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不是還在玉玲瓏傢的麼,我看到你進瞭她傢的院子。怎麼一會兒又到來我這裡瞭?”
見齊歡老實瞭些,玉蘭嫂的臉色稍霽,隻是看上去還是紅紅的。桌面下她的兩條腿並在一處,睡褲的褲腳做的比較短,就到腿彎處,一段粉嫩雪白的小腿露在外頭,纖小的腳尖還不時的輕顫幾下,撩得齊歡的心癢癢的。
“我想你瞭才過來的啊。”
齊歡低聲說道,邊說邊看著門口,像這樣的話是不能讓其他人聽到的。不過這也確實是齊歡的真心話,是想到瞭她才過來的。
“真的是想我瞭?你這傢夥在想些什麼難道齊歡還不知道?瞧你那小樣,才被我稍微唬弄瞭一下,就嚇得啥都不敢做瞭,還虧得你是個大老爺們啊。”
玉蘭嫂揶揄的說著,她的臉有點紅,看來剛才被齊歡出其不意的偷襲瞭一下,也有瞭點興奮,“老實說,是不是在玉玲瓏那裡沒吃飽才想到瞭老娘的啊?我看你現在是在發騷,而且是騷得不得瞭。”
玉蘭嫂俏皮的說道。說完抿瞭抿水潤的嘴唇,繼而莞爾一笑,看得齊歡的心又是一顫。
“好你個玉蘭嫂,原來你是在耍我啊。我倒要是你看看我究竟是不是個大男人。”
齊歡哪裡能忍受她這麼取笑齊歡,也不管小店外頭有沒有人經過瞭,齊歡索性把她的手拉過來往齊歡的下身一放,直接按在齊歡那硬得如同鐵棒一般上。
“你……好大的膽子。我老公剛出去,你就來調戲他的老婆?”
一瞬間玉蘭嫂的玉臉變的更紅,她的手就放在齊歡硬直的上,相信她不是木頭人,就一定能感受到的強度。“你怎麼膽子就變得這麼大啊?你知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他說不定什麼時候來的。即使他一時半會不回來,也有別的人到小店來買東西的。”
她的聲音顫顫的,有些緊張的看著門口,就像隨時隨地有人會進來一樣。
“難道你不想麼?上次早上在這裡,要不是你趕我去上班,我真想把你給上瞭的。”
齊歡挑逗她道,故意將“上”字說得重瞭點。說著繼續按著她的手不讓她掙脫,由於她、齊歡和小店的門是一條直線,所以現在即便有人進來也看不見她的手,隻能看到齊歡的後背。
“想是想啊,隻是……”
玉蘭嫂鼻息變重,嘴裡囁嚅的說道,“隻是現在天色還早,有些危險的。”
“勝向險中求,況且你不覺得這樣特別的刺激麼?”
齊歡索性拉開瞭褲鏈,在桌底下把硬得生痛的放瞭出來。
“要死瞭你……還不快把它藏起來?”
玉蘭嫂的臉頓時漲得通紅,又急又惱的說道。
“藏起來幹嘛,天熱,讓它出來兜兜風也好啊。”
齊歡得意的說道。別看齊歡這麼的膽大妄為,齊歡可是豎起耳朵密切註意著身後的動靜,萬一聽見有人在走近小店,齊歡會立馬把老二藏起來的。
“你啊,啥時變的這麼厚臉皮的啊?求求你瞭,把它放進褲子裡吧。”
玉蘭嫂小聲的哀求著,眼睛卻有些緊張的看著齊歡身後的門,她知道萬一讓人看到他們這副情形就不得瞭瞭。
“那你現在就讓齊歡日吧。”
見玉蘭嫂沒有嚴詞拒絕,齊歡打蛇隨棍上。
“現、現在?你要和我在這裡……”
玉蘭嫂愣瞭一下,她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這個對她來說簡直是匪夷所思,因為小店的門沒關,間或還有人進來的,而且小店還是臨街的。
“不是這裡,是裡屋,隻要一會就瞭事。你倒是說下行還是不行?”
