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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天下有容 月明謀士

  沒有人能形容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和無數驚為天人的美女在一起一同達到高潮的那種刺激一樣,樓西風緩緩的從那種玄妙的感覺當中蘇醒過來,掃視瞭一下周圍,這個小小的地洞裡,所有有價值的東西早就被樓西風一掃而光,因此毫無留戀的,樓西風從裡面走瞭出來,同一時刻,他感覺到瞭剛剛吸收過不久的胡湃的某部分記憶已經消失瞭,這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而如今,就好像是達成瞭某種冤枉,當執念達到瞭理想的程度,世界上最為奇妙的靈魂竟然有一部分以樓西風的力量都無法察覺就那麼消失得無影無蹤。

  從這個根本算不上是地下室的地洞裡走出來,樓西風感覺到周圍的空氣有明顯的不同,有一種感知的觸覺在以他的身體在慢慢的延伸出去,和靈魂的感知不同,那是自己修行瞭水神訣之後的肉體感知,空氣當中的水分,將周圍的情況折射回來反射到瞭樓西風的肉體上,是和靈魂覆蓋完全不同的兩種感知。如果說靈魂上的感知是在樓西風的腦海裡構解出一幅介於幻想與真實的圖畫的話,那麼現在的水神訣功法帶來的感知程度填補瞭靈魂感知更偏向於幻想的空白,使得樓西風的感知水準大幅度的真實。樓西風想瞭想,姑且叫這個獨有的功法為“天下有容”。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在樓西風的感知范圍之內就好像是一波波的海水一樣,有漲潮就有落潮,將周圍的一切物體都真實的反饋回來。奶大?嘿嘿,此時構解出來的人物非常的清晰,簡直可以和億萬高像素的數碼攝像機的偷窺本領還強。

  周圍形形色色的人大部分都在飄渺之香的幻覺當中,不自知的幻想著,癡迷著。樓西風的神識基本上在他們的身上停留不瞭多久,當一個人的力量強大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很多的事物都會變得一掃而過,就好像人本來就對螞蟻不屑一顧一樣。

  咦?這不是那個剛剛被坤十六少欺負過的女孩子嗎?她的樣子可有點鬼祟啊。如今樓西風已經將六道修靈的境界提升到瞭第八重的境界,加上水神訣,如今在腦海裡解構出來的圖畫不隻是一個人體素描那麼的簡單,而是周圍的環境還有表情都恰如其分的表現瞭出來瞭,這種如同是在偷窺他人的感覺著實讓樓西風吃驚瞭足足有一分鐘的時間才適應過來。

  就在不遠處的醉鄉的一個客習房門前,那個女孩迅速的瞄瞭一眼周圍之後,輕輕的推開瞭房門,然後身子就好像是一片樹葉一樣輕飄飄的閃入到瞭房間裡面,房間的縫隙戛然而止,好像從來都沒有開過似的。樓西風承認自己這次走瞭眼,這個少女的身手還不錯,至少她的輕身功夫不錯,而且貌似很有做間諜的天賦。

  樓西風並不會去那房間的周圍監視,隻要走到有效的范圍內,那房間裡的情景就會歷歷在目瞭。那是個很普通的客房,和周圍的客房都沒有什麼兩樣,唯一的不同可能就是裡面的住客瞭,大部分在飄渺之城裡客居的旅客都是慕名飄渺之香而來的,在這裡他們最多品嘗的當然是吞雲吐霧的爽快,而那個客房裡的客人卻沒有。他是一個年輕的青年,不說他是少年,是因為他和那女孩顯然關系非同一般,女孩一進去之後就投入到瞭那個青年的懷抱裡,兩個人還沒有說上一句話,兩片嘴唇就已經緊緊的粘在瞭一起,然後是男女之間的那種激情。

