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老婆顯得有點緊張,問我今天公司有什麼事?忙不忙?又囑咐我催保險合同。我當然回答這幾天都很忙,公司裡的事太多,下班可能還要晚些回來,合同我會抓緊去催。我今天特意的穿瞭雙非常合腳的旅遊鞋,偶爾跑步時穿的運動褲,上身是一件合體的夾克衫。還趁老婆不註意的時候拿瞭我傢的餐刀,一寸多寬,差不多一尺長的那種,有個刀鞘,這刀質量非常的好,很是鋒利。穿運動褲本來不用系皮帶,可我還是系瞭一條,把餐刀插在腰後正好合適,用夾克一蓋,蠻好的。刀放口袋瞭太長瞭,露個把不方便。我把自己收拾的全身上下緊趁利落。這是評書裡的詞,用在我身上也挺合適的。
我老婆一早晨都很緊張,根本就註意不到我的衣著。她想的應該是和青爺來我傢後怎麼不叫我發現吧?我和老婆一起出的傢門,我今天必須和她一起走。我倆的車前後的出瞭小區,我轉瞭個圈又開瞭回來。當然停在瞭我傢樓的南面,青爺和她都看不到的地方。我在手機定位裡看到,老婆的車已經到瞭她每天停的那個地方。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個能看到他倆,但他倆看不到我的地方待著,這個地方我昨晚就想好瞭,樓下的小超市。在這個小超市能看到小區大門,青爺傢的樓棟門,我傢的樓棟門,而且超市還掛著擋蒼蠅的簾子,外面看不到裡面。
「來瞭,肖哥」
「老板好,來盒煙。」
「您今天怎麼沒上班啊?」
「哦,一會朋友開車來接我,一起出去辦點事。」
「給您。」老板遞過煙。「老板,我在你這待會等我朋友沒事吧?」
「瞧您說的,那有什麼事啊?我還巴不得有人在這待著,陪我聊會天哪。」
「哈哈,你別煩我,別耽誤你生意就行。」
「沒有的事,您就待著您的,我去給您拿個凳子坐。」老板還真拿來瞭個塑料凳子給我坐。我和老板閑聊著,眼睛看著小區的大門,紅裙子出現瞭,戴著帽子,進瞭青爺傢的樓門。我還和老板天南地北的聊著,我的電話響瞭,是老婆打來的,「老公你在哪呢?」
「公司啊?怎麼瞭?」
「哎呀,沒事,莉姐剛又給我來電話瞭,我就想問問你合同你催瞭麼?」
「哦,這事啊,我剛才去找管人事的問瞭,罵瞭他一頓。」
「那行吧,你催瞭就行,我先掛瞭。」春滿四合院https://chunman4……com/forum.php
我知道他倆快行動瞭,果然沒10分鐘我就又看見瞭紅裙子,後面跟著青爺,兩人一起從他傢的樓棟出來。青爺一條長褲,休閑的長袖上衣。可讓我沒想到的是紅裙子往我傢樓棟走,青爺卻向小超市走來瞭。操,難道他看見我瞭?不會。絕對不會。我馬上站起來往超市裡面走,超市有幾個貨架,我背對著超市的門,看著貨架上的商品,這個位置他應該看不到我。就是看到瞭也會以為我就是個買東西的顧客。我面前是一個酒的貨架,我一瓶一瓶拿在手裡看,裝作在挑選商品。
「來瞭大哥,買點啥?」
「來盒煙。」操,他也來買煙。我手裡拿瞭瓶紅酒看。「給您。」我眼睛看著手裡的酒,可耳朵一直聽著後面的聲音。我不能在這裡動手,他要是發現我瞭怎麼辦?「慢走您」好在我還沒想到辦法時他就付完錢走瞭。我慢慢的回過頭,從窗戶裡看到他向我傢樓門走去瞭。我拿著手裡的酒又回瞭超市門口。「老板,這酒怎麼樣?」
「肖哥,這是新到的貨是我這最好紅酒,也最貴,您買瞭嘗嘗,要是不好喝你過來罵我。」
我沖他一笑「行,來一瓶嘗嘗。」我到不是沖著它貴挑的它,而是這酒的瓶子最厚最結實也最沉。付瞭錢我又坐回瞭凳子上,我計算著時間,不能去早瞭,早瞭他倆還沒幹事,能隨便編個理由騙我,就算不編我也不好動手。去晚瞭我老婆就又叫青爺白操瞭一回。最好是等他正在操著我老婆的時候,我非給這個王八蛋留下點陰影。叫他以後一操女人後背就發涼,最好是嚇得他以後都操不瞭女人。
快半個小時瞭,差不多瞭。「老板我先走瞭。」
「唉,肖哥,你朋友來瞭?」
「沒來,我先把酒拿傢去,辦事帶著瓶酒也不方便。」
「哦,那行,一會你下來咱接著聊。」我拿著酒坐上瞭電梯,電梯裡有攝像頭,我必須裝的正常一些。出瞭電梯樓道裡沒人,我把耳朵貼在我傢門上,裡面有音響的聲音,放著我平時愛聽的歌。操你媽的王八蛋還他媽的聽我的音響。其它的聲音聽不見,我用左手撫瞭撫身後的刀,右手攥著紅酒。我打開瞭門,音響的聲音大瞭起來。從門縫裡看不到人,我進瞭屋,能聽到臥室裡有聲音但聽不清,音響聲大瞭些。我來到臥室門口,看到瞭裡面的景象。
一個男人背對著我,他光著上身,好像正在解皮帶。床上我和老婆的結婚照下,是一個女人,不用看也知道是我老婆。我的老婆光著身子被繩子捆住瞭身體,雙腿跪在床邊,雙手捆在背後,頭貼在床上臉沖向門,也就是我的方向。她的嘴被堵著,嗚嗚的發著聲。她看到我瞭,她的眼睛突然的睜大,滿臉的驚恐,嘴裡嗚的一聲驚呼。比剛才的嗚嗚聲明顯大瞭很多。我不知道當時我的樣子是不是真的可怕,想想也好不到哪去。我舉起瞭酒瓶,男人也明顯感覺到瞭不對,他回頭,但隻轉瞭可能不到幾厘米。啪的一聲,哎呀的一聲,嘩啦啦的聲響,撲通一聲,還有我老婆的嗚聲,我的罵聲,音響裡美妙的歌聲。
其實從我站到臥室門口到瓶子砸到青爺的頭上,最多不過2秒鐘,我後來看瞭視頻,也就兩秒。很結實的酒瓶砸的粉碎,我手裡還攥著瓶子頭,青爺滿頭滿身都是紅色的液體。他抱著頭摔倒在我傢的地上。還別說,他也真行,一倒地馬上就往起爬。我是站著的,他是倒著的,他剛要起來,我的腳也到瞭,直接踢在瞭他身上。踢到什麼部位就不清楚瞭,可能是肚子,可能是腰,也可能是胯骨。他又叫瞭一聲。不過我也忘瞭件事,現在我傢臥室滿地是紅酒和紅酒瓶的碎玻璃,踢完他我的腳收回來的時候,踩瞭個大點的玻璃碎片,腳一滑,我也摔倒瞭。
我看著青爺蹭的竄瞭起來,我現在也沒想明白倒著的人怎麼能就蹦起來瞭。他直接沖出瞭我傢臥室往外就跑,我也竄瞭起來,在後面就追。他到瞭我傢大門口。操,我剛進來時怎麼就沒想著把門關嚴瞭,關門打狗,關門打狗,門沒關嚴狗跑瞭。我手裡的半個酒瓶飛瞭出去,可惜沒砸到他,砸在瞭我傢門框上,又全碎瞭。操沒打著。他沖出瞭我傢,我也拔出刀沖瞭出去。他進瞭樓梯間,我也追進瞭樓梯間,蹬蹬蹬的下樓聲,還有跳躍後咚的一聲。
我沒有追到他,他跑的真快,當然我跑的也不慢。可我倆的心情不一樣,我是想抓住他,弄死他,抓不住也沒辦法。他是想逃命,跑慢瞭命就沒瞭。我追到瞭5樓。不能再追瞭,剛追出來我還能跟警察說他強奸我老婆,我是想救人才給瞭他一刀。可是他跑瞭,在外面一個男的前面跑,我在後面舉著刀追,我就是追上瞭也沒法再給他一刀瞭,我說不清瞭。不追瞭,我收起瞭刀,掏出電話一邊等電梯一邊報瞭警。我進到傢裡,看著滿屋的一片狼藉。第一件事我先把刀放回瞭原處。然後我用手機開始照相,從一進大門就開始照,一直照的臥室。我老婆還被捆著動彈不瞭,我也沒管她。把該照的都照瞭下來,這一會是要給警察看的。臥室的地上有一件上衣,是青爺早晨穿的那件,床上的紅裙子是老婆穿的那件。
音響我早就關瞭,能聽到警笛的聲音瞭,越來越近瞭。我開始解我老婆身上的繩子,我沒先拿出她口中的東西,我現在不想聽她說話。繩子解開瞭,她倒在床上,自己用手把嘴裡的,內褲,對,是她的一條內褲給摳瞭出來。「老公,你聽我說,你聽我說。」她早就想說瞭,可我不想聽,警笛的聲音已經到樓下瞭。我拿瞭兩件衣服扔給瞭她,「先跟警察說吧。」然後我就轉身出瞭臥室,警察已經到瞭。
我沒有關傢裡的大門,幾個警察站在瞭門口,為首的一個高高大大的,「您好,是您報的警麼?」他低頭看著地下,都是碎玻璃。「對,是我報的警。」為首的警察身旁站這個女警,因為我報警時說我老婆受到瞭傷害,所以他們派女警來瞭,「您好,我是警隊的警察,我姓苑叫苑雲濤,這是我們警隊的孫隊長」
「孫隊長,苑警官,你們好。」
「您愛人現在怎麼樣瞭?」苑警官問,「哦,沒事瞭,在臥室。」
「小苑你去看看,註意腳下,你們幾個勘察現場。」
「是。」苑警官進瞭臥室,孫隊長在屋裡來回的看,其他的警察照相的照相,提取證物的提取證物。
「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孫隊長問,「就剛剛,那個男的跑瞭,我沒追上,就馬上報瞭警。」苑警官從臥室出來瞭,「孫隊,」
「怎麼樣?」
「沒事,你過來看看吧。」我們進瞭臥室,我老婆坐在床邊低著頭不說話。「這衣服是您的麼?」孫隊長向我問地上的衣服,「不是,應該是那個男人的,我進來時他上面沒穿衣服。」
「小苑,證物,帶走。」
「明白,孫隊。唉,小王,這有件衣服,嫌疑人的。」
「裙子是您的麼?」孫隊長在問我老婆,問的是那件紅裙子,「是,是我的。」她沒法說不是。孫隊長和苑警官又在屋裡到處看瞭看。
「肖先生,我們想單獨和你談談,您看方便找個房間麼?」苑警官對我說,「那來這邊吧。」我把他倆帶到瞭書房旁邊的次臥。「這房間嫌疑人沒進來過吧?」
「應該沒有,我看瞭沒啥變化。」我們進瞭房間,苑警官關上瞭門。屋裡是有我、孫隊長、苑警官三個人「肖先生,你先說說今天的事吧,從你出門時說起。」我早就已經想好瞭怎麼和警察說瞭。
我把上午出門,在超市等朋友,買紅酒,把紅酒送回傢,用酒瓶砸陌生男人的頭,追陌生男人到5樓,然後報警。整個過程完整的描述瞭一遍。苑警官在本子上記錄著,「您說你回來後照相瞭?能給我們看看麼?」
「當然能瞭,我就是留的證據,給你們看的。」我把手機遞給瞭孫隊長。孫隊長一張一張的翻看,突然他咳瞭一聲,把手機遞給瞭苑警官,「你看看吧,一會拷下來作為證據。」苑警官的兩腿明顯的有一個交叉的動作,雙腿還摩瞭摩。我知道她是看到我老婆光著身子,撅著屁股,被捆在床上的照片瞭,我老婆的照片我就拍瞭兩張,拍多瞭倒被警察懷疑瞭。
「好,您提供的照片很重要,看來您很有法律意識,這能給我們辦案提供不少的便利。孫隊,我先出去和他們說一下。」
「嗯,去吧。肖先生,您以前見過這個男人麼?」
「沒有,沒見過。」
「那麼肯定?您不是說打瞭他後他馬上就跑瞭麼?您看清瞭?」
「我印象中確實沒見過這個男人。從他的身材?沒有。他倒地時我到是看見他臉瞭,沒有,確實沒見過。」苑警官進來瞭,「孫隊,都交代完瞭。」
「行,肖先生我們能和您愛人再單獨談談麼?」
「沒問題。」
