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

  吳寧波屢受粗魯的非禮,眼睛像是要冒出火那樣瞪著齊歡。齊歡突然一拳搥下吳寧波的陰戶,體液竟然唧地一聲吹箭般射出,齊歡忍不住笑開來;吳寧波不知道齊歡在笑什麼,這次雖然還是很痛,但是除瞭哀嚎,吳寧波又硬起性子咬牙不肯求饒。

  齊歡知道吳寧波被凌辱完反而豁出去的偏激心態,如果再飽以老拳也許可以暫時逼她示弱,不過隻要解開手銬,想必吳寧波以後再也不會接近齊歡分毫。怎麼能這麼輕易就讓這塊到口的肥肉自己跑走?

  爬到床旁的矮櫃,齊歡拉開底層抽屜,拿出一個袋子。吳寧波不知到齊歡葫蘆裡面要賣什麼藥,總之鐵瞭心趁意志力還堅強之際,不論如何都要忍耐下去,看誰先認輸放棄。

  齊歡從袋子裡拿出一條造型奇特的皮質內褲,上面綴著金屬扣環。接著又拿出幾之長短粗細不一的棒狀物,吳寧波雖然沒有使用情趣用品,但是單看陰莖造型也知道那些是什麼玩意兒。“哪,你看,這些是我特別給你準備的禮物!”

  吳寧波瞪著那個奇怪而醜陋的皮質內褲和各種按摩棒,輕呸瞭一聲。“這些東西你哪裡弄來的?”

  吳寧波對齊歡的態度氣得火冒三丈但是又無可奈何,齊歡展示完他的收藏之後,隨即認真端詳起來。“這個呢,叫做肛門棒,簡單說呢就是用來塞肛門的。”

  齊歡拿起一隻細長軟棒介紹起來。“本來是要請你試試看的,不過你她媽的也不知道在屌什麼雞巴毛,所以這個我就不爽用瞭。”

  肛門棒?吳寧波有點錯愕傻眼,用來大便的肛門這麼骯臟,真的會有人要拿來塞進什麼東西或是性交嗎?原本聽著介紹時看到那隻細長軟棒心裡有些忐忑,再聽到不用時,又偷偷松瞭口氣。“我決定改用這個!”

  齊歡拿起一隻長度適中,但是非常粗肥的陰莖造型按摩棒,莖身上面還有仿青筋狀的凸起螺旋折皺花紋。

  這個光塞進陰道裡說不定都會被撐爆,怎麼可能塞進肛門?吳寧波才剛鼓起的勇氣又被這個人間兇器嚇得膽破心驚。齊歡馬上就用行動來實驗吳寧波的想法,握著按摩棒用力插進她的蜜穴。吳寧波隻覺得陰道被死命地撐開。

  幸好陰道已被潤滑,所以雖然撐漲,還不至於幹裂見血。齊歡左右來回攪動,吳寧波完全感覺不到快感,隻能任由這個沒有生命的東西鉆鑿。被這樣的東西進入身體內,比起活生生的陰莖還更令人受辱,但是吳寧波隻能僥幸這個怪物是插進陰道而不是肛門。

  齊歡沒有想要讓吳寧波獲得快感還是高潮,抽出按摩棒檢查上面糊滿的黏液,覺得頗為滿意,然後抬高吳寧波的雙腿,讓肛門口也朝上露面。吳寧波的肛門菊洞也同樣是水嫩的粉紅色,皺折均勻展開小巧而精致。齊歡將濕黏的按摩棒抵緊粉紅菊洞,噗哧一聲就強行插入。“呀啊!”

  吳寧波痛聲嘶吼。異物從專門排便出去的肛門鉆進來,更讓吳寧波體驗到更荒謬絕倫的恐怖經歷。雖然偶爾便秘幹燥的硬便會把肛門刮得很不舒服,畢竟隻要忍耐一下痾出體外就可以解脫,現在卻是比硬便還要更硬更粗的怪東西相反從外入內,每推進一點,吳寧波就好像可以感覺到從肛門口外到內的括約肌被撐爆撕裂開來。

  陰道再深也有極限,可是肛門沒有。吳寧波從嘶吼轉成嚎叫,最後聲音幹掉隻剩喉頭低鳴,而齊歡將按摩棒塞到隻剩握柄露出一環才告罷手,按摩棒的頂端擠入直腸,把腸壁刺激地不斷蠕動,按摩棒握柄底垂著一條拉繩不斷搖晃好似風鈴。

  齊歡接著再拿出一顆橢圓球體,湊到吳寧波眼前。“你看,這也是好東西哩!”

