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瞭防止桑懷進一步抵抗,他們還特地拿出鎖鏈連接瞭桑懷的項圈和牢房的鐵欄桿。過短的鐵鏈導致桑懷隻能臉貼欄桿,行動能力進一步受限。
“這騷龍倒是挺配合啊,該不會是故意的,迫不及待挨肏瞭吧。”人類尖銳諷刺的話語和刻薄的笑聲在室內回響,但無論是當事人桑懷還是冷眼旁觀的獸人,都沒有給出任何反應。
不過反而因為桑懷一心求逃脫而對其他不在乎的態度激怒瞭這些人類。
“倒要看看你能保持從容到什麼時候!”
一名人類從桑懷胯下鉆過,背靠欄桿蹲下,自下而上地欣賞著桑懷的肉體,微微踮起腳,用舌尖輕輕圍繞著桑懷的肉穴畫圈,時不時輕吻桑懷的下體,但是完全不接觸桑懷的肉縫。
因為桑懷目前姿勢的緣故,正面無法再容納其他人類,剩下的人也隻是圍著桑懷擼管而已。
隻有一人在進行著攻擊對桑懷來說確實幫瞭大忙瞭,但卻仍然不能松懈,私處的瘙癢感也是越來越甚,幾次對方的舌頭快要接觸到肉穴時他的身體都會期待的顫抖一下。這樣的反應自然沒能逃過這群人類的眼睛,廊道裡充斥著他們挑釁的垃圾話。
“這婊子剛才是不是喘瞭,你聽到沒。”
“又想要又要裝矜持,明明坦率一點我們立刻就能滿足你。”
“被同伴看著放不開?還是說這樣會讓你更興奮?”
“操!你快來看啊,這騷貨下面的嘴現在可不得瞭。”
被圍觀,被各種污言穢語評價,同時還要在這麼多雙眼睛下被玩弄身體,桑懷他就算是塊木頭也會起反應,更別說他不是。
正如那人類所說,一開始桑懷還略顯從容,但是現在身體會下意識地躲避舔舐他的舌頭,雖然動作幅度不大,但也足以作為這群人類的談資。
原本幹澀的肉穴如今更是像活過來一般,不僅溢出的淫液順著他的大腿留下,肉穴也有如一張嘴一般,貪婪地呼吸著,每次張開都能看到桑懷柔軟的穴肉。
生理上的需求和對人類的厭惡此時同時存在於桑懷的身上,但這群人類就像玩不膩一樣,或者說,就等待著自己發出聲音認輸的那一刻。
“嗯~”一聲低沉的悶哼聲,接下來便是極致的靜。
“哈哈哈!我就說吧,本質上還不是條騷狗…”旁人的評價目前桑懷完全無法集中精神去接收,因為就在剛才,胯下的人類用唇與他的肉縫相接,大力吮吸,還將舌頭伸進他身體的內部。
明明知道剛才都一直小心謹慎不做接觸的,這個在某種程度上降低瞭桑懷的警戒心。所以當饑渴難耐的肉穴突然被撒下甘霖時,他的防線失守瞭。
瘙癢,愉悅,不甘,悔恨…
復雜的情緒在內心雜糅,但現實並未給他懊悔的時間,人類的攻擊仍在持續,決不能,決不能再輸!
憑借著意志力,桑懷至少還能保留思考的能力,等這群人類對他失去興趣,再考慮如何逃脫,而有可能的話,他將親手終結這些人的生命。
可興頭上的人類那會給他休息的機會。趁著這機會,一名人類直接從背後抱起瞭桑懷的右腿,架在自己肩上。
雖然桑懷本身體型比這些人類大不少,但人類的肩膀少說也有個一米六高,一條腿被高舉,這姿勢令原本身體柔韌性就較差的桑懷難以忍受,大腿根部會有撕裂般的疼痛。
為瞭緩解身體的壓力,桑懷不得不用左腿和尾巴支撐身體,頸部被項圈限制,雙手也被拷在背後,此時他的動作難免有些滑稽。
但往往事情總會向著更糟糕的方向發展,還沒等桑懷找好新的平衡點,自己的尾巴就被別的人類給抱在懷裡,那惺惺作態地舔舐和撫摸讓桑懷直犯惡心,但即便他使出全力去擺動尾巴都不一定能將人掙脫,更別說現在他的處境如此。
身體的支點被移開,僅憑著一條左腿支撐身體的平衡,力量和註意力都被分去大半給維持平衡,自然對身體其他部分的掌控就變弱瞭。
“啊!~”
原本還在思考如何穩住身體的桑懷突然被下體過電般的快感刺激著大腦。是瞭,這群人類的攻勢還沒有結束,他們人數上占優,蹲在桑懷胯下的人類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就將手指插入桑懷敞開的肉穴中。
桑懷的叫聲伴著下體淫靡的水漬聲,倒是給瞭人類不小的樂子。
“小騷狗忍不住瞭?你下面的嘴可誠實地多呢。”桑懷的穴肉被手指擴張著,攪動著,這已經不是他光憑意志就能忍受的瞭,聲音總會時不時漏出來,而目前更讓桑懷充滿危機感的是……
“哦?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對桑懷身體持續不斷的刺激下,他的肉棒也裹著淫液從泄殖腔伸出,生機勃勃且閃爍著光澤,即使沒人去碰,也會偶爾自己跳動,馬眼分泌的淫液漸漸匯集,扯成絲狀滴落地面。
“這可真是……”面對桑懷雄起的肉棒,面前的人類下意識地吞咽瞭一口口水,濃鬱的氣味和肉棒散發的熱氣都讓他無法轉移視線。
如此醜態暴露在人類面前,但身體的興奮程度卻沒有跟著減少,下體仍能夠感受到人類鼻息的撲擊。
渴望被觸碰,渴望得到進一步的快感。
雖然桑懷並未有這樣的想法,但身體的本能還是無法輕易違逆,他隻能祈禱這些人類趕緊完事,對自己失去興趣。
不過桑懷越是這樣,這群人類才越興奮。
畢竟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桑懷在強撐,現在的他不過是強弩之末罷瞭,反而他們為瞭迎合桑懷,主動將節奏降低。
桑懷不清楚為什麼這群人類突然停止對他身體的激烈刺激,而是轉為用手指指尖去劃過他的鱗片。
原本還覺得能夠趁此機會恢復體力的桑懷,卻突然發現自己並未能節省體力,反而需要花費的心神比之前更甚。
是那個人類的舌頭,僅僅是用舌尖劃過自己的大腿內側,就讓他的身體跟著抖動。還有兩隻手就這樣緊貼著自己的腹肌,原本因為並沒有什麼威脅性他就沒管,現在這雙手順著腹肌的紋路向上,包裹住自己的胸肌。
其實到這桑懷都還能克制,直到這雙手精準地揪住他的乳頭,毫不憐惜地旋轉。
“咳啊啊啊啊啊!”
