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我養花的日常給剪輯瞭一下,發在另外的一個賬號上去。
以往的視頻都是一些照片之類的,瀏覽量少的可憐,甚至都沒有破千,評論也是寥寥無幾,而我以前也沒有在意,隻是單純的想要分享一下而已。
因為有的時候在做好一道菜,或是成功的養好瞭一朵花的時候,我的分享欲就能在那時間達到頂峰,不過卻沒有人能夠分享,於是就開瞭另外一個賬號,專門發佈我養花的視頻。
但是我的剪輯水平還隻是一般,很多東西都還需要去學習。
等到瞭下午,也是日常的開始鍛煉沒有練腿,而且今晚我還是沒有上搏擊擂臺,主要昨天被某個傢夥強行給拉瞭韌帶,大胯現在還是隱隱作痛。
而始作俑者看到我來瞭正一臉難為情的樣子,似乎是有些愧對於見我的模樣,主要是我走路的姿勢還是有點怪異。
在結束瞭今天的鍛煉之後,正巧看到一堆人在那裡聊天,在為首在中央的正是陳歌。
「這是幹嘛?」
這種熱鬧我自然是不會放過,也是從一堆壯漢當中將腦門給擠瞭進去。
不過立刻我的就退瞭出來,捂著鼻子吐槽兩聲:「誰的胳肢窩這麼臭!」
頓時引發瞭一陣笑聲。
不過我倒也是不知道是誰,這麼多男的,要是沒味就不正常瞭,反正樂呵樂呵就行瞭。
突然一個謝頂的腦袋擠瞭過來,「待會出去吃飯,你去不?」
「吃飯?」我愣瞭一下,「吃什麼?」
「甭管,啥都有,反正也不用你出錢,隻管吃就行瞭,今晚上陳歌請客。」
最後這一句話是重點,我眼神一亮有便宜不占王八蛋:「這好啊,我肯定去!」
「哈哈,你小子,簡直是一提錢就來勁。」王德華嘲笑道。
我撇瞭撇嘴:「沒辦法,學生黨,沒錢。」
隨後就是打定瞭註意,陳歌定好瞭飯店,每四個人一組定好餐桌自己打車去。
然後一堆人走瞭出來,這個健身房罕見的早早打瞭烊。
「小楠啊,以後有沒有興趣來我的教練館上班呢?」王德華露出老狐貍的笑容。
我冷笑一聲:「沒興趣,我可不喜歡和小朋友打交道。」
「誒,你怎麼這麼說呢?小朋友也很可愛的好不好?」
我搖瞭搖頭,「我現在還在上學呢,哪有空幹你那活。」
王德華見狀繼續堅持道:「沒事,等放假瞭你來不?我給你開工資。」
我翻瞭翻白眼,沒好氣的開口道:「好啊,原來你接近我居然是為瞭這個!」
「怎麼可能?」王德華否定道,「我隻是單純的指導你一下,也沒有收你一丁點的學費吧。」
說道這裡,我頓時面色不善起來,昨晚的疼痛仍舊歷歷在目,這一切都是這個老畢登幹的!
「真是謝謝你的指導啊!」
似乎是註意到瞭的面色不太好看,王德華補充道:「我這不是為你好嗎?」
我搖瞭搖頭,「到時候再說吧,而且健身房裡面那麼多的哥們,你又何必找我呢?」
「因為你好……」王德華幾乎是脫口而出,見我一臉詫異的看著他,也是連忙改口道:「因為你人很好。」
說完王德華還微微松瞭一口氣,似乎實在為自己的機智所感到慶幸。
「我很好騙嗎?」我指著自己的臉開口道。
我已經猜出瞭他下半句的話。
「不是,我就是覺得像你這樣的一看就很喜歡小朋友,很富有耐心……」
我直接向著他翻瞭一個白眼,「我最討厭小屁孩瞭!」
這一切的由來就是上次小雪遭遇的那件事,這讓我對頑劣的小屁孩產生瞭天然的抵觸。
叫的車已經到瞭,四個人打一輛車,比較省錢,嗯,實惠。
不過是王德華打的車,看起來應該也沒有找我們要錢的意思瞭。
等到我們上瞭車,車輛不斷地前進,穿過霓虹燈閃爍喧囂無比的街道,並且一路向前,行駛瞭二十幾分鐘,最後抵達瞭一處似乎是遠離鬧市但是同樣燈火通明熱鬧非凡的地方。
樸傢。
兩個大字掛在這座燈火旺盛的酒樓的頂端,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看著外表的裝修規模和下方的停車場的規模就知道此處絕非一般的酒樓,就連這個名字都跟著變得繁華瞭起來,樸傢非但不撲,簡直繁華異常到瞭離譜的程度。
