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腦海一片空白,遠處過道又走來一個發型雜亂的女人,柳眉星眼,一身粉色的長睡衣直接過膝。此情此景,我相信裡面定是一絲不掛。

  「杜牧?」

  她嚇瞭一跳,不請自來的我也慌瞭。

  「曉倩……」

  孫曉倩是江潮的妻子,看來一切她都是知情的。

  「操!你他媽怎麼進來瞭,出去說……」

  曉倩還是那個風風火火的女子,一如既往的滿嘴臟話。她沖過來推我出去,反手就關上門。我不經意看進她的領口,裡面確實什麼都沒穿,隻有兩個自由的乳球。

  「曉倩,你們這是搞什麼?」

  「瞧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哥哥睡弟妹,這是哪門子世面?」

  「我和江帆也睡啊,有啥大不瞭的。」

  「什麼?」

  「你怎麼這麼笨喔!我們不是一夫一妻關系,是兩夫兩妻。」

  「啥?」

  剛經歷女友出軌的我,自是很難接受這迷幻的現實。樓上傳來腳步聲,曉倩穿著不妥,一把拉我近身,擋住自己。一位大哥走瞭下來,打量著我們,笑瞭幾聲。

  可不是嘛,我倆現在活脫脫一對偷情男女。

  曉倩俏臉一紅,大哥走後立即使勁推開瞭我。發現我一直低著頭,又狠狠瞪瞭我一眼,趕忙用手捂住胸口。

  「看你媽啊?」

  我戀戀不舍地收回自己的目光。繼續問道:「為什麼兩夫兩妻?」

  「我們願意跟不同人做你管得著嗎?又不生孩子。」

  我無言以對,遞上車鑰匙便離開瞭。半小時後,躺在自傢床上的我,還在回味曉倩胸前的珠圓玉潤,那淺淺的乳暈和嬌小的乳頭。所以那件粉色胸罩是她的?真不符合這女中豪傑的形象。可一想到她本就穿著粉色睡衣,基本板上釘釘瞭。所以程莉莉穿的是剩下的黑色蕾絲……天吶!

  程莉莉我雖隻見過幾面。可每一次都要驚嘆她的波濤洶湧。這次雖隻是驚鴻一瞥,但畢竟整個裸體都已目睹。一想到這對巨乳穿上黑色蕾絲,我又硬得難受。

  我脫下褲子,把內褲撥到一邊。不一會,我幹脆把內褲也脫瞭,讓我的命根子好好透透氣。雅婷的背叛、朱珠的熱吻、晶晶的幻夢、莉莉的巨乳、曉倩的春光……一天來它經歷得太多瞭。

  我還在床上一柱擎天,門口竟傳來敲門的聲音。誰會在這個時候來找我?

  我想到瞭雅婷,隻想到雅婷。

  門口傳來女人的聲音,仿佛在叫我。屋裡放著流行歌曲,聲音我聽不真切。

  我從臺州回杭州的路上,就把雅婷的微信和電話徹底拉黑瞭。那時便抱著再也不見、再也不聯系的打算。可她有我傢的鑰匙,如果硬來,我自是攔不住的。我隻得一遍遍問自己,還想見到她嗎?真是個困難的問題。

  我關瞭音樂,正要起身好好聽聽,傳來的已是鑰匙轉動的響聲。

  果真是雅婷!

  我幹脆躺瞭回去,就讓這欲求不滿的大肉棒子向門外示威。等雅婷進來,隻為還鑰匙也便罷瞭。如果還想跟我道歉什麼的,先跪下來含住再說。我承認我仍思念她,隻是我更恨她。

  屋門開瞭,腳步聲傳來。我閉上眼睛,裝作對一切不管不顧。

  臥室門開瞭,我感受到瞭目光的灼熱,從我的臉,到胸口,到驕傲的陽具。

  屋內一片沉寂,我心裡沾沾自喜。就算雅婷準備瞭很多肉麻的屁話對我說,現在也該措手不及瞭吧。

  「小杜,你怎麼不穿褲子!」

  我急忙睜開眼,眼前竟是雅婷的媽媽,我曾經的準嶽母!

