瑩笑說:「恭喜你瞭,他果然是個癡情男,不是射後不理的渣男,你們昨天一定共度瞭一個浪漫的美好夜晚吧?」
簡文雯說:「才沒有呢,昨天他送我回到傢時已經十點多瞭,我們隻是在巷子口的面店吃一碗面他就離開瞭,說是怕人說閑話,而且我上班累瞭一天瞭,他不打擾我休息。」
王婧瑩笑說:「真是貼心的好男人,這一次的天賜良緣你可要好好把握啊。」
電話那頭簡文雯的聲音聽起來有點不好意思但卻隱藏不住滿滿的幸福感說:「還言之過早,男人想要我們女人身體的時候什麼甜言蜜語都說得出口,一旦玩膩瞭就棄若敝屣,誰知道他是不是真心的?話說回來,我原本還以為他看上的人是你呢,真是讓我大感意外…」
王婧瑩知道這個姊妹淘從以前在學時就總認為自己不如她漂亮而感到自卑,為瞭避免她起疑趕緊打斷她的話說:「你對他有救命之恩,人不但長得漂亮又智勇雙全,對他又那麼好,不像我隻會罵他摑他耳光,再笨的男人也知道該選擇你!」
這一番話果然非常受用,將簡文雯逗得大笑說:「對啊,你以前在學校時就是對那些想追的你男生都赤爬爬(臺語:兇巴巴)的絲毫不假辭色,我想他要是想追你,絕對也會踢到鐵板吧?哈哈…」
王婧瑩不禁佩服這個姊妹淘果然瞭解她到透徹瞭,為瞭避免言多必失,她趕緊打哈哈說:「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文雯也!我待會要去高等法院出庭,先這樣,改天再聊囉。」
在得知陳煥升已經在追簡文雯後,王婧瑩就不再像過去那樣找她吃飯逛街健身,她衷心希望她這個好姊妹能夠得到幸福,而簡文雯也沒有再找她出遊或陪伴,頂多隻是偶爾打電話給她閑話傢常,讓她也得以從中得知簡文雯跟陳煥升感情進展的狀況,當她得知陳煥升最近居然考取瞭某科技大學進修部攻讀學士學位時感到有點驚訝,隨即恍然大悟說:「看來他是跟你來真的,怕自己學歷不高配不上你,才會再去進修。」
簡文雯顯然是早就知道她會這麼說,但似乎還是存心要炫耀的說:「唉,他平常工作已經夠忙夠累瞭,何必這樣?」
王婧瑩當然對她的心態知之甚明,因此也立即接腔說:「唉喔,好甜蜜喔,一個為瞭愛不辭辛苦一邊工作一邊讀書力求上進,另一個則為他感到心疼牽腸掛肚,真是讓人羨慕又忌妒!」
簡文雯呵呵笑說:「三八!別虧我啦。」
但王婧瑩卻還是不肯善罷幹休的說:「這麼恩愛,看來好事將近瞭,什麼時候要請喝喜酒啊?」
簡文雯心理甜滋滋嘴巴卻說:「神經!」
但王婧瑩萬萬沒想到的是,她這一句無心的玩笑話在過瞭個月後居然成為真實!
