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雲:
金兒銀兒細軟軟,大娘後庭似砧板;
玉娘蝶娘亦湊歡,蛾娘被逼被子玩。
話說銀兒痛咬金兒拇指,金兒痛得大喊,王景亦怪銀兒:「大傢逗樂,何必計較。」
銀兒遂道:「俗語說,舊人哪有新人好!今兒果應瞭。」
金兒趁機扯出拇指,隻見牙痕深深,遂狠語道:「銀兒沒良心的,適才肏得你昏死,我還替你緊張,公子,下次肏死她!」
銀兒哂道:「肏死我,恐怕有人急得要上吊哩!」王景搖搖自傢陽物:「磨甚麼閉牙,我這物兒都晾冷瞭,銀兒,快咂,下次肏你快活。」
稍瞥一眼,遂捧公子陽物入口吮咂,王景卻不浪費光陰,他拉金兒以手探入胸懷,捏她核桃般大小乳房,奇道:「你這物兒恁硬,宛若一對玉石珠,還溜溜的滑哩!」
金兒柔聲道:「公子不知小女尚未及笠,花房初前,乞公子可惜則個。」
王景聽得心軟,才知金兒乃曲折妙人也,遂下手亦有輕重。
他要金兒湊過頭來,金兒依他,他便噙她唇兒,頓咂有聲,金兒亦覺妙趣,丁香微吐,逗逗縮縮,王景遂抵紅舌過去,頓時,兩根妙物繞纏一處,又吮又旋,津波頻生,誰知口沫兒濺落於王景陽物上,銀兒初時不覺得,遂舔舐入口,及她覺味兒不對,已然咽瞭,遂笑罵:「兩頭小牛碰嘴,磕豁瞭牙,掉口水哩!」
金兒和王景正吃得歡暢,無法分心應戰,銀兒便大口吞瞭陽物,如擠雪花膏往外吐,待吐盡瞭,又如噬砂糖般包含,反反覆覆。
且說王景一面和金兒親嘴,一面捏她花房,一面以手扯脫金兒下衣,五指如按五弦琴般撥弄起來。因他目不能及金兒陰戶,隻覺高高陡陡狀小丘,他遂於丘頂亂彈,直彈得金兒心花怒放,忍禁不住,口裡便哼哼不斷。
卻說銀兒忙瞭一陣,那軟物似知她辛苦,遂突突跳幾下,漸變漸粗,銀兒見它善解人意,亦大吮大吸復大吹,誰知卻吹開瞭王景尖尖龜頭,那一圈折折皺皺紅皮兒兀自退去,隻見中間紅紅嫩嫩圓物鼓凸出來,銀兒遂舍瞭全部隻咂頂端圓物,柔柔軟軟,似那丁香花瓣兒,銀兒唯恐銀牙劃破瞭它,乃出嫩舌左右撩撥。未幾,那圓頭鼓漲開來,竟如大顆龍眼,銀兒遂生醋意:「金兒蹄子竟吃大物,罷瞭,趁他倆上面熱鬧,我先偷吃一回。」
且說銀兒忽見公子陽物比肏她時又粗又長,遂生私心,隻見她貓著腰兒反身蹲於公子胯上,把手扶陽物肏於自傢陰戶,果然此番更有妙味,隻覺那大頭過處,將內裡肉壁都擠得東倒西歪,一圈兒俱舒服,一圈兒俱騷癢,尤那大頭抽時,四邊棱兒刮得嫩肉兒跑個不停,淫水亦被掏出許多,底處亦不覺漲,銀兒巴巴地想:「你倆多親親嘴,讓我吃醉瞭,我自然喚你。」
王景覺得胯下有異,騰手去摸,卻摸著光光滑滑後背,他奇道:「銀兒,你怎地成瞭光頭?」
銀兒雖覺好笑,卻怕驚動金兒,遂道:「公子爺,你摸著奴傢前胸瞭。」
王景又摸,不見玉乳和縫兒,益發奇怪,道:「不對罷?前面我是清楚的,上面有兩座山,下面有條河,而今─馬平川。」
銀兒遽扭轉頭,不料頂著金兒前胸,毛發纏住乳頭,令金兒癢癢欲笑,銀兒又道:「公子爺,你這物兒大瞭若許,小的口小,包不住,遂拿手捏住,正咂尖頭呢?」
王景和金兒聽她言語閃爍不定,心知有鬼,卻又舍不得放棄口中活計,王景再摸,卻捉住銀兒胳膊,隻覺胳膊晃晃搖搖,極有節律,不似捏著物什那般。至此,王景方知銀兒偷吃,亦不點破,遂分心挺聳陽物。
