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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小樓一夜聽春雨

  我並不是個喜歡將自己命運把握在別人手中的人,儀式一結束,我就有瞭個決定,我要離開風都城,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我要去的地方是離風都二十多裡遠的一座小小的村莊,那是當年我的祖先,第一代的龍戰士卡魯茲·秀耐達在他最後幾年的生命裡隱居的地方,小那兒時候我曾去過一次,那兒依山傍水,風影秀麗,環境極美。

  羅莎、雪芝都願意和我去那兒,安達說她和我一起走太顯眼瞭,要過兩天才起程,我拗不過她,隻好答應瞭。

  至於梅兒,她則說要和安達一起走,我也沒有太多的在意,並沒有發現其中的不妥之處。因為我的這個疏忽,後來差點要瞭我的命。

  就在我被封為伯爵的第二天,我告別瞭義父,離開瞭居住瞭近二十年的風都城。知道我要走,魯斯貝爾也趕過來送行,現在的他,比當初我們初遇時還要消瘦瞭少許,卻已一掃過去無精打彩的頹氣,兩眼中充滿瞭自信,

  “秀耐達大哥,謝謝你!”他由衷地對我說。

  我捏著魯斯貝爾的肩膀,本想說些鼓勵的話,可是看著他信心十足的眼神,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有種感覺,他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

  “你要走瞭嗎?”義父喃喃地說著,“逃避並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你應該去面對現實。”

  “別說瞭,當年要不是你,我也不會……”我有點生氣,天魔解體大法的威力真是太可怕瞭,已經三天瞭,體內的力量無限制地增長還沒有停下來,現在隻是比三天前稍稍慢瞭點而已。

  “我不會把自己的命運操縱在別人的手中,沒有人可以操縱我的命運,皇帝不行,神也不行!”我舉起瞭我的左拳說,

  “世界在我腳下,命運在我手中,我的命運隻受我自己掌握!”

  我轉過身,帶著兩個美女和雪芝的妹妹離去。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避嗎?”遠遠的,我聽到瞭背後傳來的義父輕微的嘆息聲……

  ※※※

  傍晚的時候,我來到瞭祖先居住的那個小山村,那裡依然還是和我小時候來時一樣的美麗,那裡也有一座和我在風都的住宅幾乎一樣的古堡。

  這個不知名的小山村,隻是零碎地住著幾戶人傢,住戶都是我們傢族歷代先人好友或者是部下,當我們來到這個小山村裡,幾乎全村的人全都出來迎接我。

  “達克,好多年不見瞭,想不到你已長得這麼高大瞭。”說話的是個一百多歲的老頭,一頭的白發,他叫南希·格爾,曾是我們傢族的老仆人,服侍過從曾祖父到我共四代的龍戰士。

  盡管已快一百三十歲瞭,可是南希的身體依然很好,這全是因為他是新人類的緣故。

  “你還是和你的先祖們一樣,走到哪都離不開美女。”看著我身後的三個少女,南希格爾笑著說。

  雖說我的臉皮夠厚,卻也受不瞭,邊上的女孩就更不用說瞭。我不好意思地搔搔頭,打瞭個哈哈就這樣過去瞭。

  “咦,年輕人都到哪兒去瞭?”我奇到,來迎接我的人,不是七老八十的老頭子,就是十來歲的小孩子,根本就看不到年輕一點的。

  “年輕人,總是喜歡外面的花花世界的,他們都到外面闖天下去瞭,或許他們要感到累瞭才會回來吧。”南希·格爾露出一絲的苦笑,回答道。

  接著,南希為我介紹他身邊的那個男孩,“我的曾孫,叫菲克斯,他就象是他的父親一樣,隻想到外面看看。”

  “我叫菲克斯,今年十二歲,歡迎你到這兒來,秀耐達伯爵。”少年抬起頭,用好奇的眼神望著我這個來自城裡的外人。

  “沒搞錯,你在念臺詞嗎?”我摸著他的腦袋說,“叫我達秀就行瞭,叫我大哥也行啊,總之別叫什麼伯爵的,太難聽瞭。”

