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去瞭,你們有什麼要跟他說的嗎?”
在港區的女仆咖啡廳裡,跟好友吐槽完後的胡滕平復瞭一下心情後,便打算離開瞭。
“哼哼,告訴他來瞭鐵血不第一時間來找我,他很勇嘛,之後他會見識到荒海之神的厲害!”
“是我過於仁慈,讓使魔太過自由瞭,之後我會讓他知道該怎麼做一隻好使魔的。”
胡滕白瞭一眼自己的兩個好友,一樣的心高氣傲,一個是說什麼都天下無敵,結果是高攻紙防;一個是做什麼都慵懶過人,然後是理論達人。
用心比天高,命比紙薄來形容,都是誇她們瞭,信她們都不如信薩拉托加能長成36D。
所幸隻是找人傾訴一下,完事瞭胡滕也自然該回去瞭。雖然傢裡的早晨太過糜爛,但在自己房間裡偷偷看看指揮官,也不見得是什麼壞事。
結瞭賬的胡滕在優秀生能代的道別中踏出店門,也因此思考起瞭要不要邀請指揮官來女仆咖啡廳玩玩女仆。
雖然這傢由皇傢、鐵血和重櫻三傢合作開設的咖啡廳裡沒有真女仆,指揮官也玩過不少真女仆,但這也是她胡滕這樣的打工女仆的優勢,反正最終目的都是為瞭澀澀,她這樣的半吊子能玩的也更多。
當然,也要提防一手店裡的其他女仆和客人,大傢都是來女仆咖啡廳打發時間的。有指揮官在,誰會去摸作為攬客手段和吉祥物的指揮喵,而不去陪指揮官說上一兩句話?還有作為同行的其他女仆,借助職位乘機揩油也是可以預見的,要想個好辦法才是王道。
思考著的胡滕走後瞭傢,順勢就推開瞭門。
“呵呵呵,果然很喜歡這裡呢,我的孩子~我專門拜托明石研制瞭這種能讓艦娘分泌母乳的藥物,雖然價格不菲,但隻要孩子喜歡,就都值得。”
“嗯嗯…哈…嗯哼…”
雖然早上的刺激味道已經消散瞭大半,可大白天就在客廳裡攪成一團的三個人,看著就知道她不在的這段時間裡,這三有多墮落糜爛。
“如果想要的話,你也可以加入進來的,孩子的腹部,也是需要人去撫慰的。”
被自己妹妹撞見瞭這般糜爛景象的腓特烈大帝一點都不驚慌,反而邀請著胡滕一起。作為功成名就的姐姐,她也該拉自己還未起步的妹妹一把。
“嘖,我隻是希望你們能註意一下場合,別在客廳裡亂搞。”
匆匆跑回房間的胡滕關上門便喘息瞭起來,腓特烈大帝的提議她當然心動,但她更希望能與指揮官獨處時和他親密,故作強硬也隻不過是為瞭掩飾即將失控的欲望罷瞭。
畢竟在港區,你不想被指揮官睡,有的是艦娘響被睡。排班都要排個一年半載才能見到指揮官,不抓住機會和指揮官親密簡直是不可能。哪怕是希佩爾這樣的公認的嘴硬和非常有可能的金毛敗犬,也隻會一邊上嘴臉,一邊握緊指揮官的手。
捂著嘴翻出瞭自己的珍藏,沒看幾眼,剛剛看到的一幕又浮現在胡滕腦海裡。即使沒有露出什麼隱私部位,但指揮官的身體也幾乎給胡滕看遍瞭。
一想到脫得赤身裸體的指揮官現在還在客廳被腓特烈和歐根服侍著,胡滕就想立刻出去加入她們。
爬上軟床,兩條修長美腿夾住被子,妙曼身子就這樣裹著被子來回滾動,讓冰涼的被子緩解一下燥熱的身體。
整理好的被單迅速變皺,壓抑著的低沉嗚咽從被子春卷裡傳來。身體的燥熱越發旺盛,重重喘息著的胡滕嚶嚀一聲,就繃緊瞭身子,腳趾蜷縮,玉足更是和小腿拉成瞭一條直線。
客廳裡的聲音似有似無,低聲的污言穢語好像又來瞭,仿佛夾雜著指揮官的低沉嗚咽,讓胡滕很快就迷離起來。
如夢似幻的聲音逐漸遠去,像是一個遙遠的美夢。再次睜開眼看瞭看床邊的手機,意識到自己不知何時睡去的胡滕暗罵瞭一聲自己浪費大好時間偷窺,就擰開瞭房門。
午後的客廳一片寧靜,那股刺激的氣味也已消散。那三個應該躺在沙發上攪成一團的人都不見瞭,不知道是換瞭個地方繼續花天酒地還是回瞭臥室你儂我儂。
「走瞭也不說一聲,真是…」
暗暗咬牙,胡滕有些憤恨幾人對她的忽視。她知道這不應該,這樣的情緒也從來沒有出現在她身上過,可現在,她心裡就是莫名的有些膈應和難受。
甩瞭甩腦袋,把萬千思緒都壓下去,胡滕冷著臉做飯去瞭。雖然艦娘沒有人類的一切生理需求都能活下去,但為指揮官而生的她們自然的就選擇瞭契合指揮官的生活。有喜怒哀樂、衣食住行,然後抱著指揮官翻牌子一樣快樂,去期待著指揮官翻中自己的牌子,然後來寵幸自己。
不過有時候,一些可憐的孩子就是能夠指揮官賞飯吃。
“你、你怎麼在這不穿衣服!?她們呢?”