  我正要蓋上被子,但見這老女人就這麼看著,身子都不背一下,幹脆也不急瞭。母女二人,罵誰不是罵。

  「阿姨,我在自己傢,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您倒是這麼沒禮貌,隨便進別人傢……」

  這話說得我有些心虛,畢竟幾小時前還私自進瞭江潮傢,看到些不該看到的事情。但語氣都這麼沖,劉阿姨還沒有要發作的意思,我已確定她有求於我。

  「對不起,小杜。婷婷……」

  「先把鑰匙給我。」

  我打斷瞭她,今天我要強勢到底。

  「坐吧,阿姨。」

  女人剛把鑰匙放在床頭櫃上,我直接拍瞭拍身邊的床。她面色一變,竟真的坐下瞭。隻是不想背朝著我,阿姨半轉過身,一條腿也盤上床來。

  怎麼這麼不要臉。我心裡嘀咕起來。本想讓她知難而退,結果這一坐,她別扭我也跟著別扭瞭。自己的小兄弟還在旁邊敬禮喔,這怎麼交談?

  「小杜,是婷婷對不起你。她知道錯瞭。」

  「那她為什麼不自己來?」

  「她又病瞭,四十度高燒。她那個室友正照顧她喔。」

  「活該。」

  空氣一陣沉默。我的心情很復雜,既恨不得雅婷就這麼病死,又心疼萬分。腦海裡回想起上次生病,她那一臉痛苦的可憐樣。

  「小杜,你能原諒……」

  「憑什麼?」

  「唉,你要怪就怪阿姨吧。當時去散步我就應該帶上婷婷……」

  「說這些都沒用,屄長她自己身上。」

  我也有些驚訝於自己言語的粗魯,趕忙轉頭看向墻壁,映入眼簾是雅婷為我貼的淡黃色墻紙。阿姨沉默瞭一會,似有眼淚流下。

  「你……要是你當時跟我們一起去吃飯……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所以還是怪我咯?我心裡嘀咕一聲,但終究沒說出口。既然已經把長輩哭,可以收手瞭。

  女人哭瞭一會,起身去拿不知什麼東西擦幹瞭,竟又坐瞭回來。

  「小杜啊,阿姨是臺州人,這臺州啊,改革開放後是制造業起傢的。我十幾歲就去做瞭女工……」

  我不知她要表達什麼,但也不知自己該說什麼,便靜靜聽著。

  「後來,工廠被一個大臺商王志明收購。這老板雖然臺灣來的,思想也不怎麼高尚,一進廠就讓人去找漂亮女工,找到瞭我……我當時想著天天當工人多累啊,幹脆就被他包養,後來還生瞭婷婷……」

  哦?雅婷父親是臺灣人?我突然想到那個在她身上亂摸的男人,那個肥頭大耳的背影。他是王志明?

  「可惜婷婷終究是個女孩,王志明這重男輕女的畜生,跟本不會帶她回臺灣。要不是我以死相逼,他都不願給雅婷上戶口。後來,他有個本地心腹叫王燕全,剛好也姓王。就讓他和我假結婚給雅婷辦瞭戶口,然後又離婚瞭……」

  「阿姨……我們回去那天……」

  「對,你們都看到啦?就是那個人,王燕全!」

  原來我猜錯瞭。倒是瞭解瞭不少隱情,可我還是不知女人要表達什麼。

  「後來王志明撤資回臺灣瞭,這個王燕全倒是發跡瞭,成瞭個大老板。他倒是還按王志明吩咐給我錢,可自此天天騷擾我們母子倆。開始隻欺負我,若不是我死死攔住,他簡直要對婷婷下手,反正又不是親生的!是小宋一傢人拿著菜刀把他嚇跑的。可他畢竟有點勢力,過瞭幾年又來找我,倒不敢對雅婷怎麼樣瞭。」

  「所以宋維和雅婷以前在一起過?感情很深?」

  我從朱珠那裡已經知道,但還是想確認。

  「我們兩傢人是希望他們結婚的,可是宋維後來認識瞭朱珠這個模特,變心瞭。」

  我心軟瞭一些,可一想到那個視頻,又硬瞭,和雞巴一樣硬。煽情就能原諒背叛,要警察幹什麼?誰曾想,見我依舊沉默,阿姨竟下床直接跪瞭下來,連語氣都急切起來:「我們以後可以和小宋斷瞭來往,但你能像他一樣保護婷婷嗎?」