金兒甚是精明,覺得公子心不在焉,乃取離嘴兒道:「公子,小的頸項酸痛,換個法兒樂。」
卻說銀兒套弄得正上勁,聽金兒要換玩法,知她必與她爭搶,一氣,以手扳過金兒胯部,便往她陰唇上咂玩不停。金兒正欲惱怒,又被王景拿嘴堵瞭上邊口兒,銀兒隻要她不搶自傢陽物,乃猛吸猛吹,伺弄得金兒神魂顛倒。
王景雙手緊捏金兒乳房,嘴裡舌頭亦如烏江長龍般放肆扭擺,金兒上下俱被堵瞭,焉能出聲,戶裡淫水連冒,口裡津液汨汨,銀兒隻覺時不我待,遂盡根吞沒王景陽物,讓那大頭沖來撞去,有時幅度過大,覺全根扯脫,直急得雙手亂逮,真如雞兒出瞭籠。
他套弄六百餘下,突覺戶內猛地一吐,頓時,麻辣酸癢味兒湧上心頭,公子尚不知情,竟大挺一回,那大頭抵於洞底,銀兒「啊啊」叫一聲,大泄。
王景龜頭如浴蘭湯,撲傷得扭瞭幾扭,幾欲大泄,虧銀兒醒神早,急急升臂提脫,置陽物於空處。她知公子泄瞭必軟,而她又得變回狗,遂提瞭臀兒,隻見她股間嘩嘩流落若許亮物,一片連一片,宛若削得甚薄的白蘿卜片。
此時,她隻顧得自己快活,遂棄瞭金兒陰戶,公子亦疑神體味銷魂滋味,亦停舌不吭,金兒頓覺兩頭落實,掙脫而視,頓時怒罵:「銀兒貪心鬼,又偷吃一回。」
銀兒脖子一梗,道:「實乃公子之物慾肏,你不知,故我肏瞭,不算數的。」
有詩為證:
肏你肏我皆是肏,你肏我肏也是肏。
肏到魂飛魄散時,紫荊棍兒也能肏。
且說王景見二女爭吵,遂調解道:「你倆不要吵,隻要店兒開瞭張,還怕攬不到活計?金兒,你那扇門兒尚未啟開,便和人搶生意,這便是你的不對瞭,來罷!讓我掀瞭它。」
金兒聞言,果至,卻不知站著好,還是躺下好。銀兒遂笑道:「爬下罷,隻須翹起,把那小門亮開就行。」
銀兒原是戲言,金兒卻當真伏於床上,翹起白白亮亮小臀,玉腿略分,直立,果將那扇小門亮將出來,宛似老母豬拱槽那般。
王景移她臀後,扶著陽物去揭門,卻低瞭幾寸,銀兒以手拍臀,且道:「略降降,好罷!」
王景陽物果然又大許多,龜頭紫亮,好似一顆小洋蔥,單眼裡亮水汪汪,呈絲狀懸於空中,將斷未斷,好似被風吹散的蛛絲。他以手分開金兒陰唇,挺陽物住瞭幾柱,猛一戳,味溜一聲,那大頭便鉆瞭進去,金兒隻覺全身一震,又覺戶內添瞭一圓頭棍兒,火燙燙的。
王景以為她要喊叫,誰知她竟如無事一般,逐拚命頂入,頂得內裡紅肉紛紛閃避,王景隻覺得深不可測,又攪一攪,卻被周圍柔手兒捏得甚緊,隻得原路退出,又頂,又退,金兒隻不哼聲,由他頂,亦覺得戶內騷癢松瞭些,內裡之淫水亦流瞭若許出來,全身遂覺舒服瞭些。
王景才知此物和銀兒那物不同,遂大力肏送,越肏越快,竟連喘氣的工夫亦沒有瞭,一氣肏瞭三百餘下,終憋不住瞭,隻得停瞭呵氣。
金兒卻急瞭:「公子,怎的停瞭?就似剛才那般肏法,才解癢,這般放著不動,隻覺得它如一隻大蟲,咬得人癢癢得欲笑。」
王景聽瞭,不禁暗自吃驚:「天!那般風騷,誰受得瞭。」
銀兒見金兒宛若常態,遂曰:「公子,她這物兒特別,似久弄不爽的,你可得悠著點。」
金兒聽她言語,遂罵道:「騷蹄子,誰像你,一弄就爽,而今爽夠瞭,倒說風流話。」
王景見她倆閑著便生口角,遂憋足一口氣,十萬火急般肏她二百餘下,自傢卻先泄瞭。
