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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節 教練朱琳

  教練朱琳(上篇)歲月留聲

  或許這不能稱之為小區,隻能算是住宅區吧。這片住宅區大約由十來棟建於上世紀八十年代末或九十年代初的六層樓房組成,沒有圍墻,也見不到保安。夜深瞭,這裡大部分人都已安睡瞭,隻有其中一棟樓第一層的一個居所的燈還亮著。這是由兩間居室、一間客廳、衛生間和廚房組成的一套小房子,客廳的佈置很簡單,地板是水磨石的,早已經失去瞭光澤,轉角沙發、電視機櫃、櫥櫃、茶幾都像是使用過一二十年瞭,顯得很陳舊。

  電視機櫃上擺著一臺29英寸的平面電視機,一位看起來大約三十歲的女性斜靠在正對電視機的沙發一角,她烏黑的發絲盡量後收,集結於頸後,盤成菊花狀,然後用一條約兩指寬的白色絲帶結紮固定。她黛眉微顰,經過修飾的長睫毛隨著雙層的眼皮不時微微眨動,一雙鳳目顯得異常的亮麗,散發著晶瑩的光。白凈秀挺的瑤鼻下是一對豐潤的紅唇,雙側耳垂綴著一對亮閃閃的水晶耳墜,微挺的頸項處掛著雙層剔透的珍珠項鏈,上身著一件黑色開領絨線衫,披著一件黑色加厚長風衣。一條手臂撐著沙發的邊緣,托著她粉嫩的香腮,再往下是一條黑色的短褲,貼緊在嫩白的滾圓的大腿上部,另一隻手在她自己的大腿中段來回觸摸著。

  她的腳上蹬著一雙黑亮的過膝高跟長筒靴,足尖微翹,腳踝腳弓及腳尖接合得非常美妙,即便是藏在長靴內,也能彰顯出她那對雙嬌足的優美與秀巧。靴子在膝蓋以下的部分緊貼著小腿,過瞭膝蓋,開始向周圍膨開,靴筒直達大腿的中下三分之一處,上沿與大腿間幾可塞進一隻小拳頭。她的雙腿並攏向前側微曲,隨著她那雙修長的腿微微擺動,搖曳中,靴筒的曲線與她浮華的大腿若即若離,在燈光的映襯下散發著迷幻的柔光。

  她的神態給人一種慵懶的感覺。她的穿戴裝扮更像是一位貴婦,與她所處的環境並不相稱。是的,她就是朱琳,朱婉君的母親,一位舞蹈藝術傢。

  朱琳的身世讓人頗為感懷,她小時候的傢庭狀況非常一般,母親在紡織廠上班,父親是一位鋼鐵工人,而她自己自小就酷愛舞蹈,長得也秀氣可愛,13歲那年就如出水芙蓉般滋潤美麗,被巡演的省劇團的一位指導老師相中,進入劇團,從此進入舞者的行列。可是就在這一年,她的母親卻因為矽肺去世,三年後她的父親在一次事故中被深度大面積燒傷,醫治無效而離世,她還有一個大她七歲的哥哥,生活在偏遠的小縣城,自顧不暇,最多也隻能經常來探望她。

  她長得很漂亮,周圍的宵小及紈絝子弟們經常騷擾她、欺負她,因此她整個青春期都對男人十分厭煩。團裡還有一位與她年齡相仿,身高容貌絕不下於她的女孩子,與她相處得特別好,兩人訓練、生活、住宿都在一起,親密得像一對親姐妹,這也讓她將兩性之間的情感一直淡忘到少女時代的尾聲。

  直到她十九歲那一年,團裡從下面調來瞭一位身材高大、異常帥氣的男孩,她的心裡發生瞭改變,朱琳愛上瞭這個男孩,然而與她最要好的那個女孩子也同時愛上瞭他。她們倆都是遠近聞名的漂亮女孩,男孩一時間在她倆之間難以取舍。愛情是自私的,相互競爭造成瞭兩個女孩子之間友誼的撕裂,自此兩人不再交心,經常因為小事而吵架,後來幹脆分開住。摯友的疏遠使得她們更加相互嫉恨,乃至開始在背後數落對方的不是,互相拆臺。最後,還是朱琳用更高明的手段俘獲瞭男孩的忠誠,為瞭防止夜長夢多,兩人在兩個月之內閃電般地結瞭婚。而那個女孩子,則幾乎如自殘般地,與一個有些傢產的平庸男人草草結瞭婚。

  然而朱琳與那個女孩子之間的積怨並未因此消除。各自結婚三個月後,她倆因為過人的舞蹈天分,雙雙被送到南方的一所著名舞蹈學院深造。朱琳與那個女孩子由於來自同一地區,又被分到瞭同一個兩人宿舍,這讓她們倆都感到十分不自在。

  許多時候,朱琳如果在的話,那個女孩子就到別人的房間去呆著,或者一個人在花園裡閑轉,換作朱琳也是一樣。到瞭學院裡,她倆仍然是相貌身材都最出眾的,許多人都羨慕這一對姐妹花能住在一起,如同並蒂蓮開,和和美美。日子久瞭,常有不少男學員到她倆的房間裡轉,即便知道兩人都已婚也不在乎,能看看學院裡最漂亮的兩位美女,就足夠令他們開心。

  有一次,一個男學員在房間裡與那個女孩子說笑著忘記瞭時間,熱絡到深夜,弄得朱琳房間裡都回不去,影響瞭休息。她心裡清楚,這就是那個女孩子在搞鬼,心裡一泡火沒處發泄,踢門進去把包向床上一丟,對著那位男生罵道:“你別沒完沒瞭地粘在這裡,就像一塊臭肉招來的蒼蠅!識點趣吧,走走走,我得休息瞭!”

  那個男生連忙站起來:“對不起,是我忘記時間瞭,你們休息吧,我走瞭。”

  那個女孩子一字一頓地對那個男生說:“你回來,我又沒讓你走,這裡又不是她一個人住的地方,憑什麼發號施令?你若不怕一塊臭肉滾進來,熏著你,你就安心地待著。”

  朱琳這下真的不再客氣瞭:“你在罵誰?你才是臭肉呢!”

  那個女孩子也放下瞭矜持:“你的身上又騷又臭,不是你是誰?”

  朱琳回罵:“你才騷呢!都幾點瞭還把男生留在這裡,不是發騷是什麼?”

  那個女孩子三步並兩步走來,甩過一個耳光,朱琳早有防備,抬臂擋住,反過來照著她的頭上就打,她倆立刻扭成一團。那個男生個子挺高的,連忙站在中間勸阻,結果連他的身上都挨瞭好幾下打,臉上還被抓瞭一把,好在隻是留下淺淺的手指印。

  男生急道:“不要打瞭,要是被學院的老師知道,你們倆都要被送返回去!”

  朱琳和那個女孩子一聽,想到這紀律可不是嚇唬人的,才一言不發地止住扭打,但也都是披頭散發的瞭。此事過後,兩人的積怨徹底公開化,攀比也更加赤裸、直白,朱琳買什麼,那個女孩就買什麼,那個女孩穿什麼,朱琳也穿什麼,目的卻不是鬥富,而是讓別人看看同樣的穿戴下誰更美。每次別人贊美那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就暗地裡向朱琳伸伸舌頭、羞她,別人贊美朱琳時,朱琳也偷偷向那個女孩子刮刮臉、臊她。

  這一年,南方的天氣暖得比以往要早,剛進入3月幾天,氣溫就達到瞭28℃,許多人都換上瞭春裝。植樹節這天,天還下著毛毛雨,氣溫卻還是達到瞭29℃。學院組織大傢參與植樹活動,朱琳與那個女孩子都穿著粉紅色的半透明雨衣,裡面穿著一樣的紫色羅衫,這時節穿這種比較薄的衣服稍顯早瞭點,可是這兩個愛美的女孩子根本就不管這些。

  羅衫式樣古樸,前後間隔較窄,一般都貼緊前胸後肩,雙側寬松、質薄,袖口收緊,看起來對擁有優美身段的人並不適合,其實不然。羅衫其實最適合搞舞蹈藝術的人,無論男女都是如此,因其寬松、質薄對於漂亮的女孩子來講,更能增添綽約的神秘感。同時也因其質薄,在舞者身姿作旋轉運動時,部分亮人眼球處,會被衣衫貼緊,時隱時現,比如腰、腹、手臂等部位。要想全面看到舞者的整個優美形體,就必須用較長的時間來凝視、觀察,反倒能明顯地提高觀眾的關註度,更加吸人眼球,這是許多漂亮的女孩子都明白的道理。

  她倆下身穿著當時最流行的黑色緊身踏腳褲,腳踩粉色的高跟高筒的女式雨靴,靴筒比一般的女式雨靴還要高幾公分,全院女生包括老師,也就是她倆的雨靴是粉色的。路上,學院的一輛大巴出瞭問題,這輛車的人包括朱琳,全部上瞭另一部車,而那個女孩原本就是那部車上。她原本為瞭鍛煉形體,不落座,就站在車門口不遠處。

  她側身讓過其他上車的學員,朱琳為瞭顯示風度,最後一個上車,那個女孩看到朱琳上瞭車,便挺著胸脯橫在那裡,不想讓朱琳順利過去。朱琳側著身子想擠過去,那個女孩的身體就擠過來。朱琳知道那個女孩是誠心找茬,幹脆也不過瞭,打橫立在女孩面前,反正後面也沒有人。

  車上站著的人很多,因此開得很慢,也故而更加悶熱,大傢都把雨衣脫瞭才上車。朱琳與那個女孩子穿著同樣的紫色羅衫,隆起的胸峰將薄透的面料撐得鼓鼓的,凸凹起伏異常惑人。兩人面對面地站著,眼睛不看對方,彼此避開的臉都是一副不屑的樣子,兩對豐胸卻是彼此對峙互不相讓。忽然,車子一陣晃動,兩人隆起的豐胸的尖部相互狠擦瞭一下,那個女孩子和朱琳都不由自主地向對方那對碰擦後分開的飽滿胸峰瞄瞭一眼,又迅速地向對方的臉投去一瞥,未曾想與對方冷冷的目光相互接住,然後便索性不再分開,直到兩張小嘴的一角同時擠出一絲冷笑。

  朱琳原本就是雙手扶著頭頂上的把手,那個女孩子一隻手扶在同一排把手上,另一隻手扶著車門邊的扶手,這次她幹脆把那隻手也握在頭頂的把手上,這下兩人貼得更近、更正瞭。兩人胸峰那尖尖的部位正好接觸到一塊,兩人的膝蓋也碰到瞭一處,腳上那兩對粉色的高跟高筒女式雨靴的靴尖也互相交錯地貼擠在一處。車似乎與兩女獲得瞭某種默契,後面一路不停地晃動著,她倆的兩對胸峰也不時地頂一下、蹭一下的。每次觸碰時,朱琳都感覺自己鼓脹的雙乳有一種麻麻癢癢的感覺,好像有兩路細微而又鉆得很深的電流,從以乳峰為中心的蟻穴狀網絡震顫著她挺直的脊梁,一竄一竄地來到腦後,給一個讓人麻醉、嬌羞、體溫上升的機構供電。

  她相信那個女孩子的感覺也不會與她有什麼區別,這種奇異的感覺讓兩個女孩子不由得進一步向對方深貼過去。她們不知不覺微閉瞭眼睛,因而看不見彼此開領的羅衫下清晰的變化:四座挺拔高翹的峰尖消失瞭,峰體向周圍均勻地擠壓,兩人雙峰間那深深的溝壑被擠成兩條相對的縫,猶如四隻壓平瞭頂部的半圓球體擠在一起,兩人的身體也都開始微微地顫抖。似乎她倆覺得給對方帶來的刺激還不夠,既然容貌、身材不相上下,那麼能向對方顯示實力的地方還有哪裡?此時此地正好成瞭給對方施壓的好機會,為瞭向對方顯示自己豐乳的實力,兩女不但用胸峰相互擠壓,還有意識地左搓蹭、右摩擦,讓彼此壓倒的胸峰輾轉扭擰。

