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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毒酒(下)

  經過連續七天的趕路,我和如月到達瞭所羅門要塞,因為如月要在此處理軍務,我陪著她暫時停瞭下來。帝國軍隊在佈魯斯大陸獲得瞭空前的大勝,而阿蘭德指揮的南方軍團卻戰果平平,並沒有什麼輝煌的戰績。不過我和如月心裡都明白,北方軍團能取得大勝,阿蘭德的南方軍團同樣功不可沒。

  據黑鷹騎士團提供的情報我得知,魔族上層對援助獸人並非十分熱心,但紫電龍赫克托爾卻力主增援獸人。在他的極力遊說下,魔族方面最終派出瞭六個軍團,總計三十五萬大軍的增援托佈魯克。但阿蘭德指揮的南方軍團卻像一根釘子般,牢牢地釘在通往佈魯斯大陸的必經之路上,硬生生地堵住瞭魔族援軍前進的道路。當北方軍團和獸人大軍在托佈魯克要塞前開始“無聊”的“對望戰爭”時,帕米拉平原上對峙的雙方卻乒乒乓乓地打得無比激烈。

  和不能使用魔法的死亡大三角地區不同,南方軍團所屬的戰場依舊是以魔法為主導的世界。火炮的出現雖然讓魔族“大吃一驚”,並遭受瞭不少的損失。可是在開戰不到一個月後,魔族已找到對付這種武器非常有效的方法,甚至還反將一軍,令帝國方面損失慘重:他們開發出一種名為“爆炎的地獄”的炎系防護結界,當威力驚人的炮彈飛出炮膛進入這種魔法結界的影響范圍後,就會自動在空中引爆,從而失去作用。最令帝國軍隊頭痛的,卻是這種可以提前引爆炮彈的結界的影響范圍直徑高達五公裡,竟比火龍炮的最大射程還要大。

  當這種結界第一次出現在戰場上時,魔族方面就利用它成功地重創瞭南方軍團的火炮部隊:他們先是派出著名的雄鷹騎兵團向人類的火炮陣地發動進攻,引誘其開火。當帝國炮兵們匆匆匆忙忙地將炮彈推入炮膛,拉動炮繩的時候,位於後方的魔族魔法師悄悄地展開結界。結果當這些裝著烈性炸藥的炮彈剛剛飛離炮膛,受到結界的影響,當場就在炮口十來米遠的地方提前自爆。這一戰南方軍團的火器部隊幾乎全軍覆沒——幾乎都是自己發射的炮彈炸死炸傷的。

  幸運的是阿蘭德是個傳統軍人。他並不像羅賓般“迷信”新式火器和新式戰法,他本人對這種武器並不是完全的信任,哪怕這種武器在先前一個月的戰鬥中已經取得驚人戰果。火炮部隊在阿蘭德眼裡不過是一群不會消耗法力的“魔法師”而已,並沒有過分的倚重。

  因而盡管那一戰發生瞭這樣的“意外”,南方軍團也並沒有陣腳大亂。在阿蘭德的指揮下,南方軍團以重裝騎兵對重裝騎兵進行反突擊,魔法師部隊對魔法師部隊互相壓制,用“傳統”的作戰方式擊退瞭魔族的這次猛攻。

  由於在南線魔族方面的軍力勝過帝國,在火器失去作用後,戰爭的主動權很快轉移到魔族方面。不過從開始阿蘭德的戰略方針就是以守為主,構築一道又一道的梯形防線,和魔族打陣地戰,拖延戰。先前一個月利用新火器發動攻勢,取得戰場的優勢和主動權,不過是為己方佈置防線,挖壕築壘,修建堅固防禦陣地爭取時間罷瞭。

  雖然付出瞭火器部隊幾乎全滅的代價,阿蘭德還是爭取到瞭時間,帕米拉平原上的戰爭很快就被拖入魔族最不願意見到的“陣地戰”。在隨後戰爭中,魔族方面將兵力增加到四十餘萬人,並在局部戰役中取得瞭一些優勢和突破,但經過兩個月的苦戰,他們也僅僅將已方戰線向北推進瞭不到五十公裡而已。北方軍團在對馬川平原上全殲瞭獸人主力大軍後,那些分流裁撤下來部隊,大都補充進南方軍團,得到補充的南方軍團已實力大增,成功地穩住瞭戰線。

