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
我現在做的正是這一壯舉:這美絕人寰的仙軀險些就因為我的冒失與愚蠢而失去,如今可說是收復失地。而身下正婉轉嬌啼的,正是我蕭桐的私有領地,我要用我的手、我的眼,好好熟悉每一分每一寸,讓這上面飄揚著的永遠都是我的旗幟。
口中的紫葡萄已經完全膨脹,而軟囊囊的乳暈亦是口感奇佳。她不知道多久沒有被人疼惜過胸部瞭,在我的口手夾攻下隻會不安地扭動著身體,口中咿唔有聲。
再次探手到她裙下,五指繼續我昨晚未盡的旅程。隻是這一次我不再遲疑,在大腿上停留瞭一會兒就向上挺進,一直到瞭路途的盡頭――白色佈片掩蓋著的雪阜玉門。
被我挑逗瞭許久,沒有反應是不可能的,三角區早已是熱氣蒸騰,暖烘烘的甚是舒服。伸指一探,絲質的小內褲正中間那處與其餘部分手感迥然不同,細狹的凹陷處早已是水露浸滲,泥濘不堪。
“啊……”一觸之下,蕓姐嬌吟出口,我更是情迷意亂,當下手揮五弦,隔著內褲在她兩腿之間彈撥起來。濕痕越擴越大,由涓細的泉流變成潺潺的小溪,手指沾上瞭粘膩的蜜露,遊動得更是歡暢。
“寶貝兒,知道陶淵明的《桃花源記》嗎?”心中一動,我有瞭個促狹的主意。
“啊…唔…聽過,啊…啊…怎…怎麼啦?”美艷的經理大人粉面嫣紅,嬌軀僵直,回答得有氣無力。
“還記得住嗎?”口中問話,撥弄乳珠的左手和探源尋幽的右手絲毫不停。
“唔…唔…嗬…嗬…早…早就忘瞭…喔…重一些,桐,再重一些……”寶貝兒食髓知味,忍不住開口要求。
“那我背幾句給你聽吧?”我假裝沒聽見,繼續文火慢煮。
“喔…嗯…這時候怎麼…怎麼突然想起背…背這個來?”見我無動於衷,她努力地扭動著身體,試圖自行加大與我手指接觸點的受力,卻被我避重就輕地一一化解。
“緣溪行,忘路之遠近,忽逢桃花林……”我超強的記憶力可不是說著玩兒的,中學的課文依然一字不漏地清晰記得,短短的文言文自然是難不住我。
背誦的同時,溪谷上的手指也稍稍加瞭一點兒力,忽輕忽重地點壓著那迷人的凹陷。
黃佩蕓何等人也?即使在這種春情難禁的時刻仍是瞬間就明白瞭我的意思,大腿用力夾瞭一下我的手,旋又放開,半仰起頭來啐我一口,“壞死瞭,你…你這個…這個色狼,早我怎麼沒看出你來?”