當簡文雯趁著她到法院開庭之便親自把喜帖交到她手上時,她不敢置信的說:「你們真的要結婚啦?怎麼會這麼快?」
簡文雯略帶害羞的微笑說:「一點都不快,我已經跟他交往快一年瞭,而且…我已經懷孕瞭…」
王婧瑩瞪大眼睛望著簡文雯紅通通的臉蛋,那一臉幸福洋溢的表情看起來確實不像是在開玩笑,便慎重地欠身說:「看來你們是認真的,恭喜你們!」
簡文雯大笑說:「三八!都是自己人,幹嘛忽然變得這麼多禮?讓我感覺超不習慣的。」
王婧瑩瞪瞭她一眼,簡文雯也瞪瞭回去,兩人互瞪瞭幾秒後忍不住相視而笑。
一個月後,王婧瑩前去參加簡文雯與陳煥升的喜宴,由於兩人都是二婚,所以喜宴隻辦瞭五桌僅邀請雙方少數的至親好友出席,加上簡文雯有孕在身不能喝酒與玩遊戲,所以整場喜宴低調到不行,在晚上九點鐘左右就結束散席。
這讓簡文雯的表妹陳麗鐘不禁抱怨:「表姊,我跟麗芯、麗媛特別從美國回來參加你們的喜宴,就這樣吃一吃就結束啦?真是一點fu也沒有!」
話才剛說完,她的兩個妹妹陳麗芯與陳麗媛也異口同聲地附和說:「對啊,真的超沒fu的。」
她們三姊妹芳齡分別是二十二歲、二十歲與十八歲,由於傢境富裕,所以姊妹三人都前往美國留學,從小養尊處優營養良好,加上父母優秀的DNA遺傳,使得她們都擁有一張電影明星般的漂亮臉蛋與超過170公分的模特兒身材。
簡文雯知道她這三個表妹正是愛玩愛熱鬧的年紀,她跟陳煥升這場簡約簡約低調的喜宴絕對無法讓她們滿意,想瞭一下便微笑說:「好吧,既然你們覺得不過癮,要不然待會就到我們傢續攤如何?你們表姊夫在傢裡有一臺伴唱機,明天又是星期日,你們可以一邊喝酒一邊唱到天亮,這樣總可以瞭吧?」
陳麗鐘跟她兩個妹妹開心地拍手說:「太棒瞭,就是要這樣,不過…如此一來我們豈不是成瞭不請自來打擾你們洞房花燭夜的不速之客嗎?而且在傢裡唱一整晚,不會吵到鄰居嗎?」
簡文雯笑說:「抱怨說這個喜宴沒fu的是你,現在又擔心會打擾我們跟鄰居的也是你,你這個大小姐還真是難伺候呢。放心啦,我們現在住的房子是你們表姊夫的父母留下來的,是在汐止山上的透天厝,方圓五百公尺都沒有其他住傢,而且傢裡都是裝氣密門窗隔音效果很好,我已經懷孕快三個月瞭,還需要啥洞房花燭夜啊?」
陳麗鐘說:「唉,春宵一刻值千金,大喜之日居然沒有洞房花燭夜,表姊夫好可憐喔。」
陳麗芯與陳麗媛也你一言我一句地說:「對啊!」、「表姊夫真的好可憐!」
陳煥升尷尬地笑說:「哈哈…不會啦,我娶瞭個好太太又快要當爸爸瞭,怎麼會可憐呢?再說,今天晚上有你們幾位大美女陪我一起唱歌happy,有哪個新郎倌能夠像我這麼幸運的?」
在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王婧瑩忍不住笑說:「唉呦,才幾個月不見,就變得這麼會說話啊,文雯,恭喜你嫁瞭一個既體貼嘴巴又甜的好老公!」
簡文雯笑說:「你別虧我瞭,一起來吧,反正明天是假日,我們就好好地一起happy個過癮。」
王婧瑩本想拒絕,但是陳麗鐘姊妹三人卻在一旁幫腔說:「對啊,婧瑩姐,一起來嘛。」、「我們好多年沒見面瞭,很想跟你好好聊個夠。」、「好久沒聽你唱歌瞭,走啦。」,實在拗不過她們的盛情,隻好點頭答應瞭。
陳煥升與簡文雯的愛巢果然如簡文雯所說的,是一幢位在汐止山坡地的獨幢二層樓建築,雖然已經有四十幾年的屋齡但仍維持的非常良好,房子的周邊以前是農田,到瞭陳煥升這一代由於已經不再靠務農為生,所以就改種一些花草樹木,有這些花木作為屏障,無怪乎簡文雯信心滿滿的說絕對不會吵到別人。
就這樣,幾個女人在進入屋子後就七手八腳準備好酒菜,並放心大膽地喝酒唱歌,在幾黃湯下肚後言行舉止更越來越肆無忌憚,讓萬紅叢中一點綠的陳煥升充分見識到無論平常如何端莊淑女,幾個女人聚在一起就開啟大媽模式,讓處於弱勢的男人瞬間從獵人變成瞭獵物!