  龍騎兵計劃此刻已是圓滿地完成瞭。帝國方面雖然物資消耗巨大,但兵員的損失並不嚴重:加上南方軍團,傷亡不過十二萬人而已。

  但好大喜功的奧拉皇帝還想將戰爭再打下去,他得隴望蜀,拿下瞭不落的要塞,卻還要攻下獸人的首都,吞並整個佈魯斯大陸,甚至還野心勃勃地計劃要“將獸人徹底地從世界上抹去”。

  戰爭還將繼續,不過已和我無關……真的無關嗎?不,還是有些關系的……

  “若是獸人真的滅亡瞭,那麼魔族呢,以如月和皇帝的野心,將來肯定會發動對魔族的戰爭!那麼那個在南方已為我誕下一子的魔族女皇,她的命運又將如何?”

  而一條來自黑鷹騎士團,無法確認真偽的情報則令讓我感到憂心忡忡。

  “開發出-爆炎的地獄-魔法的魔法師,不是別人,正是卡尤拉女皇和魔神路西法的孩子尼諾!”

  “魔族方面謠傳,這個還在依呀學語的孩童,隻是看瞭一枚被魔族拾獲的未爆的啞彈,用瞭眨瞭下眼皮的功夫,就開發出瞭這種令火龍炮變成廢物的魔法!”

  我那從未謀面的兒子尼諾,再一次地被“神化”瞭。如月是和我同時聽到這則無法證實真偽的消息,她先是一愣,然後我註意到她的嘴角邊浮出一絲微笑,然後點瞭點頭,眼中流露興奮的光彩,

  她輕聲自語道:“希望這是真的……”

  那一刻,如月臉上的表情像極瞭一個人:雷茲?法比爾,當年雷茲在戰場第一次和漢尼拔相遇,並吃瞭他一點小虧之後,他對著我的先祖也曾露出這樣的神情,期望的表情。我感到放心的是,擁有雷茲虛擬人格的如月,即使將她滅瞭魔族,也不會傷害我的孩子——至少在尼諾達到最強之前,因為當年的雷茲就是這個脾性,但這也是讓我不安的原因。

  “我的孩子尼諾,他真的像傳說中這麼”神“嗎?”

  那一刻我也被勾起瞭興趣,若不是身不由已,我真想不顧一切地溜到魔族去,親手抱抱這個被魔族視為未來和希望的“神之禦子”,我的兒子!一想到如月把尼諾當成瞭未來的對手,我就頭痛萬分。

  “我真是一個很沒用,很糟糕的父親啊!”

  對於尼諾,我很想為他做些什麼,但實際上卻什麼也無法做到。

  雖然被尼諾的事情煩心,但在我在所羅門要塞的那幾天還是過得很快樂的。白天幫著如月處理前方的軍務,晚上卻和她春宵浪漫,好不快活。在我的調教下,如月在床上的表現也越來越令人滿意,隻是替我口交和貢獻後庭的處女這兩事,卻始終不肯讓步,令我倍感遺憾。因為奧拉皇帝好男風的關系,所以對用後面做愛相當反感,她不樂意我也不好強求她

  第五天,當奧拉皇帝率軍回到所羅門要塞時,我感到自己和如月的好日子似乎要到頭瞭。奧拉皇帝回來的速度出乎我的意料,從所羅門要塞到托佈魯克,正常行軍一般要一個月的時間,但皇帝卻隻帶著身邊護駕的十二位幻象騎士趕回,路上隻花費瞭九天的時間。

  更令我意外的是,回到所羅門要塞的奧拉皇帝絲毫沒有追究我不辭而別外加“拐”走公主的行為,確切地說他當此事仿佛沒有發生過一般,和我見面時反而表現的難得的和言悅色。既然皇帝回來瞭,和我又不是夫妻關系,如月也不好像前幾天般公然和我雙棲雙宿,當晚我隻好一人獨守空房。

  第六天依舊平靜無波地過去瞭,我從如月那兒得到確切的消息,奧拉皇帝還要在前線待上一段時間,暫時不回到風都去,不過如月將和我一起回風都。這是個好消息,世上還有什麼事比與和虎狼成性的奧拉皇帝一起回傢更恐怖的?

