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張巧巧卻不埋會他,拿起冰桶跑回床上,也不理齊歡抗議,隻管把冰塊投入袋裡去。齊歡如投冰窟,肉棒登時一縮,龜頭竟縮瞭進去。李琴琴和張巧巧見著有趣,都笑瞭出來,豈料張巧巧拿起連著電線的手柄一按,冰塊在內裡滾動起來,還看見那物漸漸脹大,不住蠕動。
齊歡說過不皺眉頭,但起先被冰塊包住肉棒,已感難受,這時還發覺給那物緊緊包箍住,還不停的縮放轉動,便如被一隻冰手握住壓磨,他實不知這是快感還是痛苦,隻覺十分難受,不禁皺起眉頭,卻被張巧巧眼見著,笑道:“還說不皺眉,記住你自己說過的話。”
笑瞭笑又道:“這東西共有五層級數,現在我隻開瞭第一層,你便受不瞭,若我開到第五層,看你會否求饒。”
接著又道:“但你放心,現在才是開始,讓你先嘗一嘗凍棒的滋味,打後還有好東西給你看。”
李琴琴卻關心起來,撲到齊歡身旁,低聲問到:“真對不起,我……我不知張巧巧她會這樣對你,現在是不是很痛苦麼?”
齊歡苦笑道:“現在習慣後,比剛才好多瞭,但肉棒已被凍得麻木,恐怕從始沒得用瞭。”
張巧巧聽見笑道:“你安吧,保證你一會變得龍精虎猛。”
齊歡和李琴琴狠狠的看瞭她一眼,見張巧巧隻是在笑,全不在意。過瞭好一陣子,張巧巧用力“噗”的一聲,把那東西抽離肉棒,齊歡登時噓瞭一口氣,終於能脫苦海瞭……
見張巧巧拿著那東西,裸著身子,下身卻晃著那根假陽具,匆匆走出房間。二人不曉得她想作什麼,一時面面相覷。齊歡對李琴琴說:“乘張巧巧不在,李琴琴你給我解去綁子好嗎?”
李琴琴立時猶豫起來,搖瞭搖頭道:“張巧巧兇得很,這樣必定要挨罵,你便忍耐一會,待這事過後,李琴琴再疼回你好麼?”
李琴琴見那凍縮瞭近寸的肉棒,不由心痛起來,柔聲道:“真是苦瞭你!”
伸手把他握住,著手依然冰冷無比,便用自己掌心的熱力,不停為他撫摸,希望他能盡快好過來。
過瞭一會,張巧巧回到房間,看見李琴琴握住齊歡的肉棒不停套動,笑道:“李琴琴好淫蕩啊,是否很想要肉棒呢?”
李琴琴啐瞭她一口,卻舍不得收手,仍為他溫柔套著,口裡道:“你害得人傢這樣,不心痛麼!”
張巧巧笑道:“原來我好琴琴姐心痛,好吧,讓我用熱水給他燙一下,馬上便會好過來,保證比靈丹還要快。”
說著擠開李琴琴,打算把那物套回肉棒去,隻是袋裡已換成暖水,脹瞭不少,費瞭幾番功夫,才能套瞭進去。
齊歡發覺溫水不冷不熱,異常舒服,轉眼間肉棒又恢復過來,龜頭再次突瞭出來。張巧巧通上電線,那物事又膨脹蠕動,一陣悸動讓齊歡顫瞭一下。
隨見張巧巧把摟住李琴琴,說道:“剛才你看瞭這麼多,又為齊歡套瞭這麼久,看來你已忍不住,流瞭很多水吧!我們上床去,讓我和你好好快活一番。”
也不待李琴琴是否同意,便把她推倒在床。
李琴琴吃瞭一驚,正要反抗,張巧巧已撲到她身上,將她壓在身下,雙手已握住張巧巧對玉峰,恣意把玩起來。李琴琴和她一起長大,俏皮時常有對摸耍玩,但都隻是開玩笑亂搞,從不曾認真過。今趟卻大有不同,一看便知張巧巧是來真的,她那有不驚之理。
齊歡在旁側住頭,眼也不眨的望著二人,隻見李琴琴反抗力漸弱,已不停吟呻喘氣:“不要嘛……快放我起來……啊!不要摸我下面,不要啊……”
張巧巧豈肯罷手,向齊歡道:“李琴琴的淫水真多,你看……”
張開五指給他看。齊歡果見她手上盡是淫水,再看李琴琴下身,襯衫已卷疊到腰肢,下身已全裸露在外,直看得齊歡口水狂吞,加上肉棒套著那勞什子,正自不停吸放躥動,體內一股欲火,竟漸漸萌發起來。
而張巧巧身下的李琴琴,卻輕扭纖腰,一面喘氣一面道:“你……你這樣作……作弄人傢,我要說給你老公知,說……說你欺負我!”
