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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袁媛:我……幾乎可以說是……激動。

  我打定主意和鐘為好好交談,告訴他無論和爸媽有什麼不愉快,隻要鐘為坦誠佈公,我都會保持心平氣和,絕不會和他大吵大鬧。如果他不願意結起舊傷疤,我也能夠理解,隻要告訴我一個令人信服的隱瞞理由,我保證不會繼續糾纏。我在彭璐傢時已經打好腹稿,就等兩人單獨在一起時,面對面坐好,聲情並茂地講出來。

  瞧,我不是個蠻不講理的任性女孩兒,我可以非常理智、非常通情達理。鐘為盡可以放心。

  再白話些,我一點兒不介意當楊不悔。我的心跡表明得夠清楚瞭吧,鐘為不可能要求更多。我下定決心絕不屈服,不管愚蠢的心在告訴我什麼,鐘為必須告訴我問出個因為所以然。然而,在我看來完美的計劃,鐘為隻用一個親吻,就被我拋擲腦後。

  鐘為在我負氣跑出傢門這幾小時裡,顯然也有他的計劃:下定決心擁有我。好吧,我沒問題,也早已做好準備。就在昨晚,我還給他……嗯……口交瞭呢。

  鐘為遇見我、接納我,當然是因為喜歡我。無論這個喜歡的實質是什麼,他現在要擁有我。這個念頭什麼時候開始的?這是他最初接近我的真正目的麼?我統統不知道答案,兩人的關系發展到今天這一步,我也不知道這些答案是否重要。

  我隻知道,鐘為的舌頭極具侵略性。溫熱濡濕的舌頭在我的嘴唇上舔舐,沒一會兒就撬開牙齒,鉆進我的口中,肆無忌憚地翻轉舔動。一雙大手在我身上遊移,火辣辣的力量穿過衣服滲入皮膚,紮進神經裡,變成令人難以置信的熱量。滑落到我的雙腿間,舔舐著陰部的某個點,直到我感到滴滴答答的濕氣從身下溢出。

  「你是我的,袁媛,我要擁有你,我要操你。你準備好瞭嗎?」他用力一啜,將我的舌尖扯進他的嘴裡,粗魯地吮吸咬舐。

  我應該難過,應該生氣,應該和他大喊大叫,應該握起拳頭揍他,應該將他一把推開,我必須向他表明心跡,絕不容忍被這樣對待。鐘為不行,任何人都不行。但沒有,我沒有做應該做的事兒,反而結結巴巴蹦出一句溫和的、幾乎是好奇的問題:「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為什麼不呢?」鐘為反駁,聽起來帶著隱隱約約的嘲諷。

  鐘為朝我靠近,腫脹的陰莖貼到我的小腹。我渾身又酸又麻,體內的熱量又竄高一截,膝蓋發軟,雙腿顫抖。他的動作很慢,讓我有足夠的時間抽離,足夠的時間拒絕。再一次,我沒有動。老實說,我不知道為什麼不阻止。我隻知道自己動彈不得,說不出話。我做不到,身體裡每一個神經末梢都在性奮地閃耀和騷動。

  還沒等我鼓起勇氣說好,鐘為已經抱我來到臥室,眨眼間我就一絲不掛,鐘為毫無顧忌的在我身上來回打量,我不知道自己該表現得羞澀還是性奮,隻是覺得四肢無力,手腳酸麻。鐘為可以對我為所欲為,而我不會有絲毫反抗。

  鐘為要老練很多,和我赤裸相對沒有絲毫不自在。他肩膀很寬,胸膛也特別厚實,一點兒沒有中年大叔的油膩感和啤酒肚。身上一塊塊的肌肉並不突出但卻結實有力,胯間陰莖更是青筋暴漲,比我早上給他口交時還要猙獰幾分。

  鐘為滾熱的身體壓住我,嘴唇在我的耳邊和頸間流連。

  屋外陽光充沛,照進屋子裡異常明亮。我太過害羞,雙手推拒,卻觸到一片堅硬炙熱的赤裸胸膛。剛要收回,卻被鐘為捉住小手向腹下探去,竟是鐘為胯間堅硬如鐵的陰莖。雖然不是第一次和這傢夥照面,我還是緊張極瞭,冰冷的手剛一碰到就想著脫手。鐘為卻非常喜歡,一手摁著我握住他的鐵棒,一手覆上我的乳房。