  當晚我依舊一人獨睡,誰知熄燈躺下之後,黑暗中卻有人推開房門潛入我的房中。皇帝回來後,我連睡覺都睜著一隻眼睛,立刻在第一時間覺察到瞭異樣。

  “什麼人?啊,琳?”

  進來的人是如月,我彈出一個微型的魔法火球想點燈,卻被如月在半途攔截熄滅。

  “怎麼瞭?”

  我剛想問個究竟,如月火熱的身體已靠瞭過來,貼在我身上將我壓回床上。

  “琳,是不是食髓知味,才一個晚上沒陪你,就春思難耐,欲罷不能瞭?”

  我毫不客氣地上下其手,很快我們倆就全身赤裸地摟在瞭一起。這一晚如月出乎意料地熱情異常,她和我變換各種姿勢也不知道做瞭多少回,甚至她還破例為我口交瞭一次,她全身上下,也就後庭的菊花我沒有享用過。

  這一晚我們幾乎沒有說過話,隻是不停交歡交歡再交歡,直至雙方都筋疲力竭。第二天當我醒來時,卻發現枕邊人已不在。

  “唔!”

  我心裡莫名的恐慌起來,隨即感應到如月的黃金龍力就在附近,這才又放下心來。

  “她好像比我早起瞭一個多小時,是去處理公務瞭嗎?身為皇儲真是不容易啊!”

  我嘆著氣爬起來,穿衣服的時候發現脖子上和肩膀上到處都是細小牙痕和抓痕,昨晚和如月那一戰實在太慘烈瞭。

  “幸好如月這樣的女人隻有一個,一旦完全放開的話,床上功夫真的是很出色!差點精盡人忙,也隻能搞成平手!太恐怖……也太爽瞭,嘿嘿……”

  回想起昨晚的情景,我心想幸好龍戰士的力量隻能一子相傳,否則萬一哪天我把小公主也弄上床,她們姐妹倆齊上陣,我一槍挑二女罩得住嗎?正在胡思亂間,房門咯吱一聲開瞭。我尋聲望去,眼珠差點凸爆飛出。

  如月身上穿著一件粉紅色絲綢睡衣,敞開的領口隱約可見一道深深的乳溝。這身粉紅的絲綢睡衣,半透明的質地並不能有太好的遮體效果,上半身不但可以清楚地看見衣下那對飽滿雙峰的輪廓,甚至連峰嶺頂端的那兩顆紅梅都有些若隱若現。

  “搞什麼鬼啊,穿成這樣,要是讓別人看見,我不是吃大虧瞭嗎?”

  我摸瞭摸鼻子,猛吸幾口氣,生怕一時沖動鼻腔噴出血來,如月的穿著實在太性感太誘人瞭。當如月走到我面前時,目瞪口呆兼旗桿高舉的我才註意到如月身上另外一些被我忽視的特征。

  她的原本總是垂腰的長發如今盤成一圈,用一根銀簪別住,梳成一個很普通的傢庭主婦的常用發髻。這個發髻雖然平平無奇,但對如月和我的意義來說非同一般,我感到她已完全放棄瞭皇女的身份,而是把自己當成是一個傢庭主婦,不是嗎?此刻如月手上端著的那個銀盤裡,裡面盛放著的,正是她精心為我烹制的早餐。

  一塊烤得微焦,賣相卻不太好,吃起來估計也不大可能會香嫩可口的牛脯肉;兩片切的厚瞭點的面包;一個煎得過熟的荷包蛋,再加上一大杯本不該出現在早餐桌上的雞尾酒。怎麼看如月親手為我端上的這份早餐都不像是一個手藝高超的大廚做的,說它是個初學掌勺的“菜鳥”的處女作我倒是很相信。

  “你做的?為我做的?自己一人親手做的?”

