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嫩的花心處連環受襲,舒服的讓趙玉蘭猶似虛脫瞭一般,加上齊歡的肉棒那般硬挺,似是光靠這肉棒,便可將她窈窕纖細的胴體支撐住一般,雙手更是毫不停歇地在趙玉蘭的腰上臀上來回撫弄,節奏分明、手段奇詭,滿腔欲火在這效率十足的搬弄之下,更是熾烈旺盛地燒透瞭趙玉蘭全身上下。
那感覺實在太過美妙,令趙玉蘭爽的渾然忘我,不知不覺間已被快感全盤占有,她艱難地挺動著纖腰,像是要斷氣般的喘息呻吟,一聲接一聲地將她的快樂吹送出來,高潮之下,淫雨紛紛,隨著齊歡的走動甘霖遍灑,房中登時馨香滿溢、嬌語不休,兩人肢體交纏之處,黏稠津液混著汗水連綿,似連房內的空氣都浸濕瞭一般。
在一陣陣甜美嬌媚的嬌喘籲籲聲中,趙玉蘭高潮已至,隻覺渾身上下似都敞瞭開來,在高潮樂趣的加溫之下,被那快感火山爆發般地,沖開瞭全身肌膚,炸的她渾身酥軟,美的再也無法言語瞭。偏偏趙玉蘭雖已經舒服到癱軟如泥,但齊歡的手段,才正要開始發威呢!
在高潮沖激的茫然之中,趙玉蘭隻覺渾身綿軟酥麻,再也無法自主,似連芳心之中都似虛瞭,什麼念頭都起不來。茫然之中,趙玉蘭隻覺耳邊仙音環繞,齊歡的聲音不知從何而來,既溫柔又美妙,猶如聖旨一般,令她不由自主地聽從追隨,一點兒抗拒的心意都沒有。
在齊歡的指示之下,趙玉蘭仰躺床上,酥軟乏力的雙手勉力攀住瞭雙腿,讓那已經滿足過一次,既是潮濕潤滑,又暈紅如玫瑰盛開般的嫩穴,高高地挺將出來,完全是一幅仙體橫陳、任憑宰割的誘人模樣。
而齊歡自己呢!則是以雙手撐在趙玉蘭耳側,腰間慢慢用力,讓才剛光臨過,現下是舊地重遊的堅挺肉棒,一分一分地送瞭進去,再緩緩抽出,在那敏感之處不時輕磨幾下,弄得趙玉蘭回光返照似地嬌吟低喚。
這體位原是兩人常用的,隻是這一回他才令她雙手攀腿,將嫩穴盡情獻上。
這種滋味原還普通,但在方才那麼快樂的“走動”之下,趙玉蘭已舒服的渾然忘我,這般輕柔甜蜜的款款抽送,正適合她現在的需要。
隻是方才齊歡故意沒用重手,隻是輕勾緩磨,直搞到她忍不住泄精,現下又是這般輕柔綿軟的動作著,趙玉蘭雖已經高潮,但體內那旺盛的燎原欲火,卻不過是暫時泄瞭些氣而已,要說讓趙玉蘭的濃情蜜欲完全滿足、徹底舒放,齊歡這下可還有得搞呢!
芳心裡頭或明或暗地知道,他現下還隻是前戲而已,待會才有得瞧,趙玉蘭迷醉的芳心嬌滴滴地偎在體內,慢慢地感覺著那暗地裡延燒的火種,在他這番輕憐蜜愛之下,逐漸又狂燃起來。
茫然之中,趙玉蘭心中微微現出瞭警兆,齊歡這回用上的手段厲害至極,加上前戲時巧妙地溫火慢燉,逐步逐步地將趙玉蘭逗弄到無法自已,欲火全然爆發,那種搞法不像是色欲焚身之下和親蜜愛人的肌膚之親,反倒像是少婦落入瞭色狼手中,被那色狼上下其手,大施手段,務期將少婦的矜持和反抗全盤破去,將她徹底變成受肉欲操控的尤物。
不但無法抗拒地承受床第之樂,連日後都要受他控制,變成床第之間專屬於他的情俘一般,但齊歡床上的“實力”那麼強,趙玉蘭早已是他的女人,無論身心都無法脫離齊歡的掌控,他為什麼還要這般大施手腳呢?
