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傢別墅。
童雅馨看著收拾幹凈的衣帽間,一顆懸著心終於落下。
不過童雅馨也慶幸老公沒有跟著回來,否則充斥著男女性愛後的穢物,任誰都會懷疑。
換鞋凳已經光禿禿的,上面的真絨表面被剝得幹幹凈凈。
隻是東西可以銷毀,但回憶又如何抹除。
具體的細節童雅馨記不太清,可身體的反應卻時刻幫她回憶著。
就在這張平常使用的換鞋凳上,她被自己的女婿肏得淫水四溢,呻吟連連。
“正常的體位也就算瞭,還把我翻過來……”
“最後竟然……竟然用手指塞進我……那裡……”
想到此,童雅馨冰冷的臉蛋仿佛火山爆發,一股強大的熱量瞬間燙紅瞭全部,就連白皙的鵝頸,也逃不過被侵蝕的命運。
童雅馨下意識地摸瞭摸臉頰,發現異常的燙,腦海閃過無數念頭。
“唉。”都是當媽的人瞭,將近20年的寂寞,也忍受瞭下來,不料卻發生可這樣的事情。
揉瞭揉隱約作疼的眉心,童雅馨強迫自己不亂想,玉手一伸,將塞滿垃圾袋的毯狀物拎起來,快步走出臥室。
一路不做停留,直接出瞭別墅,在離的不遠處一棟一專屬的垃圾箱前停下,無情地將其丟進去。
直至童雅馨將要回去的時候,才猛然發現,有些暗沉的天空之上,零零散散的飄起瞭雪花,而自己還穿著工作的白色商務套裝,肉色的薄絲襪起不瞭絲毫的保暖。
縮瞭縮身子,童雅馨不禁感慨道:“時間真的好快,又是一年過去瞭。”
本來可以安穩的過個年,可惜瞭……
童雅馨趕忙回到傢,去去身體的寒冷。
前腳剛邁入別墅,後腳傢具城的電話就響瞭。
原來童雅馨從公司回傢的途中,訂購瞭加急的傢具訂單。
十分鐘後。
傢具城的工作人員用嶄新的換鞋凳取代瞭之前的,若是莊嚴在場,不細看也認出來,因為這兩張換鞋凳可以說幾乎一模一樣,隻是成色看起來比較新。
“老板,東西搬好瞭,這東西怎麼處理?”一位身強體壯的男搬運工站在車前,問道。
“扔瞭吧。”童雅馨面無表情,說完轉身回瞭別墅,關上門。
“好的,老板。”強壯男人招呼著另一個年輕男子,把換鞋凳搬上車,駛出瞭院子。
還未出別墅區,副駕駛的強壯男子,炫耀地說道:“看到沒,我們公司接待的都是這種客戶。”
主駕駛開車的男人年齡還小,才19歲就輟學上班瞭。
他認同的說道:“劉哥你果然沒騙我。”
“你劉哥我什麼時候忽悠過你,看到沒,剛在的女人,漂不漂亮?”
“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美女。”
“嘿嘿,以後跟著我混,我經常帶你來這,要是哪天你運氣好,碰到剛才那種富婆,你小子就等著走運吧。”
“啊?還能這樣。”
“噓,悄悄告訴你,我可是嘗過不少富婆喔。”強壯男子撇撇嘴。
這他沒說謊,隻不過都是一些暴發戶的老婆,寂寞淫騷,所以會被他勾搭上,但像剛才那種氣質絕佳,身材爆表,還長得柔媚動人的美艷熟婦他也是第一次見。
“極品,真極品,我要是能吃到就好瞭,媽的,受不來瞭,晚上找個會所泄泄火。”
“什麼?你說什麼劉哥?”
“哈哈,沒啥。”
……
別墅四樓,莊辰早被樓下叮叮咚咚的聲音吵醒,掙紮瞭好一會才從床上起來,熬瞭一晚上,眼球都佈滿瞭血絲。
“傢裡應該沒人瞭啊。”莊辰嘀咕著,懶懶散散地晃下樓,電梯都忘瞭坐。
“誰啊,一大早,吵死瞭。”剛醒來的莊辰,腦袋有點懵。
當他走到二樓的時候,正好和上樓的童雅馨對上。
“辰辰?”童雅馨一驚,“傢裡還有人?”