已經喝到滿臉通紅的陳麗鐘在接連唱瞭兩首歌後,就又舉起酒杯對他說:「表姊夫,今天真是太開心瞭,來,我敬你一杯,先幹為敬!」
陳煥升還來不及阻止她,她已經咕嚕一聲將整杯的紅酒一口幹瞭,讓陳煥升不禁苦笑說:「你喝得這麼猛,小心馬上就會醉倒。」
陳麗鐘哈哈大笑說:「醉倒就醉倒,有什麼關系?難道我醉倒後你會對我怎麼樣嗎?嘻嘻…」
陳煥升苦笑說:「我已經是有夫之婦,你又是文雯的表妹,我哪裡敢啊?」
陳麗鐘正要開口,卻被妹妹陳麗芯插嘴說:「這麼說來,那婧瑩姐要是喝醉瞭,你就敢囉?新婚之夜卻什麼事情都不能做,你一定很想吧?哈哈哈…」
盡管陳麗芯隻是在開玩笑,但這無心之言還是讓陳煥升、簡文雯以及王婧瑩三個人都心虛地紅瞭臉,陳煥升趕忙否認說:「別胡說八道瞭,我已經結婚瞭,從今天開始就要以傢庭為重不能再傢庭為重不能再胡搞瞎搞,你們拿我開玩笑沒關系,對婧瑩還是還是要放尊重點…」
他話還沒說完,已經喝得七八分醉的陳麗媛卻也跳進來參一腳大笑說:「哇,二姐,你惹表姊夫生氣瞭唉,怎麼辦啊?」
陳麗芯吐舌頭俏皮地扮瞭個鬼臉說:「還能怎麼辦?隻能親他一下賠罪囉。」
陳麗鐘拍手大笑說:「贊喔,就這麼決定瞭,可以吧,表姊?」
面對這三個從小就膽大包天愛玩愛鬧稚氣未脫的表妹,簡文雯隻能無奈地點點頭苦笑說:「可以,都是自己人嘛,沒關系。」
陳煥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陳麗鐘與陳麗媛則拍手大笑起哄說:「親一個!親一個!親一個!」
有姊妹的聲援助勢,陳麗芯果真大膽地一屁股坐在陳煥升的大腿上,在他還不及反應之際,陳麗芯就雙手環抱著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香唇與他口對口地熱吻起來,略帶微酸紅酒苦味的舌頭更靈巧地撬開他的齒關探入口腔內對他的舌頭糾纏攪和,而混合著高級香水味的少女體香與軟綿綿的青春無敵嬌軀緊貼在他的胸膛,更是讓他不禁暈頭轉向以為自己是在作夢。
更要命的是,原本隻是在一旁拍手叫好助勢的陳麗鐘與陳麗媛在眼見陳麗芯得手後,居然也靠瞭過來異口同聲說:「我也要!」,然後不由分說的就一左一右的將陳煥升夾在中間,姊妹三人就像是狼群爭食獵物般輪流與陳煥升舌吻,溫香軟玉曲線玲瓏的青春肉體不時與他做親密接觸,搞得他血脈賁張渾身燥熱,一個不小心肉棒就抬頭挺胸直挺挺地頂在陳麗芯柔軟的陰部上。
陳麗芯察覺到他生理的變化後吃吃地笑說:「表姊夫,你壞壞喔,居然用你那根硬硬的東西頂人傢下面,真的好色喔。」
陳煥升連忙否認說:「哪有啊…你別胡說八道,還不快起來,女孩子這個樣子成何體統?」
但陳麗芯不但不肯起來,還故意用陰部在他的小帳篷磨蹭,並模仿日本AV女優騷浪的呻吟說:「嗯…嗯…表姊夫,你真的好硬喔…頂得人傢好舒服…啊…」
陳煥升驚慌地望瞭妻子一眼,沒想到簡文雯卻笑說:「遇到我這三個一喝醉就天不怕地不怕的表妹,我看你今天就認瞭,就當她們是鬧洞房,大傢開心一下吧。」
