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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姊妹(全) 作者:半隻青蛙

  此次心魔折騰我的時間,比從前任何一次都長。在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裡,我又一次被拖入到從前那種渾渾噩噩,充滿絕望和痛苦的混沌世界中去。

  直到第三天,我的精神才稍稍回復正常,而就在我回復‘正常’的這一天,得知我下落的喬西趕到瞭他的請求。

  一見面,喬西就向我提出瞭他的請求。

  “把革命聯盟副議長的位置讓給我來坐吧!”

  精神剛剛‘恢復’的我頓時被喬西的話嚇瞭一跳。喬西和繆斯等人的聯合勢力一直和革命聯盟保持著井水不犯河水的善意中立,‘革命成功’後,革命聯盟的各方勢力‘全票推選’我擔任代表聯盟最高權力的‘議長’一職。

  雖然身居要職,但我這個議長卻從不來管事,對於聯盟中的各方勢力也是采取完全放縱的態度,除瞭下達一些針對法比爾傢族的命令外,其餘的一切事務,我全都推給哪個殺豬出身的副議長,任其搗騰。

  我不管事,副議長無人買帳,舊的王朝已被摧毀,但新的秩序卻始終無法真正建立運行。如今整個帝國就處於半混亂的無政府狀態。作為這個新興政權的最高權力代表的議會,如今左、中、右三派天天為瞭各自的利益在議會廳裡沒完沒瞭地扯皮罵戰和表演全武行。由於缺少管事的主軸,這個新興政權的運行效率極其低下。因為戰爭和人禍引發瞭無數的災難,尤其是我和如月的戰鬥,更將本就脆弱的帝國破壞得千瘡百孔,如今這臺新生的國傢機器如果再不能有效地運轉起來,發揮其必須得職能,一場大規模的饑荒已可預見。

  喬西來找我‘討官’,他的心態我完全可以猜出來。

  我故作不解地問喬西道:“你在說什麼,能不能再說一遍?”

  “請您將議會副議長一職交由我擔任吧!作為交換條件,我願意為你效忠!”

  說這話時,喬西竟曲下膝蓋對著我跪下,他用行動表明瞭自己的態度和立場。

  我當然明白,喬西是為瞭平民而對我下跪,並不是屈服於我。

  我對喬西並無惡感,這個國傢興亡,對我來說毫無意義,我才不管國傢未來會變成什麼樣子。不過喬西這種為瞭平民不惜犧牲自己的名聲向我‘效忠’的作法,卻再次讓路給我對他另眼相看。

  “喬西,我現在真是越來越佩服你瞭!有時我甚至這麼認為,你其實是一個似忠厚實奸詐的梟雄。因為你實在是正直得讓人不可思議啊!”

  當時的我,剛剛從心魔的折騰中緩過勁來,精神非常疲倦,甩甩手,點點頭,於是喬西就成瞭副議長,代理議長主持議會的一切工作……

  不過,副議長的位置,並不是那麼好坐的,在喬西坐上之前,有一件事情,我非常想直到他此刻的態度。

  我把喬西帶到瞭軟禁如月的房間門口,在房內,麗安娜皇後和她的‘助手’們聯手使用各種淫虐手段將如月折騰得死去活來。

  我問喬西:“面對這種事,你的正義和良知,將驅使你作出如何的選擇?”

  看瞭被吊在屋裡,被浣腸和滴蠟折磨得哭叫連連的如月一眼,喬西的眼裡閃過一絲怒色,臉色明顯地抽搐瞭一下,他身體微顫著,反問我道:“我知道自己這時候該怎麼做,當時,有件事我也很想問你,今天的你這麼做,心裡真的快樂嗎?”

  “當然瞭!這兩年來,我從來沒有像這些日子般快樂!”

  “希望如此!”

  喬西哼瞭一聲,沒有多說話,轉身就走。我原以為他會為此而和我翻臉,但他沒有。

  “喬西,你心裡在想些什麼呢?”