  自己做和看別人做是完全兩種感覺,在整個醉鄉裡,除瞭在吞雲吐霧的就是在做原始動作的人最多,不過這一對給人的感覺卻更是激烈。那個青年的身子很健壯完全不是飄渺之城裡的那種露出肋骨的羸弱感覺,而少女的身材也很健美,兩個人之間的交合爽心悅目,而且顯然配合得十分的默契,從始至終都沒有一句多餘的話沒有一個多餘的動作,兩個人很快就達到瞭彼此的性感階段,向著高峰的頂端沖擊。

  “啊……”那原始的呻吟聲從女孩的嘴裡甜美的冒出,“恩……”沉重而厚實的男人的低吟宣告著兩個人之間的動作即將告一段落。當男人終於在女人的體內爆發之後,男人緊緊的抱著女孩,調整著呼吸。

  “少爺,那個惡少今天吃瞭一個大虧,已經退出醉鄉。剛剛奴婢跟蹤過,他帶著他的人撤離瞭醉鄉,留下瞭一部分任在監視這裡,他自己則去找迪亞拉傢族瞭。”

  “恩,我看到瞭整個過程,那個店長胡湃今天好像吃錯瞭藥似的,本來你隻是在和坤十六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他卻從中間插一杠子,有點奇怪啊。本來以為你能引坤十六少進入到我佈置好的陷阱,可是卻被誤打誤撞的救瞭他一命,可恨。”

  “少爺,奴婢倒是覺得那個胡湃是身手深不可測,奴婢就在他的身後,竟然看不出他的出手,隻感覺他的身上有種很詭異的力量,讓人膽寒。”

  “膽寒?你是說壓迫力?香兒你雖然才是鬥尊的身手,不過那胡湃最多也不過是鬥聖的級別,怎麼可能有壓迫力?”

  “說不好,感覺怪怪的。”

  “哼,不管他瞭,相信那個坤十六少一定不會死心,要來找胡湃算賬。以土藏傢族和迪亞拉傢族之間的關系,相信迪亞拉傢族很快就會派人來擺平這裡的事情,教訓過瞭胡湃那個多管閑事的傢夥之後,香兒一定會被當成泄氣的對象,那是我們的機會。”

  “香兒明白瞭。”文香將頭輕輕的靠在瞭男人的胸膛上,聽著男人那跳動得十分有節奏的心臟,她的眼淚卻在無聲的滑落。

  “哎……癡情隻為無情惱,可憐啊……”一聲輕嘆從門縫窗外穿瞭進來,那赤裸的男人猛的推開瞭懷抱裡的女人,從床下拽出瞭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劍擺出瞭一個防守兼進攻的姿勢,“是誰?”

  可是門外沒有一個人,嘈雜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一切都是那麼的平靜。樓西風輕輕的嘆息瞭一口氣之後,目光轉移瞭,那個文香和自己情郎暗算坤十六少的事情,樓西風並不想過問,那是人傢自己的恩怨,自己犯不上攪合,隻是覺得那麼一個少女甘心為男人利用,所以才嘆息瞭一下。

  樓西風似緩實快的從一對赤裸著如同的交尾動物的男女身旁走過,饒有興致的近距離看瞭一會兒,那兩個人顯然已經非常的high瞭,連身邊有人都不在乎,隻是在進行瞭原始的律動。

  “胡老板也有這個興致研究一下?”從樓西風的身旁走過來一個男人,一個看上去很是落魄的中年男人,瘦高的個子棕黑色的皮膚有些發黃的眼珠還有一個大大的鷹鉤鼻子,他的手指很長很細,就好像是畸形的耙子似的,輕輕的搭在瞭樓西風的肩膀上。

  樓西風早就已經看到瞭這個人,但是一直都沒有註意,等到他的手掌在輕輕拍向樓西風的肩膀的時候,樓西風才警覺,但是出奇的沒有動,因為他從這個瘦高男人的身上感覺不到一點的殺氣或者說是氣機才對,這個人竟然是一個沒有武力的男人,這在幻俠界是很難想象的,沒有武力的男人通常都是一個結局,那就是被這個世界無情的吞噬。

  “你是??”連胡湃的記憶裡都不曾有這個男人的影子。

  那男人的相貌其實並不難看,隻是有那麼一蓬亂糟糟的胡子讓人感覺很是邋遢罷瞭,但是他身上的衣服盡管破舊得補丁打著補丁,不過卻洗得發白,很是幹凈利落。他露齒一笑,露出瞭兩排潔白而整齊的牙齒,“胡老板真是貴人多忘事,學生不就是月溪明瞭?”