獲得表姊的明確許可,陳麗芯玩起來就更肆無忌憚瞭,隻見她將裙子往上一提跨坐在陳煥升的大腿上,扭著腰用陰部磨蹭綺陳煥升硬繃繃的小帳篷,而她那兩顆頗具規模的乳房則隨著她的動作像波浪一般不停地拍打著陳煥升的臉,即使還有衣物的阻隔,但感覺卻與赤身裸體親密接觸無異,這對陳煥升來說簡直是酷刑,但陳麗芯還吃吃笑說:「要忍住,表姊夫,表姊就在旁邊盯著你喔,不能亂來喔,嘻嘻…」
雖然對陳麗芯這個愛捉弄人的小妖精恨得牙癢癢,差點想不顧一切的把她推倒狠狠幹個夠,但陳煥升還是咬緊牙關喘著氣說:「不會…我絕對忍得住…哦…你不要再磨我那裡瞭…」
看到表姊夫在自己的老婆面前被陳麗芯玩得坐立難安進退失據的窘態,陳麗鐘和陳麗媛卻是樂不可支,但陳麗鐘嘴巴上卻說:「唉…表姊夫真的好可憐,新婚之夜什麼事情都不能做,難怪那根會硬得好像快破褲而出瞭。」
陳麗媛也說:「真的好可憐喔,這樣子充血硬繃繃一直憋在褲子內,要是壞死瞭我們可就無法對表姊交代瞭,我看還是把它釋放出來透透氣吧,可以嗎,表姊?」
陳煥升原以為簡文雯會拒絕,但出乎意料的她居然微笑說:「可以啊,既然你們三個美女那麼好心的要幫我照顧老公,我何樂而不為呢?」
陳麗鐘姊妹三人像是中瞭大獎般異口同聲的歡呼:「好唉,表姊果真是疼老公的好太太,那我們就不客氣囉。」
說著,陳麗芯很有默契地略為向後傾好讓陳麗鐘蹲瞭下來將陳煥升褲頭的拉煉拉開掏出早已因過度充血而青筋暴露脹得通紅的肉棒,輕輕擼瞭幾下透明的液體立即從尿道口滲出,陳煥升忍不住呻吟:「哦…好爽…」
陳麗鐘嫵媚地撩瞭一下頭發一臉燦笑的問:「看看你,流出這黏黏的水出來,真的有那麼爽嗎,表姊夫?」
被表姨子如此嘲笑,陳煥升心裡面有些不爽,但是又舍不得被她那柔若無骨的纖纖小手握住肉棒的感覺,隻好抿著嘴不說話,但肉棒卻還是在她的手中不安分地隨脈搏躁動著,誠實地透露出陳煥升極力想要隱藏卻藏不住的深層欲望 。
陳麗鐘見狀忍不住笑說:「表姊夫的肉棒又大又硬,看來表姊很幸福喔,隻可惜你懷孕瞭,表姊夫沒搞頭,真的好可憐喔。」
簡文雯輕蔑地笑說:「你這個小花癡,嘴饞瞭想被幹就直說嘛,幹嘛這樣挑逗你表姊夫,還故意一直說他沒辦法幹我很可憐?好啦,誰叫我們表姊妹四個人就是感情好,有任何東西都互相分享,既然你們不嫌棄我這個老公,而我又懷孕不能給他幹,那你們就代替我好好跟他玩一玩,但僅限於今天下不為例喔。」
陳麗鐘開心地拍手歡呼說:「謝謝表姊,你最好瞭,那我就不客氣瞭,嘻嘻…」
說著,陳麗鐘果真動手要將陳煥升的皮帶解開脫下西裝褲卻被他一手按住阻止,陳麗媛和陳麗芯則趁虛而入將他的上衣掀起露出瞭一身削瘦結實的肌肉,姊妹一個抱著陳煥升的臉與他舌吻,另一個則雙手一邊在他身上恣意地遊走,一邊偷偷地解開襯衫的扣子後輕輕挑逗著乳頭,把他搞得顧此失彼手忙腳亂,被人強吻的口中含糊不清地嚷著:「不行啊,老婆…這樣是亂倫…太誇張瞭…」
