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霄竟也做瞭一次和尚,這不但他感到新奇,別人也感到奇怪。
當他用一錠銀子,雇船連夜到南嶺苗鄉,走進夕陽墓地祠堂下的地下宮殿時,第一個感到奇怪的是胭脂女唐雯。
時間已是早晨,胭脂女仿佛剛起床,她一見有個和尚走瞭迸來,吃瞭一驚。
但當她看清是白雲霄時,始則驚奇,繼而大笑起來,笑得腰肢亂抖,道:“你——你怎麼削光瞭頭,做起和尚來瞭。”
白雲霄道:“做和尚有什麼不好。”
胭脂女道:“你若做和尚,一定是沒有廟的花和尚。”
白雲霄笑答:“對!”他四顧無人,突然上前抱住胭脂女吻瞭起來。那種熱呼呼,迫不急待的樣子,完全像個色鬼。
胭脂女開始還裝作推辭一番,但不到片刻,竟也緊緊抱住他,反應出熱烈的欲望。這一天,對胭脂女來說她已盼望多時,對於有興趣的男人,迫不得巳時她才使用淫香媚毒勾引,更何況男歡女愛,應是雙方主動投入,才能品嘗到那奇妙的境界。所以,這次見白雲宵竟主動與她親熱,心裡如吃瞭糖一樣,有說不出的甜蜜。
這次擁抱,時間好長,已破瞭白雲霄接吻的空前紀錄,等胭脂女癱在他懷中,發出滿足的呻吟時,白雲霄已是心急似火,一抱將她抱放在石桌上,手忙腳亂地解起瞭她上衣的鈕扣。
隻見胭脂女前襟一敞,隱約可見一件小紅色小肚兜。白雲宵心兒一跳,嘴欲張,正欲說話。胭脂女一把摟著他,以櫻唇小口封住瞭他的嘴唇。
大廳立即靜瞭下來。白雲霄一嘗香吻滋味,隻覺全身好似被春雷劈中,不但全身燥熱似火,頭腦更是昏沌沌的。
就這一刻,胭脂女已主動剝光瞭身子。燭火下,隻見她雙目異采連閃,雙頰通紅如霞,那對雪白豐滿又高聳的大奶子令白雲霄幸福地閉上瞭眼睛。
他眼睛雖已閉上,腦海中卻更清晰的浮現出那兩粒花生米大小,深褐色的奶頭,他不由神魂顛倒瞭。
他吐瞭口氣,剛叫一聲:“胭脂——”嘴唇立刻又被胭脂女的熱吻封瞭。胭脂女一面吻著他,一面將那對巨奶在他的胸前磨來蕩去,搓得白雲霄全身直發抖,一口氣似乎喘不上來。
這時,白雲霄也三下二下將自己身上的僧袍褪下,精溜溜地站在她面前。
二人相視一笑,春意更加盎然。
白雲霄似有些為難地捂著下身,不知該如何才好。原來,上次他與胭脂女的石室之歡,完全是在淫毒的催情作用之下發生,當時自已的理智有何嘗清醒過,而這次卻完全不一樣瞭,雙方都是有備而戰。這些年來的流浪生涯,白雲霄也不知經歷過多少風流艷事,但見胭脂女的一舉一動,卻有異於以前與他有過切膚之親的所有女子。
隨後,白雲霄將胭脂女一把抱起,放在廳中央寬大的石桌上,白雲霄又開始脫下胭脂女下身的衣物,隻見他將上下衣裙一件件丟在桌下地上。當胭脂女那件粉紅小褻褲被他拉下時,飽滿的陰阜,烏黑微卷的陰毛油光發亮,以及一條鮮紅的肉隙,便完全落入他的眼際。
白雲霄念頭一起,這時他反而不再急著交歡瞭。他要胭脂女享受到性歡巔峰的滋味。他伸左手將胭脂女的修長玉腿高高舉起,右手用力將胭脂女的肥白臀肉掰開,她的陰唇完完全全的呈現在他眼中。隻見她的陰戶絨毛茂盛又卷曲,從墳起的陰肉上延貫下去,一直佈滿胯下的陰唇上;肥厚的陰唇中間,一條細長的肉縫,淺淺的小縫裡夾著一粒嫩紅的陰核。
“啊!太美啦!”他忍不住,發出輕微的贊嘆,猛地咽下兩口涎水。
“你那寶貝也不差。”胭脂女直勾勾地盯著白雲霄身下雄壯偉大的陽物也不由贊嘆道。
一股強烈的熱流直沖臍下,使他那本已高舉的肉柱,幾乎要脹裂開來,如電擊一般上下直抖。白雲霄雖看過不少的美女,但眼前這般完美無暇的雪白胴體,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遇上,這不由令他不敢斷然下手,反倒有點舍不得。這就象小孩子,得到一包非常喜愛的糖果一樣,雖已口水直流,卻也不舍馬上咽下肚去一般。
白雲霄用手指剝開胭脂女的陰唇,隻見裡面肉色桃紅,桃紅的肉膜上,還含著黏膩濕液。胭脂女嬌羞滿臉,呻吟聲宛若黃鶯輕啼。白雲霄的中指再輕輕滑進胭脂女陰戶的細縫,並順著滑膩之勢塞進陰道,隻覺得裡面窄緊、滑潤、熱烘烘的。他用自已的大手輕輕把玩著胭脂女的下陰,如同欣賞一件稀世古玩。
白雲霄的另一隻手並沒有空閑,左手退瞭下來。胭脂女自動用手掰住自已的豐滿又白嫩的玉腿,將粉紅誘人的陰唇完全的呈現在白雲霄的面前。
白雲霄的手掌則在撫摸四周柔軟的絨毛,從中心到四邊,范圍越來越大,甚至指尖時而輕觸著,胭脂女墳肉上的絨毛邊沿。就算久經人事的胭脂女,也隻覺得一陣心神蕩漾,一種異樣的刺激感覺,讓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著雙腿,磨擦起來。
白雲霄頓時覺得周身血液沸騰,潮湧般的熱流註向下體,令他原本挺脹的寶貝,又跳瞭幾下,似乎又腫脹瞭許多。
“呀啊——疼——”當白雲霄的手指插入陰戶洞口時,久候貴客光臨的陰唇竟微微收縮得有點過分,手指的刺入讓胭脂女發出終於來的般的嬌吟,但隨即又覺得混身酥癢,不由得玉股輕輕地晃擺瞭幾下。
白雲霄用手指再深入一點,隻覺得緊湊湊的,毫無回旋之餘地,及至把一個指頭伸進,胭脂女已疼痛得顫抖起來。白雲霄將手指抽出一看,隻見指頭濕潤晶亮。
“嘿——哎——喲——美死瞭——啊——喲——哦——”直撫弄得她柳眉緊皺,長呼短嘆之時,白雲霄輕輕撫弄著,那片芳草淒淒,柔軟如貂的陰毛。良久,白雲霄開口道:“喂!唐夫人,你有沒有數過,你這陰毛到底有多少?”
胭脂女羞得通紅,嬌嗔道:“哎喲!死和尚,這東西怎麼數得清呢?”
白雲霄認真地道:“那我現在就數數看。”
“不行,啊,那要耗多長時間呀!”