「小苑,你去把肖先生的愛人請過來吧。」我和小苑出瞭屋子,一會小苑帶著我老婆走瞭過瞭,我看瞭她一眼,她也看瞭我一眼,滿臉的緊張,我倆誰也沒說話。我也是緊張的要命,不知她和警察會怎麼說?我現在也不能去看監控。老婆進去瞭一會,一個警察從大門外面走瞭進來「孫隊呢?」他在問屋裡忙碌的其他警察。「那屋呢。」他敲瞭下門然後就進去瞭。不一會他又出來瞭,再過一會苑警官也出來瞭,走到我跟前「肖先生,還有些事我們要帶您愛人回局裡問下,我和您說一聲。」
「啊?回局裡?為什麼?她怎麼瞭?」
「沒事,我們就是問問今天的情況,局裡的條件好些,有專門的錄音和錄像設備,我們要做詳細的案件記錄,所以請您愛人到局裡。」
「那,她,她沒事吧?」
「沒事,你放心,問完瞭,我會給您打電話,剛才我把你拍的照片都拷走瞭,我也知道您電話瞭。這是我電話號碼,有事您可以直接聯系我。」她遞來一個小紙片,上面有電話號碼。「哦,好,那你們現在就走麼?」苑警官回頭問屋裡的警察「弄得怎麼樣瞭,別落下什麼,該帶回去的都帶回去。」
「都弄好瞭,可以走瞭。」她又轉回頭,「行瞭,我們現在就走瞭,您可以把傢裡收拾一下瞭。」她打開我老婆在的那屋的門,「孫隊,完事瞭,咱走吧。」孫隊長出來瞭,和我打瞭個招呼,苑警官陪著我老婆也出來瞭,「老公。」我老婆回頭叫瞭我一聲。我真不知怎麼回答她。
「沒事,問完瞭,我給你老公打電話叫他接你,肖先生,那我們先走瞭。」我老婆被帶走瞭,警察都走瞭。我看著屋裡比剛才更狼藉瞭,不過玻璃碴子少瞭不少,都被警察當證物帶走瞭。我就楞瞭一下,趕緊沖到書房,打開監控視頻,看看老婆到底是怎麼和警察說的。「張女士你別緊張,你先說說今天的事情。」
「我,我在傢瞭待著,有人敲門,我就去開門,」她第一句話就說錯瞭,真是個傻逼娘們。「你沒問是誰麼?」
「我,我問瞭。」
「問瞭你還開門?」
「我,我以為是我老公回來瞭,我沒聽出來。」
「然後呢?」
「然後,然後那個男的過來就脫我衣服。」
「你見過這個男的麼?」
「沒,沒見過。」
「他在哪脫的你衣服?門口麼?」
「是,是。」
「那你衣服怎麼在臥室的床上,那個男人給拿進去的麼?」
「不,不是,他,他在臥室脫的我衣服,我說的是臥室門口。」
「你當時反抗瞭麼?喊瞭麼?」
「我反抗瞭,喊瞭。」
「喊瞭多久,一直喊麼?」
「不,不是,他用東西把我嘴堵著瞭,我喊不出來。」
「他是先捆的你還是先堵你嘴的?」
「先,先堵我嘴的。然後捆的我。」
「捆上以後呢?他強奸你瞭麼?」
「我,沒,對瞭,我老公就回來瞭,用酒瓶子砸瞭他的頭,然後他就跑瞭。」
「你老公回來時你傢音響是開著的麼?」音響的事是我說的,老婆聽到這句問話有些猶豫,「開著的。」
「誰開的?是你還是那個男人?」
「我,我開的,我在傢開的。」
「你早晨沒上班麼?」
「沒,哦不,我上班瞭,又回來瞭。」
「回來幹嘛?」
「我,我拿東西,我東西忘帶瞭?」
「你什麼東西忘帶瞭?」
「我,我」。
敲門聲,那個警察進來瞭,在苑警官的耳邊說瞭什麼,苑警官又在孫隊長的耳邊說瞭什麼。兩個警察互相看瞭一眼,都搖瞭搖頭。「張女士,看來我們要把你請回局裡詳細的問一下瞭。」
「為什麼?我都跟你們說瞭,我說的都是實話。」
「不見得吧?我們剛才調瞭電梯裡的監控,你是和那個男人一起回的傢。你的裙子和他的上衣都沒變化這個你怎麼解釋?」
「我,我,」
「看來你是不想在這說瞭,那咱們就回局說。」
「我,我跟你們回去,你們能不把這事告訴我老公麼?」
「我們沒義務替你保密,我們隻是負責調查案件的真實情況,但也不關心你和你老公的私人生活。」
全程都是苑警官在問,孫隊長一句話都沒說。現在他才說話「行瞭,你去和他老公說一聲,註意方式方法,他幾個要是完事瞭,咱就一起走。」苑警官出屋瞭,孫隊長也不說話,隻是威嚴的看著我老婆,我老婆一直低著頭。苑警官回來瞭,孫隊長起身出瞭屋,老婆在前苑警官在後也出瞭屋。
操,敢和警察說瞎話,警察那麼好騙麼?我不知道老婆在警局裡會怎麼說。我開始收拾屋子,幹點活也就沒那麼多想的瞭。我先把地上的玻璃都掃瞭,從臥室到大門口。臥室裡青爺的衣服已經叫警察帶走瞭,床上還放著那件紅裙子。我把它迭起來放在瞭櫃子裡,別問我問什麼?我也不知道。我要叫我老婆凈身出戶也總要給她留件衣服吧,這件不是我給她賣的,她穿著走正合適。
臥室的玻璃都沒瞭,滿地的紅色液體也都幹瞭,不知道裡面有沒有青爺的血。傢門口就比較好掃瞭,突然我看見我傢門口的臺子上有個包,男士的包,不是我的,被上面掛著的衣服擋住瞭一半?難道是?青爺的。警察沒有發現?我趕緊跑到廚房,翻出一次性塑料手套,戴在瞭手上。小心翼翼的把包拿在手裡,拉開瞭拉鎖,有個錢包,打開,有錢,有幾張卡,有身份證。李青,有照片。是他,是他的包,我的心情一下緊張瞭起來。我拿起手機照瞭像,不管有用沒用先拍瞭再說。我把錢包放瞭回去,嘩啦一響。
鑰匙。包裡有鑰匙。青爺的鑰匙。我的心都提到瞭嗓子眼。不再廢話,穿衣服,拿包,我的背包,戴瞭個棒球帽,大帽簷的那種。從傢裡又找瞭幾個塑料袋,一會套腳上用,又抓瞭幾個一次性手套,怕破瞭備用,還帶上瞭上午的那把刀。我隻拿瞭包裡的鑰匙,出瞭傢門,我沒敢坐電梯,有攝像頭,在青爺傢的樓棟我也是爬的13樓,媽的累死我瞭,好在現在中午剛過,樓裡都沒人。
我在他傢門口聽瞭聽,沒聲音,我又摸瞭摸身後的刀。掏出他的鑰匙開門,他應該不敢回來瞭,再說他就是想回來也沒鑰匙開門瞭。屋裡確實沒人。我來到那間放視頻的屋前,門是開著的,電腦也是開著的,看來他上午走的時候以為馬上就回來瞭。電腦裡有幾個盤符,他有一個硬盤盒,能裝5塊硬盤的那種,我直接打開把硬盤都拿瞭出來,電腦裡的盤符就剩c盤瞭。我看瞭下,c盤裡隻有系統。這道省的我拆他機箱瞭,我連螺絲刀都帶瞭,拷貝太慢,我來時就準備好瞭直接拿走硬盤。5塊硬盤裝在我的背包裡。走人。他傢我哪也沒碰,連椅子都沒坐一下。
出瞭他傢我還是走下瞭樓,撕瞭腳上的塑料袋,走著上樓回到瞭傢,第一件事先給苑警官打電話,「喂,警隊小苑,您是那位?」
「苑警官,我是肖偉強,您上午來過我傢,我報的警。」
「哦,肖先生啊?您是問您愛人吧,我們還有些事情要問她,您還要再等等,問完瞭我會給您打電話的。」
「哦,好謝謝,我還有事想和你說下。」
「哦,那您說。」
「你們走瞭,我收拾屋子,看見瞭個包,不是我的。」
「啊?包?不是您的?」
「對。」
「那您動瞭麼?」
「我沒敢動,這不看見瞭就趕快給你打電話麼。」
「那您千萬別動,我們馬上就到。」我掛瞭電話,把鑰匙重新放回包裡。拉好包的拉鎖,有把包放回瞭原處。然後扔瞭手套,把刀也放回瞭原處。再拿出偷來的硬盤,藏瞭起來。一切搞定,我喘著氣坐在瞭沙發上,心裡撲通撲通的直跳。
聽見警笛聲瞭。苑警官來的真快啊。急促的敲門聲,我打開門還是孫隊長和苑警官。「肖先生,你說的包在哪?」一進門苑警官就急著問,「就是這個包。」我用手一指。苑警官開始帶手套,「您沒動過吧?」
「沒有,看見就敢緊給你打電話瞭。」她拉開瞭包開始檢查,她看到瞭身份證,「孫隊,沒錯,就是他,和,和說的一樣」她的話停頓瞭一下,我明白她是說和我老婆說的一樣。「小苑?你們怎麼搞的?這麼重要的證物怎麼給落下瞭?明天開會檢查。」小苑沒說話,拿出大塑料袋把包往裡裝。
「孫隊長您別怪苑警官,包一直在這裡放著,上面有衣服蓋著,我也是掃完地,拿下衣服才看見。」孫隊長出瞭口氣,他也不好和我說什麼。「肖先生,您還有什麼發現麼?」
「沒瞭,傢裡我都看瞭,再沒其它的瞭。」
「好,那我們先走瞭。」
「好,您慢走。」
「謝謝你肖先生,再見。」苑警官沖我深深的一笑,她是感謝我剛才替他說好話,「再見。」兩人在等電梯,我關門時聽到瞭兩人的對話,「孫隊,現在怎麼辦?」
「都能對上麼?」
「都對的上,沒問題。」
「搜。」
「明白。」
我來到書房的窗前,因為樓下亂亂的,警笛是不響瞭,但有好幾輛警車,警燈來回的閃。還有警察在青爺傢樓門前拉起瞭警戒線。我下瞭樓,超市的老板正在不遠處看熱鬧,看見我出來就沖我擺手叫我過去,「肖哥,聽說你傢進賊瞭?」
「你怎麼知道?」
「警察上午去我店裡問我來著。」
「問你?問你什麼?」
「問我你在沒在我店裡買紅酒,還問我你早晨在店裡幹什麼瞭?肖哥?你沒事吧?」
「呵呵,我要是有事現在還能和你說話啊?」
「也是,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那你怎麼和警察說的?」
「我還能怎麼說,實話實說唄,買紅酒也不違法,怕啥?」
「那可不,現在這是怎麼瞭?」
「不知道啊?看樣子是在抓人。」我倆一邊說著一邊遠遠的看著。過瞭一會苑警官從裡面出來瞭,她看見我瞭,向我走瞭過來,我也迎瞭過去,「呵呵,肖先生,咱們又見面瞭。」
「是,苑警官?你們這是在幹嗎?」她把我往旁邊拉瞭拉,超市的老板識趣的往後退瞭幾步。
「肖先生你真不認識那個男人,從來沒見過?」
「苑警官我不是和你們都說瞭麼?警察我還敢騙啊?」
「也是,他就住你傢對面,就這個樓。」
「啊?他住這?」
「所以我問你見過沒見過。」
「苑警官,別說住樓對面,就是我傢對門我都不知道人傢叫什麼,樓上的樓下的,走在路上碰見瞭我都不認識。」
「你說的也是現在這個小區裡誰認識誰啊?」
「苑警官,我」
「肖先生你別老苑警官苑警官的叫瞭,叫我小苑吧,同事都這麼叫。」
「呵呵,行,小苑,那你也別肖先生瞭。」
「行,叫你肖哥吧,你比我大。肖哥,謝謝你剛才替我說話。」
「唉,沒事應該的,我說的也是實話,連我都沒註意,你們沒看見這不也正常麼?」
「確實是我工作失職,向你道歉。」
「呵呵,你就別客氣瞭,你說那男的住幾樓啊?」
「13樓,你看就是那個窗戶,靠邊的。」
「真沒想到還是鄰居。」
「他是租的房。」小苑的一句話嚇瞭我一跳,青爺的房聽小莉說不是他買的麼?怎麼是租的?但警察的話可不會假,「這個人是個慣犯,坐過幾年牢,還多次被我們處理過。現在正在搜查他傢,已經開始通緝他瞭,您要是再看到他就馬上報警。給我打電話也行。」
「那沒問題,決不能讓這小子逍遙法外。哦對瞭,我老婆你們問的怎麼樣瞭?她什麼時候能回來?」
「一會這完事瞭,等我們回去就差不多瞭,你以後多,多,唉,多關心她點吧。」
「哦,好的。」我當然明白她說的多關心是什麼意思,看來我老婆把她和青爺的事都說瞭。「行瞭,隊長叫我瞭,看來完事瞭,一會等我電話。」小苑走瞭,超市的老板小跑瞭過來,「肖哥行啊,沒看出來你還有這兩下子?」