  我又驚又喜,簡直是受寵若驚。如月的頭低的很低,不抬頭看我,顯然她覺得自己的作品不太出色,不好意思面對我的“審核”。

  我心裡美滋滋地接過盤子,揮動刀叉,故意吃得嘖嘖作響,同時邊吃邊贊道:

  “牛肉不錯,調味佐料還是放得恰到好處!比我的水平高多瞭!”(實際上燒烤得有些過瞭,老瞭點,嚼起來有點吃力)

  “面包很香,切口很漂亮,看樣子你用劍的技術改在餐刀上一點也不退步!”(如月忘記抹果漿和黃油瞭,更少瞭必須的水果調味。)

  “煎得熟透的荷包蛋是我最愛吃的!”(實情當然不是這樣……)

  如月為我準備的這頓早餐,從口味和廚藝都非常非常地“一般般”,但想到她特意為我準備早餐的苦心,我吃著心裡比嘴上要美得多。

  最後我端起那杯被調成分成紅藍綠三層色彩的雞尾酒,對著窗口的光線照瞭照。

  “你調酒的手藝相當出色啊!對瞭,宮廷裡有最好的調酒師,你一定受過他們的指點吧!”

  如月的頭低得更低瞭,顯然她也聽出我是特意贊美她的,有些不好意思。

  我把酒杯放鼻端嗅瞭一下,醇香入鼻,沁人心脾。如月替我調的這杯雞尾酒,所用的三種酒都是上等的好酒,每種酒的存放年期至少都在十年以上。不過早餐的時候配這種雞尾酒,似乎不大合適。不過想到這是如月親手為我調的,說不好不合適,我還是喜滋滋地端起杯子就要品一口。

  就當酒杯的邊緣碰到嘴唇,一直低頭的如月突然抬起瞭頭,不等酒液碰到我的嘴唇,她已搶先一步抓住瞭我手中的杯子。

  她沖著我叫道:“別喝!”

  如月臉上的表情異常地緊張。

  我奇道:“怎麼瞭?”

  “酒……”

  她看瞭一眼,眼神異常惶恐,隻和我對視瞭一眼,就又逃避般地垂下瞭頭。

  “早餐好像配雞尾酒不太好……我去換果汁和牛奶來!”

  “沒有那個必要啦!這樣很好啊!”

  我握著酒杯拉回來,和如月一拉一扯間,杯中的酒濺瞭出來,潑灑在在如月的胸口上。亮晶晶的好大一片。

  “嘿嘿……”

  我兩眼泛著淫光,手指松開酒杯,向前一探,抓著睡衣的胸襟用力朝兩邊一拉,一招抓奶咸豬手,將如月胸前高挺的雙峰緊緊地握在掌中。

  “不要啦!”

  就在如月的驚呼聲,我的舌頭已落在瞭她的乳溝上,又吮又吸又舔,乳溝乳頭乳房肚臍眼全不放過,將沾在皮膚上的酒滴一滴不漏地全舔入口中。

  “味道真是好極瞭!”

  我贊嘆著,占夠瞭便宜後,我握著如月雙峰的手怎麼也不肯松開,看望懷中低頭含羞不肯望我的女人,我心中的成就感萬分高漲:終於,終於把如月變成真正的有女人味的女人瞭!

  如月一直低著頭沒有抬起來,她用細如蚊吟的聲音道:“達秀,你這好色的壞蛋,真是要色不要命……”

  “怎麼瞭?”

  “酒裡……酒裡有毒!”

  “有毒?”

  我笑瞭起來,一手拿過她手中的半杯酒放在桌面上,另一手卻攬著她的腰讓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硬得生痛的肉棒抵在如月的後臀上,心中欲火越燒旺。有瞭女人味的如月真是一個尤物,昨晚搞瞭那麼多次,現在我又想幹瞭。

  我雙手摸著如月乳房挑逗著她,嘴裡自信滿滿地道:

  “酒裡怎麼可能有毒?我的琳雖然又兇蠻又不夠溫柔,但以雷茲為偶像的她怎麼可能會幹出這種事來?”