張巧巧笑道:“好呀,你便對他告狀好瞭,還可說我強奸你。”
還沒說完,便伸手去解她前胸衣鈕。
李琴琴“啊”一聲想跳下床去,但被張巧巧把扯住,將她放倒回床上,上身把她牢牢壓住,使她動彈不得。接著手指探進她小穴,大肆扣掘起來。李琴琴掙紮不久,再敵不過她的指功,嬌嬌喘喘的吐著大氣。
張巧巧看準機會,再動手脫她襯衣,這回李琴琴半推半就,便讓她脫瞭得寸佈不留。隻見張巧巧跪到她雙腿間,握住假陽具在她穴口亂撞亂頂。李琴琴早已給她弄得渾身發軟,見她這樣子,卻使不出氣力反抗,隻扭動纖腰躲避。見張巧巧朝她一笑,一手定住她腰肢,一手握住假陽具往裡一插,登時入瞭半截。
李琴琴“唉啃”一聲,隻覺陰道被插得又脹又麻,張巧巧再用力一頂,假陽具直沒瞭進去,接著挺動纖腰,一出一入的抽插。
齊歡在旁看得雙眼冒火,眼前的情景,就像一個男人挺著大肉棒,正在弄奸淫張巧巧樣,讓他看得興奮到極點,胯間肉棒馬上發脹硬直起來。張巧巧面抽插,一面看著齊歡的反應,果見他肉棒冒起頭來,向李琴琴說道:“李琴琴,我說得不錯吧,你看他的大肉棒,又硬起來瞭。”
李琴琴本來給她得昏昏沉沉,聽張巧巧這樣說,便側過頭望向齊歡胯間,隻見肉棒不但硬挺,而龜頭馬眼處,竟已滲出一滴陽精。不禁喘氣道:“你……你這壞人,望著……李琴琴給人欺負,竟硬成這樣子……”
齊歡笑道:“不知為何,看著你給人強奸,這個情景實在太刺激瞭,又怎能忍得住。張巧巧,李琴琴這對美乳你怎能放過,豈不暴殄天物。”
張巧巧笑,雙手接著一伸,便把李琴琴雙乳握在手中,下身依然不停抽戳。李琴琴叫道:“你二人合著……欺負人傢,到底是……是誰受罰……呀!不得瞭,插得好深……好美……李琴琴想……想要來瞭!”
張巧巧聽見,加緊腰力,撞得啪啪直響。李琴琴爽得美目如絲,淫水隨著張巧巧抽插,不住狂噴而出,弄得床上濕瞭一大片。沒過多久,聽李琴琴嗯唔一聲,身子連連抽搐,竟軟倒昏死過去。
張巧巧見她丟精,便抽出假陽具,身子一移,跨過齊歡掛著的大腿,連精帶水遞到齊歡口中:“快給我舔乾凈,不準留下一滴。”
齊歡雖也吃過不少李琴琴的淫水,但被人強逼舔肉棒,不論是真是假,畢竟還是第一次,立時把頭避開,發作道:“我不舔……”
張巧巧笑道:“竟敢不舔。”
連忙取起那物的控制器,把按鈕推到最高。隻見箍著肉棒之物“達達達”的大震起來。齊歡隻覺肉棒如投進攪拌器,簡直痛苦難當,登時張大嘴巴叫喊,張巧巧乘著他一張嘴,假陽具的龜頭便直插瞭進去。齊歡咿唔幾聲,扭頭吐出假陽具,張巧巧嘻嘻的站起身,笑道:“李琴琴的陰精好味嗎?見你也很乖,今次便放你一馬。”
把控制器按鈕拉回原位。
隻見齊歡吐瞭口大氣,罵道:“這是什麼鬼東西,簡直變態,再這樣下去,我這條性命便要送在你手上瞭。”
李琴琴本來丟得身軟件麻,但耳裡聽著二人的說話,便張眼看個究竟,早把剛才的情形全瞧在眼裡。聽見齊歡最後的說話,笑道:“活該,張巧巧你再給點厲害他看。”
她惱齊歡剛才的說話,這回連李琴琴也不幫他瞭。
張巧巧笑道:“這個自然,好戲還在後頭呢。”
齊歡聽得心中發毛,叫道:“千萬不可加大馬力,不然真會弄出人命。”
張巧巧笑道:“好吧,隻要你乖乖的臥著,我也不難為你,還會讓你爽呢。現在這力度舒服嗎?”