“媽……媽……”莊辰立馬被嚇得清醒,張大嘴巴,愣在原地。
“你怎麼在傢。”
兩人同時疑問。
眼前的媽媽,穿著日常工作商務套裝,莊辰位居高位,俯視下,媽媽螓首微仰,以往嚴肅冷漠的面容,今日看起來卻有種說不上的嬌媚,似乎連氣質都柔和瞭許多,這大大超出經常和媽媽相處,莊辰的認知。
而且媽媽胸前大片裸露的肌膚暴露在他眼前,不禁讓他想起瞭昨晚偷聽到爸媽恩愛的場景,又好像一切都說的通瞭。
可是還沒等莊辰朝下想,媽媽嚴厲的教訓聲雖遲但到。
“都幾點瞭!還早上呢?”
“對……對不起……”
“是不是昨晚又熬夜打遊戲瞭?”
“沒有,下大雨,沒睡好。”莊辰狡辯。
童雅馨目光閃爍,正準備好好教育兒子,卻又想起身為母親,自己竟然和女婿搞在一起,雖是無意,卻是事實,這就算瞭,為瞭不讓丈夫發現,還動手打掃瞭兩人的“戰場”。
想到此,童雅馨欲要說的話,又咽回肚子裡,自己都犯瞭不可饒恕的錯誤,又怎麼給孩子做好榜樣。
“既然沒休息好,就再睡一會。”童雅馨最終淡淡道。
莊辰具驚,隻見媽媽欲言又止,然後竟沒有教訓他。
這可一點不像媽媽的作風。
“好……好的,媽。”
“剛才什麼聲音砰砰響,你買瞭什麼東西嗎?”
“大人的事,小孩別操心。”見兒子並不知道自己在幹嘛,松瞭口氣,隨後板著臉,像是想起瞭什麼,問道:“你爸給你安排的培訓課學的怎麼樣?”
“啊……還行吧,受益良多,多虧瞭姐夫,有什麼不懂的我都問他。”莊辰撒謊還要帶著周俊。
聽到兒子談及周俊,童雅馨內心一震,身體肉眼不可見的顫抖瞭一瞬,旋即強壯鎮定“那就好,那你休息吧,我還有事。”
“好,媽你忙。”莊辰如釋重負,待媽媽走後,一股腦的跑上樓,站在四樓的窗邊,目送媽媽離開。
在看到媽媽火紅色的瑪莎拉蒂駛出院子,莊辰一顆愛玩的心再次狂跳。
迫切地撥通電話。
“喂,是我,給我安排一個包間,漂亮的都上來,對,還有那對三胞胎。”
一傢私人藥房。
一位身形綽約,身姿曼妙,曲線玲瓏,凹凸有致的成熟美婦,戴著一副遮住大半臉的黑色墨鏡,出現在此。
“您好,有什麼需要。”
“來盒緊急避孕藥。”
“好的,稍等。”
“給您。”
美婦接過避孕藥,急忙塞進隨身攜袋的香奈兒包包,然後火速離開藥房。
瑪莎拉蒂車內。
童雅馨盯著避孕藥盒,神情恍惚,目光幽幽,沉寂瞭許久,方才拿出一顆,就著礦泉水,咕嚕一聲喝下去。
車外的雪花越來越大,童雅馨的心也沉重的不似以往。
“唉……”
江州大學,孫教授公寓。
“孫爺爺,孫奶奶,雪花好漂亮!”莊曼曼欣喜地呼喊著兩位老人。
而孫教授卻聽出瞭隱藏在高興之下的遺憾,隨即哄道:“是啊,就跟曼曼一樣,漂亮的像位白雪公主。”
聽到公主兩字,莊曼曼身體一頓,可又不想在二老面前表現出來,強掩著失落,回道:“是啊。”
一旁的孫奶奶又如何不知,笑呵呵的說:“要是想他瞭,就打電話,好看的東西就要跟愛的人分享不是嘛?”
受到孫奶奶的啟發,莊曼曼認同的點著頭,“孫奶奶,謝謝你,我明白瞭。”
於是莊曼曼打通周俊的電話。
“阿俊,下雪瞭,你知道瞭嗎?”
“這是今年的初雪哎。”
“是嗎,還在忙?那好吧,回來的時候註意安全,我會等你的。”
“嗯嗯,拜。”
遠處的孫教授二人,看著曼曼打電話的身影,調侃道:“年輕人,我們老咯,你看他們多像我們年輕時候的樣子。”
“是的,我記得我們第一次談戀愛也是下雪吧。”
“對。”
“真好。”
郊區墓園。
吳依敏面帶悲傷,走到剛剛掛斷電話的周俊旁。
無意道:“誰啊,女朋友嗎?”