  “好,秀耐達大哥。”這個小鬼,我的口一松,他立刻就改口瞭。

  “你打算在這兒住多久?”南希問道。

  “可能是一輩子吧。”我說。

  “一輩子?不會吧,你還這麼年輕?”南希哈哈大笑著,瞇起瞭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態。

  “不錯,是一輩子。”我平靜地回答道。

  ※※※

  這座祖屋的構造與我在風都的居所非常的相似,是當年雷茲·法比爾命人專門為我的先祖卡魯茲修建的。雷茲定都風都之後,先祖卡魯茲就一直在這兒隱居,這兒也成瞭歷代暗黑龍“養老”的去處。

  我坐在頂樓的那張床上,手中捏著一個木制的雕像,默默地回憶著三百年來發生在這裡的一切。手中的這個雕瞭一半的龍戰士的木雕,是我的曾祖父的作品,曾祖的性格和我有些相似,並不喜愛戰鬥,他一生中最大的願望是做一個雕刻大師。但命運卻安排他成瞭要不斷戰鬥的龍戰士,他的那雙手握劍殺人的時間遠比用小刀雕刻木頭的時間要長得多。

  唯一稱得上“幸運”的是,曾祖總算在生命的最後一年的時光時,從無盡的廝殺中擺脫出來,陪著自己最愛的人,在這個小山村隱居下來,做著自己最喜愛做的事情。

  手中的這個龍戰士的木雕隻刻瞭一半,這是因為曾祖父在雕到一半的時候,神加諸在龍戰士身上的萬神血咒發作瞭,結果,曾祖父就一手握著這個刻瞭一半的木雕,一手牽著自己最愛的女人的手,躺在我身下的床上,靜靜地離開瞭人世。

  “當我死去時候,不知安達會不會也象她們一樣,抱著我的屍身痛哭呢?”我低下頭,打量著手中這個有近百年歷史,外表已經變黑瞭的木雕,心中感慨萬千。

  “你在想什麼?”雪芝從背後抱住我問道。

  “我在想你們。”我垂下頭說道,

  “想我們?”羅莎蹲在我面前,抬起頭來,歪著腦袋,象個頑皮的小孩子一般看著我。

  “我在想,如果我哪一天突然死於非命,你們會不會做傻事。”我捏緊瞭手中的木雕,凹凸不平的表面在我的手指上留下一排的凹痕。

  “你放心好瞭,我立刻會再去找另外一個更好的男人,馬上改嫁掉的。”羅莎媚笑著回答我,“我的追求者多得可以繞著風都排上一圈,替補多著呢。”

  “什麼?你這個蕩婦!”我差點被她氣得昏死過去,將她掀翻在床頭,整個身體壓在她的身上,一雙手立刻不老實起來。

  “過來幫忙!”我對邊上的雪芝說。

  “好哎!”雪芝大叫著也跟著撲上來,幫我制住在我的身下掙紮的羅莎,兩女平時總是在我面前爭風吃醋,鬧點小沖突,現在有機會趁火打劫,雪芝當然不會放過瞭。

  “救命啊,強奸啊!”羅莎大叫著,雙手卻趁機摟緊瞭我的脖子,把我的頭按在她豐滿的胸脯上,那對豐滿的極有彈性的椒乳,刺激得我差點鼻血狂噴。

  “我要殺死你這個淫婦!”我一邊說著,一邊撕扯著她身上的衣物。於是,在雪芝的“幫助”下,我很輕易地就“嚴懲”瞭這個小淫婦,不過,那個幫我為惡的雪芝,她也沒有好下場。

  ※※※※

  “老公,我不行瞭!”在又一次的雲雨過後,羅莎躺在我的懷中,無限滿足地對我說道,“答應我,如果哪一天我真的象先祖們一樣英年早逝的話,你千萬不要做傻事,我希望你能象你說的那樣,再去另找一個更好的男人。”我把羅莎緊緊地摟在懷裡說道。

