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說話嗎?”林宇拍拍賽維特的側臉,畢竟從某個時點開始,這白羊獸人就已經沒有瞭他一開始的從容。
“看來是不能瞭。”
林宇自說自話地撐起賽維特的身體,安置到另一邊,將現在木桶內的水放空後又重新接瞭一盆溫水,小心地將賽維特抱進木桶,借助水的浮力讓賽維特能被掛在木桶邊緣,順便也是幫助賽維特緩解一下他過熱的體溫。
“那麼,失禮瞭。”
林宇也進入木桶湊到賽維特身邊,右手握住賽維特硬挺的肉棒擼動,左手托舉著睪丸,直奔主題。
“嗯~”賽維特也忍耐多時瞭,僅僅是被林宇輕輕觸碰身體便開始隨著林宇的動作挺弄腰肢。
溫水的潤滑效果其實不怎麼好,肉棒上的皮肉總是會因為擺動的幅度過大,被摩擦時拉扯,稍微有些疼痛。
但顯然現在的賽維特顧不得這樣。
現在與其說是林宇在給賽維特釋放壓力,不如說是賽維特在借用林宇的手進行自慰。
不過這動作在面對面時確實挺費勁兒,還是在水下,沒一會兒林宇就有些手酸。
稍作休息林宇便繞到賽維特背後,一隻手扣弄賽維特並不怎麼突出的乳頭,一邊握住其肉棒前段,手指環住冠狀溝用掌心去擠壓摩擦賽維特的龜頭。
這樣的姿勢對林宇來說擼起來更方便。
沒有技巧,林宇隻是重復刺激龜頭這個動作,時不時伸長五指捏著賽維特的包皮部分,使其覆上又打開。
原本責弄的過程加上不時被水溫刺激,賽維特在身體一個激靈後,交出瞭第一槍。
並沒有多麼波瀾壯闊的畫面,賽維特隻是咬著牙,身體大力向後弓起,在林宇的鉗制下顫抖著身體。
高潮過後的賽維特喘著氣,思考也恢復瞭些清明,又開始瞭挑逗林宇的行為,甚至還後靠去蹭林宇的臉。
“林大人…還是…很中意我的身體的,嗯?”
“能開玩笑,那恢復的差不多瞭,接下來的你自己解決。”林宇可不是真的為瞭能做色色的事而留下,對賽維特的挑逗無動於衷,推開賽維特,起身,就要離開。
“等等!……”賽維特對林宇的援手還是感激的,不然這樣下去雖然並不會對身體造成什麼傷害,但肯定不會太好受。
他對林宇並沒有那方面的情感,接近對方也是因為投其所好,加上主人對他的命令如此。
其實早在接觸之前,賽維特就拿到瞭有關林宇的資料。
身份不明,像是突然出現在杜蘭身邊一樣,據消息他在夢境世界中也相當活躍,協助殲滅瞭對他們蓄謀報復已久的人類捕奴隊,給杜蘭制造瞭那把名為手槍的殺器,並搗鼓瞭他們競爭對手的實驗室老巢。
處處透漏著可疑,但對他們來說是可以作為長期合作夥伴的對象。
所以在打聽到林喜歡的是雄性獸人且有些好色的時候,賽維特便借著這次的機會來接近林宇,當然,是以保護杜蘭為大前提。
而在杜蘭給他分享的信息來看,自己應該也是對方喜歡的類型,但從結果上來看並非如此。
“……謝謝。”
賽維特還有很多想問的,但此時,為瞭挽回一些好感度,還是不要過於激進的好。
……
“結束瞭?”
“嗯。”
“……”
“……”
林宇出浴室的時候杜蘭還沒休息,和往常一樣在桌旁自己搗弄著藥材。
若是平時,林宇肯定已經上去勸杜蘭早些休息,或者準備一些宵夜,和杜蘭分享他那一天的見聞。
但現在兩人之間隻有沉默。
“杜蘭。”總有人需要向前一步,而林宇現在已經完全不清楚杜蘭的真實想法瞭。“方便聊一聊嗎。”杜蘭停下手中的活兒,思考半晌,才慢慢轉過身,神情冷靜的…有些令人發怵。
平時遇到什麼事,林宇總是會以開玩笑的形式搪塞過去,包括現在也是,他很想像之前那樣笑著面對杜蘭,但如今連怎樣開口都不知道,每每話到咽喉又被咽回去,形成瞭這樣一個二人面對而坐,一方欲言又止,另一方一言不發的局面。
“杜蘭你說過,喜歡我的,是吧?”林宇的笑容有些苦澀,他想瞭很多問題,但最終還是逃避瞭。
“嗯。”
林宇用餘光瞟瞭一眼杜蘭還在制作的白色粉末,他現在很想詢問杜蘭這個藥是做什麼用的,但又害怕是自己猜測的那個結果。
畢竟淫魔可是免疫催淫物質和催淫魔法的,自己的魔力可從沒有用盡過,理應不受藥物的影響。
“……,沒什麼,就是賽維特的情況不太好,等他解決完瞭可能要麻煩杜蘭你幫忙看看。”
“好。”
“……”
尷尬,窒息。
林宇從沒想過自己會有一天這樣面對杜蘭,這並不是他所期望的畫面,而且說實話,他自己也隻是有個猜想罷瞭,並沒有證據去支撐它。
與其這樣一直糾結下去,不如將這些全部都拋之腦後,等到杜蘭畢業,隻要再等一個月的時間…直到賽維特出來,兩人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杜蘭依舊潛心制作他那白色粉末,林宇則是獨自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至於賽維特,林宇讓他開瞭另一間房,至少在睡覺的時候他們還是分開的好。
接下來的時間,由賽維特接管瞭林宇之前的活兒,照顧杜蘭的起居,還能保護杜蘭的安全。
林宇也借此得到瞭單獨外出的機會,不過現在的他基本上早出晚歸,回到房間連和杜蘭一起泡澡都不會瞭。
每天就去埃裡特那裡一起研究改良圖紙,偶爾埃裡特不在的時候就順道去找帕爾談談心。
這樣的日常過瞭十天左右,林宇與杜蘭之間的關系並沒有好轉。
不過也是,林宇一直在逃避,自然不可能有進度。
今日林宇和往常一樣趁著杜蘭還沒睡醒離開房間,去隔壁通知瞭賽維特一聲保護好杜蘭,就準備離開。
“林大人,這樣真的好嗎?”