乳頭是少數龍獸人未被鱗片覆蓋的區域,如此攻擊帶來的疼痛讓桑懷的吼叫聲瞬間充滿瞭整個地下。
“對!就是這樣,再大聲點!”
人類明顯不會心疼桑懷,甚至加大瞭手上的力道,疼痛讓桑懷開始反抗,可現在的他哪有能力逃脫,身體被按的死死地,也隻是憑借體型和力量才能稍微挪動一點點罷瞭。
“你們…這群人類…放開我!”
忍耐的計策失敗,桑懷也不再吝嗇輸出自己的憤怒,事到如今結果都一樣,那肯定是要抗爭的。
桑懷反抗的效果微乎其微,但是卻提升瞭人類方不少的興致,他們依舊對桑懷的敏感點持續攻擊著,拍打他的臀部,用污言穢語去刺激桑懷。
“嘴上說著不要,下面卻濕成這樣瞭呢,你其實很喜歡被這樣對待吧?”
“閉嘴!肯定是你們對我做瞭什麼,想讓我就這樣屈服,不可能!”
“哦?”人類聞言,輕輕用手指捻住桑懷的肉棒,在空氣中抖瞭抖,“或許吧,但這就是你身體的真實反應,淫蕩,饑渴,現在你肯定想要的不得瞭吧,就我剛才碰你這一下,你給出的反應也很有趣哦。”
這個人類說的沒錯,即便是他們耍瞭手段,自己身體所需要承受的苦楚卻是實打實的,身體遭受瞭粗暴的對待,但性欲卻完全沒有削減,在肉棒剛才被觸碰的一瞬間他甚至有種想要就此扭動腰肢的沖動。
但他忍住瞭。
“…別以為,我會這樣…屈服…”
桑懷喘著粗氣,淚水都已經在眼眶打轉瞭,都沒有讓它落下,他身為獸人的驕傲,可不是什麼能被人類輕易打破的東西。
而對這些人類來說,比桑懷還要烈的獸人也不是沒見過,但他們最終的結果都一樣,隻是時間的長短罷瞭。
在桑懷胯下的人類比瞭一個手勢,接收到信息的其他人也都點點頭,暫時松開瞭對桑懷的限制,圍在一起討論之後的方案。
失去支撐的桑懷也一下子脫力坐在地上,但頸部和手部的束縛依舊存在,他還是什麼都做不到,淫靡的汁液從龜頭溢出,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總算是撐過去瞭,但還不能掉以輕心,必須思考如何逃出去。
桑懷此時的思維有些混亂,性欲占據瞭他大腦的絕大部分,僅憑一絲絲理智吊著,才不至於敗給身體的本能。也正因為如此,他無法集中精力去聽那群人類現在密談些什麼。
人類接近瞭他,給他的眼睛蒙上一層黑色的絲綢,透光性不怎麼樣,視線被完全剝奪,但是在裝備好的一瞬間眼前泛起的粉紫色紋路讓他意識到瞭這是一件魔法道具。
“好瞭,接下來安分點,不然直接把你丟去喂魔獸。”人類解開瞭他頸部的項圈,強迫他起身,聽見獄門開啟的聲響,然後他就被身後一腳踹進瞭牢房。失去視覺,手部的鐐銬還未解開,又事發突然,桑懷僅能通過倒下的一瞬調整身體,側身倒下,不至於收到太大傷害。
啪地一聲,鐵門關閉,人類的聲音再次響起,“看你們看的也挺開心的,這傢夥就交給你們瞭,隨便使用。”你們?他指的是…
桑懷大腦飛速思考,得出的結論隻有一個,一個令他絕望的結論。
“不要中瞭他們的計,我們是同胞不是嗎!”
自己就這樣被當做物件丟給瞭牢內的獸人剛才他所表現的姿態其實一直都在他們的註視下,隻是他自己一廂情願地忽視掉瞭而已。
如果他們也受到瞭人類的影響 那麼自己現在的處境…桑懷還在規勸著獸人同胞們,失去視野的他不清楚他們的動向,這種未知也帶給瞭他一定的恐懼。
可即便如此,桑懷依舊在勸他的同胞,不要做這樣的傻事,直到,一根帶著腥臊味的熾熱柱體拍打在他的面部………