「嗯?怎麼瞭?」
「這麼年輕漂亮的小警察剛才和你談的火熱,可以啊?」
「別瞎說,剛認識的,早晨她去我傢辦的案。」
「哦,那也沒事反正認識瞭以後就好辦事瞭。」我聽的出他一語雙關,可我也隻能笑笑。
小范和他們隊長開著警車走瞭,其他的警察也陸續的都走瞭,警戒線也撤瞭。一群人還圍在青爺傢樓門口議論著,並且人越圍越多。超市老板拉著我去看熱鬧,「走啊肖哥,去聽聽到底怎麼回事。」我跟著他站在瞭人群的後面,大傢正圍著一個人,那個人正在說,「真倒黴跟這種人住一塊瞭,我剛從樓下下來,他傢門都給封瞭,貼瞭兩個大封條呢。」
「那人抓住瞭沒有?」
「聽說沒抓著,還正抓呢。」
「那咋辦,他要是回來瞭,多嚇人啊?」
「可不是,聽說他傢對門都要躲親戚傢去住瞭。」
「我就住他傢樓下,不行我也去我爸媽傢住幾天。」
「就是,我住他傢樓上,我剛才都定好旅館瞭。」
「哎哎,那個是住他傢對門的,來瞭,過來瞭,問問。」
「大姐,聽說您住他傢對門啊?」
「都別說瞭,我快被嚇死瞭,要是不抓住他我是不敢在這住瞭。」
「那你去那住啊?」
「我帶著孩子回娘傢住,我老公讓他住單位。」
「哎,那你以前見過這個人麼?長啥樣?」
「怎麼沒見過?他不老出來,碰上過幾次,到老有女的去他傢,穿著紅色的裙子,開始我還以為是一個人,後來才發現有好幾個,都穿著一樣的衣服。有時他傢裡還有女人慘叫的聲音,還有打人的聲音。」
「啊?你早就聽見瞭?那你怎麼不報警啊?」
「誰知道啊?我還以為他在傢看電影呢。」
「那他住多長時間瞭?」
「都差不多,我兩傢同時裝的修,裝修的時候我還去他傢看過呢。」
「那我怎麼聽說他這房子是租的啊?」
「我也不知道啊?他一直就住這。」
「那誰租他的誰倒黴瞭。這以後還怎麼再往外租啊?」
「你先別說他瞭,咱住這棟樓的全跟著倒黴。」
「就是就是。要是抓著他,最好槍斃,這不是惡心人麼。」
我正聽著大傢的議論,電話響瞭,是小苑打來的。「喂,小苑麼?」
「肖哥,是我,你來警局接你愛人吧。」
「哦,好我這就去。」我開上車直奔警局,到瞭門口我又給小苑打瞭電話告訴她我到瞭,不一會就看小苑和我老婆從樓裡出來瞭,小苑走在前面,昂首挺胸的,警察范十足。我現在才有註意的打量瞭下她。一身警服,英姿颯爽,一張不大不小的圓臉,五官到是長的端正,身子微胖,和我老婆一起走著個頭倒是不矮,兩人差不多高。沒有小莉和我老婆漂亮,身材也差瞭很多,但也不難看,她身上有一種特殊的味道。
我老婆則低著頭,跟在她身後,好像小聲的和她說著什麼,「行瞭,你別墨跡瞭,我知道瞭。」小苑的聲音很大,聽的很清楚,「快走吧,有什麼事回傢和你老公說去。」,老婆又在說什麼,我聽不到。「我都告訴你瞭我們沒那義務,沒法給你保證。自己幹的事你怪誰啊,快走。真是的。」距離很遠,我老婆的話一句也沒聽見。他倆走瞭過來,不再互相說話。「肖哥,等半天瞭吧?」
「沒事,剛到會。」
「行瞭,上車跟你老公回傢吧。」
「肖哥,路上慢點開,回去多關心你老婆。」
「行,謝謝你小苑。」
「別客氣瞭,走吧。」
我帶上老婆開車離開瞭警局,從後視鏡瞭我看見小苑站在那裡一個勁的搖頭,顯得很無奈的樣子。一路上我和老婆誰也沒說話。車到瞭小區我停好車,下車關車門直接自己走瞭。我聽見身後老婆關車門下車的聲音,我到瞭電梯前,電梯正好在一樓。我直接上去走人,我都進傢換完瞭衣服,老婆才進傢門,我也沒理她自己坐在瞭沙發上,就是坐著,等著,待著。
我老婆則換好衣服去瞭臥室。傢裡靜的出奇,一點聲音都沒有。屋子我已經收拾完瞭。我就坐著一直坐著,我老婆終於說話瞭「老公,咱倆能談談麼?」哈哈,她要和我談談,好啊。「行,那你過來吧,咱倆在這談。」我老婆出來瞭,她坐在瞭我旁邊的單人沙發上,我倆從認識到現在還從來沒那麼正式談過話。「老公,今天那個男的我真的不認識,他敲門我還以為是你回來瞭,我一開門就闖進來瞭,就把我綁瞭起來,然後你就回來瞭。他沒怎麼著我,他剛想和我幹那事,你就把他打跑瞭,我真要謝謝你老公,要不是你回來的及時,後面的事我真不敢想。」
我抬頭看瞭看表,現在快6點瞭,看來她在警局這幾個小時沒白待,可能一直再想著怎麼騙我吧。「哦,是麼?」
「是啊老公你相信我啊。」
「那你開門前就沒問問敲門的是誰?」
「我問瞭,他說瞭聲我,和你平時的音差不多,我還以為是你回來瞭,我就開門瞭。」
「你沒見過那男的?」
「沒見過,從來沒見過。」
「他在哪脫的你衣服?」
「臥室,他一進來,就把我推到瞭臥室。我打他可打不過他,我喊救命,他就用東西堵瞭我的嘴。然後,然後就把我衣服給脫瞭,把我綁床上瞭。老公你不都看見瞭麼,幹嘛還這麼難為人,我也不願意啊。你怎麼就不理解我呢,我心裡難受,我都和你說瞭,他還沒碰我你就回來瞭。你幹嘛還不信我啊?」她流淚瞭,顯得很委屈,想把事情怪到我頭上。她還在演,我靜靜的看著她表演,
我問她的問題都是監控裡我聽到小苑問過的,現在她說的很流暢,很明顯她是準備過瞭。「老婆你這是在怪我麼?」
「沒有,我怪你幹什麼,要怪就怪我命不好。」她又用假裝生氣來對抗我。「對瞭老婆你今天不是上班去瞭麼?怎麼會在傢?」
「我忘瞭東西,回來拿。你不也上班瞭麼?怎麼也回來瞭?」
「你希望我不回來麼?」
「我,我沒那麼說。」
「咱傢床上的紅裙子你和警察說是你的?」
「是,是,我新買的。哦對瞭,我出差時看著好看就買瞭。那怎麼瞭,我還不能買個裙子瞭?」
「你早上走好像穿的不是這件吧?」
「不是,早上穿的那件弄臟瞭,我就換瞭這件穿。」
「你在單位換的?」
「是,在單位換的。」
「我在床上怎麼沒看見你內衣啊?你和警察走瞭我收拾屋子也沒看見你內衣,你內衣也臟瞭?都脫瞭就隻穿個裙子回來的?」
「誰沒穿內衣,你別信口噴人,我內衣可能被綁我的那個人拿走瞭。」
「他拿你內衣幹嘛?他跑的時候就穿瞭條褲子,連上衣都落下瞭,他拿你內衣他放那瞭?」
「我怎麼知道?他是個變態,我就看見他拿著我的內衣,你要想知道等警察把他抓住瞭你去問他啊。」
「你真不認識今天那個男的?」
「不認識,不認識,不認識。」
「他叫李青。」老婆聽見這個名字嚇瞭一跳,「你,你怎麼知道的。」
「警察在咱傢找到瞭他留下的包,包裡有個身份證,上面寫上呢。」
「那,那怎麼瞭,反正我不認識。——老公,你怎麼不說話啊?你不相信我?」
我確實沒有說話,很長的時間。我在考慮,考慮瞭很久,考慮是不是現在就揭穿她。給她上演的這場無間道來個大結局。但我還是忍住瞭,艱難的忍住瞭。老婆啊,就叫你再表演幾天吧。案子剛發生,我現在就揭穿她,不知道警察還會不會找她,如果哪句話她說漏瞭反而不好,不過大結局已經不遠瞭,我也不急這幾天瞭。
「啊?沒有,哦,我再想今天的事。」
「老公你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
「對瞭,警察幹嘛把你帶走啊?都問你什麼瞭?」
「我,我也不知道幹嘛帶我去警局,也沒問什麼特別的,和你剛才問的差不多,我也是這麼和他們說的。然後他們就叫你來接我瞭。」
「行吧,我也有些累瞭,你也去歇著吧。」我不想再說什麼瞭。書房一直是我的獨立空間,隻有在這裡我才能平復自己的心情,外面的天已經黑透瞭,中午在樓下啃瞭兩個面包,現在卻一點也不想吃東西。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瞭,我渾身酸軟,一直坐在椅子上發呆,老婆的飯早就做好瞭,她已經喊瞭我幾次瞭。
天早就已經黑瞭,我走到窗前,抬頭看著月亮。今天是陰歷的十五,還是個晴天,應該是個看月亮的好時機,以前我都會坐在窗前仰望月海,想著以後美好的日子,可現在呢,今天呢?青爺是叫我打跑瞭,警察還下瞭通緝令,他絕對是不敢再回來瞭,可我倆呢?離瞭婚我該怎麼過呢?我腦子亂亂的什麼都想,可什麼又都不想想。
我操。突然我看到瞭燈,對沒錯,燈。燈亮瞭,都亮瞭,全樓最亮的,不是一間屋子,是整個屋子。是青爺的傢。
三個窗戶,窗簾都拉開瞭,每個屋子都開著燈,特別的亮。操,這個王八蛋還敢回來?我沖出瞭書房,開始穿衣服,穿鞋,我用瞭最快的速度,我又跑到廚房,拿出瞭刀。老婆聽見瞭我的聲音「老公你幹嘛?」
「待著別動。」我沖出瞭傢門。
我是不是應該先報警?這是我在電梯裡第一個想到的問題。他現在是逃犯,至少是嫌疑犯,警察在抓他,警察也告訴我看到他就報警,我現在沒看到他。我要是在外面碰到他我可以抓住他,就是弄死弄傷,我也能和警察說是他反抗。他要是在傢,我就堵著門不進去,然後再報警。當我想完的時候我已經在他那棟樓的電梯裡瞭,我沒直接上13樓,而是在12樓就下瞭電梯。我進瞭樓梯間,用耳朵聽,樓梯間裡死靜死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我從12樓上到14樓,都沒有人也沒有聲,我下到13樓,心裡像有隻兔子在跳。我抽出瞭刀,身子貼著墻,來到13樓的防火門前,打開條小縫往外瞧。沒有人,也沒有聲。我沒敢直接出去,就在那裡等。
他傢的門是開著的,屋裡的燈直接把樓道都照亮瞭一半。過瞭好半天還是沒動靜。是青爺來瞭麼?門不是被封瞭麼?他是來拿視頻麼?還是他叫別人來的,比如說是小莉?現在走瞭麼?硬盤都被我拿走瞭,他或她還在裡面找麼?警察都來搜查過瞭,即便是我不拿警察也一定會拿走的,那他還找什麼呢?怎麼還沒動靜呢?我大著膽子一點一點把防火門推開,盡量不發出聲響。我貼著墻走,怕他藏在暗處突然出來襲擊我,就像上午我襲擊他那樣。我右手反握著刀,刀背貼著小臂,刀刃沖外,做好瞭隨時出擊的準備。
我一點一點的往他傢門口挪動,這裡我已經來過兩次瞭,我很熟悉這裡瞭。樓道裡靜靜的,他傢對門已經沒人住瞭,樓上樓下也都投親靠友瞭。現在如果有人那就是我和他,不是他死就是他死。
我到瞭他傢門口瞭,看到封條已經被撕碎瞭,門大開著,裡面的燈都開著。我身體貼著門框,一點一點的探著腦袋看,能看的到的地方沒人。我又使勁的聽,屋裡也沒聲音。我把拿刀的手放在身前,小心的跨進瞭門。
我還是一點一點的往裡走。沒人,這也沒人。
我一直貼著墻走,走的很小心,用瞭很長的時間,把全屋都看瞭一遍,確實是沒人,難道是拿完東西走瞭?