“我試試看。”
胭脂女看到白雲宵滿臉童趣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地嬌聲道:“你高興就盡管數吧!”
一根、二根、三根、四根——他一根根地撥弄,時不時又抓起一兩根陰毛狠勁一扯,直弄得欲火高漲的胭脂女心癢如貓抓,恨得她玉齒咬得吱吱作響,又不便開口道饒,隻好咬緊牙根強忍著。
當白雲霄的手指,有計劃有預謀地輕輕點在她陰戶的頂端,嬌艷欲滴的陰核上劃動遊弋時,隻聽她:“啊——唔——真爽——死和尚——你——指上——功夫——真是瞭得——都快——把我——逗得——樂死瞭——啊——呀呀——不行——我不要——嘛!——嘿——哦——癢死瞭——癢——媽呀——”胭脂女嘴裡嘰咕著,四肢痙孿著。
白雲霄聽到她的嬌呼,如同得到瞭獎賞似的,那手指硬是不肯離開。隨後,他又將食指深插進胭脂女的陰道,接二連三地裡面打起轉來。
“噢——嗯——啊——呀!呀!——要死瞭——啊——我——不活瞭——你——抓死我瞭——唔——哦——好爽——好舒服——哦——你手——好狠呀——死和尚——你手指——再往裡——鉆——深點——對——使勁——啊——喲——”
胭脂女被弄得全身亂顫,細腰急扭,嘴裡不時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之聲。
後來,她實在把持不住瞭,索性高高抬起嬌羞的粉腿,將整個陰戶遞到白雲霄面前。而她那肥大的屁股,便隨著白雲宵手指的動向,一圈一圈地懸空劃起圓弧,搖擺起來。
不一會兒功夫,胭脂女那桃源洞口,淫水汩汩大流而出,在石桌積起瞭一灘積水。
“嘻嘻,山洪暴發瞭。”白雲宵見此更是得意,手指動作愈加快捷,喜得胭脂女的粉臀,也扭擺得愈加狂急。
“哎——唷——哦——呀——死和尚——好哥哥————求你——別——別這麼——整我吧——我癢——我受不瞭——啦——好哥哥——唔——呀呀——哎喲——”她急聲斷語地哀求著。
“我又沒開始整你,這隻是準備階段呀。”白雲宵忍住心頭的欲火,答道。
“唉——嗯——唔——我——我——什麼都——肯給你啦——還準備啥——你想要啥——我都給你——你——你快拿去吧——”
“唐夫人,你給我什麼呀?”白雲霄道。
“喲——冤傢——死鬼——死和尚——你還裝什麼蒜——人傢是你的人——你還——”胭脂女見白雲霄一直逼她要說出那件東西,羞得又是一陣紅霞滿面。
“你答應給我,又不說出那東西到底是什麼,如果是隻蛤蟆,我也要接。”
胭脂女一聽,再也忍不住,“卟滋”一聲,笑瞭出來,遂翻過嬌軀,伏臥著身子,跟白雲霄撒起嬌來。
誰知,她這一翻身,正好將兩瓣肥實的大白屁股,翹對在白雲霄面前。隻見她左邊臀瓣上,有一顆鮮紅的紅痣,白雲霄看得心驚肉跳。
常言道:女人臀上有痣,男人腰下來勁。
白雲霄看得心裡猛跳,一陣熱流直沖下體,寶貝更加發漲,更加挺直。此時白雲霄已是心癢難忍,猛的站起身,此時,胭脂女剛好轉過頭來想看看白雲霄在幹什麼,那條粗長碩大、已經青筋暴露、高高翹起、火辣辣的大寶貝,頓時映入眼簾。看得胭脂女張口結舌,心中想到:“這麼粗長硬大的硬傢夥,塞進自己那麼小的小穴裡去,上次怎麼吃得下的,哎喲,今次怎會受得瞭啊。不被它給撐死瞭,脹破瞭才怪。”
白雲霄知道她已經騷庠得難以忍受瞭,深吸瞭口氣道:“唐夫人,我要進去瞭。”說著翻身上桌,分開胭脂女兩條粉腿,露出那紅通通的小穴。
白雲霄手握著粗長的大寶貝,對準胭脂女的小穴洞口,用力一挺,“哎呀”聲中,粗長碩大的寶貝一插到底,已齊根塞進胭脂女那緊小的桃源春洞去瞭,洞中的淫水如白沫般被肉棒擠瞭出來,順著大腿淌下來,雪白的肌膚映襯著淫液顯得分外淫靡。
白雲霄沒有說話,隻有用勁向前頂的份。沒幾十下,胭脂女全身僵硬,雙手深深抓住石桌的兩邊,用力將身體往後迎送,時間不長,胭脂女的呻吟和喘氣聲越來越急促,終於她說瞭句“受不瞭啦!”,頭已無力的挨在桌上,爽得呻吟變成哭似的喊叫。
白雲霄知道她快到瞭,立刻快馬加鞭再狂抽猛插,忽的,胭脂女全身一震,抽搐起來。白雲霄的龜頭感覺到一陣灼熱和肉壁的快速收縮。在一陣的抽搐中,白雲霄知道她的第一次高潮來瞭。
白雲霄卻不肯放過她,他的金槍才剛開始熱身呢,於是絲毫不讓她有任何喘息的機會,霎時之間,將肉棒抽出,用力將胭脂女翻過身來,舉起她的雙腳,雙腳與身體呈垂直狀,維持同樣的速度及力量,然後再將肉棒插回她的淫穴裡,繼續大起大落幹個不停。
猛插之下,每次都讓龜頭直頂花心,胭脂女的肉壁正在抽搐,每回肉棒深深插入時都會被緊緊夾住,並享受一下被最裡頭的軟肉包圍吸吮的快感,然後很快抽出,再來一輪猛插。
“哦——啊——真好——啊——你真會幹——我被幹得好爽——啊——啊——”
叫著叫著媚眼直拋,兩腿用力夾著白雲霄的屁股,不讓他抽出去,大肉棒大雞巴泡在美洞裡面,感覺大股大股陰精澆來,她又來瞭。
“啊——啊——死瞭——啊——天哪——我死瞭——啊——啊——又來瞭——啊——又來瞭啦——啊——啊——”這回潮頭更高,小穴縮得更緊,插在裡頭的雞巴被她這麼一夾,差點也沈不住氣爆發出來。