還沒走幾步,就看到指揮官獨自一人,脫得赤條條地躺在沙發上,瞬間就讓胡滕吃瞭一驚。
“大帝麻麻去通知鐵血的各位說我來瞭,吃手手去找她們親姐妹瞭。至於我的衣服…穿著太麻煩,就這樣瞭,反正屋裡沒別人。”
聽著胡滕的聲音,指揮官連眼皮都不帶抬一下的,依舊看著手機裡存好的視頻,回憶著與光輝各種play時的滋味。
“呵,不知廉恥!”
低聲哼瞭一下,胡滕的俏臉又恢復瞭冷漠,轉身就走的她又加急瞭幾分,踏出的每一步卻又輕快明瞭。心裡的煩躁不知不覺就消散瞭,胡滕的心情開始瞭一點點愉悅。
無言的穿上圍裙,胡滕默默開始瞭她的烹飪。現在的時間還算充足,足夠她熬制出跟逸仙拜師學來的老火湯。就算是不請自來的惡客,胡滕也有信心讓其完全拜倒在她的廚藝下。
指揮官換瞭個姿勢,側身看著胡滕忙碌的背影,欣賞著她的妙曼身姿,身材纖細修長,不像歐根、腓特烈她們那樣的豐腴美人,配上她的氣質,給指揮官的感覺就是十足的冷冽美艷妖姬。
當然,作為善於發現美的指揮官,從不厚此薄彼的他同樣喜歡胡滕這樣的冷艷妖姬。量級絲毫不會影響他的喜愛,如果不是沒機會,他也會當眾用銼刀來告訴港區的各位老婆們,小小的也很可愛,他一樣喜歡。
蓋好蓋子隻剩下耐心等待後,胡滕脫下圍裙轉過身,就看到瞭指揮官那直勾勾的眼神。
“你用這惡心的眼神在看些什麼?”
這算是明知故問,隻穿著一件寬松毛織居傢服的她坐在指揮官旁邊的沙發,美腿翹在桌上,裸露展示著引以為傲的修長雙腿,靠著這雙至寶,她自信在群雌競量的港區,也能捕獲澀批指揮官的目光。
而如今指揮官的表現更是讓她堅信自己,畢竟她表現得再冷漠平淡,艦娘的本質讓她仍舊渴求指揮官的肯定,欣賞與寵幸。若非如此,她又哪會隻穿著一件居傢服就跑出來。
“我這是在欣賞美,怎麼能說是惡心呢?”
毫不介意胡滕的帶刺話語,指揮官津津有味地看著胡滕纖細修長的優美玉腿,那對勾勒出自然曲線的美腿,讓品鑒瞭眾多黑絲白絲和褲襪的指揮官又嘗到瞭不一樣的體驗。
“牙尖嘴利、油嘴滑舌,快去穿好衣服!”
