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馬修的加入對他來說確實是耽擱瞭不少時間,但要說歐克斯後悔嗎?他是不後悔的,對待普馬修也就是想要幫人幫到底的想法,不存在額外的感情。
不過也許是自己將救他代入瞭那淫魔就自己的緣故,這些天總是想念著他,身體總是會抑制不住地燥熱,好幾次差點在普馬修面前出糗。
上一次解決還是前天晚上,沒想到剛剛又來瞭感覺,正好也趁著出來尋找食物的借口用雨水好好冷靜一下。
他不是沒想過在外面來一發再回去,但這還是太不保險瞭,不要讓普馬修等太久。
“嗯?雨停瞭?”他正好尋得一顆麥果樹,摘瞭幾顆正打算回去就發現烏雲快速散去,陽光再次直射在他的身體。
雨停瞭是好事,說明可以繼續趕路瞭,但是這散去的過程實在有些過於迅速瞭,再加上之前那白鯊獸人使用過祈雨,他瞬間聯想到一些不好的事。
普馬修不會出事瞭吧!
歐克斯加快回程的步伐,但在那裡的是一隻全身除瞭鳥喙是黃色,其餘部分都是漆黑羽毛的鴉獸人,而他懷裡被骨刀抵住脖子的,正是普馬修。
“歐克斯。”終於看到救星,頓時內心的情緒迸發,原本面對鴉獸人的威脅一言不發的他也瞬間卸下心防,甚至聲音帶著些委屈和哭腔。
“放開他。”
“你們搶走的東西,還回來。”鳥獸聲音沙啞,但蘊含著歐克斯難以理解的憤怒,莫須有的罪名和莫名其妙被指控的感覺並不舒服。
“放開他!”歐克斯又邁上前一步,左手用力握拳,面對聽不懂話的陌生鳥人,他可沒有耐心去解釋這到底是不是誤會,總之打一頓再說。
兩隻獸人氣勢上互不相讓,隻有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馬修夾在中間瑟瑟發抖。
這個鳥獸人根本沒有束縛住他的身體,僅僅是抓住他的脖子,在雙手雙腿都是自由的情況他都無法掙脫對方區區一隻手的束縛。
太弱小瞭,根本無法插手戰鬥。
面對一步步重踏過來的壓迫感,鴉獸人也將普馬修隨手甩在一邊,在他眼中,對付眼前這隻偷果賊才是重中之重,而即使他能感受到他的實力可能還無法令他取勝,他也要義無反顧的去抗爭。
先一步行動的是這位鴉獸人,借著彈跳和雙翼瞬間騰空五米,翼展接近五米,從下往上看數得上龐然大物瞭。
作為獸人種族內的飛行好手,實際上並不能自由飛翔,他們和真正的鳥類魔獸不一樣,體重過重的緣故導致他們如果長時間飛行會非常吃力,平時都是通過風力滑翔,而像剛才那隻鴉獸人那樣,隻能借助彈跳力和振翅的推力達到五米的高度,但他沒辦法保持這個高度,身位隻會越來越低,這是歐克斯和這隻鴉獸人都明白的道理。
所以,在鴉獸人極速俯沖攻擊的時候,歐克斯早就做好瞭防禦姿勢,尚未完全恢復的右臂抬起吃下瞭這一下爪擊的傷害,左手趁機握住他的腳踝,身體旋轉一百八十度,將鴉獸人重重砸在身後的泥水地裡,骨頭斷裂的咔咔聲都預示著這隻獸人的結局。
右手被擦破瞭點皮,但歐克斯內心的想法卻是還好沒穿那淫魔給自己的衣服,不然破瞭可就不好補瞭。
“歐克斯!小心!”
身後傳來的是普馬修急切的吶喊聲,歐克斯也下意識地向側邊跳躍,離開原地,但還是被鋒利的羽刃劃傷瞭大腿,不過好消息是隻是些皮外傷,並不影響他的行動。
被砸在泥土裡的鴉獸人慢慢化成黑色液體泡沫向著剛才發動羽刃的位置匯集,那裡站著的是另一隻長相一模一樣的鴉獸人。
分身,眼前的這隻鴉獸人會暗系魔法,如果不是普馬修嚎那一嗓子,估計自己已經被這種小技倆蒙蔽瞭雙眼,此時也應該被對手重創瞭。
這樣的認知讓歐克斯有些煩躁,他並不是無法接受失敗,而是厭惡沒有長進的自己。
無法獨當一面,無法為他擋下所有人的質疑的話,那麼就算找到瞭他又能怎麼樣,帶著他回傢,然後求父親和母親通融嗎?