  “月溪明?”樓西風當然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不過卻沒來由的對這個男人有一種好感,不由得一陣的警醒,難道自己也有基情的取向?向來隻對女人才有這種好感的,剛才對他侵入到身旁沒有抗拒的反應來看就是這樣的。

  “不錯,就是學生。學生已經借宿醉鄉半年之久,胡老板難道都忘記瞭嗎?”對樓西風臉上的尷尬之色,月溪明視而不見,實際上,樓西風的化妝術也掩蓋瞭自己大部分的表情。

  “月先生的名字好高遠啊,聽著空靈輕渺一派高人呢。”

  “哪裡哪裡,今天胡老板嚇走坤十六少的那一手才叫高人高為出手不凡,學生借宿半載,總算是見識到瞭飄渺之城裡的英雄人物瞭。”

  兩個大男人互相勾肩搭背蹲著身子已經夠古怪的瞭,而且他們兩個人的身前還有一對性器官正相連在一起的狗男女在做著流汗有氧運動,更加的怪異瞭。當三十二年後,重天帝國的首席謀士月溪明回憶這段往事寫回憶錄的時候,性情已經不能用常理來推測的重天帝國的皇帝陛下,特赦瞭首席謀士的僭越之罪,從囹圄當中將月大謀士從監牢裡放瞭出來。

  不過此時,兩個剛剛見面就被一種很怪異的感覺聯系到瞭一起的男人並沒有想到三十二年後會怎樣,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喊瞭一句:“來瞭!”就在眼前不到一米的距離,那個從後面猛烈的抽動自己陽具的男人終於爆發瞭出來,隻幾下之後,整個人就委頓在瞭地上,大口地喘著氣,“啊,給我香,香……”

  “老瞭,大爺。”一個小夥計從二樓走廊的盡頭的拐角處轉瞭過來,手裡端著一盒飄渺之香,按照飄渺之香的檔次,這是那種很低廉的那種,乍然看到瞭樓西風在眼前,那個剛剛當上夥計不久的少年明顯的手足無措瞭一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手裡的飄渺之香竟然摔向瞭樓下。原本萎頓在地哪怕一根手指都無法動彈的男人突然迸發瞭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地上彈瞭起來,向著那半空中的飄渺之香躥去,穩穩的接住瞭那盒飄渺之香,嘴角的興奮笑容還沒有來得及散去,他整個人已經重重的摔在瞭地面的天井,眼見著口鼻躥血卻使勁的將盒蓋打開,聞著那美妙的香氣。

  “你說過跟我分享的……”那個剛剛被幹的女人也尖叫著繞過瞭樓梯跑瞭下去,什麼赤身裸體,她根本就不在乎,她的眼睛焦點隻有一個,那就是剛剛的性伴侶的手裡的那盒飄渺之香。

  “好害人的毒品!”

  “毒品?胡老板真是精辟,一語道破瞭天機,飄渺之香本來就是毒品,劇毒之物也不過如此,連人的靈魂都被侵蝕得墮落不堪。”

  “在飄渺之城一個月時間,就會變成和這兩狗男女一樣,成為毒品的奴隸。而月先生在這裡已經有瞭半年的時間,卻還能神清氣爽端是異人啊。”樓西風早就已經站瞭起來,眼睛從那兩個爭奪著飄渺之香的狗男女的身上移開,轉移到瞭身旁的月溪明的身上。