被指揮官毫不掩飾的眼神盯著看,就是胡滕都感到俏臉有些發燙,抬起玉足準備踩到指揮官那張洋洋得意的臉上。但想想又覺得有些不妥和不忍,最後氣鼓鼓地輕踩指揮官的寬闊胸膛。
雖然關於指揮官的XP分析文章滿港區飛,並且有多位與指揮官有夫妻之實的婚艦佐證。據專業人士分析,玉足這種東西指揮官是巴不得抱著嗦的。可態度蠻橫的硬塞,會不會被指揮官訓斥拒絕,還沒有艦娘爆料過,誰愛證實誰去,反正她肯定不會去。
不過也不用胡滕辛苦,因為有人送貨上門,指揮官自然不會放過大自然的恩賜。
“大帝麻麻臨走前可是說過這裡是我傢瞭,既然是我傢,自然是按著我的喜好來瞭。”
“荒謬!我還是…唔啊…”
作為半個主人,胡滕剛對腓特烈的行為生氣,又立刻嗚咽著漏出瞭軟綿呻吟。
現在胡滕算是知道瞭指揮官是怎麼個來者不拒,別說是踩他的臉瞭,就算是把足尖塞他嘴裡,他也隻會是像現在一樣一邊舔舐一邊用力嘬。
“說我不知廉恥,可你這隻穿瞭件毛衣就在我傢走來走去的變態女也不遑多讓啊,雙標是吧,嗯?”
閉上眼享受著指揮官愛撫的胡滕還沒享受多久,就感覺身體一重,抓住她腳裸的指揮官就壓住瞭她,眼睛裡的火焰就快要把她給燒穿瞭。
急不可耐的指揮官也不管胡滕是何反應,低頭仔細欣賞著胡滕的圓潤蜜穴。
帶著微微粉紅的蜜穴稍稍有點起伏,拉出瞭點點肉褶,一條狹窄細縫的陰唇隻有拇指大小,緊緊閉隆著不給一絲窺探的機會,陰阜上一小撮細軟恥毛因為指揮官的呼吸而輕輕擺動,漂亮得指揮官垂涎欲滴。
“小媽,有自慰過嗎?”
“隻、隻和你現在…這樣過…”
雙眼開始迷離的胡滕哪裡還能註意指揮官的稱呼,不同於自己的手指,指揮官的手指熾熱的調動起瞭她的情緒。
微微一笑,指揮官伸著手指,沒入瞭一點點的指尖。溫暖而濕潤的觸感頓時就漫上瞭指尖,攏過來的肉壁也在向他展示著緊致。
“唔…哈啊…”
聆聽著胡滕壓抑動人的呻吟,指揮官也興致勃勃地開始攪動。一路向上到蜜穴頂端,再一路向下來到蜜穴下端。指揮官也不深入,就這樣來回玩弄著胡滕。
已經繃不住的胡滕再也壓抑不住自己,嬌媚呻吟著釋放內心的快感。修長雙腿也不由得夾住瞭指揮官的手臂,輕輕地摩擦瞭起來。妙曼嬌軀泛起瞭一層粉紅,一顫一顫的仿佛隨時都會到達頂峰。
隻是輕輕幾下就拿捏瞭胡滕,指揮官自然是得意洋洋。但他也不會隻讓胡滕爽瞭,飛快抽回手指,扒開胡滕攏緊的雙腿,在胡滕顫抖的頻率降下來時,低頭整個含住瞭小小的陰唇。
“喔哦…噢…噢…哈啊…”
胡騰頓時就拱起瞭下身,渾身亂顫的放聲浪叫。當粗糙濕熱的舌苔舔過陰唇,隻是點點舌尖沒入蜜穴時,冷艷的妖姬立刻就步入頂峰,在一陣悠長浪叫中迷失瞭自我。
對於胡滕反應很滿意的笑瞭笑後,指揮官輕輕掰開瞭面前的粉紅陰唇,沒有瞭阻礙的嬌小陰蒂迫不及待地跳瞭出來,粉嫩的肉壁不舍一般向後蠕動,清澈甘泉從蜜穴深處流出,沿著溝壑流到指揮官眼前。
喝掉大自然的饋贈,品味一下小姨的美味後,用肉棒輕輕拍打波光粼粼的陰唇,
“這麼小個口子,能插進去嗎?”
“把你那根東西拿開!”
拿開是不可能的,畢竟胡滕這樣要是真拿開瞭,今天都不得安寧瞭。
“拿開?呵!”