不要!他要自己掌握話語權,是他歐克斯要與一隻淫魔結為伴侶,是通告,而不是奢求別人的理解。
不過現在自己身上沒有護甲,武器也不在手上,對方不僅會使用魔法,會飛,甚至還有一直背在身上的弓箭發射羽刃,僅憑蠻力是無法取勝的。
放慢動作橫向跨步,調整著和鴉獸人的位置,二人都互相忌憚,並沒有急於出手。
“去死吧!”緊張的氛圍再次由普馬修打破。
他仗著這隻鳥人不管他,撿起地上的蘑菇石子柴火就往他身上扔,甚至那隻無法自行逃離現場的球莖鼠也被一並扔瞭過去,還不偏不倚砸在瞭這鴉獸人的翅膀上。
“嘰嘰嘰!!!”球莖鼠它害怕呀,四隻小爪子死死卡在羽毛上,不停控訴著這大貓慘無人道的行為,可惜現場沒有誰能聽懂它的話。
翅膀作為鳥獸人的第二生命,如此被糟蹋也亂瞭鴉獸人的心,而歐克斯絕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爆沖上前,完全不給任何反抗的機會,一手直接包握住鴉獸人的頭部,砸向地面。
鴉獸人當場戰鬥不能。
“幹的不錯。”普馬修起瞭很大的作用,他也不會吝嗇自己的誇獎,但首要任務還是把這鳥人綁起來,待會兒再問他具體情況。
畢竟他們之後還要進鳥獸人的聚集地,提前交惡不可取,因為歐克斯剛剛還特地留瞭手,但好像依舊用力過猛。
“他有說過什麼嗎。”
重新整備瞭一下,穿戴好,吃瞭果子,歐克斯拎起還處於昏迷狀態的鴉獸人扛肩上就這樣前進。
“沒有,他突然出現,突然摁住我,然後在我身上,我們的行李上都摸瞭一遍,像是在找什麼東西,但是沒找到。後來他就威脅我說出東西藏哪兒瞭,但我連他說的是什麼都不知道,而且就算知道也不可能給他說的。後面就那樣瞭,他也不管我,說要等你回來…”
他繪聲繪色地描述著當時的場景,行雲流暢,令人分不清虛實,隻可惜對歐克斯展示這些都沒用,得不到預期的反應後普馬修也不再繼續下去。
沉默中的歐克斯卻是在思考他們明明還沒有進入鳥獸人的地界,卻已經出現瞭所謂的追兵。
就他們現在與鳥獸人之間的關系,要在這樣緊張的時刻拿到耶蘊果,那難度系數可能還得再翻一番。
因此,肩上這隻鴉獸人反而可能成為他們交流的關鍵,至少得在下一次他清醒的時候問出些關鍵信息來。
不過因為之前大雨的緣故,道路泥濘,前進的速度受阻,畢竟他們不像鳥獸人們那樣能在林間滑翔。
二人在下午遇到一處絕佳的休息處後開始整頓行囊,恢復體力,生火,準備晚飯,和往常一樣。
這隻鴉獸人在歐克斯他們吃晚餐的時候醒的,食物的香味劃過他的鼻孔,勾引著他因追擊小偷一直沒有填補的腸胃。
隻是這邊肚子如何反抗,一牛一虎都無動於衷,完全沒有分享食物的想法,頂多是吃飽後丟給這鳥人一句他們不是他要找的人。
可以做老好人,但要是對方對你懷有惡意,那麼這好人當起來吃力不討好,至少歐克斯不會去幹這種事。
“普馬修,你看著他,我有點事。”
“嗯,早點回來。”
又到瞭那個時間,要不是他實力太弱,跟上去絕對會被發現,不然他也很想看看歐克斯自己玩弄的模樣。
更何況自己還被托付瞭看著這隻鳥人的任務。
“喂,我叫普馬修,你呢,你叫什麼。”他嘗試溝通,如果能在歐克斯回來之前問道一些有用的信息,那也能體現自己的價值瞭。
和預想中一樣的是鳥人給瞭他一張臭臉,依舊什麼都不肯說。
“你不說話我們也沒法幫你瞭。”雖然普馬修表情和藹,但內心早就在誹謗這低賤的臭鳥,擺的都是些什麼臭架子,會飛瞭不起嗎,還有之前趁歐克斯不在襲擊他,他這會兒沒有趁機動用私刑都已經非常仁慈瞭。
不過想到私刑…
一個邪惡的想法從他腦海中劃過,不說可以,看看到底是他厲害還是自己的詛咒厲害。
魅魔的詛咒並不能由他主動釋放,但可以根據離他的遠近來決定積攢性欲的速度。
其實按照歐克斯離自己那樣距離的情況下,基本上一天之內連續發情個三次都可以說毫不誇張,但除瞭第一晚因病發熱,其餘的時間他的魅魔詛咒仿佛失效一樣,不僅歐克斯能夠自主控制身體,還能長時間保持理智而不露餡。
至於這隻鳥人,算算時間,從他接觸自己也有快半天的時間瞭,那麼他現在一直這副模樣也可能是在盡全力抵抗性欲。
這樣想著,普馬修來到這鳥人的面前蹲下,單手插進他胸脯的羽毛中,溫度很高,內部的絨羽並非全黑,而是根部帶有點淺灰色。
“你!拿開你的臟手!”鴉獸人勃然大怒,當即就用他堅硬的喙去啄普馬修的手。
“疼疼疼。”隻是一擊,他感覺自己手差點要被啄斷瞭,定睛一看,小臂處已經開始滲血,周圍的毛發也被啄掉一小撮,黏在這鳥人的喙上,然後被他輕描淡寫地吹落在地上,眼神裡是掩蓋不住的得意和鄙夷。
這樣的態度讓普馬修怒氣上頭,今天不給這鳥人一點顏色看看,他今晚都睡不好覺!
先是用佈條卡在鳥嘴之間,無視反抗的嗚咽聲向後使勁拽,同時用延伸的佈條和他反捆住的雙手連接,以防再次被啄。
這些鳥人們的文化程度並不發達,全身上下也就隻有一條遮羞用的戰裙,不過這樣的裝束也更適合他下手。
“現在不啄瞭?剛才不是很起勁嗎?好好說話不會那就如你所願。”
普馬修揮動著指關節,接下來才是屬於他的拿手好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