  沒多會兒工夫,兩人原本粉嫩的雙腮猶如塗瞭胭脂般泛起瞭桃紅色,兩雙半閉的美目瀅瀅的,快要滴出水來。那個女孩子緊咬下唇,雙足踮起,身體微向前上傾,將自己胸峰掙脫出來,穩穩地跳到朱琳的雙峰之上,在兩對胸峰碰擦的瞬間,竟然蹭住朱琳羅衫的領襟邊緣,朱琳的衣襟被對方領口的衣扣勾住瞭,也用力一蹭,可能是用力過猛,將自己的羅衫衣領也被帶向一側,結果兩人藏於在羅衫之內,你左我右,兩粒早已躍躍欲出的暗紅色小豆豆頃刻間彈瞭出來。

  那個女孩身體移回時,兩人跳到衣外的兩粒小豆豆輕輕地互點瞭一下,兩人掙開的衣領襟縮回來時,卻被那彈出來的小豆豆卡住,拒絕瞭它的遮蓋。本來也是的,剛剛獲得瞭解放,豈肯再受壓迫?那個女孩不失時機地再次返回,讓立於峰頂處的那粒小豆豆急不可待地搜尋它的好友兼死敵,再次碰到瞭一處,這兩粒暗紅色的小豆豆相互撥弄輕觸,頂擠碾壓,玩得不亦樂乎、樂此不疲。問題是它們的主人有點受不瞭瞭,兩個女孩子被刺激得心都開始顫抖,胸腔及小腹緊縮,宣泄出一股激流,竄過喉管,掙出齒齦,讓她倆頭額高舉,星目微閉,脖頸側揚,兩隻櫻桃小嘴雖是輕聲慢送,發出的呻吟傳到彼此耳中卻如同柔膩的和弦,耳畔“呵”“哼”“唔”的嬌吟,令兩人蕩魂撩魄。

  實在忍不住瞭,兩人再次擠貼到一起,那兩粒暗紅色的小豆豆此時猶如未開刃的槍尖直刺對方柔軟嫩白的凸峰,瞬間被掩埋在粉嫩的白花花的軟肉堆裡。兩女的身軀劇烈地抖動起來,兩雙美腿不禁交錯得更深,腳下蹬的那兩雙表面光亮卻又帶著黏性的女式粉色高跟高筒雨靴,足尖頂擠,靴筒互磨,為瞭保持平衡而相互勾纏、彼此搓蹭,“吱吱咯咯”地發出不小的摩擦聲,在車輪磨過石子路的咀嚼聲中潛於無形。

  正當兩人被激情沖撞得快要忘乎所以時,車停瞭,領隊發出瞭準備下車的指示,兩女一下子從陶醉中驚醒,兩隻俏臉在對方錯愕的目光中驟然清晰,騰地變得紅彤彤的。彼此狠狠地瞪瞭一眼,連忙收回交錯的腿腳,收緊衣領,再次給那兩粒餘情未瞭的小豆豆關瞭禁閉,穿好雨衣下車集合。

  這裡原來是一片動遷房,現在改成瞭綠化帶,正收拾平整,等待植入新的生命。學院裡的人兩兩一組分開,朱琳與一個男生一組,那個女孩與另一個女生一組,這兩組挨得很近,其他組卻分得很開。地上到處是積水泥漿,多數人穿的都是雨靴。這時節真是植樹的好時節,大傢都開始忙活著做自己的事。

  剛才車上那一番驚情的對峙,直到這時候都讓朱琳感到周身麻軟,回想起來如夢如幻,腦子裡空蕩蕩的。她心不在焉地拿著鐵鍬,挖土,刨坑,立苗,培土,灌水,動作單調而又機械,別人向她交代著什麼,腦子都轉不過來,全憑感覺去做,在泥潭裡深一腳淺一腳的,身為舞者連步態都不再穩當。男生過來給新苗鋪熟土,她的雙腳還站在坑裡,男生說瞭幾次請她讓開,她都茫然未覺,直到被輕輕地推瞭一下,她才反應過來,連忙後退,無意中碰到瞭身後一人,她的一隻腳正好踏到那人的腳面上。那個人反應似乎也很慢,並沒有馬上縮回自己的腳,隻是無意識地向腳上看瞭一眼,看見自己浸在泥水裡的這隻粉色的女式高跟高筒雨靴,被另一隻一模一樣的粉色女式高跟高筒雨靴踩住,這隻女靴的腳弓正好壓在自己的腳背上。她先是愣瞭一下,繼而認出這隻雨靴屬於誰瞭,全院除瞭自己的死敵朱琳,不會有別人。

  那個女孩原本顯得呆滯的目光突然變得很亮,猛地扭過頭來向朱琳看去,朱琳也正好搞明白自己踩到誰瞭,轉頭望向她。

  兩人對視片刻,那個女孩漂亮的臉蛋突然顫抖起來,她收回自己被踩的腳,用力回踩到朱琳的腳背上,接著使盡全身力氣推瞭朱琳一把。這時朱琳還未緩過神來,一下子被她推得後退瞭幾步,一腳踏到灌滿泥水的樹坑裡,靠到瞭樹苗上,差點摔倒,被剛才澆水的男生扶瞭一下才站穩。朱琳被激怒瞭,不顧一切地撲向那個女孩,沖著她的臉部扇瞭過去,結果打到那個女孩的頭上,她的頭上還帶著雨帽,又有頭發作緩沖,沒感到太痛,那個女孩也揮出的一掌打到瞭她的肩上。朱琳和那個女孩陷入瞭不顧一切的相互亂打中,兩人腳上的粉色女式高跟高筒雨靴也互相亂踢。扭打中,朱琳一把揪住那個女孩胸前半透明的粉紅色塑料雨衣,一手去抓她的頭發結,結果隻是抓牢瞭她的雨帽;那個女孩扯住朱琳的雨衣袖子,另一隻手則伸向朱琳的肩後,連雨衣帶頭發一起揪住。

  那個女孩看起來還是很精明的,而朱琳缺乏考慮,她們這些搞舞蹈文藝工作的女孩子,按照規定,發型與那些搞體操的女孩相似,都是將頭發盡量向後梳理,或者盤成卷,或者集成一束,再根據自己的特點,用發箍或絲帶等固定,頭頂上的發絲常被收得很緊。朱琳和那個女孩的長發都用一條白色帶粉紅的紗巾固定,而後結成很漂亮的鮮花造型,長長的發絲自然地垂於後肩,因此朱琳的頭發被那個女孩抓瞭個正著,她自己卻沒達到目的,吃虧的也自然是她。

  那個女孩揪住朱琳的頭發用力後扯,朱琳疼痛之下隻好將頭後仰,一把將那個女孩連在雨衣上的雨帽從頭上揪瞭下來,兩人的身體也貼到瞭一起。那個女孩趁機勾住瞭朱琳的一隻腳,兩人的腳踝糾纏著又一起抬離瞭地面,可是她卻忽略瞭腳下,地上又是水又是泥的,很滑,她自己的另一隻腳忽然打滑,一下子坐到瞭地上,反而把朱琳帶得壓在瞭她的身體上。朱琳哪裡還會客氣,趁機將她撲倒在地上,用身體壓住她。

  她倆都抓著對方的手腕,在又是泥又是水的地上抻拽掙扭著,那個女孩的一隻手被朱琳按在地上,她的另一隻手在同朱琳的掙扭中一把抓住朱琳雨衣的前襟。朱琳急忙握住女孩的這隻手腕,想將她的手扯開,可是她死活不肯松手。在兩人的揪扯中,朱琳雨衣的扣子一下子被女孩扯掉,雨衣向兩側敞開瞭,朱琳吃瞭一驚,不由得低頭向自己的胸前看瞭一眼。女孩趁她的註意力分散,腳下猛地蹬著地,腰部上挺,一下子將朱琳掀瞭下去,翻身壓倒在她的身上。

  這時與她們在一起的男生和另一名女生,已經跑過來拉架,那名男生摟住女孩的雙肩,將她一把拉瞭起來,女孩被拉開時還不甘心地照著朱琳的腳上踢瞭一下。朱琳爬起來,沖向那個女孩,也照著她腿上踢,卻被另一個勸架的女生抱住。這一腳踢空瞭,朱琳在與那個女孩扭打時,雨帽早就滑落瞭,被她壓在地上時,秀發上沾滿瞭泥水,在勸架的女生懷裡委屈地掙紮時,不經意間頭發甩到瞭她的臉上,把一些泥巴甩到瞭她的眼睛上,這個女生手一松,朱琳又沖上去在那個女孩的腳上狠狠踩瞭一下。女孩扭動著身體想回踢,男生趕忙想抱緊她,沒想到一隻手卻不小心碰到瞭女孩的過於突出的胸部,感到手裡抓到瞭一堆綿軟的東西,他馬上意識到不對勁,嚇得連忙松開瞭手。朱琳與那個女孩再次摟抱在一起,在濕滑的泥水地上廝打扭纏。

  這裡實在不是摔跤的好地方,她倆在撕扭勾絆中雙雙滑倒,摟抱在一起撕扯著,兩具濕透的嬌軀上下翻滾著。兩人長長的秀發、粉紅色的半透明雨衣、粉色的高跟高筒雨靴上沾滿瞭泥水,都快看不清顏色瞭,最後兩人碰到一棵剛剛種好的小樹才停瞭下來。兩人側身摟住對方,胸擠腹壓,腳上兩對粉色的高跟高筒雨靴相互踢蹬。

  那個女孩力氣似乎要比朱琳大一些,漸漸地將朱琳翻到身下,接著又趁勢騎到朱琳身上,雙手揪住朱琳的頭發,將她的頭往樹坑裡的泥水中按,朱琳奮力掙紮,雙手亂抓,卻揪住瞭那個女孩的衣襟,索性用盡力氣向兩邊撕扯,“嘶啦”的一聲,那個女孩的雨衣連帶著裡面的開領羅衫都被她撕開瞭,兩隻白嫩堅挺的胸峰“吐嚕”地蹦瞭出來。那個女孩又羞又腦,顧不得朱琳瞭,連忙縮回手想把衣服拉回來,朱琳哪會失去這樣的好機會,抓住她的雙臂向外一掀,接著一挺身,將那個女孩掀到一邊,再次抱著她糾纏起來。那個女孩羞怒中發起狠來,大概想著:“你讓我出醜,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她不顧一切地去撕扯朱琳的衣服,朱琳奮力阻攔,哪裡攔得住?隻聽得“嘶啦”一聲,朱琳的兩粒小豆豆坐在雪白、柔軟、充滿彈性的雙峰尖上,也急不可待地跳瞭出來。這時正好被另一個想來拉架的女生看到瞭,她不由得“啊”地驚叫瞭一聲。

  朱琳和那個女孩都被她的驚叫聲提醒瞭,餘光看到遠遠近近又圍過來許多人,有男有女,這下都慌瞭神,想也不想,趕緊相互摟抱在一起,以防被他人看到自己那對誘人的愛寵。兩對白花花的高聳胸峰死命地擠壓在一起,四粒小豆豆一時都不見瞭。那個女孩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壓到瞭朱琳的身上,她們發現兩人的胸峰過於飽滿,即便是相互擠壓住,還是有膨大的部分從四條雪臂中間露出來。當然,壓在上面、胸峰在對方胸口滿滿攤開的人吃虧更多。女孩見狀況對自己不利,趕忙抱緊朱琳,將她的身體翻上來,壓在自己身上,將朱琳柔軟又豐實的身體當成瞭“暖被”。朱琳當然也意識到瞭這一點,兩條腿緊緊纏住女孩的雙腿,又別住她的腳腕,雙臂用力,身體向一邊傾,再次將那個女孩翻到自己身上。

  兩個女孩子身體和四肢死死地纏繞在一起,在泥水地上翻翻滾滾,激烈地上下輪換著。有意思的是,她倆似乎都想讓對方壓在自己身上,這可是在打鬥中非常少見的現象,看得周圍的人都目瞪口呆。