摸瞭摸胡滕俏臉,冷笑著的指揮官突然抓住胡滕衣角,一把扯下瞭她的毛衣。
“嘖嘖嘖,比大帝麻麻的小瞭好多,雖然能勝過小加加。胡滕小媽,你是不是抱錯?”
“那你別看!”
被扒光瞭的胡滕又羞又怒,艦娘對指揮官自然是無底線遷就的,可被踩雷瞭,那自然也是會耍小性子發脾氣的。
尤其是被拿去和薩拉托加對比,並沒有看不起她的意思,但她因為指揮官經年累月的銼刀戲稱,印象已經在港區深入人心瞭,拿去和她對比,這不是罵人嗎。
“沒事,就是是和小加加一樣的鋼板,我也是喜歡的。”
親瞭親胡滕柔軟的唇瓣,指揮官便伸出舌頭,順時針向上,舔舐著胡滕玉乳上的深色乳暈,慢慢地舔過挺立的乳頭,再輕輕地親吻吮吸,動作輕柔的和對待稀世之寶一樣。
“嗚…哈啊…”
當觸電似的感覺從酥胸開始流遍全身,舒服的快感湧上顱頂,胡滕的柔軟小嘴再也說不出一個強硬字詞。
頗為得意的指揮官用肉棒輕頂陰阜,一手探入蜜穴,翻出那顆小小的陰蒂,
“想要嗎,胡滕?”
看著指揮官的邪惡笑容,胡滕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可下身已經被指揮官挑逗得洪水泛濫,心裡更是貓抓一樣難受。
“我要,快點,快進來。”
蜜穴的瘙癢啃食著胡滕的理智,說出平日絕無可能的淫詞艷語,迫不及待的握住肉棒就要往蜜穴塞。
“想要?欸,不給!”
可惜指揮官一肚子壞水,嬉笑著往旁邊一趟,笑呵呵的看著胡滕。
“你可真是…真是…”
不舍得罵不舍得打的胡滕隻能輕拍瞭指揮官一下,但欲火焚身,又難能沒有作為。
翻身蹲在指揮官身上,惡狠狠瞪著壞心眼還要偷笑的指揮官,胡滕握著肉棒,一步步牽引著,慢慢地往下坐。
“我來幫你!”
瞥瞭眼已經對準瞭位置的下身,溫暖愛液都淋在瞭龜頭上,突然伸手扶住胡滕柳腰的指揮官用力向下一按。
“不用…哦哦…”
拒絕的話都沒說完,肉棒已經破開瞭層層褶皺,突入最深處的柔軟花心,讓這裡的嬌弱徹底銘記肉棒的形狀。
積攢的欲火瞬間就有瞭發泄口,全身的力氣混著自靈魂而起的快感呼出,讓胡滕一瞬間就迷失瞭自我。
“自己動。”
雙手抱頭的指揮官當真沒有一絲一毫的動作,甚至擺好瞭攝像機後,就笑瞇瞇地看著胡滕。
“死鬼…”
對指揮官的壞心眼罵歸罵,該做的還是要做的。就和嘗瞭腥的貓一樣,哪會隻吃一口就飽瞭的。
哪怕是翻著白眼,胡滕眼裡的愛欲也絲毫不減,雙手撐著指揮官腹部,一上一下的開始擺動下身。
被撐大的蜜穴帶來絲絲痛楚,隨即便被快感浪潮沖散。熾熱的肉棒燙得胡滕花心打顫,泌出香甜愛液。
不需要太大的動作就能享受到極樂的胡滕雙眼迷離,已然遊蕩在快感的天堂之中,連蹲著的纖細美腿都跟著微微顫抖。
“你這傢夥…你這傢夥…哈啊…”
像是一語雙關,呢喃瞭半天的胡滕最終隻是發出嫵媚呻吟,加快著上下起伏,向指揮官索取著無上快樂。
“哈啊…哈啊…嗯…嗯哦…”
一聲聲的嬌媚呻吟婉轉動聽,哪怕是枕著雙手的指揮官都想要給賣力的胡滕鼓掌。
笑而不語地握住在自己眼前上下翻飛的雪白玉乳,這對雖然比不上腓特烈大帝她們那樣豐碩,但也飽滿的珍寶,足夠他好好把玩瞭。
握著玉乳從根部開始,向著乳頭一下下輕輕擼動時,胡滕更加放縱的浪叫讓指揮官會心一笑,然後手指便捏住那兩顆挺立起來,鮮紅得好似剛成熟的櫻桃一般的乳頭,輕輕地拉扯瞭一下。
“齁哦哦…哈啊…”
胡滕一瞬間就高昂起瞭玉頸,顫抖的美腿驟然繃緊之後,便無力的軟塌下來,連帶著整個人都癱軟在指揮官身上。
“嘖嘖,這麼敏感,小媽要怎麼滿足我呀?”