  奧拉皇帝敬的酒我不敢喝,但如月替我準備的早餐,我卻完全可以放心地吃下,高傲自負的她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的,這份信任我還是有的。

  “今天的你,真是太美太有女人味瞭!我才不信你會下毒呢!如果酒裡真有毒,我就挖瞭自己的眼睛!”

  我一邊滿不在乎地笑著說話,一邊拉著如月的雙手按在她自己的乳房上,兩邊壓著向中間並攏,令兩隻圓球狀的乳房並貼在一起。

  “這一定是世界上最美麗的酒杯!”

  我拿過放在桌上的另外半杯酒,將三色的酒液倒入乳溝之中,然後把嘴湊上去,吧吱吧吱地吸吮起來。

  “受不瞭瞭,真的受不瞭瞭,我要上瞭!”

  半杯雞尾酒下肚,心理上的影響加上肉體上的刺激,我再也忍受不住瞭。如月的身上除瞭這件粉紅色的睡衣外,就隻有一件薄得不能再薄,佈料少得不能再少的蕾絲小內褲。欲火焚身的我把手插入如月的睡衣裡順著肚臍眼摸下去,一把抓住瞭這條性感的小內褲,卻發現觸手粘粘乎乎的,濕滑無比褲頭處全濕透瞭。

  “怎麼回事,才剛開始就春心蕩漾瞭,琳你也太熱情瞭嗎?”

  我一愣,隨即明白是怎麼回事,昨夜我和如月“一戰”,戰鬥過程實在慘烈。以我的體質,今天一早起來,後腰都感到有點發虛,也不知道往如月的子宮裡射瞭少多精液。

  今天一早起來,盡管如月已經沐浴過,但我在她體內的存貨實在太多,怎麼洗也無法完全洗凈,以至於走路、做菜的時候,子宮裡的精液仍然不停向下溢流出來。如今褲頭上那些令我感覺粘滑的東西,全是我的傑作。

  我越想越興奮,也不管如月的意願如何瞭,一手扯如月的褲子,一手扯我自己的褲子,當雙方的下半身都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我雙手托著如月的大腿把她的身體舉起來再放下,前後隻用瞭不到兩秒的時間,就順利地完成雙方肉體合而為一過程。其間如月對我相當的配合,她完全放松身體任我擺佈。我瞧瞭她一眼,如月的頭仍然垂得低低得的,不肯抬起,顯然是被我越來越荒唐的行為羞壞瞭

  我的雙手重新放在瞭如月的胸口,同時腰部搖動,以坐姿開始瞭我最喜歡清晨運動,一時間耳裡滿是抽出插入,腿肌碰臀肉的“啪滋!”聲音。我一邊興奮地做著運動,一邊繼續說著下流話: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早起的蟲兒被鳥吃!現在,我這隻遲起的大鳥,就要在這兒吃瞭你這隻早起的蟲兒!”

  從前我和如月床上大戰時,每次我說這些污穢的下流話時,身上總免不瞭被她用手指狠掐幾下。但今天她的反應卻有點奇怪,僅是低著頭任我由下往上的猛操。身體在我的侵犯下不住顫抖,花谷的嫩肉劇烈痙攣著,胸前的一對大乳隨著我的雙手的動作上下搖動。

  我立刻就由如月的反應感覺到她的靈魂似乎不在身體裡,抗議道:“喂,太過份瞭吧!剛才我才想出這麼經典的清晨運動的臺詞,你怎麼沒有反應?清晨的鍛煉是很有意義的運動,走神可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啊!”

  被我這麼一叫,如月這才“啊”的一聲回過神來,仰起頭看我。望著近在咫尺的紅唇,我想不想馬上吻瞭過去,然後就是長舌入侵,痛吻一番。

  “這就對瞭!”