簡文雯笑說:「被三個年輕正妹服伺,明明爽得要命,那根硬得跟什麼一樣,你就別裝瞭吧,就當成這是她們送給你正式告別單身的禮物,但是今晚過後,你就必須給我安份份的不許再對別的女人動歪腦筋,不然我就把你這根給喀嚓剪掉!」
陳煥升這才停止瞭掙紮任由陳麗鐘姊妹三人將他與自己身上的衣褲脫光,然後他平躺在長條沙發上讓陳麗鐘用豐潤的性感小嘴含著肉棒使勁吸吮,陳麗媛則跨騎在他的臉上讓他舔舐著濕淋淋的嫩鮑,陳麗芯則趴在她的胸前輪流品嘗他小小的乳頭,而他的兩隻手也沒閑著,左右開弓用手指在陳麗鐘與陳麗芯的嫩穴中飛快地抽插,一時之間,姊妹三人小穴噴濺淫水的聲音與此起彼落的歡愉呻吟交織成無限極樂的歡唱曲,讓在一旁冷眼旁觀的王婧瑩看得臉紅心跳,已將近一年沒有過性生活的成熟肉體隱隱然感覺那沉睡已久的性欲正一點一滴地被喚醒,讓她的陰部騷癢難耐期待能有一根粗大火熱強硬的肉棒能夠將那莫名的空虛填滿,不知不覺的淫水居然已將她的內褲全都浸的濕透瞭。
簡文雯瞟瞭她一眼忽然站瞭起來將身上的衣服全都脫掉後說:「婧瑩,一起玩吧,你應該也很久沒做愛瞭吧?」
王婧瑩搖搖頭說:「不好吧,他已經是你老公瞭…而且,你懷孕瞭還做這種事,對胎兒不好吧?」
簡文雯微笑說:「男人啊,就是喜歡拈花惹草,我寧可約法三章讓他趁現在爽個夠,以後就隻能永遠對我一個人忠誠,也不要像我前夫那樣婚前山盟海誓,結婚以後傢花就不如野花香…不說這個瞭,我老公的口交技巧很棒喔,即使我懷孕不能給他幹,但他光用舌頭就能讓我高潮!你看,麗媛才沒幾下就被他舔得泄瞭身,現在全身無力的癱在那兒呢,哈哈…」
笑瞭一陣子後,她就將被舔到高潮而失神的陳麗媛拉起扶到一旁的單人沙發上休息,就像是在上廁般兩腿叉開蹲在陳煥升的臉上,雖然因為懷孕的關系使得她陰部的色澤明顯變深分泌物大增氣味變得無比腥臊,但陳煥升還是將陰唇掰開來像是吃美味珍饈一樣瘋狂舔舐著她的陰部,將她舔得眉頭緊蹙,表情看起來似乎痛苦不堪,但口中卻淫蕩地大喊:「哦…老公,你舔得我好爽喔…啊…我真的愛死你瞭…再進來一點…啊…真是太爽瞭…我真的好愛你…」,同時雙手還在她那一對因為懷孕而尺寸暴漲二倍有餘的胸部不停地搓揉著,不時還用食指與拇指輕捏著色澤變深的乳頭助興。
與此同時,陳麗鐘也握著被她舔得濕淋淋的肉棒塞入自己的淫穴內,當像雞蛋般大的龜頭擠開緊湊的陰道時,她忍不住嘆瞭一口氣說:「呼…好脹…好硬…」,在稍停瞭半晌待陰道逐漸適應瞭肉棒的尺寸後,才再度往下沉將粗大的肉棒盡根吞沒,然後大大呼瞭一口氣,隨即像騎馬一樣上上下下用被撐得嫩肉外翻的淫穴套弄起肉棒來。
這讓已經久不知肉味的陳煥升爽翻瞭天,呻吟說:「哦…真是太爽瞭…老婆你真好,沒想到娶瞭你進門還附贈三個表妹陪嫁,我真是太愛你啦…」,說著他更加賣力地舔吸著妻子淫水橫流的騷穴作為回報。
簡文雯喘著氣說:「我三個表妹隻有今晚鬧洞房陪你玩玩而已,陪嫁?你想得美喔…啊…真舒服…對,就是那裡,再用力吸我的陰蒂…啊…好爽…」