我馬上出瞭他傢,進瞭樓梯間我才覺得安全瞭,手心裡都是汗。緊張的不行。現在怎麼辦,既然他走瞭,那我就隻能報警瞭,叫警察來處理吧。我掏出手機,還沒撥號手機就震動瞭,我來時怕電話突然響所以調的震動。
是老婆打來的,她一定是不知道我幹嘛去瞭,來電話問問。
「喂。」
「哈哈綠帽王八,你還在我傢麼?」
操,上當瞭。是青爺的聲音。我老婆的電話,那他一定在我傢瞭。他不是來拿東西的,他是來找我報仇的,我怎麼就沒想到呢。真該死。「你要幹什麼?」
「哈哈別著急啊,你不是想看我操你老婆麼?我在我傢客廳給你準備瞭禮物,快去看看啊?」
「什麼?」
「啊,疼,疼啊。」是我老婆的聲音,「聽見瞭麼?你不是想知道我在哪麼?去我傢客廳我告訴你啊。哈哈」。我已經到他傢客廳瞭,這小子不會弄瞭個炸彈吧?看他一個強奸犯也沒這本事。
「我沙發上有個望遠鏡,你不是愛看麼?到窗戶前你就看見瞭。」我跑到窗前,看向我傢窗戶。沒有人。哪個窗戶都沒有人。「哈哈,我看見你瞭,你好好找找我吧,操,真他媽的爽,騷貨,你爽麼?跟你老公說啊,我是怎麼教你的,說啊。」
「啊,疼啊,疼死瞭,啊。」
「王八蛋,你到底在哪?」
「綠帽王八你真他媽的笨,往上看,樓頂。」操,看到瞭。在我傢正上方的樓頂,月光照的很亮,兩個人,一個站著,一個趴著。站著的是青爺,趴著的別問也知道是我老婆,青爺的身子前後的動著,他在操我的老婆。
我轉身就往屋外跑,「你再不過來我可就完事瞭,你就看不到瞭。」我直接掛瞭電話。電梯,必須坐電梯,比爬樓快。在電梯裡我報瞭警,沖出電梯的門。我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到我傢的電梯,最高18樓。他和我老婆在18樓的樓頂,我在17樓下的電梯,我怕他埋伏我,要是他在電梯外一把石灰撒進來我就完蛋瞭。我從17樓樓梯間上到18樓,沒有他,樓頂要再上,我放慢瞭速度小心翼翼的往上走,又上瞭一層,有一扇門,出去就是樓頂瞭。平時門是鎖著的,現在鎖頭已經被弄壞瞭,門開著。
我走到門邊,往外看,他倆還在樓頂的最邊上,青爺已經不再前後運動瞭。而是用身子向前死死的頂著我老婆,嘴裡還在發出男人射精時的哼聲。我老婆身上的衣服又不見瞭,代替的是捆在她身上的繩子。她雙手被捆在背後,彎著腰,抬著屁股,兩腿是站在地上的,膝蓋有一點彎曲。青爺一隻手抓著她身後捆住她的繩子。青爺嗯的一聲從我老婆的體內抽出瞭他的雞巴,「啊,操,真他媽的爽。」
「我操你媽。」我從門裡沖瞭出去。別誤會我不是看完他射精才沖出去的,我看到他倆就沖出去瞭,他正好抽出瞭雞巴。門離他倆大約有20米,差不多吧。
聽到我的罵聲,我老婆的一聲大喊「老公,你別過來。」喊停瞭我的腳步。操,確實,我跑瞭一半就停瞭,沒法不停瞭,他倆就在樓邊上,樓頂的周圍有一圈小臺子,最高不過20厘米,可這又個屁用,高度就到人的腳踝處,連個欄桿都沒有。「騷貨,你她媽的給老子起來。」青爺用手一拉我老婆身後的繩子,把我老婆拉瞭起來。他正好站在我老婆的身後,我老婆的身體擋著他半個身子。他左手在後面抓著捆住我老婆的繩子。他把我老婆捆的很結實,雙乳上下都有繩子勒過,繩子在身後打的結。剛才我老婆趴著的時候,我看到繩子在她身後打結後,又向下與勒住肚子的繩結相連,還有一個繩子頭飄在哪裡。
青爺抓的就是兩個繩結之間連接的繩子。他的身子緊緊的帖著我老婆,像是怕我老婆跑瞭。他的頭抱著紗佈,看來上午傷的不輕。他穿著上衣,但光著下身,他剛操完我老婆還沒來得及提褲子我就到瞭。他的褲子還當啷在兩隻腳上,他的雞巴已經小瞭,老婆的身體給他擋住瞭一半的雞巴。他的腿上貼瞭好幾個大創可貼,應該是讓玻璃給劃傷瞭。他當時穿著褲子腿還這樣,那他光著的上身不知道啥樣瞭。
「哼哼,綠帽王八你總算是來瞭,你可真夠慢的。看到我操你老婆瞭吧?實話告訴你,你老婆的身子我都操遍瞭。爺高興的時候就叫她屁眼裡帶著爺的精液回傢,哈哈。你沒想到吧?」
「你到底想怎麼樣?」
「哈哈,我想怎麼樣?那我告訴你,你敢用酒瓶打我的頭,敢叫警察抄我的傢,拿走我錄的東西,老子就敢叫你老婆死。」已經聽見警笛的聲音瞭,警察快來瞭。「哈哈,綠帽王八你又報警瞭,好啊,那就等警察到瞭。讓他們也看看你老婆光著的身子,然後我就帶你老婆跳下去。老子告訴你,你想讓我死,我就帶著你老婆一起死,就是下輩子她還是我的女人。我想怎麼玩她,還怎麼玩她。哈哈哈哈。」該怎麼辦?我不知道,沒有辦法瞭,真的沒有任何的辦法瞭。
青爺離樓的最邊緣也就半步的距離,還別說沖過去,我隻要一動,他輕輕往後一仰就全完瞭。我老婆一定就會和他一起掉下去。可我就這麼站著又能怎樣?他今天來明顯的就是想死,他根本就沒準備活著回去。警車的聲音已經越來越近瞭,他現在就是想跑都來不及瞭。可我現在能怎麼辦啊?「老公你別管我,你別過來。」老婆是哭著喊出來的,她用瞭全身的力氣在喊。「哈哈,和你這個綠帽老公道別吧,等一會警察上來,看瞭你光著的身子,我就帶你走。咱倆在黃泉路上我接著操你。哈哈哈哈。」
突然我想到部小說,操,我都佩服我自己,這時候還能想到小說。一部武俠小說名字忘瞭,誰寫的也忘瞭。隻記得裡面主人公說過,實在沒有辦法的時候就大笑。先把對方笑懵再說,還可以一邊笑一邊想辦法。我開始笑瞭,大笑,笑的前仰後合,笑的眼淚都出來瞭。「你,你笑什麼?」我終於等到瞭他的這句問話,他要是不問我還真不好辦。我不再笑瞭,我已經想到瞭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跳吧,誰也沒攔著你。」
「你說什麼?」
「我說你跳啊,對,倆人一起跳。我看著。跳啊。」
「你,她可是你老婆。」
「是,她是我老婆,可那又怎麼樣?錢對我不是問題,你倆死瞭,你說我是再找個大學生呢?還是公務員?我覺的大夫不錯,護士也行,會照顧人。哈哈哈哈。」
「你,你騙人,你以為這麼說我就不帶她跳瞭?」
「哈哈,你不信那現在你就帶她跳啊?周倉跳下去瞭,唐塔也跳下去瞭,你倆就也跳啊。沒事,我看著。哦對瞭,你要等警察來看瞭她的身子再跳,沒關系,看吧。你要是還想操她給我看也行,我給你加油,哈哈哈哈」
「你,你。」這次改成青爺沒辦法瞭。
「哈哈哈哈。」這次改為他大笑瞭,難道他也看過金庸先生的鹿鼎記?對是鹿鼎記,我要感謝韋爵爺。我看著他不說話,就是不問他笑什麼,看他怎麼辦。他不笑瞭,尷尬的像個傻逼似的抬起瞭頭。在他笑的時候警車應該已經到瞭樓下。「行瞭,警察這就到瞭,我提前向你倆告別。」
「好,老子今天來就沒想活著回去,實話告訴你,你老婆已經快叫老子操一年瞭。」
「你胡說,老公,別聽他的,我不認識他。哎呀。」老婆急的大喊,青爺一巴掌打在瞭老婆挺起的乳房上,老婆才在最後哎呀一聲。
「騷貨你給老子閉嘴。哈哈哈哈,原來他還不知道呢。小子你聽好瞭,你老婆的身子老子都玩遍瞭。沒想到今天叫你給撞見瞭。這也是老子運氣不好。死之前老子給你留點東西,也算是咱倆的見面禮,畢竟你老婆是我操過最爽的女人。哈哈」
「什麼東西?」
「老子有個愛好,操女人的時候我都錄下來瞭,死之前給你留下,以後你自己慢慢看。怎麼樣?東西就在我口袋的硬盤裡,想看麼?」
「你說有就有?在你口袋裡那你掏出來看看啊。」
「好,我給你拿。」