  我知道喬西肯定還有後著,他不是這樣會輕易罷手的人。

  當天晚上,喬西的離去給我帶來的‘麻煩’很快就到瞭。當我正坐在法蘭克市的高級餐廳裡享受‘女體宴’大餐時,一股強大的龍力感應由遠而近,高速逼近,接著轟的一聲撞碎瞭大門硬闖而入。

  闖入者留著一頭亞麻色的披肩秀發,面帶慍怒,不是我的‘姊姊’梅麗婭還會是誰。

  經歷瞭這麼多事,向來行事古板的喬西居然也學會瞭迂回,他居然請出瞭我的姊姊梅麗婭來幫如月。這有點讓我意外,我原本以為他會讓雪芝和羅莎出面替如月求情的。

  此刻的如月,雙手雙腿被倒吊著懸在餐桌上,身上或掛或綁或黏,放滿瞭各種食物,路茜姊妹倆一左一右,雙手各握著她胸前的那對豪乳替她擠奶。最引人註目的是,她下身和肛門裡各插著一根去瞭皮的黃瓜,麗安娜黃河和格蕾絲夫人,各持著一根的末端,一進一出地做著活塞運動。

  遭受瞭如此慘無人道德虐待,已淪落到瞭恬不知恥地步的如月,不但沒有表露出絲毫的痛苦,反而像樂在其中般,扭動著腰肢,嘴裡發出放蕩的呻吟。

  “幾個月前,是誰對我說的,無論身體被我折磨成什麼樣子,都不會屈服的!”

  梅麗婭闖入前,我正不滿地訓斥著如月,希望能鼓舞起她們的鬥志。遺憾的是,自暴自棄的如月已完全無可救藥。

  梅麗婭闖入後,我朝她舉起瞭酒杯:“好久不見瞭,姊姊!為瞭我的勝利,一起喝一杯吧!”

  崩潰瞭的如月,帶給我的樂趣已大大減少,如今我隻能從別的地方尋找樂趣,因為‘樂趣’就是我活下去的理由。如月也好,喬西也罷,或者是這位我的姊姊,他們都是我尋找樂趣的好素材。

  破門而入的梅麗婭,感到如月此刻的狀況後,頓時勃然大怒。

  “翻臉瞭嗎?”

  看著氣得渾身發抖的姊姊,我已經做好瞭接受她的‘憤怒’的心理準備。對於這位‘姊姊’,我也給瞭她兩條路選擇,一條是我很喜歡的,另一條卻是不得已而為之的選擇,看情形,我不得不選擇最壞的那條瞭……

  當時,出乎我意料的是,意想中的雷霆之怒,就在爆發前的瞬間,突然又消弭於無形之中瞭。身體顫動瞭幾秒後,梅麗婭突然平靜下來,幾乎要噴火的眼神變回從前的溫和與委婉。

  深吸瞭幾口氣,待自己完全‘靜’下來後,她無視麗安娜皇後一夥人正在做的‘惡心事’,平靜地問我道:“玩夠瞭嗎?弟弟!你已經很久沒有回傢瞭!如果玩夠瞭的話,就和我一起回傢吧!傢裡的人都在等你!”

  “傢?”

  聽到這個詞,一股難以抗拒的心酸感油然而生,我突然感到鼻子發酸,眼睛隻想流淚。

  我討厭這種感覺!因為這讓我感到自己無能和軟弱,最糟糕的是,每次心魔出現時,他都是用這樣的感覺來折磨我的。

  “傢?我還有傢嗎?”

  我拼命地搖著頭,用仇恨將這種痛楚感從心中擠出去。

  “我的傢,早就被這個女人和她的傢族給毀瞭!”

  說著我猛地伸出右手,抓住面前如月的左乳,五指用力一擠,如月發出痛苦的慘哼,大蓬奶水由乳孔中噴射而出。當我和梅麗婭發生爭執的時候,麗安娜皇後和格蕾絲夫人已識機悄悄退開,偌大餐廳裡隻餘下我們三人。

  無視如月痛得扭曲瞭臉的慘狀,我回頭對梅麗婭說道:“我不想回去,我不想再想起過去的一切瞭!”

