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努帶路倒不是重點,主要是有瞭本地人的領路,周圍一眾巡邏隊的鳥獸也並未上前刁難,雖然那眼神可能會有些令人不適。
“不好意思,請不要在意。”哈努道著歉,將歐克斯他們領到瞭一處以樹洞為主體結構的小房間。“這裡是招待外來客人的地方,畢竟我們托裡城在樹上,對你們來說不方便生活,這個房間…很久沒用過瞭,隻能麻煩二位湊活著用瞭,有關二位的信息我會稟報給族長的,明天早上我就能帶來結果。”
他們環視一周,全是灰塵,明明是在這樣濕潤的空氣下,看來除瞭他們就沒有人用過這房間。
哈努再次道瞭歉後就拉著將烏一起走瞭,留下他們收拾房間。
“歐克斯,你說他們會不會埋伏我們啊?今晚就能討論出結果為什麼偏要第二天告訴我們。”普馬修不喜歡哈努,雖然他總是笑得很陽光,還對他們非常有禮貌,但總有種刻意的感覺,笑成那樣肯定是背後有什麼陰謀詭計。
“不排除,先清理下床鋪吧,你總得睡覺的。”
可歐克斯你已經好久沒有睡上安穩的一覺瞭,他正想這樣說著,外面響起一陣敲門聲,是一隻藍灰色羽毛的雌性鳥獸人,她隻是說瞭句哈努讓她過來幫忙,就自顧自的進入房間,開始對著各個物件使用清潔術,直到清理完,一句話不說就離開瞭。
這才是正常鳥獸人對他們的態度啊,普馬修心想,心裡對哈努的懷疑是越來越重瞭。
不過魔法倒是省去瞭他們不少的功夫,他和歐克斯都不會魔法,況且自己身上還有著負面的詛咒,雖然歐克斯可能並沒有察覺,但總有種說不出的愧疚感。
看向正在鋪床的背影,心想著最近幾晚歐克斯都沒有發泄,不知道現在攢瞭多少性欲瞭。
不對!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啊!幫不上忙就算瞭,還給歐克斯帶來這麼多麻煩,他到底是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念頭!
所以在歐克斯沒註意到的角落,虎獸又開啟瞭自我厭惡模式。
“普馬修,今晚你就睡這,普馬修?”看著剛才還好好的虎獸,現在就蜷縮在房間角落,他也摸不清到底是發生瞭什麼。
“歐克斯,我…我是不是特別沒用。”
“…為什麼這麼想。”
“你看啊,我不僅什麼忙都幫不上,還老是扯你後腿,要不是我的話,歐克斯你應該早就到這裡瞭。”普馬修開始如數傢珍,“還有,還有你也在避著我,我知道我不過是被你救下來的性奴而已,我的身體本身就已經令人厭惡瞭,是我不配去奢求那些。”
“……”面對普馬修的情緒宣泄,牛獸什麼都沒說,隻是默默地給瞭一個擁抱,然後將他抱到床上,“不要想太多,好好休息。”
他不善言辭,努力回憶如果是那隻淫魔會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出口,他不擅長開導別人,專業的事還是要專業的人來。
“歐克斯…”普馬修輕輕捏住歐克斯的衣角,“今晚能陪我一起睡嗎?我保證,什麼都不做!”
“額…”這回到他犯難瞭,這幾天完全沒有處理過性欲,現在身體的狀況有些微妙,他其實並不想答應。
“求你…”
“……唉”一聲嘆息,“就一晚。”
“真的?”歐克斯答應瞭?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怕反悔趕緊騰出一片空間,自己端端正正地躺在裡側。“我,我準備好瞭。”
不過這張床並不寬敞,估計原本也就隻是個單人床,他們兩個都平躺著會有些擠,沒辦法,歐克斯隻能側過身,面朝床的外側。
“睡吧。”雖然答應瞭普馬修,但歐克斯並不打算就此入睡,畢竟身處的地方是托裡城正下方,什麼時候被襲擊他都不認為過分。
房間內僅有的一盞魔熾燈還亮著,顏色昏暗發黃卻不刺眼,正好適合睡眠。
普馬修也正如他所保證的那樣,隻是平躺著睡覺,氣息也逐漸趨於平緩,不一會兒就陷入深層睡眠瞭。
這樣就行瞭吧,現在離開應該也不算毀約。
歐克斯這樣想著,打算出門解決一下,然後一隻手就這樣從他腰部繞過來,搭在他的胸口。
“普馬修?”
