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懷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四肢都被鐵鏈束縛,全身上下全是酸痛感,尤其是臀部,那股火辣辣的疼痛到現在還沒消散。
回想起自己所被做的一切,桑懷有些難以言喻的失望,不光是對這群所謂的同胞的,也是對自己的。
不要去想他們,自己得確認逃脫的方法。桑懷努力搖瞭搖頭,讓自己思緒回來,開始觀察起現在這個地方。
四周都是封閉的黑色牢房,除瞭正前方一扇接通外界的金屬門,就隻有他頭頂開的大洞瞭。隻不過上方也同樣被鐵欄桿給封鎖瞭,隻有一抹月光得以照亮桑懷的身體。
房間的四個角落分別設置著一盞魔熾燈,昏黃的顏色,亮度不高,隻能讓桑懷隱隱約約地看清附近都有些什麼。
什麼都沒有。
除瞭目所能及的這些石塊和鐵欄桿,就隻有自己腳下的魔法陣最為吸引目光瞭,隻可惜他的脖子也被固定,無法靈活地移動,看不出腳下的是什麼陣。
桑懷試著先使用魔法治愈自己,但剛一動用魔力,全身各處都有如針刺般的劇痛,他知道自己的魔力可能被限制瞭,這可真是一點機會也不給他留啊。
在經過各種嘗試發現沒有脫離的方法後,桑懷也不再消耗自己的體力,而是靜靜等待人類下一次出現。
噠,噠,噠…
細微的腳步聲再次將桑懷從睡夢中喚醒,有人在接近這裡,一個,兩個,不對,嘈雜的交談聲也傳入他的耳朵,現在他能夠確認對方的人數為四,除此之外便毫無可利用信息。
面前的鐵門被推開,和桑懷所想的一樣,是四名身著黑色長袍的人類,對方也對桑懷已經醒來感到吃驚。
“恢復的挺快啊,本來還以為你今晚都不會醒來瞭,畢竟最後話都說不清楚瞭還撅著屁股說要下一個呢。”人類方發出嘲諷的笑聲,想借此再刺激一波桑懷的內心,隻不過桑懷的反應和他們所想的略有不同,隻是無言地盯著他們,眼神中是溢出的殺意。
“哎喲,好像有人還沒搞清楚自己的狀況呢,看來得給點教訓呢。”桑懷的眼神令其中一名人類不爽,眼看就要上前教訓桑懷一頓,卻被另一名人類攔下。
“慢著,忘瞭大人的吩咐瞭嗎,你想去死我們可不想。”
“切,知道瞭知道瞭。”
桑懷暫且逃過一劫,但對方口中的吩咐也令他十分在意,至少聽起來不會是什麼好的消息。
人類分別站在四個角落,在吟唱瞭一段詭異的咒文後,從袍子內部掏出一個裝有黑色液體的玻璃瓶,同時傾倒在地面。
以桑懷的視角,他隻能看到分別在他左右兩側的人類的動作,而在黑色液體觸碰到地面時,分別從四個角落散發出幽紫色的光芒,液體也如同史萊姆一般,朝著桑懷所在的方向前進,留下一道發光的痕跡。直到液體與魔法陣的外圈接觸,並按照魔法陣的紋路平鋪,詭異的光在桑懷的腳下開始閃爍。
“你可要堅持久一點啊,我可是給你押瞭一頓午飯的。”一名黑袍人戲謔地說,並且趁著法陣還未完全生效,四人迅速地離開瞭房間,又隻留下桑懷一人。
未知,不安。
桑懷隻知道腳底的光芒越來越甚,但不清楚究竟是什麼情況。這群人類看起來也比較忌憚這個法陣的存在,這波對他來說隻能是兇多吉少。
還在思索著自己將要面臨什麼的桑懷突然感覺什麼東西突然攀上瞭他的腳爪,濕潤且冰涼的觸感,讓他第一時間聯想到瞭剛才那些人類傾倒的液體。
隻不過按照規模來說,不可能是四個小瓶子能夠容納的。
液體緊密地包裹住桑懷的腳爪,順著他的小腿一步步往上,像是在桑懷身體表面穿上瞭一層膠衣,隻是這膠衣貼合著桑懷的每一片龍鱗,內部像是有無數細小的觸手在蠕動,被包裹的位置全都像是在被細致入微的舔舐,桑懷不得不慶幸自己並沒有多麼怕癢。
但黑膠的行動不會停止,終於,它蓋過瞭桑懷的龍腔。
不過和桑懷所擔心的不一樣,這些黑膠隻是覆蓋他身體的表面,並沒有進一步入侵的打算,這可真算得上不幸中的萬幸瞭。
可單純地對穴口處的瘙癢攻擊也很難讓他集中註意力,畢竟自己失去處穴才不多久,雖然已經沒有之前發情的癥狀,但身體的疼痛還在,這樣被絨毛似的觸手拂過,倒是有些輕微的酸痛。
還挺爽的。
不對,自己究竟在想什麼!
桑懷努力鎮靜下來,開始抵禦這種快感。雖說這些觸手隻覆蓋於身體的表面,但若是自己的龍根伸出龍腔就另當別論瞭。
所以決不能在這裡失守!