  這種類似柔道的技巧,朱琳好像也不如那個女孩子,最後被她的雙腿撐住自己的腰,再也翻不下去瞭。這下連身子都快被撐起來瞭,可是糟糕透瞭。但人往往在著急的時候,智慧就來瞭,朱琳看著自己滿手的泥濘,想到瞭辦法,也不和那個女孩掙瞭,往地上抓瞭兩把泥,向自己的胸脯上塗。

  平時很愛潔凈的人,這時卻把自己塗成瞭泥人。大概是那個女孩也看到瞭這辦法不錯,也想伸手去抓泥,朱琳想到自己的巧思豈肯讓她盜用,十指扣住那個女孩的雙手,不論她怎樣掙,就是不肯松開。那個女孩也非常聰明,用自己的雙腿纏住朱琳的雙腿,並用雙腳勾住朱琳的腳腕,向下一蹬,朱琳整個上半身“啪”的一下砸在瞭她的身上。女孩用自己高聳的胸峰擠壓朱琳那飽滿挺拔的豐胸,左右扭動,用力搓蹭,願望終於實現瞭,不必自己動手,胸部很快就被對方圓滾滾的肉乳塗瞭個遍。

  朱琳被那個女孩一對柔綿又微涼的胸峰擠壓著,一股電流自胸部向周身傳導,周駛四肢百骸。她感到全身都是麻麻的,一下子變得麻軟無力,隨著那個女孩又是一陣搓蹭,自己心也伴隨著動蕩的身軀劇烈地顫抖,她的胸部也忍不住開始瘋狂地扭動揉搓,這讓那個女孩的身體也跟著顫動起來。兩人的雙臂緊緊環繞,下喉中滾動著低鳴,微張櫻口,似乎要將這綺麗的激情宣泄出去,卻被兩隻嫩滑光潤、頂壓盤卷的嬌舌阻攔。那種奇妙的快感讓她倆覺得意識快要脫離瞭身體,即將向空中蕩去。

  朱琳和那個女孩都有點兒神志不清瞭,天地間仿佛隻剩下她們兩人在激情中抵死纏綿。兩人的身體不再翻滾撕扭瞭,而是臉貼著臉,兩張小嘴扭向同一側,挨得很近,被糾纏在一起的亂發遮蓋,放肆地同步喘著粗氣。胸擠胸,腹壓腹,隱秘在雨衣之下,腿纏腿地疊壓得如同一個人,隻有那兩對被泥水浸得還算光鮮的粉色高跟高筒雨靴依然別在一起,彼此扭纏擠蹭著。在旁人的眼中,這隻是一對在泥濘中扭鬥得筋疲力盡的泥人,沒人知道在那短暫的一瞬,她們來到瞭隻屬於彼此的世界。

  校園裡打架都是不允許的,何況是在校園外,而且又是兩個女孩子,影響太惡劣瞭。盡管是這麼兩位在各方面都表現得相當優秀,又是本院最漂亮的女孩子,院方很舍不得,但也不能夠壞瞭校規。朱琳和那個女孩都被予以紀律處分,沒有記過,算是比較輕的瞭,但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再繼續留下去瞭,雙雙被送回原單位。朱琳和那個女孩回到原來的單位,彼此無語,兩人碰面時仍然都不會給對方好臉色。那個女孩似乎在學院裡與朱琳爭鬥兩場還不過癮,又多次挑逗朱琳,朱琳不服氣,私下裡又與那個女孩比試過幾次,倒是沒有打架,隻是力氣的較量,包括摔跤、比腿勁等。競爭中,朱琳往往處於下風。直到彼此的小腹都微微鼓起,兩人才停止瞭爭鬥。

  後來朱琳一直在傢休養。女兒朱婉君剛周歲時,之前學院裡的風波在省劇團傳開,朱琳被單位委婉地勸退,經朋友介紹又去瞭歌舞團工作。那一年,她那位帥氣的郎君去瞭美國留學,朱婉君三歲時,他委托律師送來瞭離婚協議書和一萬美金。朱琳的心在那一刻死瞭。

  經歷瞭那段最為痛苦的時期後,她開始厭惡所有的男人。單位經常有人給她介紹男友,煩得她幹脆離開歌舞團,去瞭男人最少的地方——“鋼管舞訓練中心”當教練。她的舞蹈基礎紮實,深受女老板的賞識,工資遠比原單位高得多,生活好瞭,以前買的房子貸款也還清瞭。朱婉君是一個懂事的女孩,她既漂亮又乖巧,很讓朱琳省心,剩下來的錢大部分用來調理身體、修養容顏、購買衣物等,從此,她又煥發瞭朝氣。十幾年下來,四十出頭的她看起來要年輕十多歲。她不再相信“愛情”這兩個字,一切都不如金錢來得實在。人世間隻有女兒是她的最愛。

  此刻的朱琳哪裡有心情看電視,她拿起茶幾上那隻挺漂亮的、包裹著粉紅色外殼的手機,隨意看瞭一眼,朱唇微啟,念叨瞭兩句:“啊,都快12點瞭,這死丫頭,又在外面瘋得忘記回傢瞭。”她雖然嘴裡這樣說,嘴角卻露著笑意。她很清楚自己的女兒,如果不回傢,肯定就是與那位“財神”呆在一起,盡情在他身上挖掘著寶物,不知她今晚又會有什麼大的收獲。從時間上推測,肯定又會是滿載而歸。不過,她的神色仍然透露出一點遺憾,女兒是她這一生當中最為親近的人,她對女兒不僅僅是母性的痛愛,還有一種說不清楚的依戀與不舍。

  這時門開瞭。“媽!”朱婉君的招呼聲傳來。

  朱琳心中一喜:“女兒回來瞭!”

  教練朱琳(中篇)美足癡纏

  滿心歡喜的朱琳連忙起身迎接上去,可是這次女兒並沒有像以往那樣,走過來擁抱她再親兩下,隻是一邊匆匆地走向她自己的臥室,一邊頭也不回的對她說瞭幾句:“媽!我今天有點累瞭,有事明天再談。”說著便進瞭她自己的房間,“砰”的一聲關上瞭門。

  朱琳一愣,大惑不解,女兒今天是怎麼瞭?有點非比尋常呀!朱琳的腦子轉得很快,雖然隻是匆忙的一眼,她還是清楚地看到女兒的服飾大大不比往常。她很少看到女兒這樣的裝扮,她臉上化的妝比以前的要重,穿著紅褐色的皮衣、黑色的軟皮裙,腳上還蹬著一雙鋥亮的及膝高跟長筒靴,顯得特別俏。這些倒還不是最讓她吃驚的。雖然在燈光下看得不是非常清楚,可她還是看到女兒今天的頭發有點散亂,特別是那對修長的雙腿上的絲襪,竟然好像撕破瞭。一時間,她想不通自己文靜端莊的女兒到底怎麼瞭。

  沒過一會兒,朱婉君就出來瞭,穿著白色浴袍,蹬著裝飾著卡通熊的棉拖鞋,對著朱琳笑瞭一下:“媽!我先洗個澡,我想早點休息!”說著又進瞭洗漱間。

  朱琳怎麼也搞不明白,這是怎樣一回事。她走進瞭朱婉君的房間,一眼就看到女兒剛才穿的皮衣、皮裙堆在床上,那雙黑亮的及膝高跟長筒靴斜靠在床邊。

  朱琳好奇地走過去,拿起女兒穿過的一隻靴子,意外地發現這隻靴子的金屬拉鏈處竟然卡著一片絲襪的碎片,還是白色的。她拿下來後,又走到女兒電腦桌旁的碎紙簍邊,看到裡面的一團已被撕爛瞭的連褲絲襪,對比瞭一下,顏色不同,女兒穿的是肉色的絲襪。這就更不對勁瞭,這塊白色的絲襪碎片肯定是另一個女孩的,顯然女兒還與她打過架。殘破的絲襪顯示,兩人搏鬥得還很激烈,難怪剛才女兒的臉上露出疲憊的樣子。難道說,女兒有瞭情敵瞭?或者準確地說,是有瞭競爭對手?天啊,這事可一定要搞明白。

  朱琳默默地坐在女兒的床邊,沉思著。沒過多一會兒,朱婉君洗完澡進來瞭,她黑色的秀發隨意地披在肩頭,俏臉上又恢復瞭紅潤的光澤,身上散發著沐浴露的清香。當她看到朱琳的手裡拿著白色絲襪殘片時,馬上就愣在那裡,俏臉騰地紅瞭:“媽!你坐在這幹嘛呢?有什麼事嗎?”

  朱琳抬起頭來看著她,將手裡的白色絲襪殘片遞到她眼前:“這是怎麼一回事?你這幾天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朱婉君的樣子有點忸怩:“啊!是這樣的,我們醫院近期新來瞭一位女孩子,我看她不順眼,她又來招惹我,我當然不會再對她客氣,所以今晚我和她打瞭一架。”

  朱琳有點明白瞭,就關鍵性的問題問瞭一句:“你說的這位女孩子,長得也很漂亮嗎?”

  朱婉君眼中瑩光一閃,點點頭:“是的,我承認她很漂亮,無論身材容貌都不下於我。”

  朱琳把手收回來,思索瞭一下,站起身來,把女兒拉到床邊。母女倆並肩坐到床頭。“小琬,你得把這事詳細地和我說清楚,這事看起來並非那麼簡單,你要明白,這不光是你一個人的事,這關系到我們母女倆的未來,懂嗎?”

  朱婉君點點頭,這一點她比朱琳更清楚。“好吧,兩周前,醫院又來瞭一個女孩子,她被分到理療科,經常到內三科給病人做理療。我和她碰過面,她是一位很漂亮的女孩子,後來我打聽瞭一下她叫薑怡。那天我沒在,她竟然就和胡磊搞在一起瞭……”朱婉君比較詳細地將事情的經過說瞭一遍,這時面對的是自己的母親,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她將與薑怡的兩次對決的經過也都詳細地進行瞭描述,並將薑怡的相貌、形體,以及自己瞭解到的部分性格也大概地敘述瞭一遍。

  在女兒講述時,朱琳一直隻是默默地聽著,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可是她那對經過修飾的很美的黛眉卻逐漸皺瞭起來。事情比她原本想象的要復雜許多,看起來這個叫薑怡的女孩子很不簡單。女兒一向性處事穩重,性格孤清,高傲自持,聰明伶俐,同時也有著很強的自控能力,不到迫不得已,是絕不會輕易跟別的女孩子動手的。很明顯,這個女孩子的目標就是那個其貌不揚的醫生胡磊。她毫無疑問與自己母女倆懷著同一個目的,也就是看中瞭他口袋裡的“銀子”。

  從女兒對這個女孩子的情況介紹中不難想象,這個叫薑怡的女孩外表張揚,內心卻很是深沉,形象乖巧美麗,卻又富有心機,表面上看起來容易感情用事,卻又能準確地把握住對手的弱點,並制造戰機。她善於運用自身條件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思維敏捷,頭腦清晰,處事機敏,行事果斷。她身手如靈猿,狡詐如狐貍,行動如獵豹,氣勢如猛虎,絕不會放過任何有利的時機,給對手以沉重的打擊。女兒的三次失利絕非由於能力的不足,而是被對手掌握瞭弱點。

  不過還好,看起來女兒也並非沒有還手之力。朱琳很瞭解自己的女兒朱婉君的性情,她是絕不會被輕易擊敗的,每一次失利,都是一次教訓的總結,每一次受挫,都會觸發其自身能量的整合匯聚,或許還不到時候,但終究會有爆發的那一刻。

  問題是那個叫薑怡的漂亮女孩子畢竟還很年輕,即便是她再聰慧,也不大可能發揮出這麼大的潛力,她的背後肯定有高人指點。那麼,她身後的這位高手是誰呢?這個人應該很瞭解薑怡各方面的情況,甚至對她所抱有的目的都非常清楚,而且這人與薑怡的關系一定很親密。於是朱琳又問:“你說這個女孩子姓薑,對吧?和你年齡差不多大?”