齊歡點點頭:“這個還可。”
確實這個力度非常適中,扭力不輕不重,加上暖洋洋的,十分受用。隨見張巧巧探頭到李琴琴耳邊,低語瞭幾句,張巧巧面聽著,一面瞄向齊歡,嘴角含著笑意。齊歡見二人這模樣,心中一寒,不知張巧巧又要使什麼手段蹂躪自己,叫道:“喂!到現在還不夠麼?快點放開我,這樣半空掛著雙腿,又麻又酸……”
張巧巧不待說完,喝道:“你給我收口。”
說完向李琴琴做瞭個眼色。李琴琴掩口嘻嘻一笑,彎下身來,從他懸掛著的大腿下穿瞭過去,俯伏在齊歡的胸膛,輕聲說道:“好老公,我又想要你呀,你想要李琴琴麼?”
說著間,把身子上移,將自己一隻左乳送到齊歡嘴中:“含住我的乳頭,讓李琴琴舒服。”
齊歡見她淫情勃發,已是心動,況且美女自動送乳求歡,他豈會拒人於外,當即張口含往,舌尖不住撩撥她硬得怒突的乳頭。
李琴琴嗯瞭一聲:“老公舔得李琴琴好舒服,再用力一點。”
齊歡剛才已看得興動,再經李琴琴這樣挑逗,一股淫火自甘田而起,肉棒又脹瞭幾分。便在此時,一團溫熱已把突出在外的龜頭裹住,齊歡把眼一望,原來龜頭已給張巧巧含住,舌頭不停在馬眼抵舔,時而用力吸吮,時而牙齒輕磨龜棱,還有肉柄被那勞什子箍住,壓揉著整條陽具,如此上下雙重挑誘,怎能叫齊歡抵擋得住。
不用十五分鐘,齊歡又覺有點泄意,鼻息開始沉重起來。張巧巧的經驗是何等豐富,已知齊歡泄精在即,當下加緊嘴舌功夫,果然不出所料,不用多久,齊歡的陽精再次噗噗疾噴,全射進張巧巧口裡。
但張巧巧卻沒有停下來,仍是用力吸吮,不肯放過一滴,待得齊歡射畢,才從口中放出龜頭,翻身下床,把含在口中的陽精全吐進玻璃杯。
齊歡今日已經連發五次,最後兩次的精液並不多,但加上張巧巧的淫水,在杯裡也盛有兩公分之高。張巧巧把杯子遞向齊歡看,笑道:“你看看自己的精液,白白厚厚的,這人間珍物,真想一口把他吞入肚去。”
齊歡泄瞭五次,已泄得體乏腳軟,再無氣力去答她,現在隻想好好休息一番,有氣無力的問道:“到現在也該放瞭我罷?”
張巧巧點瞭點頭:“還有最後一個懲罰,完瞭後我自然放你。”
齊歡叫苦不迭,但事已至此,知道懇求也是枉然,隻得認命。隨聽李琴琴清脆的語音在耳邊響起:“好老公乖,最後一個懲罰很快便過,現先將你雙眼蒙住,增加一點神秘感。”
話後已把一件T恤摺疊成一條佈帶,把齊歡雙眼圍住。齊歡本想抗議,但一想自己四肢受綁,便如俎肉,她們二人又怎會聽在耳裡,隻好放棄。
張巧巧把盛滿陽精的杯子交與李琴琴,自己跳到床上去,這時見齊歡兩腿被綁得前彎,屁股高抬,菊門正好陳露眼前。張巧巧也不多想,握住假陽具對準位置,把假龜頭抵住菊門。
這一下直把齊歡嚇得魂飛魄散,大叫道:“萬萬做不得,就饒瞭我吧,你們想怎樣我都應承,就是這個玩不得。”
一面說一面扭動腰股,左閃右避。
張巧巧哈哈一笑,一手便定住他臀部,把假龜頭在菊門頂來頂去。齊歡已驚得流汗浹背,正要求饒,豈料張巧巧全不憐惜,纖腰用力往前一挺,假龜頭直沒進腸道。這一記直痛得齊歡張大嘴巴,做聲不得,李琴琴看得準確,把杯中陽精直灌入他口中,接著雙手齊施,把他腦袋口鼻同時按住。齊歡心中一急,竟喉頭一動,把自己的陽精全吞入肚中。李琴琴放開瞭手,二女同時嘻嘻大笑,齊歡心中有氣,本想發作,但一想這對美人兒,又不敢過份得罪,隻好苦著嘴臉道:“你們可真變態,這個仇我非報不可,瞧著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