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坎竟然答應瞭,這讓林宇有些意外,但機不可失,林宇立即向杜蘭推薦起瞭雲坎的尾巴。
“試試?雲坎都答應瞭,這裡面的毛軟乎乎的,還帶點體溫,還有尾巴尖這一塊,又大又蓬松,一看就是有好好打理過的…”
“你很喜歡尾巴?”
“嗯,那當然。”林宇對自己喜歡尾巴這種事沒什麼好避諱的,就問誰能拒絕這樣毛茸茸的大尾巴。
“那我呢,我的尾巴呢,我不想摸他的尾巴,我想林你也摸摸我的…”杜蘭把尾巴卷到身前,默默抱著,有些憂傷。
為瞭安撫杜蘭的情緒,林宇放開瞭雲坎,抓住杜蘭的腰一把抱起,調整方向讓杜蘭背對著跨坐在自己身上。
“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可不要後悔哦。”林宇攥住杜蘭的尾巴尖,盡量往上提,尾巴朝上的毛是較為粗長的藍色,下方則是細密柔順的白毛,一直延伸到杜蘭的小腹,直至胸口。
對於一般的龍獸人來說,粗壯的尾巴也是有利的武器之一,尤其是尾巴上覆蓋的鱗片,在對尾巴抱有一定防護能力的同時還能通過甩尾,用鱗片本身的硬度進行擊打。
但是並不是所有部分都被這種鱗片包裹,尾巴的裡側雖然同樣有鱗片,但它們的構成完全不一樣,無法起到多強的防護作用,但手感相對防護用鱗片更加柔順,也不會刮傷手。
更重要的是,龍獸人會對這種平時柔軟的部位更加敏感,杜蘭也不例外。
“呃嗯~”被林宇專門撫摸尾巴下半的部分,酥麻感直接從尾巴直沖大腦,雖然這種感覺有那麼點舒爽,但也同樣令杜蘭想要逃脫。
可哪有送上門的肉放走的道理。
林宇用雙腿鎖住杜蘭,為瞭防止杜蘭亂動,同時身體也和杜蘭靠的更緊瞭,騰出左手塞到杜蘭尾巴下進行瘙癢,右手挽過杜蘭的脖子,捏住他的下巴,輕輕銜住杜蘭的耳朵。
“嗯,林…慢…慢一點…尾巴好癢…”杜蘭的氣息已經紊亂瞭,持續的刺激讓杜蘭眼眶都濕潤瞭起來,但是不理解這份感覺的杜蘭隻是將它與癢聯系起來,開始向林宇求饒。
不過從目前杜蘭身上產出的能量球來看,他應該還是理解瞭自己這層行為的含義,隻是無法與對應的形容聯系起來。
不過就杜蘭產生淫欲能量這點,還是稍微有些小震撼到林宇。
“這不是杜蘭你想要的嗎,嗯?”林宇貼的更近瞭,語氣中也帶著一絲誘惑,手指甚至大膽地往杜蘭的褲子裡伸,連林宇自己的身體也有瞭反應。
但是突然被杜蘭的一個挺腰的動作給震清醒瞭。
被解除限制的杜蘭靠躺在林宇懷裡大口地喘著氣,頗有一種被玩弄到高潮的即視感。
但是林宇現在考慮的不是這個,因為按理來說,他不應該會對杜蘭的身體有如此反應,杜蘭表現出的釋放能量的事也非常古怪。
這種感覺和當時給帕爾上藥的時候很像,說不清原理,但總感覺自己好像更容易發情瞭。
可自己是淫魔,哪有什麼淫咒是能對自己生效的?
這個方向也被林宇自己否決,那麼剩下的結論就是……自己真的已經欲求不滿太久瞭嗎……
看著突然停下來深思的林宇和癱軟在林宇身上的杜蘭,雲坎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先離開還是等林宇繼續。
理智告訴他應該趁著現在和林宇提出自己需要離開的事,但是他的身體,下體的興奮度絲毫未減,就這樣出門照樣無法見人。
“林,借用一下你這裡的浴室。”雲坎打算自己解決。
“啊?哦,用吧。”林宇還在思考自己身上發生的事,自然沒有多關註雲坎的情況,直到雲坎在浴室解決完洗完澡道別,林宇都還沒有想出自己和杜蘭到底是哪裡不一樣瞭。
“也許是我想太多瞭…”
林宇最終還是把原因歸結到自己身上,深刻反省自己行為的同時還做瞭每周自行解決兩次生理需求的決定。
等到杜蘭也恢復後林宇原本是想讓杜蘭回學院的,但又想起瞭那隻灰毛虎澤法勒,還是臨時決定和杜蘭一起住在這裡,當然杜蘭也樂意。
這之後林宇基本上生活踏入瞭正常的軌跡,偶爾去探望下帕爾,他的身體已經恢復瞭,工作也沒丟,列克比對帕爾本身並沒有興趣,所以在林宇離開之後就沒有再纏著帕爾。
而鐵匠埃裡特那邊,林宇還在和他討論之後的彈藥如何量產,同時他們在得到討伐的懸賞金後,也有瞭充足的資金來強化自己的實力,甚至還將之前心心念念的惰石買下。
不過林宇是自己單獨去的,老板開價隻要瞭五個烏。果然當時是因為杜蘭的身份故意抬高價格的嗎。
因為搬出來住的緣故,林宇終於能夠在旅館內自己做飯,所以這十幾天下來,林宇也過上瞭做飯,練習魔法,和杜蘭一起泡澡,晚上貼貼睡覺的悠閑生活。
……
離杜蘭考試的時間,還剩下一個月。