  “你要是真的死瞭,我就跟你到地下去,我要你在地下也和我做愛,天天都象今天這樣。”羅莎說著一個翻身,反過來把我壓在身下,“就算是你死瞭,也別想離開我。”說著,我們倆又糾纏在一起。

  ※※※※

  天黑之後,當月亮升起來的時候,我已再度昏睡不醒,我又進入瞭龍戰士褪變時所必須經歷的沉睡中,就象第二次變身一樣,我的身體表面結瞭一層硬殼似的繭,象蛋殼一樣地將我緊緊地包住,我就在那張床上,開始瞭第三次的變身,不過,這一次,我沉睡瞭半個月後才破繭而出。

  我的力量自然又是更上一層樓,但也離死亡更近一步瞭。

  “唔,總算停下來瞭。”

  我揉瞭揉眼睛,透過屋頂看瞭看天空,四周一片漆黑,現在是半夜,天上正下著小雨,在完成瞭第三次的褪變之後,體內的力量那無限制的增長,才平息瞭下來。

  我看瞭眼四周,竟發現瞭一個人,居然是希拉!

  希拉坐在地上,把頭靠在床沿上,象隻小貓似地睡著瞭,看來這幾天來她一定是在這兒等我u&醒。現在的她,比那天還要消瘦瞭少許,卻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剛剛完成褪變的我是一絲不掛的,我一邊收回龍戰士的變身,一邊急忙拿起邊上的衣服穿上,卻因為動作倉促而發出瞭聲響,希拉醒瞭。

  一個男人一絲不掛地在一個女人面前是很失禮,很糗的,看著我手忙腳亂的捂著下身的樣子,希拉的紅著臉,走上來,抓起邊上的衣物,象妻子一樣輕輕地為我披上,我們之間從沒有如此香艷地接觸過。

  我一把抓住她正在為我穿衣的手,“你是怎麼到這兒來的?”我終於忍不住問道。

  “是安達,她全告拆我瞭。”希拉抬起頭看著我說。

  “我不管你還能活多久,我隻想永遠和你在一起,我們永不分離。”

  她撲到我身上來,雙手勾住我的脖子,緊緊地抱住我。

  “自從那天打瞭你以後,我就天天都在想你,我希望你能給我個解釋,隻要一個解釋就可以瞭,騙我也行,可是你卻從不來找我。後來安達全向我說瞭,這並不是你的錯啊。”

  淚水一滴滴地從她潔白的臉面頰上流下來。

  我摟著她,任由淚水打在我的胸膛上,想到我和羅莎與雪芝鬼混的日子,我心中就充滿瞭愧疚。

  “傻姑娘。”我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發說,油亮的黑發捋過的鼻尖,癢癢的。

  “要瞭我。”希拉抬起,滿臉通紅,癡癡地對我說。

  “你這個傻女孩。”

  我有點軟弱地嘆瞭口氣,低下頭,重重地吻在她美麗的紅唇上,這是我們認識這麼久以來第一次接吻。

  我很想再次拒絕她,但我已主動地拒絕地過她一次瞭,再沒有勇氣趕她走瞭。

  天上的秋雨下個不停,打在水晶石做成的屋頂上,發出沙沙的響聲,現在是秋天,可是,屋內卻充滿瞭春意。

  希拉激烈地反應著,伸出小巧的香舌火熱地回應著我,舌頭來回地穿梭在我們兩口之間,伸入、吸出,交換著彼此的津液。

  我們一邊相擁吻著一邊急急忙忙地脫對方的衣物,確切地說,應該是我在脫希拉的衣服才對,因為我本來就是一絲不掛的。

  希拉的身材很美,那天我從高裡手中救她時,我就明白瞭。當時由於情況危急,我根本沒有好好地去欣賞她,但現在,我可以慢慢地,一寸一寸地鑒賞我的懷裡的佳人。

  擁有的時候不懂得珍惜,失去瞭才會感到後悔,而失去瞭又重新得到瞭,方能分外地珍惜。

  我將希拉慢慢地平放在床上,離開她的唇。

  “啊哈!”

