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電梯搖晃著,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向著地下落下。當電梯停下來的時候,李長信對小島千夜說道:“地球上最美麗最瘋狂的夜總會,黃金時代,就在這裡。”

  他拉開瞭電梯的門,嘈雜的電子音樂聲就如海嘯般沖進電梯中。怪異的香味令小島千夜幾乎昏厥。眼前昏暗,一時間她看不清裡面。

  納斯迪美一腳踹在李長信的屁股上將李長信踢出瞭電梯,“已經到瞭你就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小島千夜問道:“你對她做過瞭什麼?也是利用什麼事威脅她成為你的性奴嗎?”

  “當然不是。”回答的不是李長信,而是一個身高足有兩米,有著褐色頭發,高高的顴骨,看起來就如一位女元帥一樣一看就知道她是剛強堅強的女人。“納斯迪美在結婚前一天認識瞭這個混蛋,第二天在婚禮上這傢夥把納斯迪美拐跑瞭,讓納斯迪美的傢族憤怒下和納斯迪美斷絕瞭所有關系。可是他在玩膩瞭之後就將納斯迪美拋棄瞭。這個讓無數女人哭得混蛋。”

  李長信叫道:“歐,歐,科洛拉,你從亞馬遜森林回來瞭嗎?也不給我電話,我一直想你呢。”

  “啪”的一聲脆響,科洛拉給瞭李長信一記響亮的耳光作為回答。

  小島千夜問道:“他又對你做瞭什麼?”

  科洛拉目光中怒火一閃,哼瞭一聲,轉身離開。

  小島千夜用詢問的眼光看著李長信,李長信稍現尷尬。“沒什麼,一點誤會,讓她吃醋瞭。”

  “一點誤會?”小島千夜懷疑的看著李長信。

  李長信不敢再提這個話題,對小島千夜說道:“不要說我瞭,在黃金時代說這些男女感情太無聊瞭。”

  這時候小島千夜的視力逐漸適應瞭這裡的黑暗,這是一個占地超過數萬平的超巨大地下大廳。中心地帶是一個環形水晶演出臺,一隻樂隊正在上面表演。圍繞著環形臺是幾圈桌椅,供人們欣賞樂團的表演。外面是一個大大的舞池,幾十臺大型音箱將樂手的歌,最大限度的擴大。

  看不清多少人,黑壓壓的在舞池中跳著舞。汗水和香水形成瞭奇怪的刺鼻味道。舞池外,是無數的紅色長沙發。大部分沙發上,都坐著人。微弱的火光中,小島千夜可以看到不少人在吸毒,還有雜亂的群體做愛。側面沙發上,一個美麗金發少女,咬著一位同樣漂亮的青年手腕。

  感覺到瞭小島千夜在看她,少女抬起頭,小島千夜看到一滴滴的鮮血從她的嘴角落下。少女嫣然一笑,一對獠牙在打火機閃動的光芒下,隱隱發光。

  李長信攔在小島千夜的身前,擋住瞭她的視線。“不要看她,看血族進食時會被當成下一個目標的。”

  血族不就是吸血鬼?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吸血鬼的存在?小島千夜茫然的看著四周,這裡,真的是人類的世界嗎?

  背後柔軟而冰冷的身體貼住瞭小島千夜,小島千夜可以感覺到帶有血腥味道的芬芳氣息噴在自己敏感的脖子上。“好可愛的小妹妹,留下來,你的靈魂是那樣的寂寞,孤獨就像是詛咒纏繞著你,真是太美麗瞭。和我們在一起吧,我會給你永生,讓你永遠逃離痛苦。”金發女孩美麗的面龐貼在小島千夜的面頰上,小島千夜身體戰栗著,一種難以說明的感覺讓她身體失去瞭力量。

  金發血族少女紅紅的舌頭舔在小島千夜的耳垂上,兩手熟練的探進她的連身裙中,短小的裙裝讓她的兩手輕松的就探進瞭小島千夜最不能讓人碰觸的隱秘部位。

  就在小島千夜意識有些模糊的時候,一隻大手抓住血族金發少女的頭發用力扯開她。李長信冷冷的說道:“這是我的私人奴隸,要找目標滾遠一些去找別人。”

  血族少女因為憤怒而兩眼發紅,張開嘴,嘴巴裂開,獠牙伸出瞭純外。舉起的雙手上,長出瞭長長的刀片一樣的指甲。“滾開,不要阻擋我挑選同伴。”

  這時的她哪裡還有美麗,是那樣的猙獰,是隻有惡夢中才會出現的惡鬼。

  李長信冷笑道:“不知進退的蠢材,在我發火之前,快滾。否則,就殺瞭你。”

  金發少女一聲尖利的嘶叫,令到小島千夜不由自主的捂住瞭耳朵。她根本沒有看到金發少女是怎麼移動的。就像是一道影子閃爍瞭一下,她就消失在原地。

  李長信口中清晰的吐出一個字“疾。”

  一道閃電在黑暗中炸開,周圍一片驚呼,混亂不堪。金發少女身體皮球般被拋飛,摔在一張方桌上滾落。

  李長信一步跨在少女身前,左手捉著她的脖子,右手電光在手掌上纏繞。“你要死,我成全你。”

  一個溫和的男子聲音阻止瞭李長信:“李道長,請住手,她隻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而已。”

  李長信手停在半空,厭惡的轉過頭:“維克托,見鬼,你這傢夥怎麼跑到特拉福來瞭,你和莉莉絲又要戰爭瞭嗎?”

  維克托是一個除瞭有些禿頂就無可挑剔的美男子,他站在與李長信相隔三米的黑暗中,但是就算是燈光照在他的臉上,清楚的浮現出五官,也讓人無法形容他的面孔。

  維克托身上散發著一種令人血液都要冰冷的鬼氣,沒有人能夠忍受站在他的身邊,紛紛散開。

  聽瞭李長信的話,維克托皺眉道:“不要把我們說得和人類一樣,難道我到這裡隻是為瞭戰爭。到是你,對一個小姑娘下這樣的重手,不符合風月街的花柳道士李長信的名聲。你不是說自己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嗎?”

  李長信不在意的說道:“我是一個很會體諒別人的人,但是前提是別惹我,否則不管是女人還是小孩我都不會手下留情的。不過這丫頭是你的傳遞者嗎?在特拉福,居然敢不長眼向我出手,你這個長老是怎麼當的,讓她送命也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