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清晨卯時,樓西風準時的睜開瞭眼睛,從阮星竹的巨大上抬起瞭頭,活動瞭一體,從床下蹦下來。
“王爺,請更衣!”聽到臥室之內有動靜,臥室外的四名身穿輕紗的年輕侍女走瞭進來,每個人的手裡都捧著一個托盤,上面裝著各種洗漱用具,然後又有四名年輕侍女走進來,手裡的托盤分別裝著帽子、衣服、褲子、鞋子,從內到外的練功衣物。一共有八名美貌年輕的侍女,都是由陳圓圓精心挑選出來的,專門負責樓西風的日常生活。說實在的,樓西風開始的時候還真的不太適應,不過現在已經習慣瞭。
兩名少女丫鬟跪在樓西風的兩腿旁,手裡溫度和濕度都適中的毛巾從樓西風的腳背開始沿著小腿一直到樓西風的襠部,仔細地擦拭著,而另外兩名少女則一左一右的站在樓西風的身旁,一個負責身前的擦拭一個負責擦拭背部。少女的手都非常的輕柔又非常的仔細,每一次擦拭著樓西風健壯的的時候,她們都會情不自禁的眼睛裡流出一種近乎貪婪的。
樓西風向身左的那個侍女點瞭點手,那侍女會意將身子湊瞭過來,讓樓西風手掌摸進瞭輕紗當中,輕輕的揉弄少女的。樓西風很大,昨夜又在阮星竹與阿朱母女的體內活動得太多,上面有不少已經凝固瞭的粘液,被其中一個少女張開瞭紅唇,一點點的將上面的骯臟吃掉,然後用濕毛巾將一點點的清理幹凈。
樓西風很享受早晨的更衣階段,隨便找一個少女都會上下其手,看著少女那嬌紅的臉龐還不忘記手裡的“工作”,就不由得大樂。說實話,這些少女的容貌和身材都很不錯,更是處在最佳的彈性階段,樓西風有的時候會隨便的按住其中一個大幹一番,卻不會給她們任何的名分,更不會在靈魂占有她們,充其量她們算是通房丫鬟。
清理完身體後,另外的四個傢少女捧著衣物給樓西風換衣服,真正的衣來伸手的生活讓樓西風體會到瞭,隻要自己微微的抬一抬手,自然有溫柔的小丫鬟將衣物穿戴在樓西風的身上。每天早晨的第一套服裝都是練功服,寬松而透氣設計得又很華貴。
後花園裡,柳無眉早就等在那裡,今天早晨練功的對象是柳無眉。柳無眉拳掌劍刀都會,而且都深得石觀音的真傳,加之她本人的聰慧,功夫實力隻是稍弱於九難而已,與孫不二相當,如果按照幻俠大陸的高手等級劃分,大致相當於鬥王的階段。
樓西風使用的都是柳無眉熟悉的招數,兩人交手半天兵刃都不會碰到一起,隻有對對方的招式的瞭解到瞭一定透徹的程度才能出現這種情況。往往是半招剛剛發出,對方已經是做出瞭破解的動作,於是半招變招變成瞭另外的一招。兩人的劍法都偏陰柔,如同風中舞柳一樣極其的默契,一時難分勝負。
大概練瞭半個時辰之後,柳無眉終於用瞭一招劍裡加腳的招式,踢中瞭樓西風的小腿,那還是因為樓西風突然對柳無眉漏出來的半邊分心的緣故。“公子,在爭鬥的任何時候,都不可能分心,計算是對方將褲子脫瞭下來,扒開瞭讓你看,你也不要分心,知道瞭嗎?”