  當嘴與嘴完全滿足後分離開來時,銀色的絲線仍聯結著我們。

  希拉象是醉瞭似的,用朦朧的眼神望著我,她在等待著我的下一步行動。

  我感到有點對不起希拉,她什麼都不懂,而我在這方面,早已是高手中的高手瞭,她還很純潔,我卻已不純潔。

  我開始輕吻希拉的胸部,舌頭舔著她的花蕾,左手握著她豐滿的乳房,輕重適宜地捏著,右手卻移入瞭她的下身。

  希拉的胸部相當的豐滿,雖然不象羅莎那樣可以壓死人,但也足以讓任何男人的眼睛看瞭後成為鬥雞眼。

  希拉羞紅瞭臉,雙手捂住瞭雙眼,恨不得找條縫鉆入地下,卻又希望我對她的侵犯更深入,更強烈,

  我輕吻她的頸項、耳後、鎖骨、腋下、乳房、腹部、背脊、細腰、臀部、大腿、腳踝、腳趾……吻遍她全身的每一處角落,吻遍所有我能看到的地方,一處也不放過……

  飽嘗瞭愛情折磨之苦的希拉,不知死活地扭動著玉體迎合著我的暴虐,滿臉泛紅,雙手自動緊勾住我的肩頸,伸出她那條香暖滑嫩的香舌和我的舌頭不住的糾纏,口中嬌吟不絕,少女的苦樂滲半的嬌吟與屋外的雨聲交溶在一起,形成一曲動人的樂章,回響在高樓裡。

  過去我從未為自己所做的事後悔過,但自從那天和風都十虎一戰之後,我第一次體會到瞭死亡的恐懼。我才開始真正地為別人著想,為那些和我有過關系的女孩著想,我一直很後悔,後悔當時我為什麼要那麼粗暴的對待她們,強行奪走瞭她們的貞操,正如安達所說的,現在的我,才剛剛長大。

  我又想起瞭失蹤瞭的朵拉和倫蒂爾,她們在被我奸淫之後到底去瞭哪,如果讓我再找到她們的話,我一定要盡力去補償她們,讓她們快樂。

  “啊……怎麼瞭……好怪……”

  “救我,達秀!”

  當少女第一次的高潮即將來臨時,從未嘗過這種滋味的希拉在我的懷中有點惶恐地叫瞭起來,她的四肢象溺水的人突然抓住瞭什麼附著物般死命纏住瞭我。

  “別怕,有我在。”我輕輕地吻著希拉的嫩滑的臉蛋,雙手撫摸著她還在震顫的身體安慰道。

  “達秀,啊……我好快樂。”

  希拉凌亂地呼吸著,胸部劇烈地起伏。快感的餘波仍在不斷地蕩漾,她的花唇依然在微微地痙攣著。

  “我發誓,我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我懷抱著佳人,向她許下又一個承諾。

  ※※※※

  咚叮咚……

  我的手輕輕地撫弄著琴弦,為希拉演奏一首愛情的曲子。我的指法略顯生疏,因為在成為龍戰士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動過它瞭。

  激情過後,已由少女變成少婦的希拉,象溫順的羊羔一般地靜靜躺在我的懷裡,聽著我為她演奏。她頭枕在我的胸口,手輕輕地按在我的胸膛上,手指撫弄著我的胸肌,長長的秀發垂下來,象錦緞一樣地鋪在我的小腹上。

  “快樂嗎?”我放下手中的樹琴,笑著問她。

  “你還說?”希拉羞得把臉埋入瞭我的懷裡,輕輕地在我的胸膛上咬瞭一口。

  “你好壞。”我的手輕輕地摩挲著她的長長的秀發,一股溫馨的感覺湧上心頭,希拉本來是留短發的,隻是因為我一次無意中說起我喜歡長發的女孩子,就開始蓄起瞭長發,這是她特地為我留的。

  “希拉,我愛你。”認識瞭這麼久,我第一次向她說起瞭這三個字。

  “我也愛你,達秀。”她熱烈地回應著我。

  “讓我們再愛一次吧。”