  梅麗婭道:“你說你不想面對過去舊的一切,可是你現在不還是生活在過去的仇恨中嗎?”

  我答道:“生活在過去的仇恨中,總比生活在過去的痛苦中藥幸福得多!”

  “幸福?”

  “幸福?對不起,我用錯詞瞭,自從那天希拉連同我們的孩子在我的懷裡化成光消失後,這個詞對我來說早已成瞭天上的星星,永遠觸摸不到瞭!這是我最後一次重復以前說過的話,因為必須無恥地活下去,所以我需要一股活著的理由!”

  我指著身邊的如月道:“恨這個女人,不,恨這條母狗!她就是我活下去的理由!姊姊,你就不要阻止我瞭!”

  望著我,梅麗婭的眼中再次流露出哀憐的表情,幾次欲言又止後,她壓低瞭聲音,以一種哀傷的語氣對我道:“你用恨別人的方式來減輕自己所受的痛苦,這樣手法從前我也做過!當年的我,為瞭逃避痛苦,無謂地去恨世界上最愛我的母親!這是我一生都懊悔不已得錯誤!而今天的歷,為瞭逃避痛苦,卻拼命地逼自己去恨你並不恨的如月!這和當年的我又有什麼不同!你今天的所作所為,不過是重復我當年犯過的錯誤罷瞭!”

  我冷笑不答。

  見無法打動我,梅麗婭幾乎是用哀求的語氣道:“達秀,我可憐的弟弟!放棄這顆害人害己的報復之心吧!報復是把雙刃劍,你在傷害如月的同時,也在傷害你自己!”

  我反駁道:“如月不是阿姨,阿姨可以為瞭我們犧牲自己的一切,而這個賤人卻可以為瞭這個該死的國傢而犧牲我!她們完全市兩種女人!再說瞭……”

  我看瞭梅麗婭一眼,猛地轉身,手用力地一揪如月的頭發,拉得她仰起瞭頭再次發出痛呼。望著那雙混濁不再鋒利的雙眼,我冷然道:“再說瞭,我現在並不覺得傷害這頭母狗時,這把報復的雙刃劍會傷害到我。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

  說著我走到如月身後,雙手分開厚實的臀肉,就要將肉莖塞入。

  “你鬧夠瞭,瘋夠瞭沒有!”

  梅麗婭撲過來,一把將我推開。

  “姊姊,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還用解釋嗎?”

  梅麗婭張開雙手攔在我面前,像母雞護小雞一般地護住瞭如月。她一臉凜然地對我道:“你是我的親人,她也是我的親人,我不能看著裡面彼此傷害互相仇恨而無動於衷!”

  我心中一震,喝問道:“你說什麼?她是你的親人?”

  “難道不是嗎?其實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

  說出這話時,梅麗婭的眼中充滿瞭愧疚,顯然是為剛才的失言而懊悔。

  我慘笑道:“原來你早就知道真相瞭!”

  “比塞亞叔叔臨死前,托喬西轉交瞭一封信給我,在信裡他把一切都說明瞭!”

  “那個多事的混蛋!”

  我嘴裡詛咒著科爾狄斯,心裡卻感到無比的淒涼,原來梅麗婭早就知道我不是她的弟弟瞭,原來她並不是我的姊姊,原來從前她對我的好都隻是同情,而不是真正的姊弟之情,原來……

  “對不起……我本來不想說出來,可是,不管怎麼說,她也是我妹妹,像你一眼,她也是我的親人……”

  梅麗婭的道歉,對我來說有如遠在天邊一般。

  自從那天從佈萊克,傑克嘴裡知道真相後,我原以為這世上再沒有說明事可以打擊到我瞭,然後今天在確認梅麗婭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後,心痛的窒息感又一次地湧瞭上來。

  我從肉體到意識,都在剎那間變得空空蕩蕩,不知該如何自處。

  我對自己說:“屬於我的親人,又少瞭一個瞭……”

  梅麗婭替如月解除瞭身上的鎖銬,隨手從旁邊扯下一張桌佈將她赤裸的身體裹瞭起來。如月像毫無知覺得肉娃娃般任其擺佈。

  當梅麗婭將如月扛在肩膀上準備帶走的時候,我攔住瞭她。

  “你打算將她帶到哪?”