又捏瞭捏手中的紅櫻桃,指揮官還故意左右擺動下身,讓頂著花心的龜頭碾輾著嬌小柔弱的花心。
“嗯…哦…啊…啊…”
胡滕又顫抖瞭幾下,恍惚之間就讓愛液噴湧而出。有力的激流射在指揮官的龜頭上,差點讓他分神繳械。
可惜嬌小的蜜穴被肉棒塞得滿滿當當,讓愛液給她平坦的小腹擠得為我隆起,隻能指望順著肉棒柱身往外點點滴滴的滲。
“明明是你來強奸我,還要我來動,真是世風日下!”
找到瞭胡滕特殊點,義正言辭的在顛倒黑白,指揮官擺弄起瞭癱軟的胡滕。先挪著身體,抬起雙腳搭在沙發靠背上,把胡滕玉足攏到身側,雙手繞過膝下往上,握住瞭剛好握滿的玉乳。
緊密結合的性器,鼓起的小腹,鮮艷的紅櫻桃和胡滕的癡態,這一切美景都能毫不費力的一覽無餘,讓指揮官的嘴角無論如何都壓不下來。
“你…你輕一點…”
好不容易恢復清醒的胡滕第一眼看到指揮官的眼神,便知道瞭自己接下來的命運,玉足默默地夾緊指揮官,第一次低聲下氣的求著指揮官。
“當然啦,小媽都這樣說瞭,我怎麼會不照做呢?來,一,二,三,起飛咯!”
冷艷美人這樣瞭,指揮官自然是滿口答應。可惜下一秒,他便用實際行動告訴胡滕,什麼叫指揮官在床上說得話不能全信。
下身用力擺動,對著蜜穴開始瞭盡情的沖刺。
粗大的肉棒在小小蜜穴裡盡情馳騁,碩大的龜頭在拔出時,已經被徹底征服的花心眷戀著降瞭下來,然後又被插入的龜頭再次頂瞭起來。
肉體的相撞發出瞭美妙的啪啪聲,高潮後的痙攣蜜穴被鞭撻著縮緊,竭力榨取著肉棒裡的珍貴精液。
“啊…指揮官…啊…嗯…太激烈瞭…說…哦…說好輕點的…”
可現在指揮官哪裡聽得進去,尤其是胡滕這樣的冷艷妖姬第一次這般對自己低聲下氣,更是激起瞭他心底的漆黑欲望。
愈發用力地抽插著,盡情鞭撻著蜜穴的指揮官盡情享受這蜜穴的緊致。雖然是大姐姐身形,但蜜穴卻堪比驅逐艦小朋友的緊致,讓許久沒有品嘗過蘿莉小穴的指揮官著瞭迷,身體用不完的勁都使瞭出來,管不得胡滕的呻吟和求饒,一次次深深刺入她的花心。
“等等…真的…哈…太深瞭…哦…用力…不…哦啊啊…”
早已媚眼如絲,唇角津液津液四溢的胡滕猛的抬瞭下頭,然後又重重垂下,紅印遍佈的嬌軀不住顫抖,徹底的癱軟瞭下來。
緊致的蜜穴驟然縮緊,最後一次痙攣的肉壁絞緊瞭肉棒,溫暖浪潮澆頭而下,用力的沖刷著肉棒,又被堵得寸步難行。
鞭撻瞭許久的指揮官終於滿意,肉棒上的另類觸感仿佛洗盡鉛華,身心愉悅之際,滾燙的精液就在美妙絕倫的快感之中噴射而出,澆灌著傷痕累累的花心跟蜜穴,得蜜穴又是緊致瞭幾分。
過瞭好一會,俏臉酡紅的胡滕才氣喘籲籲的輕拍指揮官,丟瞭個別有風味的白眼,
“叫你…呼…不用太用力,聽不懂嗎…”
“當然沒太用力,不然你就和江風一樣,被我當成飛機杯一樣來用瞭。”
剛把胡滕玉頸上最後一課香甜汗珠舔舐完吞入腹中,笑嘻嘻他就往下看去。
胡滕的粉紅下體已經被一次次兇狠的撞擊弄得紅腫,陰阜上的恥毛也被愛液沾濕黏在肌膚上。渾濁的精液還在蜜穴裡和愛液混在一起,現在也不見流出來一絲。
“還看!快點收拾,不然腓特烈她們回來瞭怎麼收場!”