  我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陣仗,胸前一雙厚實的大手揉捏自己的乳房。兩人看著團團乳肉在大手中不斷變換形狀。乳頭越來越挺,硬得像小石子。仿佛不過癮似的,他又埋下頭將小石子含入嘴中,舌頭快速掃動,偶爾還用牙齒輕咬。

  在鐘為口手並用的玩弄下,我渾身像著瞭火。一種麻刺快感讓我焦渴得無以復加,不住扭動身軀,嗓子裡發出連我都沒聽過的淫叫。就是在我自慰最激動的時候,也從沒發出過這種羞恥的聲音。

  手裡的陰莖被我握住後上下聳動,越來越堅硬炙熱。鐘為從嗓子裡悶哼一聲,略微抬起身體,我趕緊趁機松開手稍稍離開。我不是拒絕,隻是男女在明亮的陽光下赤裸相對、親密性愛的沖擊太過猛烈,我真有些招架不住。

  鐘為倒沒有介意,扯住我的雙腿向兩邊掰開,陰部徹底暴露出來。我急忙並攏,鐘為卻硬生生按住,直接把整個身子埋在我的腿間。他一眼不眨地盯著我的身下,還探出手指在上面撥弄。

  鐘為的行為和目光太過激烈淫靡,想到此刻自己赤裸全身,又將女孩兒最隱私的部位展現在他面前,任他擺弄,我就渾身酥軟的身子不能動作分毫,心臟偏偏在胸口又狂跳不止,甚至失去呼吸的能力。

  「鐘為,別看瞭。」我可憐巴巴地求道。

  「袁媛,你的小逼太漂亮瞭,粉嫩粉嫩的,還在一個勁地蠕動,是不是想要點兒什麼填滿呢?」 鐘為呵呵笑道,他的語氣像在哄小朋友吃糖,聽在耳朵裡卻又色情下流。

  鐘為的一隻手撫上我的腹部,快速探進股間,靈巧的手指沿著已經濕潤的肉縫來回滑撫,偶爾在穴口輕撓幾下。我使不出力氣,卻清晰地感到小穴深處不住收縮,似乎都能聽見體液的滴答聲。我雙手揪住耳邊的枕頭,咬著牙忍住嗓子裡的呻吟,不讓自己顯得太過淫蕩。

  「袁媛,你這裡好滑啊……這麼濕……真是敏感!」鐘為的手指在肉縫裡來回逡巡,將鮮亮的嫩肉內側抹瞭個通透。

  我難熬地蠕動著下身,不清楚是難受還是好受,就覺得燥熱不堪,皮膚已經染上紅暈,小腹陣陣緊縮。鐘為的手指鉆入穴中,那裡早已滴滴答答,他越發賣力攪動、細細撥弄。我掙紮著抬起肩膀向下看,袁鐘為的大拇指撥弄堅挺充血的陰蒂,另外兩個指頭全部沒入陰道中。

  我受不住這樣的刺激,渾身抖得更厲害,呻吟聲再也壓不住。那手指卻不放過我,抵著那敏感的陰蒂反復進出,時急時緩,時輕時重,激得我縮緊小腹,陰部越來越濕,想尿尿的感覺也越來越明顯。我不得不抓住鐘為的手腕,想將他的手扯出來,卻被他一把扯開,而且又加瞭一手指進去在裡面摳挖。我隻能使勁兒縮緊臀部,期望可以忍住尿意。

  可是鐘為的手指牢牢貼在陰部不停擺弄,無論我怎麼夾,仍能感覺小腹裡產生一股股酸麻的暖流源源不斷流出來。我喘著粗氣,明明極其不舒服,卻又不由自主挺高胯部,雙腿張大,讓自己的陰部追隨鐘為的手指。一邊希望得到更多,一邊又哼哼著:「鐘為……不要……別……」

  鐘為手上更是賣力不停,又埋下頭在我胸前撫弄,嘴唇在乳峰上不停嘬捻。身上幾處最敏感的地方被鐘為伺弄得心癢難耐,渾身仿佛火燒。這還隻是開瞭個頭,緊接著鐘為的手指在抽插時,又用另一根指頭開始逗弄毫無遮擋的後庭。

  猛烈的攻勢幾乎將我劇烈跳動的心臟頂出嗓子眼兒,我的小腹一陣酥麻,快意聚少成多。我‘啊’得大叫一聲,私密的地方又有熱流汩汩湧泄。可我顧不得羞臊,陰部高高挺起,雙腿大張,在鐘為手中痙攣顫抖。鐘為的手指比我在自己手淫時要更加靈活有力,沖上高潮是也更快更激烈。