  朱婉君點點頭:“啊!對呀,我倆的身高年齡都差不多,從她進醫院時的基本資料中我還瞭解到,她隻比我小兩個月,雖然很不服氣,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認,她差不多是我見到的最漂亮的女孩子瞭。”

  朱琳看到女兒一提到那個叫薑怡的女孩子時,俏目中除瞭帶點兒嫉妒,同時還閃動著另一種異樣的神采,看來女兒對這個女孩子還是頗為感冒的。從性格高傲的女兒身上能夠看到這一點,那隻能說明這個叫薑怡的女孩子的確富有魅力,連朱琳自己都對這個未曾謀面的小丫頭產生瞭興趣。朱琳想瞭想,又問瞭一個關鍵的問題:“那,你瞭解過這個叫薑怡的女孩的傢庭情況嗎?她傢裡還有什麼人?”

  朱婉君低頭想瞭一下:“薑怡的傢庭情況,我掌握得不太多,好像和我們傢有點類似,她的父母也離婚瞭,一直是她們母女倆一起生活。啊哦!還有哇,她們母女也是同姓,她的母親也姓薑。”

  這下輪到朱琳發呆瞭,這簡直有點不可思議,她自己小時候很要好,後來又成為情敵,還打過好幾架的那個女孩子也姓薑呀!母女還同姓?急忙問道:“那麼你知道那個薑怡的母親叫什麼嗎?”

  朱琳轉著眼珠想瞭一下:“我想想看,啊哦,想起來瞭,內三科的小徐護士告訴我的,她的媽媽好像是叫,對瞭,叫薑黎麗。奇怪的名字,不知道怎麼寫。”

  朱琳的心猛地緊縮瞭一下,這與她原先所預感到的一樣,心裡不由得湧出一種說不出來的感受,既苦澀,又帶著點兒甜蜜。世上巧合的事有不少,問題是這事也太巧瞭。世界很大,可惜自己與薑黎麗所行走的道路太窄瞭。

  看到媽媽那發呆的神情,朱婉君有點搞不明白瞭:“媽!你怎麼瞭?難道說你認識這位叫薑黎麗的阿姨?”

  朱琳緩過神來搖搖頭,她現在還不想把以前的事對女兒說,或許以後她會明白的,於是故作鎮定地對女兒笑瞭一下:“不是的,我隻是感到你碰到的這麼一位對手的傢庭,與我們這麼相似,有點感到意外罷瞭。”

  朱婉君點頭道:“是呀!我也感到挺稀奇的,這也好,那我就更要與薑怡好好地鬥一鬥,我就不信會老是輸給她。”

  朱琳笑著問她:“那麼你們倆再來一次爭鬥,你有把握戰勝她嗎?”

  朱婉君搖瞭一下頭:“這我不敢肯定,這女孩子挺厲害的,有時還很賴皮,她還……她還……摸我,咬我的嘴唇……後來我對她也沒客氣,不過我覺得在許多方面還是不如她,媽!你得幫我。”說話的時候,她那雙側的粉腮泛起瞭羞澀的紅暈,連朱琳都被女兒的嬌態看得心動不已。朱琳情不自禁地在女兒的俏面上親瞭一口,朱婉君嬌羞地把臉埋在母親懷裡。

  朱琳很清楚,女兒要面對的是一個難纏的對手,女兒在以前與她的較量中在某些方面暴露出瞭不足,現在她在搏鬥的體能上、技術的應用上、魅力的展示上,乃至挑逗的手法上,都需要一位高手的指導,否則下一次輸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朱琳在這方面有著足夠的自信,她要親手為女兒作指導。可是,這事應該先從哪一方面著手呢?

  朱琳將棉被輕輕地蓋在女兒身上,撫摸著她的秀發,疼愛道:“乖女兒,好好睡一覺,明天是星期六,到時我們再想辦法對付那個野丫頭,睡吧,啊!”說完轉身就要出去,可是她的衣襟卻被朱婉君拉住瞭。朱婉君撒嬌般地喃喃:“媽!你先別走嘛,陪我一會好嗎?唔!我要你留下來陪我。”

  朱琳笑斥著:“你這孩子,別鬧瞭,你看都幾點瞭,再說瞭你都這麼大瞭還老讓媽媽陪,不讓人笑話!”

  朱婉君笑嘻嘻的:“媽!你就陪我一會兒嘛!你又不是沒陪過我,看房的那天,我們一起陪瞭胡磊一個晚上。這傢夥後來睡得和死豬一樣,咱倆鬧得那麼厲害,他都不知道,嘻嘻,挺好玩的。”

  朱琳臉一紅,啐瞭一口:“你那時太胡鬧,都是大姑娘瞭還要啃媽媽的……那個地方,也不害臊,就該整整你。”

  母女倆不知道想到瞭什麼,兩張俏臉都變得緋紅。朱琳趕緊調整瞭一下心態:“好好好,我那麼我就陪你一會,不過,你別再胡鬧瞭啊!”

  朱婉君高興得差點從被子裡跳起來:“好!我知道瞭,反正再怎麼鬧我也不是你的對手。”

  朱琳沒再理她,摘掉瞭首飾,脫掉瞭絨線衫、短褲以及腳上那雙過膝高跟長筒靴,同女兒的長靴並排放在一起,然後鉆進瞭女兒的被窩裡。朱婉君的這間臥室並不大,也就是十平方米左右,佈置得也很簡單:一隻床頭櫃,一個電腦臺,一張椅子,一副壁櫥,一隻小沙發,沙發上堆滿瞭毛毛熊、洋娃娃和一些她自己的衣服。這張床卻夠大的,兩米一長,一米八寬,貼著墻占瞭小半個房間。

  床上,母女倆面對面側臥著躺在那裡,朱琳先開口瞭:“嗨,小婉你別又來摸我,拿開手!我問你,胡磊給的那套房子弄得怎麼樣瞭?真想早點搬出這個土窩窩,一天難得見到幾分鐘的太陽,四面墻都潮潮的,住得讓人難受。”

  胡磊癡迷於她們母女倆的美色,在她們母女的糾纏下,以她們的名義在市中心買下瞭一套130多平方米、一棟32層的公寓樓的第28層、三室兩廳兩衛精裝修的大房子,總價值將近90萬元。這是朱婉君認識胡磊以來的最大收獲。現在母親問起,朱婉君當然照實說:“前些日子我去開發商那裡問過,他們說房產證晚瞭一個月,估計要到明年五月交房,反正不到半年瞭,我也就沒和他們爭。媽,你放心吧,房子肯定是跑不瞭的。”

  朱琳嘆瞭口氣:“我其實本來也不擔心這個,隻是現在又出瞭個薑怡這麼個漂亮女孩子,弄不好會給我們今後的計劃帶來影響,看來我們真的還要多下功夫瞭。”

  朱婉君美目瑩光閃閃:“媽你放心吧!早晚有一天我會讓薑怡馴服的,當時候我也會讓她嘗嘗我的手段。”

  朱琳欣慰地將朱婉君摟在懷裡,臉頰蹭著女兒的頭:“好女兒,我會盡全力幫你的,徹底地戰勝她們母……戰勝她,隻有這樣,才能將胡磊重新掌控在我們手裡。”

  朱婉君將頭埋在媽媽的懷裡,不知在想著什麼。好一會兒,母女兩人都沒再說話。朱婉君將雙手附在朱琳的胸口,感受著她的心跳,很有節奏,也很有力,仿佛給自己都帶來瞭信念。她的兩隻小手無意識地在母親的胸前動來動去,可是這卻讓朱琳有些受不瞭瞭,她以為女兒的那兩隻小手又要作惡,俏臉微微一紅,推開朱婉君的手。“又胡鬧瞭,不理你瞭,趕快睡覺!”說著將身體反轉過去,背對著朱婉君。

  朱婉君一愣神,隨即明白母親錯怪瞭自己,她一笑,也不作解釋,靠上去,將身體貼在朱琳的身後,摟住朱琳的細腰,一條大腿一個勁地往朱琳的兩條大腿中間擠。

  朱琳發出不耐煩的聲音:“你又要幹嘛?別鬧瞭!去去去。”說著用手去推朱婉君擠過來的那條腿,可哪裡推得動?無奈之下,也就隻好隨她去瞭。

  朱婉君貼著朱琳的身體,自己的身子也隨著她的呼吸而起伏,嗅著媽媽身體散發出來的清香,貼著媽媽那溫暖而又光滑的後背,朱婉君不禁情動起來,又將自己的腳也擠到朱琳並著的兩腳中間,另一條腿抬起來放到朱琳的膝蓋處,腳尖順著她的小腿外側向下滑,蹭過腳背,擦到她的足尖。朱琳還穿著絲襪,朱婉君的裸足在媽媽的小腿上滑動時,感到她的小腿特別飽滿,還很有彈性,摩挲得腳掌麻酥酥的,如同在細沙上滑行,特別好玩。

  向上提拉時,朱婉君的小腿內側再次重復這種感覺,周而復始,樂此不疲。朱琳這下感到被女兒的小腳蹭得她這條小腿又麻又癢,就像有一條小蟲蟲在腿上來回爬動,搞得挺心煩的。當朱婉君的腳掌再次滑到自己的腳背時,便向後一腳將它蹬開。朱婉君使起瞭小性子,用小腹貼著媽媽向後翹起的臀部,向前一頂,再次將小腳丫壓在媽媽的腳上。朱琳這次就不客氣瞭,不給她點兒厲害,她還真的沒完沒瞭瞭。朱琳腳腕一扭,腳掌一翻,將自己的腳壓在女兒的腳背上,並將女兒的小腳丫死死地壓在自己的腳下。朱婉君不甘心就這樣被母親的小腳壓住,她的這隻腳在朱琳的腳掌下扭來扭去的,五個小腳趾頭被還不時地往上頂。

  朱琳一邊壓住女兒的腳,一邊沒好氣地斥責著:“嗨!你這丫頭,別沒完沒瞭瞭,再這樣我就不陪你睡瞭,我走瞭啊!”

  朱婉君根本就不理她,伸過另一隻腳,勾住朱琳這隻腳的小腿下側,向一邊拉,好讓自己被壓住的這隻腳從母親的腳掌下解脫出來。朱琳見再說也沒有用,看來隻有給女兒點厲害,她才肯罷休,便讓自己的另一隻腳也加入瞭戰鬥,勾住瞭朱婉君的一隻腳踝。

  霎時間,一對穿著絲襪的纖足與一對秀巧的裸足相互撕扭糾纏,努力地頂,使勁地擠,拼命地勾,用力地壓,兩對美足激烈地纏鬥著,扭鬥時發出“嘶嘶瑟瑟”的摩擦聲,從腳下順著被窩傳到兩人的耳廓,更加激起母女倆纏鬥的激情。朱琳被朱婉君從身後摟住腰,有些使不上勁,感到自己的一對腳在與女兒雙腳的爭拗中越來越吃不住勁。一隻腳被女兒的腳壓住,另一隻又被女兒的雙腳夾住瞭,逐漸趨於下風。她有些不甘心,於是身體開始向後翻,想把朱婉君面朝上壓在身下,強占上風。

  朱婉君也很機靈,用自己的小腹死死地頂住朱琳那凸翹的美臀,死活不肯讓她翻過身子來。母女倆就這樣拼盡力氣僵持瞭好一會兒,雖說朱婉君開始處於有利位置,奈何原本在力量上就差一點,再加上晚上剛與薑怡鬥過一場,體力還沒有完全恢復,漸漸地吃不住勁,最終還是被朱琳側身壓到身體下。朱琳的雙腳也從朱婉君雙足的糾纏下掙脫出來,又將女兒的兩隻腳夾在一起的,同時兩隻小腿也壓住瞭女兒的那雙小腿。這時朱婉君的力氣差不多耗盡瞭,再沒力氣反擊瞭,朱琳翻過身來,穩穩地壓在朱婉君的身上。

  母女倆都耗費瞭不少力氣,朱琳疊壓在朱婉君的身體上,脖頸相交,都不住地喘息著,從隆起的被子上可以清晰地看出,她們身體均勻地不停上下起伏。室內靜悄悄的,隻能聽到母女倆那撩人的嬌喘聲。大約過瞭十來分鐘,喘息聲逐漸消失,朱琳仍然壓在朱婉君的身體上。這時她支起瞭身子,看著朱婉君紅彤彤的俏臉,盯著她那對迷人還透出一些不服氣的美目,笑瞭:“怎麼樣?還不服氣嗎?你現在還不是你媽媽的對手,還得好好練習才行。”說著溺愛地捏瞭一下朱婉君的小瑤鼻。

  朱婉君撥開母親的手:“我早就知道力氣上我還不如你,但是如果光比腳勁的話,我未必就會輸給你。”朱琳“咯咯”一陣嬌笑,那嬌媚的樣子能讓人激魂蕩魄,看得朱婉君都心中一頓。她的雙腳在朱琳的雙足夾持下又扭瞭幾下,朱琳用自己的兩隻腳尖頂在朱婉君的那雙纖足尖部,微微向下用力,將她的腳尖按下去,使自己與女兒的足背相貼,搓動瞭幾下:“就憑它們嗎?你還想試試?”

