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欣銘雖然是這個公司的副總,但是卻一點架子也沒有,平時裡都是和公司裡的員工打成一片的,再加上她人妻少婦的身份,所以有些員工跟她開一些帶彩的笑話,她也不以為意,隻是有時候,她會語出驚人,將不懷好意的跟她開那種玩笑的男人弄個大紅臉,正是因為知道瞭許欣銘的這種風格,齊歡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的。
看著齊歡一副色色的樣子,許欣銘的俏臉微微一紅,嬌嗔的白瞭齊歡一眼以後,許欣銘伸出瞭纖纖玉手,在齊歡的胸前捶瞭一下:“死小齊,竟然敢跟我開起這種玩笑來瞭,你想要讓我嘗嘗你是不是吃瞭蜜是不是,那好呀,我就嘗一嘗又怎麼瞭。”
說到這裡,許欣銘竟然也伸出瞭舌頭來,向著齊歡伸出來的舌頭舔瞭過去,看著許欣銘的性感而微薄的嘴唇,看著她香軟而靈活的舌頭,齊歡不由的暗暗的咽瞭一口口水,心中也恨不得能馬上將這根香軟的舌頭給吞進嘴裡,好好的撩撥一番,品嘗一下這個人妻少婦的口舌功夫,但是想到這裡可是公司的前臺接待大廳,雖然現在才剛剛上班,大廳裡雖然隻有王春玲一個人,但是齊歡卻不敢這樣子沖動。
但是不敢沖動歸不敢沖動,挑逗一下許欣銘的壞心,齊歡卻是有的,所以看到許欣銘將嘴唇向著自己湊瞭過來以後,齊歡壞壞的一笑,也將頭湊到瞭許欣銘的面前,那樣子,就像是許欣銘不退縮,齊歡真的會將自己的舌頭伸入到許欣銘的嘴裡一樣的。
許欣銘還是先敗下瞭陣來,身體向後一縮,又推瞭齊歡一把,嘴裡也嬌嗔的道:“小齊,你幹什麼呀,我隻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你還當真瞭呀,呵呵,你就不怕我老公會吃醋麼。”
“怕什麼呀,吃醋就吃醋,我還真巴不得這樣呢,因為你老公吃醋瞭,那麼你們夫妻的感覺就會不好,再然後你就可以和你老公離婚,如果你跟你老公離婚瞭,那就證明我的機會來瞭,許總,怎麼樣,給我這個機會吧。”齊歡一邊厚著臉皮說著,一邊不依不饒的將頭又一次的湊瞭過去。
許欣銘顯然沒有想到,齊歡的嘴裡竟然會說出瞭這樣的話來,心中不由的一陣的無奈,但是一種異樣的刺激湧上心頭,卻使得許欣銘的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的嫵媚瞭起來,那如花的面容,嫵媚的表情,看得齊歡又是一陣的沖動:“媽的,許欣銘,你知道不知道,你這可是在玩火呀,如果換瞭一年前的我,你這樣的勾引我,不管是不是真的,我是一定會上你的,隻是現在,呵呵,如果你再這樣玩火的話,我也不介意奉獻我一次。”
心中這樣的想著,但是嘴上卻沒有說出來,齊歡隻是暗暗的咽瞭一口口水,接著對這個性感的尤物微微一笑:“許總,咱們可得說好瞭,如果你老公真的和你離婚的話,你可一定得考慮我呀,不然的話,我可就得去買一塊豆腐撞死,唉,做男人真難呀,好不容易碰到瞭一個讓自己心動的女人,但是她卻已經是他人之婦瞭,天啊,你怎麼不讓我早生幾年呀。”
看著齊歡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許欣銘不由的格格的輕笑瞭起來,她這一笑不打緊,一對正在白色襯衫緊緊包裹之下的豐滿而充滿瞭彈性的高峰,就不可遏制的顫抖瞭起來,在齊歡的面前泛起瞭一層層撩人的波浪,看得齊歡又是一陣肉緊,而身體也如同抗議一樣的,在那裡迅速的反應瞭起來。
正在輕笑著的許欣銘,突然間覺得齊歡的臉色有異,嘴巴也微微的張瞭開來,看到齊歡的樣子以後,許欣銘下意識的順著齊歡的目光看瞭起來,這一看之下,許欣銘馬上就意識到瞭齊歡為什麼會露出這種樣子瞭,俏臉微微一紅之下,許欣銘不但沒有躲避齊歡的目光,反而將胸脯挺瞭起來:“小齊,怎麼樣,看夠瞭沒有。”
