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烏!起來!”
一隻鵜鶘獸人用木制戒尺對著在他課堂上大膽入睡的鴉獸人的腦袋就是一下,被驚醒的鴉獸人並沒有搞清楚情況,反而是怪叫一聲“受死吧,可惡的毛人!”然後一拳把高他半個身體的鵜鶘獸人擊倒。
“將!烏!!出去!!!”
這一聲絕對的真情實感,至少這一天後,整個聚落裡沒有人不知道他將烏的名字。
當然,課堂上睡覺加上毆打老師也讓他受到瞭應有的懲罰。
“給,快吃吧。”
“哈努,還是你好。”
“快吃,別被發現瞭。”
叫做哈努的是他從小玩到大的死黨,也是尊貴的族長之子,一身艷麗的紅羽,白色的胸脯上有著一團金色太陽般的印記,正如他的名字哈努的意義——無盡的烈陽一般,是從性格到外貌都如太陽般耀眼的獸人。
和他相反。
“雖然你說要加入自衛隊,但是入隊的最低條件我也給你說過瞭,並不是你會打架就行的,將烏,你有在聽嗎?”哈努扶額,他不明白自己的朋友怎麼就這麼心大。
“知道瞭知道瞭,就我的實力,他們不要我肯定是自衛隊的損失,就算真的不收我,我也可以憑自己的力量趕跑那些入侵的毛人。”他抓起哈努帶來的麥果,一口咬下去,真脆。
“那你最好想想有什麼工作能養活自己。”哈努沒好氣的說,“明天跟我一起去道歉,下次再有這種事我就不管你瞭。”
“別啊哈努,怎麼瞭,你生氣瞭?對不起,你消消氣好不好?”剛才還毫無悔意的他瞬間就沒瞭之前的氣勢,哈努是他的朋友,他知道這次自己的友人是真的生氣瞭。
“你要是還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就先把毛人這個稱呼改掉。”
“改!那些毛…,獸人都是我們的同胞,我們共同的敵人是人類,不應該窩裡橫!”
“……”哈努看著自己友人這誇張的演技,隻能無奈搖頭,“你最好是知道瞭。”
“哈努,雖然你可能會生氣,但是為什麼你總對他們印象那麼好啊?難道不是他們先排擠我們在先的嗎?”他不明白,所有的鳥獸人都知道這一點,但唯有哈努堅持不用毛人的稱呼,並一直提倡大傢與他口中所謂的同胞接觸。
被問到這個問題,哈努的表情有些憂傷,但又像在整理思緒,“你覺得我們現在的生活怎麼樣?”
“額,還好啊。”
“可能吧,這片森林的物資足夠我們生存的瞭。但是將烏,你有考慮過為什麼我們要在這裡嗎?這裡氣候潮濕,還有魔物,也就是因為我們住在樹上,如果是其他獸人,估計根本無法長期生存下去。”
將烏不敢插嘴,他知道自己隻有打架比較有天賦,其餘的他都比不上哈努,更別說擁有他所說的目光的長遠性瞭。
“我們是被迫在這裡生存的,他們固然愧對於我們,但我們之間相互敵視是解決不瞭任何問題的,相互瞭解才能找到共同的出路。”
哈努橘紅色的瞳孔散發出神采,在這黑夜中更像火焰在燃燒。
“就好比你想加入自衛隊,你知道攻擊哪裡對他們更有效嗎?你知道我們身體構造的區別嗎?如果你真的有認真學,那麼即使你並不支持我的想法,對你今後加入自衛隊也是有幫助的。”
“我…盡量…”雖然哈努是他的朋友,但學習對他來說確實是一種莫大的痛苦,今天老師上課講的內容是什麼來著?
將烏努力回想著上課的內容…有關獸人的…生殖,那根雄性下體被叫做陰莖的東西,是獸人的弱點。
“雄性通過陰莖將精液射入雌性的陰道中,並完成生殖的過程…”
普馬修不知道為什麼這鳥獸人突然開始自言自語,但比起這些含糊不清的話,他現在更在意他深入鳥穴的肉棒,不僅難以移動,還持續被高強度吸附著。
“這裡是弱點…就是…這裡…”
鳥獸人的口中又在說些意義不明的話,普馬修以為和之前一樣,並不會有任何事發生,就和之前一樣,但伴隨著鳥獸人主動地扭動腰肢,他才發現他錯的離譜。
而同樣被震驚到的,還有鳥獸人將烏。
他被約束著雙手,即便是回憶起毛人的弱點,也隻能通過現在和那根陰莖緊密連接的下體來發起攻擊。
可從沒有任何人告訴他,這種行為竟然會如此的…舒服。
開始時將烏還是想通過身體去擠壓毛人主動暴露的弱點,但從中間的某個時刻開始,身體就已經被快感接管,現在的他每蹲起一次,都會榨出一聲響。
他的確做到瞭給普馬修上壓力,畢竟原以為隻是一場順便的性愛體驗,隻是為瞭勾起歐克斯的性欲,現在卻被這鳥獸人的主動服侍和穴內特有的高溫給整的快愉悅出聲瞭。
開什麼玩笑,他普馬修怎麼也算是身經百戰的人瞭,怎麼可能被這樣的一隻處男獸人屈辱地榨出精液。
必須奪回主動權!