他能感受到虎獸是因為一個翻身順便貼在瞭他的背上,不僅上肢搭瞭過來,腿也不安分地搭在他的腿上,限制瞭他的行動。
稍稍無奈地嘆氣,歐克斯小心翼翼地挪開瞭自己身上不安分的小手,力量的懸殊讓這毫無懸念。
看著熟睡的虎獸,他突然在想要是耶迪長大瞭是不是也是這種樣子,不過耶迪的話身體應該會更強壯一些。
想想也出來一段時間瞭,等找到那淫魔,再和他一起回去。
他像是下定瞭某種決心,悄悄來帶門外,就站在離門口不遠的樹幹處,以免發生突發事件無法迅速響應。
那麼…
歐克斯低頭看瞭看自己被衣服束縛住的大胸,曲起右臂,手掌整個包裹在左胸上,中指調整著位置,精準地找到自己的乳頭。
畢竟他很喜歡這裡。
微閉雙眼,一邊幻想著那淫魔正一臉壞笑著站在自己面前,一邊用手掌擠壓自己的胸部,同時用中指隔著幾層佈扣弄著乳頭。
“嗯~主人…”
這也怪不得歐克斯,情至深處瞭總是需要個對象發泄的,但他並不知曉那淫魔的名字,於是在他們還在一起的時候從未喊出的稱呼現在也成瞭他精神的寄托。
他的主人,僅此一位。
不過因為乳貼還在的緣故,雖然能感受到部分刺激,但不明顯。
為此他停下手上的動作,而是將手掌從領口伸入,鉆進衣服的內部,慢慢摸索到乳貼的邊緣,輕輕揭下。
“額。”
每次乳貼撕下時的觸感都會令他身體一顫,但不佩戴的話絕對會像那淫魔說的,戰鬥的過程就會因為乳頭被衣物摩擦而勃起,或者,根本不需要戰鬥,光是平常的動作都能激起他的性欲。
他喘著粗氣,將右胸的乳貼也撕下來,收納在隨身的旅行袋中,而就因為剛剛的動作引起的衣物與乳頭之間的摩擦,一直保持下去都能讓他無手射精瞭。
一直被刺激還是有些難以忍受,歐克斯被迫解開部分束縛,隻將他的雙乳露在外面,早已勃起的乳頭在月光的餘光下像是撒上瞭糖霜,此刻正等待著何人來采摘。
稍等片刻之後,一雙大手一邊一顆的捏住飽滿的乳粒,粗暴地向外拉扯著,手腕微微帶動旋轉,除瞭強烈的快感外還添加瞭一抹疼痛感。
雙手放開,被拉扯到變形的胸部回彈,而被這樣蹂躪瞭一番的乳頭充血程度更甚,比剛開始時還有膨大的趨勢。
歐克斯也聽聞過雄牛產乳的傳聞,但自己好像並沒有那種天賦,倒不是他非要有這種能力,畢竟雄牛產乳並不是什麼臉上有光的事。
隻是,一想到他應該會喜歡,那麼他就會為之去努力,穴位按摩,高壓刺激,基本上他能瞭解到的手段都用上瞭,但做不到的還是做不到。
雖然有些許失望,但還是在他意料之中,而且現在他們還需要提防那些鳥獸人,得趕緊解決才是。
歐克斯這次直奔主題,解開褲頭,對著早已半勃的肉棒就開始擼動起來,左手還不忘去揉捏自己的乳頭。
他總是用這種方式自慰,高效,便捷,能夠快速回到之前的狀態。
堅挺的牛根上翹著,但被一隻大手握住下壓,高頻率地來回擼動,包皮在圓潤的龜頭上來來回回,沾染的淫液也順著包皮被帶向其他位置。
淫靡的水漬聲越來越大,歐克斯手裡的動作也越來越快,甚至已經開始閉氣準備這最後階段的沖刺瞭。
“歐~克~斯~”
一聲明顯帶有挑逗意味的聲音從正上方傳來,嚇得歐克斯趕緊停下來即將噴薄而出的性欲,遮蔽著身體看向來人。
對方從樹上跳下,慢慢走到歐克斯面前,一手搭在歐克斯的手上,“看來你挺欲求不滿的嘛,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和我做一次?”