“呵呵,蕓姐小乖乖,狼要是想接近羊群,不披著羊皮怎麼行?”說著手指挑開早已濕得不成樣子的佈片,直接與她秘處的肌膚作著毫無隔閡的親密接觸。
恥毛蓬松就手,已被愛液浸濕的那部分則濕軟順滑。我將軟軟的柔絲在手指上繞著圈兒,時而順著恥丘之勢向下捋去,時而抓住幾根輕輕扯動,時而逆著毛根生長方向推動。
強烈的征服快感讓我不自禁地繼續吟下去:“中無雜樹,芳草鮮美,落英繽紛……”
“啊…啊…討厭,討厭,別念瞭,羞死人瞭。”我的經理大人再不堪此淫言浪語,回手掩面嬌呼,玉膚也罩上瞭一層妖艷的粉紅色,果真如桃花盛放一般。
妙法正見成效,美人春情勃發,換瞭你肯停下來嗎?停下來的是傻子,我自然不是,於是不理會她的哀求,變本加厲地撫弄著決堤般的秘處,最後幹脆將她的中裙整個撩上去,用本是戲耍乳珠的手勾開內褲襠部,讓那愛液豐沛的桃花源得以重見天日。
性器暴露在愛人面前時,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有強烈的羞恥感,蕓姐竟也不能免俗,全身抖顫的同時,螓首也向一邊扭過去,再不敢和我對視一眼。
嘿嘿,看不到她如花玉容和飄飄欲仙的表情固然遺憾,可是我口中詩句她又如何遮掩?來自身體內部那如登仙界的快感又怎是推擋得掉的?美人兒這種做法隻是掩耳盜鈴罷瞭。
玩兒夠瞭她湖絲般細柔的恥毛,我手指輕輕下滑,捻住瞭鮮嫩多汁的蛤肉,不理會耳中傳來的那“啊…”的一聲,接著吟出下句:“復前行,欲窮其林,林盡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
此處恥毛已稀,好似林疏草盡。阜丘隆起如山,丘下早已充血的唇瓣確是鮮嫩無比。蚌片拱衛之中,水源泉眼處淌出的蜜汁早已在她臀下桌上積瞭小小一灘水窪。而鼓脹勃起的赤豆上沾滿瞭晶亮的愛液,微光下恰恰散發著淫靡的光芒。
此時我怒張已久的肉棒又是幾下暴跳,龍口處早已積聚多時的涎液抵不住地心引力,向下墜去,在黑暗中拉出瞭一道銀亮的絲線,與她秘處閃耀著的光芒交相輝映。
“蕓姐,不,以咱們倆現在的關系,我該叫你小蕓蕓,或是蕓兒,你喜歡哪一個?”我嬉皮笑臉地問她,想誘她轉過臉兒來。
寶貝兒失神之下果然中計,俏臉再次側轉向我,“還有什麼好問的?人都是你的瞭,你愛怎麼叫便怎麼叫吧。”
“呵呵,”我站直身子,將早已腫脹成青紫色的龜頭抵在她的泉眼處,“蕓兒,既然你這麼說,那老公我就不客氣瞭。”
“卟哧!”小雞蛋大小的龜頭整個兒擠入那狹窄的甬道中去。陰道口的媚肉立時層層疊疊箍住冠溝,兩邊的唇片向內翻合,將龍根緊緊鎖住,再難作寸進。
“唔…”一聲悶哼,她猛地仰頭,“嘭”一下撞在桌面上。
我大驚,連忙停下一切動作,“蕓姐,你怎麼瞭?沒傷著吧?”
“沒…沒有,我沒事兒,隻是太久沒有…這種感覺,我…我一時受不瞭。”
原來如此,那也用不著拿頭撞呀,嚇出我一身冷汗。
既然寶貝兒沒事,我也放下心來。現在該是想法子化身為春風,度一度這久未開啟的玉門,好好享受一下魚水之歡的時候。
她定是太緊張瞭,全身肌肉僵硬,包括花徑都收縮得緊緊的,有點像素女經中的鎖陰奇術。再加上她本身陰道口就窄小,使我半點動彈不得。人傢是“初極狹,才通人”,好歹也能過人,我這兒可是連雞蛋都塞不進去。
山人自有妙計,我扶著她的大腿,盡量向兩邊分開,並輕柔地撫摩著她的大腿內側,“蕓兒小寶貝,還記得海灘上那晚嗎?人傢兩口子高潮的時候,你沒事抓著我用力,到底什麼意思呀?”