  朱婉君橫瞭她一眼:“媽!你別太得意瞭,咱倆還說不定誰輸誰贏呢!有本事放開我,起來再鬥。”

  朱琳笑著點頭:“好吧!就依你,到時夾痛瞭你可別怪媽媽呦!”

  朱婉君小嘴一撇:“吹牛誰不會,我們腳下見真章。”

  朱琳拍拍朱婉君的紅潤臉頰,直起瞭身子。母女倆起身坐在床上,這次朱琳也不會大意,她要讓女兒在各種形式的對抗中總結教訓,摸索出經驗,探索出行之有效的纏鬥方式,這樣才能在真正的對決中獲得勝算。“誘惑”也應該也算是其中的一種。

  朱琳的那對美目緊緊盯著朱婉君的雙瞳,美目放散出妖冶的光,她將誘人的雙腿相互並攏,扭動著撩人的身軀。她那穿著肉色絲襪的修長雙腿先是搭在一起相互搓動,發出的聲響猶如流動的細沙,然後並舉向上,高抬90度,玉指從胯間勾下瞭自己連褲絲襪的大腿以上部分,顯出白稚凸翹的臀部。接著用兩個手掌端平,貼住絲襪的襪口上沿,神情嫵媚,動作輕柔,姿態優美地一圈圈、一層層向下搓動著。隨著她手掌的重復移動,她那光潔滾圓的美腿一寸寸地顯露出來,發散著銀白的光澤,就這樣一直推到腳踝,擼到那纖巧秀美的足尖。她那蓮藕般的玉臂輕輕抬起,兩對蔥蔥纖指捻住足尖部的絲襪,然後欣然向地向下方一抖,兩管連在一起的肉色絲襪隨即回復瞭原本的柔姿,在空中飄舞起來。接著她玉臂輕揮,向床邊一甩,那條連褲絲襪便如輕紗般飄蕩在空中,緩慢輕柔地向下飄落於床沿。

  或許你並不在意天地顛倒,或許你不會顧及日月翻轉,或許你能屏住那維持生命的呼吸,或許你甚至能夠忘記自己的存在,但若你在場,你絕不肯讓你的雙眼皮眨動一下。這是一幅勾魂蕩魄的畫卷,這是難以抗拒的誘惑,這就是朱琳展示的魅力。最懂得欣賞女性之美的往往是女性,即便如朱婉君這樣的漂亮女孩,也不禁瞧得意動神搖。其實在我們的生活中有許多美好的東西,往往被我們所忽略,隻有當某一時刻,我們靜下心來,細心地觀察它時,才會忽然發現它本身其實是那樣的美。

  朱婉君從小就意識到母親長得很美,不過她從來都隻是把這種美歸結於母親漂亮的臉蛋、優美的身段,以及一對豐滿滾圓、陪襯著整體身形的大腿,沒有意識到原來母親的這兩條小腿、兩隻纖足也是這樣的美。母親已是四十出頭的人瞭,可是這一對小腿現在看來不僅是這般白嫩光潔,還飽滿而又充滿彈性。光滑的皮膚緊緊包裹著內部的緊致肌肉,絲毫看不到頹萎的跡象,它的表面還是那樣的滋潤,依然散發著青春的光澤。

  多年來的舞蹈磨煉,使得它始終保持著那副美妙的形態,直到此刻,朱婉君方才讓感受到它的美。與之相配襯的,是那一對纖巧的秀足,豐隆的足背,拱形的足底,彼此協調得那樣巧妙精確。再向前,銜接的是五隻光滑圓潤的足趾,猶如五個按大小排列的豐韻少婦,豐饒靜美,又顯出浪漫的風情。足趾最末端的趾蓋上還塗上瞭鮮紅的甲油,明亮光鮮。此時這對秀足緊扣床面,使得小腿與足背腳趾渾然形成一線,更加增添瞭它的魅力,宛如一幅造物的優美畫卷。

  朱婉君此時真的很羨慕母親這一副迷人的赤足,她有些發呆,甚至忘記瞭接下來該做什麼。朱琳對女兒那副欣賞的神情很是滿意。其實她們母女倆的腿與腳在形體上都非常相似,如果說朱琳腳上的那五隻足趾可以形容為豐韻少婦,那麼朱婉君的五隻曼妙的足趾就應該是婀娜多姿的翩翩少女。

  朱琳嫣然一笑,將自己的腳伸過去,觸到女兒的足趾,並用拇趾輕輕地頂瞭頂女兒的拇趾:“傻丫頭,看什麼呢?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你又不是沒見過。”

  朱婉君定瞭一下神,她的臉上泛出瞭些許紅暈,贊嘆著:“媽!我以前還真的沒有仔細看過,想不到你的腳也是那麼的好看,比我的都不差。”

  朱琳“咯咯”笑著:“我怎麼好像從你的話中聽不出你是在贊美我,還是在誇耀你自己呢?不過呢,我女兒的腳也的確是非常美呢!看起來真的很隨我呀。”

  朱婉君也“咯咯”笑起來:“媽!你這才是真正的吹噓自己呀!看來這方面我也得好好向你學習才行。”

  朱琳斜瞭女兒一眼:“誰吹噓瞭,可惡,看我不封住你這死丫頭的嘴。”說著她抬高一條腿,足尖向上斜著,向朱婉君的小嘴觸去。朱婉君一邊笑著,一邊抬起自己的一條腿擋瞭過去,母女倆的兩條修長的美腿碰到一處,頂過來靠過去地交織在一起,推來擋去地糾纏瞭一會兒。

  朱婉君的小腿蹭磨著母親的小腿,那涼涼的、滑滑的、膩膩的,還有一絲麻麻的感覺,透過紅潤的腳板、嫩白的腳心、可愛的五隻腳趾,陣陣地撩撥著她的心,讓她心中蕩起波波漣漪,禁不住情動起來。她的腳踝一扭,勾住瞭朱琳的這隻小腿,她的另一條腿也抬起來,用腳尖頂在朱琳這隻腳的腳掌,拇趾在朱琳的腳掌心中央來回勾撓瞭幾下,朱琳癢得“吃吃”地笑起來:“嗨,你個小鬼頭又耍賴皮瞭,幹嘛撓人傢?嗨,癢死瞭,你住手呀!”

  朱婉君笑著:“媽!你糊塗瞭吧,凈亂講!誰動手瞭,我的手不是好好地放在這嗎?嘻嘻。”

  朱琳的這隻腳亂晃亂扭,想避開朱婉君的撓蹭,可是她的小腿被朱婉君纏住,根本躲不開,爭拗瞭幾下都沒掙開,實在有點癢得受不住瞭,隻好抬起另外一條腿往回帶,腳尖頂到朱婉君這隻作惡的腳的腳心處,也摳瞭起來。朱婉君“咯咯”笑起來,她也同樣怕癢,隻好收回腳來蹬踏朱琳的這隻腳。

  這兩隻腳來回撥弄瞭幾下,就腳板對腳板地粘在瞭一起。朱婉君開始扭動腳板,讓兩人的腳心相貼,接著又擦蹭幾下,減輕瞭腳心的瘙癢,再扭回來與朱琳的腳板正面相抗,腳掌腳跟同時用力頂過去。朱琳隻是被頂回來瞭,隨即在腳上加瞭力,又將朱婉君的腳頂瞭回去。母女倆蹬過來踏回去地較起勁來,兩條腿腳左右搖,上下擺,來回扭,修長迷人的兩條美腿不停地畫著優美的弧,同時兩人都漸漸地往腿上加力,五隻腳趾與腳背之間同時泛起瞭幾道青筋,原本軟綿的小腿肚也開始收縮、繃緊。

  這時朱婉君的腳腕開始向後傾斜,這條腿也感到有些酸脹,而朱琳腳上仍然一陣陣地傳遞過來更大的壓力。她的另一條腿也顧不得纏住朱琳的另一條腿瞭,伸過來用腳貼住朱琳這隻腳的踝內側,用力一推。但是母女倆這兩隻角力的腳板像粘在一起似的,沒被分開,隻是一起向外側蕩去。她想靠過去時,又被朱琳的另一隻腳伸過來擋住,這兩隻腳又粘在瞭一起,這下四隻腳一對一地開始較勁瞭。

  朱婉君不願意輸給媽媽,朱琳也不會就此罷休,母女倆都穩住心情,鼓起瞭勁頭。兩人的腳相互對貼在一起,雙方將彼此的各個腳趾頭準確地一一相對。朱婉君腳上的拇趾首先感到對方的拇趾摁過來瞭,頂得自己的拇趾向回翹,急忙在拇趾上加大力回頂,扳回劣勢。兩人的腳上,大母趾翹過來頂回去地來回較著勁,朱婉君感到朱琳的腳趾壓制過來的力量越來越大,而自己已經盡瞭最大力。從拇趾傳來的力,順著足背內側傳到腳踝,再傳到小腿內側,這條線路上的哪根筋都繃得不能再緊瞭,其他四趾也先後感受到瞭來自對方的壓力。沒過多久,對方的整個腳趾、腳板都發瞭死勁兒。

  兩人的腳趾頂擠著,力量把握不均,各自的腳趾分別摳到瞭對方的腳趾縫裡,兩人的十對腳趾便相互間夾在一起,如同一排豐韻的少婦與一排婀娜的少女扭在一起摔跤,不斷地用身體擠壓對方。兩人腳踝處的壓力增大,牽扯得整個小腿都感到酸脹。朱琳根本沒有想到,朱婉君經過這一段時間的對峙,頂著自己不斷地加大力量,腳上竟依然剩餘這麼大的力氣,自己都感到越來越吃力瞭,腳趾的各個骨節都被夾得生痛。最後雙方實在都承受不住瞭,隻好拼命地扭動腳踝,避開對方的腳趾,讓兩人的腳板也由兩兩正對,轉扭成十字交叉。

  極大的體力消耗,使得母女倆的肌膚滲出瞭汗液,從發髻中披散垂落的發絲被汗液黏在額頭,又被甩在臉頰,狂野地點綴著被燃燒的體熱烘得紅彤彤的臉頰,使她們倆都顯得異常嫵媚艷麗。同時,兩對緊緊貼在一起的腳心也被滲出汗液的張力粘得更加緊密,在滑動中搓蹭,在擠壓中扭轉,緊貼的腳板之間不斷擠出“吱吱唧唧”的聲響。兩人拼命地攪動著彼此的雙足,雙頰緋紅,挑眉嘟唇,兩對亮麗的美目直視著對方,似乎忘記瞭彼此是一對母女,那樣子好像都把對方當成瞭積怨頗深的宿敵。