他開始用右手掏口袋,掏完右邊的又去掏左邊的上衣口袋。可我老婆貼的他太近,他應該是要換左手掏,他的手隻要一松開我老婆背後的繩子,我就可以大喊,叫我老婆往前趴。然後我再撲過去抱住我老婆,就是他再想拽我倆,兩個人的重量他短時間內也不可能把我倆拖下去。警察已經在我身後瞭,我聽到後面有些聲音瞭,可沒敢回頭。
可這個青爺也不傻,他左手松開我老婆前,先用右手抓住瞭我老婆身上的繩子。然後左手掏出瞭口袋裡的東西,再把東西交到右手,左手再抓住我老婆身後的繩子。從始至終他的手一直沒離開抓著我老婆的身後的繩子,我的第一個想法失敗瞭。「給你留的東西都在這個移動硬盤裡。」操,什麼移動硬盤,當我是傻子麼?兩面都是亮亮的,明顯比移動硬盤大多瞭。再說,他還不知道他所有的硬盤都已經被我拿走瞭,就算真是什麼備份對我也是沒任何吸引力的。但我現在卻必須承認那是移動硬盤。「好啊,你扔過來吧,你倆跳下去,完事我慢慢看。」
「扔過去?哈哈,扔過去我怕摔壞瞭你就看不到瞭,想看你就過來拿。」他伸著右手,胳膊伸的很直,手裡拿著那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這個硬盤裡的內容可刺激瞭,有我強奸你老婆,打你老婆,操她屁眼,射她嘴瞭的視頻,你不想看麼?你要是不過來我可帶著它和你老婆一起跳下去,你以後想看也看不到瞭。」
他在想一切的辦法勾引我過去,就差給我跪下求我過去瞭。「好啊,那我就留著,等你倆跳下去後我慢慢欣賞。」不用他勾引我也想過去,我把左臂也向前伸直瞭,一點一點的挪動著腳步。「肖哥,別過去。」身後傳來小苑警官的大喊,我聽到瞭,身子隻停瞭一下就繼續往前挪動。刀子我早就扔在瞭樓頂上,現在那東西已經沒用瞭。
我的手離他手裡的東西隻有10厘米瞭,我倆都把手臂伸的很直,都向前探著身子。我還在一點一點的往前挪動身子。還有10厘米,不是我沒動,而是他開始彎曲胳膊,我也開始彎曲胳膊,10厘米。他的身子開始回撤,我的身子也隨著慢慢的接近不再向前探瞭。
我倆離得很近瞭,我知道他再等待最後的一擊。他想突然伸出胳膊抓住我的手,把我和我老婆一起拉著摔死。我也再等待著最後的一擊,我想突然的伸出手抓住我老婆。我倆誰都知道對方的意圖,精神都是高度的緊張,腦子裡都在計算著雙方的距離。也都知道隻有一次,都隻有一次的機會,失敗瞭就是死,誰都不可能重來。
精神的緊張讓我忘瞭一切,什麼都忘瞭。我想他一定也和我一樣,我倆的眼睛都盯在瞭對方的手上。都知道最後的這一下,就會發生在1秒之內。時間好像都凝固瞭,空氣也好像凝固瞭,一點聲音都沒有,靜的出奇。所有的人都屏住瞭呼吸。
但我倆都忽略瞭,忽略瞭一個人。站在樓邊的不止我倆,還有我老婆,第三個人。我倆誰都沒註意到她。「老公不要啊。」一聲響徹天空的大叫,隨著大叫的聲音,她的身體猛地向後一靠,她壓著青爺半個身子,她和青爺一起向後仰。就在同時青爺的手動瞭。他撒開瞭手裡的東西,右手就像個爪子似的向我抓瞭過來。速度很快,但可惜他的身子動瞭,他原本計算好的位置也就變瞭。他的身子開始後仰瞭,他的手也就抬高瞭些。
其實我老婆也沒那麼大的力氣,青爺隻要一隻腳向後推半步就沒事瞭,他離樓邊還有半步。況且樓邊上還有個小臺子,他的腳正好能蹬住,完全可以擋住我老婆的力量,使身體不掉下去。可他也是倒黴,誰叫他剛才操完我老婆卻沒來得及提褲子,褲子還掛在他的兩腳上。他的腳剛往後一動就被褲子絆住瞭,他再也沒有辦法瞭,他下去瞭。18層樓,18層地獄,他下去瞭。啊的一聲長叫,砰的一聲悶響,他再也不能害人瞭。
再來說說我,我當然沒死,要不也寫不瞭東西瞭不是。老婆的一聲大叫,我也動瞭,我伸著夠東西的手、胳膊連同半個身子都同時往後甩。就是我老婆不撞他,他也頂多抓住我的手指,抓住手指是不可能把我拉下去的。我甩左邊的身子的同時,我的右腳往前上瞭一大步。本來我的右腳就一直在左腳的後面,要不我怎麼一直說是我在挪動呢,我給右腳留瞭隨時邁出這一步的姿勢。我的左身子向後,右邊的身子正好向前。說著費勁其實就是一擰身體的事。我的右臂也探瞭出去,我的右手從上往下就是一抓,狠狠地一抓,我的三根手指劃過老婆的乳溝。劃入她身體和繩子之間,中指、食指、無名指抓住瞭捆在她乳房上面的繩子。
這個青爺也真是笨,如果他沒捆住我老婆,我根本就沒法抓住她,這些繩子到是正好幫瞭忙。我老婆的前胸被我的指甲劃出瞭三個血道子。說的很慢但其實都在一剎那間完成,絕對不超過一秒鐘。我抓住我老婆的時候,還能看見青爺的身體,那時他還沒死呢。
抓住繩子瞭,我身體往後就倒。不是用手拉,而是我整個的身子往後倒,屁股往後坐。整個身子挺著往樓板上摔。再帶著我的手臂,和三根手指牢牢抓住的繩子,和被繩子捆住的老婆。
我重重的摔在瞭樓頂,我的頭直接就磕在瞭樓頂上,我的耳朵裡都能聽到我的後腦和樓板接觸時發出的聲音。我老婆被我拉著,她的手是捆在身後的,她直直的砸在瞭我的身上,我差點被她給砸爆瞭。
這時才聽見青爺死的聲音,啊——砰。
我還是要說這個青爺真是倒黴,其實他的手一直抓著我老婆身後的繩子。我往裡拽,他往外拉,我倆有可能被他拉下去。最次瞭也是我和老婆倒瞭,他拽著繩子,被吊在樓外。或者是他和我老婆一起被我拉進來。我其實就是這麼想的,要不也不會用那麼大的力量往樓頂上摔。我開始想的就是用我整個的重量,把他倆都拉倒,然後警察馬上就能過來制服他。可他真是倒黴,他在掏口袋換手的時候,左手在我老婆身後抓住的不是兩個繩結之間的繩子。他當時也太緊張瞭,我老婆的身子又貼著他,他抓住的是捆綁完富裕的繩子頭。繩頭從他的手裡滑脫瞭,那麼大的力量繩頭他根本就抓不住。
警察都跑瞭過來,看到我倆沒事,男警察又都退瞭回去。是孫隊長的聲音,他在給大傢安排任務。小苑把我老婆從我身上扶起,和我一起解開瞭捆著老婆的繩子,捆的真他媽的緊。小苑脫瞭警服,給我老婆披在身上。我也脫瞭夾克,護住我老婆的下體。我倆攙扶著她進瞭電梯,其實都是小苑在扶著我老婆。扶著這個詞不太貼切,應該是架著,接近於抱著。我老婆的腿根本就走不瞭路瞭,雙手緊抱在胸前,全身都在劇烈的抖動著。
當然我也沒好到哪去,我的腿也不聽使喚瞭,也在控住不住的抖。我感覺渾身都在顫,還聽見卡卡卡的聲音,仔細一找,聲音的來源是我的牙齒在打架。進瞭電梯我就不行瞭,勉強用手撐著電梯的墻壁,身子靠在電梯的角落,這才沒摔倒。我的頭暈暈的,進瞭傢,已經有警察在裡面瞭,看來青爺走到時候沒關門。男警察都扭身背對著小苑和我老婆,小苑扶著我老婆進瞭臥室關上瞭門。過來個男警察,把我扶到沙發上,我直接癱軟在上面。我真的也走不瞭路瞭。伸手摸摸腦後,好大一個包。還好沒有血。
好長時間小苑才從臥室裡出來,她關瞭門,怒氣沖沖的直奔我而來。「肖哥,剛才你幹嘛過去啊?你沒看見那傢夥就是想把你拽下去啊?」我勉強沖她笑瞭笑,我現在連笑都困難瞭,但我又能說什麼?「小苑,又麻煩你瞭。」
「麻煩我什麼,我今天正好值班。」
「你也真是的,什麼視頻比命重要啊?剛才我也看瞭,他拿的就是個煙盒,你說你為瞭個煙盒你值麼?」我又對她笑笑,「不用看,我知道那不是硬盤。」
「啊?你知道?」
「呵呵,我大學是學計算機的,硬盤長什麼樣子我還是認識的,他一拿出來我就知道他想騙我。」
「那你知道幹嘛還過去啊?」小苑的口氣明顯的緩和瞭下來。「我能怎麼辦?」
「你不知道他就是想把你拉下去啊?」
「知道,但我不過去他就把我老婆拉下去瞭。」
「你,就為瞭,——唉。」我知道她要說什麼,但我不知道的是我為瞭什麼?