  高潮之後,我失去瞭力氣,像一團泥癱軟在床上。第一次品嘗到男女性愛的舒爽滋味,明明都是手指,和自己的比起來,真是大不相同。

  鐘為提起我的雙腿,將我拖到他的身下,俯身又來親吻我的脖子和面龐。我仍然深浸在高潮餘韻中,不知不覺擁住身上赤身裸體的男人,沉醉於肌膚相親的火熱中。鐘為的雙手在我身上到處遊走,嘴裡細細啃噬我的脖頸,又慢慢來到肩頭。不知為何,皮膚在他的嘴唇觸摸下奇癢無比。

  「嗯……不要……」我呻吟著抗拒,頭向後仰著,卻將一對乳房高高挺起。

  鐘為毫不猶豫,一把握住乳房揉捏。火熱的疼痛傳來,我感覺乳房又脹大幾分,乳頭也因為高漲的情欲而變得堅硬,在鐘為的捻弄下越發硬挺。緊接著,堅硬如鐵的勃起不安分的抵在我的陰部不住研磨。我的隱私像是被咬瞭一口,不自主雙腿略略張開。火熱的勃起嵌入肉縫,在一片溫熱濕滑中緩緩磨蹭,堅硬的龜頭在穴口一觸即收。

  我立刻意識到鐘為在做什麼,想到自己即將失去處女的純潔,心臟先是漏跳一拍,接著又扭攪在一起。我不禁顫聲說到:「鐘為,你……你可要……輕一些啊!」

  鐘為嗯嗯點頭答應,但仍然挺著勃起在私密的地方滑上滑下。不僅如此,又開始在我兩個乳房身上又捏又咬。不知這個男人究竟在等什麼,我明明已經將自己完全交給他瞭啊。就在鐘為持續的挑逗下,刺癢難耐的疼痛加深,我忍不住痛呼出聲。剛才高潮後,我的身體仍然你非常敏感,小腹又是一陣抽搐,隨之而來的解脫讓我不由得大聲呻吟。

  不可思議,我竟然這麼快又迎來一個高潮!鐘為的好手段,令我敏感至此。

  終於,巨大的龜頭慢慢地擠進狹細濕潤的小穴。我卻並沒有體會到那種被撕裂的感覺,就覺得一根火熱堅硬的鐵棍捅入身體,仿佛直抵嗓子眼兒。跟著,體內深處某個地方被頂瞭下隨即破開。沒等我多想,鐵棍稍稍退出又很快頂進來再度破開那個地方。

  這時,撕裂般的疼痛終於襲來,我本能縮住穴口,卻還是擋不住鐘為的侵入。那感覺就像在毫不知情時吃瞭一大口辣椒油,火辣辣澆在神經的角角落落,無處躲藏。

  雖然一直被鐘為戲弄、欺負,但我仿佛全都忘記瞭,雙臂緊緊地抱上他的脊背,火熱無比地和他纏繞在一起。也許是我摟得過緊,陰莖更深地陷沒在身體裡。常識也知道不可能,但我的胸口真像被用大石頭碾壓,扼住我的呼吸,眼前一片黑暗。

  我有片刻的恐慌,胸膛不停起伏卻找不到呼吸,鐘為的侵入燒紅我的臉龐,緊咬牙槽也抵不過身下的劇烈疼痛。還沒來得及反應,鐘為就用他那雙大手抓住我的肩頭,將我固定在床鋪上。

  「放松,袁媛,你在傷害自己。」鐘為的呵斥聲聽上去很遙遠,但又能清晰回蕩在我的腦中。

  「沒錯,這就是重點,」我咬牙切齒,聲音充滿哽咽,但不想這會兒掉眼淚。可我還是痛,腦袋、四肢、乳房、陰部,渾身上下哪兒都痛,

  鐘為打量我片刻,冷靜得令人發指,然後命令道:「呼氣。」

  「什麼?」我的喉嚨幹澀,聲音嘶啞。

  「呼氣,袁媛,清空你的肺,使勁兒呼氣。」

  「為什麼?」

  「照我說的做吧。」鐘為的語氣不容爭辯。

  我發現自己完全出於本能地服從,呼出一口氣,直到再也吐不出絲毫氣息。

  鐘為點點頭,說道:「閉上眼睛,堅持住。」

  他的聲音如此堅定而有力,我還沒想自己在幹什麼就自動閉上眼睛。內心好像真有一個聲音在告訴我:相信鐘為,照他的話去做,一切就會好起來,即使我渾身沒有一處能夠表示贊同。