所幸白雲霄平日縱橫沙場,訓練有素,丹田一沈,氣一憋一呼,精門鎖固瞭,伏著她堅挺高聳的玉乳上,聽著她的嬌喘,稍事休息,沒多久,快感稍息。胭脂女還閉眼張口沈溺在剛才的喜悅中呢。
白雲霄抬起身,將她從小腿連著全身一拉,將她拖回桌子中央,剛剛的沖刺動作將她插得連連後退,差點掉下石桌瞭。就定位後,發現原本小穴所在的地方,留下一灘透明的淫水,白雲霄用指頭沾瞭點起來,遞到胭脂女小嘴旁,她看不都看,張口便吃,還津津有味的舔起來。
哇,看來今天若沒使出全力,是無法好好滿足這小騷貨的。於是白雲霄挺起肉棒對準洞口,“嗯——”胭脂女哼瞭一聲,溫暖的小穴又將整根雞巴吞掉瞭。
這回應該慢慢享受瞭,於是白雲霄將雞巴慢慢抽出,隻留前半在穴內,緩緩地前後抽送。嘴巴則送到她唇邊,兩人耳廝有鬢摩地熱吻起來。
淺淺的插送似乎又再隱隱地挑動胭脂女的情欲,她臉上嫵媚萬千,表情茫然恍惚,傻傻地癡笑,隻有舌頭送到她嘴裡時,才狂野地與白雲霄兩舌交纏,如癡如醉。沒過多久,她的雙腿又如螃蟹將白雲霄夾住,不讓他後退,隻肯要深深地插入。
被牽制住瞭,也沒其它辦法,連忙加把勁,抬高屁股,回回直沖到底,胭脂女很快爽得全身都抖動起來,四肢將白雲霄牢牢鎖住,臉頰在桌上左右搖動直浪叫:“噢噢——我好爽——好美——啊——啊——你插我——我好愛——”
白雲霄當然毫不客氣,一邊享受著不住緊縮的小肥穴,一面欣賞面前玉人的媚態。她蒙朧的雙眼半睜半閉,眉頭微皺,微開的小嘴不停流出讓男人爽死的淫聲,白皙的兩團乳肉在胸前搖來晃去,平滑的小腹下方一團茂密的黑森林,而黑森林的盡頭如今緊接著另一座黑森林,雖然快速抽送著,她的小屁股還是不住上挺迎合他的插送動作,一付想將他全部吃掉的浪樣。
“再插——再插——我要——我要——啊——要很多很多——啊——啊——給我——啊”胭脂女將小舌伸出,舔著自己的唇與白雲霄杵在旁邊的右手臂,不住地親咬。
白雲霄低頭親她,她馬上回應吸吮在一塊。白雲霄感覺到她的穴兒又開始痙攣瞭,於是上身抬起,兩手撐在她的頭兩邊,用更契合的角度深入她,她的雙腿卷在他的腰上,緊緊地向他挺進,淫水不斷流出。下面的交接處噗滋噗滋地傳來幹穴聲,形成一曲動聽助興的淫樂。
白雲霄心念一動,伸手一摸,乖乖,小穴以下以至屁眼,完全是黏稠稠的一片白色液體,原本幾近透明無色的愛液已被快速的抽插動作摩擦得越濃越稠而成白色瞭。
白雲霄順著這道白色淫水直往下掏,找到可愛的小屁眼,用食指揉戳起來。
“啊——好壞——怎麼——摸人傢那裡——好壞——啊——啊——死掉瞭——啊——”胭脂女全身又再緊繃,舌尖發冷。白雲霄將舌頭伸入含著她發涼的香舌,右手繞過她頸下,左手幫她撩起早已散亂不堪的秀發,將覆蓋在臉上的幾許發絲撥開,一邊胡亂地親吻整個臉頰,一面將肉棒子次次直插入底,進行最兇狠的沖刺。
胭脂女穴兒一陣收縮,底下又流瞭一灘,穴裡又濕又緊,讓白雲霄差點隨她泄去,趕快屏氣凝神,及時將射精的沖動壓瞭下來。
胭脂女夾雜著汗水、口水的一陣甜吻,滿臉通紅,略帶喘息著道:“死花和尚,換我在上面!”有不用出力又可讓雙方爽的事,何樂而不為呢?白雲霄登時雞巴插弄兩下,讓胭脂女立即又恢復騷浪表情後,十分不舍地將雞巴拔出來躺到一邊,讓她跨坐上來。
胭脂女坐上來後,連手也不用,直接憑感覺將穴口瞄準直挺挺的大雞巴,慢慢坐下來,雞巴順利地一寸寸被她吃進,果然是識途老馬。白雲霄看著面前淫蕩的女人快樂地馳騁。
胭脂女小嘴微張,吐氣如蘭,享受著完全控制的快感,開始前後搖動起屁股,臉上也開始越來越迷糊,兩眼微張,浮起滿足的浪笑。“啊——啊——真好——啊——啊——真舒服——啊——啊——”
白雲霄的雙手可不會空閑,先伸到她胸前揉著那對豐滿傲人的大玉乳,用手心反覆地磨著突起硬挺的新剝雞頭,又一會兒伸到她後頭,摸到被浪水淹沒的屁眼,食指中指交互揉擦,見她更是如癡如醉,於是偷偷地將食指慢慢撐開她那小菊花,沾濕淫液後,將中指緩緩插入緊縮的屁眼內,看看她的反應再說。
“哼——哼——喔——死和尚——好奇怪——的感覺——哦——好——給我——給我——啊——”沒想到她這次不但沒抗議,反而十分享受這樣的感覺。
原來她的屁眼還是處女地,沒被開苞的,呵呵,下次可要好好給她開開苞才行瞭。
白雲霄想到下次的屁眼開苞,雞巴仿佛又硬瞭一分,他拼命將屁股抬高,用力往上頂,同時雙手也壓住她的玉胯幫助她抬高下壓,每下都高高抬起,再深深入底,過兩三百插,胭脂女又泄瞭。
“啊——啊——死和尚——你好棒——大雞巴插得我好爽——啊——啊——不行瞭——”胭脂女瞧她力氣全無,搖搖欲墜,就快要倒下來的樣子,連忙接手,幫她上抬下戳。胭脂女此時連叫的力氣也沒瞭,像個玩偶騎在身上任他玩弄,隻能從口中發出“嗚嗚”的呻吟。
再搗個百餘下,白雲霄也累瞭,就讓她趴在身上,兩人暫且休息一下。雖然人不動,但一直插在小穴裡頭的雞巴,越泡越舒服,慢慢地一股騷癢難耐的感覺延著龜頭直走脊椎。白雲霄色心再發,腰一發力,抱著懶綿綿的胭脂女一塊翻過去,雞巴還插著呢,親瞭幾親玉人,急色的雞巴抽到底,開始進行緩緩淺淺的抽送。幾百下的抽送,胭脂女原本緊閉的雙眼又呈媚態,小嘴微張,不住的索吻。
鼻中不時“哼”個不停。
白雲霄問:“唐夫人,好妹妹,這樣子插舒不舒服?”