“嗯?”林宇扶著下樓的扶手,回頭看著賽維特。除瞭第一天他有意地接近自己,後面基本上都完美詮釋瞭林宇對管傢這個詞匯的印象,優雅,端莊。
“其實我也知道這並非林大人你的錯,隻是再這樣下去,壓抑在杜蘭少爺內心的情緒肯定會爆發的。那一定是林大人你不願意看見的景象。”賽維特右手並攏,曲在胸前,對著林宇所在的方向深深地鞠瞭一躬。
“有些事我並不能替少爺做主,所以如果可以的話,還要請林大人你親自去詢問少爺的過去。當然,少爺如果願意對大人你傾訴所有的話,我也會告知你少爺他不記得的部分。”
“拜托瞭!”賽維特抬起頭,從他金色的眼眸中能看得出來他的擔心是真切的,他是真的在為杜蘭考慮,並非是受到契約的制約。
可打破沉默哪有說的那樣簡單,林宇當然也不想這樣,但在他選擇逃避的那一刻,他就已經輸瞭。
他沒有信任杜蘭,沒有去瞭解杜蘭這樣做的原因,僅僅是憑借著一些模糊的信息進行推測,就給杜蘭貼上瞭不信任的標簽。
也許是從再次契約失敗時開始,懷疑的種子就在林宇心中埋下。
什麼杜蘭喜歡自己,不過是他的一廂情願,在失去瞭契約的制約後,自己的對杜蘭的態度才是最真實的。
他做不到完全地相信杜蘭,而這份懷疑也是束縛林宇的枷鎖,他懲罰自己的枷鎖。
“謝謝,不過我可能還需要些時間,在那之前可能還要麻煩你繼續照顧杜蘭瞭。”林宇苦笑著回應,撇過頭,離開瞭旅館。
“……”
賽維特默默註視著林宇離開的背影,自言自語道,“少爺的情況可拖不瞭太久瞭,林大人你可要盡快啊…”離開旅館,林宇徑直去找埃裡特,作為灰象獸人的他並沒有按照當地人的生活起居行動,通常都是晚上接收訂單,白天趕工。
因此林宇也方便一大早去找埃裡特聊圖紙的事。
隻是最近這幾天埃裡特出現的頻率明顯下降,這兩天幹脆玩起瞭失蹤。
“今天也不在嗎。”埃裡特的店鋪已經積瞭一層薄薄的灰,鍛造用的熔爐也是沒再開啟過,裡面的草木灰都沒有清理。
而且根據林宇向帕爾打聽的情況來看,埃裡特晚上也沒有上班,甚至沒有人看到他進出房間。
怎麼辦,該去找他嗎?
埃裡特目前是提供子彈的唯一供應商,說實話他要是人不在這裡林宇會非常頭疼,補給問題另說,在這坎登堡內估計也不會有別人更適合討論和改進槍支和彈藥瞭。
咚,咚。
“埃裡特,在嗎。”林宇打算再碰碰運氣,說不定他今天就回來瞭呢。
回應林宇的依舊是無聲的寂靜,這個在他的預期之內瞭。
但正當林宇準備離開的時候,發現瞭門把手上的異常。
它太新瞭,隻有握把那一段像是被人擦拭過的,和與門的連接處的灰塵形成瞭鮮明的對比。
有人使用過這個把手,但肯定不會是埃裡特。
就林宇對埃裡特的瞭解,一身汗味都不見他在意,灰塵也是隨著隨手擦汗時抹在臉上,那樣大開大合地人會精致到隻擦拭門把手,明顯不太正常。
林宇親自試瞭一下,果然,門沒有上鎖,輕易地就被推開瞭。
埃裡特的房間非常凌亂,雖然林宇曾被邀請過一起喝個熱茶,知道他平時不怎麼註重生活起居,那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房間的東西被翻瞭個底朝天。
而且房間內隻剩下些衣物等並不值錢的物品,稍微有些價值的東西都被一掃而空。
有人在埃裡特的房間尋找著什麼東西,隻是以財物為目標那沒有必要連所有衣物一件不剩地翻出來。
在房間內環視一周,餐桌上孤零零的一張紙條引起瞭林宇的註意,它在這混亂的房間中顯得格格不入。
林宇上前,攤開這預先疊好的紙條。
這是一張欠條,上面寫著借款人,埃裡特。
所欠金額…即便是林宇也不由被這數字嚇一跳。
連本帶息,埃裡特一共欠下一萬三千多烏,這種數目是怎麼欠下來的!
震驚,以及不可思議,林宇將目光轉移至埃裡特的還款對象,那裡估計會有線索。
“凱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