等到司機到達瞭地點,我也是下瞭車,我跟著他們一起往裡面走去。
因為有預定的房間,在門口有服務員帶著我們坐電梯上樓。
服務很不錯,我在心裡面感慨道。
到瞭地方之後發現預定的房間極大,其中內飾較為自然,多是綠植,甚至刻意掛上瞭一些農作物,辣椒之類的,有一種親近鄉村的感覺,但是電梯等現代設施卻應有盡有,給人一種現代與鄉村結合之感。說起來,初來到此地的我對這種佈局風格並不是很喜歡,我沒有覺得這兩者融合得有多麼的融洽,反倒是顯得有些突兀和矛盾。
畢竟我是真真切切的在城市和農村裡面都待過的,隻感覺這個地方兩者都想要,但是兩者都沒做到盡善盡美。
但是我隻是來吃飯的,這些東西自然不會說出口,免得駁瞭大傢的興致。
很大的一個房間,進去就看到瞭陳歌和陳詩正坐在裡面聊天,我還以為就陳詩一個女的,沒想到居然還有一堆女生在裡面,並且看這個架勢,女生還單獨開瞭一桌,並不是和我們一起吃,而且甚至還是隔壁的房間,兩者隻見相隔一道門。
不過這樣也好,可能是為瞭避免尷尬,畢竟到時候男生聊起來可就不那麼顧忌瞭。
「差不多齊瞭,上菜吧。」
一個服務員正拿著站在陳歌的面前,聽到陳歌的話點瞭點頭,就推開門走瞭出去。
我環顧周圍,發現大部分都是熟悉的有著一面之緣的面孔,不過也還是有些是不認識的,想來應該就是陳歌的朋友之類的瞭。
我和幾個稍微認識一點的人坐到瞭一起,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不過最吸引我註意的,還是那個坐在陳歌身旁的女人。
在我印象當中,陳歌的身邊好像就隻出現過陳詩這一個女人,但是現在卻多瞭一個。
這個女人身材很高,和陳歌不相上下,一米七五左右,身材高挑,紮著高馬尾,眉眼蓬勃銳利,穿著簡單幹練,比較寬松,衣物佈料呈現青色,倒像是復古的那種裝扮。但是整個人英氣蓬勃,話語間也是頗為的豪邁,行為舉止簡直不像是個女人,反倒是像個男人一般。
不過身材倒是很好,胸部隆起,雙腿修長,手指纖細,此刻和陳歌挨得很近,甚至一隻手都搭在瞭他的肩膀上。
不過令我感到奇怪的是陳詩好像對此並沒有什麼意見,反倒是默許瞭那個女的動作一般。
這倒是讓我有些意外,看來這個女的確實身份很不一般啊。
陳歌一直都和那個女人聊著天,看神色似乎格外的開心。
我們見狀也不好去打擾他,於是都互相的聊著天,一時間整個包間裡面鬧鬧哄哄的,熱鬧非凡。
不一會,菜上來瞭,豐盛這兩個字已經難以形容,隻能說是奢侈。
各種各樣的菜上來,隻覺得各種香味混合在一起,香味濃鬱,撲鼻而來,隻是聞著就讓人覺得胃口大開。
不過很快就有酒上來瞭,一箱一箱的壘在一旁。
我看著這動靜,一時間心底又有些發怵,長這麼大,我確實還沒有正兒八經的喝過酒呢。
「咋瞭,不敢喝酒?」王德華看到我的樣子,開口笑道。
「我還沒喝過酒呢。」我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今天就讓你學學,男人不會喝酒怎麼行?你都這麼大瞭,可以練練酒量瞭。」
我頓時撇瞭撇嘴,「大叔,你年齡才大呢,我現在才十六歲好吧。」
王德華一時間陷入瞭沉默,「沒事,十六歲怎麼瞭?我十歲就偷看鄰居傢大姐姐洗澡。」
「嚯!王德華,我就知道你小子不老實!」
頓時有人起哄,旁邊的人跟著笑瞭起來,王德華老臉一紅,擺瞭擺手:「那些往事不提也罷,好漢不提當年勇!」
「嫂子知道這件事嗎?」有人不懷好意的開口道。
王德華的臉更紅瞭。
「咋瞭,你這還沒開始喝酒就醉瞭,到時候不還不得倒在桌子底下去呢?」旁邊有人笑道。
「她怎麼不知道,你們的嫂子,就是我偷看的那個大姐姐。」王德華開口道。