  “不瞞胡老板說,學生窮得連褲子都穿不起,如何能夠用得起隻有有錢人玩得起的飄渺之香。學生能聞一聞那時刻漂浮在空氣中的香氣就已經受用匪淺瞭,誰讓學生喜好抽一口呢。”說著,月溪明從自己的內懷口袋裡掏出瞭一張小巧的草紙,最便宜的那種,又從一個小口袋裡倒出來一點煙末,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已經卷成瞭一根卷煙,遞給瞭樓西風。

  樓西風擺擺手,月溪明好像本來就沒想讓一讓似的,點燃瞭那根卷煙,狠狠的在嘴巴裡吸瞭一口,“哎,這是最後的一根煙瞭,如果沒有辦法就得抽草葉瞭。”

  樓西風也會吸煙,但是不上癮,香煙對他來說是可有可無的東西,雖然不瞭解為何有的人對煙那麼的情有獨鐘,不過也不反對有人在自己的眼前抽。他不說話,因為他知道這個月溪明透著一種神秘,好像他是有意接近自己似的,所以,他等著他的下一句話。

  “如果胡老板能給學生提供一年的極品的煙葉的話,那麼學生就給老板出一個主意躲避開眼前的血光之災。”沒想到月溪明接下來的這句話竟然是這個,讓樓西風大跌眼鏡,這完全是江湖術士那種訛人詐錢的方法啊。

  “半年也行。不用極品,上品就行,上品也不行嗎?那麼次點也行,三個月怎麼樣?”看樓西風默默的看著自己,月溪明竟然連續的降低價格,最後好像咬牙狠心的一跺腳,“一個月,雪裡紅煙葉,否則胡老板就等著身首異處吧。”

  月溪明轉身,邁步就走,嘴角最在嘟囔著,“喊我,喊我……”

  樓西風全部都看在瞭眼睛裡,覺得好笑,“月先生請留步。”月溪明的嘴角泛起得意的微笑,當他轉身過來的時候,嘴角的那微笑卻已經蕩然無存,有的隻是一副高深莫測的冷然。

  “請教月先生,胡某如何要血光之災瞭呢?”

  這才上道呀,月溪明心裡想著,嘴上卻冷冷的回答:“一個月,雪裡紅。胡老板點頭就是同意瞭。那好,今天胡老板得罪瞭坤十六少,就等於是得罪瞭土藏傢族,土藏傢族與迪亞拉傢族之間的關系就好像是那兩個狗男女的關系一樣……”月溪明手指著樓下天井裡的那兩個在爭奪中的狗男女,卻如同觸電一樣將手指縮瞭回來,原來那女人已經彪悍的騎在男人的身上,將男人打得奄奄一息的奪過瞭那盒飄渺之香。

  “咳咳,兩個傢族的關系相信胡老板不可能不知道。坤十六少又是土藏傢族裡的嫡系子弟,據說很得土藏傢族的金榜高手坤曉星的寵愛,這次土藏傢族派他過來與迪亞拉傢族談生意就是為瞭要歷練一下十六少,也是傢族繼承者的候選人之一呢。可是,剛剛到這裡,就被胡老板擺瞭一道,驕狂的坤十六少自然不可能善罷甘休瞭,相信這個時候正在給迪亞拉傢族施壓要給他報仇呢。而胡老板和迪亞拉傢族的關系,最多不過是看門狗和主人的關系,有的時候,打狗隻要跟主人說一聲就是瞭。”

  “月先生的意思是說,迪亞拉傢族的人會要我好看?”

  “那是自然瞭。”

  “胡某早就已經算計好瞭,這就不勞月先生操心瞭,如果月先生隻是這麼點見識的話,那麼恕胡某先行離開一下下瞭。”

  “咳咳,等一等,胡老板。”月溪明急忙叫住瞭樓西風,“胡老板,看來不來點猛料,恐怕這一個月的煙葉很難拿到呢。胡老板,能否移步一個僻靜的所在呢?”

  樓西風點瞭點頭,帶著月溪明走進瞭屬於胡湃的書房,這裡和前面的營業區以及後面的住宅區都有一定的距離,很是僻靜,顯然胡湃也是一個享受寂寞的人。

  “請坐吧,月先生。”

  “不必瞭,學生想再次自我介紹一下。”

  “哦??”樓西風很是疑惑的看著月溪明,這個傢夥是不是很搞笑呢?剛才不是已經介紹過瞭嗎?