齊歡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仔細想想齊歡還真是隻知道靠下半身思考,有瞭玉玲瓏這個美貌少婦做情人,更有玉無瑕這個一貌如花的大姑娘做女朋友,卻還在外頭沾花惹草,實在是太不應該。可有的時候明知自己這樣做是不對的,卻還是控制不瞭自己。
齊歡也不知道自己以後會不會有所改觀,但現在還是老樣子。
“齊歡晚飯還沒吃完的……”
玉蘭嫂猶豫的說道。
“晚飯可以等會再吃。”
“他馬上就要過來的……”
她還是有些遲疑。
“等他們回來齊歡已經結束瞭。”
“那……”
她的話音未落,就被齊歡從長凳上一把拉瞭起來,連拉帶拽的往裡屋拉。“你、你幹嘛啊……”
在玉蘭嫂的嬌嗔聲中,齊歡和她一起進瞭裡屋。
裡屋的燈關著,齊歡沒有開燈。進瞭房間後隨手把門一關,屋子裡一下子變的黑暗起來,齊歡和玉蘭嫂的身子都被籠罩在黑暗之中,幸好有幾絲光線從門縫裡透出,使齊歡和她依稀能夠見到對方。一關上門,齊歡就把玉蘭嫂摟在瞭懷裡,硬直的穿過褲襠拉鏈硬撅撅的頂在她的小腹。
“窗簾還沒拉上呢。”
玉蘭嫂指瞭指裡屋的窗說道。裡屋後面也有一條小路的,有的時候有人會從那條路上走的。、 “不要緊,燈沒開,即使有人走過也不會註意到他們的。”
齊歡抓著玉蘭嫂的乳房好一陣揉捏。
“嗯……就你這傢夥鬼點子多。有的時候我真懷疑你的歲數是不是真的隻有二十來歲。”
玉蘭嫂伸手在齊歡的鼻子上輕捏瞭一下。
“玉蘭嫂,甭管齊歡幾歲,我現在就要日你瞭。”
齊歡一手撩起玉蘭嫂睡衣的上擺,一段白白的小蠻腰露瞭出來,盡管是三十二歲的人瞭,可她的身材還是保養得很好的,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凸。
齊歡把玉蘭嫂的睡衣撩得更高,一對胸罩包裹著的肉饅頭呈現在齊歡的眼前。借著從門縫透進來的微弱光線,齊歡依稀看到胸罩是粉紅色的,也不知道是玉蘭嫂的乳房大還是她的胸罩尺碼小,她的乳房把胸罩撐得緊緊的。好不容易齊歡把手伸進繃緊的胸罩裡面,急不可耐的在她那鼓脹的乳房上胡亂的抓捏起來,感到指尖所到之處一片細潤光滑兼之彈性十足。
“噢……”
玉蘭嫂發出瞭一聲嬌媚蝕骨的低吟,隻覺得她像似得瞭風寒似的輕顫瞭一下。“輕點,還真沒見過像你這樣急色的人。”
玉蘭嫂嬌弱的口吻讓人懷疑她被齊歡這麼一陣揉摸,是否還站得住腳的。
齊歡索性把她的胸罩翻瞭上去,一對肉滾滾的乳房顫巍巍的露瞭出來,乳頭已經充血,變的尖尖的矗立起來,看得出她也很興奮瞭。齊歡伸出手繼續抓著她的奶子揉捏著,齊歡的手指深深的陷進瞭她那豐滿乳房的嫩肉裡。她也毫不示弱的用手套弄著齊歡的,兩個人的嘴唇則是毫無間隙的粘在瞭一起。齊歡的舌頭在她的嘴裡一陣撩撥,她的舌頭軟軟的,甜甜的。
正在齊歡一隻手摸奶子摸得起勁,一隻手伸到玉蘭嫂睡褲腰上,想要把她的睡褲往下褪的時候,玉蘭嫂使勁的把齊歡往後推瞭一下,兩個人頓時從緊密的粘著狀態下分瞭開來。
兩個人就這麼面對面站著,她的衣衫不整,兩隻飽滿的乳房在睡衣和乳罩的半遮半掩下分外的誘人,而齊歡則是前門大開,硬直的不甘寂寞的露在外面探頭探腦。
“怎麼瞭?”