  我看著阿姨的臉,不愧是給予雅婷基因的女人,皮膚的松弛仍難掩五官的艷麗。可這副好面皮又哭哭啼啼瞭:「小杜,我女兒我瞭解。她這哪隻是病重?你不回去,她是要尋死啊……」

  「阿姨,我……」

  我於心不忍,不敢看這個淚眼汪汪的中年女人,又把頭偏回來一點,目光竟好巧不巧地停在自己那話兒。

  「行,隻要你原諒婷婷。阿姨伺候你一次……」

  「我不是……」

  不等我解釋,身下的燥熱已被一腔溫熱包裹。我的小傢夥最近躲過幾劫,卻淪陷在一個最不可能的對象身上。我無數次想過要用胯下這根棒子好好教訓雅婷,現在它卻在她母親的嘴裡被軟綿綿地撫慰。

  看著埋頭忙碌的阿姨,淚眼汪汪卻也眉角含春,一點不覺得害臊。我頓時明悟,她曾用身體從臺商那裡換來安逸的生活,又用身體從情夫那裡換來金錢……她的問題都是用身體解決的,她隻會這個!現在她要用身體解決我和雅婷的問題瞭。

  整根肉棒被仔細地清理著。我還沒洗澡,上面還有炎夏的汗和早晨遺精的殘留。哦對瞭,它還進入過朱珠的陰道……這些混在一起會是什麼惡心的味道!要是雅婷早對我發火瞭,可她媽媽竟一點也不嫌棄,難道她還服務過更臟的陽具嗎?我看著女人忙碌的勁頭,身下的快感如海浪般湧來。

  不愧是被包養的婊子,太他媽爽瞭。

  我不會因為她的俯首而有什麼特別感觸。她覺得是奉獻,我隻看到下賤。她為瞭女兒而自我感動,我卻享受著報復的快感。

  來吧,賤人。再激烈一點吧。

  我感到靈巧的舌頭在集中刺激我的冠狀溝和系帶,她好會啊,可比她女兒厲害多瞭!

  胯下分身不斷脹大,已在爆發的邊緣,燥熱從下體湧入全身。我幹脆直起身來,右手去摸阿姨的奶子。

  「等一下!」

  女人突然停止,躲開我侵犯的大手,竟抬手指向我:「你對天發誓!會一輩子保護婷婷,不離開她,讓她過上好生活!」

  「發你媽屄的誓!」

  我直接一把將女人拽瞭過來,按在床上。

  「我本來就不會離開她!本來就會一輩子保護她,讓她過上好生活!你他媽的讓女兒別出軌啊!」

  女人仍在反抗,但綿羊哪能抵過一隻憤怒的野獸。我一把扒下她的褲子,肉棒抵緊又老又騷的穴口。

  果真是個饅頭屄!

  「小杜,我給你嘴出來,阿姨給你嘴出來……」

  女人在做最後的掙紮,我冷笑一聲,假意將肉棒後退瞭一點。

  「阿姨,我沒法發誓。但為表誠意,我可以改口。」

  「改什麼口?」

  女人感到我的陽具離開瞭,掙紮小瞭許多。

  「你是雅婷的媽媽,我跟雅婷重歸於好,也得叫您一聲媽呀!」

  「好,好,就叫媽,就叫媽……」

  呵,都被我壓在身下,你倒是從善如流。對準位置,我猛地向前一挺。

  「媽,我進來啦!」

  「啊……別……」

  老女人的陰道本就經得起征伐,何況是個長期被包養的騷屄喔?我本就沒想憐惜,口交時已快射瞭,現在還等什麼?粗壯的肉棒進去便直頂深處,出來又從騷穴使勁翻起一道道軟肉和水花,這新認的「母親」已被捅得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你……你……」

  「媽,您那天在廁所外面聽到瞭嗎,我就是這個姿勢幹您女兒!」

  「媽,您比您的寶貝婷婷淫蕩多瞭!」

  「媽,怎麼不說話瞭?說話啊!」

  也許這個正緊緊抓著被子的女人已經高潮,也許她終於覺得羞恥憤怒。我已是最大力的操幹,卻再也撬不開她的嘴。我感到自己快到極限,左手狠狠拽起她的頭發,右手一下一下重重打在大屁股已經松弛的皮膚上。

  「啊!你……你……混蛋!」

  她終於開口,連話都說得這麼像女兒。我將全部子彈射向她肥沃的標靶,活似一個凱旋的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