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慢慢悠悠睜開眼睛,反應瞭一會兒才意識到身在何處。床的另一邊是空的,我抬起身體尋找,看到爸爸坐在寬大的書桌前,面前筆記本電腦打開著,他對著屏幕沉思,不時在鍵盤上敲敲打打。
爸爸當然在工作啦,我從床上坐起來,沒管衣服徑直走到他跟前,爸爸拉住我,笑著說道:「醒來瞭?昨晚睡得可好?」
「非常好!」
爸爸剛說要親我,我趕緊捂住嘴巴退開兩步:「讓我先刷牙。」
他起得比我早多瞭,不僅已經洗漱沐浴,而且穿戴整齊。我舒舒服服洗個澡,裹著酒店的浴袍走出時,發現爸爸已經叫客服將早餐擺在桌上。
我們坐在餐桌前,愜意地吃著東西。
「爸爸,你昨兒怎麼這麼狠?」
「誰在電話裡一幅欲求不滿的饑渴模樣!」爸爸瞪瞭我一眼。
「啊?你聽出來瞭?」我嘻嘻笑道:「虧瞭我心裡還抱怨你顧不上我!」
「你個小蕩婦,用盡各種方式勾引我,拒絕無數次還死乞白賴貼上來。」爸爸說著,舉手在我的乳頭上掐瞭一下,雖然隔著酒店浴袍,還是有點兒疼。
「什麼時候收到的?」我笑得沒心沒肺,為自己辯解道:「寄給你的照片可是規規矩矩的父女照啊!辦公室桌上擺張我倆照片,天經地義嘛!」
「第二天就收到瞭,但那時候你已經回瞭學校。原本想周末和你聚聚,偏偏學校還不放人。」
「我後來也天天聯系你啊,還給你發瞭那麼多照片呢,你啥都沒說!」我想起來就生氣,立刻抓住這茬兒控訴。
「可不是,混在一堆小男生中間拍照片,玩得很開心吧,笑得那麼媚,勾引誰呢!」
啊?這誤會可大瞭點兒。我沒想到整天擺著撲克臉的爸爸也會嫉妒,怪不得出手就是豪華套間的架勢,操起來更是要瞭我半條命。我滿心歡喜,不由吃吃笑起來。
「爸爸,我以後努力念書,爭取賺獎學金,幫你彌一些啊!」我舉起手繞著奢侈的房間劃瞭道弧線。全額我肯定癡心妄想,但運氣好瞭,搭上最次等的獎學金尾巴,可能、也許還行。
「努力念書是正經,考不上大學唯你是問。」爸爸又拿出說一不二的權威模樣,道:「在學校時把心思放在功課上,別去想其他的……男生。」
「爸爸,瞧你說的,人傢心裡隻有你!」
「得瞭,昨天幹嘛給我打電話?還不是因為受瞭班裡的小男生勾引。」爸爸哼瞭一聲,說道:「記住,我是你爸爸,認識你一輩子,對你瞭解著呢!」
一晚上被爸爸折騰欺負,雖然很爽,但還是覺得沒面子。跟爸爸這裡,明明都是我主動進攻,怎麼就忽然反過來瞭。現在聽爸爸說出原委,之前的那點兒鬱悶一掃而空。雖然很想說爸爸誤會我瞭,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轉念一想他也沒錯,於是沒臉沒皮笑嘻嘻說道:「爸爸,你瞭解我最好瞭。」
爸爸白我一眼,拿起手邊的一個遙控器摁瞭兩下,餐桌旁邊的電視屏幕亮起來。高級的是起居空間和睡床前的屏幕接二連三都亮瞭。這設計倒挺貼心,在屋裡無論走到哪兒都不會錯過電視節目。
爸爸看電視隻看新聞,我奪過遙控器不停換臺。忽然,頻幕畫面出現大片大片的山巒壯麗高俊,放眼望去綠樹環抱、雲煙繚繞。雖然不知道播放的是哪部文獻紀錄片,爸爸和我的註意力都不禁吸引過去。旁白深情並茂引述著王羲之的《蘭亭集序》:此地有崇山峻嶺,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帶左右,引以為流觴曲水,列坐其次……
我的思緒不由自主飄到華泉山,過往一幕幕在眼前回放。
「那天晚上我想要你,」我忽然承認,聲音有些顫抖。
我們從來沒有談過華泉山的旅行,無論爸爸的初衷多麼美好,無論我們如何期待傢庭粘合,逃不過的事實是我們失去瞭親愛的媽媽,以災難而告終。
「嗯?」爸爸的目光鋒利,灼燒我的皮膚。雖然我不能確定,但感覺爸爸已經意料到我的意圖。他想阻止我繼續這個話題,卻終究沒有說出來。