捕捉到指揮官視線的胡滕輕輕擰瞭擰他的腰間,雖然看著兇惡,卻享受著指揮官的喜悅和迷戀,讓指揮官高興,是每個艦娘的本能,她胡滕自然也不例外。
“怎麼收場?當然是你勾引我,見我不上當,就霸王硬上弓,強奸我。”
“你…血口噴人…”
“別急,下半場還沒開始呢,她們回來有幸看到下半場,就能明白瞭。”
戳瞭戳胡滕氣鼓鼓的俏臉,嘿嘿奸笑的指揮官給胡滕翻瞭個身,雙手繞過她的膝蓋窩,扣在白嫩後頸上,讓那對飽滿玉乳被修長纖細美腿隆起得更加壯觀。
“等等…你、你剛做完…怎麼、怎麼…嗚…”
“小媽啊,大帝麻麻可是三洞齊開才堪堪滿足我,這才哪到哪啊?”
已經抱著胡滕站在房門前的指揮官在胡滕耳邊輕語著,架好瞭攝像機,確保拍攝質量後,指揮官又抱起胡滕擺好瞭姿勢。
“等等,回房間,回房間怎麼都行,先回房間!”
胡滕大聲哀求著,讓指揮官肆意玩弄她可以接受,迎合指揮官也沒有一點問題。可這才剛第一次交媾,她還沒能做到能在姐妹們面前做這些。
“好,先在這裡做,在這做完就回房間接著做,小媽可要加油,不要堅持不瞭哦~”
可惜指揮官一向都是打蛇隨棍上的,玄關大戰他要,回房再戰他也要。
少瞭肉棒的阻塞,蜜穴合攏的很快,紅腫的陰唇隻是留下瞭一條細縫,粘稠的液體剛在空中拉出一條絲線,就被肉棒粗暴的扯斷瞭。
還在顫抖的蜜穴再一次被肉棒填滿,迫不及待的嬌弱花心還沒降下來,就被肉棒給狠狠地頂瞭上去。
比剛剛更加緊致的觸感讓指揮官都不由得顫抖瞭一下,然後開始瘋狂擺動下身,一邊嗬嗬喘著粗氣,一邊盡情蹂躪胡滕。
“啊…等…等等…要壞瞭…哦壞瞭…太…激烈…哦…哈啊…啊啊…”
剛潮吹完的胡滕嬌軀敏感至極,蜜穴就更不用說,肉棒頂上花心的瞬間就在痙攣瞭。
剛從快感汪洋中爬上理智一葉孤舟的胡滕,看著肉棒一次次的兇狠抽插,變作一波波驚濤駭浪,狠狠拍向她的小舟,把她的理智擊打得支離破碎。
猛烈的撞擊把柔弱的花心連同胡滕一同送上瞭極樂世界,紅腫蜜穴和鱗傷美臀所帶來的痛楚,都被飄飄欲仙的快感所沖散。
美妙絕倫的快樂讓胡滕本能的去迎合指揮官,用誘人的嬌吟應和著指揮官抽插時啪啪聲,共同演奏一首絕世樂章。
已經迷失瞭的冷艷妖姬此刻美眸上翻,櫻唇圓張,香甜津液已經開始四溢,婉轉呻吟更是一聲蓋過一聲,嬌軀顫抖的胡滕就在一次次的抽插下,輪為瞭隻會享受指揮官恩賜的奴隸。
蜜穴裡淤積的愛液被肉棒攪得飛濺四散,在噗呲噗呲的淫靡水聲中,潤濕著兩人的肉體,更是拉出瞭一條條淫靡至極的絲線。
“去瞭…齁…哦哦…去瞭…啊啊…”
胡滕放聲浪叫之餘,蜜穴便是縮緊著,死死錮著肉棒,噴湧而出,又已經無處可去的愛液淤積著,讓原本平坦的小腹隆起得像是孕婦一樣。
猛烈的沖擊隻能激起指揮官更大的野性,發狠的用一次更比一次猛烈的抽插來鞭笞著胡滕,若不是胡滕那對甩動著的玉乳不夠大,此時也會被指揮官咬在嘴裡舔舐品味。
比驅逐艦都要緊致的蜜穴已經夾得肉棒發疼,一下接一下的粗暴征伐也接近尾聲,無情的打樁瞭這麼久,指揮官也準備好好填滿胡滕瞭。