“舒服——可是——人傢想深深的——”原來淺插已經完全無法滿足她瞭,白雲霄繼續和她親嘴,肉棒也繼續輕輕淺淺地插送,沒做任何改變。
“死和尚——好哥哥——好哥哥——用力——幹我嘛——人傢要雞巴深深的插”嗯,這話真受用。白雲霄聽瞭心中暗爽,繼續淺插緩抽數十下後,突然來一下重的,直抵花心,胭脂女的小穴真與古載的名器一樣,最深處的穴肉會像章魚爪似的將龜頭吸住,幾千隻觸手在龜頭周圍吸吮舔舐,插到底後實在舍不得拔出來。
不過白雲霄在一下重插之後立刻恢復原本的淺淺抽送,讓胭脂女在爽快之後又回復騷癢難耐的挑逗。就這樣,每百餘下送她一下重的,胭女逐漸又進入恍惚狀態,雙手抓緊白雲霄的後背,浪聲也亂瞭。“啊——好哥哥——好舒服啊——你好會插——啊——”
面對這樣的淫媚可人兒,白雲霄又忍不住低頭親吻她的嘴兒,胭脂女伸出濕熱的香舌相迎,吻得天翻地覆。白雲霄接著親向臉頰、耳邊,來回輕舐耳背,還不時鉆進耳朵洞裡。
胭脂女根本無法受不瞭這樣的親熱,“啊——啊——”猛叫,怎麼扭也扭不開白雲霄靈巧的舌頭。此時白雲霄下面也開始進行最後的進攻,腰部奮力前進,讓大肉棒在嫩穴裡進進出出,插入時全根沒入,拔出時也將一堆淫水順著帶出,發出“漬!”“漬!”的響聲。
胭脂女媚眼如絲,雙手緊緊的抱住白雲霄的背,指甲都快嵌進肉裡瞭,雙腳則緊緊勾纏住腰上,將整個泛濫成災的陰戶猛擠向進出忙碌的肉棒,迷人的屁股挺個不停。“啊——啊——啊——哦——哦——哦——”此時她的叫聲已經變成單音,快叫不出來瞭。
白雲霄知道他們兩個都快到瞭,恨不得將吃奶的力氣全用在雞巴上好好幹她。
胭脂女越叫聲音越高,開始尖聲狂叫。“啊——啊——啊——啊——啊——啊——啊——”胭脂女已經被幹得來第五次高潮瞭。
此時的雞巴也暴漲到最高點,突然一陣酸麻從馬眼傳來,於是最後再抽動幾下,白雲霄知道她的高潮將至,遂忙將龜頭抵住她的花心,一陣急磨,果不一會兒,隻覺得她的那活兒,一開一合地在自己的龜頭上亂咬。緊接著,一股熱液噴射而出。
隻澆得白雲霄下體一熱,後背一麻,精門大開,陽精也忍不住“卟卟”射出,射得胭脂女全身癱軟。
一陣狂風暴雨過後,兩個人都滿足瞭,兩人緊緊擁抱,互相吻過來、吻過去,這是愛的巔峰,靈與肉的世界。
半個時辰之後,胭脂女淫心又起,待要進一步再次求歡時,白雲霄卻突然停住,輕輕推開她,道:“我們有的是時間,來日方長,現在我要辦件事。”
胭脂女眼波似水,幽幽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愛我?”
白雲霄道:“那還用說,看我的表現,你應該知道。”
胭脂女拿眼瞟著他,道:“真的?”
白雲霄道:“天地為憑,我可以賭咒。”
胭脂女道:“好,算我相信你。”
白雲宵笑嘻嘻道:“現在告訴我,其餘的人呢?還有寒山都哪裡去瞭。”
胭脂女神色一整道:“他們在今日一早,拿到那幅手卷就走瞭,獨留下我來看守紫姑娘。白大俠,你難道也沒看出,他們這是利用你,並沒拿你當朋友,實在說,你的利用價值已經完啦!”
這種結果,白雲霄在船上己經料到,看來神龍寺外,白龍還有聯絡人,他失蹤的那段時間,就是為瞭把手卷送出來。
但他卻不能不故作吃驚,憤憤道:“好,他們不拿我當朋友,那就更好辦瞭,唐夫人,那你肯不肯幫我?”
她頓瞭頓,道:“你莫非要帶走那個紫姑娘。”
白雲霄道:“我暫時不會帶走她,但是你要好好守著她,不許任何人傷害她。你隻是告訴我,寒山那幫雜種,現在去瞭哪裡?”
胭脂女急急道:“他們人多勢眾——”
白雲霄哈哈笑道:“人多又怎麼樣,當年黑道上一個‘黑衣神童’照樣整得‘天道盟’雞飛狗跳,再說我白某,五年前,一樣掃平太湖十二寨,也沒讓人幫過忙。”
胭脂女道:“苗疆三十六峒,你知不知道?”
白雲霄道:“當然知道,這周圍的三百裡,我跑瞭十年。”
胭脂女道:“他們就在三十六峒中的擺夷峒。”
白雲霄道:“多謝唐夫人。”隻見他話音未落,人已掠出地下大廳,飛奔出瞭祠堂。他知道寒山手卷到手,陰謀必然發動。雖然此刻,白雲霄什麼都還不知道,但他一定要查個明白,才能回到神龍寺,做出明白的交代,以慰祥龍的在天之靈。
苗疆三十六峒,每一峒都是一個部落,各都有自己的峒主,他們合則興兵作亂,分廁各擁地盤,情況最為復雜。
擺夷族在三十六峒中是大族,人數最多,曾長期為三十六峒之首,近年勢力才稍削弱。
此時,擺夷族的廠場上,聚集瞭許多人。天雲落暮,廣闊的場地四周已插上瞭火把。火把映紅瞭天空,也映紅瞭人們的臉。
然而,這之中最令人註目的,卻隻有五個人。
一個是黑犬族酋長黑帝。
一個是白蛇族酋長黎蛇。
一個是擺夷族酋長古奴。
一個是死神薔薇寒山。
一個是血衣魔鬼丁庚。
這五個人坐在主位上相互交談,表情極似愉快。
當夜色初臨時,各族少女已在廣場上舞出瞭臀浪乳波,氣氛漸入瘋狂。
寒山與丁庚神態自若,躊躇滿志,這苗族三十六峒大結盟,就是他們一手導演的,這也是未來財勢、權力的基礎。
丁庚此時大笑道:“老大今天來不來?”
寒山道:“老大有些事,要晚來一步。”
丁庚道:“但詔書要什麼時候宣佈?誰來宣佈?”
寒山道:“還是讓擺夷族酋長來吧!他是苗疆三十六峒的龍頭。”寒山說完,卻站瞭起來。
丁庚道:“寒兄哪裡去?”
寒山道:“酒喝多瞭,去尿一下。”寒山飄飄然地走向茅坑邊,松瞭褲帶,拉下褲腰,一泡尿就像噴水的龍頭。
正爽的時候,他隻覺後腦上倏感寒意,一柄劍已抵在他的腦後。
“不要動,一動腦袋就搬傢。”
寒山大吃一驚,驚駭之下,已尿濕瞭褲子,他吃吃道:“來人是誰?”
“難道還要本大爺自報傢門。”
寒山這時已聽出是誰的聲音,尖聲道:“是你,白雲霄!”
白雲霄哈哈笑道:“現在隻要你聽我命令,假如稍有差錯,休怪我劍下無情。”
寒山道:“你說。”
白雲霄道:“先脫褲子。”寒山不敢不依,慢慢把褲子脫下,他心裡想,隻要能活命,有的是報仇的機會。
隻聽白雲霄又道:“再脫衣服。”寒山隻得照辦,隻見稀裡嘩啦,懷裡的東西落瞭一地,十二朵黑色薔薇,還有一幅手卷。
白雲霄道:“好,現在你快回到廣場,隻要錯一點方向,休怪我飛劍追命。”
月光下。隻見寒山像一隻沒毛的白熊,奔入廣場。
廣場上所有人見此都發出瞭驚呼。丁庚一看苗頭不對,立刻飛身迎上,問道:“寒大俠,出瞭什麼事?”
寒山穿上高氏昆仲遞來的衣物,陰沉地道:“白面書生白雲宵來瞭。”
丁庚倏然問到:“那,那幅手卷呢?”槽瞭!寒山想那手卷自然隨衣物被白雲霄搶走瞭。
“追!”數十條人影,立刻向茅廁飛奔過去。眾人找瞭一圈,那能見到白雲霄的影子。
丁庚道:“這手卷是中國皇帝的詔書,怎麼辦?”