  “她的力量已經被你完全廢掉,我想帶她到一股沒有人認識她的地方去,嘗試著讓她過凡人的平常生活!”

  由梅麗婭嘴裡說出來的‘凡人的平常生活’,這幾個字再次刺痛瞭我,我冷笑:“凡人的平常生活,真可笑!過去的十年裡,我一直很向往這樣的生活,可是這個女人和她的父親卻硬生生地毀滅瞭這一切!你現在對我說要讓她去過凡人的平常生活,不覺得這很有諷刺的味道嗎?”

  “我知道你恨奧拉叔叔,也就是我的……好吧,如果你想報復的話,就把你的那一套全用在我身上吧!我的妹妹都這樣瞭,你折磨她也無法獲得太多的樂趣,不如將那些都用在我身上吧!我替她承受這一切!”

  “……”

  見我半天未答話,梅麗婭扛起如月,從我身邊走過。

  此時,我已重新恢復到瞭那晚‘大澈大悟’後的狀態,我的聲音追上瞭梅麗婭。“她不像我,她還有希望!二十年後,她的神龍王變身就可以恢復!你用不著太關心她的未來瞭!”

  梅麗婭抱緊瞭如月,對我道:“不管她是凡人還是龍戰士,或者是帝國的女皇帝,在我眼裡,她的身份就隻有一個,那就是和我血脈相連的妹妹!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但我就是不能……”

  後面的話,被我夜梟般的怪笑打斷瞭。

  “血脈相連……血脈相連……哈哈,親情,這就是親情瞭!到最後,我已經一無所有瞭,她居然還有親情留下來!好感人的姊妹情啊!不是嗎?梅麗婭·法比爾小姐!”

  “你叫我什麼?”

  梅麗婭望著我的眼神裡,慢慢地現出一絲恐懼。

  “既然你已放棄瞭我的姊姊的身分,非要承認自己和法比爾傢族骯臟的關系,那麼,我也沒有必要對同樣流著法比爾傢族臟血的你,太客氣瞭……”

  站在如月姊妹面前,我像惡鬼一般,以極其難聽得腔調嘿嘿嘿大笑瞭起來。

  我對梅麗婭說:“你放心,雖然你身上也流著法比爾傢的臟血,但你畢竟是我最敬愛的碧姬阿姨的女兒!對你,我不會太過分的!”

  梅麗婭為瞭如月和我翻臉,固然讓我難過無比,但是,她的出場卻給我增添瞭更多的樂趣。本來我心中最理想的方案,是和‘姊姊’一起‘合作’調教如月。誰知道梅麗婭早就知道如月和她的關系,並擺明態度站到瞭她一邊,逼得我隻好做出最不願意的選擇。

  我將梅麗婭的力量封住後,把她衣服剝光瞭和如月關在一間黑屋裡。我很想知道,我這位對如月懷著不軌之心的‘姊姊’,在這個時候會怎麼做。

  性格上,梅麗婭是個比如月還要要強的女人,與人交流溝通方面,她卻是個糟糕哦阿德說客和鼓勵者,鼓勵如月的話說瞭不少,但臺詞內容在我聽來,雖然說得沒錯,卻用得很不恰當。不管她怎麼開口說話,逃避自我的如月就像上次中瞭月瀆一般,再次將心靈封閉,隻不過這回她由木頭人變成瞭隻餘下淫欲,公然在姊姊面前自慰的雌獸罷瞭。

  梅麗婭從前對如月有很大的‘不軌’之心,但此刻如月落難之時,她卻沒有落井下石‘上’瞭她,反而抓住如月的手制止她,並不停地勸說鼓勵著:“琳,我和你的關系,我猜你早就知道瞭!我知道你現在變成這樣,隻是因為你和外面的那個傢夥一樣在逃避現實,在逃避真實的自我!”