但這警兆連明顯的機會都沒有,隨著齊歡巧妙的動作,一下接著一下,在趙玉蘭濕潤的嫩穴裡頭輕描淡寫地搓揉勾送,本已丟精到軟瞭的她,竟又被勾起瞭重重情焰,連呼吸都慢慢火熱起來,好像連口鼻之中都充滿著性欲的渴望般,芳心之中早已充滿瞭對齊歡接下來那新奇手法的渴求,再也無法端莊起來瞭。
強抑著心中的焦燥,一邊似有若無地揩弄趙玉蘭餘瀝未幹的嫩穴,一邊留意著她的反應,齊歡慢慢地等待著,直到趙玉蘭媚眼又泛欲焰、嬌吟重燃生氣,嬌軀又復魚龍曼衍起來,泛出瞭欲火重燃的點點香汗之後,他才算是松瞭口氣,這樣緊緊地撐著,忍著不對趙玉蘭那仙子一般迷人的肉體大加撻伐,一直等到趙玉蘭欲火再起,嬌軀也慢慢開始蠕動,這般努力總算有瞭代價。
隻見齊歡雙手撐直,將身子高高抬起,膝蓋也離瞭床,將肉槍收至隻插著趙玉蘭的嫩穴一點點,在趙玉蘭嬌吟不依,差點要挺起乏力的纖腰,好主動貼上那熾熱的當兒,才以臀部用力,重重地插瞭下來,不斷地彈起重插,就以這動作周而復始地奔騰著,在趙玉蘭的身上忘情聳動。
給這麼猛的一插之下,趙玉蘭啊的一聲,毫無防備之下,一股比破瞭處女身時還要強烈的痛楚,猶如海潮一般地襲上身來,偏偏花心在這麼強烈的狂風暴雨之下,竟湧起瞭強烈的快感,轉瞬間便將那痛楚洗的幹幹凈凈,她的欲念猶如烈火上潑灑瞭油般,一口氣沖上瞭頂點,目翻白眼、形容呆滯,再也無法作出任何反應。
雖說已經爽過瞭一次,身上這男人又是她已不知交歡瞭幾次的熟人,但這攻勢實在太過強烈和兇猛,即便是生性風流如她,初試之下也沒那麼容易承受。
幸好兩人已先搞過一回,她的穴裡正濕潤得緊,加上方才的輕抽緩插之下,趙玉蘭的欲火早已高燃,不一會兒她已熬過瞭那強烈的攻勢帶來的不適,全心全意地享用著那前所未有的歡快。
那快感當真強烈的前所未有,令趙玉蘭渾然忘我,竟連要給齊歡歡呼助威都忘瞭,現在的她目光呆滯,櫻桃小口微微開啟,香甜的津液雖不似嫩穴裡泄的那般疾,卻也是不斷傾出,在在表現出她全心全靈的臣服。
此刻的趙玉蘭已徹底敞開瞭自己,再沒半分保留地迎向那似可擊入骨髓深處的沖刺,全神貫註在齊歡肉棒的狂猛沖擊,和他下身的大起大落,雖在這體位下,無法挺身迎合,她仍傾力拱起瞭腰,好讓他下下著實,一次又一次地勇猛開墾著她的肉體。
無論何人,這樣以臀部用力,將全身重量用上,給予花心處次次重擊,力道自然比純靠腰部抽送的力道要大得多,隻是強攻猛打之下,力道難免太過激烈,一個不小心便無法自制,若非齊歡這般技巧熟嫻、控制自如的高手,換瞭旁人怕隻會讓女孩子感覺到痛,而不是爽若登仙吧?
慢慢地習慣瞭那強力的沖擊,趙玉蘭逐漸嘗到瞭甜頭,拱出纖腰美穴的角度些微調整之下,已逐漸找出瞭最好享受抽插的位置,這幾下的重擊在趙玉蘭花心處,那種前所未有的重擊,次次都直達花心深處,將快樂一波一波地沖進瞭她的體內,一遍又一遍地將她洗禮,登時將趙玉蘭的淫欲推升到瞭最高處,爽得她痛快無比的嬌啼起來,沒幾下已是陰精大泄,酥麻地任人宰割。
但齊歡可還沒滿足,隻見他上提下擊的動作愈來愈快、愈來愈重,野馬一般地奔騰跳躍著,插得趙玉蘭穴口嫩肉不住外翻,汁液更是痛快地傾泄出來,那種暢快到瞭極點的歡愉,讓趙玉蘭完全失去瞭矜持,她快樂地呼叫著,隻知痛快迎合,享受這男人所帶來的、快樂歡悅至極點的肉欲快感,全然不知人間何處。
這動作深深地擊入她芳心深處,一次次地瘋狂占據著她的身心,每一次的滿足都被下一次的更加痛快所整個打碎,那滋味之強烈狂野,令人不嘗則已,一試之下便迷醉難返,隻怕就算是真正的仙女下凡,給這樣淫玩幾下之後,也要承受不住的忘情迎送。
開始挨轟的當兒,趙玉蘭原還有幾分畏懼著,雖說武功高強,但她終究是個冰雕玉琢的如花女子,胴體是那般的嬌軟柔嫩,彷佛重插一下都會壞掉,怎承受得如此狂烈勇猛、萬馬奔騰般的沖刺?尤其是齊歡的肉棒如此粗長,即便是平常交合,也能輕易地占有她極嬌弱的花心,如今這般狂攻猛打之下,她的花心豈不一觸便潰,要被齊歡這般強烈的沖動,給擊成破碎片片瞭?