寒山道:“隻能緩一緩瞭,另訂日期,再行結盟。”待眾豪垂頭喪氣又回到廣場時,卻見白雲霄正坐在主席臺上悠閑地喝酒。
群豪倏時面面相覷。
隻聽丁庚厲聲道:“剛才的場子,是不是你攪的局。”
白雲霄笑道:“見你們久未回來,小弟隻是代替各位將詔書向苗民們宣讀一一遍而已。”
丁庚一呆,道:“你真的宣佈瞭詔書?”
白雲霄從袖中拿出那幅手卷,在黑夜中重復一遍朗誦道:“奉天承命,皇帝詔曰:爾等邊民,是朝廷的屏障,務必安分守己,各自營生,不得妄生異心,擾亂邊境安靜,欽此!”
丁庚道:“你在胡說八道。”
白雲宵大笑道:“小弟隻是改動瞭幾行字而已。”
丁庚哭笑不得。整個計劃關鍵就在宣讀這份詔書,利用詔書的威嚴,才能辦成大事。
丁庚怒道:“白面書生,你難道忘瞭八天前情人廟之約?”
話聲未落,隻見他衣袖連揮,夜空中寒光連閃,三道白光一合,“錚!”的一聲,三把刀倏然空中分開,分上中下三個方向,直襲白雲宵。丁庚這一刀法早看得群雄目光發直,他們這是第一次親眼目睹血衣魔鬼的陰毒刀法。而三柄利刀竟能在空中碰摸後,改變方向,迂回襲敵,這在硬兵器中是萬萬辦不到的。
而白雲霄無論往哪一邊閃,都似乎免不瞭遭一刀之危。豈知他並沒閃避,而是拿起酒桌上剩下的半邊燒乳豬,左右一晃,三把寒光閃閃的利刀,已插在豬肉上。
他哈哈一笑,道:“這就是血衣魔鬼的魔刀麼?連哄小孩都不相信。”
丁庚狂吼一聲,身形陡然飛起,衣袖一揮,又是七道寒光閃電一般向白雲霄罩去。可是他魔刀方出,隻聽人已慘叫一聲,墜落地上,一陣抽搐,立刻不動瞭。
原來白雲霄手上乳豬上的三把小刀隻剩兩把,那不見的一把竟插在丁庚的眉心中間,直沒刀柄。
而丁庚第二次發出的七把利刀,因發力之前已經中刀,以至刀無力擊出,才飛到半途就紛紛落下。
群豪見狀大驚失色,紛紛狂掠離去。
白雲霄在背後笑道:“各位不告而辭,我就不送瞭,希望諸位快快回到中原,莫再趟這場渾水。”
為瞭弄清詔書的真正意圖,白雲霄直奔老屋寺的黑犬部落,他要先找酋長黑帝問個明白。
來到酋長的木屋,白雲霄立刻掠身闖瞭進去。黑帝正坐著在喝酒,兩個年輕少女在他身後按摩。
當他看見白雲霄不請而來,大吃一驚;道:“如此深夜,你來有何貴幹?”
白雲霄單刀直入,問道:“根據詔書所寫,好象是給令尊老酋長的,請問這遺詔怎麼會在神龍寺。”
酋長揮退兩名少女,道:“這是先父生前的安排,我無可奉告。不過,有瞭這份詔書,我在這三十六峒就是萬人之上,擁有它,就是擁有瞭權力。”
白雲宵道:“就算苗疆結瞭盟,你立瞭三十六峒之主,還想幹什麼?”
黑帝道:“那我就是這裡的小皇帝,我隻想過過一方霸主的滋味。”
白雲霄道:“那他們的意圖呢?寒山、丁庚——”
黑帝哈哈笑道:“我怎麼知道,你何不去問他他?”
白雲霄道:“隻可惜我不知他現在身在何處?”
“我在這裡。”寒山倏地屋外出來,他神態從容。
白雲霄笑道:“你還是出面瞭。”
寒山道:“難道你不希望我出面?”
白雲宵道:“當然希望。”
寒山道:“就這麼容易?”
白雲霄道:“莫非要動過手,我才能得到答案?”
寒山陰側側道:“不錯!”
白雲霄道:“莫忘瞭茅廁裡的教訓。”
寒山道:“可惜這次我不能奉陪白兄,而是另有其人。”寒山不等他回答,繼續道:“那人邀請閣下,明夜在相思林情人廟中一次生死,我隻是來傳個話。”
白雲霄道:“你應該知道,我從來不跟無名小卒交手的,要跟我決鬥,至少也該挑個有頭有臉的高手,少則也得象寒大俠這樣的。”
寒山狂笑道:“我可以告訴你,我隻能替他提提鞋、奉奉茶,你竟說他是無名小輩。”
白雲霄不禁動容,道:“哦?那你就道出那人是誰?”
寒山道:“我若是說瞭出來,隻怕你要嚇得尿褲子,‘千手觀宵黑如來’,這名號不知白兄聽說沒有?”
白雲霄頓時面色如土。這個老怪物、老魔頭失蹤江湖四十年瞭,昔年‘千手觀音’這名號,誰聽瞭都會嚇得屁滾尿流。千手是形容他出手之快,出手之準。
觀音則表明他行蹤飄忽,如觀音駕霧騰雲,明明聽說他昨天還在幹裡之外,今天偏偏就會倏然出現在眼前。
白雲霄吃驚的程度,故然可想而知,就是十個白雲霄,隻怕也不是黑如來的對手。
寒山道出千手觀音的名號後,便身形飛起,掠出屋外溶入黑夜之中。
白雲霄呆呆出神,心緒混亂地走瞭出去。躍下木樓,茫然地走著。不知不覺中,竟走到瞭老屋寺前,卻見巫師的女兒茉莉坐在門口向他招手。
茉莉老遠地道:“我爹告訴我,說你還會來的,而且還說你三魂已掉瞭兩魂。”
白雲霄隨茉莉走進裡屋,對巫師躬身一禮,道:“法師,可安好?”
巫師望瞭他一眼,道:“嘿,氣色發黑,的確是不祥之兆,小夥子,劫數雖然難免,死倒未必!”
白雲霄道:“大法師何以教我?”
巫師道:“你明夜到情人廟中,隻要寸步不離東方的位置,就有死裡逃生的機會。”
白雲霄道:“為何?”
巫師道:“天機不可泄漏,聽我說的沒錯,切記,守住東方,逃生有望。”
白雲宵道:“大法師可知殺我者是誰?”