「我們在華泉山,泡完溫泉後你看上去非常生氣。我不知道原因,也不想你生我的氣。我希望討好你。這也是為什麼那天晚上我穿得漂漂亮亮,希望你看在眼裡會賞心悅目。」我鼓起勇氣說道。
有些事情我們沒必要再假裝不存在,尤其是現在。
爸爸艱難地吸瞭一口氣,沉默半響。我知道他的內心在掙紮,是否願意坦白呼之欲出的真相。最終,爸爸搖頭說道,「我沒有生你的氣,我在氣我自己惡心。你坐在我身上,我竟然勃起瞭,我以為我是個變態的混蛋。」
我撅起嘴巴,「你才不是變態,更不是混蛋。」
爸爸並不同意,目光閃過一絲羞愧,「我拿你媽媽發泄,卻又不滿足。黑暗邪惡的念頭在我腦子裡,從石頭縫裡鉆出來。我不知道如何制止,那天晚上,我自私地想放縱一下,哪怕隻是一晚。我不會對你做任何越界的事情,我隻是需要……需要一些……感覺。」
我從睫毛下看著他,羞澀的熱氣在我的臉頰上燃燒,坦誠道:「你在小廣場抱著我,感覺和以往完全不一樣。你撫摸我的方式讓我頭暈目眩,我想要更多,想要一切。」
爸爸揉著後頸,「那天晚上我差點碰瞭你,我沒喝多少酒,但確實鬼迷心竅。從身後摟著你的腰,一呼一吸全是你的味道。如果你不說話,我會把你摸個通透,說不定還會壓在身下操瞭你。」
關於那天晚上的所有談話讓我的內褲濕瞭個徹底,我松開腰帶的結,打開浴袍衣襟,向他展示裸露的胸部。這些地方是女孩子的禁區,是爸爸對女兒的禁區。可對我來說,身上每一處地方從來都不是爸爸的禁區。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我會把自己奉獻給爸爸。
「我會,」我低聲承認,伸手抓住他的手,「我會讓你摸我,就算當時有很多人,我想要你撫摸,什麼時候都想。」
電視剛好在這時放出一首悠揚的歌曲。
爸爸站起來,高高站立在我身前。他抓住我的肩膀讓我轉瞭一百八十度,我完全沒準備好,在震驚中感覺到爸爸從身後摟住我,臀部隨著電視裡的音樂聲移動。我閉上眼睛,兩人仿佛再次回到那個令人難忘的夜晚。
當我感覺到他的勃起探入大腿時,我咬住嘴唇,嗓子裡發出一陣陣嚶嚀。爸爸的兩隻手在我身上到處遊走,我的肌膚發燙、乳房腫脹,身下也濕潤一片。我想象著和爸爸置身於那個熱鬧的小廣場,他的手指從裙子下沿探入,沿著我的大腿向上移動,溜進我的內褲,尋找我的秘密花園。粗大的手指推進我的身體,我高興地大喊大叫。
內褲被爸爸推下大腿,然後掉到腳踝。
他沙啞地命令道:「彎腰。」
我乖乖彎腰,將赤裸的陰部獻給爸爸。火熱的勃起不停摩擦光滑濕潤的陰部,爸爸褲子也隨之掉到地板上。
「如果我問你,你會讓我在那天晚上操你嗎?」爸爸的聲音野蠻而深沉,有力的手指握住我的臀部,「告訴我,寶貝女兒。」
我畏縮一下,但還是大方承認:「是的,那天晚上我來到你的床上。當你以為我是媽媽時,我真希望你不要醒來。」
「我卻懊惱得想一槍斃瞭自己。」爸爸說著,勃起在我的陰部滑進滑出。
「我從小就迷戀你,爸爸。有時我會假裝做噩夢,這樣你就能隻穿個四角褲衩走進我的房間。你會睡在我旁邊,像情人一樣親吻並擁抱我,撫摸我的頭發。我喜歡我們身體貼在一起的感覺,你是那麼強大有力,而我卻嬌小脆弱。很多次,你一開始打鼾,我就想跨過你的大腿--」
「啊!」我還沒說完就大叫一聲,爸爸忽然一個猛攻,胯部重重撞上我的身下。我的四肢顫抖,隨時會癱倒,但爸爸死死的抓住我的臀部。他用力甩動腰肢,在我的身體裡激烈地大進大出,皮膚拍打的響亮聲音在屋子裡回蕩。熱量籠罩在我們周圍,充滿濃烈的淫靡氣息。
「天啊,」我幾乎說不出話來。
爸爸好像要將我一分為二,身體的力量在他的掌控下一點點被抽幹。高潮即將來臨時,他突然抽出勃起。我還沒來及反應,就感覺菊洞上的壓力。恐懼爬上我的心頭,我還沒有準備好。
爸爸的指尖沿著我的脊椎移動,吼道:「扶好,我要全部的你。」
我很清楚爸爸的意圖。突然間,盡管伴隨疼痛,我也想給爸爸全部的自己。