  “學生月溪明,光明傢族月族譜嫡系三十六代傳人是也。”這次月溪明的介紹很是鄭重。

  “先生是光明傢族之人?難怪看著先生有一種隱隱的親切感,據說光明傢族的人天生的就平易近人,原來是你們傢族的特別血性呢。”樓西風終於放下瞭心,自己不是基友就好瞭。剛開始聽到月溪明的姓氏,還真的動瞭他是否是光明傢族中人的疑問,不過,在大陸上,很多的人都會冒充那幾個龐然大物的傢族的姓氏招搖撞騙就是瞭。

  “雖然是嫡系傳人,不過學生自小就無法修行傢族的光明系武學,也不懂得光明系賴以成名的光明系法術,簡而言之就是一個廢人罷瞭。”

  “嘿嘿,如果連先生自己都認為自己是個廢人,那麼先生還不如自我瞭斷瞭呢。”

  “樓先生所言極是。”

  “就是,就是。你叫我什麼?”

  “方才我已經重新的介紹瞭一下我自己,樓先生難道不自我介紹一下自己嗎?”

  “你看出來瞭?什麼時候開始?”

  “從先生鬥坤十六少的時候開始懷疑瞭。”

  “月先生慧眼如珠,果然瞭不起。”樓西風沉默地看瞭一會兒月溪明,他神色自若,眼神裡流露出激動的神色,“不錯,我就是樓西風,哥舒遨遊的遺腹子,出雲城的實際城主。”

  “月溪明拜見主公!”月溪明這次不是大陸上最常見的鞠躬禮也不是握手禮,而是最顯示尊卑地位的雙膝跪伏禮,他雙膝跪倒在地,雙手撐地,頭下俯。

  “月先生這是為何?”

  “月溪明無德無才,空有一副報效明主的鴻鵠大志,卻不得施展,今日見到未來大陸之主,自然要頂禮膜拜,以期能夠隨侍在旁,為主解憂。”

  樓西風呆呆地看著月溪明,月溪明的行為顯然是出乎他的預料之外,但是同時也敏感的感覺到眼前的這個中年人有非凡的本事。

  “我樓西風雖然有點志向,但未必要爭雄大陸逐鹿中原,隻要能夠保的一方平安,樓某人已經心安瞭。月先生你在搞什麼飛機呢?”

  “正所謂時勢造英雄,天下正該大亂,此時不起,更待何時?不瞞主公,溪明雖然魯鈍,但是傢族的占星之術卻是精通,早在一年之前就占卜到天下之勢將由混亂十六城邦開始,半年前溪明前往出雲之城,卻聽聞主公在閉關之中,溪明不得要領,無奈輾轉到瞭飄渺之城,等待著與主公相會之日,不想就在今天。”

  “你知道我會到飄渺之城?”

  “主公如果沒有爭雄天下之心,自然不會到飄渺之城這樣一個隻充斥著毒品的彈丸之地,但如果主公胸懷天下,那麼與出雲之城距離最近的飄渺之城自然是非得占有不可。”

  樓西風心裡一動,面上卻是神情不動,“怎麼說?”

  “從地利上來說,飄渺之城是最接近出雲之城的城邦,欲進軍大陸必然要從飄渺之城進軍。從軍事上講,飄渺之城當年力抗七十二南荒番邦聯軍的圍攻,展現瞭強大的武力,尤其是那一支不知道後退的死士鐵軍。從政治上講,得到在各城邦甚至是大陸各主要城市都有銷售飄渺之香的迪亞拉傢族的支持,就等於是得到瞭十六城邦當中一半勢力的支持。從獲利上來說,飄渺之城是最暴利的城邦,他們的錢將是武裝無數強大軍隊和攻陷城池的銳利武器。因此說,主公必然要得飄渺之城而甘心,如果主公沒有那個想法,那麼溪明就沒有必要在這裡等待這麼久瞭。”

  樓西風久久的看著月溪明,月溪明的眼睛好不躲避,直視著樓西風。“原來月先生來到飄渺之城是大有深意的瞭。”

  “溪明在賭,賭哥舒遨遊的後人也是一代英豪,一代明君。”

  “那月先生又是如何看穿樓某偽裝成胡湃的呢?”