  “不要逃避,不要害怕,也不要退縮!這不是真正的你,琳!啊,怎麼說呢,我的嘴真笨!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隻知從前的你,無論遇到多大的挫折,都會勇敢地面對!”

  “啊,自我?那傢夥曾告訴過我,你的過去根本就沒有真正的自我……不過沒關系,破而後立,你還年輕,你還有未來,以後的未來裡,你完全可以重建自我啊……”

  當我正在坐寬敞的議會大廳的議長席上,手裡拿著半杯紅酒,邊品嘗邊欣賞著梅麗婭的表演。突然,有人問瞭我一個問題:“現在的你,很快樂嗎?”

  問我這句話的人,不是梅麗婭,也不是我自己,而是瞎瞭眼的女祭司蘭絲。

  “無聊的問題!”

  議長的座位像高臺般地突出地面十數米,這是我初來此地時的傑作,蘭絲如今就站在連接高臺的階梯下,微仰著頭沖著我說話。其實從我帶著如月到達拉斯特市後,她就不聲不響悄悄地來到瞭這座城市。後來我對如月所做的一切事,她都隱身在暗處,通過自己的特殊能力‘看’得清清楚楚。當時我早就知道她在附近,隻是為瞭尋找更多的樂趣,我默許瞭她的行為。

  “其實,你的心裡,還是愛著公主的吧?因為不肯承認,為瞭證明自己不愛她,所以你才這樣傷害她吧!”

  蘭絲的這話突然讓我感到無比的憤怒,嘶啦一聲,她身上的衣物在我的控制下,猛地爆為無數的碎片在空氣中飄舞。接著我的手對著蘭絲輕輕虛抓,一下子將她吸到面前。張開的左手五指一收,一下子抓住瞭蘭絲的左乳。和如月、梅麗婭這類豐滿型的女性不同,身體較瘦弱的蘭絲胸脯不大,正好可堪我的大手一握。被我捏在手中的乳房,皮膚細膩而滑嫩,觸感相當的好,彈性也非常地令人滿意。

  “你長大瞭,胸部也發育瞭不少,腦子卻比從前笨瞭許多!居然會問這麼愚蠢的問題,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胸大無腦?”

  被我瞬間剝光,赤條條站在我面前,此時的蘭絲卻不像從前那般羞怯得不知所措,相反,她卻像個看透瞭世情的聖女一般,挺著胸,毫無避忌地坦然面對我。

  她就像她的老師一般,面色木然地對我道:“如果你真的不再愛她瞭,為什麼這兩個月來,每次你狠狠地報復完她之後,到瞭夜深人靜的晚上,蘭絲總會聽到你的哭泣呢?”

  “哭泣?有嗎!”

  “難道不是嗎?這些天來,我夜夜都聽到你的靈魂在哭泣!”

  蘭絲的話句句擊中我的要害,我突然覺得她比如月還要可惡……

  我的食指拇指用力一掐,捏住瞭那顆粉紅色的蓓蕾,然後用力地擰成瞭麻花狀。

  “聽說聖女祭師,一旦失去瞭貞潔,就會喪失預見未來的能力!不過好像是無聊的無稽之談,為瞭證明這一點,我們不妨來做個實驗如何?”

  身體被我粗暴弄得生痛,但在蘭絲的臉上卻看不出絲毫反應,她緩緩地舉起瞭右手,掌中竟握著一疊塔羅牌,她來見我時,手裡就一直握著這疊塔羅牌。

  “侯爵大人,抽一張吧!替我預測一下我今晚將會遭遇什麼樣的命運!”

  我突然生出啼笑皆非的感覺,當年我對蘭絲玩過這一招,想不到今天她卻用這招來對我。

  “這還用預測嗎?你今晚的一切,完全在我的把握中!根本沒必要借助這種見鬼的玩意!”

  我從蘭絲手裡奪過牌,然後像垃圾一樣地隨手甩瞭出去。

  二十四張塔羅牌化成二十四隻蝴蝶在空氣中做著無規則的飄落運動,其中一張,面朝下,無巧不巧地落到瞭蘭絲的頭上。

  以我如今的力量,牌面上的內容,無需翻看就知道那是什麼圖案,蘭絲也一樣。

  “人的命運,就像星星的軌跡,是誰都無法抗拒和改變的啊!”