我牢牢扶在椅子靠背,爸爸慢慢地推進去。他的動作非常溫柔,但他的堅定和占有欲幾乎讓我無法支撐,後庭好像有把火焰正在熊熊燃燒。大火燒穿我的身體,疼痛幾乎讓我窒息,甚至連哭喊抽泣的精力都沒有。
直到爸爸完全進入,他才將我抱起來,走瞭兩步,坐回到沙發上。肌肉發達的前臂摟在我的乳房下緣,把我拉到他身上。雙腿不用再支撐身體,讓我如釋重負。我後仰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需要些時間適應疼痛。這種侵入和陰道完全不同,絲毫談不上享受快感。
「把你的腳放在我的膝蓋上,」爸爸命令,呼出的熱氣在我的脖子上搔癢。
我小心抬起腿,腳後跟搭到爸爸膝蓋上。姿勢的變換牽動痛楚,我不停吸氣哇哇喊痛。好在擺好姿勢,後庭內的灼傷確實稍稍緩解。陰部在這種羞人的姿勢下完全敞開,剛好映照在電視旁的一扇裝飾鏡。爸爸顯然是專門挑的位置,雖然背對著他,他的雙手也能準確無誤撫摸我身體最敏感的地方。一隻手摩擦陰蒂,另一隻手朝陰道裡推入兩根手指。
快感從體內深處湧出,我本能地緊握陰部肌肉,想要留住這種快感。爸爸的手指和勃起配合起來,有節奏地在我身下兩個洞插入退出,牙齒在他能夠到達的地方親吻撕咬。我好像靈魂出竅一般,意識離開身體飄到天花板,看著爸爸一點一點將我吞噬。那感覺很無助,卻又讓人無限留戀。
伴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我的高潮來臨。我不明白,也無法描述。身體好像點燃的爆竹,顫抖地幾乎從爸爸身上掉下來。他仍然牢牢抓著我,勃起似乎還在擴張,後庭的灼傷加劇,再被滾燙的精液填滿溢出。
我幾乎意識全無地癱倒在沙發上,哭得眼睛都睜不開,兩條腿大敞著,皮膚到處是青青腫腫的斑痕,身體毫無規律的抽搐打顫,嘴角不斷有口水流出來,不用看都知道樣子有多醜。
爸爸打濕毛巾,輕手輕腳地幫我擦身。然後又打開一個小瓶子,喂瞭我一片佈洛芬。就在我昏昏入睡時,身下忽覺一涼,緊接著淡淡的草藥香味鉆入鼻孔。
我睜開眼睛看向爸爸,他內疚地說:「這是山金車軟膏,最適合消腫去淤血。下午帶一瓶去學校。你這樣子,怕是要抹三四天才能好!」
「那怎麼好意思呢?」我光想都覺得別扭。
「傻啊,你私下用誰又會知道,」爸爸爬到沙發上,摟住我說道:「平時就算真被同學和老師看到瓶子也沒關系,學習坐得時間太長,脖子痛、背痛時也是需要的。」
「好吧,我記下來瞭,」我假裝認真的學生在課堂記筆記。「還有什麼需要叮囑我的嗎?」
爸爸眼裡閃過一絲羞愧,又冷下表情嚴肅地說:「都是爸爸的錯,我其實不該那麼著急。你現在還在長身體的階段,不能縱欲過度。性愛必須有節制,我更是應該收斂。以後還有很長的時間,我們不用急在一時。」
原本充滿柔情的話題被爸爸帶得有些沉重,我好整以暇地嗤笑一聲,回道:「騙誰呢,把我虐成這副慘樣兒,你心裡肯定比誰都高興!」
爸爸也在笑,戲謔地問道:「操得你還滿意吧?」
「爸……爸……」我撅起嘴唇,照著他的口吻:「明明是女兒在伺候你……這個禽獸。」
爸爸被逗樂瞭,一本正經道:「可不是,我的女兒是個妖精。我一靠近她身邊,操她的欲望就不由自主升騰上來,像禽獸一樣,管都管不住。」
我把臉埋進爸爸的胸膛,又偷笑好久,渾身的疼痛一掃而空。
「我一會兒就回學校瞭,以後兩個星期準備期中考試,學校不會放我們周末回來,再之後的周末你能在傢嗎?」我的嘴唇貼在他的胸口,含含糊糊問道。
爸爸捧住我的面龐,重重親瞭下我的嘴唇,又裹著滑膩的嫩舌狠吮,好半天才聽他寵溺地說道:「好!」
雖然隻有一個字,可從他嘴裡說出來,格外動聽。
我們還有好長的時間,隻要彼此陪伴在身邊,無論未來如何,我們都將一起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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