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魂,該死的,你還不出來嗎?”也不知道是多少次的在深層次的意識當中呼喚自己的真魂瞭,但是真魂依然還是沒有現出身來。
“相公,你在尋找什麼?”叫瞭半天,竟然是包惜弱出現在瞭自己的面前。樓西風已經無法分清楚這是夢還是真實抑或是在自己的意識世界裡。面前的包惜弱一身的素裙,將自己打扮得異常的典雅落落大方。
“相公,看來你有很多的疑惑喲。其實有些問題我是可以幫你解決的。”
“你?你怎麼可以?”
“相公,你覺得我是什麼?”
“你是那個遊戲裡的遊戲導航小姐。”
“不對,猜錯瞭。那個遊戲是虛擬的,而我是活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
“什麼?”樓西風絕對是個聰明人,從包惜弱的話語當中敏銳的抓到瞭一點關鍵,“你應該是金庸先生筆下虛構出來的一個人物。在《射雕英雄傳》裡你是楊康的母親、楊鐵心的妻子、完顏洪烈的情人,一個重要的配角。”
“嗯,不錯。但是你知道《射雕英雄傳》有多少的讀者和觀眾?那已經是無法統計的瞭。其實,當一本小說或者說是故事成為眾口相傳的時候,在某個虛擬空間當中,小說當中的人物會復活出來。其觀眾群越是深厚久遠,小說人物在虛擬空間當中的形象、思維甚至是情感也就越是豐滿,越來越逼近真實的人類,畢竟,觀眾和讀者用自己的理解方式詮釋著小說人物,賦予瞭小說人物一個新的生命。而小說人物將這些賦予集合調減形成瞭適合自己發展的獨特的存在。說是遊戲,其實是更加凝聚瞭人氣,讓遊戲的人活生生地復活過來。”
包惜弱款款而來,貼近瞭樓西風的身旁。樓西風可以感覺得到她身上施的那淡淡的胭脂,那側身可以一瞥的隱約乳溝讓人聯想起之前的瘋狂。但是這個時候的樓西風沒有那種心情,“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稍安勿躁,聽我說。正如相公你所說,我隻是小說當中一個算是重要的配角,以我在觀眾讀者群當中的人氣,恐怕我現在連自己的意識都沒有完善呢。實際上,是相公的真魂俘獲瞭我。記得相公第一次與我交合嗎?那其實是真魂的行為。真魂將自己的一滴靈魂精血播種到瞭我的體內,於是就讓我和相公你形成瞭一種主仆的關系。實際上我是相公你的奴隸,隻要相公你集中精神,就會在冥冥當中感應到我的存在,而且可以召喚我出來。”
“靈魂精血?召喚?”
“不錯。首先將目標物施術與自己的靈魂形成契約,然後利用契約的主從關系將對方從異空間當中召喚出來。歷史上有很多的召喚術,但是大多都是利用咒語或者是法陣來進行的,那是因為在冥冥空間當中利用咒語與法陣的特殊能量沖擊異空間的臨界點造成的。而相公你的這種召喚術,實際上是利用自己的靈魂精血,也就是在虛擬空間當中做愛時撒播的男人精華,與目標物形成溝通,隻要自己一個動念,那麼你的召喚物就會破空而來。不過,所有的遊戲人物都已經被拷貝到瞭你手指上的後宮指環裡,那是一個空間的法器的同時,也是通向我們這個虛擬空間的通道。”
“這樣也行?”樓西風狐疑之餘異常的興奮,腦海裡馬上回想起瞭眾多的小說人物,如果能召喚出那些人物出來,那自己豈不是世界之巔?
“當然,首先是相公你要有能力才行。就像現在相公你的能力,召喚我出來都比較困難呢。在收服我的時候,還是你的真魂出手才搞定的。現在你的真魂在休息當中,剛剛復活成功的相公你還是很虛弱的。隻有相公越來越強大,才能有能力召喚出更厲害的人物的。”
“這些,都是真魂告訴給你的?”