  在一個不期然的瞬間,魅力的碰撞,化作激情的沖力,朱婉君和朱琳突然同時松開糾纏的美腿、纖足,猛地撲向對方,瞬間便摟抱在一起,嬌軀緊貼,四肢纏繞,扭成一團翻滾在床上。朱琳最先將朱婉君壓在身下,朱婉君不等朱琳壓穩,便奮力地扭動蜂腰,雙足猛蹬著大床,又將朱琳翻壓在自己的身下。朱琳勾住朱婉君的一條腿,身體側旋,腿臀借力,再次將朱婉君壓住……母女倆在這張寬大的床上翻翻滾滾的,互不相讓。

  朱琳仗的是體能與技巧,朱婉君仗的是激情所噴發出來的那股沖勁,一時間母女倆沒能分出高下。一對嬌軀上翻下滾,循環往復,壓得這張大床“吱吱”地響個不停。肉體的碰撞,肢體的扭纏,嬌嫩的呻哼,撩人的喘息,更是讓空氣中飄蕩著一種靡麗的氣息。

  朱婉君和朱琳上身都隻穿著娟秀精美的胸罩,下身隻穿著淡粉色的袖珍短褲,她倆死死地扭纏在一起,在這張大床上翻來滾去時,好像一團白花花的手臂和大腿在彼此追逐、混戰。母女倆剛剛經過一場激烈的腿足纏鬥,接著又是顛來倒去的一陣翻滾糾纏,朱婉君的體能已基本耗盡,最終被朱琳翻到身下,被壓實在大床靠墻一側的邊角,再也無力抗爭瞭。她前部胸、腹、腿承受著朱琳身體的壓力,後側的背、腰、臀貼著冰涼的一側墻體,周身酸軟,精疲力竭。朱琳也好不到哪裡去,垮垮地壓在朱婉君的嬌軀之上,癱軟在那裡。

  母女倆隻剩下沉重的嬌喘聲,疊壓一起的身體不斷地上下起伏。粉頰相貼,肌膚蹭磨,美腿糾纏,胸麻腹熱,一股異樣的春潮在朱婉君的體內湧動。沒過多久,她的嬌軀開始扭動,她又一次將自己的一隻腳尖翹起,拇趾在朱琳的腳底輕輕地劃動,另一隻腳搭在朱琳的小腿後側,自膕窩向下滑動,直至滑到她的腳底處,兩人的腳板相貼為止,如此循環往復。然而這次卻顯得頗為曖昧,看來是體力恢復瞭一點兒,又開始惹是生非。

  朱琳感到自己的小腿後側癢麻麻的,她將頭後仰,輕甩瞭一下自己的頭發,看著被壓在自己身體下的女兒,這時卻變成瞭一個枝釵橫亂、星目微閉、蕩意如絲、腮泛紅霞、櫻口微啟、吐氣如蘭、嬌媚惑人的妖冶美女,禁不住有些意亂神迷,呼吸都變得有點急促。朱琳情動起來,伸出蔥蔥纖指,輕輕向上梳理瞭一下她那長長的秀發,再次將泛著醉酒般暈紅的臉頰貼向婉君那滾燙的俏臉。

  “唔!”隨著朱婉君一聲柔膩的輕哼,她的一對秀美的腿腳開始踢蹬扭動,隨即另一對飽滿嫩滑的美腿又盤上來纏住,四條兩兩糾纏在一起的腿腳向雙側分開,再順著疊羅的美腿向上,清晰地顯露出疊壓著的兩條粉色袖珍短褲。朱琳的胸、臀、腹完全將朱婉君遮蓋,她那散發著光澤的美臀前後挪蹭,左右搖擺,上下碾壓,滲出大量汗液的小腹之下粘連的肉體,隨著潮汐般的摩挲,發出輕微的搓蹭聲。這對貼實的母女胸部緊合,四臂環繞著,看不出相揉的內部,隻剩下腋下稍微突出的因擠壓而變形的兩對球體的一部分。母女倆的兩對櫻口紅唇,混亂地貼在一起,輕輕地濡濕著對方,兩對粉腮忽凸忽凹,囔囔有聲。

  混雜在一處的烏黑長發一直延伸至床沿,還有一小部分遠遠地蕩到床下。靠近這兩縷縮動著的秀發的,是那兩對黑亮且形體秀巧的高跟長筒靴,一雙及膝一雙過膝,相互依戀般地斜靠在一起。那一雙過膝長靴長長的靴筒上部彎折,搭下來,垂落於那對及膝長靴的靴筒外側,猶如母親懷抱著兒女。

  朱琳的一隻小手在墻壁上摸索著,觸到瞭一隻開關,“啪”的一聲,整個房間一下子被混沌的夜幕所籠罩。靜悄悄的夜色中,隻剩下母女倆那蕩人的夢囈般的呻吟。天上的星星停止瞭眨眼,月亮也羞澀地躲進瞭雲層,這裡的一切都變得那樣的不真實。

  教練朱琳(下篇)鋼管寄情之母女情深

  天地間混混沌沌,分不出白天黑夜。朱婉君烏發飄飄,兩手叉腰,顯得神情激昂,她身著棗紅色皮質護胸、黑皮皮短褲,那對蹬著一雙黑色及膝高跟長筒靴的美腿左右分開,美目直視前方,俏立於茫茫原野之中,恰似一位遠古的女戰神。不過她的那對誘人的俏目中,卻透露出一絲疑惑。

  她的對面也站著一個女人,秀發披肩,身形婀娜,同樣緊致的皮質胸罩,貼身的短小皮褲,黑色的高跟及膝長靴,美目慈祥柔和,笑面漾漾,半嬌半嗔,她認出那應該是自己的母親朱琳。不過定睛望去,對方的神色又變得忽隱忽暗,美眸陰陰,隱含狡詐,半刁半鉆,顯得異常詭異,難道是薑怡那死丫頭?甭管她是誰,反正肯定也是一位周身透發著魅力的美麗女人。花魁獨傲,豈能容她人覬覦?朱婉君此時已經是激情澎湃,戰意滔天,毫不顧忌地向著對方猛撲上去,瞬間雙方便扭抱成一團。

  美女的較量是嫉情的交織,是魅力的沖撞,兩女嬌軀緊貼,雙臂環繞,美腿交織,秀足勾絆,嬌嗬互斥,秀發糾結,紅唇黏貼,嫩舌相繞,嬌軀相融,胸峰擠壓,美腿交纏,翻翻滾滾……一時間,天地顛倒,日月失輝。朱婉君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與對方的體力差距那麼大,奮力的相搏隻持續瞭較短的一段時間,便被那位美女死死地壓在身下。她在對方柔軟的胴體下奮力掙紮,奈何懷中這嬌柔的身形似乎變得比泰山還要沉重,更不用說嬌舌的挑逗讓她意亂神迷,豐胸的擠壓讓她麻癢難耐,皮質短褲的相互蹭磨,讓她腹下感到一陣陣的熱辣燒灼,四條蹬著黑色及膝高跟長筒靴的美腿相互別纏,讓她感到雙腿酸脹酥軟……她感到自己肉海翻波,欲浪奔騰,小腹下熱流湧動,甚至即將沿一條燥熱的秘徑破體而出。

  就在這時,對方卻坐瞭起來,軟軟地騎坐在她起伏不安的小腹上,美目散發出蔑視,看著她:“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再好好練幾年吧!還敢鬥嗎?小丫頭!”接著俯下身子,捏住朱婉君俏挺的小瑤鼻,笑吟吟地道:“快起來,快起來呀!你這個小懶蟲。”

  忽然間,眼前的一切都變瞭,朱婉君努力地掀開眼簾,發現天地恢復瞭原本的顏色,強烈的陽光刺得她眼皮直眨。她晃晃頭,揉揉眼,看見媽媽朱琳的一條手臂正壓在自己的胸口,捏著自己的小鼻子,似笑非笑的:“睡得真死,叫瞭你好長時間瞭都叫不醒,真是個小懶蟲。快起來呀!今天還要你做訓練課呢。”

  朱婉君這才意識到,剛剛隻是一個夢,一個讓人斷魂落魄的夢,想起來都感到面頰發燙。她那還帶著羞澀的面容不敢與媽媽對視,把頭扭向一邊:“呀!天都這麼亮瞭,不知道幾點瞭?”

  朱琳笑道:“別找瞭,你的手機在你的房間呢,現在已經9點半瞭,快起來洗漱一下,吃早飯瞭。”說完轉身出去瞭。

  朱婉君定瞭定神,不知道剛才自己那羞人的樣子母親註意到沒有。然而日有所為,夜有所夢,媽媽看見自己醒來時羞答答、甜滋滋的誘人模樣,想必就不難猜到,自己大概又想到瞭昨晚或在夢中重現瞭那一幕。朱婉君畢竟還處在激情四溢的年紀,隻要給一點恰到好處的挑撥,便會擾動她盈盈的情欲,進而激起震蕩不已的幻想漣漪。

  很難說,這算是早餐還是午餐。朱婉君洗完澡,漱完口,又精細地梳理一番後,已經是上午10點一刻瞭,朱琳早就坐在餐桌旁等她。桌子上有兩杯牛奶,幾片面包,幾片火腿,六隻油炸雞中翅,兩碗粟米羹,幾片面包上還塗滿瞭棕黑色的巧克力醬。朱婉君隻看瞭一眼,就不由得驚叫起來:“媽呀!你怎麼搞瞭這麼多東西?你這是給人吃的還是另外養瞭頭豬?”

  朱琳又好氣又好笑:“死丫頭!凈胡說八道,這當然是我們兩個人吃的,要是用這些東西養豬誰養得起?除非把你賣瞭還差不多。”

  朱婉君矯情地用小粉拳在媽媽的背上捶瞭一下:“媽!看你說的,多難聽。”

  坐下來後,朱婉君看著桌子上的東西,還是有點發愁。朱琳偷偷一樂:“快吃呀!愣什麼神?”

  朱婉君撒嬌般地將小嘴一撇:“哼,吃完這些東西,我恐怕真的要變成小豬瞭。媽!能不能隻喝奶,其他的我不想吃,你愛吃的話你吃吧,我可是怕發胖的。”

  朱琳把眼睛一瞪:“你敢!這裡邊至少一半是你的,少吃一口都不行。”

  朱婉君使起瞭小性子,拿起一把金屬湯勺,故意往盤子上一丟,丁零當啷的一陣亂響:“我就不吃,你還能強迫我嗎?”

  朱琳有點生氣瞭:“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聽話,快吃。”說著在朱婉君露在浴袍外面的光腿上踢瞭一下。

  朱婉君瞪著朱琳:“媽!你幹嘛?我就不吃。”毫不客氣地在媽媽罩著寬松睡袍的腿上回敬瞭一腳。好在母女倆都穿的是棉拖鞋,踢兩下並不痛。

  女兒以前一直都是很聽自己話的,可今天的脾氣卻表現得這麼倔,朱琳面子上有點兒掛不住瞭,刷地站起身來,走到朱婉君身邊,朱婉君也站瞭起來,母女倆面對面地對視著。朱琳表情嚴肅,眼睛裡發出的光給人以壓迫感,朱婉君則無所畏懼地回視媽媽,眼睛裡傳達出來的信息是決不屈服。兩對美目這樣處於敵視狀態足足半分鐘。朱琳想瞭一下,覺得自己確實應該把事情講清楚,如此強迫女兒真的不是辦法。她把手放在朱婉君的肩上,輕輕地向下按瞭一下。朱婉君開始時身體一僵,下意識地抵抗性地挺瞭一下,繼而意識到朱琳動作很溫柔,沒有絲毫強迫的意思,她本身也不願意和母親的搞僵,也就順勢坐下瞭。

  朱琳心平氣和、語氣平緩地說道:“乖女兒,都是媽媽不好,沒跟你講清楚。你有沒有忘記,昨天晚上你對媽媽提出瞭一個怎樣的要求?”