但也不知是趙玉蘭天生異稟、構造特殊呢?還是女子的花心,隻是敏感無比而已,並不如想像中那般脆弱呢?猛地挨瞭幾下,雖說其中難免些許疼痛,但花心處的快樂,卻比方才狂暴萬倍地襲上身來,那滋味真令人難舍難離,就算是會被玩壞掉也不管瞭,何況花心處的感覺那般強烈,雖承受著這般狂烈的攻勢,感覺卻是愈來愈狂野美妙,幾乎完全沒有一點點受傷的可能。
趙玉蘭什麼都忘記瞭,一切一切都拋到瞭九霄雲外,她的身心已全然被齊歡的力量所征服,隻知軟綿綿地被他痛宰著,宰得她魂飛天外、飄飄欲仙、淫液狂噴、陰精盡漏,將肉體完全獻上,任齊歡痛快無比地奸淫享樂。她爽的連眼都呆瞭,呻吟都無法出口,隻能張口結舌,全心全意地去感受從穴裡傳來那強烈無匹到難以承受的快感,如海嘯般一波又一波沖刷她的身心。
雖然這體位頗花體力,連齊歡這等男子也無法長久施用,事後也要疲憊不喪,但若說要徹底地征服女子身心,這“野馬躍”確是個最有效率的好方法。
光看身下那平日也算耐戰的趙玉蘭,竟沒兩下便爽到毫巔,美的甚至無法反應、無力呻吟喘叫,隻能呆然地承受他的沖擊,好像整個人都被那快感舂得緊緊實實,嬌軀裡頭再沒剩下其他的空間,看得齊歡征服的快感油然而升,讓他上騰下擊的力道更加強悍瞭。
本來,齊歡也不想對趙玉蘭施用這個手段,這招的威力太強,試過之後女方整個人都會麻掉,舒服到失神不說,對身上的男人更是無力招架、無力抗拒,若非這方式的消耗實在太多,管你身體再年輕健壯,也不可能長久施用,這招實是身為色狼的絕佳本領呢!
看身下的趙玉蘭舒爽已極,樂得目光呆滯,嫩穴裡頭的自然反應卻是無比饑渴,齊歡心知自己用上的重手法已收瞭效,現在這落凡仙子身心已經全盤被他所征服,再不管這兒是人聲擾攘的市鎮裡頭、現在是人聲鼎沸的正午時分,她可是全心全意地承受著那歡樂的沖擊,再沒有一點矜持留存身上瞭。
說句實在話,齊歡也知道,在此時此地硬搞瞭趙玉蘭上床,或許聲音真會傳出去,到時候她可就真的不好做人瞭;但就因如此,齊歡才會選這個時間地點,務要以最強猛的攻勢,讓趙玉蘭在這最不適合的時地完全成為欲火的俘虜。
試過一次之後,她就會知道,在這麼可能被別人知道的情況下歡愛纏綿,雖是羞煞人瞭,卻格外有一種偷情的魅力,這種奇特的享樂方式,以及偷情般的獨特快感,才真是他用來粉碎趙玉蘭心中所剩正道少婦最後一絲矜持的武器啊!
雖說到這情況下,趙玉蘭仍是一聲未出,但齊歡心中卻沒有半分畏懼,看她現在這個樣子,並不是因為極端嬌羞,以致於能抑著體內的快感,掩著嘴兒不嬌喊出聲,全然是因為那襲上身來的快樂太過巨大,沒有這麼強烈經驗的她,在初次承受的當兒,被震的芳心呆然,完全忘瞭要叫出聲來。
隻要她多經受個幾次,等她習慣瞭那種程度的快感沖擊之後,以趙玉蘭的風流性子、媚骨天生,保證她會叫的聲傳四野、爽得無以復加。在這凡塵仙子出聲叫喊、體內矜持完全粉碎的時候,才是趙玉蘭最美最艷的時候,那時的享受想必更加美妙,至於現在…就先忍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