“你討厭!我當時都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你…你還要來笑人傢。”美人兒不依嬌嗔,玉體卻越發滾熱起來,顯是想起瞭那夜的旖旎春光。
“哦,這樣啊,那我的小蕓兒當時可曾想到會有今時今日?”我的策略很簡單,就是分散她的註意力,讓她別那麼緊張,好讓我得以入港。而挑這件事兒說是因為我相信那晚給她留下的印象是最深的,有身臨其境的感覺回憶起來也清晰一些。
此法見效甚快,問答沒兩句,她的心神完全被引到別處。我最敏感的部位已能感覺擠壓的力量已不是那麼大,冠溝的疼痛也漸漸微弱下來。我心中明白,是可以長驅直入的時候瞭。
“哼,得瞭便宜還賣乖,”蕓美人不知中計,仍在數落著我,“早知這樣,我就……呀!!”最後那慘叫是我長槍力挺、一貫到底的行為造成的直接後果。
她上半身猛地抬起,以後腦和臀部為支點,整個背部挺成瞭一個拱形。雙手緊抓住我撐在桌上的前臂,長長的指甲刺入肉裡,尖銳的痛感讓我渾身一激靈。
霎時間,我隻覺陰莖進入瞭一個火熱柔軟的空間,龍首整個陷入瞭一團肥膩軟爛的所在,從未有過的快感化作一波波強烈的浪濤,不斷沖擊著大腦。要不是我深深吸瞭一口氣,要不是手上傳來的痛覺,很有可能隻這一下就破瞭我的最短時間紀錄。
“哈…哈…你…呵…我…我死…死瞭…哈……”美女經理支撐瞭幾秒,身子一下落在桌上,雙眼緊閉,柳葉般的秀眉擰成瞭一個結,而張成“O”型的檀口除瞭喘氣兒,也隻能發出這種近乎哭喊的聲音。
我閉上眼,享受著她陰道內自然但強力的收縮與蠕動,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每個都在大聲歡呼:“我得到她瞭,我終於得到她瞭,我完美無瑕的維納斯。”
我的女神兩腿間插著我粗大的男根,衣衫不整地平躺在桌面上,西裝上衣和襯衫乳罩都沒有完全脫去,隻是淫蕩地敞開著。
齊膝的西裝裙整個兒翻到腰間,雜亂地堆成一團,淺灰色的長絲襪仍完好無損,長襪花邊處剛好夾著我的腰。
白色絲質小內褲仍穿在腿根,隻是最重要的襠部佈料被斜撇到一邊,取而代之的是我茂密的陰毛和古銅色的陰囊。
“寶貝兒小蕓蕓,舒服嗎?”欣賞瞭可能有一兩分鐘,我俯下身吻著她圓潤如珠的耳垂。
“你…太壞瞭,唔…剛才那一下,差點兒…差點兒沒把我心肝都頂出來…”
經過這一小段時間的回復,她至少能正常說話瞭。
“那我動幾下怎麼樣?”要是再這麼幹插著,熊熊的欲火估計能把我整個人燒著。
她仍然沒有睜開美目,隻是鼻中長長地“嗯”瞭一聲。
什麼作派?剛才還要死要活的,我心中好笑,將陰莖緩緩抽出至隻剩一個龜頭,然後全力沖前,大開大闔地抽送起來。
“呵呵…呵呵…老公…老公你好長,我…我…啊…啊……”夾雜著聲聲嬌喘的甜美呻吟從她口中飛出,抓在我臂上的手也隨著我一下下的撞擊放松又收緊,花徑中不斷分泌出的蜜露讓龍根有瞭充分的潤滑,聳動起來更加得心應“鞭”。
奮力沖殺之際我仍不忘搞怪,笑嘻嘻高聲吟道:“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土地平曠,屋舍儼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屬,阡陌交通,雞犬相聞……”
此言半點不差,黃大經理嬌嫩花房確是良田美池,口窄裡闊,花心淺短,愛液充盈,應是傳說中的名器“春水玉壺”,我辛勤耕作其中,眼見粉紅嫩肉隨我陰莖抽送塞入帶出,恰似良田千頃,犁鏵劃過,泥翻土卷。耳聞嬌呼急喘,宛如身處農傢小院,戶外雞鳴犬吠,簷下乳燕昵喃。
可她在意的卻不是這個,“嗯…嗚…說人傢…人傢那裡是…啊…是屋舍,討厭、討厭、真有那麼寬嗎?”