「肖哥,我也是真佩服你,行啊,總算你沒事。」
「謝謝。」
「怎麼樣?好點瞭麼?在電梯瞭我看你挺難受的。」
「好多瞭,就是頭暈,腿抖,還有腦袋疼。」
「你那是嚇的,我看看你頭。哈,兩個腦袋瞭,要不送你去醫院看看吧?」
「我剛摸瞭,不厲害,沒事,過幾天就好瞭。」和她說著話我感覺好多瞭。「老公,老公,我要找我老公。」老婆在臥室裡大喊著,小苑趕緊過去看。
「我見我老公,我要見我老公。扶我過去,扶我過去。」小苑扶著我老婆也坐到瞭沙發上,她已經穿上衣服瞭。「老公你沒事吧,老公。」
「沒事,你老公死不瞭。」小苑在旁邊運氣狠狠的說道。「老公,你別信他的,他說的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我可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揭穿她,特別是這些人還都是警察,「行瞭,我這不好好的麼,沒事。」
「老公,我對不起你,我讓那個男人給強奸瞭。我對不起你。我真的沒有辦法。」https://chunman4.com/forum.php
正在這個時候,孫隊長從外面走瞭進來,「小苑,他倆都沒事吧?」
「放心吧隊長,就是嚇到瞭,歇歇就沒事瞭。」
「哦,沒事就好。」
「孫隊長,謝謝你們瞭。」我勉強跟孫隊長客氣瞭一下。「哦,不用謝,應該的。你們再歇會,我處理完外面,咱再說下剛才的事」
「好。」
「孫隊那人摔的怎麼樣瞭?」
「還能怎麼樣?都摔碎瞭,他們正收屍呢。」
「該,摔死正好,要不我也饒不瞭他。要是我把他抓住我就,——」
「呵呵,行瞭,行瞭,你陪兩位待會吧,我下去看看。一會再上來」
「行,我們在這等您。」孫隊長走瞭,小苑也坐到旁邊的沙發上,東瞧西看,老婆也不再說話瞭。
「肖哥,你傢好大啊?你這麼有錢?」
「沒有,買房時也是東拼西湊的,又貸款,要不也買不起。」
「那也行啊,比我們這些當警察的可強多瞭,我一月工資才4千多,要想買這麼個房子那要存到什麼時候啊?唉,這麼好的條件可還有人不知足,真是的。」我用餘光看到老婆在向小苑祈求的搖瞭下頭。我現在全身都是酥軟的,根本就沒心情聊天,感覺自己就癱在沙發上一點力氣都沒有,渾身一陣一陣的出冷汗。小苑看瞭我老婆一眼,我老婆低著頭,她比我也好不到哪去。
我腦子裡突然想起一件事,「對瞭小苑,你說那男的住的房子是租的,他租的誰的?」老婆聽到這話也是一驚,這才抬起頭看著小苑。「誰知道,我們同事查的,誰的我也沒問,誰的誰倒黴唄。」
「那你們是怎麼查出來的?」
「這有什麼難的,身份證號一輸,他名下所有的東西就都出來瞭。我聽同事說他根本就沒錢。他卡是空的,在他傢也沒找到多少現金,就幾千塊。不過在他錢包裡到找到幾張別人的卡,裡面錢不少。」小苑抬眼看瞭下老婆。「別人的卡?誰的?」
「嗨,還不都是被她玩弄瞭的女人的,把別人玩瞭,還拿別人的錢,這種男人早就該死。這些女人也都是夠賤的。花錢叫別人玩自己。」小苑明顯是說給老婆聽的。她的嘴也夠毒的。
我趕緊岔開話題。「那他租的那個房子怎麼處理?」
「還能怎麼處理?先封著吧,來的時候孫隊叫幾個同事去瞭,現在應該又封上瞭吧。等結瞭案再通知房主來收房。」
「哦,這麼麻煩啊?」
「他死瞭這算是不錯的瞭。有兩天這案子就完事瞭。要是抓不到,那還不知道拖到那天呢。房主還不急死。」正說著孫隊回來瞭,「行瞭,下面已經收拾完瞭,肖先生能簡單和我們說下今晚的情況麼?」其實已經是昨晚瞭,12點都過瞭。
我從看到他傢的燈亮著說起,說道我進瞭他傢沒看見他小苑就又急瞭,「肖哥,下午我不是和你說瞭麼?叫你看到他就報警,要不就給我打電話你怎麼就不聽啊?要是在他傢裡碰上瞭,你不知道危險啊?」
「小苑我不是不聽,我不是沒看見他麼,」
「沒,沒看見?你剛不是說看見燈亮著麼?」
「我是看見他傢燈都亮著,我還想就是他回來也不敢把燈都開著啊,我還以為是你們又發現瞭什麼,我就就想著先去看看,要是看見是他就給你打電話。」
「嗯,肖哥你可真行,膽也是夠大的,是我沒說清啊還是你沒聽清。那後來呢。」我就簡要的把今晚的情況說瞭一下。尤其是說道他在樓頂操我老婆的時候。我老婆在旁邊把頭都快低到腿上瞭,嚇的一句話也不敢說。「嗯,我知道瞭。」我說的過程中,孫隊長一句話也沒有,我都說完瞭他才說話,「張女士,你能說說肖先生走瞭後的情況麼?」
我老婆明顯有些怕警察,看來昨天審的她夠厲害的。「我,我老公剛走,就有人敲門,這次我是真的以為我老公忘瞭東西就趕緊跑過去開門。」看來青爺是藏在我傢的樓梯間,看我上瞭電梯他就出來瞭。「門剛一開,那個男的就一腳把門全踹開瞭,我直接就被門撞到瞭。」今晚老婆被嚇得夠嗆,支支吾吾的總算把情況的大概說瞭一遍。小苑聽完後對著孫隊說:「孫隊,還用不用帶她回去提取精液進行DNA比對?」
「我看算瞭吧,那個人都死瞭,證據也夠瞭,就別折騰她瞭。」
「哦,那行吧。肖哥,今晚就先這樣,明天還要麻煩你倆來隊裡做下詳細的筆錄。」
孫隊長站瞭起來,「肖先生,嫌疑人剛才已經確認死亡,我們也沒發現還有別的涉案嫌疑人,您還知道有什麼人涉及此案麼?」
「沒,我知道的就他一個。」
「哦,那好,如果您再有什麼發現請及時通知我們」
「好好。沒問題」我趕緊回答。「行,那咱走吧,讓他倆也早休息。」
兩人離開瞭我傢,一起來的警察早已走瞭,我勉強把他倆送走,鎖瞭門,老婆還坐在沙發上「老公,嗚嗚。」老婆又開始哭瞭,我現在渾身又開始冒冷汗瞭,我可真沒心情再陪她說什麼,「別哭瞭,你回臥室睡覺吧,明天還要去做筆錄。」
「老公,那你呢?」
「你別管我瞭,我今晚睡次臥。」
「老公,你,你不想和我一起睡瞭?」
「行瞭,我累瞭,你也快去睡吧。」
「那,那我睡次臥,你睡——」
「你有完沒完,叫你睡哪就睡哪,廢話怎麼那麼多。」我急瞭,真的急瞭。
老婆不再說瞭,哭著回瞭臥室。我躺在床上,頭還是暈暈的,都不能平躺,腦袋後面的包一碰就疼,不碰就暈,操。剛才和警察說著話還好些。現在躺在床上,全身酥軟,冷汗止不住的自己往外冒,後怕的厲害,雙腿又開始控制不住的抖。
要是我抓不住老婆——?要是青爺抓住瞭老婆——?要是青爺抓住我——?越是不敢想,越是控制不住的想。腦子裡始終有個問題,為什麼?這一切到底都是為什麼?青爺是死瞭,可我呢?我老婆呢?她為什麼要去撞他,我為什麼要去抓她。她真的想死麼?想和青爺一起死麼?想下輩子還被青爺玩弄麼?人有下輩子麼?我抓住她又能怎麼樣呢?把她救瞭又能怎麼樣呢?她還能回到從前麼?我還能回到從前麼?顯然這是不可能的,那我為什麼還要救她呢?讓她和青爺一起死瞭不是更好?我睡不著,控住不住的想,從我倆認識就開始想,想到樓頂,想到小苑審她。
「老公,我是你的,你不能不要我啊。」
「青爺你放開我,我有老公,你別,啊。我,你放開。」
「老公,啊,我錯。我,是,啊。」也不知道是什麼時間瞭,從臥室傳來老婆不太清晰的喊叫聲,老婆應該是睡著瞭,她在做惡夢,她以前從不說夢話。看來這次夢的有些不同。
我的頭昏昏的,不知什麼時候瞭。我睜開眼,腿已經不抖瞭,頭還暈,但好多瞭,後腦一碰更疼瞭。我下瞭地,這個屋子的表停瞭,我的手機也沒在身邊。我出瞭屋,讓我驚奇的是餐桌上擺著早點。老婆坐在旁邊。「老公,你醒瞭,我去給你熱。」我抬頭看看外面的表,10點半瞭,不能讓小苑等的太久,人傢昨天已經上瞭24小時的班。我趕快洗漱,出來時老婆正好熱完瞭早飯往外端,看來她早就起瞭。我坐在餐桌前看著桌上冒著熱氣的早點。我開始吃瞭,確實感覺餓瞭,昨晚都沒吃飯。「你幹嘛?怎麼不吃?」老婆還站在旁邊,低頭看著我吃。「我,等你吃完瞭,我再吃。」
「快吃,吃完還有事呢。」
「哦,我吃。」吃完早點,我剛要換衣服出發電話就響瞭。
是小苑來的電話,我上來就道歉,「小苑,對不住瞭,讓你等這麼久,昨天太累瞭,實在是沒起來。」
「沒事肖哥,我知道,也是我考慮不周,今天就不該叫你來警局的,這不我和我同事已經出發去你傢瞭,你在傢等著就行。」
「哦,好好,那太謝謝小苑你瞭。」
「行瞭,不說瞭,我們一會就到。」沒過多長時間小苑就來瞭,她後面還跟著一個更年輕的男警官。「這是我們局劉警官,今天就由我們兩個給你們做筆錄。我們是全程錄音錄像的,提前告知一下,希望肖哥配合。」她說話的時候用手指瞭指身上佩戴的錄像裝置。「那當然,請進,請進。」
我把他倆讓到屋裡,「肖哥要不還是從您先開始吧?」
「好,沒問題。」
「那咱還在那個屋子行麼?」
「行,請,請。」我把他倆讓到瞭次臥,小苑關上瞭門,把我老婆關在瞭門外。「你等會吧,一會叫你你再進來。」小苑和我老婆說話都是帶著嚴肅和生硬的態度。
「肖哥,昨晚的事情我們大概已經知道瞭,現在咱做筆錄,請您詳細的說下,每個細節都要說道,盡量不要有遺漏,一會還需要您簽字和按手印。這是法律流程。」
「好的,我理解。」
「那好,現在咱們開始,小劉記錄。」
「明白苑姐。」那個叫小劉的小警察早就準備好瞭筆和紙。昨晚的事情不在我的預料之中,我也不需要有什麼隱瞞的,從我看到燈亮說起,一直說到青爺墜樓身亡,我和老婆回瞭傢,連警察來瞭後的情況都說瞭。小劉一直在記錄。
「行,夠詳細瞭,小劉你記錄完瞭麼?」
「馬上,還差幾個字。行瞭苑姐。」小劉把記錄遞給瞭小苑,小苑看瞭下又遞給瞭我。「肖哥,你看看上面寫的和你說的是否一致。」我大概看瞭一下,我說的都寫下來瞭。「哦,沒問題,一致,一致。」
「那肖哥請您在上面簽個字。」我簽完名字小苑遞過來一個印泥盒,「還需要您按個手印。」
我的流程走完瞭,小苑收好瞭筆錄。「肖哥,還有個事我想問問你?」
「你說,還有什麼事?」
「昨天那個人騙你說他手裡拿著的是硬盤,裡面記錄瞭他和你老婆的事,是不是真有一個這樣的硬盤?你知道麼?」我的心猛地往下一墜,這正是我最害怕的。「我不知道,你不是說昨天他拿的是個鐵的煙盒麼?」
「是,昨天他拿的確實不是什麼硬盤,這個我們已經檢查過瞭。可我想他為什麼會說是硬盤呢?他既然是騙你那他就一定知道,你認為會有這麼個東西,所以你才會上當啊?」
「這我就真不清楚瞭。」
「肖哥,你的腿怎麼瞭?怎麼老抖啊?」她一問我才註意到,我的腿在不自覺的開始抖「哦,從昨晚到現在一直這樣。」