巫師淡淡道:“這千手觀音在苗疆數十年,興風作浪,這次有你去殺殺他威風也好。”
白雲霄不能不信。老巫師以前的預言,沒有一次失準過。他告辭巫師,默默地走瞭。因為他己感到需要休息,隻有充沛的體力,才能進行明天的決鬥。
白雲霄提早來到瞭情人廟,為瞭決鬥的有利,他要先踩踩地盤。沒有天時,沒有人和,他至少應獲得地利。他實在是不敢相信巫師之話。如若是領兵踏陣,或須要講究方位,方位系生死二門,東方屬木,當然是生門。
可是此次並非領兵破陣,而是生死決鬥,身形飄動之下,若再死守方位,豈不固步自封。他仔細察看瞭地形,便在一顆高大的相思樹下盤坐下來,然後取出輕易不用的軟劍,橫在膝上,閉目修心。這時,他方才領悟,巫師的話不無道理。
因為正對東方的西邊,是一片空曠,這片院中,也唯有東方邊有這顆相思樹。
若在清晨決鬥,這是一個好地方,太阻從東方升起,照在對方臉上,視線似必被陽光影響。而黑夜,相思樹葉又將東方籠罩,對方無法看清自己的一舉一動,而在這個位置,對方的舉動在目光下暴露無遺。
還有一點,如果對手攻擊太強,還可以利用粗大的樹幹作掩護。想到這,白雲霄的心情稍稍定瞭下來。現在夜幕低垂,他澄慮神思,返空歸虛,已為精神與天地溶為一體。
月上樹梢時,陡聽到一聲銀鈴般的笑聲,從廟門口傳來過來。
“白雲霄,你果然來瞭。”他睜眼望去,那無聲無息,突然出現的人是個長發如雲,膚如凝脂,一身青衣飄拂,風姿千萬。雖然年紀不小,可是依然風華絕代,但臉上卻冷如冰霜。
白雲霄一呆。,道:“約我來的是芳駕麼?”
那女子道:“還會有誰?”
白雲霄道:“邀我是‘千手觀音’黑如來。”
那女子道:“我正是。”
白雲霄不敢相信,也無法相信。名傳江湖四十年的黑如來,至少也有六七十歲瞭,何況——黑如來道:“你不信?”
白雲霄道:“前輩至少也應是花甲之年。”
黑如來道:“我的確已是望七之年瞭。”
白雲霄道:“可是——”
黑如來道:“我已煉氣通神,不懼歲月之侵蝕,常駐容顏,你應該看得出來。”
“可是我聽說黑如來高大頑碩,面目發青,猶如撩魔。”白雲霄道。
黑如來道:“昔年行道江湖,不過頭戴面具,足登高履,增加威勢而已。”
白雲霄淡淡一笑,道:“我想我不是前輩對手,前輩有千手,我隻有兩手,兩手怎能敵千手。”
黑如來道:“還算聰明,我要你死不需下手,一個指頭就夠瞭。”她語氣轉淡,殺機陡起。
白去霄瞳孔倏然收縮,這股氣滔然使他有透不過氣來之感。但是,他仍無法把她與黑如來聯想在一起。
隻見黑如來一步步走近,道:“你為何還坐著,難道你不想一決生死,而甘願引頸就戳?”
白雲霄道:“高手對敵,生死隻在一招,坐著一樣可以決生死,何須站起來呢?”
黑如來嘿嘿冷笑道:“你很有勇氣和膽識,見到我能坐著不動的人,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白雲霄手中的劍己越握越緊,現在他已陷入兩難的困境,若傳言屬實,那絕對隻是坐以待斃。因為坐著絕對擋不住她出手一擊。假如站起來呢?人一站起來,必然會趨避,但身子一動豈不違背瞭巫師再之叮囑守住東方的忠告。
可是時間卻不容他多想,因為黑如來已到瞭面前,然而黑如來的腳步倏然停下瞭,隻見她冷笑道:“生死須臾,你還坐著,果然夠種。”
白雲霄默然不答。
她又說道:“聽說你風流倜儻,現在看來卻像個和尚,莫非己看破紅塵,遁入空門?”她故意找話,窺他破綻。隨後黑如來的聲音變得柔和,道:“我可以不殺你,咱們談談條件如何?”
白雲霄終於開口:“什麼條件?”
黑如來道:“把詔書給我,我保證不傷你毫發。”
白雲宵一哼,又不答話。
黑如來冷笑道:“想不到你竟如此頑固不化,隻好給你點顏色瞧瞧——”說完她長裙飄動,又跨近瞭兩尺。
白雲霄剛才之所以不動手,隻因夠不上部位,黑如來這一移步,剛好在他的劍鋒之內,白雲霄早已蓄勢待發,那肯錯失先機,隻見他手臂一揮,劍勢已如虹撩出。沒有人能形容這種速度,何況白雲霄這是孤註一擲、劍出必殺。
寨光一閃,黑如來身形倏然冉冉升起。這一劍的劍勢竟然掃空。
隻一剎間,白雲宵已看到空中的黑如來雙手揮出,仿佛夜空中有千百雙手,向自已虛空抓來。千手!果然是千於,掌力如泰山壓頂,令人無法喘氣。他掃出去的劍勢因用力過猛,已無法變招,現在他除瞭閉眼等死,已別無它法。
就在這時,黑如來倏然一聲尖叫,下落的身形,下擊的掌勢,突然改變瞭方向,沖天而起。隻見她雙手如天女散花,掌形如千手觀音,竟不顧滿天濃蔭,直上雲霄。相思樹葉如雨而落,黑如來穿出濃蔭,人已杳如黃鶴,瞬眼無影無蹤。
這又是怎麼回事。白雲宵心中一動;抬頭望去,樹葉掃落的斷枝上候然有隻手垂瞭下來。
他大吃一驚,身形飛起,伸手抓住那斷臂,隻見一個人被他從樹蔭中拉瞭下來。這人衣衫粉碎,還沒斷氣,竟然是巫師。
老巫師望著他,滿臉是黑血,斷斷續續地說:“他中瞭我煉成的‘血降頭’,不會再為難——”說完,頭一歪,便安然死去。這次的死裡逃生,完全是巫師的安排,他代替瞭自己,赴向黃泉。
這時,白雲霄才恍然大悟為何巫師要他死守東方的原故瞭。原來巫師是要白雲霄把千手觀音吸引到自己的藏身之處來,好伺機出手幫助。
白雲霄在悲慟的心情下,離開瞭老屋寺。他還要把公主紫雲英救出來。
落暮時分,白雲宵趕到夕陽墓地,當他走進地下大廳,隻見寒山一夥早已人去屋空,連囚在石屋的紫姑娘也失去瞭影蹤。
然而,在大廳石桌上卻放著一張紙條,上寫著:——莫喜降頭傷我妻,隻因書生陰謀絕,我擄二女填損失,有種靜候我七日。
夕陽墓地飲你血。
下面署名競赫然是‘千手觀音黑如來’。
怎麼又會有個黑如來,難道情人廟與自已決,竟是假的。於是,他把字條原封不動的放桌上,抽劍在石桌上刻下十六個字:七天以後,來此恭候俗事纏身,尚祈原諒。
落款處寫下‘白面書生’。
隨後他便向神龍寺奔去。
神龍禪寺依舊寧靜如往常一樣。唯一有變化的是,白龍大師已登上瞭神龍寺方丈的位置,而且,明天就要舉行接任大典。
白雲霄幸喜自己早來瞭一步,否則——。
當天晚上,白雲霄悄悄潛伏到白龍方丈的臥房,從門縫一覷。隻見白龍正在試穿新制的方丈架裟,他自顧自盼,愈發感到清秀莊嚴,氣宇輝宏。
就在這時,隻聽白雲霄在窗外一聲輕笑,道:“未做方丈,已是儀態萬千,做瞭方丈,不知怎麼形容瞭。”
白龍神色一驚,已聽出瞭來者是誰,道:“白雲霄,你還敢回來。”
白雲霄道:“我說過,必然會對神龍寺有個交代的,明天的大典上,神龍寺眾僧自然會明白誰是殺害祥龍、青龍及韓夫人的元兇。如白龍大師還不信,我這就送你一朵薔薇做信物。”說完,一朵黑色薔敲竟破窗而入,“卟”的一聲,嵌在墻壁上。
白龍臉色慘白,冷汗如黃豆一般,涔涔而落。他半晌才道:“白大俠,不進來坐坐。”
白雲霄道:“不必瞭,見面不免生氣,這又何必。”
白龍哀求道:“施主不念舊情麼?”