虎獸抱起鴉獸人的大腿,暫時性地拔出瞭虎根,在篝火的照射下,微微開合蠕動的穴肉和硬挺飽滿的虎根微微映射著火光,都在無言地訴說著此時的欲求不滿。
普馬修直接把將烏翻過身給按在地上,隻留下高高翹起的臀部,粗暴地將虎根再次灌入緊致的蜜穴。
空虛的小穴在重新包裹住虎根後更是再次被迫將其吸附住,讓虎獸每次移動都能感受到滯塞。
但再怎麼天賦異稟,處就是處,他們之間有著無法逾越的經驗鴻溝。
普馬修調整著身體的角度,開始從不同方向戳擊小穴的內部,頂到深處時還能看見將烏的小腹微微隆起一塊。
全方位的攻勢帶來的結果是,將烏已經爽到大腦放空兩腿繃直瞭,現在的體位完全是普馬修在維持。
而交合的部分的水漬聲還有普馬修自己的喘息聲,都已經達到瞭吵鬧的級別,別說歐克斯現在還隻是裝睡,就算真的隻是淺眠,這麼大的動靜也不可能忽視的。
耳邊正上演著活春宮,即便是已經解決過一發的歐克斯也再次泛起情欲。這些天他發情的次數有些頻繁瞭,但他也並沒有多想,隻是覺得與普馬修一起旅行讓他又想起瞭那淫魔。
悄悄瞇起眼睛,看到的是虎獸的背影,那隻鳥獸人在他身下,是後入的體位。
他們現在看不見自己。
趁著這段視野盲區時間,歐克斯也調整瞭肉棒的位置,原本勃起的肉根因為角度問題並不舒服,而且還有著極高的被發現的風險,調整過後倒是安全很多。
但他的手沒有這樣放下去,而是隔著褲子輕輕揉搓著,動作輕柔生怕發出一點聲音被發現自己正在自慰。
明明,才射過不久…
歐克斯忍受著生理上和煎熬,一邊撫慰著依舊是生機勃勃的牛屌,一邊觀察著普馬修那邊的動向。
這邊虎獸已經完全進入瞭狀態,甚至忘瞭他最初的目的,為這極品小穴瘋狂。
他蹂躪著,肆虐著,甚至想就此咆哮一聲宣誓自己的主權,但是不行,歐克斯裝睡和真正意義上的將他吵醒那可是兩碼事。
想到歐克斯,他再次悄悄回眸查看瞭一下現狀,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嚇得他趕緊回頭,甚至身下的動作都停止,感覺再動一下自己就會噴射而出。
歐克斯他,醒瞭,而且在偷偷自慰。
他想近距離觀看,但又不行,更要命的是自己要是突然不動瞭肯定會引起歐克斯的懷疑。
但怎麼才能一邊繼續一邊欣賞絕景,他想不出來。
“唔…唔~”率先有反應的還是鴉獸人將烏,他對普馬修突然停下來的舉動非常不滿,但又無奈於身體受到限制,隻能通過嗚咽聲和扭動下體去反向搗鼓自己的小穴來反抗。
真是極品,普馬修如此想。
他之前從未接觸過鳥獸人,甚至他在營地裡被對方以凌厲之勢擊敗並成為俘虜的時候,他也沒有想過自己身下的這隻會是這樣的極品騷逼。
至於是鳥獸人們都是如此還是隻有這隻解放天性他倒不在意,隻是再不滿足這隻鳥人,他發出的聲音絕對會成為歐克斯起來的理由的。
他又將身體後撤,幾乎都要將虎根整根拔出,又一個推進盡數沒入。
原本還以為普馬修要結束的將烏還有不滿,但這一下就已經讓他喪失瞭發聲的能力,而且緊隨其後的便是如雨般的撞擊,並且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本就在射精邊緣的普馬修被趕鴨子上架,先封住這鳥人的嘴,至於後面發生瞭什麼,那就等之後再解決。
於是他也放空瞭大腦,如同野獸般壓在將烏身上,一口咬住那寬大的黑翼,下體卻是高速抽動著。
“唔!……”
頻率越來越高的撞擊聲被這樣一聲悶哼終止,普馬修禁閉雙眼,將精華一滴不落地註入到鳥獸人的身體內部,同時也能從身下劇烈抖動抽搐的反饋得知,這鳥人也達到瞭高潮。
這樣的姿勢保持瞭近三分鐘,他們的呼吸也都再次趨於平緩,普馬修將一切鬧劇收尾,並整理瞭現場,不至於被指出他晚上所做的事。
當然,他也順便觀察瞭歐克斯的動向。
優質的睡眠,規律平緩的呼吸聲,下體那沒來得及消退的勃起肉棒因為擺放位置和角度問題並不是特別明顯。
他知道歐克斯在裝睡,不過這也說明瞭他目前並不會揭發自己,反正自己之前作為性奴時的遭遇他都知道,普馬修並不擔心他會因為做瞭這種事而被嫌棄,相反,這樣更能符合他在歐克斯內心的形象,反而降低瞭他被懷疑的概率。
隻是,有些可惜沒能直接地觀賞到那副景色,回憶起第一個夜晚歐克斯那誘人的身體,他又開始瞭無限的遐想…
今晚並沒有再出什麼岔子,後半夜的守夜工作交給瞭歐克斯。
雖然他很想聽一聽歐克斯到底會做些什麼,但他畢竟不是職業的冒險傢,前半夜也高強度活動,疲勞感令他毫無自覺地睡去。
等他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瞭,是被歐克斯晃醒的,當他知道自己已經多睡瞭兩個時辰後趕忙道歉賠不是,本來還想著分擔些守夜的工作,現在看來自己還是拖延瞭前進的進度。
歐克斯並沒有責怪他,畢竟他一直都是這樣,加上昨天晚上體力消耗過度的事也被全程聽瞭去,睡過頭倒也合情合理。
就是一旁早就醒來的將烏一直用如刀子般銳利的目光盯著他看,怪瘆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