眾人頓時短暫的沉默瞭一下,隨後就發出瞭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大喊道:「蒼天沒眼」,怎麼就看上瞭你這麼個蘿卜。
因為王德華謝頂,頭上一撮毛頂著,活像個蘿卜,有人取之外號。
「差不多瞭,開吃吧,主要是喝酒,誰也別等誰瞭。今兒我師姐來找我瞭,就不和大傢吹牛瞭,你們自己喝得痛快就行。」這時候陳歌開口道。
「行。」聽完這句話,眾人都不免得多打量瞭那個奇女子一眼,隻覺得對方的身上的英氣當真不似作假,有一種女生男相的感覺。
很神奇,我感覺陳歌的師兄師姐都十分的不簡單,一個女生男相,一個男生女相。
我也有些感慨,這陳歌到底是什麼來歷,隻感覺這一個師姐,一個師哥,看起來都不是簡單的人物啊。
「對瞭,忘記介紹一下瞭,我師姐叫於草。」陳歌開口道。
而被稱作於草的女人則是微笑著,也沒有多說話。
「於姐。」我們喊瞭一聲,於草也是微笑著點點頭,隨即就繼續看向瞭陳歌,顯然對於其他的人的興趣並不大。
我們對此也毫不在意,畢竟到這裡來是為瞭吹牛喝酒的,於是眾人開喝。
這個時候旁邊的門突然打開,一道高挑的人影走瞭出來,影影綽綽的,白裙長腿,正是陳詩。
眾人似乎預料到瞭什麼,都停下瞭動作,但是我卻一頭霧水,不知道她要做什麼,沒想到她居然走到瞭我的面前來,「你會喝酒嗎?」
「不會。」我如實作答,搖瞭搖頭。
「那就不喝瞭。」說罷抬起頭來,給眾人開口道:「小楠還在上學,明早還要去上課,你們就不要慫恿他喝酒瞭。」
「嗷……放心吧,陳姐,交給我瞭!」一個人拍著胸膛開口道。
不料陳詩瞪瞭那人一眼,沒好氣的開口道:「還有你也少喝點,你喝醉瞭那發酒瘋的德性,沒幾個人抓不住,再喝醉瞭我就讓你一個人在這睡一晚上。」
那個人頓時鬧瞭個大紅臉,低下瞭腦袋嘀咕道:「那次是意外,意外。」
陳詩隨後將腦袋轉向瞭另外一邊,看到另外一個人,語氣輕輕的開口道:「你酒精過敏,就不要喝瞭,嘗一點就行。」
那個人也是點瞭點腦袋,表示明白瞭。
「還有王哥,你喝完酒就早點回去,免得嫂子擔心,上一次嫂子給我打瞭好多個電話,差點就要報警瞭,說你為什麼這麼晚不回去。」
陳詩的語氣有些無奈。
王德華臉色一紅,也點瞭點頭。「知道瞭,陳妹子,這一次我不會貪杯的。」
「還有你,我記得你也要上學吧,少喝或者不喝。」
看著陳詩一個一個說著,我以為會有人開口讓陳詩不要打擾他們的喝酒的興致,但是出奇的是居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這麼做,一個個的都聽話得奇怪,這讓我對陳詩更加的好奇瞭,看起來好多人都接受過她的幫助,陳詩確實是人緣極好的存在。
等到說完這些之後,陳詩才帶著歉意的笑著開口道:「我就不打擾你們興致瞭,免得你們埋怨我,但是我的話也不過是提醒,至於聽不聽那就是你們自己的事情瞭,好瞭,你們繼續。」
說罷,陳詩就回到瞭隔壁去瞭。
一時間,整個房間就剩下瞭一堆男的和一個女人,氣氛又開始火爆起來。
一股濃濃的男性味道彌漫在空間當中,再加上激情四溢的對話,空氣當中很快就熱瞭起來,連帶著身上的燥熱,很多人都脫掉瞭外套露出瞭背心或者短袖。
但是坐在陳歌旁邊的於草卻對此毫不在意,沒有絲毫畏懼的意思,幾杯酒下肚,似乎也感覺到瞭有些燥熱,將寬松的衣服一撩,露出瞭雪白的胳膊和胸口,就繼續喝酒,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她一邊喝酒,一邊給陳歌灌酒,大有一副不將其灌醉就不罷休的姿態。
我的話就是全程摸摸魚瞭,雖然在大傢的慫恿之下也還是喝瞭一點,但是入口覺得苦澀難喝,就不想再喝瞭。
這種東西,這麼苦,誰會喜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