  「現在吸氣。」鐘為靠得很近,我能感覺到溫暖的呼吸吹在耳廓上。這次他的語氣非常柔和,而且握著我肩頭的手微微松開,拇指在脖頸上的脈搏上快速轉圈,用撫摸讓我狂暴的心平靜下來。

  我不知道兩人這樣持續瞭多久,鐘為引導著我呼吸。當我終於睜開眼睛時,高懸的太陽掛在窗外,發出明亮溫暖的光線,灑在屋裡,也灑在我們的身上。周圍的陰影又長又深,異常靜謐,隻能聽到我們的呼吸聲。

  「好姑娘,」鐘為說著,鼻子蹭瞭蹭我的太陽穴。

  那裡仍然刺痛,但現在刺痛不那麼令人難以忍受瞭。

  「怎麼回事兒……剛剛發生瞭什麼?」我驚奇地問道:「你做瞭什麼?」

  「你太緊張瞭,恐慌讓你幾乎暈厥。我隻是讓你平靜下來,應付不可避免的痛楚。你還太年輕,準備再充分都還是不夠。你覺得怎麼樣?」鐘為關心地問道。

  我吞咽瞭一下,顫抖著吸瞭一口氣。「我……我沒事……這太蠢瞭。」

  「一點兒也不,我很抱歉帶給你痛苦,但也慶幸這時候能幫上忙,教你如何應付恐慌。」鐘為說著放開我,含笑說道:「工作中經常會遇到歇斯底裡的人,不得不快速讓這些人保持冷靜。沒想到在這兒也派上用場。」

  鐘為懸在我身上停頓瞭幾秒,或者幾分鐘,我已經完全失去時間概念。剛才渾身緊繃得好像隨時會爆炸成一片片碎末,好在鐘為在我耳邊一直紓解寬慰,不停提醒我呼吸吐氣,還說些不著邊際的事兒轉移我對疼痛的註意力。不得不說,這種方法很有效,我漸漸放松下來。雖然仍然疼痛,但痛中竟也領略到快意和滿足。

  接下來發生的,我卻始料未及。不,我知道,畢竟鐘為的陰莖還在我的體內,耐心安靜地等著我準備好。

  鐘為抱著我抬起身體完全退出,腰部同時也在蓄積力量。我剛吸一口氣,堅硬粗壯的陰莖就借著重力一插到底,重重地撞在我的子宮口上。我魂兒仿佛都被撞散瞭,滾熱的陰莖進入從未到達的深度,而且堅硬的程度也是我從未體驗過的,真的像一根燒紅的鐵棍直插身體,腰部以下仿佛都融化瞭。

  在鐘為身下已經高潮過兩次,可那些快感和真正的交媾卻是千差萬別。

  鐘為壓在我身上,一邊聳動腰胯抽插肉棒,一邊還不時親吻我的額頭、鼻尖和嘴唇,透出的溫柔給我感覺自己是他最心愛的人。這是一種全新的感覺,讓我滿心歡喜,陰部也沒那麼痛瞭。事實上,鐘為的每一次挺進都像撞到顫顫的心口,酥酥麻麻的飽脹感讓人著迷,以至於我竟然有些舍不得他的退出,每次都會不由自主縮緊陰道,就為讓他在裡面多留一會兒。

  「你一一想一一知一一道一一真一一相一一嗎?」鐘為忽然沒頭沒尾地說道。

  我起初沒明白他在說什麼,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沒想到鐘為竟然會挑這個節骨眼兒上和我……交談。我當然想知道,但他卻又加重胯部頂撞的力量和節奏,每次都是全部抽出再盡根而末。我舒爽不已,一瞬間渾身哪兒都是敏感地帶,無盡陌生的暴漲感籠罩著我,漸漸替代瞭撞擊的痛楚。小穴深處越來越酥癢,我不由得將兩條腿纏在鐘為腰上,身下一抬一送,主動套弄起鐘為的火熱陰莖。

  鐘為兩手扶住我的胯部,兩人恥骨相依,交合的地方幾乎一刻不曾離開。身下的撞擊一下重過一下,幾乎要把我頂穿。

  「袁望羽是我哥哥,我姓袁,鐘為是我的名字,」鐘為扔下一枚重磅炸彈。

  「什麼?」我完全沒料到鐘為會這麼說,他……也姓袁?怪不得他和爸爸有幾分相像。可為什麼十幾年來爸媽從未提起有這麼個人存在,媽媽說起他時又一臉提防和厭惡。有那麼一瞬,我甚至懷疑他別是想分爸爸財產吧,不然媽媽也不會讓我遠離這個人!