  “主公偽裝之術神妙,不過卻有三個弱點。第一,溪明與胡湃相處也有半年,他的為人和行為溪明十分的熟悉,一個人到瞭中年之後,很多的習慣都不會改變瞭,就算主公偽裝得再像,在細節當中也會有小小的紕漏,比如說胡湃的左手小指總是留長指甲還抹上指甲油。”

  “第二,胡湃是個小心謹慎甚至到瞭唯唯諾諾的跟屁蟲,拉普?迪亞拉那麼大的排場過來,結果卻一直都沒有從主公的房間裡走出來,如果真的胡湃,一定是跟隨在拉普的身旁寸步不離的討好,但是胡湃出來瞭,拉普卻沒有出來,此間必有問題。”

  “第三,光明傢族的死敵暗黑傢族最精擅的就是各種偽裝之術,破解他們的偽裝之術是我們每個光明傢族子弟的必修之課,無論是法術偽裝還是物理偽裝,我們隻要留心都會找到破綻之處。”

  “月先生真是高明,沒想到我還有如此多的破綻。”樓西風大笑著,手在臉上一陣胡亂的摸搽,將臉上易容的東西都摸掉,露出瞭他那張美麗的臉龐。

  月溪明明顯的一呆,“主公竟然如此的年輕如此的漂亮!”

  “呵呵,月先生過獎。但不知月先生可有奪取飄渺之城的神機妙算?”

  “不敢說神機妙算,學生已經有打算。飄渺之城的死士,實則為被飄渺之香控制的一批高手,隻要破解瞭飄渺之香的奧義,或者是擒賊擒王直搗迪亞拉傢族,那麼那些被藥物控制的高手就可輕易控制,從而變成自己的強大軍隊,至於飄渺之城的城防,和常年被南荒攻打的出雲城的城防相比就和紙糊的一樣,不堪一擊。而迪亞拉傢族內部矛盾重重,隻要合理的利用一下,就完全可以從內部搞垮他們,根本不費多少的兵力。反而是接下來的地穴之城反而難以攻克,縱橫交錯如同迷宮一樣的地下城,那本就是天龍帝國為瞭防止南荒北侵的不敗防線,任何勢力都會望而卻步,如果主公要想進一步發展的話,那麼地穴之城必須攻破。”

  “月先生果然是高才,樓某真心邀請先生加入到我的團隊,成為輔助我的左膀右臂。”樓西風早就已經被月溪明高明的眼力和算無遺策的謀略所深深的打動,不由得大力的擊打著月溪明的兩邊肩膀,沒有武力的月溪明呲牙咧嘴,卻在笑。

  “短短不過數十載的人生,要的就是光輝無比,溪明自信武力法術無能,奈何大陸上武力與法術爭鳴,所謂的謀略根本沒有人看在眼裡。當日聽聞主公一夜之間盡得出雲城各頭腦的計謀,就知道主公必非池中之物,故此溪明鬥膽毛遂自薦,如今如願以償,溪明幸矣!”

  “不,是西風的幸運。西風接下來就要前去地穴之城,希望先生能一起前往。”

  “主公之命,臣自當遵從!”

  “臣?哈哈哈,先生不必如此,西風隻是一個小人物。”

  “金吾也是一個小人物。”

  “哦?是嗎?金吾是誰?”

  “難道主公沒有讀過金闕傢族的本紀嗎?”