“知道瞭。誰讓我們的無眉的越來越好看越來越瞭呢?”樓西風呵呵笑著,雙手擁住瞭柳無眉。自有侍女送上瞭清涼解渴的果汁讓兩人解暑,在旁邊服侍。
“公子的實力又大幅提升,在沒有使用超強真氣的情況下,能和我打成平手已經相當的不簡單瞭。如果是真氣互博的情況下,無眉恐怕根本出不瞭二十招就會被公子擺平瞭。”
“嘿嘿,現在還不是一樣的擺平?”樓西風的魔手在柳無眉的胸上動著。
“王爺,門外的守衛傳來消息,說朱子柳朱將軍求見王爺!”有侍女進來報告。
“讓他進來吧!”樓西風知道朱子柳一定是有事情,否則不會來打擾自己早晨的清凈,他是一個聰明人。“咦?”樓西風輕聲地驚疑瞭一下,不隻是朱子柳一個人過來,還有一個人跟在他的身後,身上穿著大理的軍裝號坎兒,不過帽子卻壓得很低還低著頭,讓人看不到他的臉。不過,樓西風卻能“看”得到他的臉,那是一張滄桑且慈眉善目的老人的臉,胡須和眉毛都已經,但是臉色卻異常的紅潤,走路的姿態符合一種玄妙韻律,樓西風很熟悉這種和自然相符的走路姿態,那是高手的表現,隻有真正的高手才能體悟到人與自然的相合,所謂天人一體。
當朱子柳轉進瞭後花園的演武場,樓西風已經正襟危坐,旁邊柳無眉垂手侍立,身後的侍女們輕輕的搖著扇子,盡管此時的時辰天氣還並不熱。
“參見世子!”朱子柳單膝跪倒見禮,盡管樓西風已經是平西王,但是大理眾將還是習慣地叫樓西風世子。
樓西風說瞭聲“子柳四哥請起吧。”然後目光炯炯的盯在瞭朱子柳身後的那個小兵打扮的老人身上,嗯,這個人的身上有一種香氣,不是衣服的熏香也不是女人的香水,是廟堂裡的檀香味道。樓西風自信自己五官靈敏,包括味道在內隻要曾經接觸過就不會忘記掉。
“世子,子柳有重大事情想向世子稟告,能否屏退左右?”
樓西風手掌一揮,身後的眾侍女躬身退去,退出瞭後花園,而柳無眉則還是留在瞭樓西風的身旁。朱子柳看瞭一眼柳無眉,知道她是樓西風的女人之一,深得樓西風的信任。他回頭,用一種謙恭的態度看著身後的小兵,然後說道:“世子,身後的這位就是傢師,一燈大師。”
樓西風豁然站起來,盡管他已經猜出個十有八九,“原來是一燈大師,段氏傢族的老前輩,晚輩段譽給老前輩見禮!”
“平西王爺折煞老僧瞭。”一開口,那小兵中氣十足,隱隱的聲音有種好聽的旋律,同時一股很柔韌的真氣從地面上無由地升起,將樓西風作勢要跪的姿勢阻攔住。他脫掉瞭帽子,露出瞭受著香戒的和尚頭,白眉白須的老和尚目光慈祥地看著樓西風。但是樓西風卻感覺到他慈祥的目光背後還隱藏著鋒芒,那是高手在審視對手時的目光。
“子柳,你先出去吧,守在門口,誰都不許進來!”一燈大師淡淡的吩咐道,朱子柳躬身領命退瞭出去。
“無眉你也出去吧,看來一燈大師是想和我單獨見面。”樓西風會意地吩咐道,柳無眉應瞭一聲,也退瞭出去。
後花園的演武場並不大,但顯然在這裡商談事情並不是好所在,不過樓西風和一燈兩人都不擔心會有人偷聽兩人的談話,如果有人潛入到附近,能不被發現的話,那個人也實在是太過高明瞭吧。高手都會有些自信,在感知周圍的情況尤其如此。
“不知道老前輩到此,是為瞭晚輩加油鼓勁還是另有他事?”樓西風與一燈大師註視良久,打破瞭沉默。
“但不知王爺下一步將如何打算?”
“小子還沒有什麼打算,暫時先穩定下勢力再說。”
“聽枯榮說過,王爺是佛緣選中的人,今日老僧一見,果然不錯,鳩摩智的眼光真的很獨到。老僧也是佛緣中人,而且是老資格,此次前來是想向王爺介紹一二。”
“老前輩稱呼我譽兒就可以,什麼王爺不王爺的。”
“你不是段譽我為何要稱你段譽。佛傢雲,名與身皆浮雲之物,無我相無人相,王爺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們佛緣的希望就是瞭。”一燈大師淡定的表情多少浮現出古怪的消融。
對於一燈大師能看出自己不是段譽,樓西風並不吃驚。其實,他在大理的真實身份,相信段正明也能看出破綻,但是卻沒有說出來,他早就懷疑背後有什麼貓膩,如今看來是還是因為佛緣。
“你叫樓西風?好名字。那一驚天之箭可是你射的?”
“哪一箭?我現在幾乎天天都在射箭呀。”
“就是在大理城外蒙古軍營裡的那一箭!”