聽到自己的老婆用如此騷浪的淫語蕩言來贊美,陳煥升頓時感到一陣激動,偏偏這個時候陳麗鐘也用濕滑的陰道死命地套弄著他膨脹到極點的肉棒,一個不小心還還一屁股重重地坐到最底,陳煥升頓時感覺龜頭一緊似乎被緊緊地吸住,陳麗鐘也在同時發出騷媚到瞭極點的嬌吟,讓他再也忍無可忍,積存瞭數個月的濃精瞬間狂射而出,而這又將陳麗鐘射得再次攀上另一波的高潮,下體像風車般繞著肉棒旋磨打轉,像是要將肉棒內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都榨出來,否則絕不肯罷休。
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陳煥升射精後肉棒卻依然堅挺,同時還不停地向上挺著腰緩緩幹著被灌滿濃精的淫穴,將她幹得渾身酸軟連忙求饒說:「表姊夫別再幹瞭,我不行瞭…」
才剛說完,她整個人向後一倒躺臥在沙發上,原本插在她淫穴內的肉棒也「啵!」地一聲滑脫而出,剛剛灌滿她子宮的精液也順勢流出來,全都滴落在陳煥升的小腹上,也算是名符其實的「物歸原主」!
陳麗媛見到肉棒的位子空瞭出來,立即把握住機會跨騎瞭上去,握著沾滿淫液的肉棒對準自己的淫穴在龜頭上旋磨瞭幾下,隨即將身子緩緩下沉吞沒肉棒,飽脹的充實感讓她不禁贊嘆說:「好粗…好…硬,難怪二姊會被你幹到軟腳…」
聽到這句話讓原本忙著幫簡文雯舔膣屄的陳煥升停瞭下來望著她得意的笑說:「當然,我就是『性能』優越,要不然怎麼能夠把你的表姊幹到大肚子?說不定你們三姊妹在嘗過甜頭後,就再也離不開我,留下來跟你們表姊和我從此一同過著快樂的生活。」
陳麗媛雙手從背後握著簡文雯充滿「孕味」的雙乳溫柔地搓揉,同時用她濕淋淋的淫穴上上上下套弄著肉棒喘著氣說:「我才不要咧…你是表姊的丈夫…我們姊妹三人在美國都已經有男朋友瞭…今晚是看你可憐,同時也想嘗鮮才跟你幹的…」
她的話還沒說完,簡文雯卻忽然大叫:「哦…好爽…我泄瞭…」,原來在陳煥升靈巧的舌頭舔弄下她早就已經瀕臨高潮邊緣,而陳麗媛突然從背後愛撫她的雙乳,還親吻她敏感的耳垂與脖子,令她不由得打瞭個冷顫,淫水就像是尿失禁般狂噴而出,將陳煥升灑得整張臉到處都是。
如此誇張的反應,讓王婧瑩不敢置信的問:「真的有那麼爽喔?居然被舔到潮吹瞭!」
簡文雯睜開雙眼喘著氣不好意思的對她笑瞭一下說:「真的很爽,你一定要試試看,錯過今晚這一次就沒機會瞭喔。」
王婧瑩雖然一直都隻是在一旁默默的觀戰,表面上看起來波瀾不興,但看著他們一男四女在自己眼前顛鸞倒鳳旁若無人地盡情交媾上演活春宮,其實她早就已經被撩動春心膣屄騷癢到不行,如今又被簡文雯這位好姊妹不斷的慫恿,她終於再也按捺不住悶燒已久的欲火說:「好吧,既然你這麼說瞭,那我就試試看吧。」,隨即站起身來將身上的衣物全都脫掉,那完美無瑕的胴體頓時讓陳煥升眼睛一亮。