一邊加快著速度,準備釋放自己的欲望,甜膩的聲音就飄瞭過來。
“小熊,我們帶客人回來瞭哦,你和胡滕一起睡著瞭嗎~”
歐根的叫門聲顯然驚醒瞭沉淪交媾的人,協助著從極樂世界恢復清明。
“回去…回…噢哦…等…噫…嗯…哈啊啊…”
還沒想著給姐妹們旁觀的胡滕自然要指揮官回房間去,哪怕是裝鴕鳥也好過現在被直接抓現行。
可惜指揮官現在隻有滿心的刺激與說不上來的欣喜,門外的老婆們都隻會讓他在這場玄關大戰中更加興奮,然後更不管不顧的用盡全力鞭撻胡滕。
死死咬住貝齒的胡滕牙關都在打顫,竭盡全力讓自己少漏點聲音的她美眸上翻,顯然就是支撐不瞭多久瞭。
“哈?他現在已經變得這麼不堪瞭?”
“畢竟要照顧每一個人,孩子也是很辛苦的,所以需要多休息休息。來,請進~”
伴隨著吱的推門聲,同樣咬著牙的指揮官發出瞭野獸般的低吼,在房門洞開的時候,徹底釋放瞭自己,滾燙的精液盡數噴灌在緊致到極限的蜜穴裡。
胡滕的四肢驟然繃直,然後在嬌軀亂顫之際無力下垂,用著一副徹底的阿黑顏來面對她的姐妹和同僚。
“別…別…”
“…大傢好…”
好歹是因為進入短暫的賢者時間而恢復瞭一點,下意識地跟還在呆滯著的門外眾人打招的同時,肉棒也不自覺的拔瞭出來。
肉棒不拔還好,一拔之後,胡滕就向大傢展示瞭什麼叫高壓水槍。
渾濁的液體迸射著,飛濺到門外,抖動著的嬌軀不受控的改變著彈道,給客人們一份難以言表的見面禮。
腥臭刺激的氣味四散著去占領每個人的嗅覺,裡面的某些成分讓一眾或是偷吃過,或是完璧之身的姑娘們都呼吸急促,俏臉泛紅。
伴隨著胡滕失神的阿黑顏和無力的呢喃,同她們臉上那溫熱的水流一起沖擊著每個人的認知。
壞消息是胡滕在所有人面前潮吹,直接現瞭個大眼。好消息是客人們都是鐵血的艦娘,是自己人所以好收尾。
“哈?笨笨笨笨——笨蛋!去死吧!”
在客人們反應過來後,已經張紅瞭俏臉的希佩爾就指著指揮官大罵,甚至張牙舞爪地就要上來。
“啊啦~小熊,真是饑渴又大膽呢~”
一手抓住瞭希佩爾,歐根臉上盡是戲謔的笑容,比較幸運的是濺在她臉上的多是指揮官的精液,可惜沾著別人的愛液,艦娘們是不能接受自產自銷以外的體液的。
指揮官是唯一例外,畢竟她們都是因指揮官而生,隨他而來到這個世界。所以當指揮官把沾著自己精液和她們姐妹體液的肉棒輕輕抽打在她們臉上時,她們隻會引以為榮,媚笑著用口舌為指揮官清理幹凈。
“抱歉,失陪一下。”
雖然都是老婆,但現在指揮官自己也沒有做好公開交媾的準備,再站下去他也會害臊,保持著環抱姿勢,頂著老婆們的各式目光,指揮官便帶著胡滕向房間逃去。
“哈!你這是想要逃跑嗎?你這……”
希佩爾和其他人的話音都被甩在耳後,指揮官在鐵血的公開亮相,就是這樣以胡滕被肏到當眾潮吹而揭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