“嗯,是的。或許可以說,是你的真魂幻化出瞭我的模樣轉告給你自己本來已經知道的一些的事情而已。”
“或許吧。”樓西風苦惱地搖搖頭,現在他實在是分不清什麼時候是夢什麼時候是真實瞭。莊生是夢蝶還是蝴蝶夢到瞭莊生?這種問題還是不想的為妙,太傷腦筋瞭。
樓西風猛然的清醒過來,身旁牲口棚裡的臊氣和臭氣早就習以為常的他集中瞭精神力,真的在彷佛看到瞭一個人影影綽綽的再遠方看著自己。再集中,下意識的揉搓瞭一下自己手指上的那圈粗大的指骨,在皮肉之下,“後宮指環”已經深深地嵌入其中。
那個人影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赫然就是素裙白衣的包惜弱。樓西風的心念一動,那個包惜弱不見瞭,而在自己的身旁,一個溫玉的身體貼瞭過來,扭頭一看,是包惜弱那雙有些調皮的眼睛。
“怎麼樣?沒說錯吧?你召喚我出來瞭喲。”
樓西風呼吸著空氣,環視著周圍,那頭叫驢可能是因為害怕包惜弱,躲得遠遠的。環境確實是真實的環境當中,看來,自己真的可以召喚出包惜弱瞭。
“你的舌頭是不是有消毒的功能啊?怎麼的傷口感覺到好的很快呢?”
“那是當然瞭。讀者們隻註意到我的身份,卻忘記瞭我其實的原型本身就是一個仁心慈母,我不但會醫術,曾嘗百草,身體的體液當中具有一定的殺菌消炎的作用喲。”
“那在現實中幹你和在虛擬中幹你是不是一樣的感覺呢?”
“差不多吧。隻不過在虛擬當中的相公更加的無敵,而在現實當中的相公還太弱瞭些。”從包惜弱的話語當中聽出瞭委婉之意,樓西風也知道自己現實中必須面對現實,意淫和現實的差距總是天壤之別的。
“相公如果真的想縱橫虛擬,那麼首先在現實當中就要具備一定的力量才行。如今,相公的靈魂能力還不錯,隻是身體太差瞭些。這裡有一篇《楊傢神槍》,是楊鐵心傢傳武功秘籍,現在就獻給相公瞭。”
“在哪裡?”
“當然是在相公你的腦海裡瞭。隻要想一想就會出來的。”
樓西風默默的想瞭會兒,微笑道,“不錯,看來真的太好瞭。”
包惜弱默默的忍受著樓西風在自己的雙乳上肆虐的手,幽幽的嘆瞭口氣,“相公,以你現在的能力想讓我長久留在現實當中是不可能的,畢竟我和你都是不同的空間。一個空間的召喚物在另一個空間停留長久時間是要有條件的。”
“什麼條件?”樓西風突然意識到事情遠不如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這個世界是公平的均衡的,有生就有死,有長就有衰。當一個本不屬於這個空間的生命在一個空間長久的存在,那麼就需要有奉獻,生命的奉獻。”
“你的意識是說,生命獻祭?”
“差不多少。被召喚者直接吸取召喚者的生命,就可以取代召喚者的生命在這個世界上存在瞭。”
“什麼?你的意思是說,我召喚你出來,你要殺瞭我?”
“那是一種方法,如果相公很大公無私的話?”包惜弱輕輕的笑瞭笑,在樓西風的唇上印瞭一下,“人都是很自私的,怎麼會獻祭自己的生命呢?所以呢,聰明人總是有聰明的辦法的。相公好好的想一想吧,關於生命獻祭,在相公的意識世界裡,能找到的。該到時間瞭,現在相公你的能力,一天也隻能召喚我出來3次,每次都不能超過5分鐘而已。”
眼睜睜的看著身旁的包惜弱消失瞭,樓西風依然感覺到瞭她的體溫。閉上眼睛冥想瞭一下,果然在冥冥空間當中見到瞭包惜弱對自己的微笑。“相公,不要太勉強自己喲,現在的你還非常非常的弱小,等你強大的時候,我就可以常伴你的左右瞭。”
“生命獻祭?嗯,這裡好像有很多的方法喲。哇,這個好殘忍!哇,這個太血腥!哇,太浪漫感人瞭!嗯,這也是一個方法!唉,難道現在隻能用這種方法嗎?或許,另外的一種方法也不錯。”樓西風在翻找著生命獻祭的同時,也異常疑惑著,究竟自己的腦海裡什麼時候有瞭這麼多的稀奇古怪的東西的存在呢?怎麼之前自己都不曾遇到過呢?
“小癟三,媽的,給我滾起來!”是黑七的聲音,同時,樓西風感覺到瞭自己的肚子上異常的沉重和疼痛。睜開眼睛一看,黑七鐵塔一樣的身軀在旁邊,一隻腳正踏在自己的肚子上,還在殘忍的捻動著。
“七哥,輕點!”