  朱婉君點點頭:“對呀!我是想在你的指導下進行一些體能及對戰時的技術運用等方面的訓練,可是這與吃飯有什麼關系?”

  朱琳笑瞭,拍拍女兒的肩膀,坐回自己的位置:“你不要把訓練想得那般容易,其實訓練是很艱苦的,不僅需要毅力,還需要消耗大量的體能,這些能量就來源於食物。假若隻憑你平常的那點兒飲食,根本就不可能堅持下去。再者,發胖是因為攝入的能量過多,又沒有消耗完畢,便轉化為脂肪等儲存起來所造成的,如果你的攝入量等於你的消耗量,那麼你還會發胖嗎?你是搞醫的,這點兒道理不會不明白。”

  朱婉君點點頭:“這我當然懂,問題是如何把握這種平衡?萬一把胃撐大瞭,就由不得自己控制瞭,還是會發胖的。”

  朱琳“咯咯”一樂:“你這丫頭,想的倒是夠遠的。話說回來,我們的目的隻是要打敗薑怡那個狂妄的丫頭,訓練的周期也就是一周就夠瞭,以後你自己適當磨練一下自己就行瞭,飲食上與以前相比不會有太多改變,無須擔心。這一周我會合理安排你的進食的,量出而入,我的飯量一直比你大,你見我胖瞭嗎?”

  朱婉君還真的認真打量瞭一下朱琳的身材,說老實話,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流暢勻稱而又微露豐腴的身形線體,更顯妖嬈,健美的肌肉線條讓肢體的每一次舒張都帶著彈性,肌膚也紅潤,透發著健康的光澤,連朱婉君自己都羨慕不已。這是多年來舞蹈體能訓練和科學養生的結果。當然,客觀規律不會改變,一般五十歲以後,體形便會迅速地發生變化,或許會顯得衰老更快,但那就不再考慮之內瞭,那時母女倆的目的早該達到瞭。

  想通瞭,朱婉君也就愉快地接受,何況這些都是一般女孩子喜歡的食物,有母親監督指導,自己無須過多擔心。再說醫院裡有飲食調劑師,咨詢一下又不麻煩,她本身也不喜歡像模特那樣單薄的身材,太骨感瞭。這一頓,她吃的比朱琳還多。

  朱琳房間的陳設很簡潔,這是一個面積15平方米多一點、長約7米、寬2米出頭的房間。緊貼最裡面墻壁的,是一張與朱婉君房間裡差不多的大床,床頭一隻放著臺燈的床頭櫃,靠近腳下的是一隻貼床的2米高的櫃櫥,上面兩層是書籍,下面一層是毛巾、手帕、水杯等雜物,最下面是近一米高的鞋櫃。房間的地面上鋪著平滑的大理石地板,還有三米長的陽臺,不過陽臺的墻壁被打掉瞭,這使其成為室內空間的一部分。

  這片空出來的地方使房間大瞭很多,多出一塊長、寬都接近1米的空間。屋裡兩面墻壁均為高到頂棚的鏡子,用於裝飾和舞蹈練習,正中間是一根高約兩米九,光亮的、雞蛋般粗細的不銹鋼管,這是朱琳平時在傢裡練習用的。墻邊有幾隻不銹鋼支架的皮墊椅子,可保證工作、鍛煉、休息三不誤。

  朱婉君和朱琳身著緊身棉毛衫,朱琳的是黑色,朱婉君的是白色,下面同為黑色收腿短褲,沒穿絲襪,光腿裸足。母女倆俏立在那裡,向對方展示自己正面的形體曲線,容顏嬌麗嫵媚,身形柔美婀娜,肌膚白凈如玉,雙臂細膩如脂。側面看上去,胸凸腰細,臀翹腿修,線條優美,是一對標準的“S”形,造物的美感顯現得淋漓盡致。不相上下的火辣輪廓,讓她倆與其說是母女,不如說更像一對親姐妹。

  鋼管舞的訓練對服裝的要求不同於其他舞蹈,要體現出幹練、颯爽的氣質,就要穿著較為緊身的服飾。為瞭增加與鋼管間的摩擦,同時防止腿部肌膚受損過大,一般都要蹬一雙過膝的高跟長筒靴。朱琳走到衣櫥前,打開鞋櫃,裡面放著三雙黑色的過膝高跟長筒靴,朱琳拿出其中的一雙,坐到一張椅子上。這雙長靴與另外兩雙不太相同,靴子的質地是純皮革的,靴筒要更長,靴子的頭部比較尖,形狀較窄,在腳踝以下的部分更能體現出女性纖足的美感。

  朱婉君坐在床頭,她在欣賞媽媽穿靴子時的那副姿態。或許是由於美女展示自己線條的習慣與本能,也或許原本就是由於上天賦予自身的先天美感,朱琳的每一套動作都顯得那樣自然優美。她拿起這雙過膝高跟長靴,神情專註,美目灼光閃動,一隻手輕壓著靴筒上部,另一隻手翹起白稚細嫩的拇指和食指,輕輕地捏住靴筒上沿的金屬拉鏈。暴露在擼起的衣袖外面的那條玉藕色的前臂,像天鵝修長的脖頸般,輕柔揮動,手腕微擺,自靴筒上沿向下部緩緩地滑動,動作流暢,姿勢優美,猶如女藝術傢熟練地撥動著豎琴的琴弦。

  顯然,這雙靴子質量特別好,拉鏈的滑動中沒有任何的滯澀,發出連續的美妙音色,堪比悅耳的琴聲。滑動的聲響持續瞭很久,朱婉君閉著眼睛,想象著一條小蛇狡猾地沿著皮靴蜿蜒而下。這樣動人的聲音連續進行瞭兩次,朱婉君的心跳暗中加緊瞭兩次。朱琳脫掉自己腳上的棉拖鞋,露出她那細滑白嫩的秀美雙足,將它們輕輕地滑進靴子裡,金屬的小蛇再次在她的巧手中遊走,自下而上爬上她雪白的大腿,滑出輕柔悅耳的美妙音符,那原本攤開成面的皮革,隨著她前臂的上移,緩緩地閉合在一起,長筒靴與修長美腿的腿形完美貼合,宛若隨著那美腿一同孕育,天生就應該長在上面。

  朱琳站起身來,輕輕地跺瞭兩下腳,又來回走瞭幾步,一邊走一習慣性地扭過頭來,向下審視一下自己的身形、步態:甩動的烏發,晶瑩的美目,曼妙的身姿,滾圓的大腿,陪襯著烏光閃閃的、幾乎長到大腿中段的過膝高跟長筒靴……行進中,靴子的尖部與足弓處皺起細膩的幾道皮褶,連貫著長長的包裹著修長美腿的靴筒,形成略向前傾的勾魂掠魄的“L”形。六寸的楔形高跟踏著大理石地板,在室內回蕩著“咯咯咯”的清脆聲響。這美妙的畫卷呈現在朱婉君面前,讓朱婉君一時忘記瞭呼吸。

  朱琳瞥瞭一眼還呆呆看著自己身材的朱婉君,抿嘴一笑:“怎麼樣?還不錯吧?”

  朱婉君回過神來,深吸一口氣:“媽,你真的好美!我以前也見你經常穿過膝高的靴子,一直都沒很註意,現在才發現,這樣更能展現出腿與腳相融的美。”

  聽到女兒的贊譽,朱琳開心地笑瞭:“是嗎?不管你是否是在拍媽媽的馬屁,聽起來還是挺讓人開心的。好瞭,該你瞭。”

  說著,朱琳又拿出另外那兩雙長靴中的一雙遞給朱婉君,朱婉君連忙搖頭:“我不要穿這雙,一點兒也不好看,底也厚,靴頭也寬,雖然漆皮的看起來挺亮,皮質卻是人造革的,是便宜貨,你別拿這個糊弄我。我要穿,就穿媽媽腳上的那種。那才是真皮的,做工真好,比我昨天穿的那雙靴子更好看,也更加鮮亮。”

  朱琳白瞭女兒一眼:“你還挺會挑三揀四的,告訴你,我們那裡的女學員訓練時都穿的是這種。”說歸說,既然女兒嫌不好,她也不能強迫,女孩子愛美嘛,沒啥不好。朱琳走到床邊,撥開女兒的小腿:“拿開,別把你的腳頂在我臉上。”朱婉君“咯咯”一笑,耍壞地將白嫩可愛的拇趾在朱琳臉上蹭瞭一下,朱琳一瞪眼:“嗨!你幹嘛!”朱婉君急忙移走自己的腿腳,她可不想被打一下。

  朱琳從床下取出一隻長盒子,打開後,隻見裡面放著一雙與她自己腳上那雙一模一樣的嶄新黑亮過膝高跟長靴。她將盒子遞給朱婉君:“噥!你的,這還是去年給你買的,你沒穿過就一直放著。趕緊穿上,我們要開始訓練瞭。”

  朱婉君並沒有接,反而往床上一躺,細滑飽滿的小腿上下擺動著:“媽,我穿不來,我要你給我穿。”

  朱琳沒好氣地在女兒白嫩的小腳丫上拍瞭一下:“死丫頭,就會擺架子,什麼事都要媽媽幫你!告訴你啊,就這一次,下次不管瞭。”

  朱琳拉開靴子的拉鏈,輕輕摸瞭摸女兒那嫩滑流暢、很有彈性的小腿,心裡也不由得贊嘆起來:畢竟是我女兒,這對優美的腿也隻有穿著這樣的靴子才能匹配。她將朱婉君的美足輕柔地塞進靴子裡,然後幫她拉上拉鏈。朱琳細膩的手指向著朱婉君的大腿上方慢慢地滑動著,弄得朱婉君感覺麻癢癢的,不住地“吃吃”笑,看樣子特別開心。

  鋼管舞也可稱為“桿舞蹈”,是一種利用鋼管進行攀爬、旋轉、倒立等動作,進而完成有序舞姿的道具性舞蹈。關於鋼管舞的起源,歷史上有許多種說法,一種比較傳統的說法是,它脫胎於原始部落進行生殖崇拜的競技性儀式。舞者的著裝、動作決定瞭鋼管舞既有性暗示的特征,又兼具娛樂健身的價值。鋼管舞能鍛煉手臂、腹部及臀部的肌肉,還能有效增強女性的外貌自信,乃至產生美容、預防皮膚松弛、增加肌肉彈性等功效。這也是朱琳喜愛這種舞蹈,並決定用它來訓練朱婉君的主要原因。

  首先是朱琳進行示范性的表演,朱婉君則坐在靠墻的椅子上端詳。朱琳單手抓著鋼管,身體離管,沿著順時針的方向走圈,越走越快,借助轉圈的慣性,她高高地彈起右腿,膝蓋內側彎,勾到管子下部,左腿往後微彎跳起,身體離地,以右腿膕窩為中心,盤著管子開始旋轉。她腰部挺直,身體微彎,順應著慣性,流暢轉體,轉瞭兩三圈。在此過程中,她腳上蹬著的那雙過膝高跟長靴如團團起舞的長蛇般,死死地纏繞著銀亮的鋼管,長靴與鋼管光輝相映,溫順相依。

  忽然,她左腳“咚”地蹬瞭一下地,加快轉速,而後靈活地打開雙腿,任憑慣性將身體遠遠高高地拋去,雪臂拉直,畫瞭一個華麗的大圈,身體如鵲起鳧飛,轉眼便穩穩地站在瞭地上。朱琳身體回來時,絲毫沒有碰著鋼管,轉到全身放松時背靠管子,雙腳腳尖微微後探,反手握住管子,向下一滑,便雙腿微開,翹臀夾住鋼管,跪在瞭地上。這是舞蹈的第一部分。

  朱琳姿態優雅,形體優美,動作嫻熟,舞步性感,她在鋼管上盤旋的舞姿既流露出發泄欲望的粗魯狂暴,也含著信賴依戀的溫柔撫愛。她那迷人的雙瞳掠過周遭,緩緩地散發出濃濃的情意。朱婉君看過瞭朱琳精彩的表演、動人的舞姿、高雅的儀態,也有點禁不住躍躍欲試。朱琳優雅地向後理瞭一下秀發,向著朱婉君招瞭招手:“該你瞭,丫頭,來試試吧。”

