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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補天

  先祖裡特擊碎自己的心臟那一刻,和他融合在一起的我的意識也隨之分離。

  “真是個悲傷的故事啊,想不到最強的暗黑龍,竟會以這樣的方式收場……”

  先祖最後的經歷很是令人感慨,如果能早點從過去的陰影中擺脫出來,後面的悲劇也就不會發生。人們遭遇不幸時,很容易被挫折與仇恨所蒙蔽,陷於自怨自艾的困鏡中不能自拔,卻忽視瞭身邊最美好的東西。

  “叮咚叮咚!”

  一陣幽揚的琴聲傳來,聲如絲竹,有如入夜春雨,溫柔潤心。

  “是誰在彈樹琴?這曲調好熟悉啊。”

  揉揉眼睛,看看四周,我發現自己已躺在傢中的床上,全身赤裸,身上蓋著一件薄薄的被單。在靠窗的一角,一個身披白色睡袍的少女斜倚著窗臺,修長的十指輕輕地拔弄著琴弦,優美動聽的琴聲正是由她手中傳來的。

  “達秀,你醒瞭?”

  發覺我醒來,少女慢慢地扭過頭來。如花的美貌,羞澀的表情,銀色的月光在她的臉上蒙上一層薄經紗,為她增添瞭一道不食人間煙火般的清純。晚風吹來,白衣拂動,美得有如正離塵而去仙女。

  “希拉?”

  我看得目瞪口呆,一張嘴老半天合不起來。

  “達秀,你醒瞭?”

  希拉放下手中的樹琴,慢慢地向我走來。這是羅莎設計的睡袍,沒有扣子,僅用一根絲帶紮在腰際,衣領幾乎開到瞭肚臍眼上。透過半透明的絲質佈料,兩顆粉紅色的乳頭隱約可見。

  慢慢地走到看傻瞭的我的面前,爬上床上,希拉探出手,一把掀掉瞭蓋住我下半身的被單。被單下露出瞭一根高高朝天豎起的巨龍,聖潔的表情,性感的穿著,早已就勾起瞭我體內的欲火。

  “希拉,我,唔……”

  我正想說些什麼,胯間一熱,希拉已用手抓住我的肉莖,褪去表層的包皮,伸長瞭舌頭舔露出來的馬眼。

  比起當年,希拉的口技已很純熟,吞入我的肉莖之後,兩頰蠕動,舌頭打卷,喉嚨吸咽,全是我這幾年來調教的功勞。但在為我吮吸肉莖的時候,臉上的那副聖潔清純的表情卻依然如故。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一切好象是幾年前那一夜的重演。咦,這個聲音是……”

  正疑惑間,月光迅速暗淡下去,天上竟下起瞭雨來,雨點敲打屋頂上,發出嗒嗒的水聲。

  “一定是在做夢吧!沒關系,做夢也罷,好久沒有做這樣的美夢瞭,就當是舊夢重夢吧!”

  我抓著希拉的身子,讓她將臀部移到我的臉上,希拉也順從地做瞭。掀開睡袍下擺,我發現下面空空如也,希拉竟沒有穿內褲。不過我並沒有在意這些,立刻將把嘴湊到希拉的陰戶上用力吮吸起來。希拉的反應很敏感,全身一陣輕微顫動,下身很快就分泌出濕潤的液體來。

  “奇怪啊,處女膜還在,希拉竟還是處女!難道我真的在夢中?或者又回到過去瞭?”

  當我的舌頭伸進希拉的陰戶中探索時,舌尖明顯受到瞭阻礙,仔細感覺瞭一下,發現竟是希拉的處女膜。

  “一定是春夢!先祖的記憶烙印引發的春夢!沒關系,就算在夢中,一切都是假的,我也要讓希拉快樂!”

  “希拉,不要做這種委屈的事瞭!”

