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是誰?”
苗若蘭怕得哽咽發問。“第一個選擇比較好,起碼你回去還有完整的衣服可以穿,如果是第二個嘛……你也不想挨皮肉之苦吧?而且我們可不會提供衣服給你換喔!你到時候要怎麼回傢?”
那個人完全不理會苗若蘭,自顧自的說明。
苗若蘭怕極反而升起一股莫名的悲壯勇氣。“你們別欺人太甚瞭!”
說完站起來往前奔跑想要沖出會議室。那個人迎面就往苗若蘭的小腹用力踢下,苗若蘭整個人倒飛出去,掉在地上還止不住力道,一路滾到墻壁才被擋下來。“我剛才講的話是有哪裡讓你覺得很難聽懂嗎?”
那個人慢慢走向苗若蘭不帶感情地說著。
苗若蘭頭昏眼花,肚子痛得像是地震震央那樣,把餘痛全都震到身體各處,想吐卻嘔不出來,隻能滴著口水幹咳。“再不決定我們就自己來囉!”
那個人邪惡地笑著。
不論如何,苗若蘭也不想衣衫襤褸回傢,可是……可是自己脫光衣服任人魚肉真的太沒有道理瞭!這和晚餐要吃面還是吃飯的選擇啼完全不一樣啊!
那個人懶得廢話,蹲下身就要對苗若蘭施暴。“等一下!”
苗若蘭嚇得大叫。
“嗯?”
“我……我要打個電話!”
苗若蘭懦懦說著。“報警喔?”
“不……不是……跟傢人說一聲會晚點回去……”
苗若蘭哽咽哀求著。
苗若蘭天人交戰好一會,才低著頭站起身,默默地脫下小外套,然後解開絲巾。當荷葉領襯衫和內搭衣脫下時,幾個人淫邪地吹起口哨,苗若蘭羞恥地停下動作,卻又馬上被兇罵怒斥。
想起乳頭被譏笑太黑,苗若蘭怎麼也脫不下胸罩,隻好先脫裙子,然後是毛線褲襪,終於成熟的肉體呈現在大傢眼前,雖然略有豐腴,但是還算勻稱,而肌膚尚白,除瞭些許皺紋還不太松弛。面前的人肉棒早就撐起褲檔,一把扯住苗若蘭的頭發,將她推往會議桌。
苗若蘭飛身前撞,上半身趴在桌上,那個人將她的內褲用力扯下,但是內褲濕黏沒有一舉成功,於是隻將一隻腿抽出,讓內褲縮成一團纏在另一腳的膝蓋。
接著脫下自己的西裝褲和內褲,挺起肉棒完全沒有前戲就對準苗若蘭的蜜穴洞口,確認好位置挺腰用力插入。雖然前次性交才結束,陰道裡還算濕潤,但畢竟是殘餘痕跡,新一波的淫水還沒泌出,肉棒就已經狠捅進來,苗若蘭痛得驚聲尖叫。可是那個人毫不憐香惜玉,就這樣開始狂抽猛插,力道大得將桌子一直往前推移,苗若蘭還要兩手緊抓著桌緣才不會覺得自己也被撞飛出去。
毫無快感也沒高潮,就隻覺得肉壁被肉棒來回拉扯,也不知道被幹瞭多久,聽到身後悶哼一聲,肉壁就被一股濃稠的熱液填滿,還可以感覺到肉棒微微地顫抖,尚未軟前趁著餘力又捅瞭幾下,這次有瞭潤滑,身體的快感開關好像悄悄地被打開瞭,一點點麻麻的電流從陰道深處散發出來。
但是那個人已經繳械,狎玩地拍瞭苗若蘭的屁股一巴掌,抽出肉棒轉身退旁。
其它的人早就排好順序,接著上來一人,解開苗若蘭的胸罩,然後將她抱起來放到會議室中間的地毯上躺好。分開苗若蘭的雙腿,也不用花俏的姿勢,就直接壓上身將肉棒插入擺腰抽動。
雖然是很普通的姿勢,不過少瞭誇張的強暴壓力,苗若蘭感覺到身體不像剛才緊繃到快要抽筋,這個人還輕松地把玩著兩邊乳房,上下夾攻讓快感被誘導出來。然後逐漸加快抽插速度,苗若蘭渾身發熱,手臂遮著眼睛不想看見任何事物,好像也有著掩耳盜鈴的錯覺,口裡竟然壓抑不住發出微微呻吟。
這個人越幹越快,在射之前低吼一聲,然後僵直身體將精液全數灌入,才慢慢喘瞭一口氣。苗若蘭隨後跟上高潮,但是在肉棒拔出時,肉體還是戀戀不舍地抖動,腰臀竟然微微拱起,口中無意識地長吟一聲,那聲音嬌媚甜美到像是融化的蜜糖。
接棒的人笑著輕拍苗若蘭的臉頰。“被強暴還這麼享受啊?你是欠人幹的蕩婦還是不用收錢的妓女?”