白雲霄道:“正因念在舊情,我才不殺你,給你兩條路走。”
白龍道:“施主請說。”
白雲霄道:“第一條,快快去向眾師兄俯首認罪,等候懲處。”
白龍道:“貧僧雖知罪孽深重,但這條路卻萬萬不願走。”
白雲霄道:“那就走第二條,即刻自盡,以謝祥龍、青龍大師在天之靈。”
“施主,施主。”白龍急叫兩聲,窗外己無回音,顯然人已走瞭。
第二天一清早,鐘聲響起,神龍寺門大開。寺內八百僧眾,齊集大雄寶殿,靜候接任大典的開始。白雲霄穿瞭一身僧袍,擠在僧侶之中。
這時,突見一名小沙彌倉惶從裡面禪房奔出,大聲道:“各位師兄,不好瞭,不好啦!”
紫龍喝道:“什麼事如此慌張,連禮儀都忘瞭麼?”
小沙彌臉色驚恐地道:“啟稟長老,白龍師祖,他——他——他已懸梁自盡瞭。”
這句話,仿佛晴天霹賽,除瞭黃龍與白雲霄,所有和尚都愕然變瞭臉色。
紫龍與黃龍等沖迸禪房,隻見三尺白綾,高懸梁上,直挺挺吊著白龍,他此時已氣絕多時。
桌上留有一張遺言,寫道:“承諸師兄抬愛,然接任方丈前夕,左思右想,深感自已罪孽深重,福薄德淺,焉能作弟子表率,念祥龍大師生前厚愛,唯有伴隨大師兄於地下,才能心靜氣平。臨走匆匆,望諸節哀,白龍絕筆。”
然而,孤雲精舍中,白雲霄的心卻不寧靜。
他昨夜那一招唬詐之術,竟逼得白龍自盡命絕,唉!
正在喟嘆之際,黃龍倏然進來瞭。
白雲霄施禮道:“麻煩大師,在下可能要借用此地小住幾日。”
黃龍道:“施主要住,何嘗不可,飲食起居,施主放心。”
白雲霄道:“其實我又何嘗願居這傷心之地,隻是——”
黃龍道:“施主難道有難言之隱?”
白雲霄道:“不瞞你說,我與‘千手觀音’黑如來尚有七日之約。”
黃龍道:“莫非施主要我幫忙麼?”
白雲霄緩緩道:“我想借借貴寺的藏經閣。”
黃龍神色聳動道:“莫非施主想看那部‘神龍秘籠’?”
白雲霄道:“正是,祥龍生前跟我說起過,說這部書近百年來寺中無人能懂,若能研悟,足可稱雄武林——”
黃龍沉吟半晌,道:“藏經閣是紫龍師兄在管,貧僧不便,但可指點施主去取。”
白雲霄誠懇地道:“多謝。”
次日初更。
白雲霄飛身撲向藏經閣。當他按照黃龍的指點,來到最後一間書庫的第三個書架時,果見架上有一木匣,上寫著‘神龍秘籠’的書標。
可是等他打開木匣,心頭不由一震,木匣竟是空的。難道書已被人盜走?他倏瞥見匣中還有一本薄薄絹冊,隻有幾頁絹紙,上寫‘神龍舞’三字。出於好奇,他順手將絹冊揣入懷中,回到精舍。
入夜,他借著燈火,翻閱書中所著,竟自出瞭神。
這篇神龍舞極短,卻述盡瞭武藝之精髓:“舞者,武也。其中曲徑通幽,惜世人不察矣,昔年公孫大娘作劍舞,實為武之始,越女習劍凡,演變臻至武之精境,然仍不脫舞之理也。”
“武之精髓,不在於快,神髓在慢,天竺瑜珈,慢也,卻無人能敵,慢實快也。慢者陰,快者陽,陽由陰生,古人哲理,慢者如何日慢,快又如何日快,其中道理深奧莫測,若知以天賴為音律,運氣舞之,出手雖慢,則若千手之觀音,令人眼花綴亂,實則快矣。”
“舞之蹈之,神韻蘊藉,劍勁不發,觸物則力發,神鬼莫能禦,能察此理,天人合二,武何難哉。”
文章就這麼短,但在白雲霄看來,無異至寶,他基礎本已深厚,上次目睹黑無常的武功,那千手之相,記憶猶深,如今竟被‘神龍舞’中所述,一言點破,怎會不心領神會。他看完之後,默記心中,趁天色未亮又將書還瞭回去。
第二天中午,黃龍送素膳來精舍,白雲霄‘神龍秘笈’被竊之事告之瞭他。
黃龍聽後大驚失色,道:“這可怎麼瞭得,那‘神龍秘笈’是本寺的鎮寺之寶,貧僧告訴施主已是不該,這——這怎麼向八百僧眾交代。”
白雲霄道:“我答應大師,黑如來之約一事之後,我就著手調查此事,給神龍寺一個交代。”
黃龍嘆道:“貧僧隻是怕施主非黑如來對手。”
白雲霄哈哈笑道:“你沒信心,我卻有信心,若要我死,隻怕沒那麼容易,不過,這幾天中,你切勿再找我,我要珍惜每一分時間,好好修心煉功。”
夕陽墓地,人與樓空,顯得更加淒美荒涼。
十天之後,白雲霄如約來到,見大廳石桌上的紙條果然不見瞭,自己劍刻的宇也被磨平,看來訊息已經傳到。於是他走出祠堂,卻見煙波淒迷的山崗之中,已有人影屹立。
那俏生生站著的,竟是一女子,那嬌弱之態,似欲隨風飛去。白雲霄走近,倏失聲驚道:“胭脂女!”
可是那姻脂女似乎變得沒從前那麼放蕩妖媚,隻見她橫劍一揖道:“拜見白大俠。”
白雲霄頓感陌生起來,這還是原來那個胭脂女嗎?
那知胭脂女幽幽一嘆道:“昔日盼君切,今日作人妻,往事如煙雲,心有千千結。”她剛一說完,隻見山崗中倏又出現一位俏美少女,雙靨掛一絲淒楚的笑容,道:“白大俠還記得我麼?”
白雲霄一看是紫雲英,心下一喜,歉意道:“是我俗務太忙,對不起紫姑娘。”
紫雲英道:“春夢已無痕,何必再說對不起。”
白雲霄忙招呼二人,道:“待我與黑如來決鬥之後,就帶你們走。”
那知她二人竟同聲道:“不必,今日我倆就是代表黑如來履約的。”
白雲霄聽罷不免大吃一驚。兩人一步一步,緩緩逼近白雲霄,隻聽胭脂女說:“既為人妾,你我就是敵人,紫姑娘,上!”