  我把肉莖從希拉口中抽出,上面早就粘滿瞭濕濕的口水。不等她做出反應,立刻將嘴唇壓上,舌尖沿著她的唇緣流連不舍,希拉也順從地張開櫻口,讓我的舌頭得以長驅直入,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盡情地探索著、吸吮著、戲弄著。雙方都有種唯恐失去對方的擔心,我們倆忘情地深吻著,發出“嘖嘖”的聲音,不用說話,彼此的心意卻都已心心相通。

  我張開雙臂抱住希拉,讓她以對抱的姿勢坐在自己懷中。一邊吻著她,雙手一邊在她的嬌軀上盡情撫摸,揉搓,胸對那對玉乳更是把玩個不停。

  “希拉,痛就說一聲,不要勉強。”

  我以坐姿抱著希拉,讓她采取主動。希拉雙腿勾著我的腰上,兩手搭在我的脖子上,腰肢緩緩下沈,小心翼翼地吞下我的肉棒。

  “嗚……”

  肉棒在希拉體內緩緩地前進行,很快就遇上瞭一層阻礙,那是處女膜的阻擋。

  正疑惑中,希拉的腰肢用力向下一挫,脆弱的薄腰哪堪承受,整條肉莖穿透薄膜盡根而入。

  “嗚!”

  一聲輕微的哀鳴,一朵鮮艷的血花在我們的連接處崩出。

  “希拉,你沒事吧?”

  “不要……停……隻要你快樂就行瞭!”

  希拉主動地扭起腰肢來,看著她眉頭的樣子,我大為心痛。抱緊希拉的腰,肉莖抵住她的花芯,輕輕將希拉壓回床上。

  “還是我來吧,你就乖乖地享受吧!”

  我將肉棒頂著希拉的穴心,慢慢地斯磨起來,這一招是和希拉做愛時她最怕的招式,過去隻要用這一招斯磨幾下,很快就潰不成軍。

  “達秀,用力地幹我吧!把你的精液送進我的體內,讓我為你生個孩子吧!”

  似乎對我溫柔的舉動表示不滿,希拉突然變得熱情如火,曲著的雙腿勾著我的腰,兩手反撐在床上,不顧疼痛,拼命地扭著腰。

  “今天是我主動,我絕對不會讓你吃半點苦的!”

  我跪起身子,抱住希拉的腰,令身體半懸在空中,不讓她再掙紮亂動。

  “希拉,我的意識有些不清醒!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好象有人在我身上施放瞭催眠魔法。不過不管這是夢也好,被催眠瞭也罷,你為我做的事已夠多的瞭,我說什麼都不會讓你吃半點苦頭的!”

  龍力通過肉莖滲入希拉體內,迅速修補好輕創的下身。痛苦消去,我一邊輕輕地抽送著下身,一邊伏下身子,親吻著希拉美麗的胸部。

  “這一年來我一直沈醉在過去的悲傷中,卻把身邊最好的東西忘記,疏忽瞭。經歷先祖人生的最後一段路,我現在已徹底明白瞭,想通瞭!希拉,現在的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我不會再犯和他相同的錯誤瞭。”

  我放下希拉的纖腰,抱住她的身體,將她整個人摟進懷中一直裝出歡快模樣的希拉,眼中突然流出瞭一滴眼淚。希拉哭瞭,可臉上卻在笑,那是感動至極的笑。

  “我弄痛你瞭嗎?”

  “不是的,我是高興得哭瞭!你能明白我,我好高興!愛我吧,達秀,激烈地愛我吧!”

  我將希拉抱得更緊瞭,幸福是隻會飛的鳥,抓緊瞭就不能讓她飛走,我知道自己以後該怎麼做瞭。

  “現在我主動,在床上可由不得你!。”

  我抱著希拉讓她跪在床上,前半身伏著,而我從後面抽送著肉莖。這樣的姿勢,女方消耗的體力最少。我的肉莖頂希拉的花芯上,碩大的龜頭溫柔地磨擦著嬌嫩的穴心。彼此都已熟悉異常的性器官糾纏著,磨擦著,很快就引發出一波又一波的春潮。

  希拉的下體越來越熱,火熱的蜜汁包裹著我的肉莖,我感到自己的下體象浸在一個充滿熱水的套子中,舒爽得全身毛孔張開。粘稠的蜜汁,不停地從我倆的交合處滲下來,流瞭一床。

  “希拉,來點音樂伴奏怎麼樣?為我彈一曲吧!”

  在極度的興奮中,我拾起扔在床邊的小樹琴,塞到希拉的手中。

  “人傢這樣子……呀,怎麼彈琴!”

  希拉喘著粗氣,身體被我侵犯得不住地發抖,兩頰一片桃紅之色。

  “那這樣的姿勢,總可以瞭吧?”