金兒歡叫:「公子,你這幾下肏得人爽透瞭,一下接一下,擊打奴傢花心,雖軟卻硬,下下中的,不好瞭,我又掉東西瞭。」
王景正喘粗氣,聽她亦泄瞭,這才定心,遂拔出陽物,卻見那物兒還兀自一挺又一挺的,獨眼間歇泄吐清水。
銀兒看得眼熱,心道:「肏瞭她,又該肏我瞭罷!」遂上前咂他,那物兒卻不理會,萎萎地耷拉下去,龜頭亦小瞭許多,灰溜溜縮回皮帽裡去瞭。
金兒見銀兒騷騷的,遂道:「銀兒滅殺的。公子連肏兩趟,且都丟瞭元陽,你又去騷擾,存心取公子性命麼?」
銀兒駁道:「肏得快活,怎就取公子性命?一旦沒人可肏瞭,那才要人命呢!公子,是也不是?」
王景嘻道:「雖然肏得快活,但亦需將息片刻。金兒、銀兒,我全身酥酥的,沒甚氣力瞭。」
金兒一面擺出點心,一面說道:「公子,老爺確是肏得太頻才虧瞭身子,你千萬不要那樣,奴傢願您肏─輩子的。」
王景聽她說得情真意切,遂忖道:「隻恨我這物兒不夠長不夠大,肏得又不長久,誰有法兒弄它如驢鞭那樣,他就要我性命,我亦是舍得的。」銀兒和金兒爭相喂公子吃瞭點心,三人擠作一團,睡瞭不題。
有詩為證:
劣地初得肏中味,便思奇法弄大龜。
翌日,蛾娘遣人接他仨歸傢。
且說餘娘久不得人肏她,心裡慌慌的不是個滋味,她見銀兒、金兒姿態,便知其非處子身也,遂審金兒、銀兒。二女不敢隱瞞,俱如實道來,聽得餘娘戶內淫水亂湧,未見便打濕瞭下衣。
且說那淫水奇多,竟自襠裡浸出滴於地上,須臾即潤瞭地面,偏銀兒多嘴,問道:「主母,你溺尿瞭罷?」餘娘竟不能動,亦不知如何作答,倒是金兒替她圓場:「想必主母才換瞭下衣,竟忘卻奴傢方洗瞭它,故有水自出也。」餘娘連連點頭,稱此女奇才。遂對銀兒道:「你去叫公子來。」
金兒猜知主母意圖,急欲離開,餘娘直言相告:「老爺過世已久,我亦曠瞭許久。景兒年小,其物短小,偶爾弄弄後庭稍可,今既弄瞭你倆,不知其物大否?」
金兒不知如何作答,瞅瞅餘娘床頭,見一蔫胡蘿卜,長約六寸,粗約二寸許,遂拾於手,斷去一寸五分,即道:「和此物相似。」
餘娘知其長進不小,遂暗贊:「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餘娘想瞭想,又問:「大頭何如?」
金兒指胡蘿卜根部,不語。
餘娘拍手贊道:「萌牙既出土,吾願可償也,爾等乃有功之臣,勿走,我有賞賜。」
銀兒領王景入房,餘娘閃身關閉房門,轉身笑道:「欣聞吾兒大有長進,竟采金兒、銀兒花心,令其大樂,可否示物一見?」
王景坐於床沿,戲道:「此乃吾之舊床,大娘何作新人語,吾物雖見長,料不能如大娘意,大娘乃至大至深之物,稚子之物,如小兒墜大江,深不見底,兩頭不見岸,唯呼救命可爾!」
餘娘當侍女面,竟不能揮灑自如,金兒冰雪聰明,乃近前跪於公子胯前,道:「主母意欲睹物,公子何必見羞,既羞,你閉眼罷,讓奴才代勞。」言畢,熟諸自襠中捉出焉焉陽物,竟如大拇指粗細。
餘娘視之,知其征伐頗頻,乃敲王景響頭道:「此物尚未全成,你竟頻征頻泄,若耗得多瞭,終縮歸膛裡,亦不舉,奈之何?」
王景驚道:「初時甚小,經金兒、銀兒用後,竟漲大矣,兒便以為用則大,用則挺,不意尚有隱患,大娘乃過來人,望乞賜教。」
銀兒亦不甘寂寞,並金兒跪於兩旁,俱吐紅舌吮舔王景陽物,陽物遂醒,自皮囊裡伸出艷紅龜頭,漸至大矣。