話聲剛落,胭脂女紫雲英同時騰空躍起,雙手凌空下擊,千手幻生,如觀音手中的蓮瓣,搖曳生姿,與上次那個黑如來的掌法,竟如出一轍。
這一上一下兩人夾擊,簡直要把白雲霄逼入萬劫不復的死地,面對胭脂女與紫姑娘的反目為仇,白雲宵根本沒有絲毫的心理準備,而且也狼不下心來與這兩位紅顏知已一搏生死。
但她們卻似把他當成瞭死敵,掌勢足影,凌厲狠辣,半點沒有留情。眼見白雲霄不傷在掌下,必定傷在足底,他倏然像一個呆子,竟坐在地上,這一剎那,那柄柔如柳條的緬劍,卻突然從他手中揮出,劍勢像彩虹一般,劃出一道圓圈。
白雲宵這一劍之舞,慢得像在輕輕蠕動,他竟把這十天來,苦練的‘神龍舞’心訣,運用出來,他不是揮劍,而是舞劍。那一柄劍卻競想不到的,幻成千百柄劍,那重重疊疊的劍影,竟把上下左右的掌影全部封死。
突然,一聲沉悶的笑聲,從霧中響起:“好身手,好劍法,千手之譽,看來賜給你才對。”聽到話聲,胭脂女與紫雲英立刻垂手而立,顯示對來者非常畏俱。
白雲霄註目望去,隻見那人一張方臉,赭中帶青,身形高大,卻不瘦似竹竿。
這就是真正的黑如來瞭。
白雲霄問道:“閣下莫非是真正的黑如來瞭?”
“明知故問。”黑如來答道,一伸手,一左一右竟把胭脂女與紫公主攬近懷中,道:“乖乖,告訴白大俠,我是不是黑如來。”
她們二人異口同聲道:“是的!”
黑如來道:“白雲霄,看來你功力又有長迸,非得我來親自收拾瞭。”
白雲霄道:“你有多少把握?”
黑如來道:“本大爺估計,殺你最多一招。”
白雲霄道:“那你為何還不出手?”
黑如來道:“哈哈,我要先看看,你喜歡的女人,如今都成瞭我的妻妾,然後再讓你嘗嘗死的滋味。”
白雲霄道:“你說這些不就想表明一件事,你想殺我,但沒有把握,所以要先在精神上挫折我,對不?不過你錯瞭,這兩個女人不要說做你小妾,就是做丫環也沒有關系,你的心機算是白費瞭——”
顯然,白雲霄的話說中瞭他的心機,他冷冷道:“很好,你想死得快點,本大爺就成全你。”
黑如來正欲動手,隻聽胭脂女與紫雲英同道:“不勞夫君動手,我來殺他。”寒光一間,二人手腕一翻,手中多瞭一把匕首,疾風一樣刺出。
但她們並末刺向白雲霄,而是刺向黑如來。說時遲,那時快,二柄匕首倏時插入黑如來的腰間。直沒至手柄。
黑如來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兩個女子竟然不畏自己的淫威,冒死一擊。連白雲霄也看呆瞭。黑如來一聲狂嚎,一件雙手,抓住兩人的頭發,一左一右,身形遁空而起,立刻消失在飄浮的山崗之中。
白雲霄卻暗暗擔心胭脂女與紫雲英的生死。
白雲霄頹喪地回到神龍寺。
黃龍大師一見,隨問道:“白大俠一場苦戰,且能無疾而返,想必黑如來已成你劍下之魂。”
白雲霄搖搖頭,苦笑道:“不提此事,今日來此,特地告訴你,明天我要回中原,今月一別,不知何日再聚。”
黃龍道:“白大俠,你千萬走不得。”
白雲霄吃驚道:“哦?”
黃龍道:“施主莫非忘瞭‘神龍秘笈’?”
白雲霄嘆道:“黃龍啊黃龍,你要我再奔波到何時?”
黃龍道:“貧僧豈取勞大俠奔波,隻是我與兩位師兄有瞭決定。”說完,他咐掌拍瞭三下,隻見兩名僧人走瞭進來,手中捧著一木盆。木盆一揭開,裝的竟是一件紅色架裝,一串念珠與一付木魚。
白雲霄笑道:“要我換衣服,也該買幾件俗傢長袍,拿和尚衣服給我,若再穿回中原,豈不讓江湖同道笑話。”
黃龍合什道:“你不但要穿回中原,而且,本寺全體弟子己經決定,共推白大俠為神龍寺第七十代方丈主持。”
向雲霄吃驚道:“黃龍,你搞啥把戲?”
黃龍解釋遣:“兩位師兄說,若要白大俠幫助尋找‘神龍秘笈’先系住施主的心。若推舉施主為本寺方丈,身系全寺榮枯,施主必是一心一意,全力以赴。”
白雲霄見狀苦笑道:“既然如此,那麼也隻能傲個名譽方丈,若尋回秘笈,查出盜賊,要求還俗。”
黃龍這才道:“所以要這麼麻煩施主,自然有緣故。”
白雲霄道:“哦?”
黃龍道:“據棲霞山智光大師說,雁蕩有座無藏庵,突然發貼給中原各寺廟佛庵,說要一統佛門,要求各寺捐獻香火,還要認其為佛門宗主,並說,三日限期一到,若不依規定,便要以佛祖名譽懲罰。”
白雲霄正欲要問。黃龍大師繼續道:“少林,峨嵋等名寺早已去問罪。就連智光大師也忍不住去探瞭一探。”
白雲霄道:“結果如何?”
黃龍道:“慘不忍睹,少林五老,四死一傷,峨嵋七劍,無一生還,智光大師也失去瞭一身功力,幸逃一命。”
白雲霄聳然色動道:“這麼厲害?”
黃龍道:“根據少林掌門查驗唯一生還長老的傷勢,竟發現是一種極高的奇功所震傷,這奇功的名稱,就是‘神龍斷脈震陽功’。”
白雲霄失聲道:“難道你們失竊的那部經書有載?”
黃龍道:“是的。”
白雲霄又道:“少林掌門又怎麼知道門下長老是‘神龍斷脈震陽’功所傷?”
黃龍說:“據智光大師說,少林洗髓經中,有一段‘神龍斷脈震陽’記載。”
接著黃龍又把這段記載念瞭出來:“——洗髓易經,首推神龍密笈,笈有八訣,通人八經,得此秘笈,何必洗髓,惜龍飛遁,今已失傳,若得秘笈,功如神助,發則山動,斂能通天,傷則胸有紅線,直通丹田,實則散功,華陀難救——”
白雲霄這才瞭解這段曲折的經過,不由嘆道:“想不到我不過才離開三天,又發生瞭這麼一段有趣的故事。”
黃龍道:“正因有太大的關系,貧僧才一力促成,無藏庵是比丘尼靜修之地,她們發出邀請,又以寺廟為主,施主若身穿僧袍,頂瞭神龍寺方丈的身份前往暗中查探,豈不比本來面目來得有利。”
白雲霄苦笑道:“看來這和尚是非做不可瞭,可能我以前缺德之事做得太多,現在要對佛祖懺悔。”
黃龍合什道:“阿彌陀佛,隻要施主答應,佛祖自會體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