  “啊,讀的不多……”樓西風含糊的應付瞭一下,他也知道所有的史書中都必然有水分,所謂竊國者諸侯,歷史都是勝利者編寫的。

  “金闕皇族的第一代皇帝金吾,本紀中記載乃是天上三十三重天的第一武神金闕武神下凡之體,肉體金剛不壞,武力驚天動地,戰略天下無雙戰術前無古人,以一把驚天金闕斧橫掃洪荒之地,創立瞭天龍帝國。可是本紀的第一句話卻是,帝本羸,漁獵山林,得遇神恩,脫胎換骨。說的就是一個羸弱的人,隻是時運很好,才成為帝國的開國皇帝。”

  “恩恩,受教瞭,相信有先生在我身旁,西風必然會如沐春風如得諸葛亮。”

  “諸葛亮?那是何方神聖?主公的語意當中甚為尊崇的樣子。”

  “啊,這個,是我的一個前輩高人,日後自然會和先生細細的說。先生認為迪亞拉傢族該什麼時候出手幫助坤十六少?又該什麼時候發現拉普的失蹤呢?”

  “這個,以我對迪亞拉傢族的瞭解,這個時候本該已經在大鬧醉鄉才是,至於拉普的失蹤,恐怕會有人很希望他不見吧,因此他失蹤的消息會最早在明日早晨才會被傢主知道。啊,對瞭,既然有人要刻意的隱瞞拉普的失蹤,那麼自然不會讓人這麼早來到醉鄉興師問罪的呀,所以說,主公還有至少一晚的胡湃時間。”

  “先生可知道我要做什麼嗎呢?”

  “主公恣意花叢金槍不倒早已街頭巷聞,胡湃的幾個姨太太雖然姿色平庸,不過明日裡就要被人泄憤遷怒屠殺,這個時候不安慰一下她們幾個寡婦,實在有點說不過去。”

  “沒想到先生還如此的齷齪。不過你的點子我很喜歡。對瞭,今天我救下來的那個小妞你可知道是什麼來頭?竟然要和人暗算刺殺坤十六少。我也算是救瞭那個混蛋坤十六少一把瞭。”

  “暗殺?和土藏傢族有仇的人很多,那個小妞我不認識。不知道那個背後的指使人主公可見過?”

  “恩,一個年輕人,很英俊,很健壯,臉孔有些圓,鼻子大嘴巴小,特別是下巴和脖子之間有一顆黑痣,修為嗎,大致在鬥聖級別瞭,這種修為也想暗殺人,真是不自量力。”

  “那年輕人可是姓文?”

  “我怎麼知道?不過那個小妞卻是叫什麼文香。”

  “那就是瞭,扶風郡的文傢,暴風傢族的附屬十傢族之一,一年多以前被土藏傢族攻破,幾乎滅族。文傢向來以吹拉彈唱詩詞歌賦而享譽大陸,族中最多的就是名人雅士才女佳人,尤以‘烈火天縱,冰霜寒水’八個年輕人最為著名,不過據說這八個人除瞭火和冰幸免於難意外,其他的年輕人包括族中的大部分子弟都做瞭俘虜,最好的下場就是去上流會所做高級陪侍瞭。文傢雖然有名,卻很弱,主公剛剛說過的那個年輕人恐怕就是火,文如火,也就以火的功夫還算可以吧。”

  “這麼說來也沒有可利用價值瞭。不過,暴風傢族難道就那麼任由土藏傢族欺負自己的附屬傢族嗎?”

  “主公有所不知。小傢族夾在兩大傢族中間,往往身不由己,尤其是文傢在土藏傢族和暴風傢族之間搖擺不定,加上名人雅士才女佳人向來為大陸中人所喜好,恐怕還是兩個傢族互相串通好的一起滅瞭文傢然後將他們整個傢族變成奴隸呢。”

  “原來如此。不過那個叫文香的小姑娘倒是很可惜瞭。不管她瞭,就按先生說的,先去快活快活瞭……”

  “祝主公金槍不倒梅開五度!”

  “哈哈,先生不要沒成為謀士,先成為我手下的第一大馬屁精喲……”樓西風大笑著,聲音還在月溪明的耳旁,人已經去得遠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