  我的雙手抓住希拉的胸部,拉起她的身體往後一坐,變成以坐姿交合的姿態。

  “彈吧,彈那首《春之曲》,好象我們第一次認識的時候,你就是在彈這首曲子的。”

  我的甜嘴邊說邊從後面吻著希拉的清純的臉蛋,雙手卻從她的兩肋下伸出,從後面玩弄著她的乳房。

  “你好壞!”

  嬌嗔無比地白瞭我一眼,希拉強忍著身體各處傳來的如潮的快感,手指再拔瞭琴弦,悅耳的琴聲再響起。

  “達秀,手輕點好嗎,呀!你這樣人傢怎麼彈啊!”

  身體和精神都意亂神迷希拉,彈出來的曲子也是斷斷續續的,但配合著頭上沙沙的雨聲以及希拉美若夜鶯的嬌啼,卻又構成瞭另外一曲動人的樂章。我的肉莖在她身體裡的每一次撞擊,都演奏出人世最美妙的樂章。

  與此同時,沈醉於男歡女愛的我們倆,並沒有註意到,就距我們不到十米的范圍內,周圍好多雙眼睛正在關註著我倆的一舉一動。

  碧姬現在的處境有些尷尬,被催眠後的哥裡德爾告訴她,天滅的力量是以修煉者心靈中的創傷為土壤種下心魔,如果能將創傷治愈,心魔也就不存在瞭。

  “心靈的創傷怎麼治愈?”

  “很簡單,讓達克重新經歷他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刻,讓他最愛的人進入他的內心世界,不就可以瞭!”

  很自然的,這一責任就落到瞭我最寵愛的希拉的身上,小樓一夜聽春雨,那一晚是我們間最美妙的一夜。為瞭讓重現的這一幕更真實,希拉讓碧姬用回復咒文為自己修補處女膜。並且事先讓小克裡斯汀替我催眠,令我的意識處於模糊不清的混沌狀態。當我和希拉盡情纏綿的時候,一邊佈置場景的碧姬則飛上雲端召來雨雲,降下一場“春雨”,增加這一夜的氣氛。

  “達秀,啊……我好象要飛起來瞭!”

  “嗚,希拉,快來瞭,你會飛得更高的!”

  由於擔心我的情況反復,魔性大發下傷瞭希拉,碧姬也不敢貿然離得太遠,隻好待在屋頂上監視。我和希拉的抵死纏綿中,高亢的叫床聲一浪接一浪地透過屋頂傳上來,聽得碧姬面紅耳赤,早已是一潭死水的內心竟也起瞭輕微的騷動。

  不知不覺中,碧姬也把手指伸入下身,透過薄薄的內褲插入花穴中,指尖在蜜穴裡不斷地深入著,手指的表皮研磨著陰道四壁的嫩肉,而她的另一隻手卻放到瞭自己的酥胸上,酥、麻、癢的感覺由上身和下體同時傳來,碧姬的胸部開始發硬,飽滿的玉乳象桃子般地向外凸起,口中發出夢囈般的嬌吟許多逝去的往事也隨著身體快感的提升一幕幕地被挖掘出來。

  “基斯!”

  嘴裡輕輕地哼著那個男人的名字,那個令她愛恨難分的男人,折磨瞭她大半生的男人。三十年前的碧姬,美麗動人,曾是風都最美麗的一朵鬱金香。而我的父親,也值人生最燦爛的一刻,她和他被所有人都認為是最完美的一對。

  當時的她,爭強好勝之心絲毫卻不輸於男子,而基斯亦是個不肯輕易退讓的人,倆人誰都不願意為對方做出犧牲。隨著交往的日深,這些矛盾逐漸積累,終於有一天爆發瞭出來。

  “那女孩比我好,她的性格外柔內剛,懂得為別人主動犧牲,而達克和他的父親也不一樣,他把愛人的快樂看得比誰都重,他們應當會是很幸福的一對。”

  樓下二人制造的聲音越來越動人,而在屋頂自慰的碧姬也逐漸地進入妙境。

  “那種感覺,好舒服的感覺,嗚,快要來瞭!”

  在下身伸進的手指,抽送的頻率越來越快,淫糜的水聲愈來愈響,身體好熱,好軟,好麻……

  “希拉,我要來瞭!”

  “別管我,盡情地射進來吧!”

  “呀!”