  「你媽媽曾經是我的女友,但她最終選擇瞭袁望羽。」鐘為的聲音幾近嘶吼。

  所以,我的預感是正確的。我心中一陣輕松又有些羞恥,天馬行空地想到楊不悔在她媽媽的舊情人身下是不是也是相同的感覺。我們的交合越來越暢快,隨著鐘為的撞擊,我越發高挺胯部迎合他的操弄,身體跟著他上下聳動。

  鐘為也是越來越快,越來越猛。高潮來襲時我的頭腦一片空白,隻覺緊繃的小腹一松,小穴抽搐著便升入雲端。鐘為仍然在我身體裡猛烈撞擊,陰莖如打夯般又狠又急地砸在陰道深處。鼓脹的龜頭一下一下勾著體內最敏感的地方。無論是高潮,還是他的身體,我都沒辦法招架。

  「你是我的女兒,你屬於我!」鐘為咆哮著,將我緊緊地箍在身下。直到最後一個深深地插入,陰莖在我體內陣陣顫動。

  我仍然在高潮的猛烈沖擊中,腦子裡沒有一顆細胞能夠正常理解這句話,倒是下腹深處被他一激,緊縮痙攣得更加厲害。

  鐘為發泄之後,抱住我赤裸的身體,雙手在乳房上不停揉弄,嘴巴也配和著清啄淺吻。我幾度高潮,渾身酸軟,癱倒在他的懷裡,隻顧得上平復激烈跳動的心臟。

  直到我從高潮中平靜下來,鐘為的話才在身心中沉淀。我的叔叔?我很懷疑。媽媽的前男友?我倒不意外。然而,他說他是……是……是……我的……爸爸……這太荒唐瞭,根本不可能!我不知道該怎麼反應,震驚、厭惡、羞恥……他怎麼能這麼做?選擇這樣的時刻,說出這樣荒誕的事情。胃酸上湧,燒痛我的喉嚨。我不得不摁住嘴巴,才制止想吐的沖動。

  鐘為……袁鐘為……一點兒都不像我爸爸,也許樣貌上相像,那隻是因為他們是兄弟。除瞭撫養我長大的袁望羽之外,沒有人能成為我的父親。那是我仰慕尊敬的人,絕不是面前這個袁鐘為。我對袁鐘為的感覺和仰慕尊敬毫無關系。

  袁鐘為松開控制我的雙手,慢慢將肉棒從我的身下抽出來。我癱躺在床上,氣喘籲籲整理混亂的思緒。但我太累瞭,先是氣急敗壞的從屋裡跑出去,又初次體驗人生第一次真正的性愛和高潮,最後是毫無準備、石破驚天的無稽之談。

  他為什麼要編造這樣的故事?這對他有什麼好處?我有一千一萬個問題,可就算內心再混亂,仍然有那麼一個小小的聲音告訴我,這個男人說的都是真的。他為什麼會忽然出現在爸爸的葬禮,為什麼對我無微不至的關心,為什麼百般推脫不願意告訴我真相,為什麼我的步步緊追讓他懊惱不已,為什麼媽媽提到他滿心厭惡和排斥,所有這些都變得合情合理。

  我陷入黑暗的昏迷中,也許這是當下最好的應對方法。袁鐘為的所作所為卑鄙不堪,我需要休息,需要適應,然後大腦會告訴我該怎麼辦。

  當我癱軟在床上等待睡眠奪去我的意識時,我感受到的不僅僅是恐懼、羞恥、荒誕,我……很興奮,幾乎可以說是……激動。與袁鐘為對峙中點燃瞭內心的火花,這顆火花漸漸燃燒成一片地獄,即使很危險,即使我將毀在這個男人身上。這太瘋狂瞭,我忽然多出一個爸爸,而他明明知曉我是誰,竟然還對我做出這樣的事兒。更瘋狂的是,我深惡痛絕,但又渴望更多。

  天啊!怎麼會這樣?袁鐘為不光戳穿瞭我的處女膜,還戳穿瞭我的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