苗若蘭聽見這樣的羞辱,隻能用啜泣讓自己還當作是個可憐的受害人,現下的一切全都隻是身不由己而已。可是幹著她的人才無暇理會她的內心戲,挺起肉棒又直接插入。
隻是這次他將苗若蘭抱起來,兩人面對面相擁對幹,苗若蘭的頭發被汗水和淚水黏在額頭臉頰上,狼狽裡卻有蹂躪過後的淒美。接著苗若蘭被抱著往前趴倒,變成女上男下。
還在習慣這樣的姿勢之際,身後有一個人輕撫苗若蘭的背脊,沾著背上的汗珠在脊椎骨凸起的顆粒間遊走,又癢又麻的感覺在緊繃的背部肌膚特別敏感,才剛決定咬緊牙根不再發出聲音,卻又在齒縫間透著悶哼氣音。
手指滑到尾椎即順著屁股的股溝輕刮而下,更激烈的酥麻軟癢搔得苗若蘭忍不住輕吟出聲。手指移到肛門口,用指腹揉按著菊洞花蕾折皺,最污穢又最隱私的部位現在卻被這樣褻玩,苗若蘭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還可以被怎樣玩弄才算利用殆盡。
忽然手指就插入肛門內,剛才的飄然暈眩現在突然變成真實的痛苦,緊滯的肛門被手指突入,整個肉壁反射地激起保護意識將手指夾緊,但是手指頑強地抵抗摳刮,激痛讓苗若蘭的呻吟變成哀嚎哭音。
好不容易手指抽離瞭肛門,苗若蘭才松瞭一口氣,倏地肉棒就轟然闖進肛門裡面,苗若蘭連不要都來不及喊出,就痛得嘶吼哭叫。身體的拒絕讓肌肉緊繃,本來就緊滯的肛門這下更將肉棒緊緊箍住。“喔,超緊的,好爽!”
背後那個人興奮叫著。底下那個人卻略感泄氣。“幹,我這邊好像有點松掉瞭!”
背後那個人開始用力抽插,苗若蘭隻覺得肛門被鐵杵搗入,然而肉壁被撕裂的傷痕卻發熱好像要燒起來。鐵杵來回磨礪沒有變繡花針,卻變成瞭火紅燒焊,苗若蘭的哀嚎逐漸發不出聲音,隻是張著嘴巴鼓動喉嚨震出低鳴。
兩個人將苗若蘭夾住,上下夾攻前後抽插,肛門每推進深處,蜜穴裡的花心就會被送前抵住肉棒龜頭,痛楚裡泛著快感,彼此交替說不出是快樂還是難過,整個人好像一直攀在雲霄飛車上面激情卻找不到終點。
從高潮裡面回神過來時兩人還沒結束,然後高潮像鞭炮那樣接連引爆,停都停不下來,連續的失神回神,苗若蘭已經幾近癲狂虛脫,根本就不知道這之間自己的呻吟媚叫浪蕩地比起任何一個A片女優都還有過之而無不及,那股騷到骨子裡的淫聲將現場氣氛炒到最熱最高。
然後苗若蘭已經無法計算接下來有多少人進出自己的前後洞穴,暴雨狂風將她吞沒盡噬。不知道過瞭多久,苗若蘭才悠悠轉醒,會議室裡燈光明亮,可是四周卻已經空無一人,好像剛才的經歷隻是鬼壓身那樣無法解釋。
苗若蘭癡呆地望著燈光,眼睛被螫地白晃晃一片,然後腦海裡的意識才慢慢地重新組合起來。費力地撐起身體,發現自己還是光溜赤裸,但是全身都沾滿半幹的黏液,腥騷味令人作惡想站起身卻覺得下體痛到雙腳都會發抖,低頭看見大腿間黏著暗紅血跡,本以為是月經但是肛門傳來陣陣劇痛,才想到是破肛留下的痕跡。勉強走到散落地上的包包旁,把面紙和濕紙巾找出來。濕紙巾隻剩一張,苗若蘭已經無從比較起倒黴的程度,用那張僅存的濕紙巾擦拭胯下,一擦刺痛就像針螫那樣紮滿陰戶和肛門,才想到那是消毒濕紙巾。
咬牙忍耐擦完,濕紙巾已經被精液和血跡糊地狼藉。用面紙接著擦拭,卻總是被黏液將紙纖維吸滲沾黏或扯破,擦起來事倍功半。還是負氣地將整包隨身面紙擦完,才準備穿著衣服。
四處尋找卻怎麼也找不到內褲和胸罩。“死變態!”