  當樓下的二人發出興奮的吶喊時,碧姬也在全身顫抖中達到瞭高潮,金色的體液從肉穴中噴濺而出,將新換的內褲染得一片金黃……·

  與此同時,樓下的客廳裡,放著一顆個拳頭大小的水晶球,三女一男正興奮而又緊張地看著球體發現顯示出來的映像。

  “喂,幹什麼啊,到瞭關鍵的地方,你怎麼遮起來瞭,快把佈移開啊!”

  雪芝突然用佈將水晶球蓋上瞭,頓時引起羅莎不滿的抱怨。

  “哼,小孩子在這裡,看瞭不好!”

  雪芝板著臉,瞪瞭克裡斯汀和雪怡一眼,兩人的眼中盡是掩不住的失望。

  “時間很遲瞭,怡,該睡覺去瞭……小克裡斯汀,你也一樣……”

  可憐的二人悻悻地離去,雪怡更是不滿地嘟起瞭嘴。兩人一離開,雪芝立刻對羅莎發泄心中的不滿。

  “羅莎,都是你出的餿主意,居然叫阿姨用回復魔法把希拉的那個修好,害得希拉又被開瞭一次苞,你知道這很痛的。”

  “有什麼過份的,開苞也沒有什麼瞭不起的嘛,一切務必追求真實嘛……本來我還想去代替希拉的,是你和碧姬阿姨不同意啊!”

  羅莎和雪芝互相埋怨,全然沒有註意到小克裡斯汀和雪怡正躲在遠處偷聽。

  雪怡好奇地問道:“克裡斯汀哥哥,什麼叫開苞啊?”

  小克裡斯汀紅著臉,不好意思哄道:“啊,開苞啊,把包東西的包袱打開,就是開苞……”

  “哦,是這樣啊。對瞭,克裡斯汀哥哥,今天我的朋友送瞭我一份禮物,外面的包裝太緊打不開,你能幫我開苞嗎……”

  “……”

  ※※※

  高潮過後的肢體交纏中,我的意識逐漸清醒過來瞭,仔細一想,頓時明白瞭這是怎麼回事。希拉讓我摟在懷裡,四肢與我緊緊地交纏在一起。

  “那一夜是我一生中最美最值得回憶的一夜,為瞭我,又讓歷史重演,借此修復我心靈的創傷。希拉,我真是對不住你啊。”

  “你都明白瞭?”

  “由於受先祖意識的影響,小克裡斯汀的催眠術並不是很成功,那場雨明顯是有人用魔法召喚來的,是碧姬阿姨在幫忙吧?”我說話時我感覺到碧姬阿姨就在屋頂,她正在聽著我們的談話呢,隻是,剛才我和希拉辦那事時,她不會也在一邊偷聽吧?

  “你說的都沒錯,對不起,我們騙瞭你……”

  “有什麼好說對不起的,這話應當是我說的,你們都是為瞭我好啊!為瞭我,你做的已經夠多的瞭!!”

  看著床單上一灘觸目驚心的落紅,希拉剛才一定很痛吧,為瞭我,希拉又被開瞭一次苞……

  “讓你變回處女,這個餿主意,一定是羅莎那淫娃出的!還痛嗎?”

  “還好啦,比上次輕多瞭……”

  希拉把臉埋進我懷裡,滿臉羞紅,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我咬牙切齒道:“有機會我一定會被你報仇的!我會象現在這般,把那淫娃再開苞幾次,痛死她!”

  “哎呀,你這壞蛋,惡心死瞭!”

  希拉微嗔般地在肩膀上咬瞭口,嚶嚶我我中,嘻戲打鬧中,我們馬上開始瞭第二場激烈的大戰,絲毫就不管屋頂還有個碧姬在觀看著。

  ※※※

  夜深瞭,希拉趴在我懷中沈沈地昏睡著,臉上掛滿瞭幸福的微笑。望著熟睡中的美人,我的心裡充滿瞭幸福感。我試瞭試體內的力量,發現的身體已復原至修天滅前的狀況,先前肆虐破壞的心魔竟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切正好象都恢復正常瞭,這兩天發生的一切,真象做夢一樣。”

  親吻瞭希拉的臉蛋一下,我小心地替她蓋上被單,然後打開窗戶,爬到瞭屋頂。屋頂上,碧姬阿姨曲著右肘,手掌托著臉,半躺半倚地靠在屋頂,正悠閑地看著月光。在她的身邊放著好幾個酒瓶子,逆鱗也靜靜地躺在她的身邊。先前的雷雨是碧姬制造出來的,現在已是雨過天晴見月明。

  “接著!”