周俊汗顏,“敏姐,你就別開我玩笑瞭。”
此時此刻,周俊如何敢說真話,敏姐今天太不對勁瞭,周俊不敢亂說話。
“呵呵,開玩笑的,你緊張什麼?”
“走吧,送我回傢。”吳依敏頭也不回,手插著兜,向著墓園外走去。
密集的雪花猶如鵝毛,繽紛而落,敏姐每走出一步,黑色的大衣衣角,隨風拂動,掀起一陣陣白瑩瑩的冰花。
一切都那麼美好而浪漫,但周俊卻開心不起來。
一路無話,周俊很快載著吳依敏回到瞭傢。
“不進來坐坐嗎?”吳依敏極美的面容,強擠出一絲微笑。
周俊糾結極瞭。
一邊是滿心等待自己的妻子莊曼曼,一邊則是深愛自己的敏姐。
周俊哪一個都不願意放下,可這是現代,沒有哪個女人的真心能容下另一個女人,兩全其美法,隻會出現在小說裡。
“怎麼瞭?”
“沒事,沒事。”周俊思忖再三,還是決定留下一會,畢竟曼曼那邊有老師照顧著。
周俊熄火停車,在敏姐的註視下,兩人一同走進敏姐傢。
“老規矩吧,天冷,去咖啡屋。”吳依敏將屋內暖氣開好,說道。
“好的。”敏姐忽冷忽熱的態度令周俊摸不著頭腦。
二十分鐘後,屋內的溫度漸漸升起。
兩人圍在桌子前,手捧著咖啡,那是那他們第一次談心的地方。
“還記得嗎?”吳依敏沒有看周俊,盯著熱氣騰騰的咖啡,平靜的水面沒能安撫她凌亂的內心。
“記得,那次我們還是喝得洋酒。”周俊笑道,他可是記憶猶新。
酒場混瞭兩年的周俊,連敏姐一個女人都沒喝過,實在丟臉的很。
“隻記得這個?”吳依敏問道。
“還有。”
“還有?”
周俊臉紅,那也是敏姐主動的一次。
“算瞭,過去的就不提瞭,現在你可是我的未婚夫哦。”吳依敏俏皮地吐瞭吐舌頭,伸出戴上白金戒指的右手,揮瞭揮。
周俊傻笑道:“嘿嘿,那你豈不是要做新娘子瞭。”
回來的途中,周俊無論怎麼發動“窺心”,都是竹籃打水,索性也就不在意瞭。
“新娘嗎?”吳依敏低喃著,“或許我們有緣無分呢。”
“敏姐,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周俊喝瞭口咖啡,道。
“嗯嗯,我是說,你調到人力資源部怎麼樣,與銷售部有什麼不同?”吳依敏默默地攪動著咖啡,也不喝,低垂著腦袋,說道。
“其實我還是喜歡和銷售部的同事共事。”確實,趙嘉誠和張麗都是他的摯友,若是還有什麼放不下的,那隻有敏姐瞭。
“主要還是人力資源部沒有敏姐這般天資國色的大美人。”周俊調笑道。
“還是一樣的油嘴滑舌,看來過得不錯。”
“嘿嘿。”
突然,兩人到這裡的話題沉靜止瞭。
周俊總感覺敏姐憋瞭一肚子的話沒能傾訴,奈何“窺心”掉瞭鏈子,一點不起作用,這雖是偶然的情況,卻又十分關鍵。
周俊隻好靜靜地陪著敏姐。
兩人就好像相識多年的好友,坐在桌子前,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欣賞屋外的美景。
雪勢來得極猛,除瞭潮濕的路面,其他的一切皆被披上瞭一件雪白的衣裳。
銀裝素裹,白雪皚皚,今天的初雪,浪漫而猛烈,來勢洶洶,卻又去也匆匆。
“周俊。”
許久,吳依敏柔和的聲音響起,像是點破瞭周俊內心的情感湖泊,靜若處子般的漣漪蕩漾開來,周俊內心一緊,沉入湖底的心臟,瞬間浮出水面。
“我在呢,敏姐。”
“你……”想要說出口的“你愛我嗎?”生生咽瞭回去,吳依敏心底自嘲,這句話她哪有資格說出來。
“你心裡有過我嗎?”沉痛的分析,理性的壓制,換作瞭這麼一句。
“敏姐,你今天好奇怪。”
“回答我。”
“那是自然。”
“那就好,你等著。”說完,吳依敏離開瞭作為,走一旁的臥室。
周俊不知所以,也窺探不到敏姐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敏姐這是要做什麼?”
周俊心中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