餘娘笑道:「景兒有福,得二知心女子,難怪久不入娘房,我明白矣。」
王景陽物昂昂揚揚,竟如蛇頭自叢林中伸出,餘娘目測,知其將至五寸,雖可一用,但仍顯短瞭些,餘娘笑語:「景兒漸成人矣,尚差火候,為娘深藏一物,可以助長,增其壯。」言畢,自荷包掏出「起陽帕」,至前,纏於陽物上。
須臾,餘娘說道:「可矣!」
銀兒揭帕,陽物果然增長變粗,長約六寸,粗若杯口,威風凜凜,不怒而威,銀兒欲揣帕入懷,餘娘拿回:「此乃寶物,快還與我。」銀兒焉敢不從,隻得還瞭。
金兒視又長又大陽物,竊道:「此物足以填我戶。」
王景狂喜,騰地躍起,扯脫餘娘衣褲,見其陰戶淫水膠結,一撮「黑胡子」竟成餅狀,乃曰:「大娘久曠,今日大澇,恐沖涮景兒至渤海乎!」
餘娘無心調笑,徑直分開陰戶,沾一把淫水塗於龜頭,急牽入,送胯挺戶,一吞而入,喜日:「亦可撓癢,吾兒有用。」遂雙手抱王景臀,將其提高,自仰於床,復提王景坐於凳上,雙手或升或墜,忽左忽右,自始至終,王景陽物不脫其陰戶,真乃前輩也。
有詩為證:
隻要功夫深,鐵釺磨成針。
金兒、銀兒瞧她玩弄公子,竟如手中玩石,不禁瞠目結舌,敬佩不已。
王景雖覺不費氣力,卻不自在,直若小地狀!遂掙紮不顧她意,自由揮舞塵柄,誰料肏二百餘下,竟守不住,大泄。餘娘埋怨他道:「非我不由你,實因你根基尚淺,技藝不精,隻知莽肏,故有挫敗。」
王景甚覺有理,遂問道:「肏之法,要領何在?」
餘娘概而答道:「我隻知肏得大傢俱快活,方謂得法。」
公子再問,餘娘竟不答。
銀兒遂道:「主母既有神仙帕兒,何不扶立公子物,以圖再戰?」
公子以為是,餘娘卻道:「此物乃臨時之舉也,勿能濫用,久用則耗元陽,元陽耗則入元神,我昔日聞道,隻有一種人可用此帕。」
王景遂問道:「是哪種人?」
餘娘答道:「交而不泄之人,亦曰鐵柄者。」
王景訝然不語,金兒不以為然,道:「天高地低,日落日出,交而泄乃人倫正道,不泄之人,乃無物之人。」
餘娘怒道:「黃毛丫頭亦知道乎!」
金兒、銀兒垂首順眉,不敢反駁。
自此,王景便欲做那交而不泄之人,時時出任遊玩,留心房考文獻,終不得道。
一日,王景自餘娘廂房出來,隻覺腳酸手麻,隻因餘娘陰戶深廣,必八千餘下才能泄火,而金兒、銀兒伺候多時,不肏肏又覺於心不忍,一場肏將下來,王景雖覺快活,亦覺累極困極。
他不甘心一生隻三女,近見玉娘、蝶娘頻拋媚眼,心知她倆亦不甘寂寞,幾次想下手,又恐自傢本錢不夠份量;兼之應付餘娘、金兒、銀兒,已甚感艱難,若再添玉娘、蝶娘,豈不是雪上添霜,更不濟事?
王景踱出院門,望縣城而去,忖道:「若能練就交而不泄之絕技,何憂玉娘蝶娘,連蛾娘一並肏瞭,也覺得不夠數哩!」
王景隻顧埋頭想事,突覺身子拉一堵軟墻上,驚抬頭,卻見一峨冠紫袍道人正拿眼瞪他,王景蠻橫慣瞭的,不理會他,亦拿眼瞪他一回,恨恨的走開。
行不幾步,卻聽道人高聲吟哦:「色門乃空門,陰門乃喪門。佛現小官人,夜夜入喪門。」
王景畢竟進瞭幾年私塾,聽道人作詩咒他,不覺大怒,返身抓住道袍,搶拳便打。
欲知道人性命如何,且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