  蘭絲輕輕地取下那張牌,將牌面的圖案朝我一亮。

  我有種被命運耍弄瞭的感覺——上面的內容竟和我當年我替她算命時的那張一摸一樣。

  “命運,真是個無恥的老流氓!”

  我冷笑著將牌撕成瞭碎片,然後對蘭絲道:“本來我想現在就幹瞭你,但我變主意瞭,今晚我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完成,暫時對你這種胸脯不夠豐滿的女人不感興趣!”

  說道這,我正想跳下高臺,去把如月姊妹痛快地再操上一回,可是看著蘭絲清秀的面孔,心中不禁邪念又生。

  “不過雖然不想現在操瞭你,但未嘗不可能做些別的更有趣的事情。”

  我說著從褲襠裡掏出肉莖,然後命令蘭絲跪在我面前,用嘴含著它。我很想看看這個貞潔的聖女替我口交時會是怎樣一個情景,可惜結果讓我有些失望。

  我‘表達’心中的想法後,蘭絲沒有多停留半刻,立刻就跪下來,用嘴含住瞭我的肉莖,然後她就在我的指點下,‘用心’地舔瞭起來。是的,蘭絲為我口交時,用心敬業得實在令人驚奇。我故意封印瞭她心眼的能力,讓她隻能以純粹的感覺觸摸著我的肉棒。這個瞎瞭眼的女祭師,先是摸著我的大腿,然後‘順藤摸瓜’,摸到瞭我聳立的巨龍,接著就在我的指點下,用心地替我口交起來。

  “對,就是這樣舔,先舔上面的傘狀物,然後順著龜裂處……”

  蘭絲一手握著我的肉棒,舌頭從龜頭一直舔到卵袋。她雖然動作生疏,但是表情卻極虔誠,若不是知道她的身份,旁人看瞭還會以為她是妓院裡經驗豐富的老鴇在給男人舔肉棒。

  盡管喪失瞭視覺,但蘭絲在其他方面的感覺卻變得十分地靈敏,畢竟是在觸覺把握方面有特殊能力的女祭師,蘭絲簡直是個天生的口交高手,嘴唇的吮吸,舌頭的舔磨,牙齒的輕咬,力度、角度和位置,都能精確地把握住我身體最敏感的部位。因為我沒有刻意壓制,其結果就是,在短短的十分鐘內,我居然在蘭絲的嘴裡爆漿瞭三次。

  “吞下去!”

  當命令她吃下我的精液時,蘭絲竟也毫不猶豫地做瞭,一點也沒有顯露出惡心排斥的感覺。

  “有意思,你現在的樣子,讓我想起瞭大徹大悟的所謂聖人……那麼,接下來怎樣做呢?”

  我把蘭絲抱起來,兩腿叉開背對著我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的肉柱,就緊緊地頂住她的下身,隻要往下一用力,立刻就可以破瞭她的貞潔。

  我問道:“你就不害怕嗎?”

  “那天,當你知道真相後崩潰時,蘭絲也趕過來想見你!可惜我遲瞭一步,如果找到你的人是我而不是梅麗婭小姐,許多事也許就不會發生瞭!”

  蘭絲的回答讓我一愣,接著她居然主動地將身體向下沉,想要將我的肉棒吞入體內。

  我突然生出很無趣的感覺,雙手托住蘭絲的肋下,將她抱離身體。

  “現在就幹瞭你,豈不是讓語言成真瞭?再說現在的你,這種不冷不熱的怪模樣,上瞭你也沒有什麼味道!”

  說著我脫下身上的披風,包住蘭絲赤裸的身體,解開針對她‘心眼’的禁制後,不再與她糾纏,逕自去瞭關押如月和梅麗婭的房間。和蘭絲的對話讓我很不舒服,現在的我需要一場激烈的交歡來驅除這種不適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