齊歡正在那裡目測著,許欣銘是不是一個自己可以一手掌握的女人,卻突然間看到許欣銘將胸脯挺瞭起來,這樣一來,就使得她的胸脯在自己的面前更加的突出瞭出來,就連她的白色襯衫,此刻似乎也受不瞭她的高峰之上所散發出來的彈性的結實的氣息,而緊緊的繃在瞭她的身上,讓齊歡甚至都在懷疑,如果許欣銘的動作再大一點,會不會將她的襯衫的扣子給繃掉瞭。
眼前的美景,自然是讓齊歡一陣的魂不守舍,恰巧就在這個時候,許欣銘又問出瞭那樣的一句話,齊歡連想都沒有想許欣銘的那句話裡面的含義,就下意識的點瞭點頭,順嘴答道:“沒有。”
這句話一說出來,齊歡也就意識到有些不對頭瞭,如果換瞭是其他的男人,在看到自己的偷看舉動給當事人看到以後,就算是男人的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在這裡再對許欣銘糾纏下去瞭,而會選擇落荒而逃,但是齊歡的臉皮,又怎麼會是一般的男人所能比的呢。
所以,雖然感覺到自己在這個美艷少婦的面前已經有些失態瞭,但是齊歡的臉色卻連紅都沒有紅一下,仿佛剛剛偷看著許欣銘的胸前的風光的不是自己一樣的,不但如此,齊歡反而自顧自的說瞭起來:“許總呀許總,不是我說你,你這樣穿衣,實在是太沒有品味瞭。”
許欣銘也沒有想到,在自己發現瞭齊歡的舉動以後,齊歡不但沒有臉紅,反而說出瞭那樣的話來,對齊歡的臉皮之厚,這個風情萬種的美艷少婦也是不由的一陣無語,但是齊歡的剛剛那句話,卻又讓許欣銘有些不服氣瞭起來:“小齊,怎麼說話的呢,我怎麼穿衣服沒有品味瞭呀。”
齊歡看到許欣銘果然上當,在肚中暗笑瞭一聲,臉上卻露出瞭一絲恨其不爭的表情:“許總,說實在的,你今天的這身打扮,雖然透露出瞭一種美麗,將你的身材條件也盡情的顯現瞭出來,但是卻還是美中不足的,你要知道,女人穿著襯衫,可不能將扣子扣得那麼高的,這樣一來,就會顯得你十分的土氣瞭。”
許欣銘下意識的再一次的落到瞭自己的胸脯之上,心中也有些奇怪瞭起來,自己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子穿的呀,而且許欣銘還可以很自信的對自己說,說到對衣著的品味,在這傢公司裡面,如果自己排第二,那就沒有人敢說排第一瞭,可是自己這本來是無可挑剔的一身打扮,怎麼會到瞭齊歡的嘴裡,就變成瞭土氣呢。
就在許欣銘想著齊歡說這番話的真正用意在什麼地方的時候,齊歡的聲音又一次的響瞭起來:“許總,你看看,你現在的扣子,是扣到瞭第二顆,這樣的效果,肯定就不好瞭,一定會給我帶來一種你很保守的感覺的,而作為新時代的女性,這種保安是不是也就代表著一種土氣呢。”
“如果你將扣子扣到第三顆,那樣一來,就顯得 你大方多瞭,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呢。”許欣銘一聽齊歡的話,下意識的點瞭點頭,一雙纖纖玉手也伸瞭出來,就想要去將自己的第二顆扣子給解開,但是馬上的,許欣銘就意識到有些不對頭瞭,身體也僵瞭一下。
許欣銘對自己的身材是最自信的,雖然已經是三十多歲的女人瞭,而且還嫁作人妻,但是自己的身材卻還是那麼的惹火,而許欣銘對自己的身材最滿意的,有三個地方,那就是玉退,美殿和胸脯瞭,許欣銘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胸脯,那足可以以特大號來形容,自己之所以會將自己的扣子扣到第二顆,那倒不是說自己保守,而是因為許欣銘自己知道,如果將襯衫扣到第三顆的話,自己的大半個小白兔,就會暴露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
現在齊歡之所以會這樣子說,不是罷明瞭在那裡調戲著自己,想讓自己主動的在他的面前寬衣解帶,好讓他再一次的欣賞到自己的胸前春光麼,想到齊歡剛剛偷看自己的胸脯不說,現在又差一點讓自己主動的將自己的春光暴露在齊歡的面前,許欣銘突然間有瞭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這個小齊,可還真的是男人中的極品呀,連想要吃人傢的豆腐都說得那麼光明正大,真是服瞭他瞭。”