這期間林宇對杜蘭進行瞭不少特訓,練習杜蘭開槍時的準度,保證能在命中的同時避開要害。
雖然那些獸人都不太看得起杜蘭,但還罪不至死,雖然考試期間會有老師張開的結界隨時抵擋致命攻擊,但林宇不敢去賭結界的承受能力。
至少他的初級結界術會被杜蘭射出的子彈輕松貫穿。
還有一點讓林宇感到奇怪的就是,自己的身體好像越來越敏感,也越來越容易發情,以致於林宇將自己解決的頻率提升到瞭每周四次,但依舊無濟於事。
可能是發情期到瞭。
林宇對淫魔這個種族瞭解並不多,從原主有限的記憶中也沒有某個特定時期發情的情況,他隻能猜想是因為這具身體成熟不久,但不管怎麼說,林宇找到瞭說服自己的理由。
……
這些天不僅是林宇,連杜蘭都一直沒有回去學院內過,明知道澤法勒在蹲著杜蘭,自然不可能自己去觸這個黴頭。
而雲坎雖然也因為被澤法勒算計瞭一波結下瞭仇,但是作為四大傢族之一的泰恩傢族並不是他能惹得起的龐然大物,以雲坎的性格估計也不會主動去挑事。
基本上能夠規避的風險都規避瞭,林宇原本還想著他們能照這樣的節奏堅持到杜蘭的畢業考。
再加上現階段已經解除瞭契約,也可以順便在杜蘭畢業之後離開。
不過平和的日子總是暫時的,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要出意外瞭。
凌晨,夜晚將要結束。
一般林宇在這時候都會趁著杜蘭還沒起床先做好早餐,但突兀的敲門聲吸引瞭林宇的註意。
“房租不是付到瞭九月底瞭嗎?還有什麼事。”早晨被打擾,林宇也不太開心。
“打擾瞭,我是來找杜蘭少爺的。”門外的聲音非常恭敬優雅,而且來找的還是杜蘭,甚至稱呼杜蘭為少爺。
疑點有些多,更何況對方是來找杜蘭的,還是等杜蘭他自己決定。
“他還沒起床,晚點再來吧。”
“打擾瞭,那麼我稍晚一些再來…”門外的男人發出輕輕地笑聲,沒有過多糾纏。
正常地吃過早飯後,林宇將剛才有人來找杜蘭的事給他說瞭一遍,大致描述瞭一下當時的情況。
“那應該是賽維特,他是阿姆卡特傢裡的管傢,從我住進那裡就一直是瞭。”會稱呼自己為少爺,杜蘭一下就確認瞭目標。“應該是上次營救的那些人有瞭後續結果,但他為什麼過來我猜不到。”正當林宇想問有關對方的信息的時候,敲門聲再一次響起,“杜蘭少爺,是我。”杜蘭反而看向林宇,爭取他的意見。
“你要開就開吧。”
杜蘭點點頭,過去把門打開,站在門外的確實是賽維特,但是卻不是平時那套管傢服,而是一件簡單的類似白色長襯的衣服,長褲也是修身的黑色面料,加上襯衫的手臂位置和褲腿的束縛帶加武器插槽,有種文雅與危險並存的味道。
“早上好,杜蘭少爺。打擾瞭,我叫賽維特,是阿姆卡特老爺傢的管傢,敢問先生名諱…”賽維特一上來就是一段優雅的行禮,後面的話也是對林宇說的。
“林。”
林宇的回答很幹脆,眼前這隻白羊獸人給他的感覺根本不是來找杜蘭的,更像是在試探自己,然而在杜蘭寫給阿姆卡特的信件中可是完全沒有提及自己的存在的。
“哦?林大人…是嗎。”賽維特瞇起眼睛,露出愉悅的笑容,繞過杜蘭,來到林宇面前,友善地伸出右手。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這白羊獸人也算是杜蘭的熟人,這點面子還是要給。
林宇也起身,握住賽維特的手,打算就這樣敷衍過去…但眼前的世界突然天旋地轉,林宇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瞭什麼事,自己就被賽維特以極快的速度給摔到瞭床上,等林宇睜開眼睛時,自己的雙手都被賽維特鉗制住,而賽維特也順勢壓在林宇身上。
兩人的臉近的快要親上,但是從賽維特的金色瞳孔中的時刻註意杜蘭那邊的情況來看,他的真實目的不是為瞭消遣林宇。
“砰!”
槍聲,和當初殺死巴隆時的聲音如出一轍,杜蘭開槍瞭,但是並沒有人倒下,賽維特一直在關註著杜蘭的舉動,提前立直起身體,跨坐在林宇身上,躲過瞭子彈的射擊。
“杜蘭少爺,我投降,我投降。”賽維特舉起雙手。要不是賽維特投降的夠快,杜蘭剛剛填裝好的下一顆子彈估計現在已經洞穿他的身體瞭。
因為整個過程發生的過快,林宇一開始也沒有準備,直到賽維特投降,林宇才稍稍緩過神,順著賽維特看向杜蘭的方向。
杜蘭平舉著手槍,表情是林宇從未見過的憤怒,毛發此時也猶如反重力般飄起,尤其是杜蘭那雙眼睛…已不再是清澈的湛藍,而是散發著詭異精光的猩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