「肖哥那你可要好好的休息瞭,昨天你確實是太累瞭。對瞭你頭怎麼樣瞭?還疼麼?」
「有點,不過好多瞭,不太疼瞭,就是腫的厲害,包更大瞭。」
「啊?讓我看看,不行就送你去醫院瞧瞧。」
「沒事,沒事,不用看瞭,過幾天消瞭腫就好瞭。對瞭,昨天你們在那個男人傢裡發現什麼沒有?有沒有什麼硬盤之類?」
「硬盤好像到是沒有,他電腦我們都看瞭,就一個系統盤。傢瞭也都查瞭,沒發現再有硬盤。不過他有個硬盤盒裡面是空的。」廢話,當然是空的,裡面的硬盤我都拿走瞭還不空啊。
「哦,那就是他騙我吧,你們查瞭都沒有,可能確實是沒有。」
「他說的硬盤到是沒找到,不過在他傢裡發現不少玩弄女人的工具。」小苑這句話說的我都沒法回答瞭。隻能勉強的說「他本來就是個壞人唄。你們都給他收走也就完瞭。」小苑露出瞭嫌棄的表情,「咦,他那些臟東西我們才不管呢,留著房主自己慢慢收拾吧。行瞭,肖哥,你筆錄完事瞭。你到外面先歇會。小劉你去把那個騷,咳—,嫂子叫進來。」小苑差點說漏瞭嘴,假裝過來扶我,「肖哥你腿還抖,我扶你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你們繼續忙,我去隔壁書房等你們。」我倆說著,老婆已經進瞭屋,她一直在門口等,她的腿也在抖。
我出瞭次臥,「行瞭,你也坐吧。」門被小劉關上瞭。我趕緊跑到電腦前打開瞭監控。屋子裡面老婆已經坐到瞭我剛才坐過的椅子上。「說說昨天晚上的情況吧,說的詳細點,省的再把你帶回局裡。」
「好,我說,不過苑警官我求你的事你可一定要答應啊?」
「什麼事?你還要我和你說多少遍?你以前的事我們沒有替你保密的義務,但我們也不想管你的破事。但案件的情況你必須說清楚。小劉,準備記錄。」
「苑姐,我早準備好瞭。」
「那行,你說吧,從昨晚你老公出門說起。你要是再向昨天一樣,那還要把你帶回局裡。再說,到瞭局裡你不也全說瞭麼?」
「是,我知道。」
「你知道最好,開始吧。」
「昨晚我老公剛出門,那個男人就來瞭。他在外面敲門,我問是誰,他說是我,我聽出瞭他的聲音就沒敢給他開門。」
「等一下?你昨晚可不是這麼說的吧?」老婆有些緊張,也有些著急,「苑警官,昨晚你們問我的時候我老公在。但我保證,事情的經過不會差。我現在說的都是實話。」
「行瞭行瞭,你繼續說吧。反正你怎麼說我們就怎麼記,以後要是查出來你做假供,看我抓不抓你。」
「不會的,不會的,我現在說的都是實話。」
「繼續繼續,給你做筆錄真煩人。要不是想著肖哥昨天太累瞭,我才懶得管你。小劉,記。」
「我老公剛走他就來瞭,我不給他開門,他就使勁在外面砸。說我不開他就在外面等我老公回來。他說他上午沒註意叫我老公打瞭,現在他帶瞭傢夥,要來找我老公拼命。我嚇壞瞭,我求他快走。他說隻要我開瞭門他就問我個事,我說瞭他就走。我沒辦法瞭,也隻能給他開瞭門。我剛把門打開,那個男的就猛地一腳,把我踹倒瞭。他上來就打我,嘴裡還說,是我叫我老公用瓶子砸的他的頭。我嚇壞瞭,我喊,我叫他快走,說我老公馬上就回來瞭,他也不聽。他把我衣服都撕碎瞭,還用繩子捆我。我沒他力氣大就被他捆成瞭你們昨晚看到的樣子。」
「說,繼續,別停,後來呢?」
「後來他就問我視頻的事。說他回傢瞭,看到視頻都沒瞭,就過來問我。讓我把視頻還給他,他想先跑到外面躲幾天。可我哪知道他視頻去哪瞭啊?我說我沒拿,我老公也沒拿。他就急瞭,說一定是讓你們抄他傢時拿走瞭,還說都是我害的。他當時眼睛通紅,拉著我就往外走,還拿瞭我的手機。我嚇壞瞭,死也不想出去,但我被他捆著,他拽著繩子把我托進瞭電梯。在電梯裡我跪下來求他,讓他放過我。我和他說警察已經通緝他瞭,叫他快跑。可他不答應。
我看他按瞭頂樓的電梯按鈕。電梯停瞭他就把我又拽瞭出去,又拉著我爬瞭一層樓梯來到瞭樓頂。有個門是鎖著的,他用腳踹,最後把門給踹開瞭。他拉我到樓邊,把我按在地上,讓我看他傢。我看見他傢裡有人,他傢的燈都亮著,裡面有人影。他大笑,問我知道誰在他傢。我說不知道,我一個勁的求他放過我。他說不知道沒關系,他要讓我知道知道。他就強奸瞭我。然後拿電話——」
「等會?什麼叫強奸瞭你?他怎麼強奸你的?重說,說明白。」
老婆說的時候一直低著頭,現在才抬瞭下頭看瞭一眼記錄的小劉。「你看他幹嘛?說你的事,那個人怎麼操你的?你當時是什麼姿勢?操瞭多久?都要說明白。對瞭,別再說什麼強奸瞭,你都讓他操這麼長時間瞭,你倆最多算通奸。說吧,這次他是怎麼操你的?小劉記錄細瞭。」小劉都沒敢說話,隻是低著頭盯著記錄紙嗯瞭聲。「小劉,我和你說,以後你找老婆可千萬別找這樣的,背著自己老公叫別的野男人操瞭這麼長時間,差點把自己老公給害死,還舔著臉讓咱們給她保密,真不要臉。」
「苑姐,這還錄著像呢。」
「行瞭,我這不是看到她這種人生氣麼。你繼續說吧,不行就帶她回去重新錄。」
「苑姐你少說兩句吧,要不咱倆白忙瞭。行瞭,你繼續說吧。」小劉都開始煩瞭。
老婆又低下瞭頭繼續說道「我被捆著就趴在地上,那個男的開始脫褲子。然後就拽我身後的繩子把我拽瞭起來,讓我跪在地上,他就從後面強奸,哦,操瞭我。」
「他什麼姿勢?站著還是跪著?」
「我不知道,我手綁在後面,頭頂著地,我看不見,大概應該是跪著吧。」
「他操你之前用手摸你的屄瞭麼?」小苑問的也太狠瞭。「摸,摸瞭。」
「你濕瞭麼?」
「啊?我?」
「他摸你的時候,你屄裡濕沒濕?」
「哦,濕,濕瞭。」
「濕瞭?你怎麼知道的?」
「他,他說的。」
「他說的?他說什麼瞭?你別讓我一句一句問你行麼?他說的話很重要,這都是要記錄下來的。你知不知道?」
「我,我知道。」
「知道就快說,說細瞭,他摸你屄的時候他都說瞭什麼?」
「他,他說,說。」
「說什麼?你怎麼這麼費勁啊?小劉你去和肖哥說,咱還是把她帶回局裡問吧。」
「不用,不用,我說,我全說。他說我天生就是個騷貨,都這樣瞭下面還能濕,他就這樣讓我看著他傢,一直摸我。」
「他說的也沒錯啊。他摸瞭你多久?手指都摸你那瞭?插沒插你陰道裡?屁眼裡呢?昨天你好像說過他操過你屁眼。是吧?」
「摸,摸瞭一會,手指插裡面瞭,在裡面扣瞭會。肛門沒,沒動。」
「然後呢?繼續說。」
「然後他就把手指拿出來瞭,還在我臉上抹,還把手指伸我嘴瞭,叫我給他舔幹凈。」
「你舔瞭?」
「舔,舔瞭。」老婆的頭更低瞭。「然後他就把,把雞巴插我陰道裡開始操我瞭。」
「怎麼操的?插瞭多少下?」
「那,那哪記得住啊?」
「行啊,插瞭多久?」
「插瞭一會他看沒瞭人影,就拿我的電話給我老公打瞭。」
「然後呢?」
「然後我就看到他傢窗戶前,有人拿著望遠鏡往這看,我才知道在他傢的是我老公。再後來,我就看我老公從他傢往這跑。」
「你老公來之前他一直這麼操著你?」
「也不是,他操瞭會就把我拉起來瞭,讓我站著,彎著腰,他還在後面操。」
「他沒射精?」
「射瞭,我老公上來的時候他正好射瞭。」
「射哪瞭?」
「射我陰道裡瞭。」
「射的多麼?」
「我,我不知道多少。」
「射精的時間長短?」
「和平常,哦不,不是,沒多長時間就射完瞭。」
「哈哈,你是想說和他平時操你的時候射的一樣長吧?」
「我,是,是吧。」
「那他操你的時候你高潮瞭麼?高潮瞭幾次?」
「沒,沒,這個可真沒,我哪還高潮的瞭啊。」
「切,你這種人什麼事幹不出來。後來呢?」
「後來我老公就上來瞭,我老公往這邊沖過來,我就大喊叫他別過來。那個男就打我。說要帶著我一起跳樓。我倆就站在樓邊,我怕老公過來也被他拽下去就一直喊不叫他過來。」
「哼,還算你有點良心。」
「然後我老公就站住瞭,他倆開始說話。那個男的騙我老公他手裡的是我的視頻,想騙我老公過來。」
「你既然知道那不是硬盤,你怎麼不和肖哥說呢?」
「我當時不知道,我都沒見過硬盤長什麼樣子,傢裡的電腦都是我老公弄的,以前在單位用的也都是裝好瞭來的。」
「那就是說這個男的手裡確實有操你事錄的視頻?」
「有,他每次都錄好多,然後就存起來。」
「從他操你第一次就開始錄瞭?」
「是。」
「那上次問你你怎麼沒說視頻的事呢?」
「我,我也不知道你們要問這個啊?」
「那他錄的那些視頻現在在哪?」
「啊?不是叫你們抄他傢的時候拿走瞭麼?」
「行瞭,不說視頻的事瞭,你繼續往下說吧。」
「那個男的就拿著手裡的東西,說是我的視頻騙我老公過來拿。」
「哼,那要真是視頻就好瞭,讓你老公好好看看,他老婆是什麼樣的人。讓他看看你平時是怎麼叫別人操的。我和你說,昨天問的時候肖哥就說瞭,他早就知道那個男人手裡拿的不是硬盤。」
「啊?那,那他幹嘛還過來拿?」
「幹嘛?為瞭救你唄,他說瞭他是學計算機的,你剛才不也說瞭,你傢的電腦都是肖哥弄的麼?他一眼就看出來不是什麼硬盤瞭,他過去是拼瞭自己的命在去救你。哎,肖哥這樣的男人多好啊,你在看看你自己。什麼東西。背著肖哥在外面花錢叫別的男人操你,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沒,沒有。你瞎說。我是被那個男人逼的,我什麼時候給過他錢?」
「你還敢說沒有?我們在他的包裡發現瞭你的銀行卡,那不是你給他的啊?呵呵,我們也查瞭,裡面的錢還不少呢。」
「我,那,不是——」春滿四合院
「行瞭,行瞭,別扯這沒用的瞭,你接著說吧。」
「後來你們就上來瞭,我老公走到他跟前,抓住瞭我。把我拉瞭回來,那個男人就掉下去摔死瞭。」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小劉已經不記瞭。看的出他被我老婆剛才的講述搞得渾身難受。「行瞭,就說道這吧,小劉,記得怎麼樣?」
「苑姐,我先去趟洗手間,回來再和你說。」小劉去洗手間幹嘛我可沒看,要說他是去自己解決一下我也相信。
小劉出瞭次臥,屋裡隻剩下瞭小苑和我老婆。「苑警官,我求你瞭,求你瞭,我和你說的這些,你可千萬別和我老公說啊。」
「你到底要騙他到什麼時候?」
「我,我也沒辦法啊?我求你瞭。哦,對瞭,你要錢,我可以給你錢的。」
「你給我滾一邊去,你這叫行賄,你信不信就憑你這句話,我現在就能抓你?」