黑液繼續向上攀爬,包裹住桑懷的胸腹,手臂,但卻在桑懷的脖子處停下。現如今桑懷看起來就像穿瞭一件超薄貼身但是內部真空的緊身衣,而處於緊身衣表象之下的是來自全身各處不間斷的瘙癢攻擊。
其它部位都還好說,但是乳頭,後穴和龍腔都像是被無數細小的舌頭舔舐著,雖然給予的沖擊並沒有直接的性愛來的粗暴,但身體的快感是在實打實的提升的,如果這樣繼續下去…這個過程對桑懷來說是煎熬的,但他終究無法克制自己身體的本能,肉棒慢慢將覆蓋在肉穴前的黑液頂開,接著又重新被黑液完全覆蓋。
“呃…哈…嗯~”
肉棒被包裹,被觸手玩弄所帶來的刺激超過之前的總和。因為這次周圍並沒有別人盯著自己,桑懷也順從自己的內心,發出瞭最原始的呻吟。
這些黑液到底想要什麼,自己的精液嗎?盡管身體已經開始因為快感而抽搐,但桑懷還是保留瞭最後一絲思考的能力。
那些人類準備這些,結合他們忌憚的態度,這東西應該不會是像現在這樣溫和,自己依舊沒有逃脫的手段,這能在這裡默默承受瞭嗎?還是說,這黑液膠衣本身就是那些人類所尋找的樂子?
呼吸越來越急促,快感的累積猶如潺潺流水,如今已經快到滿溢之刻,桑懷的肉棒時不時地大幅抖動一下,隻是這並不不能將黑液甩掉。
要射瞭,“呃啊啊啊啊啊!”
即使桑懷有意克制,但還是無法阻止高潮的來臨,白精沖破黑液的限制,落在桑懷面前的法陣上,而與此同時,所有原先附著在桑懷身體表面的黑液突然表現出瞭與之前不相符的活力,爭先恐後地轉移,將桑懷的精液覆蓋住。
除瞭附著在桑懷肉棒上的黑液,隻是轉移到瞭馬眼的位置,對殘餘的精液進行吸食,仿佛每一滴黑液都是獨立存在的生命體一般。
被強制榨精的桑懷略感疲憊,一邊調整著呼吸,一邊警戒地上蠕動的黑液。
但事態的發展完全不由桑懷掌控,吸食完精液的黑液按照地上繪制好的魔法紋路擴散,包括殘留在桑懷龜頭上的部分。
它們此時是這樣的寂靜與無害,隻是按照魔法紋路散發出幽紫色的光芒。
魔法的紋路開始收縮,再收縮,直到變成約一拳的大小,便順著桑懷的腳向上攀登,經過桑懷小腹的時候稍稍駐足,又繼續向上,最終在桑懷的左胸處停下,變成瞭桑懷胸前的一道紋身。
以桑懷的視角根本不知道發生瞭什麼,包括自己胸口莫名其妙多出一道圓形法陣,長時間的無動靜也讓桑懷以為一切都結束瞭而稍稍松瞭口氣,殊不知他的苦難才剛剛開始。
難得得休息瞭一晚上,第二天那群人類才來查看桑懷的狀態,並對著桑懷發出怪笑。
“喲,之前不是一直很烈嗎?這樣就結束瞭?”他們拿著一盤幹癟的面食,和一杯水,看樣子是給桑懷送食物來的。
不過他們僅僅是延長瞭桑懷雙手和頸部的鎖鏈,讓他得以在一定范圍內自由活動,然後當著他的面,將拿來的食物倒在地上。
“想吃嗎?都給你,不過你以後估計也不需要瞭哈哈哈。”桑懷並不在意人類對他的侮辱,他要逃離這裡,診所內的大傢都還在等著他,決不能就這樣死在這種地方。
話是這樣說,但身為獸人的驕傲也不允許他就這樣在這群人類面前低頭,而是等他們離開瞭房間,才將掉落在地面的食物撿起來吃掉。
自己必須保證逃脫時的狀態!
簡單用餐後的桑懷並沒有添加多少飽腹感,又開始檢查起自己的身體,畢竟昨晚的法陣到現在都還沒有發現端倪,直到他看到自己胸口的魔法紋路。
以桑懷在學院內的知識來看,這東西是淫紋的一種,可具體是什麼效果,為什麼會浮在胸口,這些瞭解的並不詳細。
好消息是至少目前它還沒有起作用,壞消息是他無法預知他的作用到底是什麼。
接下來的幾天,這些人類也按照慣例送食物過來,並且對桑懷忍耐的天數進行瞭計數。
前三天桑懷還不明白他們這樣做的意義,但第四天開始,身體開始慢慢變得瘙癢,每一處鱗片都在渴望著被觸碰,龍腔更是像另一張口一樣,微微開合,流出透明的液體。
是淫紋起作用瞭,桑懷心想,但他不能就這樣屈服於肉欲,按照這些人類的想法去行動。
他壓制住瞭。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
身體越來越難受,光是輕輕觸碰都能讓桑懷全身為之顫抖,身下的石板早已被他的淫液浸濕,人類的聲音也無法再傳入他的耳朵。
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不對,我不能…可是…
想要肉棒,想要放縱,想要就這樣達到高潮…
後面的記憶桑懷已經沒有瞭,等他醒來的時候,渾身帶著白濁的精液,昏睡在瞭牢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