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就知道這群人沒安好心,可就當他想要反抗的時候,整個扶梯都產生瞭劇烈的搖晃,讓他不得不雙手把緊梯子兩側。
這梯子本身就窄,而且還和這破倉庫一樣隨時都有散架的可能,其實如果隻是他摔在地上那還沒什麼,畢竟牛獸人都皮糙肉厚的,這高度也不高。
但問題就是這塊區域存放的都是些易碎品,他要是真的掉下來不僅會給倉庫增加一個窟窿,還極有可能把倉庫裡的東西都給震下來。
出於以上原因,歐克斯隻能眼睜睜看著塔波的手揉捏自己的雞巴,身體的敏感讓他不一會就已經完全勃起瞭。
“這不挺有料嗎,怎麼樣,你應該也感覺很舒服吧,這麼快就勃起瞭。”黑色的手掌順著褲子上的雞巴輪廓撫摸,指尖那若即若離的觸感也令牛獸心癢難耐。
“混蛋!放開我!”他現在進退不得,這黑馬另一隻手抓著他的腳踝,可以說對方隻要想,就可以把自己從扶梯上扯下來。
“放開?但你的雞巴可不是這麼說的,你很享受這種被人侵犯的感覺吧?不然為什麼你都不反抗呢,明明你可以一腳踢我臉上的。”
真是信瞭你的鬼話,為什麼反抗不瞭你自己難道不是心知肚明嗎?但這裡就他們三人,就算給他們解釋也沒用,不如想想逃脫的手段。
“尤斯丁,我們上。”
原本發起攻勢的隻有塔波一人,直到剛才他才想起來這扶梯下還有隻豺狼人對他的身體虎視眈眈。
“你!”
歐克斯的怒斥沒有任何作用,他可以騰出一隻手來阻止塔波再摸他的下體,但無法阻撓豺狼人解他褲帶的雙手。
開鎖達人尤斯丁,在面對這樣一頭可以說毫無防備獸人時,解開褲帶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
歐克斯的褲子被豺狼人一下拉至最低,剛好套住他的腳踝,粗黑的牛屌在扶梯的間隔內猛地彈出,散發著一股誘人的雄性氣息。
而由於雙腿被褲子絆住,還給塔波騰出瞭一隻手,牛獸隻能扶著梯子,滿臉羞紅的看著這這兩個混蛋欣賞他的下體。
因為歐克斯制造的魔光術是為瞭方便取酒的故而懸停在最上方,下方的光線較暗,也不方便後續的活動,因此塔波自己用瞭一個魔光術,光源設置的位置,是歐克斯的胯下。
“喲,這不是已經出水瞭嗎?你要是覺得爽,叫出來也沒問題,畢竟這裡隻有我們三個,一起找點樂子而已。”
光源從下往上照亮歐克斯的牛卵,一股晶瑩的反射著亮光的透明絲線從馬眼處緩緩湧出,匯作一顆小水珠,順著系帶向下滑落,拉出一條一指節長的銀絲。
一根食指就這樣懸停在肉棒的正下方,穩穩地用指尖接住那股絲線並逆著重力往上,淫液堆積的越來越多,在它將要突破張力的束縛時被一把扣回那飽滿圓潤的龜頭上。
它沾著這根肉棒自己分泌的天然潤滑液,均勻地將其暈開至龜頭的每一處表面,邊緣,以及溝壑。
“呃…”此刻如此細致的撫摸對他來說簡直是酷刑,尤其是那個連潤滑都無法完全抹消存在感的粗糙手指,不論他怎麼扭動腰肢都無法躲過它的追擊。
然而在這一切做完之後迎接他的並非解脫,而是下一輪的攻勢。
“沒想到你還挺能忍啊,但是你能夠忍到什麼時候呢。”黑馬獸人手指在歐克斯的龜頭上又劃過一圈,刮下些許淫液,絲毫沒有掩飾他舔舐手指時的聲響。“味道還不錯,今天就算瞭,不過有機會肯定要嘗嘗你產的牛乳的味道。”
“那乳蛭,是你!”
“我是沒想到竟然還會有人知道這個,這種魔物都已經差不多快絕跡瞭。”是塔波他放出的乳蛭,但是時間不久他就與那兩條乳蛭失去瞭聯系,如今確認瞭歐克斯認識這種魔物後也是內心裡確認瞭那兩隻乳蛭的命運,不用說也是被當做解藥給研磨瞭。
不過就算塔波再怎麼想也想到不到,還有人會在知道這種魔物的前提下主動放棄治療。
“不過乳蛭的卵我還有,總一有天你會成為一頭合格的乳牛的。”
“呵呵,就憑你們?”