  朱婉君從小在母親的熏陶下,進行過幾年的舞蹈訓練,她自身也繼承瞭母親這方面的天賦,此時對自己充滿著信心。她雙手抓緊隱約留著朱琳溫潤的體溫的鋼管,朱琳來到她的身後,輕輕地托住她的細腰。朱婉君感到媽媽貼得自己太緊,擔心伸展不開,手臂向後一揮,推開她:“不用,我自己來。”

  朱琳笑瞭一下,稍微後退瞭一點,但她看起來仍比朱婉君緊張多瞭。

  朱婉君向上看瞭一眼,一隻手抓住管子,模仿著母親剛剛的動作,讓身體旋轉起來。她那婀娜柔美的身姿看起來果然也很迷人。她的雙腿攀住鋼管,臀部翹起,盤旋的同時向上攀爬,這雙過膝高跟長靴是嶄新的,還帶著陌生的顆粒感,讓她攀爬的過程看起來很順利。轉眼間,朱婉君的雙手快要接觸到房頂瞭,這時她壯著膽將把雙腿分開,向上抬起,臀部用力地上翹,試著把自己的身體像母親剛剛那樣拋出去。可是她抓著鋼管的小手有點吃不住勁,突然脫瞭一隻手,身體劇烈地向下滑動瞭一下,朱婉君一緊張,趕緊攥緊管子,同時用雙腿再次夾緊,不小心雙手握反、身體倒懸,變成瞭頭下腳上。

  朱琳緊張地叫瞭起來:“危險!不要這樣,你……雙腳纏緊管子,嗨!”同時慌忙地靠瞭過去。

  朱婉君這時才意識到,鋼管舞跟自己所學過的普通舞蹈不同,大大地不同。她感到自己原本輕盈的身軀這時重得就像一塊大秤砣,在旋轉中,被離心力拋擲得宛如鉛球,即便是穿著一雙過膝高跟長靴的腳,也夾不住鋼管瞭。她感到自己的身體猛地向下滑,好在手握的鋼管很澀,向下滑瞭兩下就被滯澀住瞭,然而兩隻腳卻再也夾不住,整個身體在手臂的頑強牽引下橫著砸瞭下來。幸虧鋼管不算高,朱琳穿著六寸的高跟長靴,身高接近一米七八,剛好趕到,托住瞭朱婉君的腰。

  不過朱婉君的身體橫甩過來的沖力還是猛瞭一點兒,她凸翹的臀部重重地砸到朱琳瞭的小腹,腳上長靴的高跟也磕到瞭朱琳的小腿,就算有靴筒的保護,朱琳也感到很痛,再也站立不住瞭。一瞬間,朱琳牢牢抱住朱婉君的腰部,母女倆一起翻倒在地上,成瞭滾地葫蘆。

  朱琳抱著朱婉君的身體,滾瞭兩下才停下來,急忙坐起來查看朱婉君的身體,還好,並沒有受傷,隻是原本紅潤的小臉此時變得煞白,看樣子嚇得不輕。朱琳把朱婉君抱過來,摟在懷裡,輕揉著她的胸口:“沒事瞭,沒事瞭,這樣的事在鋼管舞的訓練中常有發生,有我在,沒關系的。”

  好一陣,朱婉君才緩過神來,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媽呀!真的嚇死我瞭,我還以為挺簡單的,沒想到練這個東西還這麼嚇人,打死我也不敢練瞭!媽,你還是找別的方法訓練我吧,不行瞭,我得休息一下。”說完就要掙脫朱琳的懷抱。

  朱琳哪裡會松手,雙臂更加用力地摟緊瞭她:“鬼丫頭,想找借口偷懶是吧!既然是說好瞭的事,那就要堅持下去,不能半路打退堂鼓。”

  朱婉君用力扣住媽媽的手,想將它們分開,然而掙瞭幾下,根本就分不開,有點急瞭:“媽,把你的手松開呀,哪有這樣對待女兒的,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朱琳笑瞭一下:“好哇!你就拗吧,你若是跑得瞭,我就讓你偷懶一次。”

  朱婉君再次掙瞭幾下,朱琳那如同蓮藕一樣的手臂,嫩蔥也似的纖指,此刻卻如鎖鏈般緊緊地扣著朱婉君的細腰。朱琳還抬起套著光亮的過膝高跟長筒靴的雙腿,壓在朱婉君腳上的那雙烏光閃閃的過膝高跟長筒靴之上,靴子的尖頭部分勾住朱婉君的靴子後跟,將它們纏得緊緊的,朱婉君別說逃瞭,連動一下都困難。

  朱琳的胸部緊擠著朱婉君的後背,把小嘴貼到她的耳垂邊“咯咯”地笑著:“小丫頭,認輸吧,你現在還根本不是我的對……呃……噢……唔哼……”

  朱琳得意得早瞭點兒,朱婉君趁她不註意,猛地將背部向後靠,一下子就仰著頭,將朱琳壓在地上,身體的重量加上背部的用力,狠狠地壓在朱琳那飽脹堅挺的胸峰上,硬把她後面的話給憋瞭回去。這下未必很痛,卻讓她感到胸部一麻,並瞬間傳導到全身,一下子感覺周身酸軟,手腳軟弱無力,很快就被朱婉君掙瞭開去。

  朱婉君站起身來,倒是沒有馬上逃走,而是想看看媽媽是不是被自己弄痛瞭,她見到朱琳睫眉微顰,捂著胸口,一副痛苦的樣子,不禁矮下身子作進一步的觀察。忽然間,她看到朱琳雙目精芒一閃向她掃來,朱婉君知道上當瞭,嚇得“啊呀”一聲尖叫,撒腿就跑。跑到門邊才發現門被關住瞭,根本還來不及打開。此時朱琳已經跳起身,撲瞭過來。

  朱婉君急忙一閃身,推開朱琳,奔到床邊,靴子也來不及脫,上瞭大床就往裡面爬,但還沒等她爬兩下,朱琳就撲到瞭,一把抓住朱婉君過膝高跟長筒靴的腳踝處,向下一拉,將朱婉君拉得趴在床上。朱琳跟著上瞭床,往朱婉君的身上就撲,朱婉君順勢向一旁滾走,然而她剛翻過身子,就被朱琳側身壓住。朱婉君不肯就此服輸,一條腿插到朱琳的雙腿之間,用穿著過膝高跟長筒靴的後跟磕住朱琳長靴的後跟,借著朱琳腿上的力量,腰部用力一挺,又翻身將朱琳壓到身下,同時她的雙手也抓住瞭朱琳的手腕,並將它們按在床上。朱琳當然更不肯讓女兒壓住,自己還是女兒的教練呢,這樣就范瞭,面子上也掛不住,兩隻手奮力扭動上抬。

  朱琳手臂的力氣還是要比朱婉君大一些,朱婉君有些按不住瞭。母女倆的兩對白嫩的手臂在半空中掙來扭去的,不斷地畫圈。朱琳這時又用長靴的高跟蹬住床沿,用力翻身,朱婉君的身子立刻從朱琳的身上翻瞭下來,好在她反應算快,她的腿與朱琳的腿還纏在一起,她別住朱琳的腳踝向下一蹬,兩人纏在一起的腳同時蹬出瞭床外,誰也借不上力瞭,便又成瞭側身相持。她倆各自有一條腿被壓在身體下,手臂還在空中僵持著,隻能靠腰腹部的力量相互抗衡,胸部、小腹互相死命地擠壓著。這時朱琳和朱婉君纏在一起的兩條腿又同時抬起,向對方壓過去,但是一時間也難分高下,也僵持在半空中。

  兩隻纏在一起的黑色過膝高跟長筒靴互相糾纏推擠,“嘶嘶喇喇”的長靴擠蹭聲、母女倆較勁時“唔”“哼”“嗨”“呀”的嬌哼聲、沉重而又撩人的氣喘聲,一股腦灌入兩人的耳中,空氣中散發著兩對過膝高跟長筒靴相互蹭磨的皮革味道。

  畢竟,朱婉君無論是腰部、腿部還是手臂的力量都要比朱琳差一些,時間一長就有些撐不住瞭。這時,她那一對原本高聳的胸峰幾乎快要被朱琳那同樣堅挺的胸峰擠壓到身體裡去瞭,朱琳與她之間盤纏的那條修長的腿,也像蟒蛇般越纏越緊,讓她的大腿及腳腕感到又酸又脹,身體漸漸地被朱琳翻到下面,可能就再也翻不瞭身。

  朱婉君的性格就是這樣,不到最後決不肯認輸,她暗中積蓄力量,突然收回瞭身體與腿腳上的力,朱琳一下子就壓在瞭她身上。還沒等朱琳反應過來,朱婉君的身子一斜,讓朱琳的身體滑到一邊,將蓄積的力量集中於腰腿,一抬腿,一扭腰,一下子又將朱琳壓回身下。朱琳的反應也不慢,不等朱婉君壓穩,便仗著自身體力,又將朱婉君翻到身下。母女倆又來回翻滾瞭幾次,或許是朱琳的力氣大,也或許是朱琳的運氣好,當兩人的身體翻滾到墻邊時,又是朱琳將朱婉君翻在下面,死死地壓在墻角。這樣,朱婉君便徹底失去瞭翻身的機會,有點兒認命似的癱在那裡。

  朱琳的力氣也用得差不多瞭,母女的身體緊貼著,兩對穿著黑亮的過膝高跟長筒靴的修長美腿彼此纏別著,都在大口地喘息著。疊在一起的身體隨著呼吸上下起伏,這不禁讓朱婉君想起昨晚與媽媽扭鬥到最後的情景。她自己有時都搞不清,那時到底是母女之間的嬉鬧,還是一對妖嬈的美女如同情侶般的癡纏。想著想著,不禁讓她的雙側粉頰又有些發燙,心裡湧出一股異樣的味道,分不清那是柔腸的酸澀,還是幸福的甜蜜。她對朱琳無疑應該是母女之間的愛,現在肉體相貼,卻似乎還牽扯著一條異乎尋常的情感紐帶。

  朱琳好像也感覺到瞭什麼,她那俏臉也開始泛紅,甚至都有點不敢與女兒對視,似乎總想躲開女兒亮麗的雙瞳掃向自己時那溫柔眷戀的目光。朱婉君給她的感覺是那樣的美麗,她的樣子又是那樣的動人。

  年輕漂亮的女孩子性子總是容易沖動,熾熱的愛總是能夠沸騰起奔流的血液,激起春潮般的澎湃,繼而向軀體的四周湧動。朱婉君看著朱琳那副羞澀的神態,不禁也激發瞭她那顆驛動的心,沖動的大腦支配著自己靈巧的白皙小手,鉆進朱琳的胳肢窩。朱琳忍受不住撓癢,身體不住地後縮。

  朱婉君更是情動起來,撲向朱琳,將她壓在自己柔韌的身體下,那對小手還在不停地向母親頸下腋窩攻擊。朱琳被女兒的激情沖擊著,也恢復瞭少女時代的情懷,開始奮力反擊,同樣摸索著女兒怕癢或柔軟的部位。朱琳與朱婉君母女倆又一次在這寬大的床上糾纏到一起。

  被子、枕頭被在兩具嬌軀沉重的嬉鬧中,飛到瞭地上,堆在冰涼的大理石地板上默默嘆惜。往上看,床沿外側有兩雙烏光閃亮的高跟長筒靴如一對情侶般,不停地癡纏翻滾,“呲呲咧咧”的皮革摩擦聲向人展示著它們的歡愉。晌午一過,這偏斜的小屋便暗瞭下來。整個房間被朱琳和朱婉君這對母女歡快的笑聲、嬌膩的喘息聲、大床發出的痛苦“咯吱咯吱”聲,以及過膝高跟長筒靴之間相互摩擦扭纏散發出的濃烈的皮革味道所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