「不,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不管你什麼意思,我該說的都和你說過瞭,我不想再重復。」
「我真的求求你瞭,看在咱倆都是女人的份上,你就幫我這次好麼?」
「切,看見你這個德行,我都不想再做女人瞭。」
「苑警官我真的是沒有辦法瞭,你要是和我老公說瞭,我這個傢就完瞭,我也就沒法活瞭。」
「你死瞭正好,昨天在樓頂是你先往後仰的,我們都看見瞭,你不就是想和那個操你的男人一起死麼?我知道你舍不得他,想跟他同年同月同日死。我說的沒錯吧?」
「你,你瞎說,我是看我老公過來,怕被他也拉下去,我沒有別的辦法我才往後撞的,我當時想就是我死瞭也不能連累我老公。」
「哼,你這麼有良心幹嘛偷著給他戴瞭頂這麼大的綠帽子啊?」
「我,——」老婆正要說什麼小劉推門進來瞭,「苑姐,完事瞭麼?」
「完事瞭,你記的怎麼樣?」
「那個,女士,你先到外面等會,我倆說幾句。」
「哦,好。」老婆起瞭身,她都快走不瞭路瞭,可也沒人扶她。她自己艱難的走瞭出去。「把門關上。」小苑的一聲大喊,老婆從外面關上瞭門。
「什麼女士,就是一個騷貨賤貨。」
「行瞭苑姐,人傢的事你跟著著什麼急啊?」
「我就是看著來氣。對瞭,你記得怎麼樣瞭?你去廁所幹嘛瞭?」小劉的臉明顯紅瞭,「苑姐,你?我,我去廁所還能幹嘛?你怎麼這麼問啊?我又不是你犯人。」
「嘻嘻,誰知道你到底去幹嘛瞭啊?怎麼樣?剛才她說的詳細麼?」
「什麼詳細不詳細的?你問那麼細幹嘛?我這都沒法寫瞭。還有這個視頻,怎麼往上報啊?」
「哼,我這不是看你新來讓你感受一下麼?不過也是,視頻是沒法報瞭,你記的怎麼樣?」
「記得差不多吧,該寫的都寫瞭。可現在怎麼辦啊?」
「還能怎麼辦?你去把她叫進來再錄一次。」
小劉又出來叫我老婆進屋,重新配合他倆又重新做瞭一次筆錄,這次小苑沒叫我老婆說的那麼細,她也沒再插話。小劉低頭重新記錄。終於都弄好後,時間已經過瞭中午瞭。小苑和小劉收拾好東西後就走瞭。我老婆忙著做飯瞭,我則趁這個時間拿出瞭青爺的那些視頻。當然我現在絕對沒有看的心情。小苑一直再追問視頻的事,這叫我十分的害怕。這五塊硬盤成瞭我最大的心病。五塊硬盤隻有一塊是新點的,容量也不是很大,其它的容量更小。一塊新出的大容量硬盤就可以裝的下五塊裡面全部的內容。
硬盤我傢裡就有,我騰空瞭傢裡的一個大容量硬盤,開始把青爺的視頻全部拷瞭進來。拷貝的速度很慢,從中午開始一直拷到的快吃晚飯才考完。我又把那五個硬盤全部格式化,又用刀子把硬盤電路板上的COMS芯片弄壞。這才放心的把硬盤收好,準備抽空扔到外面。我還把新的硬盤做瞭加密。即便以後被人發現瞭也能保證裡面的視頻不被看到。
下午沒事瞭,電腦裡青爺的視頻還在拷貝著,我調出瞭昨天我傢的監控錄像。昨天早晨門開瞭,老婆穿著紅色的裙子進瞭屋,後面跟著青爺,他顯的挺高興。哼,就一天的時間這個結果他能想的到麼?這個影片他是主演,如果出字幕的話,他的名字上要加個黑框瞭。
他倆進瞭屋,青爺就像回到瞭自己的傢。「上次你那個綠帽老公哪都不叫我看,這次我可要好好的參觀參觀。」
「青爺。」
「你還他媽的愣著幹嘛,還不去脫瞭衣服,陪我好好的參觀下你傢,哈哈。」老婆進瞭臥式,把裙子脫在瞭床上。青爺隨手把包放在瞭臺子上。然後就進瞭我的書房。我知道他要來,提前就把望遠鏡調高瞭沖著天,電腦裡存著視頻的硬盤我也卸瞭下來。他來到望遠鏡前對著目鏡看,老婆進來瞭,她身上已經光瞭。
「青爺,您,您別動我老公的東西。」
「操,爺來瞭就想動,怎麼瞭?你敢不同意啊?」
「不是,我是怕他看出來?」
「看出來怎麼瞭,你就說是你動的不就完瞭?」
「可我從來不動他東西的。」
「操,你個傻屄,屄毛叫人拔瞭你不照樣糊弄過去瞭麼?你再他媽的廢話,老子把這綠帽的東西都給砸瞭。」老婆嚇的不敢說話瞭。
「過來,告我這怎麼看?」
「我,我也不會。」
「什麼他媽的破玩意。他這個綠帽王八就是有病,操女人多帶勁,買他媽這個幹嗎?操,有病。」他說著還用手使勁打瞭下望遠鏡的鏡頭。「這電腦也是他用的?」
「是,是青爺。」
「還他媽倆屏幕。哦,也弄瞭個硬盤盒。怎麼沒盤啊?問你呢?裡面怎麼沒盤啊?」
「我,我不知道,可能他帶走瞭吧。」
「操,真沒勁。」他出瞭書房來到旁邊的次臥。「哈哈,你前幾天就是在這跪著的吧?」
「是青爺。」
「這屋子不錯,來再給爺跪一個。」老婆沒敢反抗跪在瞭窗前。「行瞭,起來吧,帶我到臥式看看。」兩人往臥式走,他往臥式旁邊的房間探瞭下頭,沒進去,屋裡啥也沒有。
路過客廳,「哎,你傢還有音響啊?」
「有青爺。」
「打開打開,放個曲一會聽著曲操你。」他坐在瞭沙發上。我老婆打開瞭音響,「嗯,音質不錯。來坐我腿上,咱先聽首歌。」我老婆坐在的他的腿上,他聽著歌,兩隻手在我老婆的身上亂摸,「青爺,別聽瞭,咱快照相吧。」
「呵呵,你是想快點走呢?還是忍不住瞭想叫我快點操你?」
「我,我忍不住瞭,想叫青爺快點操我。」
「哈哈哈哈,你緊張什麼?那天你站高速邊上,我看你都沒這麼緊張,真不錯,看來以後我要經常來你傢操你。走,爺先操瞭你,一會再聽。」
兩人進瞭臥式,「去,我包裡有繩子,都拿來,今天捆著你操。把你手機也拿來,就用你手機照。」
「是。」老婆去拿繩子,繩子在青爺的包裡。老婆拿瞭繩子,把包放回到臺子上。她往裡一推,包被上面的衣服擋住瞭一大半。正是她的這個動作,給瞭我拿到硬盤的機會,還真應該感謝她。
她拿著繩子、手機,回到瞭臥式,「趴床上,怎麼趴我就不用教你瞭吧?」老婆主動的就趴成瞭被捆綁後的姿勢。捆好瞭青爺還滿意的圍著看,「不錯,這姿勢,照個像傳給那個傻屄,他一定滿意。你內衣都放哪瞭?」
「床頭櫃抽屜裡。」青爺打開床頭櫃的抽屜,從裡面拿瞭條老婆的內褲,「張嘴,」
「啊,嗚,嗚。」
「嗯,這就完美瞭,哈哈。」
他開始脫上衣瞭,錄像中,我也進瞭大門。他把上衣扔到瞭地上,開始解皮帶瞭,我的酒瓶和他的頭也接觸上瞭。後面的事我都知道瞭,也就沒什麼看的瞭。想著青爺這個人也是夠可悲的,為瞭女人把自己的命給搭上瞭,他到底是賺瞭還是賠瞭?當然我是賠瞭,他的命對我來說一錢不值。但對他呢?他得到瞭應有的下場。
可他跑瞭為什麼又回來瞭呢?可以看的出他回來就沒想再跑。而是想魚死網破,他想帶著我老婆死。那他是想報復我呢?還是真的和他說的一樣就想和我老婆一起死呢?他是真的喜歡我老婆?這種人怎麼可能真的喜歡一個女人呢?女人對他來說就是玩物,隨時玩隨時扔。可他玩大瞭,把自己玩死瞭。
昨天晚上的錄像,我離開瞭傢,剛走一會門就敲響瞭。我應該坐電梯還沒到樓下。老婆跑著去開門,「老公,你要幹嘛去啊?」外面沒人說話,老婆愣在瞭門前。「誰?誰啊?」
「我」
「你?你是誰啊?」
「怎麼著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瞭?」
「啊?青,青爺?您怎麼來瞭?」
「少廢話,開門。」
「青爺,我,我老公馬上就回來瞭,您快走吧。求您瞭。」
「你不開是不是?」砸門的聲音。
「青爺,求您瞭,您別砸瞭,您快走吧。」
「我實話告訴你,我今天來就是和你老公算賬來的,他不是用酒瓶砸我麼?見瞭他我就用刀捅他。」
「青爺,求您瞭,您走吧,我老公真的馬上就回來瞭,警察現在也在找您,沒準一會也會來,求您瞭快走吧。」
「哈哈,警察?我什麼時候怕過警察?你把門打開我問你件事,你老實說瞭我馬上就走。」
「那,那就,就這麼問吧,我,我什麼都說。」
「你不開是不是?你還真長本事瞭,連我的話你都敢不聽瞭?你不開門,那好,我就在你傢門口等,等你老公回來我給他兩刀我就走。」老婆在屋裡已經嚇傻瞭,「青爺,算我求您瞭,以後您怎麼樣都行,這次您先走行麼?」
「少廢話,把門開開。要不就別和我再說瞭。」
「那,那您問完瞭,您可趕快走啊。」傻老婆真的開瞭門。
門剛一開青爺就沖瞭進來,他頭上抱著厚厚的紗佈,就和我在樓頂看到的一樣。他一沖進來就一腳踹在瞭老婆的身上。老婆倒在地上瞭,哎呀瞭一聲,青爺過來就打。用手,用腳,「操你媽的敢叫你老公用瓶子砸老子,老子今天打死你。」他對著在地上翻滾的我老婆拳打腳踢。我老婆在地上大聲的喊叫。他手裡拿著兩捆繩子,用繩子抽打我老婆。我老婆用手護著頭,拼命的躲,一邊躲一邊叫。青爺用手撕我老婆身上的衣服,衣服被他都撕碎瞭,隻剩下瞭內褲。他用手抓住內褲的邊使勁往上提。我老婆大叫著,屁股都叫他給提起瞭瞭。
內褲斷瞭,老婆又摔在瞭地上,他嘴裡罵著,喊著。「操你媽的,老子的視頻呢?你給老子說,老子的視頻呢?」
「青爺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是不是你老公拿的?你說啊?說啊?」他一邊叫喊著可手裡一點也沒放松,一直在抽打著我老婆已經沒有瞭衣服遮擋的身體。「青爺,我真不知道啊?不是我老公拿的,今天我一直和我老公在傢,真不是他拿的啊。」
「操你媽的,老子本想拿瞭視頻先躲幾天,等過瞭風頭再來找你。現在好瞭老子辛苦拍的視頻都沒瞭,不是他拿的也是他給害的。王八蛋他他媽的想叫老子死,好啊,老子今天就帶你一起死。」
看來視頻沒瞭對他刺激還是很大的。他開始拿繩子捆我老婆瞭。我老婆趴在地上,他用一隻腳踩著我老婆的後背,用繩子使勁的勒。「操你媽的,今天叫他看看我到底是怎麼操她老婆的。到時候你跟他告個別,他這個綠帽王八當定瞭。」他把我老婆捆好,拿瞭她的手機,拽著出瞭我傢。錄像裡沒人瞭。整個事情和上午做筆錄時我老婆說的差不多。看來她在小苑面前是真沒敢撒謊。
一天的時間老婆都在忙來忙去,隻要我一出書房她就會找理由往我身邊湊,和我說話。我既然不想現在和她攤牌,也隻能先應付著。晚上她要把我次臥裡睡覺的東西搬回臥室,我拒絕瞭。她很不高興的和我吵鬧,說我還在怪她,冤枉她。她說的話我都懶的記也懶得寫,更懶的和她吵。她鬧的越來越兇,我也隻好說我頭還疼。想先自己一人睡幾天,等頭好瞭我再搬回去。這當然是我在敷衍她,我根本就沒想再和她睡一張床,我覺得惡心。我再等。等結案的日子。那也將是我和她結束這段婚姻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