因為已經弄清楚瞭齊歡的狼子野心,許欣銘並沒有將扣子解開,而是將手放在瞭自己的第二顆扣子上,嘴裡也喃喃的道:“小齊,你說怪不怪,怎麼我自己怎麼解也解不開呢,要不,你幫我一下怎麼樣呀,我可不想在你的眼裡留下一個我是個保守的女人的看法呢。”
高聳著的胸脯,嬌滴滴的聲音,嫵媚的表情,都在齊歡的心中構成瞭一副無比誘惑的畫面,現在聽到許欣銘這要一說,齊歡馬上就意識到,這可是自己可以和許欣名的一對正在上衣緊緊包裹之下的豐滿而充滿瞭彈性的高峰零距離的接觸的絕好的時機呀,想到自己可以借著這個機會,親手去感受一下那份豐腴和彈性,齊歡情不自禁的咽瞭一口口水,嘴裡也連聲的道:“許總既然有這方面的要求,我又怎麼會不答應呢。”一邊說著,齊歡一邊伸出瞭手來,有些顫抖著向著許欣銘的胸脯伸瞭過去。
齊歡從來沒有體會過,原來一個美艷少婦的胸脯,能夠這樣的勾引起一個男人的無比的沖動,此刻的齊歡感覺到,在現在這一刻,自己的眼前所剩下的,隻有許欣銘的高峰在她的胸前所劃出來的誘人的孤形,腦子裡所想的,也隻剩下瞭自己的手如果和她的胸脯接觸瞭起來以後,那應該是多麼的香艷,多麼的刺激的一件事情。
看到齊歡一副花癡的樣子,許欣銘的嘴角不由的露出瞭一絲狹促的笑容,突然間,許欣銘身體一晃,就躲過瞭齊歡伸過來的色手,嘴裡也淡淡的道:“小齊,怎麼瞭,沒見過美女麼,怎麼這麼激動呀。”
齊歡甚至都已經感覺到瞭許欣銘的高峰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溫熱的氣息瞭,卻沒有想到許欣銘突然間躲開瞭自己的色手,現在再聽到許欣銘這樣一說,齊歡就算是用大退,也可以想得出來,許欣銘這是有意在調戲自己瞭,如果換瞭是別的男人,一定會在這個時候面紅耳赤的,甚至會一怒之下摔手而去的,但是齊歡卻並沒有這樣子做,而是不露聲色的將手縮瞭回來,嘴裡也同樣的淡淡的道:“許總,你這可是不識好人心呀,我本是有心的幫你的,但是你卻認為我是別有用心,那算瞭吧,唉,真的沒有想到,這年頭好人做不得的。”
許欣銘沒有想到,齊歡到瞭現在竟然還能保持著面不改色的本色,心中也有些佩服起來齊歡的厚臉皮來瞭,張瞭張嘴,正想要說什麼,齊歡的聲音先響瞭起來:“許總,真的沒有想到,你的思想竟然是如此的保守,讓我隻能是對你另眼相看瞭。”
許欣銘更沒有想到,齊歡竟然在這裡倒打一爬,說起瞭自己的不是來瞭,心中一動之下,許欣銘就想要為自己剛剛的舉動分辨兩句,但是許欣銘馬上就意識到,以齊歡的厚臉皮來說,自己再怎麼樣為自己分辨也是徒勞的,齊歡就是吃定瞭自己,所以才會如此對自己說的,自己想要從那種被動的局面之中翻過身來,就不能再和他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而應該另出奇策。
想到這些以後,許欣銘的臉上露出瞭一絲嫣然的笑容:“小齊,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想要泡我呀。”這一回,該輪到齊歡有些不知所措瞭起來:“許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像你這樣的美女,不但有女人的嫵媚風情,而且還有成熟的風韻,是個男人,我想都應該想泡你吧。”
“想泡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那個本錢呢。”許欣銘一邊說著,一邊下意識的向著齊歡的下半身看瞭過去,言外之意,自然是不可言喻的瞭,齊歡自然知道許欣銘所說的本錢是什麼意思瞭,微微一笑之下,齊歡將全身的血液都向著自己的身體的某一個部位集中瞭起來,在許欣銘的註視之下,自己的小兄弟,終於成功的將自己的褲子高高的撐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