“你想懶驢上磨嗎?忘記瞭?給我替驢拉磨去。”這個時候才是半夜三更才過。
樓西風被踹得一溜跟頭進瞭磨房。那邊王傢豆腐的掌櫃的王豆腐和小女兒王二丫早就等著瞭。“喂,老頭兒,你和小姨子好好的調教這頭懶驢,我要去睡覺瞭。”
看著黑七的背影,王豆腐搖瞭搖頭,王二丫憤恨地啐瞭一口。樓西風苦瓜著一張臉,“王老爹,七哥有命,今天讓驢休息,我來幹!”
“那今天的豆腐恐怕是趕不出來瞭。”王豆腐嘟囔瞭一句,但膽小的他就是樓西風這樣的小癟三都不敢得罪。
一摸上磨盤的把手,樓西風就知道接下來是艱苦的活計瞭。磨盤說輕不輕,推起來恐怕沒有個二十斤也差不多,幾百圈走下來,絕對會把人給累殘的。但是,磨得異常滑溜的磨盤把一沾手,樓西風的腦海裡突然打瞭一道厲閃,一個手握鐵槍上下翻飛的人影由模糊到清晰的呈現在瞭自己的意識海當中。楊傢鐵槍,那是號稱楊傢將祖傳的鐵槍槍法。
盡管磨盤把手和鐵槍差的太多瞭,但萬事異曲同工,鐵槍輕的有10來斤,重的甚至上百斤,在運使的過程當中重要的是恰到好處的使用力道和技巧。而推磨盤為何不可以用這種方法來取巧呢?
樓西風一邊想著,一邊開始向前推磨盤,手裡的勁道忽輕忽重,磨盤忽快忽慢,竟然自己羸弱的身體真的感覺不到太累。盡管最後到瞭五更的時候,樓西風已經幾乎累得掛在瞭磨盤上,但好歹是讓王豆腐完成瞭今天一半的指標,而樓西風最大的收獲就在於自己在磨盤上領悟槍法的奧妙瞭。
“小癟,你累瞭吧?”王二丫在旁邊一直都在幫著他擦汗。難道隻是吻一下就真的對自己好瞭嗎?或者,真的相信自己能幫助他們姐妹從那個黑七的手中逃脫?盡管樓西風很相信自己的能力,對於王二丫這個女孩子的微妙心理變化還是很好奇的。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時候,黑七才和王大丫兩個人出來回自己的傢。看得出來王大丫的腿腳有些不便,走道有些外八字,很明顯,昨天晚上黑七並沒有放過她。
“癟三,給我老婆傢好好的幹,知道嗎?如果偷懶的話,小心我閹瞭你。”
在看到樓西風唯唯諾諾的樣子後,黑七異常的興奮,“我要換傢瞭,以後去水西胡同找我,現在那裡可是我的地盤瞭。小姨子,以後經常來玩呀?!嘖嘖,小臉真是太光滑瞭。”
“你什麼時候能把我姐救出來?”看著黑七耀武揚威的走瞭,王二丫臉色一沉,兩根手指掐住瞭樓西風的肋下一擰。
“輕點。給我點時間,7天,我會想辦法讓黑七永遠的消失。”樓西風轉過身去,看著王二丫,“可是,讓那個可怕的黑七消失掉,你和你姐能給我點什麼?”
“你要多少錢?我出。”
“昨天晚上好像不是這個調調吧?”樓西風抓住瞭少女的手。
王二丫臉紅瞭,並沒有反抗,“如果真的你能殺瞭黑七,那麼我可以考慮嫁給你。”說到最後的時候,已經是微不可聞瞭。
“嘿嘿,你註定是我的女人,知道嗎?”
王二丫當然不會註意到樓西風話裡的意義,隻是羞紅著臉點頭。其實她心裡也很奇怪,為何對這個小癟三如此的信任呢?要知道這個好吃懶做膽小怕事的傢夥在牲口棚裡已經窩瞭一年多瞭,自己見到他一次打一次,怎麼這兩天好像對他很關心似的呢?好像有什麼地方不一樣瞭。
“好瞭,你放心吧。現在我去磨豆子瞭,如果今天不磨,明天你爹出的豆腐會更少瞭。”
7天的時間不算短,但是也不長,很快就會過去。王二丫一天天的盼著,但是每天那個從前好吃懶做的癟三突然發瘋似的熱衷磨盤瞭以外,就是每天都出去一趟,回來以後不是鼻青臉腫就是身上掛彩。不過,很奇怪的是,以前那個一受傷要躺上幾天的傢夥第二天傷痕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