“哈哈哈……”我放聲大笑,“傻蕓兒,你的小穴又緊又濕,是極品呢!”
“嗯…嗯…”寶貝兒用力聳動幾下纖細的腰肢,作回我贊美之辭的回應。
“說是屋舍也沒錯,那是今後咱兒子的第一個傢呀。”我口中說話,腰部動作片刻不停,仍保持著高速活塞運動。
這句話不知道刺激到哪根神經,蕓美人兒竟發起姣來。口中嬌嗲不依不說,眼波嫵媚得像要滴出水來,玉體蛇樣扭動,花徑彎曲收縮,令我舉步維艱。此中風光,當真妙不可言。
“你這小妖精,迷死人瞭!”此舉對我來說,如同火上澆油,難得一見的媚態撩撥得我心火更盛。輕斥一句,力道再增,龍根抽瘋般在她玉蛤中高速出入,次次貫底,拳拳到肉。
“噢…啊…老公…太…太重瞭,啊…這一下…好深…好深,唔…這下…這下也是…啊…啊……”久未嘗此滋味,美人兒情難自禁,按捺不住大呼小叫起來。
隔著兩層房門,我根本不怕會有人聽見。
此時天色已晚,房間裡完全暗下來,看什麼都朦朦朧朧的。身下美人兒的仙姿早已斂入黑暗中,借著窗戶透入的微光,我也隻能看見一個模糊的輪廓,二人性器摩擦發出的“咕唧咕唧”聲再配上仙樂般的呻吟嬌呼,讓我泛起偷情似的刺激感覺。
大力抽動瞭百餘下,名器不愧是名器,硬挺的陰莖傳來的一陣陣快感讓我也輕輕地喘起來,越來越有感覺瞭。等一等,不會敗在她手上吧?第一次親密接觸要是以這樣收場的話,男人的尊嚴到哪兒找?今後還怎麼有多餘的精力駕馭後宮眾女?
正遲疑間,她猛地坐起來,玉臂環上我的脖頸,美腿纏上我的腰際,一下咬住我的肩頭,整個人樹袋熊般掛在我的身上,全身激烈地抖顫,口鼻嗚嗚有聲,比我先一步到達瞭闊別已久的極樂峰巔。
身體角度的忽然變化讓龍根幾乎滑出她的蜜壺,旋即又被她身體的下落整個兒吞入。從水平的狀態猛地變成豎直向上,加上她高潮時強力的收縮痙攣,我再也忍耐不住,虎吼一聲,陰莖一抽一抽地在她體內射出瞭精液。
“問今是何世,疑不在人間,無異仙境……”篡改過的文句恰如其分地表達出我現在的感受。
昨晚和艷姐做瞭一次,今天的量並不是很多,可是已足夠讓她久未澆灌的花心兒盛開瞭。蕓美人兒被燙得口中嗚咽,手腳緊緊地將我箍住,不知她哪兒來的這麼大得力量,勒得我呼吸都有些困難。
我倆就用這種姿勢緊緊擁在一起,體會著高潮後的餘韻。良久,她才放開我坐回桌上,嘴角掛著慵懶的甜笑。我撿起地上的紙巾盒,清理自己和她身上腿上粘著的愛液精斑。
此時腦筋一轉,又想到一句,我看著她含笑吟誦:“既出,得其船,便扶向路,處處‘拭’之……陶大隱者真乃神人也,這篇流傳千古的文章若說不是由房中術得來的靈感,打死我也不會相信的。”
說到這裡,自己忍不住先笑起來,蕓美人聽後也是笑得花枝亂顫,氣氛好得讓我產生瞭願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的想法。
有這麼一種說法,對上班族的人來說,星期一永遠是黑色的。而對我來說,這個周一卻是七色斑斕的,就像一個最美麗最迷離的幻夢。因為,夢中有她――我的小寶貝兒蕓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