苗若蘭忍不住罵出聲音,卻發現嗓子已經幹啞。無奈隻好將剩餘衣裙襪鞋逐一穿上,把大外套披上扣起鈕扣,至少可以遮掩上身衣裝的狼狽。
苗若蘭腳步踉蹌走出會議室,整個樓層已經漆黑一片,隻剩安全門上的燈號發光。不想也不敢再走進廁所裡整理儀容,直接走到電梯前按下入內搭乘。
對著電梯間裡的鏡子,苗若蘭才發現臉上和頭發沾滿瞭面紙的碎屑,頭發黏膩亂翹,臉色蒼白眼袋卻浮腫,伸手看瞭手表晚上九點五十五分。
公司的另一間辦公室裡,林靈兒通過門縫看到苗若蘭離去時的樣子,轉過頭來對著屋子裡的人做瞭一個勝利的手勢,屋子裡,玉玲瓏,趙睛思,齊向紅等都在,在辦公桌上,還有著一堆頭套以及淫樂器。
齊歡拿起一個淫樂器,放到鼻子邊上聞瞭一下,感覺到兩頭都帶著一絲帶著淡淡的清香的騷氣,他知道,一頭的騷氣是苗若蘭的,而另一頭,卻不知是在坐的哪個女人的,臉上露出瞭一絲陶醉以後,齊歡喃喃的道:“這東西,真的是好東西呀,一頭插在你們的身體裡面,一頭卻插在瞭苗若蘭的身體裡面,這樣的刺激,使得你們的呼吸也會變得粗重,那樣子,就像是你們在插苗若蘭時獲得瞭興奮一樣的,呵呵,再一按這精液的開關,那就像是你們受不瞭在她的體內射精一樣的,苗若蘭恐怕做夢也不會想得到,強奸她的,隻是一群女人吧,不知道什麼時候,我也能嘗嘗這種味道呢。”
早上八點二十分。廚房裡面蒸氣彌漫,瓦斯爐的火一直沒有停過,上面的鍋甕籠壺不斷交替蒸煮煎熬。吳寧波轉身要回廚房時,客廳旁的書房傳來齊歡的大聲叫喊。
吳寧波白瞭一眼,咬唇心有不快地走進書房。“小歡,有什麼事嗎?”
“我想尿尿。”
齊歡沒好氣地命令著。吳寧波彎身從床底拿出尿壺,然後掀開床上的棉被,脫下齊歡的外褲內褲,一手抓著齊歡的陰莖一手將尿壺口套上。“你想冷死我嗎?笨蛋!”
齊歡毫不客氣地罵著。吳寧波皺眉臭臉忍耐著,彎腰拉起棉被蓋在自己身上,藉著棉被口的微光俯身等待齊歡尿完。齊歡的陰莖垂軟而包皮佈滿皺折,好不容易尿完,吳寧波幫忙甩甩肉棒,又拿衛生紙擦拭濕痕,然後幫齊歡穿上褲子,走出書房將尿壺的尿倒掉順便清洗。吳寧波一面洗一面幹咳作嘔,不過終究沒有嘔出來,洗好又走回書房將尿壺放好。
剛要離開走到書房門口,齊歡又大呼小叫。“寧波”簡直是故意的嘛!吳寧波一股怒氣冒起,轉身冷言相對。“幹嘛?”
“我想尿尿!”
“你不是才剛尿過嗎?”
吳寧波回話激動高音。“沒尿幹凈不行嗎?”
齊歡也毫不相讓地大聲吼回。
吳寧波緊緊咬唇,深呼吸幾口將怒氣壓抑下來,走回床邊拿起尿壺,又彎腰掀被脫褲,然後將肉棒對好尿壺口,再將棉被蓋回。可是這次肉棒並沒有馬上尿出,吳寧波握著肉棒卻覺得微微硬挺勃起。觸碰的刺激導致生理反應也不是第一次遇過,雖然略顯尷尬,可是吳寧波還是耐著性子等待尿出。
手裡的肉棒越漲越大,吳寧波也覺得有點超過尷尬的程度瞭,隻想著怎麼還不尿出來?忽然棉被重壓而下,吳寧波一下子沒有防備整個人上半身都被壓在棉被裡不能動彈。手裡的肉棒掙開,應該說齊歡整個人突然側身翻出眠被,吳寧波頭被蓋住目不識物無從反應起,隻覺得氣悶呼吸混濁。還沒意識到怎麼回事,一隻手伸進棉被裡抓住吳寧波的手,有什麼冷硬金屬對象扣在手腕上面,隨即那隻手被拖出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