簡文雯微微一笑,站起來將位子讓出,王婧瑩立即叉開雙腿騎在陳煥升的臉上,一看到那令他幾個月來朝思暮想久違的膣屄如今就近在眼前,他興奮地立即伸手將兩瓣柔嫩的陰唇掰開來仔細欣賞裡面旖旎的粉紅美景,再深深地嗅瞭一下那令天底下所有男人都會迷醉的女人味,然後才用他那三寸不爛之舌深入膣屄內尋幽訪勝四處勾搭,不時還像親吻般的含住整個淫穴使勁地吸吮源源不絕的花蜜,並以舌尖輕輕地挑逗著興奮膨脹的陰蒂,才兩三下的功夫就將王婧瑩弄得欲仙欲死,一股股的淫水像噴泉似的從陰道飛濺而出,整個人也像是剛跑完百米沖刺後那樣虛脫頹然坐在陳煥升的臉上。
簡文雯笑著問說:「怎麼樣?我沒騙你吧?」
王婧瑩撩瞭一下散亂的頭發喘著氣點點頭微笑說:「的確很爽,沒想到他的嘴巴居然這麼厲害!」
陳煥升將她穴口的淫水全都舔舐幹凈後哈哈大笑說:「我可不是隻剩一張嘴的男人喔,除瞭嘴巴厲害,我這一根巨炮更厲害!」
說完,他輕輕地將王婧瑩推到一旁,然後忽然將原本騎在他下半身的陳麗媛推倒在沙發上後將她的雙腿向上推成M字體,反守為攻的猛幹著陳麗媛的肥屄,這一輪快攻將陳麗媛幹得咬牙切齒狂叫:「啊…表姊夫…不要啊…我會被幹死…」
但陳煥升卻對此完全充耳不聞,隻是繼續飛快的抽插,整個客廳都是「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以及陳麗媛那呼天搶地般的叫喊,大約五分鐘左右的光景,伴隨著陳麗媛一聲長吟,她那被粗大的肉棒塞得看似密不透風的淫穴忽然從兩人性器交合的縫隙間噴發瞭像是水霧般的潮吹,將兩人的下體弄得一片狼藉。
陳煥升將肉棒從陳麗媛的淫穴中抽出來,將仍在性高潮的強烈後勁中興奮顫抖的她在沙發上安置妥當後,轉身對目瞪口呆的王婧瑩咧嘴一笑說:「又擺平瞭一個瞭,現在換你瞭。」
然後他就將王婧瑩的一條腿拉起瑩的一條腿拉起,腰一挺,他那根沾滿瞭三個女人淫水的肉棒就「滋…」的一聲幹進瞭王婧瑩久曠的淫穴內,將她幹得又痛又爽眉頭緊蹙,不自覺地雙手緊緊勾住陳煥升的脖子並主動送上香吻,而陳煥升則順勢將她的另一條腿拉起勾在自己的腰上,兩人就當著其他三位已經歷過好幾波高潮的女人面前以火車月臺便當式「啪啪啪…」的相互操幹著,每一次都卯足瞭全力結結實實地插到最深處,以至於居然將陰道內的淫水都擠出來噴濺到其他三位在一旁觀戰的女人臉上!
陳煥升很清楚,在今晚過後他就必須成為一個以傢為重全心全意隻愛他的妻子簡文雯的好丈夫,以後就不可能再有機會幹王婧瑩瞭,所以他必須毫無保留的全力以赴,好讓王婧瑩永遠記得他!
而這樣不要命的拚勁也果真將王婧瑩幹得渾身酥麻,淫穴像是尿失禁般潮吹瞭又潮吹,直到再也噴不出任何一滴的淫水幾近虛脫之際,陳煥升忽然狂吼瞭一聲,像是要回饋王婧瑩的潮吹又像是要傾註他不能說出口的愛,將肉棒狠狠地用力的直插到底,第二發滾燙的濃精瞬間狂射出來,全都灌滿王婧瑩的子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