來人正是將烏,一身漆黑的羽毛在黑夜中成瞭他的保護色,而自己也因為專註於解決自身的性欲而沒有意識到有人靠近。
“你什麼時候來的。”這麼晚瞭還來他們的住所,論誰都會懷疑,更別說這鳥人一直想要扒開他的手,看他隱藏起來的“寶貝”。
“剛來不久,大概是你掏出那玩意兒的時候,和我想的一樣,超級大,你需要解決性欲,而我也想試試你的雄器,雙贏,對你我都好。”不知道是不是普馬修帶偏的,將烏對這種事越來越感興趣,甚至到瞭毫不掩飾的程度。
“我拒絕,離開這裡,馬上!”
“真的不考慮?普馬修可是稱贊過我們鳥獸人的小穴是極品的,不試試?”
“我不說第二次。”歐克斯的態度異常堅決,任誰都看的出來他並沒有在開玩笑。
“好啦好啦,我來這裡是找普馬修的,想著晚上還能和他來一發,當然如果是你我更歡迎,對瞭普馬修呢?他睡瞭?”
“睡瞭,請回吧。”
“你是不待見我還是怎麼?你自己不願意就算瞭,普馬修肯定是願意的,你還能替他做決定?”歐克斯被沒好氣的瞪瞭一眼,隨即將烏轉身準備進房間,他想出手阻止,但懸在半空的手又放下,話到嘴邊又憋瞭回去。
是啊,他和普馬修並不是什麼親密的關系,替他做選擇還是有些逾越瞭。
默默整理好衣裝,不再去管他們究竟做瞭什麼,也不再煩惱身體尚未發泄的欲望,他有些煩悶,燥熱,但此刻也隻是席地而坐,癡癡的看著天空。
“歐克斯?你怎麼瞭?”這次是普馬修來瞭,明顯是剛睡醒不久,就過來找他瞭。
“將烏呢?”
“呃…”他轉頭看瞭一眼氣鼓鼓的鳥獸人,說實話還沒有完全理清到底發生瞭什麼事。“他突然叫醒我,說要和我做愛,而我看見你不見瞭就想出來找你…所以,發生什麼事瞭?”
“還能有什麼事,不過是我來找你做愛,撞見瞭歐克斯正好在自慰,那肉棒可比你大多瞭,隻不過他看不上我,我就繼續找你嘍。”將烏說話完全不拐彎抹角,也不考慮現場的氛圍,一句話就造成瞭群體沉默。
“……”
“……”
歐克斯沉默是因為過於尷尬,而普馬修則是聯想到瞭自己的詛咒,心生愧疚,但不知道該怎麼說明。
“磨磨唧唧的,快點,我忍瞭一天瞭。”神經大條的將烏可不管這些,拉上普馬修就往房間裡推,進去後還特意探出半個頭,“你什麼時候想加入我都歡迎。”說完就啪的一聲關上門,裡面響起的,反而是普馬修有些顫音的吶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