齊歡問道。心裡不禁有些納悶她為什麼要在緊要關頭把齊歡推開。
“呼、呼”玉蘭嫂嘴裡穿著粗氣,胸前那對讓我愛不釋手的肉球,隨著她那急促的呼吸上下輕微的晃動著,在齊歡眼前晃出一片肉色。
“你倒是舒服瞭,可差一點把我給悶壞瞭,下次可不能這樣長時間的親嘴瞭啊。”
玉蘭嫂氣喘籲籲的說道,說著還捏瞭一下齊歡的,隻覺得她的手還是熱乎乎的。
“嗯。”
齊歡點瞭點頭。手不客氣的拉著她的睡褲和內褲一起往下一褪,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呈現在瞭齊歡的眼前。齊歡把玉蘭嫂緊緊的抱在懷裡,她的乳房緊帖著齊歡的胸前,下身也緊帖著齊歡的下身,唯一難過的是由於身高的不一樣,齊歡不能直接以站立的姿勢把插入她的體內。隻能有一下沒一下的用在她小腹上亂撞。
“呵呵……看你的急色樣……我的小肚子都被你撞痛瞭的。”
玉蘭嫂笑的花枝亂顫,差點笑翻瞭過去。
“笑什麼啊,我都急死瞭。”
齊歡把手伸到她的腿縫裡一摸,兩片肉唇已經變得濕漉漉的瞭,從肉縫裡溢出些許的淫水甚至已經流到瞭她白嫩的大腿上。
“不笑瞭,不笑瞭。”
玉蘭嫂滿眼都是笑意的說道。她稍微把兩腿張開瞭一些,以方便齊歡的撫弄,隻是她的睡褲和內褲被褪到腳彎處,等於是把她的兩條腿給綁住瞭,所以兩條大腿不能輕易的張得很開。
見玉蘭嫂把腿張開瞭一些,齊歡不失時機的稍微蹲下去一些,接著用力把一頂,擠進瞭她腿縫裡,隻覺得被她的大腿夾得牢牢的,龜頭甚至碰到她那兩片濕漉漉的肉唇。
由於角度的關系,盡管齊歡的已經距離那個銷魂洞咫尺之遙,可齊歡還是不能貫革而入。齊歡隻能抱住她的屁股,把在兩片濕淋淋的肉唇間摩擦。同時盡量把她往自己身邊摟,就這樣輕輕的聳動瞭幾下。她一定是很興奮瞭,因為齊歡感到齊歡的都已經沾到瞭些她下體流出的黏液。
“到……到床上去……”
玉蘭嫂抱著齊歡的脖子,吐氣如蘭的說著。昏暗中齊歡和她雙眸對視,透過門縫那昏黃的燈光,齊歡依稀可見她的眼睛水潤潤的,仿佛能看到她的心底,雖然看不清她的臉色,但憑齊歡的經驗,覺得她的臉色此時該比古時新娘子頭上的紅蓋佈還紅。
“我就想這樣面對面的插進去。”
齊歡附在她的耳邊低語。
“這、這樣啊……可這樣怎麼才能插進去啊……”
玉蘭嫂不直自覺的把屁股往齊歡這邊頂,看上去十足的意亂情迷。
“你把一條褲腿脫下,我抱著你的一條腿,你再把大腿分得開一點,不就可以進去瞭?”
說著齊歡把她的一條腿睡褲和內褲裡抽瞭出來,現在她的睡褲和內褲就掛在她的一條腿上瞭。
“小心點,別讓睡褲碰到地上給弄臟瞭。”
玉蘭嫂環抱著齊歡的脖子喃喃低語,她現在真可以說是任齊歡為所欲為瞭。
“把腿抬起來。”
齊歡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
“呆會射的時候別忘瞭拔出來啊,還有拔出來後別射在我的衣褲上。”
玉蘭嫂的手捋動著齊歡的,感覺她的小手柔柔的。
“你不是要一個孩子麼?怎麼現在又要我射在外頭啊?”
齊歡問道。
“呵……這個你倒還記得啊?我還以為你沒把齊歡放在心上呢。”
玉蘭嫂紅著臉說道,“我……我怕被他發現我們做過這事的,你知道那東西射在裡頭時間長瞭會倒流出來的。萬一晚上他也要我,那可就慘瞭。”
“想不到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啊。那上次和你做的時候你怎麼不怕啊?”
齊歡揶揄的說道。
“哪來的那麼多廢話啊……”
玉蘭嫂有些慍怒的說道,“有句話不是叫做小心駛得萬年船麼。還不快點,呆會他就要回來的……”
說著她把一條腿抬瞭起來,看她那副樣子比齊歡還急。
齊歡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抱著她的大腿,從指尖傳來的絲緞一般的的感受告訴齊歡她的大腿是多麼的光滑圓潤。
“玉蘭嫂,幫下忙啊,小弟弟找不到路啦。”
齊歡用頂瞭頂她的下身。隻要有她的引導,調準瞭角度後,龜頭就可以一舉攻克她那濕得一塌糊塗的口瞭。“你喲……”
玉蘭嫂又恨又愛的看著齊歡。原本環抱著齊歡脖子的雙手松瞭開來,一隻手順著齊歡的胸前滑瞭下去,齊歡感到一隻小手握住瞭齊歡的。玉蘭嫂把屁股往前挪瞭挪,用她的手牽引著齊歡的。感到龜頭碰到瞭一個軟軟的,洞口濕濕的。“用力吧……”
玉蘭嫂低聲說著,一說完就羞不可支的把臉埋在齊歡的肩膀上,隻是握著的那隻手沒有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