  吳寧波瞇著眼淚光模糊地看見那顆球上面佈滿大小不一的瘤狀凸起,有些尖尖還像是海膽外刺,面對未知的恐懼吳寧波才明白自己的冷硬脾氣是多麼挑釁的招搖行為。

  那顆造型特殊的跳蛋被塞進吳寧波的蜜穴裡面,雖然外皮凹凸,但實際都是軟質膠體,縱使刺激著肉壁,卻沒有剛才那根按摩棒撐爆的痛楚。不幸中的大幸,吳寧波隻能這樣安慰自己瞭。“再穿上這個就大功告成啦!”

  齊歡興奮地拿起那件造型奇怪的皮質內褲在吳寧波面前展示。才湊近鼻前,吳寧波就聞到一股極度濃鬱的腥臭味,連哭過鼻塞的嗅覺都阻擋不瞭,忍不住又嘔聲連連。“哇,齊歡替你穿褲子,這傳出去別人可能都會羨慕到死吧!”

  齊歡得意地調笑,吳寧波又羞又怒,隻是不敢出言反駁。

  那個皮質內褲穿法像是尿佈那樣,齊歡扶起吳寧波的屁股,將內褲攤開放在床上才放下她的屁股,然後前面的褲檔翻起來覆蓋下體,再把兩側的腰環扣上。

  可是那奇怪的內褲後面是一條皮帶,像是丁字褲那樣穿起來就會陷入屁股溝內,皮帶的寬度剛好將按摩棒的握柄蓋住緊壓不讓滑出;而褲檔的皮料比較多,一塊稍大的片狀皮高好蓋住陰戶,隻剩陰毛外露。

  齊歡故意把腰帶調得很緊,吳寧波隻覺得整個下體都被包覆地透不過氣,她的身材已經相當苗條,但是腰帶還是將腹肉勒出一層折皺。最後把按摩棒和跳蛋的拉繩扣在內褲外的金屬扣環上,齊歡才拍手歡呼一聲坐下喘氣。“寧波姐啊,你不是念很多書嗎?學問這麼好,你知不知道現在穿的是什麼東西啊?”

  吳寧波偏過頭不想回話。“我在問你話啊!”

  齊歡惡狠狠地捏住吳寧波的臉頰。

  吳寧波無奈地搖搖頭。“不……知道……”

  齊歡得意瞭。“我告訴你啊,這個就叫做貞操帶。以前的男人出門在外打仗或是經商,怕傢裡的女人思春發騷跟別人亂搞,就做瞭這種東西,哈哈!

  真的是很妙的發明啊!”吳寧波都快氣暈瞭,可是理智告訴她這時不要激怒齊歡比較好。“

  好啦,你不是要去廚房做事嗎?趕快去弄啊!”齊歡把手銬解開,順手又捏瞭吳寧波的乳頭一把,吳寧波痛叫一聲,在齊歡聽起來卻是嬌滴滴的浪啼。

  終於獲得自由,吳寧波卻一點都沒有解脫的感覺,因為身上被扣住一道枷鎖,心情反而更沉重。掙紮著在床上坐起身,床上濕黏一片已經冷卻失溫,臀腿肌膚浸在這片濕冷黏液上又難受又惡心。

  把衣服上著一一拉下,猶豫瞭一下,還是將內褲套上。雖然貞操帶緊覆著下體,但是內褲還是很難套上,幸好運動內褲的材質彈性很好,使盡力氣還是勉強套上去瞭,隻是鼓鼓一包,像是包覆尿佈。

  吳寧波穿著衣褲時,齊歡一直坐在旁邊吃吃發笑,吳寧波隻能充耳不聞,咬牙紅著臉任人觀賞自己穿衣當作表演。套上綿長褲,一下床吳寧波腳步虛浮差點就跌倒,才發現剛才被強。奸耗費的力氣遠比自己想象的還多很多。“把床單換一換,我要去客廳看電視。”

  齊歡自顧自悠哉地離開書房,還吹著口哨,心情大好。書房闃靜,忍耐到現在吳寧波終於崩潰,痛哭失聲。匆忙將床單卸下,拿到廚房後的洗衣間放在洗衣機上,又走上二樓房間拿洗好的床單替換。

  這番走動才發現每一步都是痛苦,貞操帶和生產完綁的束腹帶相比緊繃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而陰道裡的跳蛋卡在那兒邊走邊摩擦酥麻癢搔尚可忍耐;肛門裡那根巨棒卻讓吳寧波受盡折磨,像是一條巨便填充整個腸道,逼到瞭肛門口卻痾不出來,括約肌被拉扯到張力最大的極限,雖然不由自主地收縮想將之排出,但是貞操帶的皮帶緊緊封住,吳寧波覺得自己像是夾著一條大便在走路。

  以為譴責別人做瞭傷天害理的事情用那句成語方可稍表惡行,原來現在的自己被凌辱到這種低賤模樣也是相同。禽獸不如。舉步維艱走出房間,想起浴室的洗衣籃也堆瞭一些衣服,順手提下樓連同床單一起清洗。汗流浹背氣喘呼呼地下得樓來。

  卻見齊歡拿著洗衣籃的蕾絲花邊內褲在臉上磨蹭嗅聞。“這條才叫內褲啊,幹嘛不穿這種花樣的?”