“就憑我們。”塔波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雙手搭在瞭歐克斯的兩側臀瓣,並向兩側扒開。
“等等,你!”那裡是絕對的禁區,歐克斯甚至顧不得身體的平衡,騰出一隻手來擋住後穴的走光。
“剛剛都不見你害羞,現在怎麼瞭?還是說你這麼不想被我看見你的騷穴。”
“你的才是騷穴,我隻是呃啊!…”牛獸人沒來得及反駁,他的話就被一聲嬌喘給吞噬瞭。
是尤斯丁,那隻豺狼人,之前歐克斯一直忽略瞭他的存在,直到一隻爪子猝不及防地握住他的下體,下壓,雙爪順著這個姿勢交替向下方擠弄。
騰出一隻手已經是極限瞭,能擋住後方不受侵犯那就必然會失去前方的陣線。
而黑馬獸人此時也協同著豺狼人的動作,伸出舌頭從歐克斯的腳踝一路往上,逆著毛發舔到瞭牛獸人的股間,並連帶著對方擋住後穴的手指一並舔弄。
“唔…”面對這樣的雙重羞辱歐克斯隻能護住他認為最重要的東西,對這種類似擠奶的擼管行為和些許身體的瘙癢都強裝無視。
可畢竟他是身心健全的牛獸人,怎麼可能在一直被這樣玩弄性器的前提下無動無衷。
一馬一豺狼隻是在做好自己的事,昏暗的倉庫內隻剩下瞭牛獸人不斷加重的喘息和時不時的漏出的哼吟聲。
是時候瞭。
塔波趁著舔弄牛獸臀瓣的間隙給豺狼人使瞭個眼色,接收到信息的之後,豺狼人的動作便從雙手緩慢擼動牛屌變成瞭拿起一隻酒杯,單手壓槍快速擼動,龜頭正對著杯口的位置。
“呃啊!停,怎麼突然…停下!呃嗯嗯~”歐克斯原本身體就已經被他們玩弄得敏感起來,這種臨終沖刺一般的快速取精行為讓他下意識地伸手去阻止。
中計瞭,黑馬獸人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徑直將舌頭伸入之前一直被歐克斯保護著的股縫。
在察覺到塔波的意圖後他又將手收回,手掌摁住塔波那張馬臉,想要將他推開,同時雙臀夾緊,不再讓那條粗壯的舌頭前進分毫。
可是顧得瞭頭就顧不瞭尾,歐克斯將所有的精力和氣力都花在瞭怎麼去阻擋這黑馬上,自然也就降低瞭對前面的掌控。
啊啊啊,該死,該死!雞巴好爽,明明不應該的,但又是這樣,又是…
牛獸人已經半接受瞭自己的敗北,此時此刻他能做的也隻有繼續夾緊,即便是在射精的關頭也不能松懈。
隻是想象中的高潮與噴射沒有到來,盡管他的肉棒此時已經青筋暴起,龜頭鮮亮的像是隨時都有可能爆發。
這兩個混蛋!
控射的套路歐克斯已經不是第一次遇見瞭,雖然這個過程會比較難受,但如果他們是想用這種辦法逼迫他求饒那可就選錯對象瞭。
尤斯丁雖然暫時停止瞭取精,但身後的威脅不能不清理,趁著現在沒有人再刺激他的肉棒,歐克斯直接揮起拳就朝著那張馬臉砸去。
不過在他命中之前對方就先一步撤離瞭,歐克斯再次護住身後,這一次他說什麼都不放開。
“到瞭現在你都還在反抗,明明是這樣一副淫蕩的身體,早些委身於本能難道不好嗎。”塔波一直在引誘他屈服於自身的欲望,但即便是沒有他們存在,歐克斯也不是會被這樣的把戲給控制行為的獸人。
在這個難得的空檔下歐克斯也嘗試過踹開塔波,但僅僅是單腳離開扶梯就已經變得搖搖晃晃起來,他不僅沒有踹到黑馬獸人還差點因此從扶梯上摔下來,引來一聲嘲笑。
插曲隻是暫時的,他們還有沒有做完的事呢。
“你…你在幹什麼!”
扶梯發出一連串的吱呀聲,有種隨時都有可能坍塌分離的感覺。
而造成這一切的正是塔波,他趁著歐克斯現在無法動彈也同樣攀上瞭這窄小的扶梯,從背後將牛獸人的身體完全覆蓋住。
“快下去!沒看到它快塌瞭嗎!”
“隻要你不這樣掙紮就沒事,所以決定這個扶梯塌不塌的是你,這樣說你能明白嗎?”因為不需要騰出手來控制歐克斯,他現在甚至有空閑用指尖挑逗歐克斯的下巴。“而且剛才要不是尤斯丁停手,估計你早就交出精液瞭吧?這點你也要反駁嗎?”
“我會這樣還不是因為你們!”
“哦?因為我們?為什麼不說的具體一點,例如你是個稍微被觸碰一下身體就會發情的淫牛,還記得抹在你雞巴上的水嗎,這都是某位淫牛自產自銷的產物。”
塔波越說越起勁,雙手還在肆無忌憚的遊走在牛獸人健壯的軀體上,自然會不可避免地摸那個地方。
“嗯~”
塔波的手指僅僅是從對方乳尖劃過就已經徹底明白瞭對方是個不可多得的婊子的事實。
敏感易出水的雞巴,刻意遮擋住的後穴,還有剛才始終未觸碰但卻早已挺立的乳頭。
“歐克斯你這不是叫得很好聽嗎?果然你們牛獸人就是喜歡被玩弄奶子?可惜我手上已經沒有多餘的成年乳蛭,不過放心,作為補償,我會好好照顧你被冷落的騷~奶~子~的。”
塔波伸出雙手,從背後隔著一層衣服包裹著牛獸人的胸肌,厚實的雙手做托舉胸部的動作輕柔地做著胸部按摩,但總是會用食指不斷地從下方撥弄那碩大又富有彈性的乳頭。
“唔,別…不要碰這裡,嗯嗯~停下!嗯嗯~停…”他的乳頭已經被開發過不少次瞭,但是這樣才剛剛觸碰就有這樣激烈反應的還是頭一次,以至於歐克斯收回瞭一直保護後穴的手,隻為將這黑馬拉開。
是乳蛭帶來的影響嗎?他隻覺得胸部有股從未察覺過的暖流,而自己的乳頭就是開啟它的開關。
“不要?叫得這麼淫蕩其實你說的是要吧,我可從來沒見過哪隻獸人能賤成你這副模樣,不過既然你也提瞭需求瞭,我們也滿足你。”
“喂,尤斯丁。”塔波喊出瞭現場第三人的名字,無需多言,豺狼人就能明白他需要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