  她的這句話惹起瞭更大的風暴,愛情,這首古老的樂曲,繼續屋內演奏著。

  我彈的那首樂曲的名字,就叫小樓一夜聽春雨。

  第二天,上樓找我的羅莎和雪芝看到瞭象綿羊一樣地在我懷中熟睡的希拉,立刻踢破瞭醋壇子,當場脫瞭個精光,接著就象惡狼一樣地撲瞭上來,我的慘叫聲傳遍瞭整座樓房。

  當被喊叫聲驚動瞭的安達,上樓來看究竟時,兩個浪女立刻在我的授意下將她拖瞭進來,被迫加入瞭這場荒唐至極的無遮大會,而我,也用我獨有的方式,對善解人意的安達表示心中的感激。

  ※※※※

  我們一行人就這麼在這兒住瞭下來,小山村的人比城裡的人要樸實得多,加上我又不是那種以為自己是伯爵就高高在上的人,大傢相處得極好。

  帝國習武成風,南希·格爾的曾孫菲克斯,自然也整天纏著我這個被人們當作守護神來崇拜的龍戰士,要我指點他武藝。就象他在外面闖蕩的父親一樣,菲克斯也對外面的大千世界充滿瞭憧憬,整天向我打聽著發生在風都的奇人趣事。

  在這個不知名的小山村裡,我度過瞭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平日裡種菜打獵,畫眉談情,晚上更是春宵浪漫,日子過得逍遙自在,真是隻羨鴛鴦不羨仙,就算是讓我做神或者做皇帝我也不幹瞭。

  我早已忘記瞭外面的世界。

  但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人是不會忘記我的。

  就如那天曼奇尼大師所言,我是龍戰士,我必須承擔我生下來時就被賦予瞭的責任,不管我願不願意。

  這是我身為龍戰士的宿命!

  在帝國第301年的春天,也就是我在這兒住瞭八個月零七天,有人來到瞭我所住的村子,是我老友,失蹤瞭一年多的碧玉龍的傳人,波爾多。

  “你可真是艷福不淺啊,老大。”

  他死性不改,一雙色迷迷的雙眼猛盯著希拉和安達不放,非常艱難地在我的面前咽下瞭一口口水。

  “喂,喂,註意一下影響。”我看到他隔著衣服突起的下身,走上前去,照小腹上就是一拳。

  “你到底來幹什麼?”我拎著老友的衣領說,“如果是壞消息的話,你小子可就小心瞭。”

  “真的不是好消息啊,老大。”波爾多嘴一癟,哭喪著臉回答道,“皇帝要召見你。”

  ※※※

  波爾多帶來瞭一個消息:英明神武的奧拉皇帝已完成瞭龍戰士的第七次褪變。

  比先祖雷茲·法比爾還要偉大的奧拉皇帝,大概是認為自己時日不多瞭吧,一時間意氣風發,頭腦發熱,也想做一番大事業好留下千古不滅的美名,他決定發動第十二次神龍戰爭,這次的目標是進攻大陸南方的魔族。

  而不知是那根筋出瞭問題,這位賢明的聖君,竟封瞭我做帝國七大主力軍團之一——黑龍騎士團的副團長,要跟著他禦駕親征!

  做為被他偉大抱負無故殃及池魚的我,也不得不離開這兒,結束瞭我快樂無憂的生活。我的好日子結束瞭。

  我真不想為那個同性戀的皇帝賣命,然而抗拒皇命的後果我很清楚,我不得不又帶著我的美女軍團跟著波爾多回到瞭風都城。

  臨走時,我對為我送行的南希格爾和菲克斯說:“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可是,一直到南希格爾病死的那許多年間,我都再沒有回到這個地方,一是因為我沒有時間,二是那時我已身不由己。

  隻在夜深人靜之時,當我獨自一人面對著月空的那一刻,我的思想才能回到那安寧,平靜,不染塵物的小村莊裡去,去回味那小樓一夜聽春雨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