樓西風想到瞭破月神弓,想到瞭那幾乎將他的真氣都抽空的那一箭,點瞭點頭,在慈眉善目的一燈大師的面前,他感覺沒有必要隱瞞,強大的靈魂力量讓他知道傳說中的南帝並不會害他,而是來幫助他的。
“那一箭,石破天驚,不過卻也惹起瞭不必要的麻煩。”南帝輕輕的嘆瞭口氣,一直都十分淡定的眉間隱隱的有憂愁之色浮現。
“大師為何如此說?”
“西風小兄弟可知道佛緣、道胎、邪宗、魔種以及儒法五大流派?”
“知道一些,枯榮大師曾經跟我講過,還有更為神秘的破天。”
“不錯。五大流派是當今世界上的五種主流信仰,代表著這個世界真正的力量。而破天則是這五大流派當中的才智之人組成的秘密組織,旨在破除天下的迷霧,還原本來的清明。我就是破天中的一員,鳩摩智也是,我們都屬於佛緣一派。鳩摩智圓寂,段譽身死,本是在預料當中。段譽是我們佛緣流派選擇的種子,所謂的種子就是將來能夠生根發芽,成為參天巨樹頂天立地的好苗子。可是在天地之間自有一種冥冥法則在摧殘我們五大流派甚至是破天選中的種子,段譽已經是最近一年來第十二個殞命的種子瞭。本來我們以為你是傳說中的迷天殺手,但是那一箭之後,我才知道,你才是我們要找的種子。”
樓西風聽糊塗瞭,有些怔怔地看著一燈大師。而一燈則繼續自己緩慢的語速,“迷天殺手,是我們給扼殺我們這個世界希望的各種奇怪現象的總稱,可能是人也可能是自然力量,總之,種子必然要經過迷天殺手這一關才能破土發芽。段譽能選擇你繼承他,鳩摩智能在圓寂前選中你,原來冥冥之中已經註定,阿彌陀佛。”
“大師,能不能說的更清楚些?”
“簡單的說,你代替段譽成為瞭我和鳩摩智選擇的佛緣種子,這才是我們段傢接受你的真正原因。不得不說,你偽裝的段譽很真實,連段譽的母親刀白鳳都倒到瞭你那一邊,最讓我們感覺到奇異的則是你來無影去無蹤,本來在暗地裡一直以為你是個特例,不會被冥冥的世界法則盯上你,但是你射出那一箭之後,情況已經大不同瞭。從破天裡傳來的可靠消息,迷天殺手將會對你下手!世界法則不允許有破壞法則的威脅存在。”
樓西風微笑瞭,而一燈大師也在微笑,那笑容是那麼的和藹,根本看不到半點的殺機,然而他的一陽指點出,出指如電,就算是樓西風在全身關註防備的情況下也是難以抵擋。那一陽指點中的是樓西風的死穴。深厚無比的真氣頓時封閉瞭樓西風的所有經脈,血流不再流,真氣不再運轉,整個人直挺挺的躺瞭下去。
樓西風的臉上露出瞭驚駭,費瞭好大的勁兒才發出嘶啞的聲音,“你是迷天殺手??”
一燈大師雙手合十,嘴裡念著往生超度咒,嘴邊還帶著和藹的笑容,看著樓西風漸漸冷卻的身體,笑容更盛。
朱子柳和柳無眉兩人從外面走瞭進來,看到眼前的情景,竟然都沒有一點吃驚的樣子,靜靜的等著一燈大師念完瞭超度咒,兩人抬著樓西風正逐漸冷卻的身體出瞭後花園。
樓西風突然死瞭,這個坐到平西王爺寶座還沒有坐熱的年輕人突然暴斃,和吳應熊的暴斃一樣的詭異。然而,這個時候,大理的諸將和蒙古的騎兵已經控制瞭整個的昆明,吳三桂的嫡系盡管號稱10萬,卻已經指揮不靈而且沒有瞭帶頭人,昆明城被名正言順地並入到瞭大理國的版圖。
沒人感覺到昆明城周圍這些天的濃霧一直都很沉重,但在樓西風死去的消息傳開,濃霧變得和以往沒有什麼兩樣。在濃霧當中生存的無數野獸和野人,也不再聚集,四散分開到瞭濃霧當中,一切都好像沒有變,然而有人知道,這個世界的規則正在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