  吳寧波愣瞭一下,想說自己昨天最早洗澡,換洗衣服都被壓在最下面,洗衣籃也沒被齊歡翻亂,哪來這條內褲?“還以為你三貞九烈,內褲濕這麼大塊,都是屄味,常常自慰吧?早跟我講啊,我可以幫你嘛!你這麼淫蕩我又這麼風流……”

  齊歡猥褻地調笑著。

  吳寧波卻看清楚那內褲的花樣和自己的不同款式,聽不得那種骯臟調戲,想也不想就激動出言反駁。“那又不是我的!宋佳今天一大早回來就去洗澡,你幹嘛不去問她淫不淫蕩自不自慰?”

  說完就一把搶過內褲放回洗衣籃,頭也不回離開。

  齊歡微微錯愕,然後低聲淫笑自言自語。“嘿嘿……好喔……”

  苗若蘭本來是住在小店裡的,但是小店關瞭以後,一直都沒有去處,所以才會留在瞭吳寧波的傢裡,苗若蘭起床來到浴室上廁所。坐在馬桶上看見洗衣籃空著才想到早上洗澡時不小心就順手把內褲放進去瞭,剛才外出還想著回來要記得收拾,卻仍被吳寧波搶先一步。

  無奈隻好下樓走進廚房跟吳寧波寒暄裝熟看有沒有什麼要幫忙,吳寧波不知道吃錯什麼藥,一張臭臉簡直讓人接不下話。幸好吳寧波隻是交待苗若蘭幫忙看著湯鍋的熬火,說想廁所就離開廚房。

  吳寧波刻意上二樓的浴室去上廁所,脫掉褲子坐下,心裡卻很焦躁。下午自己在廚房已經偷偷拿水果刀試著把貞操帶切斷,可是那該死的皮帶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的,怎麼切都隻能在上面留下淺淺的刻痕,加上皮帶深陷肉裡更難出力下刀,想要脫掉貞操帶,還是隻能靠腰帶兩邊的迷你鎖開啟才成。

  忍瞭一下午的尿,脫不掉貞操帶,吳寧波不知道該怎樣痾尿,坐在馬桶上不知如何是好。但是一坐下尿意就像火山爆發無法阻擋,終於還是傾流而出,隻是被貞操帶擋住,奔騰的尿液隻能從皮帶邊滿溢出來,一團濕熱包在下體滴漏的感覺讓吳寧波很卑賤。

  好不容易尿完,吳寧波又費瞭好一番功夫擦幹下體。忽然想到早上初嗅真操帶是一股濃厚的腥臊味,莫非這條帶子已經有人用過又沒有加以清洗?前面會有誰用過?苗若蘭?還是不隻?越想就越惡心,吳寧波放棄思考,現在隻擔心想大便時斷不可能像現在這樣解決瞭,屆時非去求齊歡不可,到時又不知道會被怎樣蹂躪,想到這裡吳寧波忍不住又要崩潰。

  怎麼辦?誰能救我?吳寧波抱著頭快要發瘋。百般無奈還是隻能站起身,回到臥房把這身傢居服換掉,穿上一身新衣。來不及洗澡,吳寧波直接換上旗袍。

  胸口鏤空露出乳溝上緣,幸好遮瞭一層半透明的薄紗,隻是胸線太緊,整個乳房緊繃圓渾還是有點讓人難為情。腰雖然比旗袍略細,但是穿瞭貞操帶還是把臀部撐得飽滿,皮帶痕跡隱約可見。

  裙子開衩到大腿中間,想瞭想還是多套一層絲襪,再從衣櫥找出一條唐風大絲巾圍在腰上,一遮真操帶二遮大腿,這才讓吳寧波稍稍從容些。對著梳妝臺鏡子輸瞭一個發髻,拿起臺幾上的香水刻意多灑瞭些把身上的汗味還有腥臊味掩蓋過去,披件酒紅色針織披肩外套才走出房間下樓準備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