  許久,唇分,看到女主角終於回過神來,雙方的唇分開時如月的眼曾在霎那間閃過一絲哀怨,但興奮過度的我並不想在這個時候為此事浪費時間,認為隻要把如月操得樂翻瞭天,就什麼悲傷都可以解決瞭。

  “琳,我剛才突然靈感發作,想出一招戰鬥的技巧,我們現在就實踐一下好不好!”

  我用力地猛插瞭一下,令下身的龍根深入如月體內的最深處,碩大的龜頭前端更是完全陷入嬌嫩的子宮中。非常熟悉如月身體的我明白,這裡是她身上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地方,每次侵犯到這兒,她的渾身都會禁不住的顫抖不止,嫩肉痙攣著,陰道收縮,給我帶來難以形容的快感。

  “好好地感受一下吧!”

  我又吻瞭下去,把如月的話又封瞭回去。接著我開始施展剛剛“悟”到的技巧。

  我把龍力註入下身,全部集中的龜頭的部位,令那兒像充瞭氣皮球般不斷地膨脹,很快我的肉體前端就腫得像根比例失調的棒棒糖,卡在瞭如月體內最脆弱的地方。

  感到體內異樣的變化,如月立刻明白到我正在做什麼事。雖然她的力量不下於我,但對身體“性器”的“鍛煉”遠遠不如我這個久經“戰場”的高手,遠不能像我般如此自如的控制身體性器官的動作。我的新招一出,立刻一敗塗地。看著她那雙瞪圓瞭的眼睛,我知道她被我嚇壞瞭。

  “現在我的那個東西,應當有拳頭那麼大瞭吧?幸好她是如月,是龍戰士,體質異於常人。要是別的女人,估計早就被我操死瞭吧……”

  我把如月壓到桌子上,臀部高高朝天,然後用力地向外抽動肉棒。然而過大的龜頭被子宮口牢牢地卡住,怎麼也拔不出來。我有意地卡在那處最敏感的部分,反復地搖動旋轉抽拔肉棒,給予如月以最大的刺激。

  我的肉棒僅僅轉瞭幾圈,腫、酸、癢、麻,身體最脆弱的地方受到最強烈的沖擊,以如月之強,也竟然就泄瞭出來。得勢不饒人的我毫不心軟,繼續蹂躪。

  我用力捏著如月飽滿結實的乳房,十指深陷乳肉,我感覺出來瞭,因為身體處在極度的高潮興奮中,這對乳房正充氣般地向外膨脹,那兩顆鮮嫩的紅梅,此刻已腫得像鮮紅的葡萄,嬌艷欲滴。而我們倆的結合部位,此刻正不停地向外淌著粘稠的蜜汁,不是我的,全是如月一次又一次的“潮吹”噴出來的東西。

  “琳,舒服嗎?快樂嗎?幸福嗎?快叫我哥哥,叫我達秀哥哥……叫我達秀哥哥就放過你!”

  我拼命地折騰著如月,用一波接一波連續不斷地高潮折騰著她,根本就不給她開口的機會。開頭如月還能咬緊牙關不叫出聲來,可是隨著一波又一波,愈來愈強烈的生理反應,她終於也止不住放浪形骸地大聲尖叫起來。但我仍然不滿足,繼續施威,直到如月大腿亂顫,兩眼翻白,口流白涎暈倒在桌上時,方意猶未盡地停止瞭肆虐,收回龍力,再滿足地將積存瞭幾個小時的龍精註入,最後抱著處在失神昏迷狀態下的如月回到床上。在床上,我口舌手並用,溫柔地撫慰著如月,做足瞭女子高潮後的撫慰工作。

  “這種事,到底是經驗比力量更重要啊!”

  躺在我懷中昏睡的如月身體仍然微微顫抖著,剛才的高潮對她來說實在是太強烈瞭,以至於在昏睡中依舊回味無窮,看著我們倆肉棒和蜜穴結合處仍然在不停溢出的蜜汁,我心中的大男子主義終於得瞭極大的滿足。

  我滿懷愛意地在如月的臉上輕吻一口,感覺自己人生中最得意最風光的時候,莫過於把如月操得爽暈的此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