  看到我上來,碧姬拾起逆鱗,扔瞭過來。阿姨的很平靜,我和希拉在屋裡制造的噪聲,似乎並沒有影響到她在這兒喝酒賞月的心情。

  “再試試看吧!”

  接過逆鱗,重新將體內的龍氣註入劍身中,吸收瞭龍氣的逆鱗頓時豪光大盛,就在耀眼的光芒中,劍身上的裂縫竟慢慢地消失褪去。

  “逆鱗修復瞭,很好啊!來,慶祝一下!”

  碧姬邊說邊扔過一瓶酒,我一把接過,旋開蓋子。

  “格裡高裡的紅葡萄酒?怎麼不是苦艾酒瞭?”

  “老是喝一種酒,我不會膩嗎?生活也一樣,如果老是停留過去之中,那你永遠也品嘗不到其他的滋味。”

  “謝謝阿姨!”

  “年輕人,就應當有年輕的人活力與沖動!好好地愛希拉吧,她是個難得的好姑娘!不要擔心明天,有我在,明天會更好的!”

  碧姬舉起酒瓶,映著月光,仰起頭,碧姬以一個豪放的動作將剩餘的半瓶紅酒一飲而盡,紅色的酒滴順著嘴角邊流淌而下,流入深深的乳溝中,淋濕瞭胸襟。阿姨的性感狂野的姿態撩拔得我的鼻血都幾乎噴瞭出來。

  伸出舌頭舔瞭舔嘴角邊上的酒滴,腰微微向後一仰,胸前雙峰被這個動作擠得似乎要裂衣而出,她的左手插入秀發中,隨意地捋瞭一下,滿頭的長發垂下來,遮住瞭半張臉,帶著一股狂野的美麗。

  “好好享受年青的快樂吧,我就不打擾你們瞭!”

  一雙明亮的媚眼在綠發後面狹促地眨瞭眨眼睛,送來瞭一個不懷好意的壞笑,舉起手舒服地伸瞭個懶腰,碧姬將右手的酒瓶用力地拋向遠方。伴隨著酒瓶落地的破碎聲,碧姬變身為龍戰士,身體象箭一樣地射入天空,遺留下來的是一串串爽朗的長笑。

  “今晚的月亮特別的圓,不要浪費瞭呀,基斯的兒子!”

  許久之後,被碧姬的美態弄得疑疑傻傻的我才回過神來,一團欲火在我的體內熊熊燃燒著。我立刻急匆匆殺回屋內,去找羅莎算帳。這個淫娃哄騙希拉,讓她吃瞭這麼大的苦頭,今晚不好好地將她操得死去活來,實在是心有不甘。

  當我悄悄地摸上羅莎的床頭時,卻發現這個淫婦根本是在裝睡,被單下的她一絲不掛,而且一隻手還放在下身做著不堪入目的事情。

  “我知道你很生氣,快用粗暴的手段強奸我吧!發泄你的怒火吧!”

  羅莎笑嘻嘻地沖著我張開大腿,露出濕得不象話的陰戶,而她的兩根手指正插在陰戶裡。

  “淫娃!”

  惡狠狠地吐出兩個字,雙手抓住腳踝將大腿拉開,不做任何前戲,粗硬的肉莖立刻以最兇狠的方式插瞭進去。

  “今晚不奸死你這個淫婦,我就不姓秀耐達!”

  然而不知為什麼,即使是在男女交歡最狂野的階段,我的腦海裡仍然不停地閃過碧姬阿姨的種種美態。

  “我這是怎麼瞭?怎麼老想著阿姨,她是我阿姨啊!”

  心裡這麼想,下身卻操得更兇瞭,很多時候,我都把自己身下的羅莎當成瞭碧姬。

  第二天一大早,碧姬阿姨就親自過來接我,今天是皇帝和我攤牌,宣佈對我的處分的日子。

  對著送我出門的諸女,碧姬笑嘻嘻地安慰道:“放心好瞭,有我在,沒有人可以傷害到達秀的!”

  是的,隻要有碧姬阿姨在,一切都會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